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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未央-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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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有力的外援来。
  
  第119章 有缘
  
  又说高贵妃与徐氏这里还谋划着要借翠楼好在谢显荣家中探听些消息,不想谢家后宅已然有了变化。
  说来那翠楼在后院住着,原倒也安分。只那小小院落就她与端午两个,日子一久,寂寞难遣还罢了,更有翠楼看着谢显荣似乎将她忘在了脑后,冯氏等闲也不见她,自然忧虑起前程来了。翠楼为人也算乖巧,知道谢显荣是靠不着的,若要出头,只好着落在冯氏身上,就要奉承冯氏。
  她身无长物,吃住都是谢家供给,所幸她女红上颇能拿得出手,看着冯氏一双儿女都在,央了端午找了针线碎布来,替冯氏的一双儿女一人做了双小鞋。
  待得鞋子做好,翠楼要亲身给冯氏送去。端午虽知自家奶奶不太愿意见着翠楼,可瞧她为着做鞋费了许多心思功夫,一时心软,也就道:“姑娘还等婢子先去瞧瞧,若是奶奶得空,再来请姑娘过去。”翠楼答应,又拉了端午的手道:“劳动姑娘了。”
  端午过来见了冯氏,将翠楼的举动言行回了,冯氏原不是狠心的人,听着翠楼替孩子们做了鞋,倒不好意思不见她,迟疑了回,道:“叫她过来吧。”
  端午答应,走回去请翠楼过去。翠楼听说冯氏肯见她,十分欢喜,将鞋子捧在手上,就要出去。端午忙过来笑道:“姑娘是客,姑娘做鞋已是劳动了,怎么好再叫姑娘亲手捧着。”探手要接,翠楼侧身避过,微笑道:“不妨事,两双鞋又能多重呢。”倒是当先出去了,端午只好跟上。
  到得冯氏房中,翠楼捧着鞋儿盈盈蹲了半蹲,口称:“问奶奶安。奴闲着无事,替哥儿姐儿做了鞋子,不知大小,针线也粗,奶奶万不要嫌弃才好。”
  冯氏瞧着翠楼这副娇怯怯的做派不大喜欢,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只得过来双手扶住,又笑道:“翠楼姑娘太客气了,你是客人,安心住着便好,如何做这些。”倒是亲手接过,见谢骥的鞋面绣的虎头,姐儿的鞋面上是狸猫戏蝶,阵脚细密,尤其那虎头,胡须根根精神,显见得花了许多功夫,可见是个细心稳重的人,不由将翠楼高看了眼。
  因收了翠楼一双鞋,冯氏只好留翠楼吃茶,偏又无甚话与翠楼说,两个枯坐了会,翠楼只得起身告辞,冯氏客套道:“无事你来坐坐,与我说说话。”翠楼却拿这话当做了真情,满口答应了。由此以后竟是三天五日的就往冯氏这里走一趟,好在她走得虽勤,倒都是挑着谢显荣不在的时候才来,也算小心,冯氏倒也罢了。
  且翠楼手上又不停,不多久,竟又替冯氏做了双鞋,纳的千层底儿,浅褐的鞋面,绣的是嫩黄的迎春花儿,倒也别致。冯氏看着翠楼这样殷勤,就有些心软,又知道她来意,无非是忧心前程罢了,正打算着寻个身家清白的男子,陪些妆奁将翠楼嫁过去,也算是相识一场。
  不想冯氏这里满心要替翠楼打算,翠楼这里却是有些运道。
  说来谢怀德与齐瑱两个到京备考,冯氏在前院替他们两个收拾了两间屋子出来,两个住下,以安心备考。到底谢显荣是长兄,冯氏是长嫂,冯氏更照应着他们吃住,虽不用晨昏定省,也免不了时要问候一番。那一日谢怀德与齐瑱两个到内院略迟,谢显荣已出去了,他们在冯氏这里略站了息就出来了,正要往前院去。
  也是天缘,恰翠楼过来找冯氏说话,在走廊上经过,就叫谢怀德与齐瑱两个瞧见了。
  谢显荣是同谢怀德私下提过翠楼的,只说此人面目与玉娘有几分相似,沦落在平康,偏还是玉娘在宫里的对头人的哥哥引与他认识的,为了免得叫人做拿去做文章拖累玉娘,就赎了出来。是以谢怀德见着翠楼面目,便知道是她,不由多看了两眼。
  齐瑱原没将走过来那女子看在眼中,因谢怀德多看了两眼,不禁也顺着谢怀德的目光看了过去。也实在是巧,翠楼今日身上穿的是一条翠色细褶裙,恰正与齐瑱初见玉娘时她身上衣衫是一个颜色,偏翠楼面目与玉娘又有几分相像,齐瑱猛一见着,只是格外震惊。
  这也是谢显荣过于小心,他只以为翠楼像玉娘这事儿与玉娘来说不体面,且齐瑱同月娘不睦,谢显荣便不能将齐瑱当个自己人看待,故此齐瑱这里是不知道的,若是知道,有了准备,倒还好些。
  又说谢怀德往前走了几步,因不见齐瑱跟上,回过头时,齐瑱已跟了上来,而那时翠楼已进了冯氏屋子,便没往心上去。却不料齐瑱因看翠楼依旧是个姑娘装扮,知道她不是谢显荣的内宠,他原就对玉娘有些心思,只以为今生无缘的了,不想老天厚待,又把这个翠裙女子送到面前,不免心猿意马起来,到得晚间走到谢怀德住处,请问谢怀德那翠女子是哪个。
  谢怀德把齐瑱看着,片刻才道:“我竟不知道你如此轻看我们兄妹。月娘便是不懂事儿,你一字半句不教就将她撩在一边,我还当你年轻气盛,不大懂也是有的。如今你竟问我旁的女人,由此可见,你心上就不曾将月娘当你妻子。”
  齐瑱也知道自己莽撞,话出了口本已后悔,叫谢怀德说了这几句,倒是恼羞成怒,红了脸道:“当日结亲,我只当着是玉娘,若知道是月娘,我也不能答应娶她。”话音未落,脸上已着了谢怀德一拳。
  齐瑱也不还手,只是冷笑道:“打小我就立志要娶个绝色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心思,看着我与月娘说亲,只冷眼看着我闹笑话,这也是做人好友的?你只说我,可有好好想想你那个二妹妹,无有颜色也就罢了,德容工言,她又有哪样?”说了转身出去,回在自己房中略坐了会,心中知道谢家是住不得了,就盘算着要搬出去住。
  谢怀德与齐瑱破口之后,细想了回,总觉得不妥,问着谢显荣已然到家,正在书房,走到书房见着谢显荣就将今日如何撞到翠楼,齐瑱如何意动又说了回:“我只当着他不过是少年心性,如今三妹妹身在宫中,日子久了,他也就歇了心思,不想他倒是情根深种,见着个略像的,就起了心思。这前后院住着,日常天久的,只怕要出事。”
  谢显荣听着齐瑱竟是瞧上了翠楼,一时也恼怒起来,将桌子一拍,怒道:“我好心好意留他住着,又引着他见了多少大儒,他就这样回报我吗?莫说是月娘他不在心上,只怕连你我,他也一样看轻!”当下扬声喊了长随来,要他去请齐瑱,“去请姑爷过来。”
  长随前脚出去,谢显荣拿起桌上的冷茶一气儿灌了下去,倒是将火气浇灭了,将手指在书案上敲了敲,沉吟了片刻,又抬头瞧了谢怀德一眼,见他脸上还带些怒气,就道:“他比你还小着一岁,又是三代单传,任性些也是有的。你才同他破口,这会子在这里只有火上浇油的,你只管回房,有甚话,我劝劝他就是了。”谢怀德自然答应。
  齐瑱听着谢显荣相请,便知道是谢怀德过去将自己打听那个翠裙女子的事说与他知道了,饶是他任性,也有些臊,脸上红红地过来,见着谢显荣长长作了一揖,垂首站在一旁。
  谢显荣把齐瑱上下仔细打量了,见他十七八岁年纪,面如傅粉,俊眉修目,果然是个翩翩年少,少年中举,又有这等才貌,骄傲些也是有的。而月娘的品性容貌,便是他这个当亲大哥的也知道,多拿不出手,说不响嘴,也难怪他心上不足。那翠楼虽接了回来,只也不好长关在后院,夜长梦多。若是将她许给外人,先不说翠楼为人有些虚荣,能不能安分,人出了这个院子,便不好掌握动向。若是将翠楼给齐瑱当妾,到底也算自家人,凡事好说,再则齐瑱前程家私品貌,翠楼再不能不愿的。
  当下计较已定,谢显荣过去将书房门一关,过来同齐瑱道:“妹夫请坐。”齐瑱预备着谢显荣将自己一顿训斥,不想谢显荣客客气气地,摸不著头脑,就在椅上坐了。谢显荣在他上手坐了,把手搁在扶手上,手指在扶手敲了敲:“我知道月娘性子不好,莫说是你,就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她也不见得有多尊重。”
  齐瑱万不料谢显荣开口先是说月娘不是,倒是一怔,脸上红得越发深了些,却不接口。
  谢显荣这话也是故意为之,若是齐瑱替月娘分辩几句,他们夫妇就还有转圜余地,将翠楼送给齐瑱,多少有些对不住月娘。可看着齐瑱沉默,谢显荣便知至少在齐瑱这里对月娘并无半分情谊,即无情谊,齐瑱又年少,绝不能一直素着,总要纳妾,与其纳着外头不知根底的,倒是翠楼好些。当下再无犹豫。
  “我听二弟说,今儿你在我房前见着一个女子,为着她还同二弟破了口。”
  齐瑱这会子连耳朵都红了,当下站了起来,对着谢显荣道:“这原是小弟失了礼数,舅兄勿怪。若是舅兄觉得小弟在这里不妥,小弟便不叨扰了,只请缓些时日,容小弟寻个下处再搬出去。”
  谢显荣脸上笑道:“我还没说什么,你倒是来了一串儿,怨不得同二弟吵起来。我几时说要你搬出去了?你只管跟我说,二弟说的是不是实情。”
  齐瑱瞧着谢显荣并无不悦,也就笃定了些:“二舅兄说的是。只是我不过问一声,并无他意。”
  谢显荣就道:“我原想替你和月娘说和说和,如今看来,只怕是不成的了。你齐家三代单传,总不能为着月娘就叫你家绝了香烟。你即觉得那女子不错,我这里倒愿意替你同姻伯父姻伯母说一声,将她把你做小星,你意下如何?你只放心,我若是对个与自家妹子相像的女子有心思,可就是畜生不如了。”
  齐瑱万没想着谢显荣不独不捏着大舅哥的范儿训话,反肯成全他,一时不能置信,不敢答应。谢显荣这才将翠楼的来历与齐瑱说了,又道:“不瞒你说,我也有私心。这个女孩子到底从无过犯,我也不忍心一世拘着她,若是将她放出去,我也不安心,如今你即有意,索性成全了你,也不怕人借着她捣鬼做耗,你看如何?”
  齐瑱这才恍然,又想着翠楼形貌倒是真与玉娘有几分相像,以她出身来说,与玉娘果然有妨碍,倒是放在家里,不叫翠楼见外人,玉娘那里才能无忧,且翠楼也算终身有靠,这才答应。
  谢显荣又笑道:“如今你且安心住下,只要到明年你中了进士再能纳她,不然姻伯父姻伯母可不能与我善罢甘休。”到了这时,齐瑱也镇定了,自然满口答应。
  又说谢显荣即同齐瑱说好,回来就告诉了冯氏,冯氏心上虽觉着月娘可悯,只谢显荣说的更重要,也就笑道:“如此甚好,妾还忧虑如何替翠楼挑个丈夫,不想因缘近在眼前。”
  次日就命丫头将翠楼请了来,将谢显荣的盘算告诉了她,又把齐瑱的年龄出身都细细交代了,只掠过齐瑱是他们妹夫不说,又和蔼地道:“虽是做妾,难得的是年貌相当,齐公子又有前程,你自己想想,想定了再来与我说。”
  翠楼虽未见过齐瑱,可听着他是少年举子,家中也富有,已有几分情愿了,回在房中,看着四周局促,再一想齐瑱身家前程,也就肯了。
  而谢显荣这里写了两封信,一封写与谢逢春,无非是将他为齐瑱选了个小星的事同谢逢春交代一回,却是掠过了翠楼来历不说。谢逢春从来重男轻女,尤其如今月娘闹得不得公婆丈夫喜欢,谢显荣却是前途大好,两下一较,哪里会替月娘说话。
  另一份信则是给齐瑱父亲齐伯年的,这信倒是写得大义凛然,只说看着齐瑱与妹妹月娘不和睦,不忍心他无人照应,冯氏特地选了个女子替月娘分忧,待齐瑱中了进士之后再摆酒开脸。齐伯年顾氏夫妇原为齐瑱不肯亲近月娘烦恼,又顾虑着月娘的妹妹昭婕妤如今如日中天,不敢得罪,忽然见着谢家大公子情愿替妹夫纳妾,自然满口答应。
  只谢逢春与齐伯年夫妇只怕月娘闹事,倒是有志一同地瞒得月娘密不透风。
  而后冯氏进宫时,才与玉娘闲闲提了一笔,又算着玉娘已将十月期满,将要临盆,自然关切。
  
  第120章 议定

  玉娘如今集三千宠爱在一身,自也是三千怨恨集与一身,指不定就有人趁着玉娘生产动些手脚,如今临着玉娘产期只有十数日,而谢显荣与冯氏的身家富贵大半系在玉娘身上,自然关切。冯氏道:“敢问婕妤,产婆可寻好了?女子生产可是一只脚踏在鬼门关内,进产房的产婆,宫女,吃的用的,乃至点的香都要紧着呢,大意不得。”
  到底玉娘这个小姑子也是个好相处的,若要与月娘相较,更是可亲可爱,是以冯氏这番话倒也有些真情在。
  玉娘微侧螓首,似笑非笑地道:“嫂子有心了。圣上已安排定当了。”冯氏又道:“皇子公主的乳母,保姆,婕妤也要仔细看了,可不能叫人趁了空儿。”玉娘听说,眉间微微动了动,才笑道:“我久居宫中,又知道什么呢?一切仰赖圣上罢了。”冯氏也就笑道:“想来也是妾多事了,圣上待婕妤这般关爱,自然色色都替婕妤预备周全的。”玉娘就笑说:“这也是嫂子疼我。”
  冯氏见玉娘肯领情,脸上笑得格外开怀,她是产育过两回的,又将自己的经历与玉娘解说。她们姑嫂正在说话,就看珊瑚过来轻声道:“婕妤,楚御医在外头候着呢。”玉娘就把冯氏看了眼,冯氏也是个乖觉的,忙起身告退,玉娘看着冯氏出去,这才命宣。
  也是因玉娘产期将至,且她这胎怀得三灾八难,乾元帝自然挂心,便令楚御医每日一请脉,务必要保得玉娘母子周全。有着乾元帝这番吩咐,楚御医自然十分仔细,好在玉娘为人倒是和善得很,从不仗着宠妃身份发难,是以这趟差事倒也不苦。不想今日请完脉,玉娘忽然问:“依着楚御医所见,我大概总在几时发作?”
  楚御医不意昭婕妤有此一问,怔了怔才道:“回婕妤,女子怀胎十月,产期虽好推算,却是说不准的,有些女子早些,也有晚的,臣也不敢断言。”玉娘闻说,脸上一笑,将楚御医看着缓声道:“再过二十四日,便是圣上万寿了。“这话说得无头无尾,楚御医摸不着头脑,便不敢接口,正犹豫间,又听着昭婕妤道是:“这些日子来辛苦楚御医了,若圣上万寿时我们母子能平安,必不忘御医辛苦。”楚御医听着玉娘这话,仿佛大有深意,却一时摸不透,只磕头道:“臣谨领圣命,不敢有负。”听着这话,玉娘才命金盛将他送出去。
  楚御医从合欢殿出来,因心上挂着玉娘那番话,走路时只没留意,竟是与唐氏擦身而过。
  引着唐氏的是椒房殿的太监朱文,朱文在椒房殿原也有些体面,认得楚御医,知道他如今专职为昭婕妤诊脉。昭婕妤虽未同皇后当面破脸,可合欢殿暗中下椒房殿面子的事儿却也不少,又有乾元帝偏护着,李皇后竟是拿昭婕妤束手无策。是以朱文这会子看着楚御医目不斜视地从皇后生母、国公夫人身边扬长而过,算是个以下犯上,就要拿他做伐,好在皇后跟前讨好,当下便尖着嗓子喝道:“兀那人,国公夫人在此,你没见着么?”
  太监的嗓子本就尖利,朱文这一喊,愈发的刺耳,楚御医叫朱文这一喝醒过神来,回头瞧见坐在肩舆上的唐氏,忙过来见礼请罪:“下官不曾看见夫人,得罪了。”
  朱文瞧了眼唐氏,见她脸上不辩喜怒,又道:“你是怎么当差的?只口称下官,谁知道你是哪个?莫不是连具名也不会了吗?”楚御医知道椒房殿同合欢殿素来面和心不合,如今自己算是合欢殿的人了,这会自疏忽,撞在了护国公夫人唐氏手上,总是倒霉罢了,只得又道:“下官御医署御医楚风池见过护国公夫人。”
  朱文还待再说,倒是唐氏晓得乾元帝对合欢殿那狐媚子甚为看重,她那胎又到了关键时候,若是处置了替她诊脉的御医,回头那狐媚子拿着这个做借口,撒娇撒痴哭几声,自家女儿又有不是,倒不如放了他过去的好。是以唐氏反将那朱文喝道:“你这奴才同我闭嘴!这位楚大人脚下匆匆,想是公务在身,哪里是你说的目中无人?且楚大人做的是朝廷命官,可不是我私家官儿,你也晓些事儿!”又与楚御医微笑道,“原是奴才无状,楚大人自便。”就催着肩舆往椒房殿去了。
  到着椒房殿,瞧见李皇后正拿着串铃铛逗引着景宁往她那儿走。景宁虽是早产,因养得好,如今也白白胖胖的,又穿了一身红衣红裤,看着倒似年画上的娃娃一般。
  李皇后也是三十多的岁的人了,好容易得了个儿子,虽不是她亲生,可打落地就养在她身边,又生得可爱,日常天久的,倒是和亲生的差不离,十分疼爱呵护。乳母保姆们看着李皇后爱重这个皇子,自然也跟着宠溺娇养。因此景宁养得颇为娇惯,几次探手拿不着铃铛,便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保姆们过来抱他,都叫他推了开去,一边儿抹泪,一边儿从指缝里偷眼去看李皇后。
  李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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