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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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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时意刚沐浴完,正准备歇息; 只在蚕丝寝衣上随意套了件夹棉家常袍。
  经他猛力一拽; 纤长颈脖、精致锁骨、堆雪肩头……以及往下的大片白腻与分明沟壑; 清晰展露眼前。
  徐赫恶狠狠恐吓; 不过想捉弄她一下; 但见了这久违而又勾魂摄魄的旖旎风光; 体内按捺多时的某股力量; 依稀有了叫嚣之意。
  他低头细嗅她雪肌散发的淡淡莲花香,激起她不自在的扭动,霎时间,轻薄寝衣包裹的酥糯双峰又泄露寸许。
  啧啧啧,春光无限好。
  “三郎,”阮时意倒抽一口气,极力让自己的软嗓听起来严肃且不近人情,“你确定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不顾我的想法和感受,肆意妄为?”
  徐赫心底燃烧而起的火气,遭她一句冷言浇灭。
  阮时意淡声提醒:“你连夜赶来,想必不是为偷香窃玉……晴岚图出了状况,咱们理应从长计议。”
  徐赫匆匆跑这一趟,的确是想和她商量对策。
  当然,如能获她的“安慰”,他的憋屈与苦闷,大抵能消散些。
  虽心有不甘,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妻外表一如当年,内里所藏的心,则远比他预料的难撩。
  若此情此境搁在往时,二人早就罗裳尽解,颠鸾倒凤,曲尽其趣。
  徐赫沮丧地从她身上起来,忿然坐到榻侧,沉嗓闷闷的:“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临摹晴岚图,还是隐藏的城池图?”
  “于你而言,哪个更合适?”
  “平心而论,临摹晴岚图本身更顺手,刻章也还好办,但圣上的字迹……我只怕无能力写到连他自己也认不出来;而背面图画非常复杂,我很难长时间在同僚及守卫面前翻出来勾画,万一画错了……岂不白费心机?”
  “你看过全图?”阮时意沉吟道。
  “我勉强掀起看了一眼,图上写了许多小字,没时间细看。”
  徐赫鼓腮,补充道:“此前我当众临摹的是小作,多半从亲友或外接待我的富商画友处搜刮来的……
  “但皇帝小子十分看重这段晴岚图,单独辟出一间殿阁供我专注描摹,每日派专人护送且回收,因此……我只能趁无旁人时揭起一观,觉察不对劲,便即刻封回原样。”
  阮时意曾想过,倘若无法完成,不如劝他按照嘉元帝意愿,认真画一遍完事。
  但听闻画后藏有的复杂地图,且标有大段文字……她意识到,这一段才是祖父所藏的秘密核心。
  若无内述的详情,来日其余的搜集完整,就算得出一处详细地点,也不知藏了何物,该如何处置。
  她左右为难,既想得到答案,又舍不得让徐赫冒险。
  “三郎,你怨我么?”
  阮时意突如其来冒出一句。
  徐赫一怔:“好端端的,怎会问这个?”
  “要不是我把这画重新裁开,要不是我非跟你打赌,你大可不必……”
  话未道尽,他的唇以猝不及防之势,堵上了她的。
  轻轻摩挲了极短的瞬间,当即松开。
  阮时意原本心怀愧意,遭他突袭后,心头冒出火气烧红了脸:“你!你怎么又……”
  “若非要分对错,我那会儿没解释清楚,还一走了之,逼得你落难后出此下策……全是我的错!我负责拿回,理所当然!”徐赫眼眸如夜潮深沉,“你且安心等着,学着相信我能处理好。若再劝我收手,或道出自责之言,我便当作——你想让我……‘以吻封缄’。”
  阮时意无从辨别身心涌起的热潮,是源于怒意,或是亲昵。
  也许,兼而有之。
  纠缠此事无益,她能做的只有反复叮咛,请他千万慎重。
  徐赫总觉她那语重心长的样子尤为可爱,甚至令他想起没来得及道别的母亲。
  他深知阮时意为儿孙操劳半生,目睹他毛毛躁躁时,也不由自主操起了慈母之心。
  一个可笑场面的背后,往往是可悲可叹的起因。
  夜静更深,窗外回荡风吹雪落的簌簌细响。
  阮时意裹好凌乱衣袍,谈及阮思彦已回京,让徐赫多加注意,莫被认出。
  徐赫突发奇想:“你堂弟手上……会不会也有一幅晴岚图?”
  “他若得了,会瞒着我?”阮时意忽然不确定。
  事实上,阮家那一年举家南迁之事甚是突然,予人仓促逃离之感。
  留下阮思彦这名十五的少年善后,名义上是锻炼,实则令不少人觉匪夷所思。
  阮时意曾认定,年少的阮思彦事成后必然南下与家族汇合,然而他安排妥当,选择留守京城,一呆便是三十多年。
  有时,阮时意深觉,某些她认为了解透彻的人,没准儿……自始至终被云雾笼罩。
  此番见徐赫,她记起一事,莞尔道:“我前段时日去了老洪那儿……”
  “你找他干嘛!”徐赫俊脸立马拉长。
  阮时意忍笑:“我不光找他,还找了他儿子。”
  “你、你趁我不在,去寻别的男子!”他快气炸了,一手搂她入怀,却遭她抵住胸口。
  “你不在好多年,我和他要有什么,早该发生了!”阮时意啐道,“少动不动借吃醋之名来占便宜!”
  徐赫被无情戳穿,悻悻然松了手,又不情不愿问道:“你没事儿找他俩干嘛?”
  “不干嘛,闲聊。老洪说,想寻个机会和你……叙叙旧,我劝他,别急在一时。”
  “他是皮痒了想挨拳头?抑或真心与我聊聊?”
  “我猜,他可能觉得你皮痒?”阮时意笑道,“下回你俩找个没人的清净地儿慢慢打,我绝不干涉!”
  “我才不跟老头儿置气!”
  于徐赫而言,洪朗然与他离开时的暴躁小伙子别无二致。
  但他徐三公子曾经事事比对方强,睡醒一觉,除了容貌体魄保持年轻外,身份、地位、权力……样样比不上昔日的哥们;得悉洪朗然纠缠阮时意足足三十年有余,这口气他难以下咽。
  *****
  多日不见,各自交换信息完毕,阮时意觉察徐赫迟迟无离开之心,忍不住发问:“你再不回去……翰林画院的处所还让进么?”
  徐赫负气:“雪越下越大,你想赶我走?”
  “你、你要……留宿?那怎么行!”
  她生怕他胡搅蛮缠,对她各种痴缠,万一她不慎纵容他越过雷池……后果不堪设想!
  “呵!我名义上是你‘阮姑娘’私会无数次的情郎,实际上是你拜过天地、生过儿女的丈夫!为什么不能留下!”
  他大模大样往榻上一躺,竟一副赖死不走之状。
  阮时意既没能力将他拖走,又不好惊动静影把他撵出去,遂起身退开,悄声道:“那……那你去阿六的小院子凑合一宿!那儿空出了一间客房!”
  “大半夜的,我不认识路,摸错门可就……嘿嘿!”
  阮时意气得不轻,推窗散散炭气,以平复烦躁心情。
  外头大雪纷飞,寒风凛冽,放眼所及之处,被茫茫白雪湮没。
  朱梁碧瓦褪去颜色,脊兽仅余轻微凹凸之形,所有的繁华如入了梦。
  逼他冒雪归去,太过绝情;且他孤身犯险取画,定是疲惫不堪。
  阮时意刚硬起的心,不知不觉软了三分。
  “那……你自己睡榻上!别缠我!雪停得赶紧走!不能被发觉!”
  徐赫原未指望留下过夜,只想磨蹭着与她多待一阵,闻言心下窃喜,脸上则挂着委屈表情。
  他乖乖除下鞋子,和衣而卧,躺得直直的。
  见他难得不吵不闹,阮时意暗觉好笑。
  掩上门窗,她从橱里翻出一床被子,胡乱堆在他身上,而后灭掉烛火,回自己的架子床,侧身而卧。
  窗外皑皑白雪折射而入的弱光盈满房间,使得家具摆设、雅致装饰如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仿佛并非真实存在,如虚如幻。
  听着徐赫呼吸渐匀,依稀已进入梦乡,阮时意松气之余,心中微痛。
  ——这家伙……是真劳累了。
  三十六年前,他离家之时,虽已当上父亲,却仍有爹娘疼爱,外加终日忙着作画,无论心态和处事方式,皆未达到真正意义上的成熟稳重。
  历劫归京后,他伤心痛悲,俗务缠身,大概没吃过几顿好吃的,也没睡过几夜安稳觉?
  阮时意也曾受过苦。
  当苦楚随年月逝去而淡忘,她反倒更怜惜徐赫目下所受的煎熬。
  她从未忘却,劳碌一生,她始终有亲友相伴。
  而他的孤独,无人能体会,无人可宽慰。
  阮时意心怀怜悯,迷迷糊糊睡至四更时分,乍感寒气从身后贴来。
  起初,她以为被子没盖好,伸手拽了拽,未料摸到一结实冷凉的躯体。
  她大吃一惊,顿时醒了个透彻!
  确认徐赫偷偷爬上她的床,抢了她一截被子,却又规规矩矩平躺着,睡得极为深沉……阮时意不知该笑还是该怒。
  说好的“自己睡榻上”呢?
  她几乎想摇醒他,或直接将他踹下床。
  冷静过后,她未惊扰他的好梦,只是悄然往里钻,远离他那股异乎寻常的凉意。
  枕边多了一人,下半夜终归难再安稳。
  自他离去,她基本没和谁挤过一张床,从身到心,太不适应。
  当天色渐亮,徐赫小心翼翼下床,蹑手蹑脚溜回窗边木榻,假装从未干过坏事。
  阮时意闭目装睡,一动不动,也装作未曾觉察。
  雪停,日出。
  她起床披衣,估算着丫鬟们快要端水来伺候,见那人睡得正酣,赶忙推他:“天亮了,快滚!”
  “唔……我好多天没怎么睡了,让我再眯一会儿……”
  他蜷缩着,双眼紧闭,嘴里哼哼唧唧。
  阮时意禁不住扶额。
  这人!居然还学会赖床?
  果然是“徐贪睡”!


第50章 
  “姑娘?您还好吧?”
  沉碧敲起外间木门; 大抵发觉房门从里头闩上,免不了多问一句。
  阮时意慌了神。
  徐赫这一大男人四脚朝天躺在木榻上,哪怕摆明宣告二人并非同床共枕; 但被瞧见同睡一房,也足以让她难堪个三五个月。
  阮时意听门又被推了两下; 连忙应声,急忙抱上衣裳,躲到黄杨木镂雕屏风后更衣。
  情急之下,她甚至没考虑; 徐赫究竟醒了没; 雕花木屏能否完全阻隔他的视线。
  待换好一套影青冬裙,她加了件夹棉外披; 随意以玉簪绾起一半青丝,却见徐赫不知何时已坐起身; 搓揉睡目; 脸色微红。
  阮时意轻声吩咐:“我引开她们,你自个儿绕路走。”
  “急什么!”徐赫打了个哈欠,“为何今日; 我没早食?”
  “你……”
  “我昨晚忘了问你喜欢不喜欢那颗珠子; 那是御赐之物; 绝对不假了。近来事忙; 没赶得及给你做首饰; 图纸我倒是画了好几份; 改日你挑一挑?”
  阮时意无心理会这些细枝末节; 从箱笼里翻出他那件相思灰披风,随手放置在他手边,转身就走。
  徐赫叹息:“孤零零睡在坐榻,不让抱不让亲,不帮忙披衣,还得饿肚子……”
  “你还敢嫌!”阮时意睨了他一眼,仓促出里卧,并顺手掩好房门。
  示意沉碧把洗漱的热水放下,又制止小丫头们入内整理衣物床铺,她草草洗脸,抹了点护肤香膏,其余别的一概没管,匆匆忙忙领着全部下人出屋。
  众人均觉她今儿有些不对劲,却不好多问,唯有面面相觑。
  大雪下了一夜,平日看惯的亭台楼阁、山石草木皆换了新貌。早晨冽冽清寒,未因阳光而退散。
  阮时意裹得严严实实,命余人各自忙活,把静影召至跟前。
  “静影,你昨晚去哪儿?”
  “耳房小厢房呀!”
  “那你……夜里听见什么动静没?”阮时意没将她当丫鬟,是以容许她言行随性,不受拘束。
  “哦!亥时左右有人跳进来,我探头见是先生,看着他趴您窗户,就没管了……”
  “……!”
  静音见阮时意如被雷劈了般,解释道:“大公子说了,不容许别的男子接近你,但先生除外。如先生私下找您,我得回避。”
  阮时意几欲崩溃。
  这丫头未免太实心眼了吧?
  一开始,徐明裕交待——任何男人皆不碰她,于是静影像防贼一样防着徐赫。
  现下倒好,徐晟瞎说八道一通,静影便完全不管“先生”何时何地造访、来找她做什么?
  真是愁死她了!
  “下次,你、你不能由着他!好歹……送他进屋,听我吩咐,才能去忙其他事。”
  因着晴岚图之故,徐赫往后少不了私下找她。
  阮时意不能让静影拦下徐赫,闹得人尽皆知,只好让其作陪,以免那坏家伙净是寻机会欺负她。
  静影则理解成自己招呼不周到,得进出护送之类,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点头应允。
  阮时意勉励两句,与她一同挪步去前厅用早食。
  刚出小院落,仆役来报,“姑娘,园外来了位……年轻小哥,说是来找您的。”
  阮时意心下突兀。
  年轻小哥?
  澜园中人早就认得她所熟知的蓝豫立、洪轩等青年一辈,如果对方未自报姓名,而管事也喊不出名号的……大概不是什么正经男人吧?
  不正经的……
  阮时意没来由想起那张风流旖丽的面容。
  *****
  “阮姑娘说……‘仰慕郡主风华’,真的只想‘想见上一面’而已?”
  金芒映雪,显衬门外那位身穿淡绿云纹大氅的青年,立如冬日青松。
  阮时意对上姚廷玉清冷又淡然的笑意,既觉有机可乘,心头又无端一沉。
  当街讨论名声“显赫”的衔云郡主?
  她何来的胆量?
  迫于形势,她决意先请姚廷玉进园详谈。
  “姚统领大驾光临,小女子未曾远迎,好生惭愧。如统领不弃,不妨入内叙话?”
  姚廷玉笑得意味深长,将马匹交由仆役,撩袍踏上台阶。
  步入二门时,恰好寒风抖落枝头积雪,扬起园中无惧严寒的梅花,白雪夹杂红梅瓣,纷纷扬扬飘洒而下。
  姚廷玉正正站在那一场花瓣雪中,挺秀身姿淡如月,俊美容颜清如云,让今日仓促搭配的阮时意徒生自惭形秽之色。
  传闻衔云郡主爱美色,瞧这位姚统领气质超越凡尘,只怕不仅仅是“统领”这般简单吧?
  姚廷玉未等进入偏厅,已淡笑开口:“姑娘与在下都是明白人,为何不说明白话?”
  阮时意暗忖,此人言行举止好生奇怪,她惹上了一个麻烦人?
  姚廷玉停步,凤眸眼光温润中不失锋芒,直直盯着她的面容,大胆且无礼。
  “在下作为郡主的护卫统领,最大责任是维护她的安全。姑娘绕了一圈,通过蓝家小伙子寻到在下,若遭到拒绝,恐怕有伤三方颜面与情谊。”
  阮时意不喜他那直透人心的眼神,但有求于人,只得温婉一笑:“姚统领有意促成这场会面?”
  “但实不相瞒,我并无此意。”
  阮时意微微一怔,竭力掩饰眸底的不悦:“那您来澜园,是为品茶游园?”
  姚廷玉扬眉:“在下只觉姑娘……很有意思,与常人大不相同,想好好了解一下。”
  说罢,他淡绿衣角如流水荡漾,自大氅中探出白皙修长的右手,毫无征兆地递向她的耳边,捻起一片含着雪水的花瓣。
  此举无疑过分亲密。
  阮时意只觉耳边如轻羽飘掠,带着丝丝冷凉,竟分不清触碰她的,是他的手,还是冬日的风。
  按理说,习武之人的肌肤,应是温热的吧?
  姚廷玉有所动作后,疑惑地望向指尖,竟又再度伸手探向阮时意的脸!
  阮时意傻了眼。
  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冷不防身后劲风掠至,一道灰影闪出,硬生生将她拉后两尺。
  紧接着,袍袖带着劲风,挥向姚廷玉。
  阮时意只道是静影在执行“除了先生外的男子不可触碰阮姑娘”的命令,未料看清来者竟是徐赫时,她心中有苦难言。
  这家伙不是早该偷偷翻墙离去了么?怎会蹦出来……当众殴打她的客人?
  噢……不,是被她的客人殴打。
  她还没看清是怎样一回事,只见姚廷玉神定气闲站在原地,徐赫则似被他击中,连退三步,才勉强站稳。
  ……欸?
  徐赫可是在静影、洪朗然和洪轩三名高手的进击下走过不少招儿的人!
  堂堂将军府三公子!称得上能文能武!
  一招被人击退?
  阮时意怀疑姚廷玉使了什么阴招,心底忧虑翻涌,下意识抢上去扶住徐赫。
  *****
  适才一盏茶时分前,徐赫穿好衣裳,从窗边见阮时意领下人快步走向门口,还道是徐家来了谁,便躲在一旁偷窥。
  不料目睹一名英俊不凡的青年随之步入,且毫不避嫌地盯着他的妻,更借拈花碰了她的耳廓!还企图再来一回!
  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赫直窜而上,谁料此人反应极快,出手迅捷稳准,脚步未移,已卸去他的力度,并于电光石火间还了一掌!
  这对于徐赫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阮时意顾不得旁人惊讶的注视,搀扶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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