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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书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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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洞这个角度,见不到瞭望台。把脖子伸得再长都不可以。
    大海啸崩裂了他呆的洞,他想,这是老天给他机会。
    在海岸边。窥见一子的本来面貌。他认出来一子是谁——他在自由之身时,曾替官府服役,正好远远见过华媛慧!他想,这可真是老天叫他去报仇,他不接受这机会都不行!
    他确认了他的兄弟还在瞭望台上站岗。诱了一子跟他同来,杀了他兄弟,威胁一子帮他掩盖杀人行为,完了哀哀戚戚讲出他的故事,乞怜道:“我难道不是应该杀他吗?”
    兼思瞪大眼睛:宝刀?
    本该去拉肚子的宝刀、本该摔死在台下的瞭望台兄弟,还有几个蓝兰岛的官差,悄悄从杀人兄弟的背后摸过来。
    兼思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了脸上表情正常,免得惊动了杀人的兄弟。
    一子也是如此。她郑重向杀人的兄弟道:“不是这样。”
    “什么?我——”
    “我只听说很在乎一个人,在乎到付出自己的一切,没听说很在乎一个人,以至于把别人跟他都杀了。”一子看着杀人兄弟的眼睛,明明白白告诉他:“你如果像你说的那么在乎你的兄弟,你应该去死,放他活。”
    杀人兄弟像挨了一击,把身体蜷缩起来。
    说什么友情、冤屈、在乎,都是借口而已。他只是自私。自私而且狠毒。
    一声唿哨。
    官差跳上来,宝刀、兼思等人帮忙,转眼间将杀人的兄弟放倒在地。
    一子在乱中抽冷子给那杀人兄弟的耳朵旁边放了一句警告:“惹我,你试试看!”
    杀人兄弟像烂泥一般委顿在地。
    他有胆子给一子放威胁,却没胆子在被抓时,把威胁付诸实施。
    他就是这么个胆小鬼。
    他永远不敢吐露一子的身份。
    而那个在家的兄弟,连连给大伙儿作揖,谢他们救他一命。
    一子不屑看他。
    他人品也实在不怎么样,无非是没沦为杀人而已。
    官差押着杀人兄弟下山时,最高山岭上又是一声螺号。
    前一声螺号,召人上刑台;这一声螺号,送人上路。
    报信的把处刑来原传送四方——灾后哄占财物,以权谋私者,立杀无赦!
    特杀权。
    一方太守,在紧急情况下,有先斩后奏的特杀权。
    杀了再上奏,若城君认为处置不当,会降罚太守。
    太守行使特杀权时,是把自己的官途、乃至性命,一起押在了刑台上。
    京岛上,云裳对三大尹道:“我猜蓝兰岛守已开刀。而且最先针对的,一定是他自己的亲友。”
    蓝兰岛边。海面已平靖多了。京岛的信使抵达蓝兰岛,传来城君第一次温喻:蓝兰岛守应灾得当,很好!望再接再厉。京中也会调派地方,有各种支援来到。
    这条船载的信使。身份可不只是信使而已,更为君前五位平章事之一。
    平章事,替君主整理文案、参考政务、斟酌决策。在外可代君主立威仪、宣慈恩。
    琼波一啸,灾祸甚重,云裳派出的信使,是身边的平章事。
    与这位平章事随船一起来的,还有一些要紧物资,以及京邑派出的精干人员。
    就在平章事向蓝兰岛守传温喻时,各地的第一批救援物资,也正搭乘各种大小船只。陆陆续续前往蓝兰岛、琼波邑等地。
    蓝兰岛守谢过平章事,收点物资、见过京邑来的诸位官吏与工匠们,回过头来,请平章事带个信回去:“下官行使了特杀权。”
    “哦?杀的是谁?”
    “在分配生活物资时,利用职权。与平民争抢的一吏。”
    平章事记下。
    “若城君问起此吏确实身份——”蓝兰岛守略加犹豫,拱手,“乃是家侄。”
    拱手间把案卷和信使送上。
    岛上的信使,已经背下了一份新的漂亮救灾数据,还有一份完整的鱼皮案卷。
    一切可以从简,杀人不能从简。这次处刑是必须记录的。
    但这么短时间里、这么仓促的环境下,岛上信使的口信和鱼皮案卷都很完备。这就不能不说是超群的执政能力了。案卷中尤其不能遗漏、而信使详细背诵的是:岛守大义灭亲,力挽狂澜,岛民们心生感佩,岛上秩序得到决定性的好转。
    平章事屈身行礼:“大人高才亮节,令人感佩。”蓝兰岛守连连称惭。平章事微微一笑,请蓝兰岛信使上船:“信使请。”
    “大人请!”
    那船放橹而去。顺风顺水,不两日到了京岛。
    觉城大,多是海面,岛屿星布,信息传播艰难。快船专门送信。风水送,地方近,时间也要以“日”来计。若是极远的岛地,又或者当中遇风雨、恶流,经月才有消息,也是寻常。
    云裳发布命令、掌握形势,往往要靠预测。
    京岛信使带着蓝兰岛信使,从蓝兰岛回来时,君前侍卫军已把沿岸两邑的邑守都押解到。
    当时那两邑的顶顶确切情报还未到,云裳已叫侍卫军去,事先交代了几个指标,侍卫军一见属实,便将邑守押解入京。
    沿岸三邑邑守,押解来的独缺琼波邑。琼波邑守据说已死在琼波一震中。
    云裳也有鉴于此,派出去的除了士兵、救援物资,还有官员。那些官员就是看当地是否有官员死于灾祸,临时好补上的。
    当下派出去的官员几乎都在当地补完,罪官也解到,云裳作了发落,听了蓝兰岛的新情况,尤其是特杀令,当然注意到了“大义灭亲”的情节,微微一笑:“蓝兰岛守可入京了。”
    她推测,过了这么几天,蓝兰岛的形势一发平定,蓝兰岛守已可离岛了。
    大灾大难,见大政绩。蓝兰岛守本是一介小吏,云裳即位以来,他对云裳政立执行有力,因此得往大岛,先补了个高等实缺,很快运气好,直升岛守职责,这次又有如此醒目表现,自然更该高升。
    云裳很想亲自去岛上视察灾情,然而各地情报齐汇京邑,君令从京邑向往发出,是最方便的。她现在不能走,只好派诸平章事全权代表她抚灾。失职官员当场带回受惩,这跟蓝兰岛守行使特杀令是一个道理。非常时刻要用雷霆手段镇场子。
    至于优秀官员,像蓝兰岛守一样,在克尽职守时,已合理预期并会受赏。
    云裳等灾情稍定,便要大赏。

☆、第二十六章 顺手牵田

灾情初定,风波稍靖,炎夏如约到了安城。
    安城的盛夏,是有些难熬的。
    它不像南边木城那么酷热,但却非常闷。青神岭为安城挡住了寒风,让安城水土可以尽情舒缓的肥沃着,奉出无限丰产。可惜在夏天,这优势一变而为噩梦。
    如果说木城的夏日里没人抬头找太阳,因为到处都是太阳,稍一抬眼便叫阳光灼疼了视线。而安城的夏日里,正好相反,都没人试图躲太阳。因为躲了也没用。有太阳,没太阳,一样的闷。所谓的阴凉处,只占了个阴字,不觉一丝凉气。人呆在那儿,就觉得身上的油、还有水份,慢慢儿慢慢儿往外渗,如果不做点儿什么,简直会在那儿慢慢死了似的!
    到这种时候,还不如蹦起来,太阳底下该干活干活、该赶路赶路,要出汗就出汗,反正什么也不干照样出汗。太阳把皮肤晒得火辣辣的也不算什么,总比阴地里慢慢熬死来得痛快。
    山乌槛里,简竹兴致勃勃招呼着伙计们:“西瓜拿出来吧!咱们卖西瓜!”
    瘸子秦来访,简竹也热情招呼他:“秦老板!来来,试试我们自家种的西瓜。第一次种,不知道甜不甜……”
    刀起瓜分,田里收进来,存了几天的西瓜,正在妥当时候。鲜红沙瓤,看着都甜。
    瘸子秦两眼失神:“麻料跌了。”
    他今年的米,卖给简竹,是用麻料作抵。当时米市风雨飘摇,而麻价正红火,他没想到麻价会跌得这么快!一下子探了底。
    简竹非常抱歉:“我也没想到啊!所以这不是卖水果,希望能给一店伙计赚点小钱,让他们还能开伙……好在还有秦老板卖给我的米,至少果腹是不用愁的……”
    瘸子秦嚎啕:“米市也完了!杀千刀的小傅!”
    傅琪把米廉价卖给西商,然后脚底抹油的事儿。已经传遍了安城米市。大家都知道:傅琪良心大大的坏了!西商进足了最基本的米,已经不急着跟安南谈价了。安南剩下的好米,真格卖不动了。
    简竹更加惭愧:“小傅把他的产业托给我管。我这也是麻价实在亏得利害,不得不接下他的生意。不然怕过不去这个夏天。他确实不是个东西。但我立了契。只好帮他好好的管着家产。秦老板您别怪我……”
    瘸子秦血红的眼睛,刀一样剜向简竹。
    简竹表情十足无辜和温良恭俭让。
    瘸子秦“嗷”一声撕开衣裳:“我不甘心!”
    入夏的男裳,本来就风凉,扣子也不再紧紧揿好,无非是几根麻线吊着。瘸子秦一拉,线断了,胸膛露出来,上头横横竖竖,几道伤口。
    瘸子秦是江上渔业发家。打渔的,跟跑马的、烧煤的一样。看起来与世无争,甚至还带了那么点儿田园诗意,但行业内部斗得比谁都凶。瘸子秦一统张邑及周边的水上渔业后,江河水波里、两岸泥土下,送了几具尸体。他身上多了这么些伤。河水渔帆,依然悠悠的田园风光。
    从此后瘸子秦依托淡水渔业,向岸上进军,做成张邑三大商之一。
    在水上,他信奉滔滔水波,点点银鳞,是千万代的沃土肥库。到了岸上。他最信得过的也是泥土。他觉得这土、以及土里的出产,是实实在在的财富,绝不会辜负他。
    偏偏就在这儿被辜负了。
    简竹忙忙搀扶抚慰瘸子秦:“秦老板。别这样!快别这样!”
    瘸子秦仍然一声声、野兽一般的嚎:“我不甘心!”
    “何必如此?”简竹劝他,“米市虽不好,你还有田地在。”
    瘸子秦苦笑。
    米价已经完了,留着良田有何用?
    何况。良田不像河流。良田是要经营的,河流不需要。银鳞跳跃的大江河,你只要别用遮天的大网、见天儿密密筛,里头总归有鱼。良田呢?好好的田,你一个月不除草、两个月不施肥、三个月不松土、四个月不浇水。倒试试看!
    说荒废就荒废了。
    良田像良驹,保持好状态,是要有本钱投入的。
    米价被压低到这样,再要出资维持良田的好状态,已经很艰难了。
    简竹继续劝慰:“而且,秦老板你还有河啊!”
    是的。河!
    瘸子秦眼睛亮了。
    他发家的地方。那永恒温柔,永恒不知索取、只有付出的,媚光闪闪的怀抱。只要河还在,他就不会倒。那是他最大的慰藉与支持,是他回去舔伤口的地方。
    他是想回去了。可张邑近半的良米田都在他手里,养下去亏本、放弃了又可惜,那些佃农也不知如何安置才好,实实的鸡肋哪……
    “要不,”简竹沉吟,“秦老板把田地暂时先租给别人如何?”
    “租?”瘸子秦没听懂,“我现在田地已经都是租给别人种了。”
    “那些农民是佃您的地。他们等于是替您打工的。田地好不好、种什么、有什么收成,还是要您操心。”简竹耐心地跟他解释,“秦老板,你要是实在烦心,不如把田地都包租给别人。人家按年给您租银,里头种什么、出产什么,您都不用管了,岂不好吗?”
    这建议出得……胡不食肉糜!
    瘸子秦冷笑:“到这份上,谁肯租我的地?”
    “好田地,怎么没人租?”简竹一副天真的样子。
    “哼,三钱不值两钱租了去?”瘸子秦继续冷笑,怀疑简竹是不是故意气他。
    “不会啊不会啊!田摆在这里。是上好的田。好田不会跌价的。租金怎么会跌?”简竹显得更加天真了。
    “你……”瘸子秦现在不怀疑简竹是不是故意气他了。他怀疑简竹是不是真的脑袋锈斗。
    这么说起来……瘸子秦确实听说,山乌槛的简老板其实是个傻子,别人给他挖坑他就跳,手下伙计刚发现赚钱的皱纸他就把摇钱树拱手让人……种种例子,举不胜举,都是蠢到可以的举动,偏偏运气好,每次都逢凶化吉、因祸得福。
    难道这一次……
    瘸子秦试探着问:“简老板租我田地的话,肯出多少钱?”
    简竹想了想。问瘸子秦手里田地的亩数,以及优劣的等级比例。
    瘸子秦赫赫有名,他手里有多少田,差不多的商家谁不知道?简竹还要问!真是个缺心眼的外地人。瘸子秦现在越来越确信了。
    简竹在帽帷下悄悄呼吸。
    狐息。
    狐息可以救人。也可以惑人。
    要惑人,比救人容易得多。
    不过也要这人心里已经有空隙可入,简竹才好下手。苍蝇不抱无缝的蛋嘛!像当初屈老板、羊医生已经晓得自己给山乌槛的病人下了毒,做贼心虚,简竹才能让他们自己发出毒斑来,吓得他们上门认错。
    瘸子秦本来就自视甚高,把人家都当低一等的生物,简竹吹出狐息,让他彻底看轻自己。
    瘸子秦把简竹看低之后,自我防护也不知不觉降低了。他报出自己的田产。简竹思索了一下,扳了扳指头,报了个价。
    比正常情况下的租金打了八五折。
    只打了八五折。
    米价大跌之后,田地放在那儿都没人肯要。他居然肯要,而且只打八五折!
    而且还怪不好意思的说:“秦老板。别怪我报得低,我手头只有这点钱。你知道,丝我虽然卖了。但这几个月行情不好,其他地方我亏得厉害。手头就只剩这点活钱……”
    这么说还是现银给付!不像上次用麻料抵。现银支付哎!如今的安南,还有什么比现银更吃香?
    瘸子秦心里快活得砰砰跳,比看到一个可以容易拉上床的美女还要开心,比发现老鼠的猫还要小心。一步步落爪无声,只怕惊了猎物。
    他作出一副苦相,道:“简老板莫要寻我开心啦!只租几个月,还不如不租。”
    简竹笑了笑,把西瓜推给他:“秦老板吃瓜。”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瘸子秦百爪挠心,啃了几口沙瓤鲜红的瓜。味同嚼蜡,哪里还咽得下去,盘算了几遍,搭讪着开口:“简老板手头赚了钱,想投资到哪方面?”
    “还是土地好。”简竹怪不好意思。“可是秦老板,您别怪我手低眼高,我觉得东西都要拿在手里靠得住。不想租,光想买。”
    瘸子秦恶狠狠又啃了几口瓜,把瓜籽同瓜肉一起嚼下去,吐出句话:“你能买多少?”
    慕飞在窗外听得几乎要笑出声来,连忙捂住嘴,猫腰溜走。溜出这个屋檐子,觉得有阵风轻轻在他肩头蹑足而过,不知为何就想起宝刀肉乎乎的软软的手指。
    那个蠢丫头,去了觉城,也不知是死是活。
    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眼睛模糊了,有眼泪砸到泥地上。
    “那盆景!”兼思忽然一掌拍在墙上。
    “当心,当心!”宝刀担心地去扶墙。
    这些屋子是灾后赶建的。宝刀跟蓝兰岛民们一起赶的。每一所房子,都像是跟她血肉相关的宝贝一样。她心疼。生怕兼思一掌把墙拍散了。
    兼思郁闷地看看自己的手掌、看看她。
    “有没有拍疼?”一子起身,来检视他手掌。
    “不曾。不曾。”兼思将手垂下,对宝刀道,“我知道那宝物盆景有什么问题了。”
    “什么?”
    “我不知它的来历,悟宁也不知它来历,只有一种解释,它是——我们都沦落天涯之后,才有高层人物造出来的。”兼思望着一子:“青衣贝珠母的整只盒子,华城打的银河流,诸宝的景色,象牙塔上有位姑娘——”
    “呀!”宝刀终于想起来了,“跟姐姐没有易容的样子很像!”
    兼思轻咳一声:“那盆景,有人故意送到我们手里。姑娘对此可知情?”
    一子肃容,问了他们如何得到那个盆景,怔了半天,道:“看来我也只好跟你们讲一个故事了。”

☆、第二十七章 天华山情话

华城以北,有座着名的山脉,高耸入云,没有人可以翻越过去。它成了十二城的北边界。以城为名,它叫“华山”。民间则敬畏地称它为“天华山”。
    它的顶部,终年冰封,山脚下倒是茂草浩浩、密林萧萧,一丝冰雪也没有,仰面往上看,密林的上头,大约千来米高的地方,才开始有了冰,冰色青翠,大约是衬了岩壁苔藓的颜色,映着阳光,丽彩夺目。几十上百个小峰,都青玉锥似的耸立在那里,簇拥着主峰和几座高大些的从峰。青翠冰层大概延续几百米,再往上,冰色便转纯白,大约最贱骨的苔类都冻得生长不了了,到这个高度,颜色古怪的云朵叆叆的围了一圈,把冰山顶峰藏在后面,任你仰酸了脖子也望不见。这层云,就是所谓的死云线了。听说再往上的高度,任何生命都难以生存,谁敢进去,就会被它吃了,连骨头渣都不会吐出来。
    死云线以下,青翠冰层那一带,形状每月都会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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