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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阴鸷王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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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好几人急急答道:“我去!”是陈新潜和秦禹平他们。
  庆阳转身看向程安,程安对她点点头,于是庆阳也大声道:“我和程安也去。”
  瑞阳是任何情况都不能被庆阳拉下的,所以紧跟着也急声道:“还有我还有我。”
  赵小磊拧眉想了想道:“人不可太多,三四名就行。我就直接点名,秦禹平,陈新潜,王悦和我一同前去。”
  然后看着程安三人道:“你们三人自己选一名出来。”
  庆阳和瑞阳顿时就对上了视线,眼睛都像要喷出火,看样子谁也不会让。最后庆阳咬咬牙,居然和瑞阳异口同声道:“程安去。”
  秦禹平给王府带了信,很快王府就派了车马来,接上几人出了宫,向着万府而去。
  到了万府,只见大门紧闭,王悦敲了好久的门,才来了个腿脚不好的老仆开门,颤巍巍地把几人迎进了大厅。
  一路上都没见到几个下人,满院冷清,想是好多人怕受牵连都已经提前走了,大厅内也是桌椅倾翻,满地狼藉。老仆前去报信,等了好一阵才等到厅旁的门帘子掀开,万弥走了出来。
  这才数日未见,万弥的脸就瘦了一大圈,衣衫空空地挂在身上,看见站在厅中的几人,不由怔了怔,还未说话眼睛就先红了。
  “万弥,你的情况可还好?”赵小磊急忙问道,陈新潜直接走上去,揽住万弥的肩膀捏了捏,再安慰地拍了两下。
  万弥咬住唇点点头,家里遭此大难,父亲在狱中生死未卜,家仆皆卷走财物作鸟兽散,母亲卧病在床,亲戚看到他上门都借故不见。
  短短十来天,他就从一名天之骄子变成了阶下囚的儿子,受尽冷眼尝尽悲凉。纵使他这段时间再如何坚强,他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在见到自己的同窗后,眼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
  “万弥,你以后有何打算?”秦禹平关切地问道。
  万弥抬起通红的眼看着他们,“我爹是被冤枉的,你们信吗?”
  见几人不做声,万弥又咬牙说道:“我爹从来为人正直,平生最恨品行不端之人,他素来就是如此教导我,又怎么可能去做这营私舞弊之事?你们可曾信我?如若有人告我偷窃,你们可会相信?”
  “不会!”几人斩钉截铁地回答。
  “你们信我不会偷窃,是你们了解我。正如我信我爹不会舞弊,也是因为我了解他,倘若你们信我万弥的人品,就应当信任我信之人。”万弥流着眼泪嘶声道。
  “昨日我爹托人带信于我,说他堂堂正正做人,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万家祖宗,对得起莘莘学子也对得起陛下和朝堂,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和我娘,让我们陪着他受苦。”
  “他还让我不要惊慌,说日后陛下定能还他一个清白”。
  “倘若我爹被诬陷受到惩处,我万弥定会想方设法为他平冤昭雪,洗清屈辱,哪怕是耗上我这一生!”
  程安现在可以笃定,前世那名多年后为父亲击鼓鸣冤的正是万弥,当下不由心绪起伏,站了出来朗声说道:“我信你!”
  屋里陆续响起了其他几人掷地有声的回应,“我也信你!”
  万弥捂住脸,泣不成声地哽咽道:“谢谢。”
  “我们平日受父兄庇护,才让人尊为一声公子,得以进入上书房念书,锦衣玉食一生无忧。如若父兄受难,我们也要当得起这十几年的恩情,现在万弥的父亲正在狱中,我们一起想办法搭救他!”赵小磊抹了一把脸说道。
  几人大声称是,随即去各处拖来椅子,就在空空的厅堂里坐下,开始分析筹谋。


第23章 
  “万大人的确也是宴请了他们几人,并且收为门生,但是他们几人并没有从万大人口中得到提示,他们是从李管家口里获知的。那我们第一步得从李管家入手,但是李管家又死了。。。。。。”赵小磊在屋子里转着圈圈,口中念念有词。
  “是啊,李管家死了,那谁也无法证明他对几个书生的提点不是万大人授意,是他自己说的。”秦禹平用手摸着下巴,“何况他生前画押的口供,句句都指向万大人,非说是万大人让他办的事。”
  万弥眼中闪着怒火,咬牙切齿道:“这狗东西李大郎,我万家对他不薄,他却狼心狗肺陷害我爹。”
  程安也蹙眉思索,突然抬头问万弥道:“那李管家可有家人?”
  万弥点点头,“他在城西有一个小宅子,把妻子和女儿安置在那里。每逢年节,我娘还会给他妻女打发布料银钱之类。”
  “走吧,我们先去访一访他的妻女。”赵小磊忽地停下转圈,起身向大门走去,几人也随即跟上。
  出了万府,又乘上了烁王爷府的马车,一路向着城西而去。
  城西多是些小宅院,住着家底殷实的小门小户,李管家的宅院就是这其中一所。
  到得宅子前,只见大门紧闭,上头挂了一把大铁锁。陈新潜趴在门缝上往里望了会儿,什么也看不清。
  这时,隔壁宅子出来个拄拐老头,对他们摇头说道:“没人,他家亲戚前段时间来把娘俩接回老家了,他家当家的也十几天都没回来过了。”
  秦禹平赶紧问道:“老人家,您可知道他老家是在哪里?”
  老头摇摇头,“不知道,没问过。”
  “那您可知道接她们的人往哪个方向去的?”
  “是大清早坐马车走的,我只听到马车声往西边去的。”
  等到老头颤巍巍地走远,陈新潜把衣衫塞进裤腰,和王悦两人叠了个罗汉,翻过墙头跳进了院里。过了一会儿,又从墙头缓缓放下一架木梯来。
  几人从木梯进到院里,四下打量。
  院子就和普通人家的一样,左边一口水缸,水缸旁边开了一小畦地,种了几棵葱和辣椒。右边是一个葡萄架,架子上已经冒出了些小绿芽。
  这院子有三间房。
  推开其中一间,室内只有一床一柜和一梳妆台。陈设简单却收拾得很整洁,只是多日未住人,房间里落了一层灰。床上的枕巾是粉色的棉布绣着木槿花,一看就是李管家女儿的闺房。
  几位少年不大方便进入闺房,就去了隔壁房间查看,程安缓步走进这间房四下打量。
  房内陈设没有什么异常,她又打开了衣柜,里面只挂着两套裙衫。程安取出其中一套细看,发现这还是未穿过的绸料新衫,针脚密实,绣的花儿也很漂亮。
  程安把裙衫又挂了回去,关好衣柜门走出房间。
  隔壁几少年也检查了李管家夫妻的房间,看见程安出来,对她摇摇头说没有什么问题。
  最后一间是厨房,里面靠墙位置砌了座土灶,上面还放着一口锅。赵小磊打开碗柜,里面整齐摞放着几个碗碟,还有几双筷子。
  这时,陈新潜揭开了土灶上那口锅的锅盖,皱着眉大叫一声,“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几人伸头一看,只见锅里有几个说不清是馒头还是包子的东西,已经变成了黑色,冒出长长的毛,锅里也全是绿霉。
  陈新潜重重地扣上了锅盖,和几人一起回到了院子里。
  王悦见万弥一脸沮丧,安慰地说道:“没事,我们继续找,去查查她们的户籍,总能找到踪迹。”
  “没用的。”万弥垂着头低声说道:“李管家和他老妻,祖上几代都是咸明城本地人,哪有什么外地老家。他就是提前把她们都送走了,安排好一切,然后给我爹设了一个陷阱。”
  “那他为什么要死呢?他不顾多年主仆情意,以自己的性命和妻女的安全去陷害万大人?不太合理啊。。。。。。”赵小磊蹙眉喃喃道。
  “那他为什么要提前送走妻女呢?”王悦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不对,这不对,这不合情理。。。。。。”程安突然出声,摇头沉思着。
  “哪里不对?你说说。”几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程安。
  “你们随我来。”程安带着他们走到李家女儿的闺房,打开了那扇衣柜,取出里面那套衫裙。
  “你们看,这裙子是新做出来的,面料是绸缎,样式也很新,是今年刚起的春装。”程安对着几人说道。
  “所以呢?”几位少年都迷茫的眨着眼。
  “所以,你们想啊,李家是普通人家,家境只能说殷实。李家女儿用绸缎做了一件新春装,还用心绣上了这么好看的图案,一定非常喜欢。如果要走的话,她会带上这件衫裙,不会留下。”
  “好像有点道理。”赵小磊摸着下巴点点头,其他人也精神一振。
  “还有,整个院子每个房间给你们最大的感受是什么?现在让你们回想的话。”程安问道。
  “整洁。”
  “干净。”
  “烂馒头。”
  最后那一句是陈新潜。
  程安点点头,继续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一切都那么整洁干净,为什么锅里还有满满的一锅烂馒头?我刚看了一下,一个动过的痕迹也没有。”
  赵小磊接着说:“不管她们是想吃了饭再走,或者是做好带着路上吃,都不应该留下这锅馒头。”
  “她们不是自己走的,她们是突然被人带走的。”万弥激动地大声道。
  “我现在就去找我爹,老人家说马车往西去的,这里本来就是城西,再西就只剩下些农家散户了,我让他带兵搜查一下。”陈新潜边说边急急翻上墙头,要去找他爹陈眠陈大将军。
  “你坐马车先去,我们走路就好了。”秦禹平大声喊道。
  “行!晚点万府见!”陈新潜已经翻过墙头上了车,马车轱辘声响起,他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剩下几人没了马车,就顺着大街慢慢走着。有了线索,万弥心里也涌起一丝新的希望,人也精神了很多。
  前面有一个馄饨摊,架着两张小桌,锅里还腾腾冒着热气。几人一见到,肚子就咕咕响起来,于是干脆坐下,一人叫了一碗馄饨,先吃饱了再说。
  赵小磊夹起一个馄饨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觉得那几个书生不像在撒谎。你们想啊,刑部是什么地方?各种刑具轮上一遍的话,再铁的汉子把他祖宗十八代都会倒个精光。几个文弱书生被审讯了几日都不改口,如果一个不承认那可能是他骨头硬,可是全部都不承认,一口咬死了没作弊,你们不觉得这有问题吗?”
  “可是咱们也见不着那几个书生啊,想问什么也问不到。”秦禹平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馄饨,喃喃说道。
  赵小磊想了一会儿,一对小眼睛闪着精光,突然狡黠一笑,“刑部咱们进不了,但是大理寺咱们能进啊。”说完对着王悦那方向甩了个眼色。
  王悦正在往嘴里刨馄饨,见大家都转头盯着他,费力地咽下嘴里的馄饨道:“都看着我干什么?”
  “按理说,案子在审讯期间,证物都会保管在大理寺。你未来姐夫不是大理寺少卿吗?你这个小舅子如果找上他,给他说只看看那几名考生的初始试卷,不是后面考官誊抄的那一份,你觉得他拒绝你的可能性有多大?”
  “十成十。”
  “如果他只是把我们偷偷带进去,我们不碰不摸,只看,他在旁边盯着。拒绝的可能性多少?”
  “十成十。”
  “若是他不答应你,你就威胁要去你姐那里说他坏话,你姐本来对他就不是顶满意,右丞相家的大小姐啊。。。。。。听说左公侯家的小侯爷也想求娶你姐呢。。。。。。”
  “五成!”
  “五成就行,你软磨硬泡一会儿,再对他晓以大义,动之以情,他也就答应了。”赵小磊一拍桌子。
  王悦咬着筷子头呆呆出神,过了一会儿才道:“若是这事办成了,那我不是就把我姐卖给他了?”
  赵小磊锤了他肩膀一拳,“大理寺林少卿,一表人才家学渊源,又不出没花街柳巷,以后前途无量啊。这人才难道还会辱没了你姐?”
  秦禹平也凑近小声说道:“我可听说了,左公侯家的小侯爷,还没成亲,通房丫头妾室什么的可都好几个了。东耗子胡同里那韵香楼,好几个姑娘都是他相好呢。”
  说完双手抱住王悦的头转向万弥,万弥正垂头丧气地坐着,“看看,这是咱同窗兄弟,你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你的,他爹也就是你爹。爹都在大狱了,你还忍心不去求你未来姐夫吗?迟早都是一家人,你现在不摆小舅子的谱,以后等你姐嫁过去后,你就没得摆了。你看现在去找你未来姐夫行不行?”
  王悦重重一搁碗,大声道:“我看行。”
  说走就走,几人快快吃完馄饨,向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第24章 
  林少卿是个很严肃的人,衣衫平整熨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在听到王悦等人的来意后,他伸手掸掸肩上并没有的灰尘,垂着眼淡淡道:“这件案子不是普通小案,是由圣上亲自下令,大理寺和刑部联手查办的要案,牵涉到的人员也非同寻常。”
  “此案的证物既然在大理寺,那若出了什么问题,就是由我们大理寺担责,除了圣上,任何人都不得插手此案。你们若能出示圣上手谕,我自然没话说,若没有手谕,那请公子小姐们还是回吧。”
  这话是拒绝得很彻底,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赵小磊见状,忙对王悦使了个眼色,王悦会意,一步上前,先是躬身作揖喊了声姐夫。
  眼见那林少卿的脸色随着这一声姐夫顿时起了变化,一张面无表情的面孔竟然也泛起了几抹红晕。
  接着王悦就亲热地拉着林少卿的袍袖往一边去,口里还说道:“姐夫,你随我来,我有一件好东西要交给你,是我姐的。。。。。。”
  就见林少卿被拉到了一边,王悦一边低声嘀咕,一边从怀里掏出个荷包香囊之类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袖口里。林少卿红着脸捏紧了袖口,听王悦低声和他说着,就见他脸上虽然现出了难色,但最终还是坚决地摇头。
  王悦劝说未果,无奈地转身走了回来,看着大家摊了摊手,“我尽力了,把我姐给我做的荷包都送出去了。”
  秦禹平和赵小磊都露出了失望之色,万弥蹲下身去,颤抖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眼见林少卿就要转身往署里行去,程安突然出口叫道:“林少卿留步。”
  程安几步上前,先是对着林少卿行了一礼,然后想了想,缓缓说道:“林少卿只是秉公办事,所以让您为难了,相信林少卿不徇私情认真办案,也是想尽快把此案查个水落石出,给圣上,给百姓一个交代。”
  林少卿停下脚步,听着程安的话,眼睛望着别处,脸上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
  程安趁机接着说道:“圣上要大理寺和刑部尽快给出一个结果,这案子如果一直未有进展的话,最终矛头还是会指向万大人。”
  “但是此案疑点众多,如果仅凭一个管事的话就去定罪一名太子监祭酒,不会让人信服。”
  “现在指认万大人的两名人证都已经没了,死无对证,所以只能从那几名学子身上入手。可那几名学子死活不认作弊事实,当初和他们提及作弊的也不是万大人,而是那名死亡的管事。。。。。。林大人,您不觉得这其中大有问题吗?”
  林少卿长长叹了口气,转头看着程安道:“你一个小姑娘想得如此周祥实属聪慧,但是你想到的我又何尝不知。”
  “那几张卷子我们也让几名学子反复看过了,他们口口声声说没作弊,可又承认那卷子是他们所作。那个臣字也找人验过了,确是他们笔迹。你让本官怎么办?”
  程安抿了抿唇,脸上显出几分焦急,“那几人承认卷子是他们所作,却不认那个臣字,若真如他们所说,那卷子就一定被动过手脚,只要被动过,那就不会无迹可循,总会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林少卿说让人核对过笔迹,不是我们不相信林少卿手下的办案能力,而是总要亲眼见得一见,也好却了这份心。”
  秦禹平和赵小磊也走了上来,深深鞠躬,“我们和万弥乃是同窗至交,眼见万弥为父四处奔走却走投无门,大家心里都很难受。”
  “如林少卿所见,我们都是皇室官家子弟,在外面看来的确是风光无限,可是一旦倾覆,那就是万丈深渊。”
  “设身处地想一下,如若自家大人某天也被蒙冤却眼睁睁看着无法搭救,到时又该如何?又当如何?想想就不寒而栗,如堕冰窟。”
  林少卿听完,面上表情变了又变,最终一叹气道:“罢罢罢,看在你们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的份上,就让你们去看看证物吧。现在署里都是同僚,待戌时正点你们来,直接进署,我在里面等着你们。”
  说完就急步往署里走去,忽然又顿住回头厉声道:“不可声张!”
  几人忙不迭点头道:“我们知晓的。”王悦还摆手道:“姐夫慢走。”
  林少卿转回头,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反正已是下午快天黑了,几人就干脆蹲在大理寺官署外的花坛上等着。
  几个少年郎大大咧咧,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程安随着蹲在他们旁边,心里却一直犯愁,“哪家的大家小姐会跟着几位公子到处跑?还蹲在花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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