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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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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结了疤。

    “歆国的风太烈,吹得人难受,黑了,那便是不美了对吧?”忆慈用手捧

着自己的脸庞,冲着金逸晟咧嘴笑。

    “没有,依旧很美。”金逸晟尽量不去看忆慈的眼眸,手却不自觉地去袖

筒中拿装药粉的瓷瓶。

    “这个有效吗?”

    “不然呢?”

    金逸晟见忆慈点了点头,回了句“哦?”倒是想听听她的高见。

    “你多来看看我,我便不会害怕受伤了。”

    金逸晟闻言,心上一紧,他原本以为自己不会被任何话语扰乱已经想清

楚的头脑,却始终敌不过忆慈各种听上去像是开着玩笑的话语,可怕的是,

他竟然还有些想念忆慈说这些时脸庞上别致的梨涡。

    忆慈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金逸晟总是站在窗前冲着歆国的方向一看就

是半个时辰,管家以为他在想念歆国的旧友,其实他是更加担心那个看上去

大大咧咧,什么也不怕的姑娘。

    忆慈在酒坊的这些日子,连小厮们都觉得心情愉悦了许多,忆慈总是擅

长讲许多有意思的笑话,大家想起便忍不住发笑。

    金逸晟总是能在房中听见走廊中传来的轻松欢笑声,忆慈讲笑话时丰富

的面部表情金逸晟不用瞧也能想象的到。

    这样的笑声突然不见了,金逸晟倒是觉得不适应,虽然还是他建议忆慈

去找寻自己最想要的,可想象和现实总是有那么些不同。

    忆慈半开玩笑的一句话,倒成了一句预言,金逸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

去见她一面,虽然借口还是担心李清让夫妇的安危,可连他自己都觉得说着

心虚。

    金逸晟害怕的时候,就会露出那抹邪魅的微笑。


  ☆、76。恐怖杀戮

“皇叔摆脱了嫌疑。”李清让将今日宫中发生的最值得关注的一件大事带回给

凌薇。
    “哦?我倒是好奇。”
    “那个眼线被抓出来了。”
    “是谁?”凌薇追问。
    “少年十分信任的女人。”
    凌薇闻言一惊; “他身边的那个嬷嬷?!”
    李清让微微点头。
    “她如何。。。。。。肯承认。”凌薇回想着先前听闻嬷嬷告诫小皇帝要小心提

防李清让的事情; 倒是可以理解一些了。
    “哪里是她承认的,是她的相好告发了她。”李清让嘲讽一笑。
    “她还有相好?”
    “你猜是谁?”
    凌薇摇了摇头。
    “父皇身前最重用的太监总管。”
    凌薇听闻这个消息,惊讶更甚。
    “许多年前的事了; 他们是对食夫妻。”
    凌薇听闻不禁有些伤怀,不同的选择; 二人终将走向了对立的一面。
    “皇叔将父皇留下的密旨告诉了总管。”
    “无论何时; 留他一条生路?”凌薇听闻过这道旨意。
    “总管终究是对父皇极为衷心的。”
    “总管是个好人。”
    “也是个聪明人。”
    能够在皇城中几十年保得自己周全的; 亦是十分智慧之人,换句话说也

是极为圆滑的。
    李呈竟然能摸出这条暗线,凌薇好生佩服。
    当年他倘若参与夺嫡; 胜算一定大过李衍。
    可有些人就是这样,他的能力是有的,可不愿走向那个方向,在他心中

,到底是有更重要的东西。
    “其实皇叔是用了手段的。”
    “哦?”显然; 这才是凌薇最感兴趣之事。
    “总管在告发的前一天夜里; 看见了诡异之事,他坚信自己是看见了父亲

。”
    “一切皆是皇叔的安排?”
    这场攻心之局; 布得恰到好处,利用了人上了岁数便会极容易产生疑心

和恐惧的道理。
    老总管仍旧居住在李衍生前的寝宫的院子里,小皇帝为了表达对祖父的

敬重; 便将此殿空置了; 自己则选择了另一处殿宇; 位置比这个稍稍偏一些


    老总管习惯在殿的每一处走走看看,怀念着那位已经故去许久的主子。
    这天夜里,他途径书房,听见里面传来声响,以为是进去了什么人,本

能推门而入,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老总管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就要转身离去之时,突然听到一句“老家伙,

快将朕的那本兵书拿来。”
    这是李衍生前常与他说的一句话。
    这可吓坏了老总管,可他有不敢继续往书房里走,看着空荡荡的书桌和

椅子,再三确认,并无一人。
    余光瞥见走廊尽头似是闪过一个身影,走路的姿势和李衍简直一模一样

,老总管跌落在地上,幸好他的干儿子小玄子来寻他,这才没有继续目睹更

多可怕的事情。
    “他的内心本就焦灼,这时候经历这些,是会令其轻易相信。”
    “是啊,他忽略了父亲的书房里是有许多书架的,人只要躲在书架的侧面

,便能轻易地隐去身形。”李清让仔细分析着。
    凌薇赞同地点点头。
    时间一晃而过,九个月之后,李清让和凌薇的生活中多了一项任务,便

是陪伴小世子。
    儿子的降生令二人欣喜又辛苦。
    虽说有奶娘,可还是要担忧许多,他是否饿了,是否热了,是否该更换

衣裳了,好像总是有操不完的心。
    凌薇自嘲变得婆婆妈妈起来,李清让笑而不语,榕筝则在一旁点着头,

凌薇佯作要打她的动作,榕筝本能闪躲,凌薇笑了。
    “你就不能不躲,让我解解气吗?”
    “除非我的脑袋出问题了。”榕筝一直都未告诉凌薇,她打人真的很疼,

是断掌吗?榕筝在心里嘀咕。
    “有话不妨说出来。”
    “我怎么敢?”榕筝冲凌薇嘟嘴。
    “殿下,皇上下了旨意,今年的团圆节恩准我们在自己府里过。”
    凌薇闻言,看了一眼李清让。
    “知道了。”李清让微微点头。
    特殊的恩宠吗?凌薇暗暗嘀咕,心里却生出不安。
    果然,没过几日,便传来消息,李清让要作为前往西境,援助西暹国。
    西暹是一个位于西境的小国,一向安逸安定。
    可近日边陲小镇却遭受不明原因的攻击,居民死状极为可怖,这个消息

被迅速封锁,派出的高手全部以同样的状态死得一个不剩,西暹国君着实惶

恐,于是想到请求如今最强大的歆国作为援助。
    凌薇不明为何一定要让李清让前去,后来才知道是西暹国的国君请求的

,凌薇便更加纳闷,歆国与西暹并无过多来往,为何会如此决定?
    小皇帝也在揣测背后的原因,当将此事告知李清让的时候,他脸上的讶

异不像是伪装出来的,可见他与西暹并无太多来往,西暹作为小国,对于歆

国压根构不成威胁,可他们本地盛产的一种十分彪悍的马,西暹国国君允诺

事成之后,每年向歆国无条件奉上数百匹,这对于如今正在大力发展骑兵的

歆国来说,可谓如虎添翼,小皇帝自然会答应,这也是李呈同他认真分析过

了。
    可是小皇帝考虑到凌薇刚刚诞下世子,身边不能少了人,怕李清让为难

,可李清让却表示一切以国事为重,小皇帝听了十分欣喜。
    凌薇考虑到此番前去若是能一举成功,背后便多了西暹国的支持,虽不

是什么庞大势力,可转机往往便是细小的力量决定的,可她还是担心李清让

的安危,便将隐在京城的一队精英悄悄安置在李清让随行的队伍中,如此一

来,便是有了最大的保障。
    李清让为不能陪伴凌薇而自责。
    “觉得自责的话,就平安回来弥补我。”凌薇看出了他的心思,又不想将

氛围渲染得太过伤感,便半开玩笑地说了这句。
    李清让抬手在凌薇的鼻尖上一刮,继而温热一吻落在她的额上。
    凌薇微微闭眸,睫毛微颤。
    小世子似是感觉到了父亲的即将远行,竟开始哭闹起来。
    李清让将他抱在怀中,在他白嫩的脸颊上深深一吻,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微微作痛。
    凌薇看着父子二人,忽然想要落泪,却终是忍住了。
    李清让见凌薇泪水在眼眶打转的模样,更是心疼,他宁愿那滴泪完整落

下,他还好受些。
    李清让此行几乎是昼夜不停,他急于赶到西境,快速解决完问题后好即

刻返回家中,可等他到了西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看着那些被运回的

尸体,看着西暹国的君主眉头拧在一起的模样,李清让终于知道为何西暹国

君会指明要自己前来,看着他身边站着的正在冲自己呵呵笑着的老头先禾,

李清让便明白了。
    “陛下,歆国最合适的人选,便是辅政王李清让了。”
    “可是……歆国的皇帝会允许他亲自来吗?”
    “那就看您是否想要解决问题了。”
    西暹国君实在是被那东西吓怕了,左思右想,拿出了作为交换的条件,

没想到事情果然成了!
    李清让想凌薇此次大概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被派来的真正原因,她知道了

,大概会拔光老头儿的胡须吧,他只是为了见李清让一面,当然,原因也不

单纯如此。
    他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关于伯懿的身份。
    李清让听闻惊得半天才稳住心神。
    “这……”
    “是真的,而且那个孩子一直以来便是知道的,此事事关国公府的名声,

我又没有负责送密信的人,为了保险,只能设法与你相见,切理由一定要名

正言顺,恰巧碰到西暹国遇到难题,我同国君是旧相识,当年救过他的命,

所以我提出的他一定会答应的,而且,他是当真很焦虑,那个可怕的部落来

自何处,我这般见多识广之人竟然也未曾听过。”
    “你还真是能给自己脸上贴金。”李清让微微抽动唇角。
    “这个事情得等到我解决完西暹的难处之后再去核实。”李清让保持着基

本的理智。
    老头儿认同地点了点头。
    西暹国国君准备了华丽的晚宴招待了李清让一行。
    老头儿见了不乐意了,“为何我在这里的这些日子吃得都是那般普通!”
    “哈哈,你不是贵客,自然不同些。”国君是个心直口快之人,说得老头

哭笑不得。
    “陛下,还是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吧,我好做个准备。”李清让言归正传

,即使此处有佳肴美酒,他也不想做过多停留,再想到伯懿的身份,更加心

急,可心中再急,面上依旧淡然才是李清让的一贯作风啊。
    “哎。。。。。。”西暹国国君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事件的起因是西暹国一个古老的传说。
    自从上次身陷那条神秘的绝境小路,李清让生出一种敬畏,这世间有太

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根本无法解释。
    几案上茶水的冒出的热气腾腾得上升着,可李清让听闻了这个传说之后

,后背却冒着冷汗,要不是看着对方严肃和带着痛苦的眼眸,李清让肯定会

觉得是在编故事。

  ☆、77。罪恶之源

这个传说自西暹国建国以来便存在; 老人们都说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对于这样的故事,人们总是听着打发时间的,并不会有很多人将其放在

心上; 似乎对于我们不知晓的事物总是带着一种压根不相信的态度。
    据说在西暹抵御外敌的那片森林的深处; 住着一群身形十分高大,只吃

动物内脏的神秘部落,这才是西暹多年未有外敌入侵的真正的原因; 可那片

森林内部地形复杂万分; 从来没有人进去一探究竟; 究竟有没有所谓的“恐怖

巨人”,西暹是个十分敬畏上天的国度,他们不愿意去打扰所谓的“守护神”。
    直到前几日,距离森林最近的一个村子; 全村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死去; 

且内脏皆被掏出; 这和那个古老的传说实在太过相似,西暹国君一开始也是

不相信的,可派出的顶尖高手被杀得一个不留,才提醒这个已经习惯了安逸

生活的男人; 国家似乎正在遭受一股不明来客的撼动。
    “这个。。。。。。”李清让总觉得还是不能完全相信; 可西暹国君一口咬定有

一个目击者看见了那可怕的东西。
    “高达数丈啊; 只在夜间出现; 那个男人是在远处看见的; 当时便吓得走

不动道了; 立刻逃回国都,我亲自接见了他。”
    李清让心中的疑虑依旧存在,可他却不想妄下结论,倘若当真是他猜测

的那样,他便要布下一张天网,对于狼子野心之人,绝不会手软。
    这个念头令李清让自己都不由心上一怔,他的“狠绝”似是比从前更甚,

可他逐渐明白,对自己不心慈手软之人仁慈,便是给他伤害身边更多人的机

会。
    当天下午,李清让便带着所有精英向那个小镇出发,他要亲自去出事地

点看过之后才能进一步验证自己的结论。
    西暹国国君则留守在宫中等待着他们的消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万不

能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兴许有人便是希望在这个时候出岔子。
    李清让下令,全部马匹皆安置在距离小镇二十里外的地方,改为步行完

成剩下的路程。
    他要令对方措不及防,谁能料想他准备到出发只用了一个时辰,或者说

,在野外生存的经历已经令一行人早已不需要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应对突

发状况。
    有了西暹国君的亲笔玉印,封锁线上的守卫自然恭敬地放行了一行人。
    镇子死一般寂静,四处渗透着死亡的凉意,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向深处走

去。
    地上还遗留着明显的血迹,似乎能够感受到那一日杀戮时的血腥与残忍


    众人在小镇四处仔细地查看着。
    “风寻,你再同我说说事件的关键线索。”李清让微微闭眸,仔细聆听风

寻将众人探寻到的全部信息一一讲与他听,他则在脑海中将这些细碎的信息

找到一个联系点。
    风寻将已经进行大致整理的线索一一说出,大致意思是:在小镇的各个

角落发现了许多燃烧过的灰烬;在极为隐秘的地窖中挖出了许多刀剑,上面

有血迹;在小镇的一口井中发现了一个看上去还很新的坠子。
    “可以了。”李清让打断了风寻的话,听到这里,他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

个大致的推想轮廓,“将你方才说的那几样东西全部拿来给我看。”
    风寻命人将东西一一呈上。
    李清让蹲下身子,分别查看了灰烬、刀剑和坠子。
    嗅了嗅灰烬,李清让微微皱眉,将灰烬包了一些在帕子里。
    关于刀剑,似是没有几人比李清让更加熟悉可了解,他只要看上一眼,

便知道这刀剑的出处,打造的工序也随之明了。
    那个坠子,他总觉得在何处见过,可一时想不起来。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李清让抬首看了一眼天边烧得通红的云彩,像

天空泣出的血。
    “是。”风寻虽不知李清让看出了什么端倪,可却相信他的判断。
    李清让不做没有把握之事。
    看着李清让一行平安归来,西暹国君看着平安而归的李清让,激动不已

,说句不好听的,他真害怕他们回不来,可却不能直说,毕竟那是歆国的辅

政王。
    “明夜我还要去一趟镇子。”
    听到李清让这句不紧不慢说出的话语,西暹国君更加不解,还要挑选最

危险的时候去?!
    “王爷确定是夜里去?。。。。。。”
    李清让知道西暹国君担忧的是什么,浅笑道“对,夜里,而且还必须是在

夜里。”
    西暹国君微微抽动唇角。
    李清让回到房中,先禾早已坐在几案前等他了。
    “你为何不请自来?”
    “快把你发现的东西拿来给我瞧瞧。”
    李清让微微摇头,到底还是拿出了那个确定不了的灰烬和坠子。
    先禾看见坠子的一瞬便变了脸色。
    “你认得?”李清让看先禾的反应极不自然。
    “何止认得。。。。。。”
    李清让很少见到先禾的眸中透着这样的色彩。
    “你拿去让裴老先生看,想必他也认得,比我还要认得。”
    李清让听见外公的名字,心上一紧。
    “这。。。。。。究竟为何物?”
    “这是当年裴老先生当年同门的师弟的信物。”
    “哪个师弟?!”李清让仔细回忆着。
    “你可听说过血不染?”
    这个名字便足以令李清让震惊。
    “血不染和外公是同门?!”
    “潜入名门正派,却是个邪教后人,身上流淌着疯狂的血液。”
    “可是。。。。。。”李清让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如何能够

对外公布。
    “你是如何知道的?”李清让不解。
    “我曾替血不染医治过。”
    李清让看着先禾的神情不像是在玩笑。
    “你为何要救他?!”
    “废话!不救他就要要我的命,我有没病,还不想死!”先禾白了李清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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