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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女书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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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茧儿脸色苍白,一柄尖东西顶着她的后背。
  二娘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茧儿后头,宝刀露出了脸。
 

第五十五章 狐梦
更新时间2014…6…6 15:26:05  字数:2609

 二娘看到宝刀,第一反应是“嗷”了一声,准备往旁边蹿出去。
  她在二楼。旁边就是楼栏杆,蹿出去,摔不死她!她在白龙寨白住了那么多年,可没学过轻功!
  宝刀连忙抢步上前拉住她:“你居然想自杀!我爹他们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二娘回身在她脸上摸来摸去:“你不是鬼!”
  宝刀脸是温热的、软软的。
  确实不是鬼,二娘就放心了,拍拍心口:“我当你拿了假元宝跑出去饿死了,冻死了,回来索命,所以才逃跑。既然不是,我就不用逃了。”
  ——敢情她是想抓着栏杆外头的树干逃跑,不是跳楼。
  茧儿抓着门边,这时候总算敢出声了:“二娘,她有凶器!”
  宝刀袖子里揣着个小树枝,就是刚才顶住茧儿的尖东西,不是凶器。她才没打算行凶杀人,但如今已经学会了虚张声势:“不错!你们不给我说老实话,都别想活命!”
  二娘瞪茧儿,意思是:你从哪儿把这小煞星引来的?
  茧儿满脸委屈:这不都怪二娘自己嘛?要穿好的,要吃好的,嫌前头的夫人们克扣她,故意给她烂旧东西,所以要茧儿出去买。夜路走多终遇鬼!茧儿今儿就在胭脂坊前头撞上了宝刀。
  说也奇怪,茧儿今天其实并不想去胭脂坊,但一阵风吹过,茧儿忽然闻到了胭脂香味,很香很香,她不知不觉就走了了胭脂坊边,被蹲守的宝刀抓了个正着。
  宝刀现在也狡猾了,不是直接跳出来扑倒按住,而是躲得更深一点,看茧儿往哪儿走,准准的看见了傅家后院。
  看见“傅宅”两个字时,宝刀想了一下:
  张邑三大纸业巨头,其中最巨的是傅家纸坊。
  傅家商号,经营的不只是纸业。
  简竹跟桑林张大佬过招,给张大佬送本金去,暗地里跟傅家联络,让傅家收回了帐目,算是跟傅家结了交情。
  傅家商号如今的当家人,叫傅琪,很年轻。
  宝刀第一个推论是:茧儿给傅琪收去作了丫头?
  然后宝刀不急着出面找茧儿质问,先做了番功课,终于得知傅家还有位老太爷,住在大大的院子里,快到耳顺之年,人老心不老,前阵子又收了房小妾。
  茧儿进的正是老太爷那边的院子门。宝刀不由得想:莫非二娘就是那个新小妾?
  她猜中了!
  于是宝刀趁夜摸进门、挟持茧儿、堵住二娘,一气呵成。
  现在她只有一句话要问:“白龙寨,到底出了什么事?!”
  问出这句话,酸涩的块垒堵在宝刀嗓子眼。她想哭。
  她命令自己把眼泪咽回去。要哭,等问清楚、讲明白了再哭。
  她才十三岁。她还有好几十年的时间用来慢慢哭。不是现在。不是现在!
  守墓爷爷用命换来医生救回她的命,不是为了叫她哭的。
  她紧盯二娘。
  二娘干笑着,试图用什么话支吾过去。但宝刀的目光,终于逼得她假笑干涸,像脱水的花瓣粘在脸上,份外尴尬。
  现在这个小姑娘,不是去年秋天傻里巴叽揣个假元宝离开的笨丫头。二娘总算有这个觉悟了。
  她必须给宝刀一个答案:白龙寨怎么会空的?
  其实,那个时候,二娘早已经厌倦了跟着强盗过日子。忽然那一日,阵前有几个人跑回来,说大当家前线失风,生死未卜,仇家身手莫测,意图不明。白龙寨吵吵嚷嚷,有的说倾寨而出,给大当家报仇,有的说坚闭寨门,以静制动,还有的说逃跑吧!
  二娘一琢磨:要逃,早点逃嘛!
  趁着那群汉子还没拿定主意、也顾不上她,二娘草草收拾一点细软,带着茧儿就跑了。到了山下,孤身女子日子不好过,傅老太爷看上二娘,二娘也就半推半就,住进了傅老太爷大院子,算有了依靠。
  这话如果告诉了宝刀,第一,二娘不顾白龙寨死活,滑头逃跑,给其他男人作妾,摆明了大罪。第二,白龙寨那群人生死还是不明,宝刀要是逼着二娘一起去寻找他们下落,二娘还活不活了!
  二娘眼珠子一转。
  真奇怪!今天午后,二娘打了个盹,在梦里,竟然有个声音问她,宝刀要是找上门来,怎么办?
  在梦里,二娘觉得,宝刀是不可能找上门的。可即使这样,二娘也觉得担心发愁。
  于是那个声音建议她,到时候这样回答:白龙寨遇到了劲敌,于是寨主领头,躲到很安全的地方去了。出发前,大家很找了一番宝刀,没找到。寨主也很伤心,可是为了全寨人着想,他只好暂时丢下宝刀,相信宝刀有他的良好遗传,绝不会死,一定会闯出一番事业。至于二娘么,是寨主不忍心带她去躲避隐居,于是放她自由了。
  真是动人稳妥,滴水不漏!
  二娘太喜欢这个版本了。
  二娘也太佩服自己了!她真是绝顶聪明,才会在梦里预见到自己的危机,并给自己传授个好方法。
  这好方法,她立刻使用了出来。
  宝刀听完之后,啪哒了一会儿眼睛,像一个木偶娃娃被人抽掉了关节里的麻线,猛的一下蹲到地上,哭起来。
  二娘和茧儿面面相觑。
  这是一场真正的痛哭,所有的担忧和委屈,不管不顾的倾泻出来,如夏天的暴雨,只想要个痛快。
  她悲伤了这么久,都已经鼓足勇气接受父亲的死讯。原来,白顶天没有死!他们只是逃走了!
  可是白顶天为什么在练神功时,没有告诉她?
  一定是当时变故太仓猝,白顶天也来不及考虑周全,没想到她一下子就被官府捉进牢里!搞得他找也找不到她了。都怪她不好!
  他还活着,寨里的人都还活着。这就够了,太好了!除了林伯。除了林伯用命来换官府不为难她……
  宝刀嚎啕大哭。
  她决定只哭这一次。她的一生还有很长很长,绝不能都用来哭泣。眼泪要流,只流这一次。
  二娘招呼茧儿,连忙关门关窗,可不方便让别人听见这场痛哭声!
  多亏了众夫人都排挤二娘,把她丢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这楼里的声响很难传出去。
  就算有人隐隐听见哭声,也会当是二娘受不了冷落,哭天抹泪,想吸引傅老太爷的注意。她们立刻会把傅老太爷引得远远的,必要的话,堵住他耳朵。
  傅琪也完全没听见这场痛哭。
  傅琪在他的房间里。他房间里仍然亮着灯,灯光是从一盏六角宫灯里透出来。那六幅灯壁,竟是六片淡红的半透明薄薄宝石板,以精工雕镂出山水人物,灯光透出,说不出多么华贵朦胧,照着淡紫帷幔、晶屏瑶琴、象牙榻玉石几。这个不大的房间,陈设之精美,非达官显贵之家不能办!
  傅琪本人歪坐在榻边,唇边噙着似有若无的一个笑,手里玩着个帐本儿。他自幼被称为附近数邑中、最俊秀聪颖的商家子弟,“如芝兰玉树,落落有大家之风”。慕飞也算玉雪可爱,比起他来还少些气韵,他纵然手里翻弄的是个麻黄帐本,姿势都好看,简直可以入画。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他扬声道。
  星姑娘坐在他窗外的屋檐上,轻轻晃着双腿,不说话。
  “哦,都怪我!”傅琪自责着,把灯吹灭了。
  他知道她只爱出现在黑暗里。
 梵天记

第五十六章 伯少君告白
更新时间2014…6…7 12:33:50  字数:2233

 傅琪是怎么遇见阿星?
  那时候满川烟草,无限绿意,柔得地老天荒、地老天荒。
  一双星辰般的眼睛在层层绿意间对他一闪。人如惊鸿。他还没有真正看清她,她已经离去。
  他惘然立着,不清楚自己是眼花呢、还是遇见了山精鬼魅,肩膀后头忽被人抬手一触,回头,便见伊人,盈盈若一阵风便可卷去,便又定定若一千世前已经期许,对他说:“你可想作安城第一气派的商人?”
  傅琪当时的感觉……传说中廿年前的“雪鸿夫人”,还是个双鬟少女,“自恃倾城色,单骑访京邑”,寻到了当今城君,那时的君世子洪逸,对洪逸说:“我想寻个最美、也最有志气的少君,辅佐他当个顶顶好的城君,我便是顶顶好的君夫人。你是我要寻的那个人么?”
  野史载,洪逸当时,“呆若木鸡,壮志陡生。”
  傅琪的反应,跟洪逸差不多。先是呆住了。这呆并不是磐石那种呆,而是早春冰雪那种呆,看着一动不动,实际上打心里开始酥融,整个人柔软得似可以渐渐低下去、滴进泥土里。
  这种酥软,可以引发一场雪崩。
  可以诱使一个忠臣弃节走天涯,或者一个懦夫磨刀斩人头!
  这一怔之后,傅琪壮志凌云:当然,他会是安城第一气派的商人!配得上这个少女的,舍他还有谁?
  当年的洪逸本来就是君世子,相貌也确实不差。他有这个资格一口应诺。
  傅琪没有洪逸那么好的基础,他自负的,是自己的能力。
  他确实有这个胆气答应“我会做成安城第一商家。”
  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化为一丝苦笑。
  要做成大商家,自己能力、环境机遇、贵人提携,缺一不可。
  尤其最后一项,许多励志故事里会将它淡化,似乎有志者事竟成,权势、关系,都不重要。但现实中,这却是最致命的一环。
  傅琪倒是有贵人愿意提携他。
  那位贵人,就是当今的伯少君,洪综。
  洪综从小受他生母右夫人的耳提面命,很注意培养官、商两方面的关系。他十五岁时,游至张邑,傅琪受地方官点名负责接待事宜,体贴入微,洪综满意极了。
  伯少君满意,傅琪很觉荣光。
  但是……接下去的事儿,就很难启齿了。
  洪综是个男子汉,傅琪也是。
  洪综还没娶亲,因为右夫人择媳严格,一时还没有看中的。傅琪也没娶亲,因为他原来只是个养子,说起亲事来高不成低不就,年轻又还小,就没定。等傅琪年纪不是那么小了,他以雷霆手段接管了义父的家产,强行把义父送到后院“颐养天年”。这一来,他名声就很坏了。正经点的人家都把他视为白眼狼、毒蛇,哪肯把女儿送给他。也有的人家看中他厉害、有钱,主动想攀亲,傅琪又不想接纳这种岳家。于是也正单着。
  洪综见了傅琪,一见惊艳、二见惊心,三见四见,风花雪月扎台子唱大戏,云哗哗兮风喇喇,原来我耽搁到现在都是为了遇见君!
  傅琪……呃,傅琪则不好这一口,敬谢不敏。
  洪综很郁闷。他尤其郁闷的是自己要求良好表现,受封君世子、日后登君位。他不能闹出断袖的绯闻!尤其不能闹出同性**的惨案!
  傅琪不低头,洪综就不能去强按他头。
  洪综只能利诱、只能软磨,时不时悄悄派个人慰问一下傅琪,再时不时找个什么借口向他“请教”、同他“切磋”、愿与他“有匪君子如琢如磨”、更愿与他“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这三年里,傅琪觉得,所有关于友情的美好词汇,都被洪综糟蹋个了遍。
  这三年里,右夫人不是傻的,也嗅到了洪综裤档里蠢蠢欲动的骚味,于是选媳妇的工作开展得更加紧张激烈。眼看今年就要说定一家了。
  洪综哀怨的向傅琪致意:纵然是举案其眉,到底意难平。
  傅琪眉头跳了一下。
  搁在别人身上估计操刀而起的心都有了,傅琪本来就老成隐忍,这两年更被磨得反璞归真、大志若愚。
  眉头跳了一下之后,就平静了。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两年前,遇见阿星,愿结丝萝,偏就因为洪综在热烈向他表白,他不敢跟阿星多来往,怕连累阿星。他也不敢妄想什么安城第一商!要知道洪综肯帮他,前提条件是“床前月下,朝闻道,夕死可矣”——救命!又糟蹋一个好句子。
  傅琪不答应,洪综就永远不会让他爬到商业第一线。
  傅琪被洪综困了三年,看不到出头希望。他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命运,像青神岭顶的石头默默接受风刀雕琢。
  阿星夜访他,他双眼里有欢喜。这欢喜似在雪底储了一冬的花根,萌出芽来,花光萌动,在眼眸里流转,开得口来,也不过一句话:“年节时攒的边炉,可合姑娘口味?”
  上次他有机会见她,是过年前。
  她叫他压一压桑邑张大佬,因为“我去他的狗仔家里借东西,他对我不礼貌。”
  傅琪答应了。
  简竹能与张大佬对诀而轻易占上风,傅琪之暗中压制张大佬,功不可没。
  阿星对傅琪开门见山道:“这次我来,还你一个情。”
  “哦?不知姑娘打算如何还法?”傅琪笑容里微微的苦。
  阿星拿个泥印子给他看:“你瞧!”
  傅琪是识货的,不必阿星多加解释。
  那泥巴里,拍的是一块玉佩的样子。
  那块玉,是仲少君洪缣所得白玉佩。
  正因前年洪缣与云轩分碧、白双玉,被人极口传颂。洪综母子嫉急,将洪缣强行排挤软禁,逼得洪缣出走,他们发现之后,也吓了一跳,怕城君问起来不好交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使尽浑身解数,在城君洪逸面前说尽了洪缣坏话,终于让洪逸对这大儿子死心,给洪缣宣告了死讯,绝了洪缣回来的路。
  洪综母子一向做事缜密,这一着实在是险棋。如果洪缣能够回来见父亲,并举出有力的证据,控告洪综母子是存心要他性命。那末洪综母子就糟糕了。
  洪综与洪缣,已是王见王、不死不休之局。
 梵天记

第五十七章 夜深露重
更新时间2014…6…8 17:05:21  字数:2402

 洪综母子用尽一切方法,希望洪缣彻底消失。而洪缣并未真的消失。
  阿星拿出来的这块泥印,就说明洪缣未死。保护洪缣的人,有朝一日可以保护他回京邑、指控洪综母子之罪,扶他继承君位。
  几个月前阿星叫何四持白玉佩去华城、向华山公寻求支持。何四出发前,她就用泥拓下了玉佩印子。如今,用这块泥印,阿星要傅琪知道,她手里掌握了怎样的棋子。
  傅琪看完,她双手一抬,就把泥印捏碎了。泥巴簌簌落地,一点也不留痕迹。
  她对傅琪说:“现在你知道了?你可以放手去做!伯少君,你可以利用。怎么利用,你自然懂,不用我教。也不用怕伯少君恼羞成怒——在那之前,必已变天。”
  傅琪望天。
  今夜月明,天穹沉青如拭。风把几抹云吹得细细的,如丝如缕。
  “除此之外,我倒还有一件事想朝你帮忙?”阿星向傅琪抛过去一个笑。
  她本来就美,特意笑起来,更叫人喘不过气。
  傅琪低问:“姑娘要人帮什么忙?”
  阿星道:“有这么个人,正开坊酿酒。他得罪过我。我想你找个人当他小工,把他一切情报都偷出来给我。我想想怎么整治他才好。你帮不帮?”
  傅琪道:“帮。”
  阿星很满意,正准备奖励他一个笑容,傅琪又道:“我还有句话想对姑娘说,愿姑娘能听我。”
  阿星当他要求她什么,心头暗恼:这人也忒的小气!能托他几件事?他就反过来又要麻烦我了。
  想是这么想,当前是用人的时候,她笑得更亲切:“什么事?你说。”
  “姑娘若不想笑,不必对我笑。姑娘的事,傅琪这条命能做到,便替姑娘去做。傅琪望着姑娘的眼神,姑娘不能回报,傅琪不勉强。然而实在不必用假笑来污辱傅琪,也污辱了姑娘。”
  傅琪郑重道。
  阿星一怔,一时竟说不清心里是何滋味。
  傅琪已长长一揖:“更深露重。姑娘是忙人。便忙去罢!”
  阿星又一怔:他竟下起逐客令来。
  傅琪轻声道:“只因傅琪风度忍耐,仅此为止。姑娘若还不走,傅琪只怕想要强行留客,明明留不住,从此只怕也无颜再见姑娘了。”
  这一句之深情无奈,怕是铁石心肠,也要融化。
  多情总被无情苦。
  阿星不是没感动,却果然纵身走了。
  傅琪重新拣起帐簿。
  那帐簿上写的,不是傅家的帐。
  慕飞这阵子支出与收入,有的数字是他自己算出来的,保管在自己的小本子里。傅琪这帐簿上有这些数字。
  还有的数字,是统计类,连慕飞都还没算。傅琪这簿子上,居然也有这数字。
  阿星刚才明明也看见了这些数字,却不知它们说的是什么。
  数字的语言,在外行人眼里,就像蚁迹蚓痕,落在眼里也没用处。对懂行的人来说,却说明了太多太多。
  傅琪看着帐簿,又算出一个数字,然后打铃。
  他案上有一个铃铛,拿起来摇动,并没有声响。
  因为这铃铛没有铃舌。
  应该装铃舌的地方,却装了条细细长长的丝链。
  丝链连到楼下。傅琪这小楼,分为两层。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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