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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萌于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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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全眼睛滴溜溜一转,荣园的日子貌似不会无趣,阿全神不知鬼不觉溜了。
邹骅宸回到北院他的屋子,然后耳朵贴在墙壁上,他听到尚恩低低的哭泣声,邹骅宸急得在屋里踱步子,然后,阿全急火火跑来了,低声说:“二爷,大爷还等着你呢,让我来催催。”
“告诉大哥我肚子疼,今天不下了,改天吧。”邹骅宸耳朵贴在墙壁上,急得抓耳挠腮,他的恩恩哭呢,他要不要过去哄哄?可是,毕竟是女孩子屋子,他过去不合适吧,会不会被当做登徒子?要是澜香山他一早就进去了,可这里毕竟是荣园,不是他的地盘。
阿全见他这个样子,有心助他一把,扯着嗓子喊:“二爷,二爷,你怎么了?二爷?快醒醒!二爷,你别吓我!”
邹骅宸正待发作,见阿全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睛一闭,给床上一趟,门开了,尚恩红肿着眼睛冲了进来,“阿全,二爷咋的了?”
阿全摊摊手,意思你不会自己看。
尚恩过去床边,邹骅宸双眸紧闭,眉头紧锁,手捧着胸口,显然出气多,进气少,一脸痛楚。
“二爷,二爷?”尚恩急唤。
邹骅宸很想立刻答应她,可他不能错过与尚恩独处的大好机会,然后就听到阿全说:“二爷快没气了,我去叫人,二爷就先交给你了尚管家。”阿全开门出去了。
听说邹骅宸突然晕倒,邹玄墨携众人来了北院。
进来的刹那,一行人除却荣楚湘,皆吸气。
蒋去病捂了荣楚湘就给外走,忽然想起她看不见,松手,荣楚湘不明就里,扯了扯他袖子,关切道:“那孩子到底咋样了?”
蒋去病忍笑忍得辛苦,说:“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荣楚湘不信,说:“怎会说没事就没事,要不你进去给瞧瞧?”
“不用瞧,那小子现在……好得很。”装病也要装得让人信服,看看那两只不安分的爪子环着尚恩背,手都快摸到人屁股了,那傻丫头浑然不觉,还在嘴对嘴帮人渡气。
“这到底咋回事嘛?”荣楚湘一头雾水。
“小孩子小打小闹,玩呢。”蒋去病呵呵一笑,搀扶着荣楚湘走了,荣楚湘还在不停追问,蒋去病说:“总之是好事。”
后面九嫦和青砚亦出来了,脸上皆挂着笑,九嫦说:“那丫头成日与荣荻一起,我只当那丫头喜欢荣荻,原来是这小子,便宜他了。”
“荣荻国舅爷身份何其贵重,尚恩与他不合适,改之倒也是个不错的孩子,虽有一身臭毛病,还不是衍之一句话,说改就改了,就是腿有些跛,只要小胡子能治好他的腿,尚恩与他倒也般配,这阵子你是没瞧出来,改之对尚恩格外上心。”青砚这样说。
九嫦笑道:“说得也是呢,原先小姐本意是撮合尚恩与衍之,倒了没成,转来转去还是得嫁进邹家,倒也是好事一桩,毕竟长在咱家,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我懂。”
两人一路絮叨着走了。
荣荻从廊柱后绕了出来,握着折扇的手一紧,眸中有着一抹暗色隐现。
65、065:人心不足蛇吞相 。。。
阳光晴好; 南院里几人各司其职,忙得不亦乐乎。
小刀刚刚送了一批药材过来。
蒋去病大喜,蹲在廊下的基石上一边抽烟锅,一边晾晒药材。
荣楚湘坐在廊下的圈椅里依旧织她的毛衣,一个晌午时间; 已经织了一指宽。九嫦坐在荣楚湘旁边,面前放了一个靠椅; 椅背上绕满了羊毛线,这个法子是细奴教给她的; 还甭说; 挺好使的。
九嫦一边绕毛线团; 一边陪着荣楚湘聊天,“小姐织的什么?看着好小。”
荣楚湘说:“是帽子; 阿奴说帽子最好织; 让我先学着练手。”
九嫦瞥了不远处抽烟锅的蒋去病一眼,说:“是织给蒋哥的吧。”
“美得他; 我织给我孙子的,他又不是我大孙子。”荣楚湘笑骂。
九嫦一听就乐呵了; 蒋去病心里不痛快; “这可说不准; 须得我儿子戴过了; 才轮到孙子戴。”蒋去病瞟了一眼邹玄墨,成亲个把月了,他干闺女肚子一点动静也无; 这小子一天到晚都把劲儿使哪里了?
荣楚湘脸色一红,索性侧过身去,不理他。
九嫦说:“青砚,我这边没有了。”
“等着,就来。”
青砚坐在南墙角下,面前放了一架纺线机子正在纺线,青砚手摇着把手,面前的大轮子上绕满了一撮撮的羊毛,骨碌碌转了三圈过去,羊毛变成了一根根羊毛线缠在轴上,已经绕了很粗的一捆,青砚拿剪子将线剪断,卸下楔子,将毛线套在胳臂上,走向九嫦。
九嫦说:“将线套在椅背上就行,回头,你又没耐性,线又打结。”
青砚照着九嫦吩咐的做了,然后又要去南墙跟下纺线,荣楚湘说:“青砚,累了一天了,你去洗洗喝口水,歇歇。”
“我不累,反正也闲着。”青砚笑笑,过去南墙脚下又开始忙活了。
“小姐别管他,就是头倔驴,油盐不进。”九嫦笑道。
荣楚湘叹道:“因为我和慕白之故,害你和青砚蹉跎至今,我真是愧对你们。”
“小姐快别这样说,如今不是都挺好嘛。”九嫦适时转了话题,“阿奴炒药很有一手呢,真是个闲不住的孩子。”
“说的可不是呢。”荣楚湘侧目,模模糊糊,能看见庭院里架了一口大铁锅,炊烟袅袅,细奴头裹布巾,手里拎着个木铲子正在炒药,彩环正在添柴,就听细奴道:“火太大了,快将柴禾退出去些。”
“哦。”彩环又将添进去的柴拨出去,貌似火星子溅到了鞋面上,彩环直跺脚,妈呀的一声,然后闻到一股子焦糊味儿,“我的鞋子给火星子燎了个洞。”
细奴说:“没事的,回头找些颜色相近的绣线我帮你补上。”
“那怎么好意思劳驾少夫人,我自己来就成。”彩环脸红了。
细奴说:“也成,这些个你早晚得学,就是你这性子是个坐不住的,不知你能坚持到几时?”
彩环说:“再怎么着比蒋叔的针线活要强吧。”
蒋去病听了,扬声喊道:“丫头敢嘲笑老子的手艺粗糙,老子是男人,你可是女子,得空了多和我干闺女学着点儿,没坏处。”
彩环吐了吐舌头,“耳朵要不要这么尖,大老远的都能听到。”
细奴笑道:“不是干爹耳朵尖,是你嗓门太大,满院子都听见了。”
“我就说嘛,我以后尽量说话小声些。”彩环脸红了。
骆一狠瞪彩环一眼,说:“都是你个大嗓门出去乱嚷嚷,现在整个荣园都知道我的糗事,你高兴了?”
“你暗恋尚恩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说出去的,我才没兴趣嚼你那舌根子。”彩环被骆一冤枉,恼的很。
骆一手中铁杵直指彩环:“呐呐呐,你还说不关你的事,刚刚你就说了。”
“我说什么了?”彩环一愣。
细奴说:“行了行了,专心看着火,锅都冷了。”
彩环发现火灭了,手忙脚乱添薪,对着竹筒吹太慢,索性趴在地上去吹,灰飞了她一头一脸,彩环手一抹,登时成了大花脸,骆一看见她那个样子哈哈大笑。
西墙跟下眯眼晒太阳的大白鹅受了惊,扑棱棱张着膀子跑了,扯着嗓子呃呃呃直叫。
彩环大骂骆一:“你给我小心着点儿。”
骆一继续笑他的。
连廊有几个丫鬟路过,看见骆一,指指点点,“听说了吗,骆一暗恋尚恩,人家拒绝了,还这么高兴,脸皮可真够厚的。”
“就是呀,我是尚恩,我也不喜欢他,那么凶,嘴巴还特毒。”
两个小丫鬟有说有笑过去了。
彩环咧嘴大笑,“听见没,自己是个啥形象?以后注意这点儿。”
骆一顿时就蔫吧了。
邹玄墨站在高高的梯子上,左手执漆盘,右手执笔给药柜抽屉上一一标注药名,下方,骆一抬眸唤道:“师尊刚刚可都听见她们背后是怎么非议我的,我老没脸了,师尊就准我提早回书院吧。”
邹玄墨正在专心书写,他说:“刚放假你就吵嚷着要回去,你还能再任性些。”
“我不管,我要回书院。”荣园他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太欺负人了。
“谣言终归是谣言,你又何必太较真。”
“可那不是谣言。”他喜欢尚恩,有错吗?
邹玄墨道:“这场闹剧很快过去,你无需回避。”
“可是……”
邹玄墨从梯子下来,将漆盘和笔放下,骆一递了布巾过来,瞧了药柜一眼,那是大写的佩服,看着那字直觉喜欢的不行,手指伸过去,邹玄墨道:“漆没干透,别乱摸。”
邹玄墨擦了擦手,发现手上沾了一块,已经干了。
“哎呀,师尊手上沾到了,怎么去掉。”骆一拿布巾擦了擦,依然去不掉。
细奴回眸,就看到邹玄墨手上沾染了黄色的漆斑,细奴扔下木铲,对彩环说:“你看着点,我去去就来。”
“我有法子去掉,跟我来。”细奴牵了手,拉着他走了。
骆一挠挠头:“师尊都没有法子,师母能有什么法子?”
蒋去病乐呵呵的,“小子说话恁难听,我干闺女会的,那小子不见得会。”
骆一撇下布巾说:“我瞧瞧去,师母究竟用的什么法子去漆斑。”
彩环说:“回来,帮我看火。”没眼力劲儿,人家小两口难得独处,臭小子跟过去干嘛?
骆一明白过来,脸红红蹲在地上帮彩环添火。
“火太大了。”
骆一忙退出些柴禾。
彩环又喊:“火小了,骆一,你到底会不会烧火。”
骆一又添柴。
“糟糕,糊啦!”药里有青烟冒出,彩环大骂骆一:“你还能更笨些么。”
骆一委屈的很:“我又不是火夫,我弄不来,你偏要我来看火,这能赖谁。”
彩环说:“反正就赖你。”
骆一觉得烧火也是一门技术活,至少他就不行。
“这两孩子真真的一对冤家。”荣楚湘眯缝着眼笑了,蒋去病刚好转过脸,看见她那笑,身体莫来由一酥,烟锅在鞋帮子上磕了磕,低头看着自己腹下高高支起的帐篷,过来,说:“孩儿他娘,今天就织到这,你需要多休息,我扶你回去躺会儿。”
九嫦抢了荣楚湘手里织了一半的帽子,说:“就是,一不留神小姐织了这许多,也该歇歇了。”
“罢了罢了,我现在就是个不中用的,你们也都歇了。”荣楚湘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由着蒋去病搀着回了御景轩。
蒋去病急火火将门给闩上了,荣楚湘心里登时就明白他的意图,荣楚湘老脸一红,“你你你……”身子已然被他抵在了门板上。
澄潋湖上风光好,细奴在湖边的松树上采了松香,兑了水,很轻松就将邹玄墨手上的漆斑去掉了。
邹玄墨大呼惊奇,“娘子如何想到这个法子?”
细奴说:“我也是听宫里的漆匠师傅曾经提到过,就记住了。”
两人在湖边洗了手,细奴就要折返。
邹玄墨道:“不急,我们去亭上小坐片刻。”
细奴本想拒绝,还是由着他牵着步上长廊,朝着湖心亭去了,邹玄墨牵了细奴在亭子间坐下,道:“有件事想听听娘子的意见。”
“什么?”
“二弟昨儿跟我说想娶尚恩为妻,娘子以为如何?”
细奴一喜:“这是好事呢,就是不知道尚恩是什么想法儿?”
“我早上问过尚恩了,她没有反对,但也没点头。”
“相公的意思是要我出面探探尚恩的口风?”
“知我心者唯娘子尔。”薄唇压了下来,细奴眉头一皱,就知道跟他独处没什么好事,果不其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别闹,这里四面透风,你也不怕给人撞见。”细奴闪闪躲躲。
邹玄墨手伸过去,扣住廊柱上悬着的拉环,珠帘垂下,遮了外面风光,“这样外面不就看不见了。”
细奴很想摇头,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当他的手探下去时,细奴一声娇喘,那声音,连她自己听了都觉脸红,她怎么可以发出那种羞耻至极的声音。
“娘子的声音只会让我所向披靡,我欢喜的紧。”他贴着她的耳朵,说着绵绵情话,伴着手指恣意使坏,委实折磨人,细奴不得宣泄,檀口微张,一连串悦耳动听的低唱溢出红唇,大手握了她手探向那火热的源头,触手的炙烫令她心惊。
细奴伏于他身下,看着那物,香舌终是裹了上去。
邹玄墨不曾想她在服下断念后,竟还能做到如此地步,心中不由一荡,直觉舒爽无比,抱着她的头,体味着那新奇妙韵。
荣荻站在长廊一端,远远望着湖心亭。
亭子间里,战况正炽,那绵长惑人的声音起起伏伏涤荡在湖面上,无不刺激着他的感官,他阴恻恻付之一笑,转身,阔步离去。
中秋良辰。
荣园可谓双囍临门,一囍,蒋去病迎娶荣楚湘过门,二囍,邹骅宸向尚恩下聘,两人正式缔结婚约,订了亲。
荣楚湘成亲,邹玄墨广发囍帖,蔡大娘也收到了邹玄墨发的帖子,思来想去,蔡大娘终是遣儿子蔡华前来荣园贺喜。
蔡华见到一身簇新的蒋去病,心头发堵,蒋去病差一点点就是他爹了,与他老娘到底没缘分,蔡华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
邹玄墨携细奴过来敬酒,蔡华又哭又笑,张口就管邹玄墨叫爹。
“爹,主上给你在南坡建的屋子已经建好,老漂亮,老敞亮了,爹什么时候搬进去呀?”
“小华你醉了。”细奴圆睁了眼睛,邹玄墨脸色一沉。
蔡华抱着邹玄墨不管不顾,又开始说醉话了:“我没醉,爹,我们回蔡庄吧,我一定会像亲儿子一样孝顺你的。”
小刀怕他又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索性驾了蔡华下去歇息。
蔡华被安置在临近北院的一处偏院,三更天的时候,蔡华给尿憋醒,摸黑出去外面竹林边小解的时候,他看见一抹白影晃晃悠悠自身边过去,蔡华疑是鬼,吓得酒醒大半。
空酒坛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到了蔡华脚边,蔡华看见地上的影子,原来是人,不是鬼,记得娘说过,鬼是没有影子的,他看见了影子,那他就不是鬼,是人。
蔡华俯身拎起空酒坛,嗅了嗅,貌似花雕的味道,蔡华随手将空酒坛抛进了竹林,抬头,那抹白影已经摇摇晃晃进了北院。
那个身影怎么像极了荣公子!
荣荻,蔡华是认识的,当初给郡主姐姐立衣冠冢的就是荣荻。
蔡华酒劲过去,睡意全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实在憋的难受,蔡华决定去找荣荻,他要告诉荣荻,郡主姐姐还活着,而且郡主姐姐见到了自己的衣冠冢,是他多事给领的路,他想请求荣荻的原谅。
北院里静悄悄的,唯有最后一间屋子灯亮着,蔡华朝着屋子高一脚底一脚过来了,屋里有杯盏落地声响,里面传来女子张皇失措的哭求声:“公子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啊——”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重伤,衍之救出来的人一定会是成玉,而不是你!”凭什么他的成玉过着非人的生活,而她的婢女们却过得如此逍遥。将她重重抵在桌案上,强势的侵~占。
尚恩痛极,蜷缩着身子,悬在桌边的双条腿颤抖得厉害,苦声道:“我会尽我的余生去补偿。”
“补偿?你要如何补偿?嗯?成玉的两个婢女相继得救,且都过着小姐般的优渥日子,可是成玉自己呢?金枝玉叶一朝沦落为奴,你知她在宫中有着怎样非人的境遇吗?”荣荻的动作越发的粗~暴,近乎带着恶意的惩罚。
尚恩紧咬了嘴唇,默默流泪。
“倘若我此番没有进宫,没有亲眼目睹成玉居住的屋子,没有听说那些事,我永远不会知道真相。尚恩,还记得江孟达吗?成玉的亲哥哥,那位模样赛过潘安的东昌侯世子,他被太后当面首囚在后宫,他后来得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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