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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阴鸷王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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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她在外面遇到的那个宫女,她就仰面躺在冰下,面部栩栩如生,还残留着临死前最后那一幕。
  大张的嘴,惨白的脸,外凸惊恐的眼,还有随着冰层下的湖水缓缓飘动的长发。
  程安软在了冰面上,牙齿咯咯作响,两腿轮流蹬着拼命往后退,全身不断颤抖,她想大声呼喊,听见自己喉咙里只发出了丝丝的声音。
  远处,秦鄔和万弥在比赛,周围一圈叫好鼓劲的掌声,陈新潜摔倒了又在咆哮,没人发现湖的另一头程安的异常。。。。。。
  突然,坐在湖边的秦湛猛地站了起来,飞快地扯掉脚上的冰刀,对着程安飞奔而去。。。。。。


第19章 
  接下来的事情,在程安的记忆里都是模糊不清的,她只知道被人紧紧拥在怀里,还有人轻轻摇晃着她,在她耳边大声呼喊她的名字,声音焦急而又紧张。后面又来了好多人,他们一直在说话,围着她嘴唇开合,他们在说什么?脑里一片混乱听不清。。。。。。
  。。。。。。
  等程安醒来的时候已是当天晚上,她正躺在缪秀宫自己的床上,床边坐着一脸焦急的庆贵妃和程冯氏,看到她醒来都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的安儿,你受惊了。”程冯氏眼睛红红,看到程安醒来,眼泪一下就冒了出来。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先陪着她,我让人去给尚书和涧儿通报一声,他们还等在厅里呢。”庆贵妃对程冯氏说道。
  然后弯下腰,抚了抚程安的额头,“安儿,想吃东西吗?我让人送点热粥来用好不好?”见程安微微点头,庆贵妃就转身出了门。
  程安瞧见程冯氏还在拭泪,脑子里还是迷迷糊糊的,于是小声问道:“娘,你怎么进宫了?你哭什么,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程冯氏闻言一顿,停下了哭泣,呆呆看着程安问道:“安儿,你记不起来了?”
  程安一怔,仔细回想,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躺在这里,刹那间脑里又飞速掠过一些片段。苍白的脸,大张的嘴,凸起的眼和轻轻飘荡的长发。。。。。。心里不由得又狂跳了起来,面色惊惧,双手紧紧地攢住被子。
  程冯氏见她如此,眼泪又流了出来,哽咽道:“安儿,爹娘接你出宫住几天好不好?学堂那里你父亲也去给你告了假,你只管放心。”
  程安扑到程冯氏怀里,紧紧搂住母亲,好一会儿才微微点了点头。
  庆贵妃去给程世清和程涧报了信,让他们安下心,又给程安端去了一碗山药枸杞粥和安神汤来。程安用过后,觉得心里这才舒缓了很多。
  随即就被接回了府,临出宫时,程安想了想,转身对身边一个小宫女说道:“你去上书房给五皇子秦湛禀告一声,就说我一切都好,回府去养几天散散心,让他不要担心。”见小宫女得令离去,程安才随着家人一道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上,程世清铁青着脸,“就不该让安儿来念书,好好的人被宫里的污糟事给吓成这样子。”
  “好了好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宫里什么样咱们又不是不知道。”程冯氏疲倦地摆摆手,程安趴在她怀里一声不吭。程世清看到她这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地重重叹了口气。
  待到回府,又住进了自己熟悉的房间,身边全是自己的亲人,程安的心情放松,逐渐从那场可怕的回忆里走了出来。哥哥程涧这几天也是变着花样儿给她从外面带东西,一会儿是苏州糖人儿,一会儿又是李记的炒栗子,吃得程安都不曾停过嘴。
  待到内心不再恐惧,程安开始静下心来细想这件事情的始末。
  她刚跟踪那个宫女发现了云园,没过几天她就死在了湖里,这和自己有关系吗?是有其他原因还是因为那天有人看到了自己,所以才杀那宫女灭口?其他原因倒也罢了,若是因为后者,那自己岂不是也有危险?
  不管什么缘由,反正我要小心谨慎才是,不可再独自一人行事,程安心道。
  又过了两日,程安正在院子里坐着,和程冯氏晒太阳聊天,突然下人来报,说庆阳公主和瑞阳公主到府了,人现在正在正厅。
  程安和程冯氏一听,连忙迎了出去,程冯氏担忧地边走边叮嘱,“如果她俩打起来了,你可只能在中间说和,千万不能偏帮也搀和进去。”程安连连点头。
  到了正厅,只见庆阳背负双手站在院子里,背朝着厅门,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瑞阳站在厅里状似投入地欣赏着墙上的一副字画,可程安知道她不感兴趣,如果那里挂的是几条棍棒枪戟还差不多。
  听到程安进来,两人都齐齐转身朝向她,庆阳边回厅边大叫,“程安,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来看你了。”
  瑞阳上下打量了程安一圈,冷哼一声,再高昂着头转了过去。
  程冯氏连忙上去给二人见礼,再吩咐下人好生伺候后,就知情知趣地退了下去,把地方给三人让了出来。
  庆阳拉着程安的手上下左右细细看了一遍,“你还好吧?当时你可把我们都吓死了。”
  “当时都在冰嬉,你一人在湖那边没人注意到,还是五皇兄突然跑去,大家才察觉出了事。五皇兄抱着你一直喊你的名字,我倒是平生第一次见他也有着急的时候,以前还以为他是个木头人呢。”庆阳说起来还有点酸酸的。
  瑞阳也看着程安,语气冷冷地接嘴道:“别说是你,我就远远看了一眼,连面目都未曾看清都被吓了一跳。”
  “赵小磊也被吓坏了,他滑得最快冲在最前,结果快到的时候摔了一跤,一下子就和冰下那宫女来了个脸对脸。”庆阳拍拍胸脯心有余悸道,“后面他也好几天没去学堂,听说安神汤都喝了好几罐子。我不会冰嬉,等我好不容易过去的时候,侍卫已经在拦人了,不然我也要被灌几天安神汤。”
  “那你们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程安问道。
  “当天父皇就知道了此事,本来死个宫女不算什么,在后宫里这种事多着呢,但是惊吓着一众朝臣子弟,所以父皇就交给皇后娘娘亲自去查。”
  “那奴才叫红珠,打小就进的宫,一直在内务府王成瑞手下做事,以前挺老实本分,所以王成瑞好多差事都交给她去办。”
  “这天有个嫔妃送了好些首饰去王成瑞那里,让他找工匠翻新,结果交还首饰的时候发现少了一对耳坠子。王成瑞当天晚上就把所有人的房间床铺大搜了一遍,在红珠的枕头底下找到了那对耳坠子。当晚红珠就不见踪影,第二天就被你在湖里发现了。”
  庆阳冷哼一声,“这是偷盗后被人发现所以害怕跳了湖,她死了不打紧,惊吓了你可真正可恶。”
  瑞阳在旁边斜睨了程安一眼,“我还道你被吓成什么样了,想来看看,结果看样子你还挺好的嘛。”
  程安对着瑞阳抿嘴笑笑道:“多谢瑞阳公主关心,还来看我,我心里非常高兴。”
  瑞阳脸上一红,恼怒地扭过头道:“谁关心你,我只是好奇你被吓成什么样了才来看你的。”
  庆阳接嘴道:“你可不知道想出宫看你太难了,眼看要过年放假,先生管得紧,今天还是趁着下午骑射课我才能出宫的。母妃知道我来看你,还派了几个侍卫跟着,现在就在院子外面呢。”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六皇兄他们早就想来看你了,先生不准假,我有次在宫门附近还看到五皇兄,他都快走出宫门去了还被侍卫拦了回来。”
  程安笑了起来,然后把两位公主带进自己院子,那里丫头小厮早就布置好了瓜果点心,三人就坐在院子里聊天过了一下午。
  晚上程安躺在床上细细回想着白天庆阳的话,那个宫女红珠真的是因为偷盗后畏惧,所以去投湖自尽吗?不太像。
  又辗转反侧了会儿,想起庆阳说秦湛到了宫门口又被拦了下来,脑中不由浮现出他板着脸却不得不悻悻离开的模样,暗自笑了起来。
  过了几日,尚书府来了宫里的人要找程安,是一名大太监,手捧一个暗色的木匣子,对程安说是五皇子秦湛叮嘱,一定要送到她本人手上的。
  程安谢了那太监后,捧着木匣子回房。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她下意识地就避着别人,只觉得内心有一股小小的期待,想赶紧在无人的地方看看秦湛送的什么。
  木匣子打开后,还铺着一层绛红色的绒布。轻轻揭开那层绒布,出现在程安眼前的,是一个胖嘟嘟的泥人儿。
  那是一个男娃娃,穿着一身靛蓝色长衫,圆眼黑发,板着红嘟嘟的一张脸,眉毛微竖和程安对视着。
  程安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这娃娃和秦湛太像了,特别是那表情,和他平时那神态一模一样,是他自己捏的吗?还是请人捏的?
  程安拿起娃娃翻来覆去的看,心下欢喜得很,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心里又砰砰跳了起来。
  这个泥人儿和之前秦湛让自己送他的那个很相似,不同的是一个是女娃一个是男娃,这个男娃酷似秦湛,那当初他李白留下那个女娃,是不是因为他觉得那泥人儿肖似自己?
  程安拿着泥人儿怔怔出神,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似乎有几分惊讶,也有果然如此的笃定,有一些些慌张,还有着隐秘的欢喜。。。。。。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抿唇点了一下泥人儿的小鼻尖,轻轻嗔道:“你在想什么呢?恩?我可把你当做我侄儿呢。”


第20章 
  因着程涧快要大婚,再加上年关已近,程安就干脆不回学堂了,打算开完年再去。程府上下忙得团团转,程冯氏更是脚不沾地转成个陀螺,程安帮着她里外打点,给程冯氏减轻了很多负担。
  终于待到程涧成亲那日,拜堂行礼后,杨润芝就被送入洞房,程涧在外待客,被他的一群发小围着灌酒,看样子不到半夜是回不了房。
  程安等到新房里的亲眷都离去后,端着一盘点心推开了门。龙凤烛光下,只见杨润之凤冠霞帔,顶着一张红盖头静静坐在婚床上。
  程安取起一块点心,再牵起杨瑞芝的手,把点心放入她的手心,温声道:“嫂嫂,大哥还有很久才能脱身,你先吃点东西垫垫。”然后又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杨润芝身侧的矮几上。
  看着杨润芝捏住了手里的点心,程安又道:“我哥哥重情义又顾家,以后肯定会对你很好,嫂嫂你就放心,他的发小也都来了,今天是哥哥人生第一大喜事,一时得意兴许会喝得有点多,还请嫂嫂多担待点。”
  想起杨润芝上一世和她聊天,讲起和程涧大婚那天的情景,说程涧半夜才醉醺醺地被抬进婚房,自己已是饿了一天,守着鼾声如雷的程涧,半夜里独个儿坐在床前流泪,看着龙凤烛缓缓燃尽。
  杨润芝边说边笑,说当时觉得这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心里又伤心又失望,还是后面慢慢相处,才发现程涧是个再好不过的夫君。
  程安又陪杨润芝聊了几句,宽了她的心后才出了婚房。
  站在走廊里,程安仰头看着天上那轮圆月,耳边听着外院里的觥筹交错声,不由得回想起了上世自己和秦湛的那场婚礼。
  婚礼很是热闹,各位皇亲国戚王公大臣们都到齐了,新房里一堆人也对她说着恭维的话,而那时候她心里却只有悲伤和自怜自艾,哪里还有一点新娘子的喜气。
  晚上等秦湛回房,轻轻地挑开盖头,她泪眼朦胧中看着秦湛的那双眼,从欣喜、惊讶到顿悟,最后慢慢失去光采。。。。。。
  程安心里又是一痛,不敢再去回忆,匆匆朝自己院落走去。
  程涧大婚一过就是过年,每天都是请客、拜年、吃年酒,府里迎来送往,亲戚满堂,每日都不得清闲。程安开始盼着这个年快点过完好回宫,她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过秦湛了。
  十五元宵这天,按照惯例晚上是要出门看花灯放荷灯的,程安一家人早早吃了晚饭就出了门。
  程安带着扶儿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一会儿去看看吞剑的杂耍艺人,一会儿又去看看路边小摊上的头花。程冯氏和她逛了一会儿就累了,于是交代老王跟住程安,自己和杨润芝就先回了府。
  程安停在一处卖河灯的摊位前细细打量,想为家人和秦湛各选一盏,摊主是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见到来了位美貌小姑娘选灯,就热情地为程安一一介绍着。
  程安正认真选着,突然眼角的余光发现身边多了一双麂皮皂靴,她往旁边让了让,继续挑选。
  而那双靴子却没有离开,反而也向着她靠近了两步,定定地站在她身旁。
  程安停下手,顺着那双脚疑惑地看了上去,目光掠过一件深蓝色的锦袍,然后望进了一双含着温柔笑意的眼。
  秦湛长身玉立地站在程安面前,一段时间未见,他身量高了不少,面目也更加棱角分明,鼻梁高挺,两道剑眉斜斜飞入鬓中,很是俊逸不凡。
  他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程安,眸里犹如被撒入一片星光,程安在那片星光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带着惊喜、雀跃、还有几分羞怯。
  “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程安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她并未察觉自己现在看上去是一脸的期待。
  “不。。。。。。不是,我就是想着今晚热闹,好久没有出宫,就来街上随便逛逛。”秦湛顿时有点脸热,别过脸不自在地看着一旁的灯火,少顷,又用余光瞥了下程安,见她微微露出失落的神色,便轻咳一声用极快的语速说:“当然,能碰见你也是很好的。”
  摊位老板一看这情景,马上机灵地推销道:“这位小姐正在我这里选灯,公子不如你也挑选上几盏,好陪小姐一起去放。”
  秦湛看着程安手里的两盏灯,又看了看河边密集的人群,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看见了程安那对亮如晨星的眸子,“那我也买两盏。。。。。。”
  程安看看身后的扶儿和老王,抬手捂嘴哼唧道,“那个扶儿,老王,你们就先回去吧,那个。。。。。。那个就和我娘说,我和我同窗再玩一会儿。”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往河边走去,秦湛见状连忙抬脚跟上。
  河滩上到处都是人,水里也飘满了河灯,两人一直向着上游方向走,终于寻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程安背过身去,在一盏河灯上写下,家人平安顺遂,另一盏上面写下,秦湛平安顺遂,然后把两盏灯轻轻推入水中。
  程安再伸头去偷看秦湛的灯,却发现那上面什么都没写,不觉间就把疑惑问出了口。秦湛边放灯入水边回答她的疑问,“我心里都想着呢,不用写,神明也会知晓。”
  四盏灯晃晃悠悠地飘向河心,再顺水而去,远远望去,整条河都飘着点点河灯,好似星带坠入其中,最远处和那天幕连在一起,竟分不清哪是星星,哪是灯。。。。。。
  回到街上,时间已经不早了,秦湛买了一盏荷花灯默默地递给程安,然后送她回尚书府。
  荷花灯闪着柔和的光,把程安周身都染上了晕红,两人并肩默默走在巷子里,只听见沙沙的脚步声,眼看前面就是尚书府,皆是觉得这条巷子怎么这么短。
  秦湛慢慢停下了脚步,带着几丝落寞地对程安低声道:“父皇让我们几个皇子分别去各书院学三年,太子留在太学,二皇兄去嵩阳,六弟去了岳池,我是要去往南麓书院。”
  程安一听,大惊道:“怎么这么突然?三年?那么久?
  “本来还说的四年,庆贵妃和庄妃都舍不得,后面父皇不得不改口只去三年。”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就这两天。”
  程安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失魂落魄说不出一句话来,想到秦湛就要离开咸明城去南麓书院整三年,一晚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见她沮丧地低头一言不发,秦湛轻轻说道:“我会给你写信的。”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给我的那个泥人我也会带上。”
  程安的心又缓缓跳了起来,嗫嚅道:“带。。。。。。带。。。。。。带那个干嘛啊。”
  秦湛没有回答,只是轻笑了一声,听得程安的脸不由得微微发红。
  又是一阵沉默,两人相对不言,只有手中荷叶灯里的蜡烛发出轻微的哔啵声。
  这时,程府下人见这边有灯笼却半天不见人,探头探脑地想过来查看,程安见状,忙道:“那我回去了。”说完,转身快步向府门走去。
  走到尚书府门口,程安回头,看见秦湛还站在巷子口望着自己,身影好不孤清,不由心中又是不舍又是酸涩,伸手对他挥了挥,这才转身进了府。
  晚上,程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看着挂在床头的那盏荷叶灯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满是沮丧和担忧。
  三年,也不知道秦湛去南麓这三年会怎么样,他会和学子们相处融洽吗?会受欺负吗?应该不会的,毕竟他是皇子,那他会被孤立吗?三年之间他会忘了我吗?虽然他过得好就行,记不记得我不紧要,但是我为什么想到这里就那么难受啊。。。。。。
  纷纷扰扰的思绪缠绕着程安,直到天都麻麻亮了,才迷糊地睡了过去。等到中午起床后,她赶紧托程涧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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