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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醋缸又翻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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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不难过。
  想到秦桑再也记不得他,就算他站在她面前,她也不认识他,怎么会不痛苦。
  可是只能这样,总好过他死了,留她承受痛苦。
  秦桑诊在傅连溪脉上,手都在发抖。
  眼泪掉个不停,心慌到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她只是一遍一遍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傅连溪看着秦桑这样,心疼得几乎要碎了,他一把拽住秦桑的手,红着眼看她,“秦桑,没有用。”
  秦桑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她流着眼泪,心慌意乱,却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会有办法,肯定会有办法……”
  她说着,转身就往外跑。
  她跑回去,翻箱倒柜地找她的书。她把所有的书都从书架和箱子里翻出来,书堆得满地都是,她跪在地上找,眼泪掉个不停,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一点,可她根本没有办法冷静。
  傅连溪的毒已经深入心脉,她要怎么冷静,她怎么冷静。
  她崩溃地哭了起来,茯苓急得直哭,“公主,公主……”
  傅连溪一把将秦桑从地上拉起来,他将她抱进怀里,秦桑哭到崩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傅连溪抱她很久,他一声一声安抚,“秦桑别哭,别怕,我不会死,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秦桑哭得晕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她望着窗外沉沉的月色,像做了一场让无比疲惫的梦。
  傅连溪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看着她。
  见秦桑睁开眼睛,他低声道:“醒了。”
  秦桑看着他,看着看着又掉了眼泪,她哽咽道:“傅连溪,我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了。”
  傅连溪喉咙哽咽,他点了点头,“是,现在梦醒了。别怕。”
  他俯身在她额头吻了下,手抚着她额角,看着她:“饿不饿?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
  秦桑点点头,她红着眼哽咽着,“饿。”
  傅连溪笑了笑,他将她扶起来,“先起来喝点水。”
  他说着回头吩咐下人把吃的端上来。
  秦桑坐到茶桌前,傅连溪给她倒一杯水,她捧着杯子,低头抿了一小口,好半天才慢慢平静一点,她抬头望向傅连溪。
  傅连溪在看着她,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想要什么?”
  秦桑看着傅连溪这样紧张她,又忍不住要哭了。
  她摇头,拉过傅连溪的手,她红着眼问他,“傅连溪,你疼不疼?肯定很疼对吧?”
  傅连溪反握住她的手,道:“不疼。一点也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那是断魂草,毒发的时候,怎么可能不疼呢?
  她想到之前傅连溪突然消失过两天,一定是因为毒发了,没有办法。她那时候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秦桑夜里去找徐重慎,徐重慎一脸悲伤地摇头,“我和师父已经想尽了办法……师兄能撑到今天,已经是在靠意志坚持了。”
  “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周老前辈沉默了很久,苍老的眼里尽是悲伤,“如果我师弟在说不定还有办法。可我师弟据说已经过世了很久……”
  “您师弟是谁?”
  “人称医圣,谢云臣。”
  秦桑僵了一下,“你说谁?”
  “谢云臣。”
  秦桑眼里闪过一丝喜色,“谢云臣,云臣哥哥!”
  徐重慎一愣,“你认识?”
  秦桑道:“小时候在南国有过几面之缘。我母亲过世那年,被葬在皇家别院,我逃出宫去拜祭母亲,回宫的路上遇到坏人,是谢前辈救了我。他说与我有缘,给过我一枚求救的信号弹。我九岁那年,染了天花,快要死了,也是谢前辈救了我。”
  徐重慎惊喜:“那谢前辈还活着吗?”
  秦桑道:“应该还活着。”
  徐重慎急道:“你不是有信号弹吗?”
  秦桑摇头,“现在没有了。只有一枚,九岁那年就用掉了。”她又道:“不过我知道他住哪里。”
  她说着又皱眉,“可是路途遥远,我担心傅连溪……”
  周老前辈立刻说:“只要有希望,我和阿慎可以先封住阿溪的经脉,不让毒性发作得太快。但我们也必须立刻出发,晚了只怕也来不及……”
  秦桑立刻跑出去,“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第34章 
  谢云臣住在南国境内; 可南国距离大秦路途遥远,就算赶路再快也需要时日。
  周老前辈和徐重慎合力封住了傅连溪的经脉,好让毒性不会在体内发作得太快。
  可即便如此; 傅连溪之前之所以着急要将秦桑送走; 是因为他那时候就已经撑不了几天了。
  如今虽然封住了经脉; 不让毒性彻底发作,可情况也并不好。
  傅连溪甚至不敢让秦桑给他号脉; 怕她哭。
  他表面上也瞧不出什么; 没事儿还勾着笑逗逗秦桑; 可内里情况到底如何; 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晚途径南国一个小镇; 周老前辈让停下住店休息一晚,他需要去置办些药材; 可以抑制傅连溪身上毒性的。
  唐风迅速去包下一间客栈,秦桑则一小马车就四下张望。
  徐重慎问她,“在看什么?谢前辈难道就住在这附近?”
  秦桑点一点头,“是的; 但还没到。”
  她去扶傅连溪进客栈,回头和凌南说:“凌南,一会儿你让人送点饭菜上来,再烧点热水。”
  “是。属下立刻去办。”
  秦桑拉着傅连溪上楼; 进房间就去给他铺床,她一边道:“赶了这么久路,你今晚好好休息; 咱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谢前辈了。”
  傅连溪靠在门边看她,他目光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
  秦桑把床铺好,又转身去拉傅连溪,给他拉开凳子,让他坐一坐,“你坐一下,我去看看——”
  她话没说完,手就被傅连溪反握住,她抬头看他,他也看着她,低声说:“别忙了,你也去休息。”
  他目光落在秦桑眼下的青影上,心疼得厉害,拇指轻轻抚过她眼睛,声音更低一些,带着点哑,“去睡觉。”
  秦桑最近确实没有怎么睡,她担心傅连溪,就算睡着也总噩梦,有时候索性就不睡了,起来看着傅连溪。
  秦桑道:“我晚上跟你睡。”
  她不要自己去一边,她要看着傅连溪。
  傅连溪喉咙已经有腥甜的血腥味,他强忍着,看着秦桑,低声道:“听话。”
  秦桑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店小二正好端晚饭上来,“公子,夫人,是你们点的菜吧?”
  秦桑立刻道:“是。”她挣开傅连溪的手,到门口去接住托盘,又吩咐,“再给我们烧点热水。”
  “诶。”店小二满脸笑容,“已经烧着呢,很快就来。”
  秦桑转身把盛着食物的托盘端去桌上,“我们吃饭吧,吃了好早点休息。”
  她说着就端起来碗盛汤。
  傅连溪坐在旁边,一直看着她,眼睛舍不得移开,直到喉咙又涌上来一股腥甜的气息,他皱了皱眉,强压下去。
  秦桑把盛好汤的碗放到傅连溪面前,“我刚尝了一口,还满好喝的。”
  两人吃完饭,店小二来将碗筷收走。又很快有人抬烧好的洗澡水上来。
  傅连溪靠坐在床头,血腥气一阵一阵往喉咙涌,因为秦桑在,他强忍着不敢让她知道。
  但是头已经很晕了,晕到他几乎要看不清眼前书上的字。
  他抬眸看见两个人抬着热水进来,屏风后的浴桶里升腾着热气。
  “夫人,您看这水合适吗?要不要再加点冷水?”店小二问。
  秦桑伸手探了探水温,她点下头,“可以了,你们先下去吧。”
  伙计走后,房间里就剩秦桑和傅连溪。
  傅连溪放下手里的书,他起身走去屏风后,见秦桑在往水里倒药汁。
  秦桑倒好,回头和傅连溪说:“水温差不多了,你多泡会儿,去去乏。”
  浴桶里的水氤氲着热气,烟雾缭绕。
  秦桑说完了站在那里一时也没有走,她像是忘了。最近她一直都待在傅连溪身边,一秒钟看不到他都心慌。
  傅连溪站在秦桑面前,见她还傻愣在那里没走,唇角慢慢勾起丝笑,他眼睛看着她,声音里都带了点笑意,低声问:“不走吗?要和我一起洗?”
  秦桑愣了一下,她望着傅连溪带笑的眼睛,又想到傅连溪是要洗澡,后知后觉才红了脸。
  她犹豫着要出去,可又有点不放心,迟疑着一时也没走,就那么望着傅连溪。
  傅连溪笑,“不走就不走吧。那我脱衣服了?”
  他说着,便真的低头解起腰带来。
  秦桑看着傅连溪低头解衣带,脱了外裳,又开始脱里衣。
  秦桑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脸红得不像样。可她依然没有走,她看到傅连溪将里衣脱下来,看到他身上的那些伤,心就一下揪了起来,想到他受的这些苦,眼睛酸酸的,一下就涌上热意。
  傅连溪脱了上衣,见秦桑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在看着他身上的那些旧伤。
  他心中不由得一紧,伸手拉过秦桑,另一只手抬起来去捂秦桑眼睛,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没事。”
  他话音刚落,喉间腥甜的血腥气又涌上来,他没克制住,咳了一声。
  秦桑吓一跳,下意识要去拉傅连溪捂住她眼睛的手,“怎么了?”
  傅连溪却不松手,反倒将秦桑眼睛捂得更紧,他偏头连咳好几声,吐出血来。
  秦桑听出来,她吓得直哭,两手使劲去拉傅连溪的手,傅连溪动作更快,他松开她,顺手拿上衣服迅速一穿,转身就大步出去了。
  秦桑追出去,一路闻到浓重的血腥气,她浑身发凉,看到傅连溪身影迅速消失在拐角。
  她追过去时,被唐风和凌南拦住,“少夫人,有周老前辈和徐大夫在,您先回去吧。”
  秦桑伸手去推他们,唐风拦住她,“少夫人!”
  秦桑抬眼冷冷看他,“你要拦我吗?傅连溪毒发了是不是?”
  唐风忍着眼酸,他看着秦桑,克制不住地哽咽,“少夫人,大人不想让您看,您回去吧。”
  傅连溪之前消失过两天,毒发的过程太痛苦,血吐得满地都是,就连他们见惯了这些的,都不忍心看。
  大人又怎么可能让少夫人看。不可能的。
  秦桑怎么也闯不进去,唐风和凌南铁了心地拦着她,她说什么也不管用。
  她隔得远,听见徐重慎近乎崩溃的声音,“你别忍着!痛就叫出来!”
  她听见傅连溪像忍着极大的痛苦,紧咬着牙,“让秦桑走,让她走!”
  秦桑在外面听见,眼泪一下掉了出来。
  她转身就往楼下跑。
  她不能在这里,她在这里,傅连溪痛苦到连叫一声都不肯。
  她跑下楼,跑出客栈。
  外面迎面一阵河风出来,她一下就哭出声来。
  她紧咬着唇,忍着眼泪,紧紧拽着手指,在街上一阵乱走。
  她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下来。
  有周老前辈和徐重慎在,他们会救他。她现在要去找谢云臣。
  对,她要去找谢云臣。
  ……
  傅连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
  身体脱力一般,他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空气中有清幽的草木香,他顺着窗户望出去,清幽的树林,阳光在嫩绿的树叶间跳动,空气中悬着阳光残留的尘埃。
  有那么一会儿,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否则为什么没有看见秦桑。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在哭?
  他想得心中难忍,闭上眼睛,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来。
  他静静躺了一阵,听见推门的声音。
  徐重慎端药进来,看到傅连溪仍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可眼角残留的泪痕,他惊喜得手中的药险些摔到地上,激动地喊:“师兄!”
  傅连溪听见徐重慎声音,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缓缓睁眼,看向徐重慎。
  徐重慎激动得快步走向他,他手颤抖着将药碗放到床头,拉过傅连溪的手替他诊脉。
  他手抖得厉害,脸上却克制不住的喜悦。
  傅连溪看他一阵,低问了句,“是我没死,还是你也跟我一起死了?”
  “狗屁。”徐重慎太高兴,激动得骂了句,“老子活得好好的。”
  他骂完又认真问傅连溪,“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连溪摇下头,“无事。”
  他坐起来,穿鞋要下床,徐重慎按住他,“你刚好,多休息!”
  他赶紧把床头的药碗递给傅连溪,“你先把药喝了。”
  傅连溪垂眸看了一眼,接过碗来,把药喝了。
  喝完侧眸看向徐重慎,低声问:“桑桑呢?”
  徐重慎摸了下鼻子,他说:“桑桑生你气了。”
  傅连溪愣了下,眉心轻轻蹙起来,盯着徐重慎,“什么?”
  徐重慎道:“谁让你那天让唐风和凌南拦着桑桑不让她进来看你。她急得都要哭死了。你也太狠心了,要是你真的有个什么,她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傅连溪很久没说话,他坐在床边,窗外阳光现照在他身上。躺了十来天,瘦了不少,肤色也白,可依然是个那个英俊的男人。
  他目光不知落在何处,半晌才又偏头问徐重慎,“人在哪?”
  傅连溪找到秦桑的时候,秦桑正在帮谢云臣打理药房。
  正午日头正盛,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照在院子里。
  秦桑跪在药房外的地面上,正在仔细将草药平铺,放它们在太阳下面晒。
  她做得认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心中发颤,克制着情绪才没有表现出来。
  她抬起头,朝着傅连溪看过去。
  傅连溪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他穿一身白衣,阳光照在他身上,那样耀眼,林中树木都成了陪衬。
  秦桑看向他时,他朝着她一笑,温柔得像极了春天清晨的阳光,那么让人心动。
  秦桑极力克制着才没有朝他跑过去,她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继续晒草药,然而低头的一瞬,眼泪却像掉下一滴,砸在她手背上。
  她听见傅连溪走近她,她起身往药房里走。
  傅连溪跟进来,她也不理他,拿一包草药又要出去,被傅连溪拦住。
  她要绕过他,傅连溪拉住她手腕,上前一步单手将她搂在怀里。
  秦桑被傅连溪抱住的瞬间,眼泪一下掉下来。
  傅连溪抱着她,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好不容易好了,你也不说来看看我。”
  秦桑道:“你不是不让我看吗?”
  “桑桑。”傅连溪叫她名字,秦桑心中发酸,听见傅连溪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很想你。”
  秦桑眼眶热热的,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抱住了他,轻轻说:“我也是。我每天都怕。”
  “对不起,让你这么害怕。”傅连溪嗓音都有些哑。
  秦桑忍不住抬高手,手臂收紧搂住傅连溪脖子,她带着哭腔说:“幸好你没事了,要不然我真要做小寡妇了。”
  傅连溪眼睛酸胀不已,他低头吻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不会了。”


第35章 
  傅连溪毕竟是习武之人; 毒解了之后,身体恢复起来很快。
  他听徐重慎说救他的人,是师父的师弟; 也就是他们的师叔。
  原以为应该是和师父年纪差不多大的; 谁知也就三十出头; 且相貌颇为俊朗,因常年隐居山中; 气质更是如谪仙出尘。
  傅连溪原本是该感谢救命之人; 可他近来实在不太舒坦。
  自打他好以后; 秦桑反倒不常过来了; 他有时候找不到人; 还得问徐重慎。
  徐重慎坐院子里煮茶,说:“不知道; 估计又去谢前辈那边了吧。”
  他前段时间精神太紧绷,最近闲得无聊,抬眸瞧一眼傅连溪表情,看热闹不嫌事大; 继续说:“诶,我真没想到咱们师叔居然这么年轻,那一身脱俗的气质,跟画里出来的谪仙似的。”
  他扔一颗花生米到嘴里; 又继续说:“说起来,人家桑桑认识谢前辈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知道吗; 桑桑小时候就认识谢前辈了,她母亲过世那年,她偷跑出宫去拜祭母亲,回宫遇到坏人,就是谢前辈救了她。九岁那年,染了天花差点死了,也是谢前辈救了她,还陪着她好了才出宫。”
  他说着偷抬眼瞧一瞧傅连溪的表情,心中乐开花,又道:“你说,要是当初桑桑跟着谢前辈出了宫,现在还有你什么事?”
  傅连溪坐在对面,总算抬眼看他,脸色已是明显不不爽了,“说完了吗?”
  徐重慎见总算逼得某人醋了,哈哈笑起来,“诶,我只是打个比方,毕竟桑桑现在是你媳妇儿,不管怎么样,谁也抢不走了。”
  傅连溪冷笑着瞧他一眼,“你说得对。”
  他才不管以前怎么样,桑桑如今既然是他的,自然谁都别想抢走。
  徐重慎故意刺他,“你之前不是还给桑桑备了丰厚的嫁妆,要送她出嫁吗?”他笑,“要是桑桑拿这儿说事,看你怎么办。”
  傅连溪脸沉了,心烦气躁,他懒得再搭理徐重慎,拂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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