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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臣天下·朱砂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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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昏沉的睡去。
  一觉醒来,天还未亮,头痛欲裂。
  本想唤秋儿来的,可看看窗外依旧是月色撩人,就忍住了将要溢出口的呼唤。
  这个时候,大概都睡了吧。
  掀了被角,本想去倒杯茶的,可刚下了床,腿就一软,险些跪倒在床边。还好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她,仔细一看,那竟是一只孔武有力的、属于男人的手臂!
  哪里来的男人?宛似下意识便要挣脱他的手臂,一壁喊人。
  “别叫……”熟悉的语气,带着些无奈,“宛似,是我。”
  宛似一愣,不可思议的抬起头。
  那一眼,仿佛隔世千年。
  像是骤雨初霁晴日丽天的一束彩虹,像是沉沉黑衣划破苍穹的一道光亮,像是乌云散去装点西天的一抹晚霞。
  仿佛每次看到他的那样,在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或竹林间,一把竹椅、一盏清茶、一本书,在轻吟漫步中,在暖暖的风中,身旁的花儿已悄悄绽放了一地。云淡风轻,风光绮丽,微风卷起几瓣落花,浓云缱绻。他执书回眸,素白的手指细长,玉一样的颜色,玉一样的面容,眼角眉梢尽是淡淡笑意,“宛似,你来了……”
  他的身边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干净,天地间所有污浊的东西,在他身边好像都会变得圣洁起来。幽幽书香中,潜移默化。浊俗可以变为清雅,奢华可以变为淡泊,促狭可以变为开阔,偏激可以变为平和。
  这样的阿珩,让人如何不爱?让人如何能忘?
  “阿珩……”宛似仿佛半信半疑,轻轻地唤了一声,那样的细微,像是一大声就会惊醒这场太过美好的梦。
  ““嗯,我在。”
  “阿珩……”宛似好像还不相信。
  “我在。”他不厌其烦。
  宛似纵身扑入他的怀中,好像就算明知是火海悬崖,她也能如此纵身一跃。嗅着那熟悉的淡淡清香,宛似泪流满面,“我,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傻瓜。”他宠溺的摸摸她的头顶,眼角眉梢带着淡淡疼惜,“我不回来能去哪里?”
  宛似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语气中带着无尽委屈,“我以为,你和那个什么段惜之回家了,再也不会再回来了,再也不回来找我了。”
  “家……”他愣了片刻,琢磨着这个字眼,半响才仿佛豁然开朗,“哪里是家?对于阿珩来说,有宛似的地方才是家。”
  那样诚挚的语气,听得宛似心中泛酸,“那她呢?”
  “你见过她了?”他没有震惊,反而带着些理所当然,“我早该想到的,他们能够找到这里,她又如何找不到这里……”
  “我让她回去了。”阿珩接着说道,抱着宛似的胳膊紧了紧。
  宛似这才注意到,他并非同往常一样,着他喜爱的白衣,腰系锦带玉佩。而是穿着一袭黑色的袍子,宛似以前同姐妹们一起看戏,戏里,这种衣服好像叫做,夜行衣。穿这种衣服的,大多都是见不得人的细作刺客什么的,可阿珩为何也穿着这样的衣服?
  “这袍子好丑……”宛似囔囔出声。
  阿珩低头看了一下身上的穿着,哑然失笑,“衣服是借别人的,没办法,夜里赶路方便。”
  “你从何归来?”宛似忽然问出声,明显的看到阿珩的身子一僵,仿佛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这个,一时竟不发一言,不置可否。
  只是默默的脱下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洁白的亵衣。
  宛似见他许久不答,一抬头,便看到了他解衣的动作。连耳朵根都红了起来,赶紧转身,羞红了半张脸,支支吾吾道:“你,你,解衣……做甚?”
  “正是四更天……”他忽然出现在她身边,指了指窗外皎洁的月亮,不顾宛似脸上的一片羞赧,“我近日里连夜赶路,日夜兼程,终于赶回凉州,怎的?还不得让我歇一会儿?”
  “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宛似低头看自己没有穿鞋的脚丫子,喃喃出声。
  阿珩却优哉游哉的躺下了,一派自得其乐的舒服样子,“你以为我不想回?只是回不去了,许是湄姨看我良久不归,以为我被什么人伢子拐走再也回不来了,便把我的房间腾空做了库房,我也只好委屈委屈,过来跟你挤两晚了……”
  这话说的?就像多委屈似的!
  宛似一个气急,便也不顾自己的羞赧,走过去拽阿珩,“那你别委屈了,去别的地方睡吧……你起来……”
  哪知她毕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能拉得起他?拉不起不说,还因为用力过猛,一头栽了过去,直接撞上了阿珩的胸膛。
  听到阿珩闷哼一声,宛似才感到不妙。难不成她真有这么厉害,一下便撞出了内伤?宛似赶紧爬起来,“你如何?”
  还没爬起来,就被阿珩死死按住,“别动……就这样……”
  宛似以为是他疼痛难忍,才叫她不要动,便听话的伏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宛似的心仿佛也跟上了他的节奏,那样急促。渐渐地,也归于平静。
  良久,都没有半点声响。
  “你,你还好吧?如何了?”宛似轻轻出声,结果却是无人应答。
  宛似轻轻用手臂支起身子,却意外的看到阿珩的睡颜。双目紧闭,眉头微蹙,梦中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想来也是累极,不然宛似这样动作,只怕也要惊醒他。
  他睡得极浅,仿佛是时刻刻都在警觉,可此时却牢牢地攥紧宛似的手,睡得安心。
  他攥得极紧,宛似又怕惊醒他,便只得单手拉过来一床锦被给他轻轻盖上。看着他青涩的面容中带着浅浅成熟的样子,宛似心疼极了。她是不知道,如何艰险困难、举步维艰的生活处境,才能造就出来一个如此的男子。
  整日流连青楼楚馆、勾栏窑子,要不就是赌坊酒厂,他真的就是如世人所见,那样的酒囊饭袋,那样的无用至极吗?不该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平日里那副样子,那宛似就真的要怀疑,此人的用心了。这样的城府,这样的心机,太过可怕。
  那这样的男子,值得她如此拿命去爱吗?
  细细描着他的眉。
  深不可测。
  阿珩,你究竟是在说谁?

  ☆、第二十一章 谁言·惊闻江都

  刚刚拂晓的时候,秋儿便来唤宛似,说是有要紧事。
  宛似一壁去开门,一壁看了看空空的床榻。
  这么早,阿珩去哪里了?
  看着眼前气焰嚣张的女子,宛似实在有些头痛。
  “宛似!你是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吗?”女子的手指猛然抬起,遥遥一指,落在了不远处正悠哉悠哉的喝茶的男子身上。看着他那副悠然自得、毫不在意的样子,云浓更是一口气提不上来。
  深吸一口气,快步上前一把夺了他手中的茶杯,由于用力过猛,杯中的茶水都溅出了不少。云浓使劲把茶杯摔镂空圆木桌上,指着他厉声骂道:“赵珩你个不要脸的,我们家宛似对你那么好,你屁都不放一个就跟外面的狐媚子跑路了,行!出这门儿也就算了,可你现在又跑回来算怎么回事啊?”
  阿珩对于她的厉声痛斥倒也不恼,抬起眼帘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提起茶壶,翻开一个干净茶杯,倒了杯茶给她,“喏!骂累了就歇一歇吧,来,喝口茶继续让你骂。”
  “噗!”宛似笑出了声。
  云浓一口气提不上来,气的直跳脚。两眼一翻,竟是直直的瘫倒在了凳子上。
  宛似这才赶紧过来,扶住她的身子,悠悠坐下,“云浓你听我讲,阿珩不是……”
  “什么不是!”云浓大口喘着粗气,一壁瞪着他,“我看他就是活够了!不晓得如今外面是个什么样子,还敢乱跑,就不怕江都……”
  阿珩掀起眼帘看了云浓一眼,只是淡淡的一眼,却让云浓心惊,忽然意识到了此刻坐在她面前的是谁,连忙转了语气:“……咳,我是说,如今世道如此,男人不能乱跑,尤其是长得还不赖的男人……”
  还不赖……阿珩对于这样的评价,似乎很不满意。
  宛似见云浓一直盯着身后的阿珩看,便也转了身。不得不说,云浓的评价实在偏低。
  宛似只是扭头看了一眼,便只觉得就这样云淡风轻,周身自有一种仙人之气的阿珩荣光夺目以致刺目,但云浓却是连正眼都没看一眼。总想不通,云浓仿佛一直在与阿珩敌对,处处较劲。
  “我还有些事,”阿珩站了起来,抚了抚身上的袍子,“不如顺路送云浓姑娘回去吧?”
  明明是询问的口气,却又好像让人不得不从的样子。
  云浓本想说些什么的,可一看到他的目光,就立刻软了下去,“好吧。”
  两个人就这么一道出了门。
  刚关上门的片刻,就听到阿珩淡淡的,但极具不可拂逆的语气,“云浓姑娘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聊聊。”
  云浓撇嘴,心想你都这么说了,没时间也得腾出时间来。
  心里虽然是万般痛骂,但面上还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红妆阁,昏暗的房间里,残破的窗户透出一点点树影,和一点点树荫间的阳光,显得一片斑驳,煞有几分暗夜惊心的样子。
  阴暗处,他的侧脸隐于树影,阴晴不定,只是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在木质的桌子上,他的心仿佛也在不知不觉中,跟上了他手指的节奏。
  两个人影对坐,良久无言。
  “老实说吧,你究竟想对宛似做什么?”还是云浓先打破了沉静,紧皱着眉,责问的语气。
  “为何肯定,我是有别意?”他轻笑,语气中满是好笑,却顿时让她感觉到背后阴嗖嗖的。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那么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像白开水一样。
  云浓忽然站了起来,鼓起勇气与他对视:“以我的身份,我不能阻止您对任何一个人做什么,可我只想保护宛似,她是个好姑娘,我不想让她受伤。”
  良久又是无言,他不置可否。
  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只能凭着感觉,对着那边的黑暗摆出最坚定、不容否决的样子。
  “看来惜之果真跟你说清楚了。”依旧是带笑的语气,却如同一种无声的折磨。
  “想让我替你们办事,难道我还没有知晓其中一二的权力?”她也冷笑,却又在下一刻忽然面无表情,“您是贵人,云浓是您手中的棋子,也罢,谁让云浓此生投在不该投的位置,负上不该背负的责任,但是……”
  她稍一停顿,“宛似是无辜的……”
  他忽然愣了,云浓可以感受到,他语气中的僵硬,“她是很无辜。”
  云浓顿时好似看到了希望,“那我跟你走,你放过她。”
  “你以为我要对她如何?”他反问,语气骤然变冷。
  她也不惧,因为她心里知道,这是一场多么大的浩劫,如果她不开口,宛似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下一个月落,即使不是,也会成为千千万万个,死在这场浩劫中的百姓之一。
  宛似是她从幼时离开那个所谓家的地方后,遇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真心朋友,知己,她被卷入这场权利中心的争斗漩涡,生死,早已不是她可以决定的后。但她却希望,能尽自己的力,保住身边的人。
  尸横遍地她不惧,只是怕其中有她一人而已。
  她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侧脸,仰首质问:“四年相伴,云浓不信,您对她一点情义也没有,倘若你真顾及一点她对你的好,就应该不会想要看到她,有死无葬身之地的一天。”
  阿珩忽然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目光猛然像尖锐的匕首那样,刺在她的脸上。
  她却不能退缩,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清晰可闻:“自古红颜祸水的道理您不会不懂,您是愿意看着她在战场上被乱刀砍死,还是能够保证她不会在你不在的时候,被你身后那些所谓的拥护者捅上一刀?”
  她敢说,她从没有一刻的声音像此刻那么尖锐,就像她刚刚修剪好的指甲一样,尖端尖锐的能够杀人,“孰轻孰重,您应该比我清楚……云浓不才,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恕罪……告退!”
  她径直打开门走了出去,脸上一片平静,后背却已经被冷汗濡湿。
  她不能保证在说完之前就被他伸手捏死,但现在看来,她似乎赢了。
  深呼一口气,走出门的片刻,云浓还是以前那个明媚如花的女子。
  身后的阿珩在阴影处,陷入深思。
  建元隆亢十五年十月初,远在千里之外的江都一片混乱。
  帝骤然病倒,多日里缠绵病榻奄奄一息,天下即将更换新主的消息不胫而走。只可惜陛下子嗣虽多,但却一直迟迟未定储君,且外戚干政颇深,朝中势力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堂之上混乱不堪。
  外有异番虎视眈眈,内有诸王蠢蠢欲动,明有诸子争权夺位,暗有众臣野心勃勃。正是生死徘徊时刻,江都此时可谓四面楚歌。
  常年在边疆领兵的三皇子,性情阴戾,城府颇深。据说已经整军待发,只待陛下一咽气,就会带领十万大军直捣江都,黄袍加身君临天下。
  时光荏苒,不过转眼的功夫,便已经微微有些秋凉了。
  已经是快要天明了,外面更夫都来回喊了好几回,阿珩才从外面回来。轻轻地打开红妆阁的后门,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繁华褪尽后的红妆阁,没有平时的莺莺燕燕、歌舞升平,在蒙蒙亮的天色中显得异常平静。
  阿珩走到宛似的房间,轻轻推了一下,门“吱呀”一声就开了。也许是感受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气氛,阿珩暗暗皱眉,摸着黑进了房间。
  房间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带着丝丝阴森。
  “你回来了……”
  忽然传出来的声音,令阿珩一惊,“是谁?宛似,是你吗?”
  烛火忽然被点燃,映着宛似洁白如玉的脸庞,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宛如深夜降临世间的仙子鬼魅,反正不会是凡人。在宛似的巧手拨动下,小小的烛火热烈跳动,照亮了整个房间。
  阿珩这才看到,宛似身着亵衣的站在那里,赤着脚,青丝及腰,一泻如瀑。正站在那里,认真的撩拨着灯芯,使烛火更加明亮。
  阿珩顺手拿了一件披风,走过去披在她肩上。轻柔的抽出乌黑的青丝,又替她系了带子,“怎么还不睡?”
  “夜里做了噩梦,醒来看见你未在身边,便睡不着了……”她靠在他的怀抱里,轻轻说道。
  “夜里凉,也不知多加件衣裳。”他略带宠溺的训斥,让她倍感安心,黑暗中那种孤独寂寞、仿佛置身于一个无人的天地中的恐惧,一下子被这温暖打破。
  “阿珩……”她轻轻唤道。
  “嗯?”他好像感受到了她的寒冷,轻轻地搂紧她,细心的替她去掖了掖披风。
  “你去哪儿了?”她晚上睡觉极浅,小小的声响也会惊动她。这几日入了秋,她晚上睡不安稳,总醒。每一次醒来,床榻边上都没有他的陪伴。无尽的黑暗中,唯有那弱弱的烛火与她相伴。
  可烛火灭了,她就又开始害怕了。
  最近几日阿珩总是早出晚归,不但不陪着她,有时一天连一次面也见不到。她去找云浓,也是不在,见不到她的人。纵使不韵世事如她,也嗅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那种孤独寂寞,那种惊惧害怕,是她多年都未曾感觉到的。好像忽然回到了娘亲过世那年的冬天,也是这样的寒冷。
  阿珩不语。
  “我醒来找不到你,怕……”她弱弱的出声,他也不言语,她只能更紧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襟,那陌生的气味中夹杂着丝丝风尘,还未卸下一身的疲惫。
  良久,只听头顶他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轻轻松开攥住他衣襟的手,宛似仰头看他,结果还没看见他是什么表情,就被凉薄的吻噎住了她所有的话。
  顿时,好像五雷轰顶。
  天啊!阿珩这是在做什么?
  以前他们常常腻在一起,但阿珩的一切行为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从不对她做出任何触及雷池的行为。在这青楼楚馆长大,从小耳濡目染便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男女之事她是看过不少,可轮到自己亲身体会,可就不那么淡然自若了。
  “阿……阿珩……”
  尾音消失在贴合的唇瓣间,灼灼气息萦绕周围。
  他的吻没有想象中的霸道,反而辗转缠绵,像天边缱绻的云那样柔软。他像是品一杯茗,浅浅舔舐着她的唇瓣,带着无限柔情。
  霎时间,宛似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不着调的片段。
  他有一双薄薄的嘴唇,像刀刻的一样,娘亲说过,长这样的嘴唇的人必定是薄情之人……
  他的眼睛里沉浸着无限温柔,一眼望不到底……
  小时候娘亲教她那首曲子怎么哼的来着?
  云浓说过,阿珩这种骗子,终有一日会骗了她的身……
  还记得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不对,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该死!
  难道,真的让云浓说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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