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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堂尽西宫春(王子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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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收起我的柔情,真正的想要一展身手,你说这样的话,真的已经晚了。他捧起我的脸,温柔的承诺着。宠幸别人哪能是我可以左右的,你生性风流,号称四万后宫,怎么可以做到专宠一人。他喝很多酒,几句话没有说完又睡过去了。我看看他的侧面,在心底暗暗下了决心。


第四十三章 中计险毁容
  没有多久就让我等到了一个机会。许久不见的白娱灵突然上长生殿来哭诉,原来那天后她再也没有被皇帝召幸。可惜她资质愚钝,直到现在只明白,没有纯昭容娘娘点头,皇上就不会恢复对她的宠爱,所以她来求我高抬贵手,赐她一所宫房栖身。
  我慢条斯理的喝口茶,笑着问道,“好歹你也是受封的宫人,竟然没有寝殿,看来你身边的奴才当得不称职。不过你说错了两个地方,一你受宠与否不是我能干涉的,有本事你可以跟皇上夜夜春宵,二宫里有谁能长久得皇上宠爱,你认为你和皇贵妃娘娘比谁更得宠?”
  白娱灵哭着点头,“臣妾知道了,谢娘娘教诲,臣妾一定铭记于心。臣妾地位卑微,没有资格受奴才伺候,在宫里一直独来独往,不是每个人都像娘娘这样有福气的。”
  我放下茶碗,沉吟片刻然后说道,“这样吧,长生殿的空下的宫房很多,你要是觉得好,等下我就让奴才给你腾一个出来。我话先说在前头,住在我这就要守这的规矩,我不指望你感激我,但是我希望你能真的悔过,不要面前一套背后一套。”
  这样她便住了下来,魏扶风下朝回来时,我特意让她撞见魏扶风。这个皇帝却不懂得消受美人恩,大声呵斥身着薄裙不小心跌进他怀里的女人,尤其当他发现怀里的人是谁后,他干脆一把推开,白娱灵的脸色立刻青白。
  我只好适时出现,魏扶风指着她,怒气冲冲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让她入住,你可真是宽宏大量!”
  他真像是生气了,甩袖进了殿内,我觉得怪异,随后跟着进去。魏扶风撩开软帘踏进内室,解开外衣甩开,转身径自坐到炕上,清俊的侧面背着光,显得甚是阴郁。
  我放下帘子,走到离他几步远的地方,静静的不说话,即使说话我也不知道他为何发怒。魏扶风突然重重的拍响案几,“你给我过来!”
  甚少看到他情绪外露的时候,我愣了一下,依言走上前去。他像是不耐烦了,一把将我拉过去抱在怀里,低头吻上我的唇,喷洒的热气显示着这人的怒气。察觉衣衫里的动静,我赶紧抓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手,炙热的温度染烫了肌肤,颈边肆虐的冰冷嘴唇,惹出羞人的汩汩情动。我想此时我的眼神该是迷蒙的,却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
  他是气恼的,身体微微颤抖,胸膛起伏不定,嗓音低哑的问道,“怎么了,你这算是拒绝我,你准备好这一辈子都不让我碰你了?”
  若是以往我回答他的话肯定会是更气恼他的,今时今日我却深深的懂得,偶尔叛逆的对待一个男人会得到他的注意,而惟有温柔倔强并重,叛逆的倔强和难得的温柔,才能夺得他的心,一如他耍的手段一样,我不过是依样画葫芦而已。
  贴近他的耳边,我略带羞涩的说出原因,魏扶风怔怔,不自在的咳了声,轻声问了几句,温柔的双手将我的衣襟揽好,压低的嗓音带着丝情动的味道,“今天先放过你,改日我再来讨够本。”
  他离开后,还不到正午,太医院的人奉皇帝的旨意送了汤药来,据说调理葵水滋阴养身,我笑着端进内室,却倒进花盆里,将剩下的药渣用棉布包裹起来,让婉言把空碗捧出去。
  快用晚膳的时候,婉言才从外边回来,汤药并没有不妥之处,但是也有种奇怪的味道,可能跟盛药的碗有关,偷偷返京的傅清阳让婉言带回这个消息,看来太医院也有人心怀鬼胎。此后别有用心的汤药,总是按时送到。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十二月,送药的太监都跟我熟悉了,得知他家乡尚有娘亲,我拿出自己的月例,他推拒一番还是收下了。
  昨天他又送药来,我跟他说笑几句,都是些平常的话,问问家乡的气氛却是融洽的,说话间他的眼神闪烁,看我端着药正要喝下去的时候,他忍不住咳了声,这样便算是提醒我了。我放下碗,他立刻拿过去倒掉,意思不言而喻,这个人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了,十六岁的小太监,心地还算不坏。
  “主子小心皇后娘娘。”他低声的说了句话,提上篮子匆匆离开了,今天他却没有出现,我心头隐隐觉得不安,果然不多时皇后身边的陈姑姑,她亲自领了一群宫女太监上长生殿来了。
  婉言替我招呼道,“陈姑姑上长生殿来,身边的排场好大,不知今日有何贵干,奴婢没有在宫门迎接,还望姑姑见谅!”
  陈姑姑居然向我屈膝行礼,“奴婢参见纯昭容娘娘,娘娘吉祥。奴婢是奉皇后之命,请纯昭容娘娘代她搜查容贵人的长春宫,要奴婢从旁协助娘娘您。”
  我掸掸衣裙,莞尔道:“姑姑谦虚了,该是我从旁协助你才对,我在宫里区区一年多的时间,姑姑在宫里却呆了一生,论资格远在我之上,姑姑的手腕,我也见识过,所以怎敢在姑姑你面前托大。”
  陈姑姑的老脸一时挂不住,讪讪一笑,口里的话还是没有放下架子,“往日的不敬,奴婢望娘娘不要记挂在心,奴婢也是听人吩咐尽人事而已,娘娘心胸宽容,奴婢的小小不敬,娘娘定不会记在心上才对,何需奴婢的来请求。”
  这个老狐狸,心底尽管有对她的不屑,我还是微微一笑,垂下眼帘答道,“那就有请姑姑前面带路,既是皇后娘娘的吩咐,我也不能拒绝。再则我懂得姑姑你的意思,请姑姑放心,我不是没有容量的人,姑姑的无奈,我是能够体会的。”
  陈姑姑听了我说的话,神色没有感激的意味,而是淡淡的讽刺和蔑视。也许在她面前的我,显得过于安分,不免就有些窝囊,皇帝对我也是时好时坏,我又位分低微,她当然可以在我面前傲慢。这点;她跟容妃身边的獾姑姑倒是没有分别。
  容妃的长春宫还如原来一般华美富丽,原来服侍的宫女太监都不在了。偌大的正堂空旷着,门窗都敞开着,陈姑姑领着人立刻上容妃的内室搜查。我难得跟进去,带着婉言上容妃宫里的偏殿查看,却在那么碰见了獾姑姑,蓬头垢面的她看来挨过一番拷打。她靠在墙角,抬头定定的看着我,半晌才认出我是谁。
  “奴婢参见纯婉仪娘娘,娘娘吉祥,奴婢给你请安,求皇贵妃娘娘饶我一死。奴婢不想在被锁在这,奴婢虽然见了皇后娘娘,可奴婢什么也没做,求娘娘明察。”獾姑姑跪下磕头,狼狈的模样如同丧家之犬。
  这是什么意思?容妃?我细细想了想,稳住疑虑,微笑着说道,“姑姑,皇贵妃娘娘临盆在即,按说应该让你去服侍的,但是你泄露了娘娘的事情,娘娘不想在皇子出世后,还有一个对她有威胁的人存在——”
  獾姑姑脸色惨白着,在墙角缩成一团,“求求你们饶了我,娘娘我服侍你多年,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辛勤服侍的份上放过我吗?”她的声音嘶哑尖锐,显然是恐惧至极,说的话条理尚算得当,却不知道我已经晋了昭容,而且我发觉她的眼神涣散,难道她有些神智不清?
  我上前几步,拔出鬓发里的一支钗,比上她的心口,低声说道,“姑姑,我也是没法子,娘娘的话,我不能不照做。”
  手里的钗尖锐的一头往下使着力道,獾姑姑意识到这是什么,哆哆嗦嗦的握住我的手,“纯婉仪娘娘,您跟皇贵妃娘娘多有矛盾,与其做她的人,不如自行壮大,奴婢愿意将一样东西交给您,求娘娘您饶我贱命一条。”
  她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悄悄递给我,一面档住婉言的视线,方方正正的珍贵的汉白玉,底座雕刻着皇帝两字,侧面刀刻着魏扶风登基的年月和国号,我伸手接过来,捧着皇权象征的玉玺,身体止不住微微的颤抖,“玉玺怎么会在你这,这是皇上的玉玺啊,是定夺天下安生的象征,竟然在一个奴才手中。”
  獾姑姑冷哼出声,“容妃得皇上宠爱,就是因为她得到了皇上的玉玺,从古至今谁手握传国玉玺,谁就是天子。皇上一时糊涂交给容妃,琅家因此发迹,皇上怎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容妃命不久矣,娘娘您何必为她办事,你拿着这个玉玺交给皇上,此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还请娘娘念我一片忠心饶我不死。”
  “姑姑六十有二了,念你年岁已老,我的确不该为难你。可惜,世事难如我所愿,姑姑黄泉路上请走好,不要怨我手下无情。”
  捧着金灿灿的玉玺,我竟然不想放手,我也知道不放手意味着什么。若是以往,我自然是捧着它兴冲冲的去见皇帝,可是如今我要为自己打算。容妃有孕,不管皇帝如何心狠,容妃的孩子他不会不理,时日久了,他难免不会念及旧情心软下来,所以玉玺不能交上去,要让他非杀容妃不可,要让他一看到容妃的孩子心头就鲠着鱼刺那样难受。
  就算我交给他,但他也知道我清楚了他宠爱容妃的原因,久了难免不会猜疑我会不会将此事泄露。这样攸关苍生的大事,若是泄露出去,一是别人会认为他懦弱无能,二来会将他杀容妃的原因暴露出去,这样只会寒了一干人的心。
  所以,我若是交上去,非但不会让他感激,只会让他矛盾猜疑,不如就让我保护起来。而獾姑姑就非死不可,这叫斩草除根,我只能无奈的下手。怀里有一瓶毒药,被我强行灌进她的口中,婉言死死摁住她的身子,不让她躲开。
  我和婉言两个人合力将她毒杀,等到她的身体僵冷之后才仓皇离开。终于到了这日,为了自己的利益,我也学会踩着他人的尸体往上爬了。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杀人后我竟然不再会手足无措,心惊胆战不安度日了。
  陈姑姑的搜查一无所获,恭敬的将我送回长生殿后,她才回关雎宫复命。婉言倒是有些心神不定,我让她退下歇息,她却问道,“主子为什么要杀她,她没有做什么事妨碍了主子,为什么就是要杀她呢。主子也知道她六十有二,就算不杀她,她又还能活多久呢?奴婢真的是不明白。”
  听得出她的不满,我若无其事的问她,“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做呢,你应该阻止我才对,而不是死死地摁住她。人都死了,你才来替她喊冤是不是太迟了。什么时候你做事这么欠考虑,心地又变的这么善良了?”
  婉言看我面无表情,但也知道我生气了,她这才微笑的说道,“主子误会了,奴婢是怕主子被心魔控制,做出自己后悔的事情,不过看主子这样,倒是奴婢瞎操心了。奴婢虽然不理解,可是主子做事,奴婢不能多问只能照做。所以即使是这样的事,只要主子动手,奴婢就绝不会害怕。”
  我怔在那里,原来错怪了她,心底不由得为有这样的人陪在身边感到欣慰,“婉言,我知道你是最了解我的。真的是庆幸有你在我身边,这样忠诚明理,永远为我着想。”
  白娱灵突然来访,我匆忙间将东西塞在枕头下,这才到殿内看她要耍什么花招。原来是她偶然从太医院得到的美容圣品,具体的名字她说不出,只道此物润肌养肤,美颜修身,有返老还童之功效。
  我自然是不信的,白娱灵比我大上三岁,大概因为不得宠,眼角偷偷藏着几条细纹,她的确是要好好修饰一下了。她一直在旁催促我敷一敷,看我无动于衷,她干脆让婉言替她先抹上去。淡绿的颜色,近处细闻是淡淡的薄荷味,拿来宁神也是不错的。拗不过她的话,我也让婉言替我糊上。
  开始是凉丝丝的感觉,后来却火辣辣的疼起来,我暗叫不妙,“婉言,快快,拿水来把这东西弄掉。”
  婉言慌不迭的替我洗掉这东西,白娱灵突然得意的大笑起来,她抹掉脸上的东西,一颗颗疹子从她的面上冒出来,“没用的,你那张脸是保不住了,我看你还用什么去迷惑皇上,我要你变成世上最丑陋的女人,皇上一看就恶心的女人,我看你怎么跟皇上夜夜春宵!”
  不用看铜镜,光是脸上的奇痒难耐,我就知道自己的面上跟她一样了,怎么会这么大意,完全不曾想到,她为了害我甘愿跟我一样毁容。
  长喜的声音传进来,“皇上驾到!”
  我立刻捂住脸,跑进内室,大声的回答,“不,我不见!”已经够平凡了,现在还这样了,我拿什么见他。进了殿内的魏扶风却以为我在发脾气,撩开软帘跟进来,我死死的捂住脸,“怎么了,又在闹脾气。”任他怎么拉也不放开。


第四十四章 洞悉皇帝的用意
  结果还是魏扶风拉开了,也许是满脸的疹子,他看了之后面色铁青,白娱灵尚在大笑不止,下一刻他勃然大怒,“把白娱灵拖下去仗毙!”
  琛洛立刻带着人把白娱灵拖出去了,被就在殿下的庭院,劈劈啪啪的击打声和几下尖锐刺耳的呼声后,琛洛进殿内回命,“皇上,奴才办妥了,皇上要把白娱灵娘娘的尸首如何处置?”
  魏扶风冷酷的说道,“下发本家,抄家三族,废除后妃名号。马上奉朕旨意出宫,召私自回京的傅太医为纯昭容治疗。在宫里传朕旨意,再有人做出此等事,定斩不饶,连带九族抄家!
  事情来的这么快,一时大意中了计,下一时使毒计的人就在眼前毙命,悲喜交加也莫过如此,白娱灵今日所为看来像是一心求死,她会不会是被人利用了?
  “别难过了,不是多大的事情,有傅清阳在一定会好起来的。别担心了,来,让我看看。”魏扶风温柔的勾起我的下巴,这人的冷酷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我才会清醒的意识到他是个皇帝,掌管生杀大事的男人,而我一次次的忤逆过他,竟然还活着。
  他看我还怔着,只道我还在担忧脸上的疹子,所以吩咐琛洛从冰窖盛了一盆冰。冰块融化的水暂时压住了面上的痒痛,我才露出一丝笑,反手又想掩住面,他一把拉住,“怕什么,怕我看了就厌烦了。侬侬,你的夫君不是这样的人,昔日武帝李夫人不过是历史。我或许爱他人美色,却只有你——”
  “罪臣傅清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娘娘吉祥。”傅清阳的话打断他的诉衷心声。
  魏扶风看看眼前清瘦不少的美男子,一笑算是原谅他的冒失,“不要多说了,你私自回京,朕不计较。但是纯昭容脸上的东西,你必须要将它除去,这不是朕的吩咐,这是朕的命令。”
  傅清阳不可置否,上前仔细端察我的脸,沉吟良久才吩咐跟在身边的小太监,“先替主子将面上的东西清理干净了。然后把薄荷膏抹上去,先把痒止住了。小心点,不要将疹子刮破了。”
  基本的处理好了,傅清阳却说剩下的要改日才能调理,魏扶风不多问,太医院第一医手总有他的见解的。等众人离开后,魏扶风抚着我的长发,低头在我唇上轻吻一记,“你好好养着,先把晚膳用了,我明天再过来,今天的朝事奏折很多,你不要以为我是上别人那去了。”
  我笑着出去送走他,婉言看着我,眼神很是怪异,素日没头没脑的长喜,尽管瞪大眼,还是装着认真打扫四下样子。我摇摇头,回了内室往铜镜前一坐,才知道他们怎么会有那样的反应。
  镜里的女子抹着白膏,只留眼睛滴溜转,有这样怪异的模样怪不得呢。也亏魏扶风能柔情切切的吻下去,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白娱灵遭仗毙的阴影被冲淡不少。
  过了几日,我脸上的疹子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双眉额间留了一块淡淡的疤,不过已经超出我的希望,可魏扶风的脸色却不见得好。傅清阳医术只能做到这样,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奇怪他怎么这样在意,好象这张脸比我的人更重要似的。
  这件事在宫里流传,众人又是三三两两的上长生殿来嘘寒问暖。其中以皇后最为热心,看见我额上的痕迹,她笑的极是开怀,仿佛这张脸留下瑕疵是她最乐意看见的事。而魏扶风紧张这张脸的程度越加匪夷所思。连带着我也不的不在意起来。
  又该是上药的时间,我看着铜镜,忍不住问道,“婉言,你说皇上是不是看我这张脸比人还重要,像是他眼里只有这个皮面似的。”
  婉言却笑的开心,“那是自然的,主子生的美貌,这样的肌肤带上瑕疵,皇上当然舍不得,这也说明皇上在意你呀,可皇上在意的是主子的人而不是美色,这是主子你的大幸啊。”
  被她称赞容颜美貌,我的心情少了些沉郁,突然想去太极殿看看魏扶风,他刚刚下朝,也许正是闲情逸致的时候。
  婉言垮着篮子,里面装着我特意为皇帝准备的奶品。我穿着淡裙裳服,梳着简单的节晕鬓,别上一日他送给我的紫玉钗,觉得打扮的满意了,才披上他御赐的白狐裘出门。他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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