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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我死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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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被侍女抱着的黑猫这时挣脱了怀抱,轻盈的跳在了桌上,它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自然而然也就开始不安分了。
  其实这猫本质上还是只乖巧的猫,任谁来摸它的脑袋它都可以接受,就是对吃的东西太过执着了些,上了桌后,径自就朝着常昀面前没怎么动过的胡饼嗅了嗅。
  常昀皱了皱眉。
  褚谧君觉着有些赧然,毕竟这猫现在是她在养着,正想将猫唤回来,就见常昀一边皱着眉头,一边从胡饼上撕下一角喂给了黑猫,接着还顺手拍了拍猫脑袋。
  “你喜欢它么?”褚谧君问。
  “不,我还是觉得它丑。”
  “那你……”
  “看在你的面子上,对它好些。”常昀说。
  褚谧君猛地垂下了眼睫,心跳有些快。
  “表姊,你快看。”阿念拽了拽她的衣袖。
  阿念手指指向的是一群才走入食肆内的胡人。褚谧君将阿念的手压了下来,低声说:“不可无礼。”
  “可是,表姊你看嘛。”
  这间食肆内胡人不算少,然而方才进来的这一行人的确格外引人注目。
  来者是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小少年,一锦缎裁成的胡服,乌黑的头发辫成数股小辫,腰间佩着弯刀,十足的胡人打扮,但因为还年少的缘故,体格并不如别的胡人魁梧,面容轮廓看起来也是清清秀秀的。
  在他身后,还跟随着一群侍从,每个人都佩戴着武器,自他们走进这里的一刻起,来自塞外的肃杀彪悍之气使整个食肆的氛围都为之一变。
  少年和随从之间以胡语交谈,褚谧君听不懂,也就不再理会。常昀倒是懂几句番邦语言,听了会后,他告诉褚谧君:“这好像是赫兰人。”
  褚谧君按着阿念的肩膀,轻声道:“阿念,这就是你想看的赫兰人。赶紧悄悄多看几眼,看够没,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阿念似乎还想和那赫兰人说几句话,但碍于褚谧君的威严,只好弱弱的点了点头。
  “我们走了。”褚谧君伸手去抱桌上的黑猫。
  但素来乖巧的猫儿却不知怎的,显得很是不安。褚谧君试了好几次才抓住了它。
  走下楼时,黑猫更是躁动不已,最后索性从褚谧君怀里跳了出来,一溜烟跑得没影。
  黑猫逃走时褚谧君愣了一下,这些日子她早就将这只猫养熟了,根本没想过它会突然跑掉。还没来得及失落,在她身边站着的常昀忽然扯了下她的衣袖,“你站我后面去。”
  “怎么了?”褚谧君不解,顺着常昀的目光一望——
  她看到了狼。
  千真万确,是狼。这种动物褚谧君从前也在皇家的围猎场中见过,知道他们有多么狡猾凶狠。
  可现在就有一只还未长成,如猎犬一般大小的灰狼匍匐在赫兰少年的脚边,阴沉沉的看着她,好像随时都蓄势欲扑上前来。
  无需怀疑,将猫吓跑的,也是它。


第37章 
  陡然看见一只活着的狼; 阿念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恐惧。她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怎么这里还有狼。”
  别说阿念了,就算是褚谧君也害怕这样凶悍的野兽。虽是不动声色的站在了阿念跟前; 但倒底还是的攥紧了衣袖; 紧张得不敢挪动半步。
  食肆中其余的客人早在这一群赫兰人踏入殿内时就被吓得噤声; 纷纷缩在了自己的位子,有些则是匆匆付账之后便离去。褚谧君等人之前在二楼没有看到伏在少年脚边的狼,这时才意识到为何这间食肆的氛围都和之前不一样了。
  阿念年纪小,音色清脆如黄鹂,再加上食肆内眼下几乎没人敢说话; 所以她的声音便格外引人注意。
  赫兰少年闻声扭头瞥了她一眼; 轻嗤; 用胡语说了句什么。
  褚谧君听不懂; 但看那少年的神情,料想那不会是什么好话。
  而常昀听懂了,他是在嘲笑阿念害怕的姿态有多么可怜,也是在笑在场所有人“胆小如鼠”。
  常昀本想带着褚家这一对姊妹离去; 却在听到这句话时停住了脚步; 回头,朝少年说了一句胡语。意思是; 无礼。
  少年面色一变; 身后的侍从更是豁然将刀拔出了半寸。
  听说草原上的胡人重视血性,悍不畏死,若是受到了冒犯; 拼死都会复仇。这一行人显然出身不凡,听惯了旁人对他们毕恭毕敬,所以在听到常昀的话后,陡然愤怒。
  但这里是洛阳,常昀不信这些人有当街杀人的胆量,因此他只是示意褚谧君牵着阿念后退几步,对这几个赫兰人道:“我不知道你们胡人的风俗是什么,但汉人可没有带着野兽招摇过市的道理。城池与草原不同,城中房屋密布,不及草原地势宽阔,一旦野兽暴起伤人,躲都没地方躲。常言道入乡需随俗,你们既然来到了汉地,却不按汉人的习惯来办事,说你们‘无礼’还是轻的了。”
  略顿,他扬起一个算是挑衅的笑,“我知道你们听得懂汉话,也会说汉话。这里是洛阳,能从塞外跋涉千里走到这里的胡人,或多或少都会几句汉话。真正有胆子的人,就不要在背后说人坏人时,用对方听不懂的语言。”
  原本还只是想要恐吓他的胡人,纷纷将手中的刀彻底拔出了刀鞘。
  褚谧君有些担心,使了个眼色,让自己身后跟着的那些随从上前,将常昀护翼在中间。
  但她这边的人终究还是太少了些,就算这些随从都练过刀剑,却也未必是这些胡人的对手。褚谧君一方面觉得方才常昀那些话解气,可一方面又有些担心自己惹上不得了的麻烦。
  “别和他们纠缠了,我们走吧。”她在常昀耳边说道。
  然而这时那名被众人簇拥着的少年却冷冷的开口,说得是一口极纯正的汉话,“得罪了人就想跑,这难道是有胆子的人该做的事?”
  常昀不走了,在这种情况下要走也不是件易事,“那你想怎么样?我之前那些话,说得有哪里不对?你若是不服气,大可与我辩论一番。”
  少年面容轮廓较之胡人来说,偏于柔和,但眼睛却是碧色的,冷锐深邃,透着草原中人才会有的凶狠,“我不和你争辩。”他说:“我们赫兰人,与人讲道理从来不凭口舌,只凭本事。”
  “蛮不讲理。”常昀气得笑了出来。
  “随你怎么说吧。”少年抚摸着狼的头颅,这只狼即便是在主人的掌下,也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驯服,时不时的龇牙,提醒着人们这是荒原上的王者,而非一条听话的狗,“这是我的爱宠,它得跟着我。你们畏惧它是你们的事。我为什么要因为你们的畏惧,而让他离开呢?”
  “因为你的爱宠,可能会在洛阳街头伤人。”褚谧君忍不住道。
  少年笑了笑,“这还是匹未成年的狼,看不出来么?在我们草原上,一个强壮的勇士可以轻易的制服它。而我,就是制服它的第一个人。所以它现在得对我俯首称臣。可你们,居然会对一匹牙齿都未长全的狼感到畏惧,实在是可笑。”
  说着,他抬头看向了常昀,“你说我‘无礼’。可在我们赫兰,本就没有‘礼’。你不希望在这里看到我的爱宠,那你就上前来杀了它。若你杀不了它,也打不过我,那就乖乖闭嘴,带着你的怯懦离开这里。”
  常昀的脸色阴沉了些,下意识按住了腰间佩剑。
  “别冲动。”褚谧君上前一步捉住了他的手腕。
  常昀的身手她是见过的,就算不是这个胡人少年的对手,她身后的褚家护卫也不会任常昀被人欺负。
  她担心的,是这个少年的身份。
  “我从外祖父那里打听到了,这回赫兰使节的身份……”褚谧君用只有她和常昀能够听清的声音道:“其中就包括一个才十四岁的赫兰王子,我觉得和眼前这人很像。”
  “你怀疑他就是那个赫兰王子?”常昀挑眉,“没这么巧吧?”
  “如果他是,你还敢动他么?”
  常昀很想说,他敢。
  但他忍住了,侧首看了看褚谧君的表情,问:“你不敢么?”
  褚谧君:……
  “你是褚相的外孙女欸,虽然不是什么公主,但你的待遇和公主差不了多少了。你还怕他一个蛮夷的王子?”
  褚谧君很不能理解常昀为何一脸期待,好像恨不得看她和赫兰王子打一架。
  褚相的外孙女怎么了,褚相的外孙女就可以横着走了么?
  好吧,也许在外人眼中,她可以。
  但褚谧君不想给自己的外祖父惹麻烦。
  褚谧君知道外祖父的仕途并不是一帆风顺,早些年也曾经历过贬谪、罢官,眼下虽然站得足够高,但底下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
  抓不到褚相的错处的人,就会从褚相的亲故身上下手,比如说她。她要是敢在这里和赫兰王子起冲突,也许明日就会有人弹劾她的外祖父,就算没有人敢公然弹劾褚相,这事说不定也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来造谣生事。
  东安君在琅琊仗着丞相之女的身份肆意妄为,过得逍遥无比,她闹出来的那些事端,褚相仿佛每一次都轻描淡写的压了下去,可褚谧君知道,其实褚相有时也会因东安君而感到为难。
  外祖父已经老了,褚谧君没法为他分担些什么,但也不希望自己为外祖父添麻烦。
  “犹犹豫豫了这么久,”少年冷笑,“真是怕了?嘀嘀咕咕的,是在商量什么阴谋诡计呢?我在草原上就听说过,你们汉儿缺乏胆识,却多得是鬼蜮伎俩。”
  褚谧君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打算靠着褚相的权威来威胁眼前的少年。常昀倒也理解她的选择,毕竟褚相这样的大人物,若是牵扯进来,那么这事就不再是几个少年人之间的意气之争这么简单了。
  “谁怕了。”常昀上前,“听你的意思是想要和我比试一场?那试试吧。”现在认输也不是不行,反正在这洛阳,他还不信这少年敢不依不饶的缠着他不放。
  但认输的话,总觉得心里难受,这少年太过趾高气扬,让人很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云奴!”褚谧君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呼他的爵位,只好这样唤他。
  常昀回头抛给了褚谧君一个轻佻又散漫的眼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马蹄声。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赶来,其中不乏披坚执锐的卫兵。那些人是巡城的金吾卫,以及,胡人的骑兵。
  常昀收回了按在剑柄上的手,和褚谧君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常昀在和赫兰少年对峙的时候,褚谧君就已经令仆从去喊人了,可她也没想到能叫来这一大群人,其中甚至还有胡人。
  这也让她更为确信少年的身份,若这不是赫兰王子,怎么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果然,胡骑疾驰到门外后,这些人齐齐下马一拜。
  胡骑中领队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他如每一个胡人一样身姿高挑,五官轮廓分明。他下马大步朝食肆走来,带起一股凛冽清冷的风。褚谧君不由得牵着阿念往后退了半步,而常昀则是下意识的站在她们身前,将手又按在了剑上。
  褚谧君注意到这少年的眼瞳是清亮的黑色,倒是有些像汉人。
  黑瞳的少年走到了碧眸的少年跟前,他一身铠甲,看起来是这少年的护卫,也许还是心腹之类的护卫。
  但他并没有像赫兰王子行礼。碧眸少年看着他,不自觉的站起与之对视。两人的身高大约差了几尺,之前在常昀那儿还无比张狂的赫兰王子气势陡然间虚弱了不少。
  僵持了片刻之后,碧眸少年低下头去,用赫兰语小心翼翼的说了句什么。
  常昀听懂了,他是在道歉。
  黑瞳少年转身,看向了褚谧君和常昀,接着朝他们行了一个胡人的大礼,“赫兰左骨都侯延勒,替我赫兰王子向大宣广川侯、相府娘子致歉。”


第38章 
  这场争端以和解作为收尾。尽管双方看起来都有些不情不愿。
  赫兰王子明显对常昀不服气; 可碍于黑瞳少年的强势,不得不低头。褚谧君……褚谧君其实也不想谅解什么,她的猫跑了; 虽然养了没多久; 可心里也难免会不舒服。
  但总不能一直揪着不放; 黑瞳少年延勒虽然比他们几个看起来只年长几岁,身上却已经有了成人的威严。褚谧君担心她若是不依不饶,对两方都没好处。
  就是可惜她的猫。
  以及,阿念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回去的一路上都恹恹的。
  出了这样的大事; 自然瞒不过家里的长辈。就算褚谧君不主动到卫夫人面前告状; 她身边的侍从也会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悉数交待给卫夫人。
  用过晚膳后; 卫夫人身边的人来传话; 说卫夫人要见阿念。
  褚谧君没有跟过去,过了一会,却是有下人前来告诉她,说褚相要见她。
  褚谧君猜; 这一定也是为了赫兰人的事。阿念年纪小; 所以送到外祖母那里由卫夫人安抚,真正想要问出些什么; 还是得找她。
  “听说; 你今日和广川侯一道出门了?”褚相问她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褚谧君一愣,“不是一块出门,只是遇上了; 就一同去了东市。”她表面淡然,实则心虚无比。
  问常昀做什么?重点难道不是她在外头险些让人欺负了还丢了一只猫么?
  和常昀一块去的又怎么了?怎么了?
  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
  褚相却好像只是随口一问,根本不知道外孙女此刻心中起了多大的涟漪,自顾自的又换了一个话题,“这么说,你已经见到了赫兰单于的幼子,陌敦。”
  “见到了。”
  “你觉得他如何呀?”褚相问。
  别人家女孩的长辈若是问自家的十三四岁的小娘子,某某少年如何,那多半是有许亲的意思,这时女孩就该羞红脸,扭扭捏捏的来一句但凭父母做主。
  然而褚相问外孙女赫兰王子如何,要听的绝不是这样一句答复。
  褚谧君抛下和常昀之间那些复杂事,沉下心来思索了一会,答道:“高傲,此人如同一匹塞外的野狼一般难驯,从他的言语之间,不难听出他对我大宣的轻蔑。这人或是正当年少,锐气未敛,或是……并不赞同与我大宣议和。”
  褚相在灯下一目十行的阅览着各地送上来的文书,同时和外孙女说道:“陌敦是冯翊公主与赫兰单于弥迦叶最小的儿子,但并不类母,汉话说的流畅,可自幼不识我汉家礼仪。”
  “毕竟是长城之外的胡人,即便有个汉人母亲,对汉人的典籍制度不感兴趣也是难免……”褚谧君说。
  “但他也是冯翊公主唯一还活着的儿子。”褚相平静的补充了这样一句话,“西赫兰单于将自己和汉人阏氏的孩子送来洛阳,是想让他做质子。”
  这一举动背后的意图,那便值得深究了。
  若弥迦叶是真心实意与大宣交好,那么他将孩子送来洛阳,或许是想要让儿子瞻仰汉家礼仪,学习经国治邦之术,好等他百年之后继承单于之位。
  若弥迦叶对大宣另有图谋,那他将流着汉人血脉的孩子送来洛阳,等于是想借着汉人的手铲除自己不喜欢的继承人。
  第二个猜测让褚谧君脊背发凉。
  “赫兰人王庭之中,如我大宣一样,有不同的党派。有人主张联合大宣,也有人主张与我大宣为敌。我想从这回来我洛阳的赫兰使节中,试探出他们内部的纷争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外孙女暂时只与陌敦以及他们一个名为延勒的骨都侯接触过。延勒不说,只那陌敦王子……”她犹豫了下,用了四个字,“着实危险。”
  尽管白天在和陌敦对峙的时候,她全程都很少说话,仿佛只是一个看客,然而实际上她心中情绪激动不亚于常昀。
  “这不是一个队大宣怀揣友善之心的使节,他甚至可能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与我大宣结交。也许在他的眼里,他是草原上的猛兽,而我们是待宰的羔羊。”
  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很不舒服。
  褚相却显得很平静,“你方才也说了,他是塞外胡人,一个塞外胡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不稀奇。”
  “今日广川侯几乎要冲上去与那人厮杀一场。谧君虽然拦着广川侯,可实际上恨不得自己提剑去给他一个教训。”
  褚相从案牍之中抬头看了褚谧君一眼,朝外孙女笑了笑,算是宽慰,“你无需愤怒,赫兰的确有资格俯视我们。弥迦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成为单于这数十年来,西赫兰在他手里蒸蒸日上。但你也无需畏惧,西赫兰再怎么强大,至少现在也吞不下大宣。”
  “这些年,人人都说盛世太平,谧君还以为大宣虽不能做到万邦来朝,至少也可以威伏四夷。”毕竟还是个少年人,褚谧君听到外祖父这样一席话,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沮丧。
  “万邦来朝是史书上陈旧而辉煌的故事,盛世太平是臣子们奏表上的漂亮话。你听听就罢了。人需要永远清醒,且永远警惕着。”老人的嗓音沙哑而悠远,“实话告诉你,大宣的边军战力并不算强。说是北疆屯兵三十万,可那三十万人中,有多少是真正能够出阵的兵丁?朝中将才凋敝,若真开战,有几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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