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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臣天下·朱砂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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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叶习染缩着头怯怯问道。
  “你和梁王世子是怎么回事?你们早就相识?”
  “啊?没有,我不认识他。就睡不着,想着出去转转遇上了……”叶习染再三声明,“我真的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梁王世子!你知道的,我对这些根本就不懂,不然……你可以看着我的!”
  许婺远满脸鄙夷的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信你?若是我真有那个本事看得住你,三年前也就不会让你溜了。”他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皱着眉道:“我是不想管你的人际交往,但只是要劝你一声,莫要和南疆那边的人走得近。梁王近些年来不安分,若是真有那个举兵造反之意,届时你和梁王世子交好,免不了是要受到牵连的。”
  他顿了顿,又道:“以前你是闺阁中的小姐,又有叶氏做挡箭牌,没有人会查到你身上。可如今不一样了,如今你是长安县主,独当一面,江都皇位诸王之间的争斗都与你息息相关,你逃不了,若不想参与这些,便只能将一切充耳不闻,否则,一步错,步步错!”
  许婺远字字掷地有声,听得人心惊。叶习染沉思片刻,才皱着眉点了点头。

  ☆、第四十一章 今朝·江都之客

  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天下午,赶到了长安。
  长安城位于关中平原,北临渭水,西有沣河,东依灞、滻二水,南对终南山。气候温和,物产丰富,山明水秀,风景宜人,是大梁鲜少的繁华之地。
  长安皇城又叫外郭城,也称子城,建在宫城的南面,是中央官区。东西广和宫城相等,也是二千八百二十米,南北长一千八百四十三米,局长九公里多。南面三门,正中是朱雀门,东是安上门,西是含光门。东面二门,北是延喜门,南是景风门。西面二门,北是安福门,南是顺义门。
  皇城里有南北向的街五条,东西向的街七条,其中最北的一条东西街,界于宫城和皇城之间,叫做横街。文献记载横街宽三百步,合四百四十一米,经实际勘测,现仅残存二百二十米,它是长安城里一条最宽广的大街,实际上是当时承无门前举行重大庆典的一个广场。
  皇城两侧的各坊都是四面开门,里面有十字大街。各坊除有一条大街或十字大街之外,还有规划整齐的纵横曲、巷和沿坊墙的顺墙街道。这些里坊,除一般市民的住宅之外,还有不少官僚府第和寺庙,它们往往占据距离官廷、官署和市场比较近的繁华区,或风景优美的区域。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人道长安好光景,繁华似锦,一世长安,尽得欢喜。
  叶习染坐在马车中,撩起窗幔往外面看,心道此话果然不错。
  她本是为了逃避江都而来,如此人间仙境,若是能一世欢喜,倒也不负来意。
  时光荏苒,犹如白驹过隙,匆匆留下惊鸿一笔,却吹起了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转眼间,便由闲雅温暖的春天变为闷热酷暑的夏季。来时还是四月光景、春风拂面的温柔娇羞,眨眼,轰轰烈烈的盛夏便促不提防的来到。
  叶习染在这里待的也算顺心,整日里由调朱弄碧陪着吃吃玩玩、打打闹闹,彻底将外界的人和事隔绝于外。两个丫头也日益被她惯得恃宠成骄,越来越放肆不知分寸。
  “小姐,我们今天去哪里啊?”调朱伺候着她穿衣,还一边如此问道。
  叶习染打了一个打哈欠,“你这丫头就知道玩!”
  “还不是小姐你惯出来的!”调朱帮叶习染把及腰长发从衣服里掏出来,撇撇嘴一脸不满,“人家还答应了锦儿今天要去看她,小姐……”
  弄碧端着水盆从外面走进来,正好听见了她的话,便与她调笑道:“你这日日往李家跑的,到底是为了去陪李惊锦,还是为了去看李……”
  “胡说!”平地一声雷。弄碧含笑看向调朱,调朱的脸简直都要埋进土里去了,可还是掩盖不住耳根的粉红。
  调朱本就生的有些凛冽的美丽,如此这么一来,更是有几分姹紫嫣红的芳华。刹那间,有些惊心动魄的美丽。
  “这怎么说?”叶习染瞧着调朱羞红的脸颊,和弄碧对视一眼,同样笑的隐晦而诡异。
  调朱猛然抬起头,“没有的……弄,弄碧她胡说的!我才……我才不是为了李松年!”
  “啧啧!不攻自破!”弄碧嗤笑,“你瞎嚷嚷什么,我又没说是李松年,不能是李夫人啊?我说你这思春也就算了,大大方方的讲出来嘛!一个人在这里单相思,无聊死了!”
  “你……你说得轻巧!”调朱支支吾吾的低下头,“你又没喜欢过一个人……”
  叶习染了然一笑,便在凉椅上躺下,手中扇子忽闪忽闪不停的扇着凉风,才稍稍凉快了些。心道没想到这长安的夏季倒是热得很。
  弄碧白了她一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至少,你得让李松年知道啊……你不好意思说,我去替你说……”
  作势便要去,调朱大惊,连忙拉住她,“好姐姐好姐姐,什么话好说,你且先回来!”
  两个人这拉扯间,便有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过来汇报道:“县主,有人要见你,江都来的,在厅堂候着呢!”
  “江都来的?”叶习染从凉椅上坐起来,把撩到胳膊上的衣袖拉下来,又找了根木赞随随便便把长发挽了起来,这才问道:“什么人?”
  那丫鬟飞快的看了叶习染一眼,“一个女的,长得很漂亮,打扮的倒好,看起来像是富贵人家的少夫人,倒是什么都不肯说。”
  叶习染想了想,这能是谁?按说她在江都也就待了那么长时间,富贵人家的少夫人倒是见过不少,可相识的也真没谁,谁又能不远万里的从江都跑到长安来找她?难不成……是叶习鸢?
  弄碧皱皱眉,对叶习染说道:“要不,我先去看看?”
  “别了,还是我去吧,这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呢!”她撇撇嘴,一边整了整身上单薄的衣裙,一边往外面走了出去。
  外面太阳正毒,照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经过长长的庭院,终于算是到了前面的厅堂。
  实在是热得够呛,叶习染随便用衣袖擦擦额头上的汗,站在门口喘着粗气,懒懒抬眼看去。看到她如花面庞的那一刻,无数情绪从心底涌出来,如遭雷击。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振绣衣,披锦裳,浓不短,纤不长,临溪双洛浦,对月两嫦娥。花生丹脸,水剪双眸,意态天然,迥出伦悲。
  云浓绀发,月淡修眉,体欺瑞雪之容光,脸夺奇花之艳丽,金莲步稳,束素腰轻。虽江梅之映雪,不足比其风韵。
  那女子就站在不远处的厅堂之内,淡青色荷叶长裙,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恍若出水芙蓉。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看见叶习染的时候,红唇抿了抿,然后漾起清淡的妖娆浅笑。
  同样是如此,阳光照在她身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美丽的光晕。
  她比以前更加美丽了,因为褪去了那层青涩的外衣,更加落落大方。步摇华裳、锦衣红妆的衬托下,她明艳端庄,妖娆妩媚,更甚织女,嫦娥难比。不似当年的海棠,更胜今朝的芍药。凡尘俗世怎可留仙?这句话,终究也是用在了她的身上。
  不同的是,那年她依旧明媚如初,还是个不韵世事的少女。喜欢简简单单,喜欢云淡风轻,喜欢在阳光下傻傻的笑。对拥有的一切感到满足,对权势繁华嗤之以鼻。性子大大咧咧,说话办事爽利,风一样的女子。
  恍如隔世。
  只是那惊鸿一瞥,叶习染便愣在门口,怎么都踏不进那一道浅浅的门槛,仿佛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第四十二章 今朝·不相为谋

  曾幻想过无数次与她的重逢,也曾想过可能这辈子都不复相见。江都是云浓的归宿。那时她从江南远赴千里抵达江都,以为会与她重逢,相见不知是如何光景,结果却没有。而如今,在距离江都千里的长安,她却恍若神兵天降,在不知不觉中,又重新走入她的人生。
  片刻的诧异后,她提裙跨进了屋子里,“怎么会是你?”
  云浓的神色淡淡,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么。可双眸弯弯,嘴角灿烂的笑容,却泄露了她此时的欢欣畅然,“是我,是我要见你的。”
  叶习染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下,听到她的话提起眼帘懒懒的看了一眼,没有同她搭话,倒是不走心的说了一声,“怎么回事?来了这么长时间了连杯茶都没有上?”
  身边随之而来的调朱听见了自己小姐的话,又打量了云浓一眼,皱起眉来,扭头冲旁边的丫鬟道:“愣什么!还不快给贵客沏茶?要那双眼作甚!要你们在这儿招待客人这还得了?”
  平时看起来娇俏艳丽的调朱在叶习染身边做大丫头多年,作威作福使唤人的劲儿倒也学了几分像,丫鬟们被调朱这么一吼,立刻战战兢兢的跑下去沏茶。
  “丫头们不懂事,怠慢了,莫见怪!”叶习染对云浓笑道,又冲一旁的调朱蹙眉道:“贵客面前失了分寸!还不快给荣国公府的少夫人赔罪!”
  调朱肯定是不愿意的,但碍于小姐的面子,便还是遵照吩咐到云浓面前,行礼赔罪,“是奴婢不懂规矩唐突了少夫人,少夫人还请恕罪。”
  “你知道?”云浓直接忽略了调朱,对着叶习染诧异道,两条如远山朦胧般的黛眉高高扬起,带着深深疑惑。
  三年前她随姜洺澈和段千蒻回到江都,姜洺澈动用自己的关系,让她回到了本来的家里。她原是当朝赵太师的庶女,八字硬,一出生便克死了亲娘。父亲的正室嫌晦气,便推说父亲把自己打发出去。赵太师是个明白人,不相信这些有的没的,又是自己的骨肉,便硬是将她留了下来,交给父亲的正室抚养。
  她在嫡母膝下长大,嫡母当着父亲的面自然对她百般好,可她也没有太多机会见到父亲。父亲一不在家,嫡母便对她恶语相向,骂她是个扫把星。姐姐妹妹更是对她刻薄尖酸,以戏耍她为乐。开始父亲还会管管,可后来时间长了,父亲也无心后宅之事,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后来嫡母变本加厉,竟趁父亲不在家,打发牙婆卖了她。那年边界小国来犯,边疆危急,人心惶惶,到处生意都不好做。牙婆便带着她四处颠沛流离,一直到了凉州。本来看她眉清目秀的,欲送她进宫做个宫女,可正碰上红妆阁易主,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她便被湄姨花重金买去了。
  后来父亲回来问到她,嫡母便推说她发了急病去了,父亲便信了,也没有再追究。
  直到她在江南遇上段千蒻。段千蒻幼时与赵太师家的容卉小姐要好,便常常过府一同玩耍,也见到过几次她的庶妹赵云浓。记忆中那是个胆怯木讷的孩子,对于赵容卉和别的兄妹的欺负她总显得很软弱,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后来段千蒻受宛似所托到牢中救她,那时她精神涣散,卧倒在草席上,以至于段千蒻一眼便认出了,她便是当年太师府软弱可欺的庶女云浓。
  后来回到了太师府,赵太师震惊之余也生出几丝愧疚,便好好安顿了她。然而嫡母已经去世了,哥哥姐姐们也大都成家了,就连那个讨人厌的赵容卉也嫁人了,便没有再提什么。半年之后,她遵循太子和父亲的吩咐,嫁给了荣国公府的长子薛瑄。
  丫鬟已经奉了茶上来,叶习染拿起那白底蓝花的瓷杯,掀盖便是扑鼻的清香,轻轻地抿了一口,“先前荣国公府的喜事办的那么隆重,我自然是知道的。”
  云浓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右手在桌子上握紧,不发一言。
  叶习染笑了笑,“怎么样?你这个荣国公府的少夫人,当的可还称心?”
  “宛似……”她刚一开口便被打断。
  “什么宛似?”她故作不明白,睁着澄净的眼眸眨了眨,“我可不知道少夫人说什么,当然,少夫人也听得出来我的话只是寻常的寒暄。少夫人过得如何我实在没什么兴趣,我只知我这个长安县主,当得可是万般顺心。”
  这条路毕竟是她选的,她过得如何自己应该清楚。
  而自己,更是与她没有什么关系,今后也不想有什么关系。
  云浓一愣,片刻后又恢复了镇定。端起面前的茶在手里,她提起盖子拨了拨茶沫,看着杯中那沉沉浮浮的茶叶,轻轻道:“我过得还好,薛瑄人不坏,待我很不错。”
  叶习染挑眉,她如何不知道。现如今不只云浓和薛瑄是他姜洺澈手下的两员大将,恐怕连赵太师和荣国公都成为了姜洺澈的盟友。
  “那便甚好。”
  “你呢?守陵的日子不好过吧?何时想过回江都?”她知道叶习染一定懂她的言外之意。守陵如何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皇上的意思。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还好。”叶习染含笑眯眼,“山高皇帝远,我乐得清闲。至于回江都,我还从未想过,我倒是宁愿永远远离那个人间炼狱。”
  云浓一愣,愕然抬起头看向她,后者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她在心里把江都命名为炼狱,那江南便是天堂,长安更是山林归隐、孜然一身的好去处。那不知她在心里是如何命名他们的?他们这群生活在炼狱中,以他人之血来炼化自己生命的他们呢?应该是罗刹吧。
  她眼眸黯然,神色却异常淡然。叶习染心中不免苦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喜形于色的明媚少女已经不见了。她的那双大眼,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变的混沌不堪。
  一屋子的丫鬟,不知何时已在调朱的带领下退了出去。
  “云浓……”叶习染忽然轻唤她的名讳,云浓一下子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有浅浅水雾,“开始的我们,都只会顾念着自己,只会笨笨傻傻的笑,对于人世间太多的污秽,都不懂。后来啊,开始渐渐会为别人考虑,开始去追逐曾经没有想过甚至是厌恶的,你说,这是怎么了?”
  “是我们长大了。”她的杏目中蓄满泪水,如同一潭清泉,波光潋滟。
  叶习染的眼中没有泪,嘴角始终带着向往追忆的浅浅笑容,“那长大了,这是好是坏?”
  “应该是好的吧……”云浓痴痴的跟随着宛似,想起当年在红妆阁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看来是厌恶的、肮脏的,如今都是那么生动,就连那个梦晓在记忆里都变得异常美丽。不知是时光将一切的认知都磨砺的更宽容,还是她们选的这条路,太艰难。
  她们不说话,心照不宣的选择沉默。
  “宛似,你恨我吗?”云浓低着头,声音如同温开的白水,清清淡淡。
  “什么恨不恨的?没什么意义。”叶习染笑了,“我如今能如此待你如宾,不是已经很好了吗?总算懂得了,什么关系都不能太亲密,否则还是自寻苦果。”
  她仰起头,“云浓,少夫人,有什么今日就发泄在这里吧。然后,你还是荣国公府的少夫人,我还是叶氏的七小姐,你我,各不相干。我们选的路不一样,你们要尽力协助太子登上大统,可我们却要千方百计的打垮太子,道不同,不相为谋。”
  云浓抬起头看了她良久,终是点了点头。
  昨日种种昨日死,今日种种今日生。
  过去,终究是过去。
  昨日相识的你我,是否能够预知今日这般的境地?
  ——不。

  ☆、第四十三章 今朝·重返江都

  云浓在第二天早上就离开了长安。
  叶习染早早的就起来了,或许更准确的来说,是一夜没有睡。
  她自己也想不通,明明都决定放下了,可心底为什么还是会隐隐作痛?她可以对姜洺澈说,过去了;可以对段千蒻说,过去了;可以对云浓说,过去了……可心底里,却唯独过不了自己。
  站在高高的城墙上,迎着夕阳,她的马车越行越远,仿佛一场永不回头的诀别。四角垂下的明珠琉璃珠帘乱舞,那么耀目——仿佛那段灿烂的流年。看着她的马车越行越远,叶习染觉得,离开的不只是云浓,还有那段过往。
  她温柔的阿珩,她明媚的云浓,她曾经的……年少无知。
  叶习染缓缓闭上眼眸,鼻尖酸的要命,像含了一颗陈年酸梅子,连呼吸都是痛的。
  耳边是云浓当年的莺莺歌语,眼前是她当年在江南的样子。
  绯衣舞裙,淡抹浓妆。她舞姿轻灵,身轻似燕,笑容妩媚,明眸善睐。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叶尖的圆露……
  在红妆阁的台子上,身旁几名身着绯色的舞娘,她在最中心,藕臂似灵蛇般,一颦一笑,都带着深深妖娆妩媚。阵阵歌声从她朱唇中溢出,是江南烟雨的声声柔情呢喃,伴着隐隐约约的琴音,仿佛玉落珠盘、雨打芭蕉,宛如天籁。
  八月盛夏,微风刮起她轻薄的裙角,裙摆飞扬,衣袂乍飘。青丝缭乱,刮过她嘴角噙着的一缕苦笑……
  她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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