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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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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纨绔习气,还晓得遵从家教与轻重,除了婆母默准的雪雁,和那些个美婢都是清清白白,并没闹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来……这也是嫂子慢慢劝我的话,我晓得她是为着我与四郎好。”
旖景不由想到虞栋那两儿子,虞洲在这上头还算“端正”,相比三郎虞湘……她从前就听了不少风言风语,嫁入王府收服单氏后,更听说虞湘院里的丫鬟每隔一年就得被小谢氏换上一批,纵使如此,眼下也找不出个清白的。
周四郎相较起来,虽也是个“爱美”之人,品格上比虞湘那是“端正”出不仅一头。
又听二娘继续往下说:“你也知道,四妹妹的婚事是祖母择选的人家,我那时仍有不愤,只因四妹夫无论才华还是家世都比我家那口子要强,不过那日听了小姑姑的话,又听四妹妹说起她在夫家的日子,我总算明白过来,若我真嫁去好比姚家一样的显贵,大家子人住在一处,上头好几辈尊长,以我这脾性,只怕就算有国公府撑腰也是举步为艰,非闹得个鸡飞狗跳、饱受人言不可,更别想畅快喜乐……爹爹他的确是为我考虑,才选了四郎这么户人事简单的,莫论旁人,就说我夫家二婶……也就是咱们三婶的嫡亲姐姐,我看她那儿媳妇,一言一行无不小心翼翼,晨昏定省时都得站着侍候,便是长辈允了座儿,也不敢当真就躲懒,那日子过的……唉,说句不孝的话,好在我上头没个这么严厉的婆母,否则眼看着大小姑子金尊玉贵,做了嫂子的却连大气都不敢出,搁我这脾性,最多忍受三、两日,就得寻衅瞎胡闹。”
旖景:……
二娘说着说着就眼泛水光:“出了嫁,我才晓得在家时的好处,想起从前只认为不得祖母的心意,连四妹妹我都妒嫉,常与姐妹们为了鸡毛蒜皮争执,又始终认为除了阿娘,阖府的人都亏待了我……五妹妹,那时我最妒嫉的就是你,为此还在三妹妹跟前儿说了你不少坏话,巴不得你俩日日吵闹……后来阿娘让我与你交好,我晓得眉氏的事儿多亏了你,才消了那妒恨,却并不认为从前有什么错,直到今天,是当真清楚了自个儿的小肚鸡肠,姐姐真心给你赔个不是,从前的事儿,都是我不好。”
旖景当然得表示浑不介意,拉了二娘的手:“那时年少,哪家女孩儿没个磕磕绊绊的,我从前不也是个任性的,二姐姐别放在心上……今日你来,难道就是因为幡然悔悟,负荆请罪的不成?”
后头那句倒把二娘逗得笑了起来,靠向凭几:“不是,是我有了主意,自己却拿不准合不合适,阿娘眼下就快临产,我再糊涂也不好为这事烦扰了她,小姑姑……我的确怕她责备我多妒,四妹妹也是新嫁,自己都顾不上来,唯有你,一惯是个明白人儿,怎么都不会责骂我,只好找你商量。”
旖景连忙洗耳恭听。
二娘却又莫名红了脸,隔了好半响才说道:“小姑姑那日的话我回去琢磨了许久,到底认为阿爹选的这门亲事至少已经符合了其中之一,我上头没有婆婆,周家又是分家析产了的,长嫂通情达理,必不会插手我与四郎屋里的事……那个雪雁,我瞅着虽不似奸险人,到底是真本份还是假规矩我实在分不清,只她果然妩媚妖娆,在我面前晃着实在心烦,说句真心话,我到底还是容不得四郎纳妾。”
说来说去,二娘终究不是“贤惠”人,不过这时也清楚,不能再为雪雁闹得家宅不宁,旖景便想,难道二娘是打算寻个雪雁的不是,把人打发出去,若那丫鬟违矩在前,二娘也站得住理,周家或许不会再有二话,但周姐夫对雪雁始终还有情份,就算无奈之下妥协,心里难保不会有芥蒂,再说打发了雪雁,今后周姐夫要纳妾,难道能挨个儿打发不成?
旖景能够体会二娘的心情,身为女子,哪有希望与人分享丈夫的,都是屈服于世俗礼法,终是无可奈何四字罢了。
更留意倾听二娘的计策。
“我也明白,没了雪雁,今后说不定也会有‘大雁’‘小雁’,小姑姑说得对,除了亲长那一关,关键还在男人自身,我虽知道四郎不是胡来的人,但拿不准他愿不愿守着我一人过一辈子,他往常又爱和那些自称风雅的人结交,时常也爱逛去瓦子戏楼听曲儿,若为这事和我闹得不痛快,反而在外头养了伶人外室,那可得不偿失。”
旖景点头,心道二娘能想到这个地步,对她那脾性而言,真是大不简单了。
“另有尊长们,我虽没有婆母,上头却还有翁爹与几个婶子,等闲虽不会多事,可一旦闹出风言风语,为着周家家声,说不定还是会插手,所以我琢磨着这事不能硬来,就算要先处理了雪雁,也得替她寻个好归宿,一来你姐夫才不会觉得亏欠了许多年的情份,和我生份,二来长辈那头也寻不出理,这是一件。”二娘把胳膊往炕几上一放:“再有一件,我得先规劝着四郎,莫在外头游手好闲虚渡时光,把心思放在功名上,若是将来也能中个……那啥,举人贡士什么得个一官半职,就如小姑姑所言,就算我的贤名了,长辈们见他成器,心里也会感念我的好处,到那时候,四郎与我也有了情份,又知道我一心里只为他打算,说不定也就熄了纳妾的念头……我拿不准这法子成与不成,但有一线希望总得尝试,要是如此,他将来还想着纳妾,我也死了心,总归凑合着过,守着子女,也再不想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旖景这时真觉得惊讶了,二娘原来就是爆炭样的性情,不想经了这一桩事,变得冷静如此,却不屈从,能这般委婉的为自己争取,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便问:“先说雪雁,给她寻个归宿不难,难就在个‘好’字,二姐认为她就会心甘情愿?”
☆、第四百五十二章 揽事上身,旖辰登门
一般名门望族的婢女,尤其是在主子身边侍候的大丫鬟,若能守矩无过的挨到嫁龄,有些义气大方的主家一般会替她脱籍,或者允人自行婚配,或者主家作主寻门家底富裕的良民,更有得了机缘的少数,甚至会嫁入官宦、商贾人家,自己也享享呼奴唤婢、扬眉吐气的日子;就算差上一层,多数也能配个受重的管事,不再为油盐酱醋、四季衣裳操心,也算养尊处优。
其中十有一、二,被主母看中成了姨娘抑或儿子们的预备姨娘,例如雪雁。
对于她而言,自然就没了其他选择——自行婚配肯定是不肖想的,一旦放了出来,或者主家将她直接配给他人,不可能是富裕之家,别人也不会接受个失了清白的女子为妻,只能是家仆,因为不能逆主而无可奈何地接受,始终会认为雪雁得罪了主子才被打发,心里存了晦气,又不奢望得到什么实际的好处,哪会让雪雁“养尊处优”,多数会“水深火热”的对待。
这些丫鬟能成一等,虽明面上仍是奴婢,实际吃穿用度却比那些小家碧玉还强,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哪能挨得外头的粗陋,故而不少人家,一旦主子院里的贴身丫鬟犯错,别说交给人牙子发卖,就算打发去庄子,或者干脆削了差使遣返私家任由父母许人,都有受不住嘲笑和劳苦投井投缳的。
更遑论雪雁这样的“准姨娘”,一旦遭贬出来,闲言碎语没准都能将她逼到绝路。
故而二娘的想法虽好,要实现却大不简单,她才一说,旖景就提出了关键,雪雁自己是否乐意。
她若是不愿,一哭闹起来,二娘只怕还得担上“好妒不贤”之名儿,雪雁到底是周太太从前默准的,她本身并没有犯错,张扬开来对二娘只有不利。
“我起初一听说前院书房有雪雁这么一个人,气得五脏生火天灵冒烟,不管不顾地闹了一场,那丫鬟倒吓得颤颤兢兢,又因为四郎和我闹起别扭,住在书房里头不肯回屋,雪雁吓得不敢近身,闭门装了十多天的病,这回干脆被调回了内宅,放在院子里侍候,她更是小心翼翼,我瞧着,但凡茶水吃食,她是一个指头都不沾,遑论在我跟前,便是在吉祥几个陪嫁丫鬟面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这时男子纳妾虽是明正言顺,可在多数世宦诗书之家,只要家风正派,一般娶妻不到一载,或者正妻无孕之前,都不会先提纳妾的事,少数寒门为了攀娶显贵女子,甚至定下明文家规,娶妻七年无子方允纳妾,周家虽不是寒门,可也属望族世家,家风正肃,兼着二娘到底是勋贵嫡女,雪雁虽然早得了默准,这一年半载也不会给她名份,二娘那么一闹,雪雁大概也晓得主母不好相与,心里忐忑不安、颤颤兢兢也是人之常情,若这会子被人寻了错处,打发她出去她也没地喊冤。
不过仅凭这点,实在不好说雪雁是不是本份人。
“我听长嫂说过,雪雁不是家生子,外头买来的丫鬟,从前在婆母跟前侍候,因着稳重伶俐,才调去侍候四郎,后来就长了她的月钱。”二娘又说:“小姑姑不是建议我先看清楚她的品性么,我虽不耐烦,还是找了她来说过一回话……她哭诉起身世,倒真是个可怜人,她是五岁上下被拐子拐了来锦阳,家是哪里人都说不清楚,只记得父母死得早,上头有个哥哥……拐子把她卖给人牙子,好在卖来了周家这样的门第,有嬷嬷教管着,从小倒学了些大家规矩。”
二娘喝了口茶:“我看她哭得梨花带雨,越发楚楚苦怜,心里虽有些同情,更觉得窝火,四郎可就怜惜这类外表弱不禁风,实际又孤苦伶仃的……一时没忍住,脱口就问她,我真心容不得侍妾,她若坚持要留在周家,将来最好别让我寻着什么错处,一辈子循规蹈矩的话我倒无可奈何,不过让她想清楚,将来就算生了庶子庶女,成了姨娘,子女也不能由着她照管,这可是望族的规矩,嫡母教养子女那叫贤惠,谁也挑不出理,她若是私下接触子女,我立马把她打发。”
旖景险些被茶呛到:“二姐姐,你真这么直接?”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怕她说去四郎跟前。”二娘叹了口气:“哪知她听了这话,眼泪也吓住了,往地上一跪就是磕不断的头,说她本不抱这样的想法,期望的是将来主子恩典,许户殷实人家,哪知婆母当年看重,才与四郎……跟着又说希望我怜悯她孤苦无依,赐她一条出路,能脱了她的籍,赏个几十两银子,或许能找个老老实实家境贫寒的庄稼人收容,不求富足,只要不磋磨苛刻了她,能自食其力也就罢了,若有那样的人儿,她倒愿意出去,并跟四郎说明,是她不甘为妾,自请求去。”
旖景:……
蹙眉思量了一番,这才说道:“若她真愿如此,倒还简单,像她这样的情况配给周家家奴不大合适,若脱了籍,又有这么一笔资财,或许真能找个本份人……虽雪雁已不是清白的身子,可一旦嫁了过去就能改变家境,说不定有不介意的人。”
这世道上,有那些贫民虽不是天生贪财,可因为家境贫寒,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耕地,不得不租种富家的田地或者出卖劳力为生,再加上点天灾人祸,实在不能自给自足,许多连娶妻生子都是奢望,或许对于他们而言,并不太在意女子的贞洁。
“我想的是答应了雪雁,先让她把这意愿知会了四郎,我再想办法替她找个合适的人,其实最好还是家奴,只要能干本份,又是心甘情愿的,我大可给两人恩典,替他们都脱了奴籍,置上百来亩田地、一处住宅给他们安居,也不算亏待了。”二娘虚心求教:“五妹妹认为可还使得?”
“关键是姐夫乐不乐意。”旖景提醒。
“我当时听了雪雁的口风,自己没忍住,先在四郎面前提了一提,他倒没有反对,只叹了句强扭的瓜不甜,有些忧郁。”二娘磨了磨牙:“一晚上问了许多回‘雪雁当真这么说’,我倒没提之前那些威胁话,应了两回,再没搭理他,不过我看他过后再见雪雁,眼睛里有些伤感的情绪,我这两日盯得紧,还没让他们寻着说话的时候,五妹妹若觉得这事能成,我回去就和雪雁摊开了说,让她与四郎交待。”
旖景沉吟了一阵,想到事已至此,若雪雁那丫鬟是个奸滑的,怕寻了机会也会去二姐夫面前挑拨,这样的丫鬟更容不得,真莫如尝试一番,倘若雪雁是真心求去——二娘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雪雁又没有其他靠山,二娘身后却有整个国公府,两个嫁入宗室的姐妹,还有公主祖母和郡主姑姑撑腰,怎么看区区一个婢女出身的妾室今后生活也是如履薄冰,主母既和她交了底,略微明白的人儿也晓得哪条路更平坦有益。
“二姐大可一试,倘若雪雁借这缘故在姐夫面前哭闹,你便说是试探她,果然试出是个挑唆生事人儿,倘若是好的结果,二姐就废废心,给她寻个踏实人儿……最好是你嫁妆里的庄子,各处在当地都买了些下人,说不定就有合适的,好处是知根知底,不至于把雪雁推到狼窝里,能在富足之乡给他们置上能安居立业的家产,倒也算是不错的归宿。”旖景表示赞同。
二娘竟像是松了口长气,整个人又轻快了几分,故而说到另一碴,倒没让旖景听出忧心忡忡来:“相比雪雁的安置,更让我头痛的是你姐夫那懒散的性情,结交的狐朋狗友又多,间天就约他出去花天酒地,我每当一劝,他只说那是风雅事,又称那些人都是世家子弟出身,将来都得入仕,和他们打好了交道,也是为了前程……这些事情我原也不懂,只觉得满肚子都是理儿,可惜成不了句子出嘴,直觉他那样就是没出息。”
说到这里,二娘半个身子趴在炕几上:“五妹妹能言会道,要不你去劝劝……”
旖景:……
这才是难点,她和周姐夫面都没见过几次,再兼着男女有别,怎么好劝他“改邪归正”。
可看着二娘满是期待的目光,想到她的终身幸福,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
“这事,或者让我跟世子商议商议。”最终,旖景决定把这棘手的事情交给她家内阁大学士处理。
哪知二娘立即欣喜若狂:“我就等着你这句。”
旖景:……
“五妹夫多厉害呀,连圣上都对他言听计从,忽悠你姐夫还不是手到擒来,再者四郎对五妹夫原就心怀景仰,又十分敬畏,不怕五妹妹笑话,好多回他提起五妹夫,我看那神情,倒比说起什么‘绿珠’‘红拂’还要神彩弈弈,有回还一声长叹。”二娘袖着手,模仿着她家周姐夫的神态:“可惜可惜,如此才华横溢、风华绝代者,偏偏贵为宗室,让人不敢亲近。”
那维妙维肖的模样,把旖景逗得直抖肩膀,暂时忘记她家二姐挖的那坑儿。
“乐吧,我当时也乐得打跌,就说他和五妹夫可是连襟,有什么不能亲近,那没出息的,倒承认他自己才疏学浅了,是怕五妹夫看不起他,说有回得幸,还是五妹夫在国子监任职时候,他混进去听了一堂对策,亲眼目睹了五妹夫舌战群儒,至此又敬又畏,万万没想到会与你家世子成了连襟,这会子还像做梦的感觉,不敢至信。”
二娘狠拍了番虞阁部的马屁,临别前还拉着旖景的手殷殷嘱托:“就这么说定了,我不管五妹夫用什么法子,只要他能让你二姐夫老老实实地和那些纨绔断交,踏踏实实地备考,就算改头换面,我在翁爹面前也落个好,将来若你二姐夫真有幸考得个功名,堂堂正正授官入仕,我可也算周家的功臣,他这么个浪荡子……哼,等我在周家得了长辈们的称赞,站稳了脚跟儿,看他还好意思再提纳妾的事儿。”
旖景稀里糊涂就替虞阁部揽了这么桩有关周姐夫前途与二娘美满的事儿,呆坐着半响没有回神,哪知刚用完午膳,还不及小憩,原本应该在家养病的旖辰又急匆匆地来了王府,一见旖景就是副焦眉灼目、欲言又止的为难样,还没说话,张口就长叹一声。
☆、第三百五十四章 初见端倪,终究难测
旖辰并没有依照皇后的嘱咐先回国公府与大长公主商议,而是径直去了楚王府的关睢苑见旖景,把皇后的话细细说了一回:“我因完全揣摩不得皇后的用意,也不敢贸贸然惊动了祖母,只好先与五妹妹这儿讨个主意。”
旖景略一思索,也就明白了皇后的计较。
什么圣上忙于政务、太后静养礼佛,这些都是借口,太子妃位既是天家之事,也属国事范畴,万万没有避开天子与太后,反而找外臣事先商量的道理。
皇后或许是先在天子与太后跟前试探过,并没有任何结果,心里才急躁不安。
那两个人选,一为甄莲堂妹,一个是甄夫人娘家侄女。
皇后无疑仍是想争取这一系势力为太子所用。
但天子置若罔闻,或者回避不提,难免让皇后不安,太子无嗣,太子妃位空悬,若圣上无易储之心,这时应当将这事放在首重,早日择定太子妃。
皇后压根不是真要与旖辰或者大长公主商议,关于人选早有决意,若非甄氏,便为邢氏。
分明是想通过卫国公与楚王的嘴“提醒”圣上,两位是天子信臣,太子正需他们援手。
不过皇后情知旖景“不好对付”这才挑拣了容易拿捏的旖辰,有的话不能明说,隐晦了又怕旖辰听不明白,这才点醒她——无论是大长公主,抑或旖景,将话转告,她们必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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