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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书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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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进去,就会被它吃了,连骨头渣都不会吐出来。
    死云线以下,青翠冰层那一带,形状每月都会有变化。什么时候暖和一点,冰就化了,冰层往上退,下头植物繁衍,有些小虫小蝶们也会嗡嗡飞上去热闹。什么时候冷一点呢,冰就封了,植物沉睡等待下一次化冰期,小虫小蝶们来得及逃的就逃了下来,来不及的就都给封在了冰里面,晶莹剔透像巨大的白琥珀。有时候你还能看见冰里面小虫抖动触须的晕迹。
    寒冷来得如此之快。它才挣扎,就被冻在了冰里。
    冻进冰里的,不只是小虫的生命遗迹。
    有些华城民上雪山去采集雪山特产——别担心!他们并没有被冻进冰雪里。
    他们都是很了解雪山的特质、做了很周全的准备,这才上去的。他们上去的目的是为了赚钱,可不是为了以身殉道。
    不过呢,因为那儿实在太冷、太冷了,所以山民们呼喊、歌唱的声音,都被冻结住,从空中掉下来。沉睡在冰中。等到再一次春暖花开,这一带冰层渐渐解冻,那些歌声、语声、号子声,才会从解冻的冰里酥融释放出来。
    天华山从山脚至山腰。有许多富贵人家的小别墅。外头炎炎夏日,他们就到这里避暑。拿天华山区域特产的马儿“君驷”为脚力,往山脚一路往上爬,可以享受从秋到冬的情调。
    有一天,华媛慧上山腰消遣避暑。
    冰线下,有座小亭子,她在亭子里歇脚。
    当时的天气,冰正好融到这里,冰层里的声音,也正释放出来。
    刚到天华山的人。听见这些声音,难免骇怪,华媛慧土生土长,听着这些解冻的声音,就像听鸟叫一样。习以为常,并不在意。
    忽然有一个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声音跟其他一切声音都不一样。
    它说:
    “我是一棵树……”
    “我是一棵海边的树,生于斯长于斯,见过船只像欢快的飞鱼一般扬翅扎进茫茫远方,见过海女潜入冰凉的海底采摘珍珠,见过繁殖期海鹰的粪便把那边的石岛染成一片白花花。见过大风突起,海面浪峰狂暴得像有一万群巨大的海牛在奔腾咆哮。
    “原来我只是颗翅果,有鸟儿把我啄开,我到地里,就发了芽。发芽又怎么样呢?如此寂寞,今天和明天。后天和再一天,也没有什么区别。好像神跟我开了个玩笑。我是树,我就要在这里,永远在这里。无聊得叫我想死掉。
    “有一天,风雨好大。我身边很多同伴都死了,我想我也要死了。死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怕。可我竟然没有死。等风雨都停了,一条船朝我来,船上立着个少年,双鬓黑鸦鸦如乌羽,眼睛弯弯的,仿佛总在笑,瞳色又那么浓,似墨染的一双黄昏。他衣袂上满是藻痕,双足是*的,漫漫长路在足上磨出了血痕。那么他就绝不会是一只鸟了。鸟是用不着走路的。可为什么我一见他,就有翅膀在心中拍动,仿佛还是当年那枚翅果儿, 笃的一声,千万年的硬壳也松动下来,愿把脆弱的果肉都裸露给他,他啄食也好,不啄食也好,前生注定,一物克一物,我总归在这里了。他却根本不看我。
    “他跟其他一些人类,从船上缷下一些生病的人,安置在树林里。照顾他们。我努力伸展开枝叶遮蔽他。我但愿他看我一眼,看见我这样的身姿苗条、颜色清碧,但或许,跟旁边所有的新树比起来,也并没有更俊秀多少。所以他并不在乎我。我只好在他经过我时,尽力的伸展开枝条,让枝梢的影子与他的足影,多一点点缠绵牵绊。当同伴火红的花瓣吹落在他肩头,我难受得像有小虫子在啃啮我的树心。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多少天,生病的人有些好转、有些则死了。死了的抛入大海,活着的重新搬上船,他们又要走了。少年转身的一刻,我开出花儿来。清得如碧海蓝天、净得如整个世界静静在你面前背过脸去……我这清清净净的心事哪!不如同伴们那些姹紫嫣红的硕大柔软花朵,可这是我的花。我珍惜的留着它们,动也不敢动,只怕一不小心就抖落了我的心事,在无聊而庸俗的泥土中化为尘埃。
    “他没有看我一眼。
    “清得毫无颜色、净得连一只细蜂都不惊动,我这样以心血交付的花事,对人类来说,只是顶顶不起眼的叶底小花。他何必看我。
    “我对他的牵绊,只是我自己的事。他与我形同陌路。
    “终于他就这样扬帆而去,再也没回来。终于我无可奈何放弃了大部分的花,留不住了,它们也只有零落成尘,唯有一朵,我用尽全力都守着。
    “如果他能听见、如果他能看见,只要一句、只要一朵。
    “这一朵就是我超越言辞的指望。
    “最后连这朵花也谢了。我听见我心里跟着破碎的声音,如低不可闻的叹息,如梦碎了一场。
    “跟以前一样,我仍然是一棵树,冠盖亭亭,每一片枝叶上都洒满阳光,像眼前,每一层波涛上都金光粼粼。那金光溅在我心底,似有神仙朝我点头、微笑与叹息,我竟然从此能泥土里拔出脚来。
    “从此我成了个能走路的树人,悄悄、慢慢儿的,四处行走,寻找我爱的少年。
    “好冷的地方,我爱的人应该不会在这里。我要到其他地方,继续找下去。“我走到哪里?一直走到有人类发现我这个异端,将我劈成柴、烧成灰为止。
    “当我烧成灰以后,我不知道梗在我心口的这份爱,会不会也灰飞烟灭,又或者即使我成了灰、扬到风里、散到大地,这颗爱,这无来由的祸害,它仍然会在世上跳动,等到有一天,那个少年,也许他已经不再是少年,经过这里,从灰烬中,又会抽芽、长叶,冠盖亭亭。”
    冰里的声音,说到这里,静默,消失了。
    华媛慧在冰里翻来翻去,最后干脆任性地放了一把火,把那一谷里的暮春残冰,全都融化了。无数的笑语、悲泣、号角、挣扎,全都一起释放出来,如白昼的烟花。
    那树人的声音,始终不曾再出现。
    华媛慧在附近山峰踏看,看遍了残春,踏遍了人迹能至的山峦,再没有那片赤诚的声音、和所谓树人的痕迹。
    公子达还以为女儿是快要出阁了,舍不得华城的山山水水,所以要在华城大地上多转一圈,体谅她的心意,也由着她。
    华媛慧攀过山、跑过平原之后,却回家,把东西收拾一下,逃跑了。
    她要去找树人。
    她不能让树人为了她,孤零零死在这世上。
    那个所谓的少年,就是她。
    她母系一脉,出自觉城。不论是亲伦本性,还是为了政治投资,父母尊长都鼓励她与觉城搞好关系。从前的老城君、如今的女君裳,都疼她,她时时在觉城来往,也走惯了船、也熟了觉城风光、也能乘风踏浪。觉城略出点事儿,她还力所能及帮帮忙。
    树人说的那次,正是海上有风浪,伤了一条船。华媛慧乘的船经过,把那船上人救了起来。然而上头的人伤了一些,而华媛慧乘船上粮水也已不多,经过一个岛,就先上去,把伤者移到树木下,好生调养,一边在岛上寻粮水补给。不几日,粮充水足,伤者太重的,已经死了,那也救不回来,伤势较轻的,有这几天将歇,好了很多,再上船颠簸也无大碍了,便上船回去。
    在船上,华媛慧为了行动方便,是男装打扮。树人便把她认作了一个少年。
    已是多少年的事了。
    华媛慧在残冰中听见树人的心声,五雷轰顶,略加思索,回忆起那次岛上救人,似乎也想起有艳艳繁花,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其中还有清清静静、亭亭秀秀一棵树。
    她不知那树人是如何能拔根破土、如何能涉海过洋、又如何能攀山陷雪。
    她只知道,她一定要找到他。
    在听见冰中的情信之前,她也活着,也会笑、也会享受,但听见情信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她不算是活着。
    那像一团火。她也许会爱他、也许不会,但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靠近那团火,试试看:她的生命是不是也会像他一样燃烧。

☆、第二十八章 君肌玉骨

“我一定要帮你找到树人,姐姐!”宝刀双手握拳,明显被感动了。
    兼思心情沉重:这世道,难道只有他一个人保持清醒吗?
    所谓树人涉海寻爱侣,难道不嫌太过荒谬了吗?!
    心声正好冻在冰里,又正好融化了叫方慧听见什么的,巧得也太离谱了吧!
    那宝贝盆景,来历可疑,方慧之逃家,又何尝不可疑?若说有人播弄……
    青神岭内的安南,阿星打了个喷嚏。她捋了捋鼻子:咦,有谁在念叨她吗?
    念叨吧,念叨吧!她用力勾起唇角,笑着:有人念叨她,总比所有人都忘了她好。
    阿星兴致勃勃鼓捣着酒具。她不会被世界遗忘了。从此起,她会成为传奇的酒老板!
    稍许有点可惜的是:她的大仇,薛家女儿宝刀,本来阿星同意留下她,以便慢慢炮制,让宝刀受的折磨更惨,结果宝刀好像死在海啸中了,真是便宜了她!
    还有那宝贝盆景,叫宝刀一行人带走,本来是想给他们找麻烦,结果盆景应该也失在海啸里了。真可惜!早知如此,阿星自己留下盆景好了,乃是个好宝贝呢!
    阿星懊悔到此处,猛然想起雾金绡来。那玩艺给雪鸿夫人做了传奇的舞裙,后来被人盗走了。哪个盗的?至今都是悬案。正巧何四进屋理衣服——阿星还幼小时,他便带着阿星逃亡,过惯了又当爹又当娘的日子,真真的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理得衣裳、调得羹汤。
    阿星便问何四:“对了,雾金裙真不是你偷的?”
    何四理着衣服,头也不抬,熟极而流的回一句:“真不是我。”
    阿星道:“你有本事偷的。连那盆景你都带出来了。”
    何四解释:“盆景是趁乱下手了。雾金绡当时整个防守都不一样。而且我当时忙着护你,也顾不上入宫偷东西。”
    “如果顾得上,你还是想偷的咯?”
    “……”何四顿了顿,方道。“人若在心里,何必盗物。人若不在心里,盗物又有何用。”
    言下之意,哪怕顾得过来。他也不会去盗雾金裙。
    阿星托腮:“我没你看得开。我没见过娘,就想拿到点她生前的东西,也是好的。她生前的东西没有了,我拿个类似的看看,也是好的。”
    她到陈雍那儿偷雾金绡,也正是为此。借一尺薄绡,揣想亲娘当年着裙的丰姿。
    她托腮遥想的样子,比起雪鸿夫人当年的姿容,有过之而无不及。
    何四匆匆道:“我去照顾炉火。”
    酿酒过程中要用火。这初蒸夏炎里,照看炉火是桩苦差事。何四主动担下。
    “喂,到底还有谁会对我娘的衣裙感兴趣?”阿星朝他背景喊。
    “夫人当年……丰姿绝世,倾慕者甚众。纵不为此,那裙也是千金难买,有人想要。也可以理解。”何四再一次做了这样的回答,匆匆离去。
    简竹笑着踏进门,报喜道:“新米都运过来了,今后多少年,米也都不用愁了。”
    在山乌槛里,简竹欲擒故纵、狐息轻吐,纵用市价的八成。便把瘸子秦的良田买下来,而且只用首付两成、余银分期付款。
    瘸子秦还以为讨了便宜!怕简竹反悔,催他定了死契,还到官府面前敲定过,然后欢欢喜喜回河上本行去了。
    “你不怕过阵子,新酒风行。米价飙升,瘸子秦回过味来,把你给砍了?”阿星看过定契,自然欢喜,却又要调侃简竹。
    简竹不以为意:“星姑娘及贵下属们都是高手。恐怕还没有在下出手余地,更谈不上惊怕。”
    阿星“咭”的一笑,摇着扇子。天热,她本来就穿得薄而少,风一吹,更显出衣裳中的曲线。
    她习武,常年高奔低走,自然不是那种纤细型美人儿,然而天生丽质,线条优美,比那些单薄纤瘦的,还更有看头。
    简竹礼貌的错开视线。
    阿星偏要调戏他,扶着他的肩,问:“简老板怎么还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似的。”
    简竹任她扶着,不紧不慢回答:“等星姑娘正了君位,在下旧帐,没人去掀了,在下自然也敢露出真面目了。”
    “到那时,你还是没本事给自己换一张脸?”
    “真元受损已深,人身又本是难中之难,怎有那样容易就能换了。”
    “嗐!那你大粽子还要包多久!不怕热?”
    “托姑娘的福,还不怕。”
    “是。是。你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阿星拿扇子在他肩头敲一记,拉回正题,“安仲少君也死在海啸里,我们这大局,到什么时候才能搅乱,好让我混水摸鱼。”
    简竹还未回答,官差已上门。
    这官差完全是小熊侍卫长招来的。
    “小熊真是命大。”阿星下断言。
    他入觉城,就比宝刀他们晚了一程而已。死湖上空天色突变,小熊还没到琼波邑,仰察凶相,晓得敬天畏命,悚然住足,未再往前,
    很快,大灾变发生。
    这大灾变中心在琼波邑。旁边数邑只不过遭波及而已。
    若是海啸那种“波及”,自然也是毁灭性的。小熊人在陆地上,海浪拍不到他。
    陆地上还有很多灾民,死于疯狂逃难时的踩踏,小熊侍卫长武艺号称安城第一,自然不会被此所伤。
    他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逃回青神岭之后,他才醒悟:还不如受点儿损伤呢!
    他干什么去了?戴罪立功,追贼拿赃去了!被天地一震,连滚带爬回来,比受伤还丢人。
    还有许多灾民,跟他前前后后的,也想进安城来。
    总是觉城这灾难太大了,云裳纵然英明勤谨,一时救不周全。所谓远亲不如近邻,琼波三邑紧挨着青神岭,灾民们自然第一反应是要越岭求衣食。
    论理。安城也该救他们。天灾这种事,谁都说不准,下一个会轮到谁。十二城,并立数千年。守望相助,理所应当。
    只不过变起仓促,若全数放开边防,灾民一拥而入,安南地区自己人的正常生活被打乱、生活资料被抢夺不说,治安也会恶化,更别替若有些坏人混进来,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恶*件。
    因此边防还是要谨肃,只不过把救灾措施迅速跟上而已。
    可怜安南自己也刚受麻料、米市的重创,连累得百业滑坡。还未恢复,如何是好?
    当地的地方官都如热锅上的蚂蚁,总之第一是飞马向京邑报信,二来么,老规矩。十二城守望相助,不能独落在安城一家。北华城、西南的栖城、东南的已城,都要出人出物出力。连西部的画城,穷山恶水,常年衣食不济,少不得也要无钱场捧个人场。
    那些周济,快则几天。慢则半月,陆续会有来到。
    目前,安南诸邑就是多出些农产品、多给些长衣短裳,先帮灾民们活下去。
    小熊侍卫长脚刚沾了故城土,衣裳也来不及换,也帮着地方上维持。指望着赈灾有功。老父和城君问起来,也算能小小的折抵了罪过——
    咦,说曹操,曹操就到,老熊侍卫长来了!
    小熊如鼠见猫、如早起的虫儿撞见了早起的岛。一声霹雳、通身觳觫,硬着头皮问:“啊父亲,您也来救灾……”
    话未了,老熊抬手就给小熊一个毛栗子!
    毛栗子,小熊牙口好,硬着头皮受下。
    老熊就手拎着烟杆子还要打。
    那烟杆子,象牙的杆、红珀的嘴,不算很坚实的料,用足力气打在小熊脑袋上,大概跟小熊两败俱伤。到那时,不知老熊是疼儿子脑壳多一点、还是疼老烟杆子多一点?
    大约是疼老烟杆子多一点。
    只因为脑壳破了还能再长。他这老烟杆子敲碎了,不知何年何月还能弄回一柄这样的。
    小熊也只好发扬“小杖受、大杖走”的贤者古训,抱头鼠窜,免得自己脑壳敲坏了老爹的宝杆。
    上窜下跳的戏码,又在张邑上演。
    最后还是小熊给老熊讨饶:“父亲,恁热的天,您小心身体!”
    老熊实也是满头大汗,顺阶儿落台,气呼呼抱怨:“生了个蠢儿子,我还能小心身体吗?”
    小熊给老爹绞井水浸凉的毛巾。
    老熊擦了一把,继续教训儿子:“我来救灾?你算算行程。从灾情报告到京邑,君主知情,再派我来,我到这里,能这么快吗?”
    说的也是!“那末父亲是……”
    老熊长叹一声,告诉他两个字:“放僧!”
    僧,就是悟宁。
    小熊都快忘记自己派人把悟宁看管住了。
    云裳却知情。
    云裳险些丧身在琼波海啸中,正为着此。
    她十几天前就赴琼波外的岛屿,遥遥指挥李一鱼买麻。麻料紧张,官库告急,云裳也担忧,怕日后缆绳渔网无以为继,便派李一鱼动用海蛇帮的银两,买上一批麻。
    海蛇帮名义上奉公子轩为太上皇,云裳却是海蛇帮实际上的首脑,这其中的奥妙,说来话长。
    总之麻既买好,云裳本来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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