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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也复生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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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赫维持端肃仪容,含笑点头,竟忍得住没多看一眼窗外的徐府。
  待徐晟连蹦带跳窜上台阶,阮时意抬眸凝向徐赫,语调客气:“先生家住何处?”
  “有劳阮姑娘送在下到书画院北。”
  一番假装不熟、不冷不热的交谈后,马车重新起行,载着满厢古怪气息。
  徐赫唇畔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妹子?小郎君?”
  阮时意斜睨他一眼,啐道:“还当你真宽宏大量,不与计较……”
  徐赫抬手捂嘴,打了个哈欠,勉力睁眼,挪至她身侧,哼笑道:“你和晟儿之间的装模作样,我可以不计较;至于小郎君……”
  话说一半,他贴在她耳边低喃:“就算养了一院子,能比得过我么?还不如‘养’我!”
  阮时意恼他一没旁人便原形毕露,忙别过脸,以手肘撞了撞他:“别闹。”
  他的唇穷追不舍,几乎含住她的耳垂,“我年轻力壮,体魄强健,技巧纯熟……有多好,别人不晓得,你还不知道?你我天生一对,无缝契合,相识多年,难道不该优先考虑我么?”
  阮时意不怒反笑:“你近日行踪诡秘,形容憔悴,该不会……给人家郡主当小郎君去了吧?”
  “你果真关心我的动向,”他咧嘴轻笑。“放心!我不至于……为拿回自己的旧作而牺牲色相。我的色相只供你一人独享。”
  虽有雨声掩护,但二人唯恐隔车有耳,话音极轻,靠得极近;外加马车颠簸,恰如耳鬓厮磨般暧昧。
  阮时意感受腰上多了一股力度,忙扳开他的爪子,被他反过来握住,与她十指相扣。
  肩头蓦地一沉,却是他毫不客气靠来的脑袋。
  她正欲挤开他,却听他小声抱怨:“都怪你,害我好些天没觉可睡……容我靠一会儿,不干别的。”
  “你、你不睡觉,跟我有何干系?”她下意识挣开,遭他勒得更紧。
  “不许动,再动……我就换个提神醒脑的方式。别逼我亲到你动弹不得……我……”
  他话说到最后,声音变细,随即呼吸渐匀,竟累得睡着了?
  阮时意疑心有诈,却又怕他言出必践,真把她抵在车里亲。
  他以前不是没试过。
  夫妻出远门时,长途跋涉,双双挤在狭小车内,有什么亲密之举做不出来?
  阮时意每次总被他揉成一滩水,若非害羞力拒,只怕早行至大好河山前,连路都走不动了。
  回首前尘旖旎画面,她周身血液如沸,身子则纹丝不敢动,如僵直了一般,任凭他依傍而眠。
  她原本认定,与他设下赌局,在寻回《万山晴岚图》的过程中,二人会保持距离,他将日复一日接受无法改变的命运;而她,也能想出更好法子,把他安置在一个特殊的位置,宛如家人,或似朋友。
  然而,事与愿违。
  他们的确见面不多,但每一次,他步步逼近,已抵达为所欲为的临界点。
  她甚至搞不清,纵容他放肆的,是源于她的怜悯,还是真实的欲望。
  抑或……曾朝夕相处的恩爱,并未随年月逝去、生死离别而彻底消亡?
  疾风扬起丝绸窗纱,道旁楼宇隐隐亮起的灯火如飞星掠过。
  城中喧嚣被雨水冲刷了大半,沿途吆喝声、欢笑声大大减少,更因夜色铺展而沉寂。
  当火光渐稀,人声渐碎,清幽雅致的书画院已近在眼前。
  阮时意急忙摇醒徐赫。
  她可不希望,当丫鬟们挽帘请他下车时,目睹他靠在她肩上呼呼大睡的奇景。
  徐赫睁开惺忪睡目,哼哼唧唧舍不得松手,犹自抱着她,以鼻尖蹭她的脖子。
  阮时意已觉马车拐弯驶入巷道,边甩开他边催:“快起来,少磨蹭!“
  徐赫一脸不情愿地坐直,搓揉双目,理了理袍裳,慵懒表情逐渐换作浅笑。
  待马车停稳,车外的沉碧似未敢贸然掀帘。
  她清了清嗓子,提醒道:“姑娘,先生,书画院北到了。”
  徐赫朗声道:“谢过姑娘绕路相送。”
  话音刚落,他打了个哈欠,突然凑到她右侧,压低嗓门,笑语哼哼。
  “阮阮辛苦了,被我‘睡’了一路……下次,你‘睡’我。”
  而后,他撩袍离座,矮身钻出,接过仆役递来的雨伞,客套几句,潇洒离去。
  阮时意紧握双拳,拼命按捺想将他拖回来一把掐死的冲动。
  *****
  又过了两日,兴丰饼铺那桩案子获得进一步进展,欺凌弱小的恶霸按律赔款、受刑,不在话下。
  而背后牵扯到的势力,亦受到严重打击。
  饼铺子的老大娘在阮时意另一处私宅住了些时日,得回转让店铺该拿的银钱后,由儿媳、孙子护送,远离呆了大半辈子的京城。
  临走前,她无以为报,把毕生做点心的心得,包括栗蓉酥的配方、做法,以口述加示范的方式,一一传授给阮时意。
  阮时意唯恐记不住,另摘抄一份,悉心保存。
  她厨艺马马虎虎,但如有机会,或许能亲手做一份维系半生情缘的点心。
  月底,持续数日天晴,天气不冷不热,秋风飒爽,正是出游好时节。
  偏生最期待借“学习”为由出行的徐晟,临时接到任务,未能如约出游。
  阮时意原想着取消计划,奈何秋澄在赤月行馆和书画院呆得发闷,硬是拉了她同行。
  当假姐妹真祖孙同坐一辆马车,在七八名仆役的簇拥下抵达北山山脚,只停留不到半盏茶工夫,另一条分岔小道上传来细碎马蹄声。
  揭开窗纱而望,山坳尽头,一青袍身影骑着青白色骏马,悠哉悠哉而至。
  阮时意已有多年未见徐赫骑马。
  身为将军府三公子,他有着将门世家公子应当具备的骑射与功夫,却极少在人前展露。
  婚后,他常在家中与她歪歪腻腻;游离在外,他也非要和她挤一辆车;再后来,他只带亲随书童远行……
  因而此时,远眺徐赫骑马,于阮时意而言,竟无端有种新鲜感。
  他本就俊朗无俦,脸上胡须修得整齐,显得成熟稳重,举手投足自带风华。
  昔日常穿朴素袍子,遮掩本身锐气;如今兴许为了游山玩水,改换考究衣袍,更具俊彩丰神之气。
  阮时意心中嘀咕,这家伙冒充书画先生,好好的,缘何弄了一匹马?
  下一刻,秋澄笑靥如花,眼光闪烁赞许:“哎呀!我就知道!先生骑我这高头大马,就是好看啊!跟画上摘下来的人儿似的!”
  阮时意心跳漏了一跳,装作好奇:“你把马借给先生了?”
  “我有那么小气吗?是送给他!”秋澄不悦,“我赤月国最不缺就是良马!听说先生每日来回奔走城南城北两地,我怕他劳累,便送了他一匹。”
  阮时意无从辨别此举出自师生之谊或男女之爱,沉吟未语之际,徐赫已催马而近。
  他面庞迎光,透出平日罕见的豪情峥嵘。
  下马与祖孙招呼过后,他眼光落向二人来路方向,长眉一拧,平添几不可察的狐疑与隐忧。


第36章 
  闲谈几句,徐赫收起眼角眉梢的虑意; 翻身上马; 带领马车; 悠然踏入漫山遍野红黄交接间。
  阮时意借欣赏窗外风景为由; 时不时偷望他的背影; 试图捕捉泄漏的审慎与警惕。
  然而,目睹他青袍似淡日笼远山,被秋色衬托出一股离世出尘之姿; 竟让她怔然出神。
  “姐姐; 你目不转睛盯着先生,不怕我大表哥生气?”
  秋澄不合时宜地蹦出一句; 声音虽极低,仍诱发徐赫微微一颤。
  阮时意自是猜出他在憋笑; 暗自咬牙,对秋澄道:“我在欣赏你所赠的马儿; 神清骨骏,毛色油光水滑; 一眼知是非凡之物……你竟舍得割爱相赠?”
  “姐姐有所不知,我从先生处……讨了一幅外祖父的山水小品; 保存极佳; 印鉴、章子、题跋和落款全是对的,是真迹!连书画院的老先生们都忍不住惊叹; 追问我从何得来; 嘿嘿……我当然保密呀!如此说来; 我赚大了!”
  秋澄乐得嘴不合拢。
  阮时意内心疯狂翻白眼——三郎这个骗子!是真保留了老画?抑或用新作做旧?
  若连书画院的老先生也辨认不出,必定到了以假乱真之境地。
  所幸,他是真的徐探微,即便造假,也假不了。
  阮时意莞尔一笑,挽了秋澄的手,静下心细赏秋山风光。
  行至山崖边缘,道路蜿蜒曲折,偶有数处急弯,一侧为山壁,一侧为悬崖峭壁,叫人心惊胆寒。
  每挨近危险地带,徐赫便走在外侧,连声提醒车夫缓下来、注意安全。
  秋澄笑容灿烂,连声夸他“观察仔细、人也贴心、实在太会照顾学生”云云。
  阮时意深知这孩子历来爱恨分明,喜欢的会一味狂夸,讨厌的会直接痛扁一顿。
  她这个外祖母,始终拿捏不准外孙女的心思。
  以秋澄的公主之尊,大抵不会随便对“书画先生”抱有奇怪念想。
  可小丫头保留了徐明初当年的刁钻古怪,想法异于常人,万一做出惊世骇俗之举,岂不麻烦?
  阮时意极力转移秋澄的注意力,有一句没一句谈起赤月国风貌,也以“阮姑娘”的身份,问候了赤月国王后徐明初。
  “前些天收到我娘的信,她问我何时回去……说是要派人马来接,倒没提身体康复了没,不过我父王必定会召集各族名医来为她治病,没什么好担心的。”
  秋澄轻松一笑,她在熟人前提徐明初,不再用“母后”之类端架子的称呼。
  “看来,传言道赤月王很爱王后,半分不假。”
  “那是!我父王当年来大宣,原是想娶个公主,结果路遇我娘,一见钟情,迫不及待便抢着娶回去了!”
  阮时意唇边笑意苦涩:“噢!原来……如此。”
  ——还真会哄孩子啊!
  秋澄觉她笑得古怪,摇晃她浅青色袖子,问:“你该不会……听说别的细节吧?外祖母可有跟你提我娘的事?说来听听呗!”
  “提过,”阮时意眸色一冷,“可我忘了。”
  她并不愿意提那桩谈不上光彩的陈年往事。
  外界均称,赤月王丧偶数年,意欲求娶大宣国公主;偶遇徐明初,爱得不能自拔,才不顾跨越身份地位提亲。
  只有极少数人知情,徐明初和赤月王的邂逅,全是她自己设的局。
  那时,徐明初乃将军府没落后代,性子张扬,与贵女们格格不入;父亲徐探微虽名动天下,终究已“不在人世”;母亲经营书画文具生意,实为商贾之家,富而不贵;长兄徐明礼高中状元、初入仕途,政局尚未稳定;二哥徐明裕走南闯北,一度亏得血本无归。
  徐明初独立特行,不愿听从阮时意安排嫁入蓝家,选择在赤月王登山时,“与丫鬟走散、迷路昏倒”,为年长她十几岁的赤月王所救。
  因她生得美丽,又身份不明,赤月王只能先带回行馆,悉心照顾。
  当徐家人急不可耐四处找寻自家小姐时,徐明初的贴身丫鬟还装出张皇失措的自责,带着大伙儿满山遍野乱找。
  殊不知……徐明初正泪光泫然、病态娇软,慵懒躺在彪悍威武的赤月王怀中。
  等到她“痊愈”归家,跟随在后的,是赤月王的大堆聘礼。
  英雄救美,引为佳话,轰动全城。
  随着徐家攀上了异国王族,“探微先生”再次获得高度追捧,兼之徐明礼资历渐长、声望日隆,徐明裕生意蒸蒸日上……
  最大的坏处,莫过于阮时意与闺中密友闹翻。
  萧桐当年满心认定徐明初会成为她的儿媳,转头见自己喜爱的后辈嫁给了几乎能当爹的一国之王,气在头上,大骂阮时意心机重、见风使舵,骂她罔顾旧情,怂恿女儿攀龙附凤。
  阮时意早早为徐明初的狂妄任性而大动肝火,再被好姐妹冤枉泼脏水,更是怒火中烧。
  她将努力维持的温婉从容全抛诸脑后,毫不客气回怼,二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十七年过去,事实证明,徐明初当年的那步险棋,确实是徐家重新登顶的转折;且她自幼经历家族动荡、成长过程中缺乏父爱,而赤月王地位尊崇,待她百般宠溺,不失为理想对象。
  至于他们夫妻二人如何向秋澄美化相爱过程,已不重要了。
  幸福美满,就好。
  *****
  过了那段险路,沿途野果累累无人摘,霜风卷落红黄褐叶,铺展了一路。
  沿着小道抵达一处平台,再往上走为泥泞小道或石阶,阮时意与秋澄带了贴身侍婢弃车而行,只留车夫、杂役原地待命。
  徐赫牵马在前引路,偶尔回头与祖孙二人讨论林木的种类、山石的形态,作画时该如何表现、如何取舍,半句不提私事。
  他有武学根基,攀山时脸不红心不跳;秋澄、护卫与静影同样会武功,亦无任何压力。
  只苦了阮时意,纵然拥有少女体魄,终归柔弱。
  往上攀登数十丈,那张芙蓉脸在淡青衣裳的映衬下越显绯红。
  徐赫屡屡回望,放缓步子,眸底如有怜爱。
  静影见状,抢上两步,搀扶阮时意徐行。
  待众人登至山顶松畔亭,仆役取出食物、茶水等供他们享用。
  秋澄领着侍婢到处溜达,阮时意累得坐在石凳上,弯下腰,双手不住揉腿。
  徐赫信步入亭,眼光扫向她时,低笑:“你体力比起以前还差,难不成……缺乏‘锻炼’之故?”
  阮时意抿唇瞪他,耳尖隐隐发烧。
  往时游山玩水,她每回走不动,他便哄着抱着背着,不止一次嘲笑她体力不行,说回家要多加锻炼。
  ——锻炼实则是……床笫之欢时对她的种种折腾。
  徐赫从她的愠怒一瞥,猜出她未忘当年的调情之言,笑而摇头:“有些人,常说自己年纪大记不住事儿……也不知是谦虚还是虚伪。”
  阮时意干脆不理他,省得他得寸进尺。
  徐赫见除了静影在侧,再无旁人,从怀内摸出一小瓷瓶,想递给阮时意,犹豫半晌,改而塞给静影。
  “回去给她抹一点,否则明儿保准走不动路。”
  静影一脸狐惑,见阮时意没吭声,乖乖收下。
  阮时意脑海里冒出的却是,他为她亲手抹药、触发内力、加以按摩的场景。
  按摩最后总会发展为从外而内,由身到魂,闹得她无从分辨,那些娇哼软吟,究竟源自皮肉酸痛或是他的征战挞伐。
  停停停!
  她最近是疯了吗?老被他勾起暧昧旖旎的回忆,显得她好像有多渴求他似的。
  静坐片晌,侍婢端来洗好切好的瓜果。
  见秋澄未归,阮时意不好开动,遂换了个话题:“上山前,先生神色凝重,是否觉察什么问题?”
  “总觉你们等待时,远处林子有人影晃过……”徐赫换上正经语气,“恰巧我出门那会儿,巷口也有人窥探,只是我马快,对方没追上。”
  有了他这番说辞,阮时意心里发虚。
  莫非……被雁族人盯上了?
  徐赫淡淡一笑:“不必担心,都是虾兵蟹将,不像身怀绝技……你那小丫头足以应付。”
  他顿了顿,“况且,还有我。”
  *****
  名为师徒、实为血亲的三人,在山顶品茶吃点心果子,谈天说地,从绘画技法聊到人间百态。
  约莫待了一个时辰,眼看日影倾移,方收拾随行物件,悠然离开。
  走下石阶和窄道的过程中,阮时意既想四下张望,又恐多疑的反应打草惊蛇。
  幸好,暂时无人滋扰生事。
  回到下方平台,由于多了徐赫的提示,她疑心危机四伏,只觉风声鹤唳,连车夫那毕恭毕敬的低头哈腰,都被她认作心里有鬼。
  她上车前假装活动筋骨,绕行一圈,细看马车轮子之间的轴歪了,而且用于减缓车速的木棍,好像比往常所见要略短一些?
  她正欲开口询问,徐赫温声催促:“阮姑娘,时候不早,请先上车。”
  他向她使了个眼色,眼神笃定,溢满抚慰。
  阮时意心中稍稍安定,与秋澄相互扶持钻入车内。
  车轮滚滚,顺着原路返回,马车咯吱声不断,且比来时多了些摇晃。
  阮时意倍加警惕,探头至秋澄耳边,悄声问:“公主今日所带的,确定全是心腹?”
  秋澄略一思索:“有俩谈不上,但都是赤月国的人,怎么了?”
  “兴许……王后信中所提,问您何时回去,要派人马来接,并非随意一说,”阮时意眉心微蹙,“有人担心,您在这边呆久了,有大宣徐家这座靠山,假以时日,成为新一任储君。”
  秋澄闷哼:“那为何还不动手?”
  阮时意容色沉静:“依我看,直接出手杀人,易留痕迹,遭人猜忌。再往前走上数里,便是百丈悬崖。制造马车失控、坠落山崖、车毁人亡,比起舞刀弄剑的刺杀,要少惹争议。”
  “咱们差不多时,便跳车!你别怕,我会护住你的。”
  话音未落,马车驶过铺满落叶的弯道,车子忽然倾侧,卡在路中间。
  阮时意和秋澄猝不及防,险些迎面相撞。
  徐赫飞身下马,掠至车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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