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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那书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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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周翠没有担心多久,这天荆福来找她,说明日起可以去铺子那边了,往后再也不用担心了。
原来那人是吴国公府一个管家的儿子,而就在昨日竟然被人发现,他和吴侍郎的小妾两人厮混在一起,被人捉奸在床,吴侍郎知道后,大怒,当场就处死了那一对奸夫**,因为吴国公府抬出了死人,他们也是依例去问询,其实就是去走个过场,毕竟吴家现在在朝廷的地位,没人敢真去查吴家的事,更别说只是死了两人下人,但过场还是要走的,他也是从那些下人的只言片语中才知道的这件事,毕竟是家丑,这事外人都还不知道。
荆福这几日从明盛街过时,见她家的铺子一直都没开,知道她许是还在担心这件事,昨日他们回去时有些晚了,不方便再来找她,今日一得空就来告诉她,就是想让她放心。
周翠听到时,还是有些吃惊,前几日还出现在她眼前的人说死就死了,心里是安心了许多,但是也开心不起来,不过她不会去可怜那种人,恶事做尽,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他的报应。
她向荆福道谢,感谢他特地来告诉她。
荆福说了句不客气后,就匆匆走了,年关了顺天府特别忙,他是抽空跑来告诉她的。
林秀秀从房间出来后,看周翠在收拾一些这些天在家的做好的胭脂,说明天带到铺子里去,转身对林秀秀说,之前来闹事的那人在别的地方犯了大事被抓住了,明日铺子可以正常营业了。
林秀秀问她怎么知道的,她这几天都没出门过。
周翠道是方才荆捕头来告诉她的,这几日笼罩在眉眼间的忧愁也散去了许多。
林秀秀见母亲心情明显好了许多,心中也欢喜,觉得那个荆捕头还真是个热心肠的好官差。
········
转眼到了腊月底,昨日一场大雪,覆盖了整个京城,到处白茫茫的一片,虽然寒冬凛冽,但大家庆祝春节的喜悦心情依旧火热,家家户户门前都挂起了红红的灯笼,皓白的世界里那亮眼的红色格外惹人注目,点缀这萧条孤寂是冬日,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息。
李致远昨日和韩文意一同出发回乾阳探亲去了,林秀秀看着屋外这恶劣的天气,希望他们路上一切顺利,安全到达。
乾阳这边
李致远和韩文意一回到乾阳,便是不断的参加各种宴请,人情往来,后面几日李致远推了所有的邀请,在家陪着曲红玉。
林秀秀再见到李致远时,已是正月初十了,她还在李致远的身边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小安。
小安的师傅没有熬过去年的冬天,李致远刚回乾阳的那几天,家中来拜访的人特别多,有一次李致远看见了缩在角落里偷偷看他的小安,李致远朝他招手,让他过来。
小安当时目光呆滞,慢慢走到离李致远还有三四步远时,停了下来,不敢靠近他,擦了擦双手,从怀里掏出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李致远,是一锭五两的银子,用碎布包着。
“这是您上次给我的银子,师傅····师傅走了,这是剩下的”
李致远看了看小安,又望向了他手心捧着的银锭,他没有接,开口说:“你想和我去京城吗?”就像当时问小安是不是想识字时,一样的问他。
小安现在在乾阳举目无亲,这孩子聪颖,小小年纪懂事的让人心疼,李致远想起自己幼时背井离乡,背负着血海深仇和曲红玉隐姓埋名的在乾阳小心翼翼的活着,其实两人都是孤儿,只是他比小安幸运,他小时候还有曲红玉的精心照顾抚养。
“如果你不想就此过一生,初六那日早上来乐安街寻我,我会带你去京城”
初六那天还没亮,小安就起来了,去他师傅坟头磕了三个响头,和师傅说,他要离开乾阳了,他不想就这样颓废的过一生,他希望自己能做个有用的人,做个像李大哥那样的人,希望以后自己也能像他一样,能帮到更多像自己这样的人。
林秀秀看着快一年多没见的小安,眼里满是心疼,这一年多他几乎一点都没长,在正是小孩长身体的年龄,他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么的瘦小,身边的唯一一个亲人也离他而去了,林秀秀上前轻轻拥抱住他。
久久才放开他,林秀秀见没看到曲红玉的身影有些奇怪,曲红玉孤身一人在乾阳,他以为李致远这次会把曲红玉一起接过京城来。
“怎么没看到曲姨”
李致远答她:“娘说她舍不得乾阳,不方便过来”
林秀秀想想也是,毕竟是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地方,老人一般都比较恋旧些,也在情理之中,没去注意李致远说的是不方便过来,而不是不舍得过来。
第42章
入春以来,春雨连绵数日。
听说南方那边又起了洪水,不过好在朝廷去年拨款为沿河一片的所有的县府全部加固了河堤,南方今年未再传来任何有关水患的折子,就在众朝臣夸颂天顺帝,英明神武,防患于未然的先修缮了河堤,才保住了沿河数万倾良田和百姓的平安时,有人撞死了在都察院外的石柱上,以命告御状。
左都御史徐仕起出来时,撞住那人已气绝身亡,鲜红的血流了一地,手中紧紧一长白色的绢布,上面猩红点点,像是写了许多字,他身边还站着几个衣裳褴褛,神色悲戚的中年男子,一见到众人拥簇着徐仕起出来,猜他应该是个大官,顿时全部跪倒在地,口中呼着救命,其中一人哭喊着爬到那名身亡的人身边,抽出他手中的绢布双手捧高呈给徐仕起,声音悲凉:“求大人为我们做主”
徐仕起接过血绢,打开一看是万民血书,上面写着江南道宁州府知府阮厚德,草菅人命,欺压灾民,企图压下宁州府今年水患泛滥的事,万名书上签名的第一人写着凤县知府宋启,徐仕起眉头深锁,心中暗惊,一地父母官竟然会在万名书上带头签名加上那人不远万里不惜性命也要告状,怕来这宁州府内是一点也不安宁啊。
从这群人的哭诉中徐仕起也听了个大概,又详细问了些具体事节,眼中波澜四起。
“来人,将他们几位带进都察院,仔细照看着,万不可出一丝差错,门口这人·····”徐仕起心中怜悯,叹了一口气:“先找块白布盖上,他的冤情,本官这就进宫禀明圣上”
那几人一听大官会进宫把这件事把这件事告诉皇上,心中激动不已,对着他千恩万谢,泣不成声,他们来之前听宋大人说知府大人背后的人权势很大,让他们来了京城不要去顺天府,去都察院告还有一丝希望,这下好了,皇上若是知道了,风县的百姓就有救了。
··········
次日金銮殿上,众朝臣都觉得今日的圣上沉默的有些吓人,殿内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各部都参奏完后,见皇上还是一言不发,视线在众朝臣身上巡视,忽然嘴角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道:“朕方才看见了一道很有意思的折子,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上面写着江南道宁州府凤县知府于前几日暴毙在府中,往年也时有这种事发生,只是一般大都是些年老的官员,这个凤县知府我记得应该是去年才中的进士,今年也不过就二十来岁”
天顺帝语气听不出喜怒,大臣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圣上为何突然说起这件事,此时天顺帝的目光看向吴国公吴荣,道:“吴国公,你知道朕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吗?”
吴荣面上疑惑,道:“请圣上恕老臣愚昧,老臣不知”
天顺帝嗤笑出声,瞬间又敛了笑容,眼中波涛汹涌:“昨日有人在都察院撞柱而亡,而此人正是从宁州府凤县来京告状的,而他们这一路还都有人追杀他们,他们历经千辛万苦来京城状告宁州知府阮厚德,欺压灾民,滥杀无辜,宁州府多处洪水冲垮河堤,万倾良田被淹,冲倒民房无数,数万百姓受灾,这就是今年的治水有功,江南相安无事吗?”天顺帝声音冰冷的质问所有朝臣。
“臣等有罪”顷刻间百官皆跪倒在地。
天顺帝扫视跪倒的众人:“有罪也好,无罪也罢,待朕查明后,一个也跑不掉”
群臣惶恐,无一敢答话。
“宁州凤县知府宋启死了,死在了他第一年的任上,真是胆大包天啊,区区一个知府竟敢期满朝廷,私自瞒下水患不报,让朝廷命官暴毙在府中,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天顺帝爆呵道,将那块万民血绢甩向众臣。
绢布正好掉落在魏珏面前,众人签名处,第一个赫然写着宋启的名字,魏珏嫌恶的看着那个名字,嘴角冷笑。
“父皇,儿臣请命去调查宁州府水患与宋大人之死”魏绍主动站出来。
天顺帝看了看他这个有些迫不及待的儿子,略微思索了一番,也罢,这些年吴家在朝中党羽遍布,这个案子怕是也没几个人敢接,交给宣王到也正合适,也是该好好敲打敲打吴家了”
“准了,赐你便宜行事,必要时可先斩后奏,一月为期,朕要看到所有涉案人员名单”天顺帝目光扫过殿下百官,接着道:“记住,一个也不能放过”
“是,儿臣遵旨”魏绍低头领旨,嘴角上翘。
魏绍之所以主动揽下这差事,是因为那宁州知府是吴家的人,魏珏这回我让你不死也得掉层皮。
下朝之后,魏绍破天荒的头一次主动叫住了魏珏:“五弟,且慢”
魏珏停下脚步,满脸不耐烦的看着魏绍。
魏绍狐疑的看着他,魏珏脸上不见任何慌张之色,淡定从容,他故意道:“江南道的吕总督大人向来和吴国公府走的近,难得就没和五弟你说些什么吗?”
“呵,就算知道些什么,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想知道,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去查的出来”魏珏不屑的看着他。
“五弟当真就一点也不担心?”魏绍认为他现在不过是表面平静罢了,父皇这回明摆着是要修剪吴家的的党羽了,不然今日为何当着百官的面独独质问吴国公对此事的看法。
“三哥还是多为自己担心吧!一月之期,若是没查出些什么,父皇可是会生气的哦”魏珏抬起右手朝魏绍而去,魏绍警觉的侧身,谁知魏珏的手只是轻轻落在魏绍的肩上,力道轻微的拍了拍他的衣服,笑道:“三哥你怕什么,这大庭广众下,弟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脸上笑的无害,眼神轻蔑。
看着明显被自己激起怒意的魏绍,魏珏喉间轻哼了一声,就阔步走了,就凭这蠢货还敢妄想抓住自己的把柄,简直痴人说梦,不过有些事也确实该了结了。
赵宁辉站在远处,眼神晦暗的看着昂首阔步离去的魏珏,朝服宽大的袖中双手紧紧握拳,青筋突起,忽然肩膀处被人轻拍了下,他松开双手,脸上恢复平静转过头去,看见李致远站在自己身后。
“赵兄此处人来人往,小心被有心人看去了”方才赵宁辉看五皇子的眼神明显不善,李致远怕他冲动,提醒道。
赵宁辉苦笑了一声:“宋兄上任前对我说,他说希望在他的任期内,能让凤县所有的百姓都安居乐业,没有一人再受饥寒之苦,他还说他之前的父母官就是不作为,导致自己的父母为了救自己和哥哥活活饿死了,当年的那场饥荒饿死了很多人,他说希望自己做个能造福百姓,体恤百姓的好官,当时我还和他约定好了,等三年后他回京述职时,请他去一品轩喝酒为他庆贺的,没想到那····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了,他家境贫苦,兄嫂拼尽全力供他读书,他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他满怀热情,一腔热血的去上任,还未等他宏图大展,就被人······害死在任上了,若不是······若不是那个以命撞柱的百姓,宋兄就这样悄无声息死了”赵宁辉的声音越说越低,语气哽咽。
赵宁辉抬起头望向苍天,眼泪还是不受控住的划过他的脸,滴落在青石板砖上,瞬间消失不见,他很想问问老天,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朝廷?,官员们忙着党派之争,结党营私,官官相护,做事不管对与错,只在乎是否对自己有利。
此时空旷的广场前,百官都已散去,只余下他们二人独自站在巍峨的殿前。
“赵兄,你相信善恶有报吗?”李致远问他。
赵宁辉以前相信,现在他也不知道了,怔怔的看着李致远,没有答话。
“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李致远的声传来,轻而坚定。
·········
吴国公府内,魏珏看着跪在身下瑟瑟发抖的人,缓缓拨动着拇指上的扳指,漫不经心道:“本皇子手下从来不养闲人,更不会养废物”
跪着的人还来不急开口求饶,就被人捂了嘴,拖了出去。
被处理掉的人,正是追杀那群从凤县逃出来京告状百姓的杀手。
“父亲,这可如何是好?”吴元劲焦急道,今日朝堂上,皇上明显就是冲着吴家来的。
“怕什么,整个江南都把控在咱们手里,他去了咱们的地盘查案,查到什么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吴荣轻撇了一眼有些坐立不安的儿子,声音毫无波澜。
屋外一道响雷轰然炸开,大雨随后就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雨水滴滴答答急切的落在瓦背上,肆意冲刷着这座处处雕梁画栋,奢华到极致的国公府。
第43章
“主子,宣王已经出发去往宁州府了,吴家和五皇子那边没有任何异动”
“整个江南都被吴家把控在手里,我这个三弟,此去怕是也难讨到什么好,吩咐下去,让宁州府那边的人,必要时可以帮一帮咱们这位宣王爷”
魏恒站在窗边,连绵数日的细雨昨日终于停了下来,望着屋外久违的阳光,脸上也起了一丝清浅的笑意。
········
当魏绍快马加鞭的赶到到宁州府阮家时,阮家上下已经乱成一团,早上下人发现阮知府吊死在书房后,阮家上下哭做一团,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魏绍皱眉吩咐道:“围住阮府,一个人也能放出去”
“你,速带本王去书房”魏绍随手指了阮府的一个下人,命令道。
那阮府下人听他自称本王,知道他是王爷时,忙连滚带爬恭敬的领着魏绍去书房。
书房里的阮厚德脸色青紫,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脖颈处有一道显眼的红痕,书房的梁上还挂着一根白绫,阮府众人皆哭跪在死去已久的阮厚德身边,见魏绍一行人进来,有些人疑惑的看着他。
魏绍看着地上的阮厚德,脸色黑的能滴墨,看着一屋子吵吵闹闹的人,皱眉道:“全部抓起来,严加审问”
屋内阮府家眷在宁州府养尊处优惯了,见官兵听那人一句话,就真要来抓自己了,阮家少爷顿时大声呵斥:“大胆,我可是阮家少爷,你敢抓我”阮家少爷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一身的锦衣华服,人看着不大,气势却盛人,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怒视着来抓他的官差。
魏绍身边的随从郭平望着眼前这个一看就是从小养尊处优,不知天高地厚的官家公子哥,给了个眼色示意官差,官兵们不敢有丝毫懈怠,屋内顿时嚎叫声一片,郭平望着不停在挣扎的阮家少爷,冷笑道:“阮知府欺瞒朝廷,残害宁州府百姓,涉嫌杀害朝廷命官,圣上钦派我们王爷来主理此案,阮厚德罪大恶极,理应当诛,阮家的人也一样,你们一个也逃不掉,若是知道些什么,主动向王爷坦白,或许还有一丝活命的希望”
阮家的人安静了许多,都默不做声,阮家少爷依旧在挣扎,仵作来了后,说阮厚德确实是自尽而亡的,阮家众人又开始哭了起来,比起魏绍刚来时哭的更加悲伤,大声。
魏绍冷眉看着众人:“全部押下去”语气十分不耐烦。
魏绍单手揉眉,看着梁上还悬挂着的那根白绫,事情比他想象的棘手多了,没想到吴家竟然敢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杀人灭口,虽然仵作说人是自尽的,但他可不相信。
看来只得去从宋启的死,调查起了。
宋启虽然只在凤县做了一年的知县,但在凤县的口碑很好,这次水患发生后,宋启每日都会去被淹没的田里视察,有次还深夜冒着大雨,组织王家村百姓撤离随时可能被洪水淹没的民房,许多人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是宋启一家一户的亲自去劝解后才撤离的,果然第二日洪水就到了王家村,倒塌了二十多间的民房,救了王家村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的性命。
其实此次的洪水和往年比起来并不算严重,一开始只是淹没了宁州府部分沿河的良田,并未造成人员伤亡,这其中数凤县被淹田地最广,若是一开始就上报朝廷,补救及时的话,也不会造成如今这种局面。
按照燕国惯例,若农户的田地被洪水淹没,影响秋收的话,是可以免除农户本年的税赋的,朝廷会酌情再适当的借粮给受灾百姓,用于一年的吃穿用度和来来年的播种。
但问题就在于整个江南,去年朝廷才拨款重新修缮好的河堤,连今年第一次雨季都没挺过,就被冲垮了,若是朝廷得知了,别的不说,出事地段负责的官员第一个就要被查办,这也是阮厚德不敢上报的原因。
当时凤县知府宋启递上灾情折子后,每日奔走在田野间,看着昔日绿油油长势喜人的良田,如今被被完全洪水覆盖,起初田野里常能看见在水里扶稻苗的百姓,随着水位不停的上涨,稻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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