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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我死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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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未必。”新阳用力摇头,“西赫兰数十年前与我大宣和亲,娶得不就是惠帝的亲女儿么?你不要再安慰我了,西赫兰与其他胡人部族不同,是不能敷衍了事的,若陛下真有意将我远嫁大漠,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西赫兰……这于褚谧君而言是个陌生的词。自幼长于京城的褚谧君,忽然就对这个陌生的番邦生出了些许兴趣。
  “放心好了。你不会被和亲塞外的。”褚谧君无法对新阳做出什么保证,只能给她这样一句空洞的安慰。
  但新阳仍是忧心忡忡。直到正殿传来消息,说皇后召见,新阳这才稍稍收敛了面上的愁色,和褚谧君一同往东宫正殿。
  还未踏入东宫,倒先听到一阵笑语。走入殿内,褚谧君发现皇后身边坐着的人竟是常昀,那个使皇后频频发笑的人,自然也是常昀。
  “母亲在说什么呢?”新阳看起来半点也不像个方才还情绪低落的人。
  “在听申博士数落云奴呢。”褚皇后以扇掩面。
  褚皇后果然对常昀一如既往的偏宠,说着埋怨的话,可语气中哪里有半分责怪。
  “云奴这孩子,可不是一般的难管教。就好像……”褚皇后四下环顾,忽然注意到了褚谧君怀里的黑猫,“就好像是只猫儿一样。”
  “我怎么会像猫呢?”常昀轻哼,径自从皇后身边的席位起身,走到了褚谧君身前,“这只猫你还真养在身边了,伤好了没?啧,洗刷干净了看着还是一样丑。”
  话是这样说,可他还是伸手,将黑猫从褚谧君怀里抱到了自己这。他凑近的那一瞬,褚谧君下意识呼吸停顿。
  褚皇后那句话说的还真是没错,常昀哪,就像是猫一样,他的眼睛朝你看过来时,你会觉得他眸中藏着千万种的狡黠。


第35章 
  “这只猫; 谧君是何时养着的?”褚皇后朝褚谧君招了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从前我可不知道原来谧君还喜欢猫儿。”
  “养着玩罢了。”褚谧君轻描淡写。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到常昀身上。
  眼睛和猫儿很像的常昀抱着黑猫走到了褚皇后; “皇后殿下瞧瞧。”
  皇后将猫接了过去; 保养得宜的手缓缓梳理过黑猫的皮毛; 含笑道:“这猫是不错,看着乖巧的很,但云奴你可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将话岔开了,方才咱们说到哪来了?”
  用的是很亲昵的口吻。常昀也自然而然的坐到了皇后左手边的位子——之前他就坐在这。而眼下,褚谧君是坐在皇后的右手边。
  往日里褚谧君早就习惯了这靠近皇后的位子。但今日……
  她看向了新阳公主。
  新阳公主和褚谧君是一同走入殿内的; 可皇后并没有和她说话。眼下新阳也只是默默的坐到了一边。
  说起来; 皇后好像对这个亲生女儿一直不是很看重; 难怪新阳疑心自己会被嫁到塞外去。
  坐在一旁的太学博士申修敬捋了把白须; 道:“皇后殿下,咱们说到了几日前,那篇有关西赫兰的策论。”
  “云奴的那篇策论,最后还是写完了吧。”褚皇后揶揄的看了常昀一样。
  “也不敢不写完哪。”常昀苦着脸; “申博士罚人罚得可重了。”
  在场众人闻言哄笑。
  “这三个孩子的策论; 博士以为,谁的较好?”褚皇后问。
  申博士思索了会; 答:“济南王的策论; 着眼于大局,气势恢宏;夷安侯的文章,鞭辟入里; 于细微处见学识。至于广川侯……”
  常昀抚摸着猫脑袋的手一顿。
  “中规中矩。”申博士眼皮一抬,吐出了这四个毫不客气的字眼。
  申修敬是太学中德高望重的名儒,哪怕是皇帝在他面前他都不可能去阿谀迎合。所以之前夸常凇、常邵的话是真的在夸,贬常昀,也是真的在贬。
  常昀缩回了手,有些讪讪。但更多的还是满不在乎。
  “西赫兰遣使来我大宣的事,你们几个应该都听说了吧。”皇后的目光依次扫过这三个少年,语调轻快柔和,“申博士让你们就赫兰之事,作一篇策论,是为了让你们提前了解到赫兰的重要性。我现在就问问你们——”
  济南王和夷安侯都在一瞬间挺直了脊背,全神贯注。倒是皇后身边的常昀仍一副懒散的模样,又悄悄趁人不注意伸手去逗猫。
  “不必这样紧张。”褚皇后倒是先笑了,“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你们,是如何看待西赫兰的?”
  皇后这随口一问,实在是难答。
  如何看待西赫兰,这个宽泛的问题可以有千百种的回答。褚皇后这一问,考校的是他们的学识、眼光、政见和更多更复杂的东西。
  这样一来,济南王二人都陷入了沉思中。唯有常昀还优哉游哉的揪猫胡子玩,对上褚谧君的目光时,他笑了笑,这才也装出了一副沉心思考的模样。
  首先开口的是夷安侯。
  在东宫磨炼了这么久后,他的性情比起从前要沉稳从容了许多。起身离席,朝皇后一拜后,他答道:“据邵所知,东西赫兰本出同源,文帝年间,赫兰南下,为我大宣所阻,元气大伤,故一分为二。西赫兰单于弥迦叶曾是我大宣质子,由我宣人护送回漠北,扶持为西赫兰之主。故而十余年前,西赫兰与我大宣之间,亲如手足。后来惠帝冯翊公主嫁入西赫兰,两邦结为了秦晋之好,更是休戚与共。直到,十五年前,凉州之乱。”
  “你对这些史实倒是颇有了解。”褚皇后颔首。
  “十五年前凉州之乱,始于朝廷军屯推行不利,使边地生乱。武威、张掖两郡胡人、乱民杀郡守,勾结胡人入内。之后那一场动乱虽平,但两郡仍有一半土地在西赫兰手中。邵以为,这次西赫兰遣使入洛阳,是我大宣收复故土的一个极好时机。”
  “所以你认为,这回咱们要是见到了西赫兰的使臣,首要任务便是从他们那里讨回武威、张掖之地?”
  夷安侯虽有些胆怯,但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阿凇呢?”褚皇后看向济南王常凇。
  济南王常凇老成持重,在听到皇后的询问后,沉思了好一会才答道:“西赫兰遣使,应是为两邦结盟之事。如夷安侯所言,凉州之乱后,西赫兰与我大宣断绝往来,然而东赫兰近年日渐强盛,如同暴雨之前的阴云一般,压在北疆。观我大宣而今之兵力,北部之布防,若不与西赫兰结盟,恐之后数十年边境不稳。”
  “阿凇的意思,是与西赫兰结盟,势在必行,且需着眼于边防之事?”褚皇后颔首,又看向了常昀。
  常昀最后挠了一把猫耳朵,收回手,正色道:“两位堂兄所言,都十分有理。”
  嗯,有理,然后呢。
  然后常昀就不说话了。
  褚皇后抱起猫,将猫丢回了褚谧君怀里。
  愣愣的看了褚皇后一会,常昀清了清喉咙,道:“正如济南王所言,与西赫兰结盟势在必行。如无意外,这次和谈应该会很顺利。因为不仅是我们畏惧东赫兰,西赫兰那边同样会受到东赫兰威胁。那么和谈的内容,就在于缔结盟约的同时,能为己方争得到多少利益。”
  说完,他又一次闭嘴。
  “继续说。”
  “说不出来了,和谈这种事,不是云奴该操心的。与胡人交涉,这是大鸿胪的事。能不能争回两郡的失地,能否与西赫兰结下夹击东赫兰的盟约,这都还是未知数,总之一切得看朝中诸大臣的本事。”
  “没别的要说的了?”
  “没了。”
  “你呀——”褚皇后半是叹息半是笑。
  ***
  常昀倒也不是在藏拙,他是真的不想说太多。
  褚皇后对他已经足够偏爱,他不需要再费心再博得褚皇后的青睐,所以他在皇后面前,便是那样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
  不过他不多说话的另一个原因,恐怕是因为他心里还藏着别的事。褚谧君就坐在他对面,在离他很近的地方,能够看清他在众人都笑着的时候,轻轻拧了下眉。
  当皇后离开东宫,众人散去之时,褚谧君故意走慢了些,趁机问常昀:“方才你还有话没说完吧。”
  “说出来怕扫兴。”常昀轻声说。
  “你觉得,议和不能成?”
  “不是不能成,只是我总觉得,与西赫兰的议和并不可靠。西域与西赫兰接壤,西域那块地方,又是雪山又是大漠,但每年无数行商经过,西域商道带来的金银具体数目是多少我不清楚,但一定不少。西赫兰之前余大宣虽说曾有过一段时候相处的不错,但据我所知,即便是那时,两邦在西域也是明争暗斗不断。我大宣设在西域的都护府久有苛暴之名,眼下是靠重兵维持着都护府,可一旦哪天守不住让西域出了乱子,西赫兰一定会与大宣争夺西域,两邦就算立下了再怎么牢固的誓约,说不定到时候都要作废。”
  常昀说的这一番话,褚谧君并不陌生。在家中她听外祖父也说过,胡人不可信。大宣与赫兰迟早会有一战。
  褚谧君只是惊讶于常昀的见识。
  常昀和褚谧君同年,都只虚岁十四,十四岁的孩子,照理来说,不该对军政之事有那样深的见解。就拿十五年前的凉州之乱来说,如济南王之类的宗室最多知道这件事大概是怎样一个情况,却不会知道这件事背后与西域错综复杂的胡汉纠纷有关,与西赫兰的势力渗透有关。
  而常昀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他以为他所理解的,都是些稀松平常的事。
  “你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常昀敏锐的发觉到了不对。
  褚谧君转过头去,收敛了下自己目中的惊疑之色,“你对西域好像很了解。”
  “说不上了解,只是清河王府靠近东市,我见过许多胡人罢了。”
  “胡人是什么样的?”忽然有一道声音从侧方传来。
  是阿念,阿念怀里抱着新折的莲花花苞,站在廊下望着他们二人。
  “怎么才来,你去了好久,皇后姨母都走了。”褚谧君向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阿念撇嘴,并不打算告诉褚谧君,她就是不想见皇后,才故意磨蹭的。皇后有什么好,看人时脸上虽然总带着笑,可眼睛冷得像冰。每回阿念见到皇后,都觉得她像是一条色彩斑斓又剧毒的蛇。
  “胡人是什么样子?”阿念抱住褚谧君的胳膊,看向的却是常昀。
  她和常昀也算是见过几面了,或多或少有些熟悉。
  “胡人有三只眼睛,两个脑袋,八只手臂。”常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阿念又不是无知的三岁小儿,自然清楚常昀是在逗她,气得皱了皱鼻子。这幅模样反倒让常昀觉得有趣,“你要是真这么想见胡人,那么……”
  “别——”褚谧君赶紧出声阻止。她不用脑子也能猜到常昀要说什么。
  “……那么我带去你去见见吧。”然而常昀还是把后半句话给说完了。
  “好呀!”小阿念欢呼雀跃。
  褚谧君扶住额头。


第36章 
  六月初二那日; 西赫兰使节进入洛阳城。
  西赫兰的使臣暂时居住在洛阳城西专门给番邦来客落脚的邸舍。常昀本想带着阿念去偷偷看一眼西赫兰的胡人长什么模样,但没能成功,因为褚谧君阻止了他们。她半道拦住了这两人; 不容分说将他们一并带走。
  必需得阻止; 常昀疯也就罢了; 可不能让阿念跟着他一块胡闹。
  然后就看着阿念一路上都哭丧着脸,好像褚谧君剥夺了她人生中最大的乐趣似的。
  褚谧君深刻的反思了下,觉得自己近来好像有些太宠着阿念了,以至于这孩子从才到洛阳时的乖巧可怜,一步步变成了而今这总爱蹬鼻子上脸的性子。
  但表妹是自己的亲表妹; 除了宠着之外; 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去问问广川侯; 就没有别的地方能见到胡人么?”褚谧君吩咐侍女。
  为了防止常昀乱来; 她不止要押着阿念回家,也强行把常昀给扣住带上了,这人现在就坐在她们后头那辆马车内,她原本打算等会再将其送回东宫的。
  车窗外的侍女领命之后; 忙赶到了常昀的车窗边。
  过了会; 她回到了褚谧君这,“广川侯说; 有。”
  “那就让他带我们去吧。”褚谧君说。
  阿念立时破涕为笑。
  *
  “这里就是东市了。”常昀对褚家这两姊妹说道。
  洛阳有数十万的人丁; 想要在这数十万人中见到胡人不是容易事也不是难事。似大海捞针般的找,自然是不行的,但洛阳的东西两市都有胡商常驻。
  阿念来到洛阳这么久;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市集上了。但这里的热闹还是让她忍不住四下张望。
  常昀带着她们去了一间食肆,食肆的主人是个虬髯高鼻的胡人,以贩胡饼为业。
  他们三个和几名贴身的侍从一同在隔间坐下时,阿念还不住的偷偷张望食肆主人,好奇却又不敢多看,瞥两眼又匆匆将目光挪开,看着让褚谧君哭笑不得。
  “这里的胡饼是整个洛阳都出名的。”常昀对褚谧君说。
  褚谧君点头。食肆的装潢十分精巧,分为上下两层,虽说算不得人满为患,但也的确一点也不冷清。褚谧君这里还看到了不少锦衣华服的客人。
  “这下你满意了?”常昀又看向阿念。
  阿念用力点头,低声说:“和中原人果然有些不同,鼻子高,胡子多。”
  “但都有两个眼睛和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对,都有两个眼睛和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还好奇么?”
  “不好奇了。”
  常昀看向褚谧君,眼神仿佛是在说,看,这就是解决一个缠人的孩子的最好办法。
  满足她的心愿,然后让她厌倦。这样她就会重新乖巧。
  褚谧君只想问,东宫的课业是不是很轻松,否则常昀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精力瞎折腾。
  不过这里的胡饼,滋味的确很好。说来褚谧君也是生于洛阳长于洛阳的人,可她对于洛阳的了解,远不及常昀。至少她从来就不知道洛阳东市的某个角落有这样一家食肆。
  “你在想什么?”常昀注意到了她的走神。
  “你从前经常来东市么?”褚谧君问。
  “嗯。”常昀颔首,“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么,家父赌输了钱,就需要我去赎他。洛阳别的地方不说,市井这一带我倒是熟悉的很。再加上我幼时没有母亲管教,也时常一个人跑出家门四处晃荡,所以去过洛阳城内城外许多地方。”
  “我和你经历不同,”褚谧君也跟着他笑了笑,“我幼时几乎都是待在褚家的高墙之内,很少出去。”
  “为什么,家人不许你出门么?”
  “这倒不是。只是我不爱出门罢了。”褚谧君说:“我和你一样,自幼丧母,家中也没有哪个女性长辈能带我去结交几个同龄的友人。外祖母怕我孤独,倒是给我买了几个聪慧灵巧的丫鬟在身边陪着,可丫鬟毕竟是丫鬟。姨母偶然会将我接入宫中去,可我在宫里见到的人,无论是侍婢、女官还是宗室女,都成日里一副严谨规矩的样子,除了我的表姊新阳,我竟找不到一个可以与我说话的人。久而久之我便觉得,还是坐在家中看书比较有趣。”
  “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也很好。”常昀倒是很理解,“我这人也不爱同别人一块玩。”
  的确。褚谧君还记得去年冬末,在宣城公主府邸见到常昀时,他看起来冷漠孤僻,难以接近。常昀有自己的一套处世方式,与许多人都格格不入。
  即便现在的常昀看起来似乎随和且好说话,褚谧君也始终清楚,这少年其实并没有那么平易近人。也就是她,因为种种缘故与之有了一次又一次的接触,两人这才逐渐熟络了起来。
  “年幼时,我没什么朋友,就时常一个人溜出去在洛阳的长街上随意行走。听着耳边嘈杂的人声,那么之前的孤独就会被暂时忘记。清河王府很大,但很荒芜,年迈的老仆寿终正寝后,也不会有新的人补进来。所以府邸越来越空,许多房屋常年没人住,早就堆满灰,砖缝里都生了青苔。走在王府老旧的长廊中,只能听见朽坏的木头发出的吱哑声和自己的脚步。还不如出门走走呢。”
  褚谧君咬了口洒满胡麻的饼,很想说,自己的童年差不多也是这样的。
  褚家差不多也是一样冷情的。父亲和外祖母居住的院落,常年大门紧闭,外祖父每日都在忙碌,白日里几乎也不见人影。
  褚家倒是不空,可那些训练有素的下人哪怕唇边挂着笑,也让褚谧君感觉到冰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没有谁会去关心一个孩子在想什么,于是后来她便渐渐的学会了自己给自己找事做,看书也好、学琴也罢,忙碌于这些事,她就不会有空闲时间去打搅别人。
  阿念专注的吃着自己的东西,虽然不是很懂这两人为什么忽然就说到了一些沉重的话题,但在这种时候,她还是不打搅的比较好。
  一直被侍女抱着的黑猫这时挣脱了怀抱,轻盈的跳在了桌上,它的腿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自然而然也就开始不安分了。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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