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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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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时意才不上他的当,身子坐得更直。
  “你究竟在忙什么?找到两截晴岚图的下落,却刻意瞒着我?”
  “上回说,想要答案,就得……嘿嘿!”他嘟嘴作了个“亲亲”的表情,“当然,你要是不想知道,单纯想亲我,直接亲,我不介意。”
  阮时意扭头避开他的温热气息,要不是马儿背高大,她早跳下地,不搭理她。
  徐赫伸手揉她入怀,幽幽叹息:“再不亲,你得多等上一段时日了。”
  *****
  翌日,阮时意从梦中苏醒时,脑中仍回荡徐赫那句话。
  不管她如何软磨硬泡、旁敲侧击,终究没问出个所以然,只能猜出,他前些天行踪不定,全为接下来的出行作准备。
  午后,外界传出“三名来路不明的黑衣男,意图潜入行宫失败后畏罪自杀”的消息。
  事实上,得悉过程者,皆知此话漏洞百出。
  北山与行宫相距十余里,大白天穿黑衣在山上乱逛,最多只能远眺宫阁外墙,离“潜入”还差太远。
  更多人认为,此为天家欲盖弥彰的说法。
  这三人真正的目标,是天真烂漫、无拘无束的赤月国公主,为配合其身边内应,置公主于死地。
  阮时意听闻此事未曾提及“书画先生”和“阮姑娘”,心头大石放下一半。
  黄昏,忙了一夜一日的徐晟到访,告知阮时意,那拨挖坑拦车,叫嚣着要抓她的人,是齐尚书夫人和弟弟所谴,的确为报复她“好管闲事”。
  如阮时意所料,对方几经辛苦,算准她远离闹市、无徐家人守护的时刻,却万万没想到,“书画先生”不文弱,她的小丫头更是以一当百。
  徐晟还笑说,如若她没吩咐静影“别伤性命”,没准儿不到半盏茶工夫,便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如今人人活捉,证词严重不利于齐尚书家人。
  至于秋澄的“车夫”和“侍婢”,确实为死士,已抱着必死决心,等马车俯冲而下前,解开马匹和车相连的绳索,让马车失控堕崖,制造公主“意外身亡”之状。
  阮时意余悸未消。
  多亏三拨人选择同一时机对付他们仨,否则,随便一方如愿以偿,皆是难以想象的严重灾难。
  谈完正经事,徐晟变得不那么正经,嬉笑挪过椅子,眼睛溜溜转。
  “祖母,那先生到底有没有家室?你们现在算什么?”
  “……晟儿,并非你所猜测的意思!”
  徐晟不满:“哎!我早该看出来,那日,说让您养小郎君时,他看您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就像那公狗见了母狗,恨不得直接扑上来……”
  阮时意暴怒,抓起手边一串檀木佛珠甩去。
  ——这死孩子!有你这么形容自家祖父母的?说谁是狗!你才是狗!你全家都……啊不,我们全家,就你是狗!
  见徐晟不避不让、任凭她砸了一记,她的心难免疼惜。
  瞪视他半晌,她怒而起身,偏生全然忘了昨儿登山带来的腰酸腿痛,忍不住呲牙皱眉,低哼一声。
  徐晟双目圆睁,耳根泛红:“听说,先生昨晚获准入澜园!居然不怜香惜玉……”
  阮时意忍无可忍:“你、你闭嘴!老身这是爬山爬的!”
  她已许久没把“老身”二字挂嘴上,顿时令徐晟肃然起敬,恭恭敬敬忙扶她出小偏厅。
  阮时意坐于廊前,呼吸桂花清芬,看锦鲤在飘着花瓣落叶的池中浮浮沉沉,心也随之浮浮沉沉。
  事实上,徐赫昨日与她共乘一马,只待了一柱香时分。
  待临近山脚,遇上零零星星的未归游人,他便主动下马,与她保持距离。
  静影也识趣现身,抱了一大堆野果,与其共同护阮时意回城东。
  徐赫原本不该陪她们进澜园的,是于娴见天色向晚,亲自在园门迎候,见自家三公子时热泪盈眶,非请他入内喝碗汤再离开。
  往日,阮时意专属的炖汤,只有徐晟喝过。
  于嬷嬷盛情至斯,“书画先生”备受肯定之意已不言而喻。
  阮时意不愿承认,也无法否认,唯有端坐于主宾之位,安静喝汤。
  简单家常的南北杏瘦肉炖梨汤,清心润肺去秋燥,她习以为常;徐赫则喝得小心翼翼,每一口皆细品慢咽,如回味无穷,又似舍不得一下子喝完。
  他连汤渣也吃得半点不剩,而后向阮时意、于娴礼貌道别。
  那时阮时意累极,只送他到二门,便折返回去歇息。
  此时此刻,对着满园秋色,心气渐平,她忽然记起,他喝汤时满藏喜悦又唏嘘不已的眼神。
  内心深处的自责,有如涓涓细流,汇聚成河,融入江海,在她心底激起千层巨浪。
  那家伙,回京近五个月,有家不能归,有儿孙不能相认,连唯一的妻,也要以赌局定胜负来选择是否接纳他。
  偌大京城,除了阿六,还有谁对他悉心照料、关怀备至?
  往后,勿论输赢,她也是时候尽释前嫌,对他……稍好一点。


第39章 
  有了“遭遇内奸暗算”、“出游遇刺”等理由,秋澄正好可带领亲随; 押送谋害她的奸细; 在大队人马护送下回国彻查。
  阮时意纵然千般不舍; 也认为秋澄安全至关重要。
  让这孩子平安无虞、幸福快乐活下去; 才有更多相聚的美好时光。
  再说; 获得这一月余的额外相伴,从祖孙处成闺蜜,她已心满意足。
  秋澄离开当天; 碧空如洗; 城西连绵山色染黄缀红,苍鹰盘旋; 一派高远气象。
  徐首辅率领礼部、鸿胪寺等官员,以及徐家亲眷、蓝家的兄妹等人; 浩浩荡荡送了二十里。
  意想不到的是,齐王也来了; 且表现出与秋澄熟络的样子,还赠予她锦绣衣袍、镶有名贵宝石的马鞭等物。
  阮时意混在徐家队伍当中; 再三打听,方知秋澄曾私下向齐王致歉; 说自己身为一国公主过于傲慢无礼云云。
  自那以后; 双方往来过两次,算是结为朋友。
  阮时意此前担心秋澄被自家外祖父吸引; 再对比她和齐王交流时微微脸红的羞态; 心头如遭重击。
  看来; 关于徐赫的师徒情谊,是她多心了。
  但关于齐王的,却未必。
  此外,阮时意猛然惊觉,蓝家长孙蓝豫立望向秋澄的眼神,暗含难舍难离的酸涩之意。
  欸?继蓝豫立的二叔对徐明初求而不得后,蓝豫立也要栽在秋澄手里吗?蓝家人就绕不过这一劫?
  阮时意瞬间觉得,对不住好姐妹萧桐……坑完她儿子,又让她最爱的长孙害单相思。
  平心而论,她一直觉得蓝豫立这孩子相当不错,人长得俊,品性纯良,身手极佳,话也不多,是个干实事的好少年。
  且无论自家祖母如何逼迫他追求“阮姑娘”,他夹在中间,却没有做出曲意逢迎之态,只和阮时意维持友好关系,坦坦荡荡,干干净净。
  原来,心里装的是小公主秋澄啊!
  可惜,秋澄喜爱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光从家世、仪表、出手宽绰等方面,蓝家大公子如何能与一位尊贵亲王相比?
  众人轮番献礼,阮时意碍于新身份,只赠予秋澄一套斑竹管笔,还托她把一些小物件带去给徐明初。
  秋澄一身素衣,骑在齐王所赠的那匹雪色骏马上,意气风发,与来时拜祭外祖母时的悲切大不相同。
  时间和亲人的陪伴,果然是平复伤痛的最佳疗法。
  她对于别离并无太多感伤,笑言来年会抽空回来看他们,便与大伙儿挥手作别,一如既往洒脱自在。
  目送赤月国队伍渐行渐远,徐明礼等朝廷官员率先返城。
  齐王催马而近,向阮时意打了声招呼,眸光深深,令她禁不住惶惑。
  这人……总不会是同时瞧上她们祖孙二人吧?
  态度奇奇怪怪的。
  待剩下徐晟与蓝豫立二人,意欲护送她原路返回时,她犹豫半晌,步向蓝豫立,悄声问道:“蓝大公子,姚统领还没回来?”
  姚统领名廷玉,是衔云郡主身边的侍卫首领,武功高强,在京中少年武官心中的地位不亚于当年的静影。
  但他为人十分低调,只和少数青年才俊结交,连徐晟跟他也不熟悉,反倒是蓝豫立常与其拼酒、切磋武艺。
  “暂时未有消息,姑娘着急寻郡主?”蓝豫立摇头。
  “实不相瞒,听闻郡主家收藏了几幅探微先生的画作,我一直盼着能有幸欣赏,”阮时意搬出唯一能让人信服的理由,温言道,“倘若姚统领归来,请蓝大公子务必派人知会我一声。”
  蓝豫立郑重颔首。
  阮时意抬眸对上他寥落的眼光,笑容透着宽慰:“蓝大公子少年英才,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何须顾虑重重?”
  她说得隐晦,但蓝豫立还是听懂她言下之意,脸上一红,忸怩道:“阮姑娘见笑了。”
  阮时意忍不住操起太夫人的长者心,语重心长劝勉了一番;蓝豫立起初略微错愕,但听她这“小姑娘”竟句句在理,由衷叹服,频频点头。
  徐晟见原先谈不上亲近的二人忽然没完没了,在旁很是不耐烦,又不敢催促。
  忽闻远处马蹄声渐近,回头一望,只见旷野尽头的山林内,一人骑着青白色骏马踏尘而来。
  阳光下扬起的滚滚沙土,缥缈于深红出浅黄的秋林间,如薄烟缭绕。
  马背上那人骑术精湛,月白云纹缎袍迎风飞扬,俊朗面容染上浅铜色光泽,短须彰显成熟稳重之感,竟是“徐先生”。
  目睹阮时意与蓝豫立二人站在一旁窃窃私语时,他眉宇间掠过一丝明显的不悦。
  勒马于众人跟前,他俊颜凝着萧肃,沉嗓平添不容置疑的坚定。
  “阮阮,我有要事与你商量,借一步说话。”
  徐晟与蓝豫立显然因他那句“阮阮”惊得嘴不合拢——唔……好亲切,好暧昧呀!
  阮时意则被他那句“借一步说话”而闹得浑身发烫。
  她可没忘记,上回他“借一步说话”后,都干了什么混账事!
  不单对她又抱又亲又捏又摸,还整出大型捉奸现场!
  他最好这次是真有要事,若再胡来……
  她发誓,她一定毫不留情……咬死他!
  *****
  三日后,澜园侧门迎来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车门打开后,先是蹦出两条外形如狼、全身厚毛的黑白双色大犬。
  蓝色小眼睛凌厉之余,又不失好奇与亲热。
  阿六衣裳素简整洁,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笑眯眯对阮时意一鞠躬:“麻烦婶……姐姐了。”
  “……?”
  阮时意笑貌凝滞。
  为什么……会有个“婶”字?
  徐赫那家伙!背地里是不是逼阿六唤她“婶婶”!导致这孩子一时间改不了口?
  阮时意磨了磨牙,唯有自动忽略那多余的字,与静影、沉碧笑迎孩子和狗入内,并按照徐赫要求,为他们安置了一个简单的独立小院落。
  转了一圈,大概因不见主人,大毛和二毛有着不同程度的沮丧。
  后因阮时意逐一摸过它们的脑袋,软言抚慰,它们迅速适应新居,在庭院中相互追逐,尤为欢乐。
  骤见一向安静的澜园,因三位小客人的到来而热闹了不少,阮时意唇畔笑意缱绻,又免不了心下窝火。
  徐赫这家伙简直坏透了!
  先是说得很严重,一副生离死别,什么除了她以外无人能托付,等她心一软,便提出请她照顾阿六和双犬……
  害得她,与他构建成了“共同抚养孩子和狗”的关系,让本就不清不白的二人更加惹人遐想!
  她当然知晓,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让“探花狼”与她一处,以免暴露她服食过冰莲籽的秘密。
  哪怕他已费了不少心思,让双犬接触陌生人时不再特别抗拒和警惕。
  哼!早知就不该下决心对他好!
  她还想养猫呢!有了两条大猛犬,养猫还合适吗?
  最令她气愤的是,他作出“托孤”式的举措,却始终对去往何处、做何事缄口不言,也不晓得是以身犯险,还是风流快活。
  难不成……要逼她,亲一口?
  不不不,打死她也不上他的当!
  她为保护双犬,不惜托人去北冽国寻找外形近似的大犬,混着一起养,以便作掩护,可谓劳师动众。
  一晃半月,齐尚书因买卖官职、纵容夫人娘家人作恶、欺压弱小、买凶绑架弱女子报复、参与谋刺赤月国公主等一系列恶性事件,数罪并罚,抄家入狱,等待秋后问斩。
  家眷或流放或没入教坊,与之相勾连的大小官员一并落马,依律惩处。
  但阮时意非常肯定,这一串人当中,依然不包括灵前表白的壮年男子。
  还真沉得住气啊!
  有时候,阮时意几乎怀疑,那不过是她生死之间虚荣心驱使所做的梦。
  试问天下间有哪几个人,能道出“得到一切”的狂妄之词?
  *****
  自从秋澄回赤月国,阮时意去书画院的次数大大减少。
  因她“徐太夫人”继承人的身份公诸于众,她便毫无顾忌地依照先前定下的拜访路线,先后登门打听《万山晴岚图》的下落。
  根据苏老、女先生等数位名师的推断,除去她所疑心的衔云郡主,最无迹可循的那幅,说不定落在别国的藏家手中。
  阮时意无奈,只能让徐明裕手底下的生意人多方探听,为她一一列举“可疑人士”。
  是夜,她于书阁独坐,将所获信息摊在案上,仔细分类、规整、抄录。
  窗外云破月来,风摇影动,迫使她往跳突灯火加上半透纱笼罩子。
  室内诸物,顿时柔和了些许,连带心境也变得温柔。
  屋顶微响,她笔尖一凝,竖起双耳倾听,依稀是夜猫踏瓦而叫的声音。
  悬在空中的一颗心,上不挨天,下不临地,教她无所适从。
  她不得不承认,有一刹那,她期待的是,徐赫如同此前那般,全无征兆地蹦到她窗口。
  宁愿被他吓一跳,宁愿“清誉扫地”,总比像现今杳无音讯、生死未卜。
  时日渐长,她深刻意识到一个问题。
  ——即便她花了三十五年去习惯他的“不在人世”,可短短数月,她竟重新适应他的存在,并越发牵挂他的安危。
  如他所说,她的确没自己想象的冷漠无情。
  行至窗边,遥望城东各处灯火已渐灭,唯零星灯火与孤月遥相呼应。
  徘徊在外的,只有风。
  阮时意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再度生出疑似等待他的心态。
  真是见了鬼!
  忿然回到案前,她无心再去管赤月、北冽和南国有哪些名家会对晴岚图感兴趣。
  她拿过一张纸,写下一连串徐赫的缺点,如幼稚、粘人、没皮没脸、心高气傲、脾气大……
  后来实在想不出来,又强行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等不太沾边的词也给他补上。
  最后,她得意地给他安了个新绰号,满意收笔。
  *****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精雕细琢的棱纹花窗,房中蜜养的糖结伽南香气渗入心脾。
  徐赫缓缓睁目,映入眼帘是提花灰青纱罗帐幔,身下床榻铺有繁复云罗锦,入目尽是奢华气派。
  他眼缝光华徜徉,薄唇犹有浅淡笑意。
  只因他做了个梦。
  梦见他的妻靠在他怀中,怨他迟迟不归;而他,低下头,吻住了她那张娇嗔的小嘴。
  这梦让他精神振奋,里里外外都觉蜜意流窜。
  数名内侍推门而入,分别捧来洗漱用具、素色中衣、黛色缎袍、冠帽、配饰等物。
  他们毕恭毕敬立在屏风之外,小声提醒。
  “徐大人醒了?今日镜湖御宴,陛下看完日出就直接过去了,目下在亭边催您呢!”


第40章 
  秋湖水平如镜,倒影金红山林; 如浅绛山水画染了浓重朱砂。
  数百年间三次重建大修的行宫楼台; 如一颗颗光彩夺目的珍珠; 点缀于湖畔山间。
  湖畔丹桂林犹处于盛花末期; 数十名靓妆宫人正沿着一排排桂花树; 专注采撷花簇。
  当身穿淡赭色龙袍的壮年男子沿碎石小径信步而近,所有人皆躬身退开,盈盈施礼:“见过陛下。”
  嘉元帝国字口面; 浓眉朗目; 年约三十五六岁,五官自带王者威严之余; 又不乏书卷秀雅之味。
  他笑吟吟地向身侧的年轻人感叹:“凛阳徐氏必定是风水宝地,六十年前出了位探微先生; 而今又有你这位技艺超群、笔力老到,气韵雄秀苍茫的青年才俊; 实在难得!”
  徐赫暗觉好笑,厚着脸皮恭敬应对:“陛下过誉了; 微臣乃萤烛之光,如何能与探微先生相提并论?”
  “先生画风确与探微先生相类; 但探微先生生前安居京城; 有世家子弟的傲骨,笔墨华丽大气不失精致; 可惜天妒英才; 再难登峰造极;先生之作; 如踏遍千山万水,笔法透着看透人世冷暖无常之感,假以时日,必可青出于蓝。”
  徐赫自然明白,他劫后归京,外加踏足四国的经历和眼界,的确比起他婚后躲在画阁日以继夜所绘更为大气磅礴。
  当初,得知父母兄嫂和妻子离世后,他醉生梦死过,决意以一己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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