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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年-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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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茯苓身子尚未痊愈,又迎来这一出。她此时全然没了睡意,在菖蒲的搀扶下趿了鞋子下炕,拿手指点着秋香的额头恨道:“我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半夜在更的出来害人?”
  秋香情知事情败露,抽抽搭搭只是一个劲儿哭,面对茯苓的喝问又说不出所以然,只怯怯地往桌子后头躲去。
  陶灼华恨恨瞪她一眼,再转过头与娟娘说道:“娟姨,您拿只匣子出来,将这帕子装了,等天亮找人验看难看,我怀疑这便是三娘子所说的那种东西”。
  触动了前世茯苓的惨死,陶灼华再将目光盯紧了秋香这个不安分的丫头,冷冷喝道:“既不是豆种,你怕得什么?见我捡起帕子,你又大呼小叫地成何体统?”
  娟娘又气又恨,心间又是暗自庆幸。幸好昔日察觉不对,陶灼华特意请动甄三娘拿着高嬷嬷在御花园与长安宫里植下的药草做了比对,推断出大约是配置虎狼之物的东西,还特意为陶灼华主仆留下了解药。
  若没有甄三娘出手,便明知这东西不是豆种,只怕也会深受其害。
  最可恨的是这丫头,满心以为帕子上沾了豆种,还要鬼鬼祟祟拿来害茯苓的性命。若真是那种腌臜东西,拿着这沾染了豆种的帕子在屋里这一折腾,只怕哪个都不能幸免。
  娟娘少时生过天花,凭着秋香折腾,心上到不惧怕。陶灼华与两个丫头身子娇嫩,一个弄不好,三人便全部断送在这里。她担着青莲宫掌事之责,平日对小丫头颇为宽厚,从不打骂责备,今日却忍无可忍,抬脚便往秋香身上踹去,又狠狠扇了她两巴掌。
  秋香被娟娘那两巴掌扇得眼冒金星,跪在地上哭道:“娟姨莫再打了,都是奴婢犯下的错,奴婢都招认便是。”
  菖蒲不言不语,手脚却极为麻利。她先捧了只空匣子过来,预备着娟娘将帕子收起。又恐怕茯苓烧才退去重新着凉,赶紧为她取来夹棉的披风,送她重回榻上坐了,又替她在身后垫好了大迎枕。
  见陶灼华冷冷立在秋香身前,菖蒲复又扶着陶灼华坐在绣墩上,替她取来只手炉暖手,这才退回到陶灼华身畔。
  陶灼华轻笼着搁在膝盖上的鎏金手炉,拿火镇子拨弄了两下里头的银丝霜炭,居高临下望着秋香闲闲说道:“说来听听,你都怎么错了?”
  这主仆几人方才的对话,秋香全然听不清楚。她被娟娘扇了两巴掌,耳间正自嗡嗡作响,只目瞪口呆地瞧着陶灼华拈着那块帕子左瞧右瞧。
  秋香本来有几分小聪明,权衡之下晓得此时必然不能善终,只得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冲陶灼华哭道:“郡主,都怪奴婢眼皮子浅,晓得茯苓姐姐这里素日都有您赏赐的好东西,便想趁着她生病进来顺上几样,这才故意拿了块丝帕做幌子。奴婢从今往后再不敢手脚不干不净,求郡主您大人大量,饶过奴婢这一回。”
  手炉里的银丝炭刚刚燃起,陶灼华膝上有了淡淡的暖意。她潋滟轻笑,脸上泛起嘲讽的的神情,只与娟娘说道:“娟姨您瞧,咱们素日都不曾发现青莲宫里还有这么个能指鹿为马的奴才,变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娟娘脸上亦是轻蔑的笑意,点着秋香的额头道:“不想吃苦头,便将事情一五一十都交待清楚。你有几斤几两重,自己好生掂量掂量,若再信口开河,小心我拿缝衣针将你的嘴巴戳上几个窟窿。”
  秋香还待分辨,菖蒲却忽然记起前事,指着她厉声说道:“是了,你这东西是从高嬷嬷那处废园子得来。前些时我分明瞧着你鞋子上沾有那处废园子特有的红泥土,还曾问了你两句,你只说那日不当值,去园子去逛了逛。”
  秋香心间叫苦不迭,当日菖蒲只是随意发问,她便顺口搪塞,只认做自己一个粗使的丫头,菖蒲必定记不住那么多。今日被菖蒲当头一喝,秋香吓得身上一哆嗦,口中虽然不说,言神早泄露了心底的恐慌。
  菖蒲却又向陶灼华轻轻一福,认真回道:“郡主,奴婢又记起一桩事情,您还记得前些时您与娟姨在花树旁搭起的帷幔间闲聊,奴婢曾呵斥秋香那个时辰过去清扫落花。这丫头当时也是巧言令色,焉知不是在偷偷窃听?”
  一桩两桩的,居然都被菖蒲记在心中,秋香叫苦不迭。她当日无奈之下听从了谢贵妃的指示,悄然从之前高嬷嬷所居的小院里取到这枚丸药,只为着要依谢贵妃的吩咐,选择适当时机冲陶灼华下手。
  一则秋香胆怯,便是谢贵妃有命她也百般搪塞,二则谢贵妃拿她兄弟要挟,秋香做事心不甘情不愿,便有些阴奉阳违。这粒丸药取了回来,秋香避如蛇蝎,已然存放多时,一直不愿出手。
  昨日下午,青莲宫内一团忙碌,李嬷嬷趁势传信儿,将她带到谢贵妃面前。谢贵妃此时内忧外困,无心与她周旋,只冷冷告诉她,若明日听不见青莲宫里传出噩耗,那后日等着她的便是她兄弟的尸身。
  秋香无可奈何,苦求谢贵妃无法,只得回来铤而走险。李嬷嬷只告诉她此物就是豆种,务必不能沾染,她便牢牢记在心里,不但早饮了许多解毒的绿豆汤,还特意在手上弄了层轻纱。

  ☆、第三百三十二章 坦陈

  一个宫女做了替罪羊,既能替谢贵妃除去心腹大患,还能赶在大阮与波斯结盟的前昔挑起争端。一旦何子岑办砸了这件事,他的处事能力便值得考究,到时候何子岩上位便是分分秒秒的事。
  几名武将已然联名递了折子,提出对几位皇子进行公平的考量。因为祖制如此,这折子还得到内阁几位老学究的赞同,早便摆在仁寿皇帝书案之上。
  谢贵妃的算盘打得精准,命李嬷嬷仔细教导着秋香如何下手。一粒丸药在水中化开,再将帕子在水中浸湿,叫那药性都染在帕子上,丸药却无影无踪。便是秋香一旦失手,供出背后有长春宫这个主谋,也是查无实据。
  李嬷嬷悄然说与秋香,贵妃娘娘说话算数,只要秋香拿这浸了水的帕子叫陶灼华沾上,便算她首功一件。做为赏赐,谢贵妃许诺了秋香一个长春宫的二等宫女之职,亦不过是画饼充饥,谢贵妃早便晓谕李嬷嬷,一旦事成,即刻杀人灭口。
  此前谢贵妃与瑞安意见相左,两人为着一个陶灼华在书信间起了争执。瑞安指责谢贵妃鼠目寸光,要她想法子断去陶灼华的臂膀,好将她收为己用。
  谢贵妃却是因为陶灼华与德妃娘娘的情谊已然危及日后何子岩的夺嫡之路,不愿再听瑞安的婆婆妈妈,要想来个快刀斩乱麻,直接解决问题。
  秋香听了李嬷嬷的吩咐,当真是骑虎难下。她只是一介粗使的丫头,素日虽有些小聪明,关键时刻却打了退堂鼓,并不敢真冲着主子下手。
  她思来想去,既不敢忤逆谢贵妃的意思,又不敢接近陶灼华,便寻思出了这折中的主意。想要趁着娟娘在茯苓房里,她将帕子盖到茯苓的脸上,要了茯苓的性命,亦或能再祸及娟娘,一下子断去陶灼华的左膀右臂,谢贵妃面前也能搪塞过去。
  这些花花肠子自然不敢跟陶灼华坦白,秋香便想避重就轻,只招认自己手脚不干净,最好经由陶灼华之手将自己驱逐出宫,也算得给了谢贵妃一个交待,希望她能放过自己的兄弟。
  瞧着秋香痛哭流涕,一幅诚心认罪的模样,陶灼华慵懒地直了直身子,依旧拨拉着手炉里的火炭说道:“你叫秋香是吧?粗使的丫头大约不晓得我的性情,我自来便是个急性子,又容不得旁人守着我说谎。”
  火钳子上夹着块燃得正旺的霜炭,陶灼华往秋香面前一递,离着她约莫寸许长的距离,吓得秋香又是一声尖叫,以膝当脚往后退了两步。
  “若再有一句瞎话,我先拿这炭烙你的嘴。”陶灼华将火钳子往菖蒲手上一塞,随手便将暖炉搁到炕桌上:“拿着这个好生问话,我偏不信这丫头的嘴能硬过火钳。再敢自说自话,直接拿火钳子烙也成。”
  陶灼华此时尚未及笄,不过是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子。秋香素日里见识了她待下人的宅心仁厚,便有些欺负她的一团和煦。此刻见她将柳眉一竖,好素无端的暴风雨挟裹而来,竟比谢贵妃更添了睥睨,直吓得楞在原地呆若木鸡。
  茯苓这一刻气短神虚,只是倚着大迎枕瞧着菖蒲问讯,眼里的冷锐却如根根寒芒,刺得秋香不敢抬头。菖蒲见她迟迟不语,反手在她胳膊上一拧,将通红的火钳子往前一递,怒喝道:“还不快说,只管磨磨蹭蹭地做什么?”
  眼见得动了真格,秋香直吓得瑟缩在地上哆哆嗦嗦,她拖着哭腔哀求道:“郡主息怒,奴婢再不敢说谎、再不敢说谎,求您饶了奴婢吧。”
  娟娘开了匣子,陶灼华却不急着将帕子放进去,只管将那帕子捏在手上左瞧右瞧,秋香提心吊胆,直着嗓子喊道:“那帕子上沾了豆种,郡主您快放手吧。”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竟想要茯苓的命,陶灼华眼中的寒芒一直未曾敛去。她拿着帕子拎在秋香面前,冷冷说道:“你以为你拿块薄纱阻隔便能一了百了?这东西是从哪里得来,你老实交待,若不然,我此刻先将她盖到你的脸上。”
  又是帕子、又是那通红的火钳摆在自己面前,秋香只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半。也不敢再拿着自己手脚不干净搪塞,又不敢供出背后的谢贵妃主仆,只得抽抽搭搭泣道:“郡主明鉴,方才菖蒲姐姐说得没错,奴婢的确去过御花园里那一处废园子间,还捡了粒…捡了粒丸药。”
  菖蒲见她只是搪塞,一脚便踹了上去:“秋香,是谁告诉你那园子里有丸药?又是谁叫你将丸药淬在帕子上,又是哪个指使你来咱们青莲宫里害人?”
  兄弟握在谢贵妃手上,秋香哪里敢实话实说,见平日温柔可亲的菖蒲似个凶神恶煞,陶灼华又是步步紧逼,便晓得今日难以脱身。
  若没有自己想攀着高枝往上走,大约便没有今日的穷途末路。
  秋香心内天人交战,脸上一片死灰。她长叹一声,反而不再躲避寻那块帕子,却将以青纱覆盖的手往自己脸上一抹,惨然笑道:“郡主,您不必再问了,背后那人奴婢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提起,便是郡主您也惹不起。横竖是奴婢对不住您,将这条命赔上便是。”
  她指着那帕子道:“郡主,奴婢不敢瞒您,这上面淬的是豆种,那主使之人说是能够催动天花。她本想让奴婢断送您的性命,奴婢实在是没这个胆量,只能冲着茯苓姐姐下手。”
  秋香此时一心求死,说话反而坦然顺畅,她不断地拿沾染过帕子的那块覆手青纱往脸上擦拭,还将帕子噙在口中,一心想要染上天花的病毒。
  她大声对陶灼华说道:“奴婢算不得大奸大恶,也晓得您与娟姨几个都是好人,怪只怪奴婢自己人心不足,怨不得别人。今次奴婢的兄弟落在了旁人手上,奴婢不得不就范。既被郡主察觉,拿奴婢这条贱命赔了您便是。”
  秋香端端正正磕了个头,便老老实实跪在一边。

  ☆、第三百三十三章 深究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秋香此时虽一心求死,犯下的错误却不可饶恕。
  一想起前世茯苓含冤负屈,陶灼华便一股子恼怒郁结在心头。她拿帕子垫着手托起秋香的脸,清冷笑道:“你想死得干净,却也没那么容易。”
  将那块淬毒的帕子往匣子里一放,陶灼华命菖蒲打水净手,再冲娟娘道:“娟姨,咱们今夜里都沾了这个东西,您去取三娘子从前配制的解药。”
  秋香懵懵懂懂,不晓得天花如何还有解药,望着陶灼华主仆几个都对自己拿过的帕子并无忌惮,她又觉得惊疑。恍恍惚惚中,秋香到觉得自己好似钻入了圈套,笑面虎一般的李嬷嬷自然不是好人,拿自己的兄弟做为要挟的谢贵妃便是幕后黑手。为着一家人的安危,秋香咬了咬牙,依旧选择什么也不吐露。
  这么一闹腾,天已经交了五更,外头有早起当差的奴才们脚步窸窣。陶灼华便吩咐菖蒲去唤和子过来,叫他将秋香丢进倒座间严加看管。
  娟娘已然取了药来,菖蒲拿水化开,先呈了一盏在陶灼华面前,又奉与娟娘与茯苓,自己也饮了大半盅,再将余下的一些泼在茯苓房里。
  甄三娘当日便断定了高嬷嬷所植的药草本为配制毒药,与天花虽然相仿,却并不是一类东西。那解药对症,主仆几个都是毫发无伤。眼看着天光大亮,陶灼华又使人传了太医替茯苓瞧病。
  这么一折腾,茯苓出了场透汗,那股子郁结的火气发散出来,到午后身上便渐渐清爽。又饮了些米汤之类的流***神比昨日好了许多。
  青莲宫里虽然严密封锁了消息,到了晚膳时分依旧什么噩耗传出,谢贵妃便晓得秋香已然失手。她唤了李嬷嬷过来,仔细嘱咐了几句,这主仆二人对好口供,以防秋香攀咬。
  秋香一直关在柴房,陶灼华使人瞧去,已然有些低热,却只是咬紧了牙不肯开口。不管她说不说,这幕后指使与高嬷嬷有些联系已是必然,至晚间给德妃娘娘请安,陶灼华便就将昨夜的事情说给她听。
  德妃娘娘脸上浮起些冷笑,冲陶灼华说道:“凶手大约是谁,本宫与你都心知肚明。奈何宫里头讲究的是证据,不能凭着咱们空口白牙便定了她的罪过。你还记得当日在大相国寺,清平候夫人曾说她遇到个故人?”
  见德妃脸色凝重,陶灼华便细细追问道:“当日曾听夫人说了个下音,因是您姐妹两个说话,灼华不敢多嘴。听娘娘的意思,难不成这故人还与凶手有关?”
  德妃以食指描画着汝窑兰纹杯上头的暗花,低低说道:“这故人只是个托词,实则是清平候夫人寻到了位从前先皇后宫里的老人。以本宫推断,长春宫里与昔年先皇后染病托不开关系。”
  提起秋香此刻被关在柴房,德妃娘娘思忖了片刻方说道:“你手上虽留有三娘子赐的解药,此时到不必便宜这个丫头。本宫这便要清平候夫人将那位嬷嬷送进来,让她瞧瞧秋香的症候是否与昔年先皇后相符?”
  果然姜还是老得更辣,陶灼华只想着对秋香狠狠惩治,待她扛不过去时再解毒施救,德妃娘娘却是触动前情,想着先皇后当时是身染天花而亡,只想分辨那灾祸是天意还是人为。
  两人几句话便就议定,德妃娘娘第二日一早便传清平候夫人入宫,陶灼华则回青莲宫翻检一下秋香的东西,看能不能寻出些蛛丝马迹。
  一件事情即使再扑朔迷离,撇去那些浮华的泡沫,得惠最多的那个便往往是罪魁祸首。德妃娘娘耐着性子静静思忖,晓得阿里木已到了京郊,何子岑兄弟二人代替仁寿皇帝迎到十里长亭,若此时陶灼华出事,首先影响的便是两国邦交。
  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抽丝剥茧,便不难理出事实的真相。若波斯一改初衷,不愿交大阮这个朋友,对于一力支持阿里木复位的何子岑来说,便会受到朝中诸臣的质疑。
  若事实如此,何子岩便是凭白捡了个便宜,指不定谢贵妃更笑到最后。
  想通了此节,德妃娘娘嘿嘿冷笑。连明日也等不得,更不顾宫门已然下钥,她即刻手书一封密信,派绮罗送去清平候府上,着亲妹子再往何子岑手上递。
  至于清平候夫人寻到的那位嬷嬷,德妃娘娘叫绮罗传话,明日一早由清平候夫人带进宫来,由她见机行事。
  再说陶灼华回到青莲宫,便请娟娘会同和子与菖蒲,开始翻检秋香的箱笼,又唤了与她同住一屋的夏荷前来问讯。
  夏荷比秋香略大,也只是个粗使的丫头,素日与主子打交道不多。眼见陶灼华亲自传唤,心里便犯了嘀咕。再想着秋香两日不归,便猜想秋香大约是犯了事,慌忙收拾利索去见陶灼华。
  夏荷十分伶俐,面对陶灼华的询问,半分也没敢隐瞒,将秋香打从夏日便时常无精打采,还时常偷溜出宫的事情都述说了一遍。
  陶灼华再问及秋香在宫里都与什么人往来,夏荷偏着头仔细回想道:“郡主您也晓得,咱们这些粗使的丫头身份卑贱,并不为宫里人所待见。若说她走得近的人,也唯有奴婢而已。至于旁的,到实在未听她说起。”
  想是秋香虽与旁人鬼鬼祟祟,却极好地避开了夏荷的耳目,足见小丫头心机深沉。见夏荷满脸惴惴,陶灼华便放缓了神情说道:“不打紧,你再仔细想想,她还有哪些奇怪的地方?”
  夏荷再细细想去,忽然提起秋香的妆奁道:“是了,奴婢曾发现有一次她从外头回来,悄悄拿了枚极漂亮的戒子。奴婢问她是不是郡主的赏赐,她只是笑着不答话,无人时到时常拿出来戴戴,想是极为宝贝那个东西。”
  陶灼华素不与这些小丫头打交道,更不曾记得有赏过秋香额外的东西。她冲娟娘微微示意,娟娘点头,便起身重往秋香房中走去。

  ☆、第三百三十四章 姑息

  娟娘步履匆匆,重新返回秋香房中,命菖蒲寻出秋香盛放银钱与首饰的匣子,带回到陶灼华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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