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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郡主的良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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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进了贼了。”

阿长大吃一惊:“郡主何出此言?”

宝乐挥手指指地上的雪痕,和隐约的血迹。阿长瞠目,后半夜,雪停了,昨夜他们带人从角门入,现在留下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这真是……糊涂啊!但公主怎么就对这个乞丐这么上心?这种角色,该一盏茶的功夫就抛去了脑后才是。

阿长眼见瞒不过,自己主动到雪地里跪了,坦白实情。宝乐且不处置她,踩着高高的雪木屐先去后院柴房,前呼后拥一堆人来到,小小屋子顿时装满,老付没料到郡主竟会纡尊降贵亲自到此,袖手垂眸,站在一旁:“主子,是下人们擅作主张。”

宝乐哪里听得进他说什么,她只盯紧了那乞丐头边的蜡烛,那蜡烛果然还在,不仅在,而且连长度都没有缩短一些。她猛然回头,一个个下人依次看过去,果然,仍旧什么都没发现。唯有此人的生命烛在她眼皮下,用近乎嚣张的姿态闪亮。

乞丐安静的跪在那里。那瘦削却挺直的脊背,仿佛一块立着的小小墓碑。

宝乐恨不得直接出手,灭了那根蜡烛,她攥紧了拳头,几步抢过去,哪知老天仿佛要再看她笑话,厚高的雪木屐忽然脱落,她身子忽然向前一冲,却又紧急稳住,抬起的脚,踩上了他的肩膀。

齐天身子一歪,又重新跪正,他视线微移,看到了一双精致的绒鞋。宫红锦缎嵌珠小绣鞋,上面绣着五色鸳鸯双彩莲,莲心还缀着圆润的珍珠。他又垂了眼,看到她用一只踩着高高雪木屐的脚撑住身体,姿态高傲而优雅,仿佛他在画里见过的,只需一只脚着地的仙鹤。

宝乐那嵌着珍珠的鞋尖轻轻戳了戳他肩膀,随即却又移了位置,挑起了他的下巴。

这一挑,倒叫一地人轻轻吸气。






第4章 乞丐
宝乐保持着那单脚着地的姿态一动不动,半晌后才慢条斯理的道,“洗干净了,倒还能看出人样。”

齐天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捧起了那只刻纹精致的雪木屐,高高举到齐眉。“您,您的雪鞋。”只这一句话,叫他舌头发烫,额头发汗,仿佛用尽了刚恢复的那一点力量。

宝乐嫌弃的把雪木屐踩了下去。重重的落地声叫少年消瘦的脊背轻轻一抖。

“马上给我滚!别让我看到你!”

她拉好了斗篷,在众人簇拥下离去,脚下木屐蹬蹬有声。齐天松了口气,瘫软在干草上,脊背处又有鲜血渗了出来。老付抹了把头上的汗,轻轻叹息:“你这般角色,谁知郡主竟记住了呢?平常多少人为着她多看一眼,使劲浑身解数。哪知你个乞丐有了这运气。哎。”老付重新给他抹了生肌止血药,又拿来一个包袱,“你刚才也听到了,原本要留你到伤好,但现在不成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齐天沉默地接过了包袱。她记住我了?自从见到她,脑海里那个喧嚣的声音,就安静了。她到底是什么人呢。能操控他人心智的艳魔?他慢慢走出了这座呆了一个晚上的庄园。身后大门轰然关上,齐天又回头看了看铁画银钩乌墨錾金的“福园”二字。心道,它的主人,记住我了。

宝乐在廊下,透过宝瓶隔断,默默看着那少年瘦小却挺拔的背影远去,不自觉攥紧了拳头,直到身边侍女惊声呼唤,她才发现那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已在掌心掐断。
“阿长,还有老付,让他们给我跪两个时辰!”

侍女唯唯应诺。宝乐回身去卧室补觉。昨夜,她并不曾安睡。

齐天走在大街上,心中有些茫然,有些酸涩。他忍不住再次扭头去看,那庄园,那雪,那月,那秾艳如春花凝露的女子,仿佛都是他做的一场梦。他伸手碰了碰脊背,疼痛还在,掂掂包裹,伤药和食物都在。这不是梦,倒像是一场奇遇。如果他再次返回去,是否那宅邸,那女子都已消失不见,就好比来人间游戏的狐仙,捉弄了凡夫后,又悄然离去?

他不知不觉,就走上了返程路。到了门前,却又没有勇气扣门……

宝乐一觉醒来,已经黄昏,窗外彤云堆叠,看似又要落雪。明明已经到了春天,怎么还下得没完没了?宝乐有些不快,那些不快室内新雅甜蜜的乳香都无法宽解。跪够了阿长来为她梳头,黑油油长发,光可鉴人,披在身后,如同一匹上好墨云缎。

“郡主,那傻乞丐在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了。”阿长低声回禀。

“他要当憨驴子绕磨,又不关我的事。只叫他离远些,别入了我眼便好。”那长长的生命烛看着委实糟心。

转眼到了晚上,绣笼香暖,烛影摇红,宝乐百无聊赖托腮翻着闲书,看得眼酸,神思就飘到了屋外,外面那积雪那么厚,等天晴了,路又泥泞的很,不知何时才能上路。这福园别墅又建在偏郊,她孤身在外,娘亲爹爹会担心的。

阿长来送红豆茯苓粥给她吃,五彩泥金福碗里,浓香的粥格外软糯。“郡主,那乞丐扣门了。管事尊您的命令,不让进。他就一直在外面等着。咱们园子这么大,也少那粗使的伙计……”

宝乐轻轻一笑:“所谓闺中寂寞红粉女,风月俊俏少年郎,你是看上了那副好皮相,所以敢几次三番逆我的命令?”

阿长又羞又急,顾不得还在僵疼的膝盖,急忙又跪下。“郡主说哪里话,那少年,我看着是个淳朴憨厚,又无处投奔的寒民。他说不是故意惊您的车驾,所以给您认错道歉。咱们不回话,他不知道心里怎么怕呢。您是陛下亲封的三品郡主,一口唾沫都淹死人的。常人得罪了您,敢不提心吊胆忧惧丛生?”

宝乐挪了挪身子,离熏笼愈发近了些,皱眉道:“说不见就不见,他爱等,那就等着。”

阿长轻轻叹了口气。她不知向来心软的郡主为何这次这么执拗。

“还有事吗?”

“太子殿下的寿辰也要到了。您及笄,这位表哥可是送了整套的极品鸡血玉收拾。我担心天再不好,那宴席咱们就误了。”

宝乐眼前浮现出一双风流带笑的桃花眼,太子继承了阴皇后的好皮相,那般温柔似水的瞧着你,眉角眼梢带着好意,当真叫人心都滑掉。宝乐想到那幽幽瞳仁里暗含的情愫,心头猛地一跳。她恹恹的放下碗勺,重新倚回了榻上,拿起了话本。

次日再看,那少年果然还在等着。傍晚,他还在。老付给他的包裹里准备了些干粮。原本可以支撑他下山进城。宝乐听阿长回禀,心道把干粮吃完了,他自然就走了。哪知,第二天,他还在。第三天,他依然在……

宝乐心里又想,好吧,如果你明天还在,那我就派人告诉你,我不追究你惊驾之事,你可以走了。初始的怨怒散去,她对这乞丐已经无可无不可。

第四天,天刚微微明,宝乐便醒来了,她急忙推推身边的阿长,让她去门外看看。“如果还在,便叫他好生过活去吧。我才懒得跟他这般贱民计较。”

阿长忙忙答应着,披衣去了,半晌后才回来,小鞋上还带了点泥泞:“郡主,那人不见了。瞧着脚印,他是往山下去了。”

宝乐讶然,有些意外又有些失落。走了?还以为他又多死性子。阿长揣度她的表情,试探着道:“主子,这封山的雪初化,洞里窝一冬的鸟兽都出巢了。咱们这里人多,倒是不怕,若孤身下山……………”

她话未说完,就看到宝乐盈盈横来的一道眼波,她霎时闭了嘴。作为一直贴身伺候的大丫鬟,她自觉郡主遇到这个乞丐之后,言语行事处处透着古怪。她一开始敢私下去救,也是怕主子将来想起,生出悔意。现在看来,主子是真的讨厌那个人。

死了才好!宝乐愤愤的想,一百多岁的寿命呢,我看你作不作的死,你若真死了,我倒可以发发慈悲,送一副棺木给你。

哪知过了正午,宝乐正在用膳,阿长在一边吊着银勾提炼黄铜小锅涮肉,那门子却仿佛看到了什么奇事,一路小跑过来回报:“郡主,这可是怪事。那乞丐又回来了。”

宝乐顿时停住了手,夹在金丝簪梅花乌木筷子上的青菜,悠悠然飘落。意识到自己失态,她啪的放下了筷子,故意怒道:“这人怎么这般顽固?难道他撞了我的车,我还得对他负责不成?”

门子忙道:“所以小的才说是怪事,不瞒主子说,我看他裤脚有水,手里有个木叉叉,冰河消冻,他应该是去捉鱼吃了。这吃饱了,就又回来守着。我看,他不等到您出门,是不会死心的。其实我已经驱赶好几回了,可是没有用。他就根颗树似的,扎根了。”

宝乐只觉得又可笑又可气。世上真有这么蠢倔如牛的人?这种人真的能活一百多岁?她挥手示意阿长:“既然这样,你就去传话吧。若还敢犟,就再叫他挨三鞭子。”

阿长急忙领命。

齐天盘坐在福园的粉墙下,呆呆的望着那绚烂夺目的朱红琉璃瓦,日光下,那水样宝珠样的光泽,叫他不期然又想到她雪里翻飞的朱红裙摆,那屋檐上小小的,高高翘起的轻盈鸟翅,叫他想起那忽然挥出的鞭子。

她不是恶人。齐天心道,最多是个被宠坏的姑娘。这个姑娘可以平息他脑海里魔魅的呼唤。那娇艳的面容让他有种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自己曾经在梦里见过的那样,承载着他所有的幻想和穷尽想象力所能描摹的美好。

齐天攥紧了瘦瘦的拳头。他会一直等下去。他想要再看她一眼。






第5章 太子
吱呀一声,厚重的朱红大门被打开了。齐天急忙抬头,看到了一个梅红春袄发髻高梳的女子走了出来。是这两日已经眼熟的侍女。

“主子说了,她不怪你惊驾。你自去吧,好好过活。”

嘭!大门又关上了。齐天呆呆的看着那碗口大的兽首,绷紧了脊背,咬紧了牙关,仿佛一头要冲刺的小兽。然而他很快泄气,沮丧的垂手站了。“我会好好过活的!”他忽然大喊,惊起山中的飞鸟。

“走了?”

“走了。真的走了。”阿长的语气中有些怅然,每天关注门外那人的动向几乎成了无聊山居生活的一部分,忽然撇开了,还觉得少了点什么。

宝乐淡淡的嗯了一声,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异样。次日一早,门子开门,又大呼小叫的领进来一些东西。一只山鸡,一只野兔,一条鱼。宝乐怔怔的看着那些野物,心道这算什么?赔礼还是谢礼?我堂堂宝乐郡主需要你的东西?她提着裙子,跑出了院门,但见春山微雪,寰宇澄澈,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桃花雪一过,春的气息迅速覆盖了大地,太阳暖洋洋一照,泥泞的路面也恢复了平整。在福园待了十天之久的宝乐,终于回到了上京的家中,走的快些,大约还赶得上太子寿诞。太子杨元策比她大上六七岁,却好巧不巧,与她生在同月。宝乐在三月头,他在三月尾。

宝乐靠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面上颇显困倦,不过数日,她已淡忘了山中扫雪煮酒的乐事,唯那少年莹润晶亮一双眼,越来越清晰。她轻轻抚了抚鬓角,镜子里,那红红的生命烛还是蚕豆大的长度,一想到那少年漫长的寿命,宝乐怨气冲天,差点流出泪来。

吁…………老付忽然停住了马车。阿长撩起了一角帘子,宝乐从那窄窄的视野里,看到一个紫衣金冠的玉树青年,挥马跑来。明紫色盘螭龙锦绣缎袍,暗红的梅花从袖口蜿蜒上肩头,鬓似刀裁,薄唇含笑,细长的眉毛下,弯月般的眼眸,冲人那么一瞅,就仿佛带来了一整个春天。宝乐的拳头不由攥紧,她惧着这个人,每次见到他,一颗心,就提的老高。

“太子表哥。”宝乐带笑颔首,算是见礼。

太子站住了马,眸中带着喜色:“他们都说你回不来了,我偏不信。我知道妹妹心里有哥哥,这不急嗒嗒的赶着回来么。”

“恭祝东宫殿下福寿永昌。”宝乐拿素纨落梅团扇盈盈遮住了半边脸,唇角一点笑要展不展,脸上一点羞要见不见。这倒叫人愈发难耐,恨不得按住了她手,端稳她的下巴,让她樱红的唇正对着自己。

太子鬼使神差的向前,刚伸出手来,那轿帘已哗啦放下,曼妙的姿容全被挡得严严实实。

“快走吧。”他听到车中人带笑的语调,身体不自觉酥了半边。“大家都在坐席,偏不见了正主,还不得急疯了?”

太子苦笑,不用别人疯,他已快疯了。

车轿没有回归云阳侯府,而是直接驶去了东宫。宝乐大老远听到了管弦丝竹之声,不期然眉头一皱。众宾客见到一辆奢华宝车缓缓驶来,太子竟走在前头,好似开路护驾,顿时晓得了来者何人。

宝乐并不想这么打眼的入场,但这位太子表哥,却从不顾忌。她特意绕开太子,扶了阿长的手下车。这是未来要当皇帝的人,宝乐心道,他毫不掩饰的热情,让她无措甚至恼怒。可若得罪了他,自己不过只活这三年,却留下祸根,带累了父母兄弟。

张目望去,满院喧闹。美人檀口生香,声声柔曼,宾客言笑添欢,个个开怀。綉屏牙桌,堆堆坐着翠袄红裙,园中散落太湖东山缥缈峰上采下的奇石。“你还这般贪欢好乐,当心陛下训你。”

他在府中凿了个湖,初时只说闲来无事养养鱼虾,后来说要行路方便,便造了堤,有水无亭不成景,于是又有了亭台,建了亭台无遮无拦嫌粗陋,便又在湖边种上了奇花异草。渐渐地,又有了假山,有了画舫……有了画舫,怎么能没有佳丽,弦乐,添景助兴?

宝乐不由抿嘴偷笑,笑他素喜奢华,却畏惧着父皇,辛苦装节约,更笑他明明极为好色贪花,却非得在自己面前装的一往情深。

“训就训吧,天生我一颗怜香惜玉心,这也是没法子的。”

太子杨元策素爱美人,府中蓄养不少丽姬娇娃。但一一看去,桃花太红,梨花太白,难得有适意者,他有时竟深恨宝乐,上天造物如此神奇,却也实实可恼,若非有了她在,怎么会叫那些欺桃赛玉的佳丽失了颜色,比成了天上和地下?他正想入非非,不期然撞上宝乐这一笑,他鬼使神差如同二人幼时一般,扯住了她袖子,却叫她轻轻一躲,拿纨扇照手背狠敲一下:“殿下自重!”
他看看手背上的红痕,不觉得疼,只觉得心脏忽闪一下,仿佛被提到半空。

“妹妹,你喜欢这院子吗?我觉得这里样样合你的心意。”

宝乐不答,匆匆走进了客厅。那里人多,会叫她觉得安全些。而太子已被几个花面柳腰的丽人挡住了去路。她的好友绛云夫人也笑盈盈接了过来,“你可来了,方才我还说这宴会不够鲜亮,仿佛少了点什么,如今才发现是少你这么朵花”。

这绛云夫人是前朝皇妃,按道理改朝换代之后,这般绝色妖姬就会被新帝全盘接收。奈何当今阴后出名了善妒,皇帝也惧她三分,摆不出龙威,纳不了后宫,只得配个武将,封了夫人。她素来爱娇爱俏,长袖善舞,在上京十分吃的开。

“我方才看到东宫一直追着您,那眼珠子呀,都快贴你身上,扣不下来了。”

宝乐并不感兴趣,神态倦倦的靠在朱红芭蕉褥上。绛云夫人走过去悄声问:“可是一路奔波累着了吗?”

“没有”宝乐摇头,蹙起了两道蛾眉:“倒是遇到个奇人。”

绛云夫人满眼都是兴奋,能被你称为奇人,那得有多奇?央不住她缠问,宝乐便把遇到乞丐少年的事,挑挑拣拣的说了。

绛云夫人思索片刻,又沉吟一会儿,“我的乖乖,郡主您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精怪?”

宝乐一怔,细长的指头去拧她的嘴:“乱说什么呢!你才撞邪了。”

“您说呢?福园那么偏僻,又建在半山腰,多蠢的叫花子才会到那里去讨饭?你说那少年如此美貌,行为又那般怪异,还如此命硬,会不会就是山里的妖精?您想想,只有搭救了猫儿啊狗儿啊的,他们才叼着鱼啊鸡啊回报你呢。”

绛云夫人言之凿凿,倒叫宝乐心口乱跳,别人的生命烛她都看不到,只有那少年长长的生命烛能看见,难道他还真不是个人类?

宝乐忽然遍体生寒,忍不住抬头看天上太阳,这一看倒叫她瞧见一队花匠来送花。她眼睛一亮,当即狠掐绛云夫人一下,叫你乱说话吓人,那个抱着一大盆白玉兰的,不就是雪地的妖精?

绛云夫人吃痛,急忙躲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顿时双眼放光。那花匠放下了花,便匆匆离去,绛云夫人再伸长脖颈,却被太子给挡住了。她瞎声叹气好不遗憾。宝乐倒被逗笑了,你自从丈夫死去,便广设鸾帐,什么样英雄俊杰没见过,反而稀罕这个少年。

正预备取笑几句,太子却抱着那花盆急匆匆来过,那白玉兰盈盈如雪,娇娇如云,照眼明亮,全不见一点瑕疵,最底部略染了淡紫,恰似美人晕上了眼膏,嫩嫩黄花蕊,点缀其中。风流王孙执花在手,本是极养眼的景致,却叫宝乐不由抓住了裙摆,背弓悄然绷紧。

“妹妹,这花真好看。”

宝乐已经说不出话来,那花盆上素红小笺,清楚题写着“云阳侯府许妙恭贺玉辰。”
绛云夫人一见即笑,“你又何必特特编个故事来哄我,那本就是你府里的人嘛。”

宝乐沉默。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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