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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书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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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重点好像错了。重点是他想派人杀傅琪,没杀成,被人捉贼拿赃捉奸在床。一拍两瞪眼,完蛋了。
    小熊手按腰刀柄,把头一低,光棍认下:“是我干的。”
    他个子比阿星高那许多,就低了头,视线还是能罩住阿星。
    阿星怒极,冷笑连连。
    “可是!”小熊大声道:“我是为城池太平,人民乐业!为此牺牲一人也是应该的。”
    阿星抢白:“我只听说君主肯为人民舍身,人民为此受惠,没听说君主叫人民为他舍身,还说受惠的是人民。这逻辑未免太美些儿!更别说还没当上呢,已经美上了,这算哪来的福利?”
    她伶牙利齿,小熊脸都涨紫。
    傅琪缓声道:“侍卫长,这次杀不成,下次你也别动手了。”
    小熊长叹一声:“我也知我没机会了。”一次不行。傅琪向洪综告状,小熊只怕要被关进大牢了……说不定还得掉脑袋。他自认倒霉。
    然而傅琪道:“我不告状,侍卫长请自己想去,今日我不死。实在是安城之福。”
    小熊嘴唇动了动,一句“你未免太往自己脸上贴金”快要出口。阿星已经不耐烦了,催道:“不杀人了,你就办正经事儿去!查小偷是吧?本邑寺僧就是现成的窝主!”
    小熊脸色一整:“姑娘,此话当真?”
    “并不当真,”阿星撇嘴:“耳食之言,你不爱听,就当没听见。”
    小熊怎么好当做没听见!
    小熊恨不得屁股喷火,像陨星一样“biu”的就冲到天果寺去!
    临冲之前,小熊回顾傅琪。心情复杂:“傅老板,后会……”
    “说不准后会,我也要远行了。”傅琪笑笑,“说不定离开安城一段时间,到那时。侍卫长再看伯少君,想想傅琪今日的话。”
    小熊想了想。
    若干日子后,右夫人气得想把小熊皮扒了作成地毯踩。
    这前景小熊可一点儿没想起来。
    他往天果寺去了。
    天果寺住持一听说,外面人传他们窝藏贼赃,大喊冤枉,招出来:“悟宁有跟人家拿宝贝!盆景?哦对,我想起来了。就是盆景!”
    小熊就找悟宁去。
    远远的视线跟悟宁一搭,他大惊:高手啊这是!
    安城武脉凋零,老熊既是庸才,小熊能干点儿,也能干不到哪里去。这硬点子眼看擒不下。
    小熊后悔哪:他把雇的华城高手多多的带一堆过来就好了!
    后悔的小熊慢慢往外出溜,希望他自己没有打草惊蛇。
    他轻轻、轻轻的出溜——那条蛇抬起头来。精光毕露的盯了他一眼!
    天啦地啦,小熊石化了。绝顶的武林高手,和绝顶的美女,效果有相似之处,都能叫人半身不遂、一命呜呼!
    悟宁本来像是个捂得严严的灯笼。一点儿灯光都不透。小熊找上来时他透露一点儿,小熊估计无法力敌了。这会儿小熊想逃,他再把大光明往外放,小熊骇然发现:数量级差太多了,这连逃也没法儿逃啊!
    “看来要交代在这里了。”小熊想。
    “死于战斗,倒也是武者的荣耀。”小熊又想。
    “也不白死!我一死,他们知道怎么回事,会来捉这僧盗。我们从华城雇来的高手多,军队也并非摆设,终归能捉了他!”小熊更这么一想,俨然已能含笑。
    悟宁开口要说话。
    这一开口不要紧,小熊本来已经是思绪纷繁、紧张戒备的时候,一发现敌手有了动作,还没分辨是什么动作,先把自己这儿准备的招数打出去,腰刀唰唰往前搠去,因动作够快,一柄刀幻出两锋刀尖。
    这招数有名堂,叫“蛇吐信”,老熊压箱底儿的本领,教小熊练习纯熟,小熊就闭着眼睛也能使出来。
    这一刀,幻出两个刀尖,对手不明虚实,准得左支右绌、手忙脚乱,用在起手式,最合适不过。
    悟宁身子微微一动。
    就好像海面上,阳光遍撒,没有风,你乍眼看去,仿佛那海面宁静得很,仔细分辨,才见纵然无风,海面波涛不息,那瞬间的起伏相替、波摇影晃,竟无法计量。
    小熊在那瞬息间,只觉得悟宁明明没有动,可他的衣纹带角、一寸肌肤一根毫毛,无不在动,而且每个动静,都有可能击中小熊的空门。
    小熊不得不回防。
    蛇吐信的进手式,还没奏功,他就自己撤了回来。
    他拿刀在前面挽刀花防守,还觉不够,猫腰在地上加打了一个滚。
    悟宁淡淡道:“你说若是我盗了宝,还会在这里等你来寻吗?”
    小熊一想:有理啊有理!
    可是,若盗宝的不是他,那末……
    “人是往觉城去了,”晓得小熊迟早能查出来,悟宁落得大方些,“侍卫长可以去追。有位宝姑娘,往觉城做生意。是正经事由,侍卫长应该很容易能找到。宝物可以问她,可能在她朋友手里。不过,侍卫长想必也能看出来。她绝不是盗宝人。贫僧愿向侍卫长作保,她同行朋友也不是。宝物放到他们身边,是有人居心不良。”
    小熊心里已经记下,面子上得装出官方的威严:“我自有主张。”
    悟宁奉劝一句:“侍卫长届时记得,诚然城社为重,风波益靖不益兴,还须顾及惜念无辜,公道自在人心。”
    小熊皱眉:“这是什么意思?”打量悟宁,心中谜团越来越大。这样的身手、这样的人品,到底是什么来历?盗宝者又有何图谋?
    悟宁当然不会直接把答案告诉他。悟宁信不过他的智商和情商。觉得现在把一切告诉他也没有用,反而更掀波澜,只好点到为止,等他到时候自己醒悟。
    小熊警告:“我这便去觉城。只是你不准乱跑!我会叫人来守着你。一出乱子,你小心点。别以为你武功高强。再高也压不过官兵!”
    只差最流氓的一句话没警告出来:我们人多。一人吐一口唾沫都淹死你。
    悟宁答道:“阿弥陀佛。侍卫长只要记得,派人守贫僧时,动静小些。否则,对贵城不利。”
    小熊觉得很憋屈!
    杀傅琪时,傅琪就说杀他没关系,但对安城不好。
    对付悟宁,怀宁又说这对安城不好。
    小熊才是本城的侍卫长好吗!
    小熊才最关心本城的安危好吗!
    怎么一个个看着他。都像看着个孩子,欲言又止的,一脸“现在跟你说也没用,你不懂……”
    好吧,小熊还真不懂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去觉城追宝贝,你等着!”小熊撩下这句话。自己都觉得色厉内荏,掩面以逃的姿势,离寺奔觉城而去——去之前吸取教训,带一双华城高手护身。
    傅琪也已经着手清仓远遁。
    他好处是未婚无子,没有家室之累。说走就能走。留下的就那么一位义父老太爷,多留些财产供养着,也算对得起了。人人都骂傅琪从义父手里夺家产,傅琪自己知道,若非他强势介入,傅老太爷现在家产已经赔得差不多。那位老太爷,仗着祖业,其实不是经商的好材料,尤其上了年纪之后更明显。他能安度晚年、作个安乐老太爷,还要多谢傅琪。
    至于傅琪的义母,多年前就已经对丈夫的花心失望,虽未离异,却自己辟了个静室,悬起佛像,吃斋诵经,不问世事久了。傅琪将十亩好田舍给天果寺,换天果寺日常供应傅老太太侍佛起居诸般应用物色。并老太太身边侍候的人,也有田地作了终身薪资。她的生活可以不必担心。
    傅琪主要就是把近来囤的麻料、麻田处理了一下,乐呵呵地来找简竹了。
    简竹曾经拜访羊酒坊,一来过问酿酒进度,二来就是想问问阿星,关于傅琪她打算如何处理。阿星当时在青神岭上跟小熊对阵,简竹没碰上她,留了个口信就回了山乌槛,看着工人们侍弄西瓜——天热了,蚕业歇了,赫蹄不做了。丝也收妥了,丝路则由瘸子秦铺定,旁无大事,春天他催工人们种了些麻,土地质量不佳,但仗着行情好,也卖掉了。张大佬看简竹趁风势赚钱,很不爽,屈老板“主动领缨”,来教“外地小子识识路子”。简竹从善如流,把地换过来,种西瓜。屈老板在张大佬面前的地位大大提高。简竹的西瓜也很快面临大丰收。
    当晚,慕飞匆匆带来一个情报,简竹作了答复之后,归明远率领着一帮帐房们,又没得觉睡了。
    西瓜仍然没心没肺地日长夜长。
    傅琪来时,就见一个个圆圆朗朗的大西瓜,拖着一脉脉缠缠婉婉藤蔓,在一地宽宽展展绿叶子之间挨挨挤挤。简竹抽空出来,正在地头跟工人们商量,什么时候好收瓜了。
    傅琪也走到地头,没心没肺的笑呵呵打招呼:“哟,简老板!”
    简竹回个云淡风轻的招呼:“呀,傅老板。”
    这好像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直太太平平、哥俩儿好。

☆、第十章 小傅清仓付阿狐

“简老板,我是有求于您来了。”傅琪开门见山。
    “似乎在下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帮您的忙啊,傅老板应该最清楚了。”简竹话中有话。
    傅琪抛售麻料,给简竹留了余地,没有明面上大规模狠抛,但私底下一单一单的出,简竹不得不迅速接过,而且价格只能往高了开,不能往低了走。以频繁交单,刺激麻料市场进一步畸形繁荣,泡沫却实在吹得大无可大。凭着屈老板积极反间、劝说张大佬昏了头的跟进,以及瘸子秦米价是靠麻料抵的,也绝不能看着它跌,帮忙撑住,现在市场还能稳住。不过简竹的投资实在超过他的预期。慕飞、归明远带着帐房们,不得不又大忙而特忙了。
    这都拜傅琪所赐。
    简竹骂不了傅琪。黑吃黑,两个都有笔暗帐,这烂鱼头不好拆开。不过他说没有精力再帮傅琪的忙,已经很讽刺了。
    “简老板,今后的桑、张二邑,就交给你了。”傅琪笑容可掬。
    “好说好说!全亏傅老板帮衬!”简竹继续讽刺。
    “我家中二老也交给你了。”傅琪从纱衣夹层里取出个票夹子奉上。
    可不是抄片子那么草率低劣的玩艺!
    所谓票,是各种贵重商品的权证。票夹子,就是说里面夹着大量财产。比银票还厉害!傅琪把他留在张邑的田地、货品股权等产权凭证,都交在简竹手里了!
    简竹快速翻阅了一下,愕然问:“傅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身为慧黠极了的狐狸,简竹终于也错愕了一把。
    夹子里的都是票据,价值高,但转手困难。不像一锭白花花银子,到谁手里就是谁的了。这些票据,如果是证明某店铺所有和经营权的,要跟店契合起来看。官府那里有登记,不是铺票子拿在谁手里,这店就能归谁的;如果是证明在某产业里出资分红权利的,要跟出资契条合起来看。想换人,得在原店里登记了才有效,也不是票子换一个人拿着就行的;各种不动产权证是同一个道理;至于商品票据,形式自由一些,也有谁持有票据就算拥有商品的“不记名票”,但那个危险,除非出于特殊考虑,很少人用,傅琪当然更不会用了。
    所以这票夹子里的票虽然贵重,傅琪也很大方的交到了简竹手里。对简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他只好问傅琪什么意思。
    傅琪眨了眨眼睛:“简老板猜?”
    竟然俏皮起来!
    他拿这么多票子给简竹看,总不会是向简竹炫富的。那是什么意思呢?
    简竹不猜,回头就走。
    反正是傅琪有求于他,不是他有求于傅琪。他懒得动脑。
    一只狐狸要懒起来,也是可以很懒的。在简竹身上充分体现了这点。
    “嗳!”傅琪只好挽留他:“签个信托管理合同,我把这些托付给你!”
    呵!何谓信托管理?
    譬如一个老人,积蓄下大量钱财,原该传给子孙,但他看子孙太浪荡了,不成器,钱财给子孙。很快就会浪荡光,子孙会陷入贫困。不给子孙呢?那子孙立即就要陷入贫困。
    老人心疼子孙,想做个万全的处置,如何是好?
    最开始,一些老人将钱财置办作田地,将这些田地契约在官府加一笔注释。说好今后绝不能出卖。因田地的买卖,必须到官府办手续才算数,那些子孙再想卖田,有官府的备注在,就卖不掉了。如此。家产能保全,每年田里的出产也能供子孙温饱。
    这种法子稳虽稳,但仅限于田地的投资,毕竟很狭隘。再说,就算地一直在,跑不掉,不同的管理下田地的肥沃程度会发生变化、根据官府不同的税法和市场情况选择不同的作物也会影响收入,这也需要一个合适的管理人。
    于是在非卖田契遗产的基础上,又出现了托管人制度。老人在生前就选个靠得住的人,请他们管理田地,说好在保证田地基本出息的前提下,多余赚的钱,给管理人提成。
    这样一来,田地保住了,子孙有吃的了,管理人也赚了一笔,皆大欢喜。
    田契遗产托管越来越发达,后来的托管制度,就不仅限于田契,也不仅限于遗产。只要所有人自己不方便管理财产的,都可以找个靠得住的,委托管理。
    管理期限有短期或长期,看人的需要而约定。
    管理方式也根据不同方式约定。有稳健型的委托人,约好财产投资只能在田产、地产上。有想多赚钱的委托人,约好财产投资可以在做生意的方向,做得不好就把本也亏蚀,做得好却很能赚一笔。更有非常乐意冒险的,约好财产投资可以去投机买卖——譬如如今的麻料市场,交易频繁,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乐意买了麻料有用的,只是要囤积,甚至货物都不要求过手,只拿了票,准备价位再高,高到满意了,就抛掉,赚取其中差价。这便是投机。
    投机者都是想赚钱的。没有说我想大亏一笔才进入这个市场的。进入市场时,大家都想,我逢低就买,一看涨高了,我就抛,赚一票就走。
    问题在于,什么是低,什么是高,这没个标准。往往进了投机市场,看了哪种货物价格算低了,就买进吧,结果它还往下走!结果货物困死在手里。又或者看哪种货物价格走高了,赶紧买,指望它更高,结果还没涨起来,就掉头直下了,货物又赔在手里。更惨的是看货物要涨,买了,它果然涨,一时没舍得卖,二时没舍得卖,看它还涨,有点害怕,卖了吧?结果卖完之后它更呼呼呼往上涨!投机的手里拿着赚的钱,其他也没更好的投资,看看这好行情忍不住,回来再买一把!结果……它跌了……
    简竹玩的就是这个局。
    他不断把麻价抬高。当中不是没有人害起怕来想出去。但简竹资金流操纵得好,把大盘稳住,价格始终上扬。人们又回来了,跟简竹一起抬轿子。最后,简轿杠一撒手,满轿子就砸在那些傻叉身上。
    这上下。宝刀往觉城去,简竹已经准备撒手了。
    可是阿星过意不去,跟傅琪透了底,让他先撤,换取他答应,离开安南,不再跟简竹争竞。
    “少了傅琪,桑张两邑就全归了你,别的几邑恐怕也抵挡不住你,迟早被你拿下。你看可好?”阿星问简竹。
    简竹道:“全凭星姑娘吩咐。”
    答应得是爽快,傅琪撤手,麻市轿子百上添斤,简竹要先接杠、再溜走,其间的难度。好比玩杂耍。
    这当儿,傅琪却要把他留在张邑的非流动性资产都交托简竹管理!
    简竹佩服得笑了:“傅老板真不怕我把这些资产都搞砸了?”
    “不怕不怕!”傅琪满不在乎,“等我回旧地一游,简老板必已成安南一霸。那时候,若让邑民们知道简老板运筹失措,把我傅家这么大的产业败光了,那是简老板商誉危机。简老板都不怕。我怕啥!”
    说得是这么个道理:
    小邑民们手里都有几个闲钱,放着也是放着,愿意投到商铺里,让它们生几个小钱。那当然是投到越有实力的店家越好。张大佬之所以能在桑邑如鱼得水、一呼百应,除了他有钱,人家敬他畏他。更因为各蚕农桑农都有钱放在他那儿,生怕他倒了,大家都吃亏。
    这是良性循环的关系:你越有钱,大家越挺你,你能量越大。
    反过来。恶性循环,大家不敢挺你,你生意做不开,大家更不敢挺你。
    宝刀刚把皱纸做起来时,旁边街坊看她大有前途,乐意出资,她被打压,街坊赶忙撤资,正是这道理的生动体现。别抱怨什么墙倒众人推。洛月有句话说得好:谁手里有钱都是想赚,不是存心交给你想你帮忙赔掉的。你不顾惜乡亲的存款,谁会在乎你的生意呢?
    傅琪吃准了简竹商誉为重,不敢乱来。
    他已拟好了信托合同,一字字琢在竹片上。
    这种重大合同,例来写竹片,而不是帛书、麻纸、抄片子。
    帛太贵了,信托合同太长,写帛书不合算。麻纸太容易破损蛀残了,万一某个字迹不清,争论起来,怎么做准?至于抄片子么,瓦片制作工艺,注定了只能做那么大,重大合同往往字数多,刻不下。所以只有竹片,虽然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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