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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诗之燕宿雕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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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很疼,慢慢就习惯了。”穆诗雅想要抽手,被巴敏羯执着的拉着,不肯放开。穆诗雅嘟嘴看他,“你早知道我这身子可能出了毛病,所以才将我放入冰泉水中的,对不对?”
  “你还不知它叫什么吧?”巴敏羯见穆诗雅表情淡淡,以为她已知晓‘火扇’之毒,又见她这样责问自己,想穆宸睿并未完全言明。他摇摇头,拉着穆诗雅的手离他近了些,为她揉搓着手掌,倒让穆诗雅指尖的疼痛减了几分。
  “它?”穆诗雅知道,巴敏羯一定晓得她身上的病症,皱眉道:“原来是个有来头的病。”
  巴敏羯细细思量,犹豫着该怎么说:“你是中了毒,且同穆宸睿有关,你可愿意听?”
  穆诗雅一怔,看向他,将手慢慢抽回,眼睛移到搔弄翅膀的画眉身上,许久都未说话。
  “早想告诉你的,又觉得由他亲口告诉你会更好,毕竟是他将毒移到了你身上。”巴敏羯仔细观察着穆诗雅的神色,见她表情淡淡,想她心中一定有了猜测,且离真像不远。
  “这毒叫什么名字?”穆诗雅轻声问。
  “‘火扇’。”
  “会怎么死?”
  “不知道,中了这种毒的人,大多都自尽了。”巴敏羯脸上浮出些许不忍,咬牙道:“若是没有‘千蚕冰丝’时时压制着,很少有人能熬过去。”
  “是不是身上会很热,像是火烧一般。”穆诗雅并未在意,继续冷着声问。
  “是。像是整日被烈火焚烧般,很是煎熬。”
  穆诗雅从座位起身,走到亭子边,看向光秃秃的梅树,轻轻叹了口气,“皇兄身上可还有这种毒?”
  “没了。《云经》上说‘驱扇,替扇’,若想驱除体内的‘火扇’,便要找人代替自己移走它。且‘火扇’只愿进入与那‘驱扇’者熟悉之人的身体。仲孙子良在你身上发现已经快消耗殆尽的‘千蚕冰丝’,有着冰丝压制你体内的‘火扇’,你才没有时时感受到体内的灼烧感,若是哪日冰丝彻底消尽,你恐怕。”巴敏羯心疼的看着她。
  穆诗雅摸了摸脖子间的齿痕,浅浅细疤与指肚相互摩擦,却让穆诗雅感到一股欣喜与庆幸,她嘴角勾出一抹笑,映在巴敏羯眼中似是一把尖刀刻入心房。
  “你在高兴?”巴敏羯兀地起身,眼中满是怒色,“为能替他承受这种毒症而高兴?”
  穆诗雅看向他,突然问了另外一句话,“我若是跟着你,你可会好好爱护我?”
  巴敏羯微微一顿,蹙起的眉梢慢慢舒展,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她,转而一抹喜色涌上面颊,惹他冲向穆诗雅,激动地捧着她的脸,回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边?”
  穆诗雅将他的手从脸上拿下,与他握在了一起,笑道:“我性子倔,爱挑食,讨厌天黑,讨厌虫子,却不怕它,我总爱任性行事,不爱同人商议,鲁莽、粗心,若是生气了还喜欢不搭理人,这些你能不能忍?”
  巴敏羯紧握着她的手,只是浅笑并不回答。
  “若是这些你能忍,我还有个更不好的毛病,我身上有奇毒,而那种毒是会转移的,若是你同我太亲近,可能。”还未等穆诗雅全部道完,巴敏羯霸道的吻在了她的唇边,双手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柔软的唇边轻轻贴近,将四周的暑气一瞬消散,空气中只剩了甜甜的花香。
  茶壶摔在地上的声音从院门传来,穆诗雅听到脚步声,想要从巴敏羯怀里撤身,发现他根本毫不在意,依然猛烈地贴在她的唇上。
  “郡,郡主。”天喜支支吾吾道:“璟王殿下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穆诗雅本能的推开巴敏羯,惊慌地看向院门。一身红衣的穆宸睿立在那里,冷冷盯着眼前的一幕,面上辨不出任何情绪。巴敏羯转身看向他,两人久久对视,眼中神色复杂。看着如此打扮的穆宸睿,只觉得见到了一个大婚中的新郎官,穆诗雅这才想起,他马上就要成亲了。
  “皇兄。”穆诗雅见气氛压抑,浅浅唤了声。又看向一旁的天喜,她拾起地上茶壶的托盘匆匆退下。
  穆宸睿嘴边慢慢掀起一抹笑,走近院中凉亭下,敞开双臂道:“大婚那日要穿的,过来让你看看,皇兄这样如何?”
  穆诗雅盯着那抹有些刺眼的红,皱眉责备道:“新婚的衣服怎么能现在穿上,会不吉利的,快换下来。”她向前稍稍移了些步子,唤院外的天喜道:“天喜,去给璟王拿件衣服来。”
  “不必了。”穆宸睿放下手,立在那里如初升的红日般灿烂炽热,“想让诗雅先看看,才穿出来的,没想什么吉利不吉利,也不知穿上好看不好看。”他脸上滑过一抹失望,转瞬即逝,根本来不及捕捉,却被眼尖的巴敏羯看入眼中。
  “很好看,像是,像是太阳。”穆诗雅呆呆盯着他,一直都未将眼睛移开。曾几何时,她也想过一身红装的穆宸睿捧着大红绸缎立在她面前,将红绸的另一端递给她,拉着她一同走在众人的目光中,如今,这梦中的红色虽然出现,却是另一番场景。
  穆宸睿还未回话,巴敏羯贺道:“恭喜璟王。”
  “多谢。”穆宸睿声色平淡,听不出半分喜悦,他将眼睛慢慢移向墙角的梅树,“皇兄大婚那日,就由诗雅送嫣公主入宫吧。”
  “好。”穆诗雅收了神思,看向身旁的巴敏羯,对他浅浅一笑,终于将心中痛楚隐下,“我答应了嫣公主,会亲自送她。”
  穆宸睿点点头,从亭下走出,只迈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你答应皇兄,不会嫁到巴昆,不知还作不作数?”他并未回头,而是立在亭外等着一脸惊讶的穆诗雅回话。
  巴敏羯露出怒色,正要抬步向前,被穆诗雅一只手拉着退了回来。见穆诗雅轻轻摇头,巴敏羯忍着愤怒,盯着穆宸睿像是一只随时准备将他撕碎的狼。穆诗雅顿了顿,浅声回道:“还作数。”
  “好。”穆宸睿面无表情地冷声一句,披着一身红衣从院中走出,不再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暗潮涌动

  【第二十九章】暗潮
  院中只留了愣怔原地的巴敏羯,和一脸浅笑的穆诗雅。良久,巴敏羯疑惑地看向身边女子,冷笑道:“作数?”他冷哼一声,“你方才说的什么都忘了?”他神色激动,一步步逼近慢慢褪去笑容的穆诗雅。
  “我答应他的,就不会食言。”穆诗雅看向怒红瞳色的巴敏羯,“你想对我好,并不一定要得到我,只对我好不行吗?”
  “你在想些什么?”巴敏羯抓起她的一只手臂,力气极大,穆诗雅疼得蹙起眉头,看着他似要吃人的模样,并不回答。“我明白了。”巴敏羯恍然大悟,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因为他要成亲了,你受不了,所以想在我这里寻些安慰,对不对?”
  穆诗雅不停地摇头,否认着,“不是,不是这样的。”
  “什么不是?”巴敏羯将她一瞬推开,“如果不是,刚才你同穆宸睿讲的那些算什么?你又将我巴敏羯看成了什么?你受伤的绷带,还是穆宸睿的替代品?你要我对你好,我会拼了命的爱护你,可你要我做一个替代品,我做不到。”
  泪珠从穆诗雅脸边滑过,只是几行,面上就印出了两道清晰的红痕,穆诗雅痛地捂住脸不敢再流泪,她总算明白,为什么穆宸睿从来不哭,连出汗都很害怕,原来被‘火扇’折磨着竟是这般难受。
  “诗雅。”巴敏羯见她掩面弯腰,将她轻轻扶起,看着她脸上红色的烧痕心疼万分,将她慢慢抱入怀里,柔声安慰着,“你别哭,我不生气了,我不生气了。”
  穆诗雅将脸贴在他的脖颈间,仿佛贴在冰面,舒服极了。她又向那层冰凉贴了贴,紧紧闭着眼睛。巴敏羯知道,现在任何人的皮肤都比穆诗雅的冰凉,而人类火热的血液在她的鼻腔间会散发出寒气,会让她疯狂的想要吸食,来缓解身上的燥热,她日后一定会被‘火扇’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想到这里,他又将穆诗雅抱的紧了些,似是自语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会再找到另外一缕‘千蚕冰丝’,我一定会找到的。”他的唇慢慢靠近穆诗雅的前额,轻轻吻了上去,穆诗雅只觉得头顶一股凉意很是舒爽。
  那晚,穆诗雅睡的很不安稳,一整晚都在火山炼狱里挣扎着不能起身。身边是熟悉的人匆匆走过,却没人愿意伸出手来将她从火口中拉出。拓跋嫣提着一只鸟笼站在火焰外看向她,眼中神色清冷,瞳色格外慎人,似是带着无限的恨意和埋怨,穆诗雅伸出一只手想要握住她,却见她将手中鸟笼连同画眉一起扔进了火中。穆诗雅呼喊着不要,画眉一瞬融化,刚刚落入火坑便消失不见。
  再抬头时,拓跋嫣已经消失,穆灵绯拉着穆歆瑶步入眼前,像是没看到她一般,在她的求救声中轻步离开。接着是一身鲜红婚袍的穆宸睿,从马上一跃而下,手中拿着大红绸缎,似是等着何人。穆诗雅疯狂地喊着‘皇兄’,直到嗓子有些沙哑,依然没能与穆宸睿对视。他的模样很是焦急,望着远处一直都未出现的人影,眼中显出愤怒,最后将红绸仍入了火中,又将婚袍从身上扯下一同扔入火坑,婚袍慢慢被燃尽,在穆诗雅头顶飘落成灰。
  穆宸睿这才看到她,摇头愤怒道:“你为什么不来?”转而气愤离开。穆诗雅还未来得及喊出他的名字,巴敏羯突然冲入火中,穿着还是南宫云时的藏蓝长袍。他用足了力气来扑打身边的烈火,呼唤着穆诗雅的名字,只是短短一会儿,他突然又举起一支火把,扔进了本就熊熊的烈火中,火焰一瞬而起,越窜越高,直到将穆诗雅整个埋没。两人在燃起的火焰中彼此对视,身体被大火肆意的吞噬着,却没有一人喊出声。
  烈烈红火将视线全部阻隔,四周安静下来,连火苗的燃烧声都悄然消失,整个世界陷入了无限的宁静,火中的浓烟开始飞窜而起,燃烧着穆诗雅所有的记忆,只那么一刻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周围,她不再记得自己是何人,不再记得自己该想起何人,仿佛全世界都离弃了她,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她。
  “不要。”穆诗雅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眼睛看向周围熟悉的摆设,稍稍松了紧绷的神经,余光中一席红衣正坐在屋内圆桌旁,深邃的眼睛直直望向她,那席锦衣如红日般耀眼灿烂,将她惊慌而悸动的内心照射的如湖面般平静。
  “皇兄?”穆诗雅惊诧地看向面色淡淡的穆宸睿,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见穆宸睿一身婚袍坐在那里,知道并不是梦,“皇兄怎么在这里?”
  穆宸睿嘴角挑起一抹笑,如冬日枝头开出的一朵雪梅,冰清傲立。
  “只是想同你讲一件事。”穆宸睿红润的唇边悠然起音,“你可知,我为何要你送拓跋嫣入宫?”
  穆诗雅从床榻起身,立在地面,身子因为方才的恶梦还有些颤抖,她浅浅摇头,表示不知。
  “因为你可以站在她身边,我这样看着,像是娶了你一样。”穆宸睿突然轻声笑道:“是不是很可笑。”
  穆诗雅微微蹙眉,眼中含着湿润再次摇头。是啊,怎么会可笑,她只觉得心中温暖,怎么会觉得可笑。
  “那日,你可愿穿着红色来送她?”穆宸睿从座位慢慢起身,等着穆诗雅的回答。
  窗外时不时传出几声虫鸣,为寂静的夜色添了一抹生机。穆诗雅已经听不到任何声响,连同平日里讨厌的虫鸣都无法听入,她静静地站着,身子依然在颤抖,眼中已经被泪水沾满,穆宸睿的面容在湿润中有些模糊,却很耀眼。穆诗雅抿嘴欢喜,心中虽然万般难受,依然将笑挂在最显眼的地方,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一阵轻风滑到眼前,穆宸睿已经立步在她面前,慢慢低下头,好看的唇轻轻落下,只是点了点她的唇边,便顺着脸颊滑向了她脖间齿痕留下的浅疤上,冰凉的唇印在灼热的疤痕上,惹穆诗雅眼中的泪如珠帘断裂般滑落,给她白皙的脸上印了两道红痕。
  这是极长极长的一夜,穆诗雅坐在窗边靠着墙壁愣怔,经过一天的折腾,她已经无法入眠,与其一闭眼就是那些可怕的梦,还不如这样清醒着。她第一次觉得窗外的虫鸣很是悦耳,像是穆宸睿吻在疤痕上的柔软,像是他紧紧抱着自己的温暖,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被着上了颜色,开始变得明朗清晰,绚丽多彩。
  巴昆境内,一封书信送至巴敏罕手中,这位巴昆皇帝只是看了一眼,便将信纸撕了个粉碎,口中怒斥道:“混账。”
  “大王先不要生气,是不是羯儿的信。”一旁妩媚女子走上前,在巴敏罕胸口用手抚了抚,巴敏罕重重呼出一口气,手上拳头依然紧握。
  “他自小就是这样,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你不是也正欣赏他这一点吗?”女子抬抬手命屋内侍婢退下,拉着巴敏罕慢慢坐下,继续道:“若是他所言还是那日你们争执之事,你大可不必太在意,这孩子做事从来有始有终,如今只是被迷了心智,他总会想明白的。”
  “你看看,都是你宠的。”巴敏罕用拳头砸在了木桌上,屋内传出如闷雷般的震响,惹门外侍女纷纷低头。
  “是。”女子倒不在意,将他的手拿起轻轻揉着,“是我太宠他,毕竟是亲生儿子,你难不成要我天天打他骂他啊。”女子嘟起嘴,样子着实好看,巴敏罕瞬间隐了怒气,无奈地叹了口气。
  “王后。”他将女子拉到一边同坐,摇头道:“羯儿这孩子,孤只怕他玩心太重,没想到,竟然不是被玩闹所误,而是,而是一个女子?”讲到此处,巴敏羯满脸的可惜之色。
  “这又如何?女人而已,日后见得多了,也就不那么专情了,看看你就知道了,以前说只有我一个,后来不还是娶了几个?我们刚刚成亲时你叫我‘婉儿’,后来改口‘晴婉’,如今连名字都懒得叫,直接改‘王后’了。”叫晴婉的女子不满地抱怨道。
  巴敏罕脸上显出丝尴尬,:“你怎么又提这些。”
  “好了。”晴婉一改方才的不快,继续道:“不提了,免得你又要跑。我只想提醒你,羯儿现在只是情窦初开,年轻时做些冲动的糊涂事儿也不是什么大错,你就别再管着他了。”
  “这次不行。”巴敏羯从座位上勿地站起,眼中神情坚定,“这件事情尤其重要,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这事儿你不许插手,该怎么做,孤要自己定夺。”说完,巴敏羯已经从房内走出,晴婉盯着一地的纸屑,浅浅摇头道:“真是对儿要命的父子。”
  大梁皇城,巴敏羯立在屋内将刚得的信件慢慢展开,巴敏罕的字躺在里面,似是他严厉地声音从信中传出,“胡闹归胡闹,不可坏了大计,你所言之事,孤是不会准许的,好自为之。”
  父子间这样说话,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了,似乎是一个老小孩在命令一个小大人似的,可是所言之事又这般的精明谨慎,一旦成功,十几年的努力也算没有白费,若是被巴敏羯的痴情所误,就再也不会有下一个十年。此间轻重,巴敏羯怎会不知,他将信件握在手心,思忖半晌,点燃一盏烛灯,信件凑近了荧荧烛火,青烟慢慢升起,将信件点点吞噬,直到它燃尽在茶杯中,只剩了青黑的痕迹。
  巴敏羯从怀中拿出骨簪,盯着上面的两个小字,慢慢起话,“我答应要护着你,答应过。”他将骨簪重新放回怀里,走到门口大力地拉门而出。
  皇宫偏院内,耶律颜在花丛间挥舞着手中弯刀,树叶花瓣被层层削落,随着他带有风力的身子一起飘荡,似是下了一场朱红翠绿的奇雨。院中侍女端着茶立在回廊观望,眼中满是赞叹和仰慕,她们并立一起,时不时的低声轻呼几声,爱慕之心一瞬而生,对这个草原之王很是看好。
  “刀落如风影,挥斩如飞流,英雄豪气,尽显其中。果然是草原之狼,在大梁皇城也能带来这股不羁之气。”巴敏羯走入院中,双掌轻轻拍了拍,脸上抹笑点头。
  “云。”耶律颜停了下来,笑着看向走近的巴敏羯。
  “大哥。”巴敏羯接过耶律颜递来的一碗酒,陪他一同饮下。
  “痛快。”耶律颜豪爽地朗笑出声,“在这梁宫内实在憋闷,又没有人陪着痛快饮酒,大哥实在无聊,便在这院中折腾了些动静。”
  “大哥这番折腾有些惊天动地,我在老远处就看到院中飞叶走花,以为花匠在给大哥修剪院子呢。”
  耶律颜听他这一番玩笑话,知他心情定是不错,将他拉着走入凉亭,又命人摆好酒碗,边斟边饮道:“云是遇了什么好事儿?今日肯这样玩笑。”
  “哪有什么好事。只是想通了些事情罢了。”巴敏羯与耶律颜碰杯一饮。
  “算了,你不想说,我一定问不出来,还是将你灌醉了再慢慢拷问吧。”耶律颜又是几杯下肚,似是等人陪酒等得确实久了些。他端着酒碗,对一旁静立的侍女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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