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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诗之燕宿雕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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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几分。
  巴敏综走在最前,巴敏羯在他一侧,两人马速不相上下,见了城门外的穆宸睿与耶律颜,都将面纱从脸上摘下,又从马身一跃而下,立在两人面前。穆宸睿与巴敏羯对视一眼,两人都是表情平淡,似是从未见过一般。
  “璟王。”巴敏综拱手一礼,一身朱红锦衣格外洒脱,眉目透着俊朗之气,立在众人面前也是一副气宇轩昂。
  “勋阳王。”穆宸睿淡淡回礼,又看向巴敏综身边一身藏蓝锦袍的巴敏羯,有趣道:“不知该称呼小王爷‘嬴王’,还是‘南宫先生’?”
  巴敏羯一副不羁模样,看了看他,回道:“璟王随意,都只是称呼罢了。”
  “也是,都只是称呼而已,骨子里却不会变,凤是凤,鸟是鸟,怎么会相同。”穆宸睿回得意味不明,惹巴敏综疑惑看向二人。
  见了巴敏综如此神色,穆宸睿已经猜到,巴敏羯作为南宫云的身份同众人相识之事,巴敏综并不知晓,可见兄弟二人并不亲近。毕竟不是一母同胞,又都是皇位的有力继承者,若真能坦诚相对,那才奇怪。
  “勋阳王。”耶律颜走上前来打招呼,与巴敏综相互一礼后,看向了一脸浅笑的巴敏羯,耶律颜很自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果然人靠衣装,穿上王子的衣服,就是与往日的南宫云有所不同,多了几分贵气。”
  “大哥,你知道我并不喜欢这几分贵气。”巴敏羯向耶律颜回了个草原之礼。
  这时,高吉从宫门口走出,对众人施礼后,看向穆宸睿道:“陛下在殿内等着,还请耶律王及各位殿下尽快入宫面圣。”
  穆宸睿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引着众人向皇宫内走去。
  三国的求亲使者皆以到齐,加之草原之王的到来,让整个平乐城陷入前所未有的热闹之中。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挤满皇城脚下,就连外国的游人也纷纷赶来,准备凑凑这场难得的热闹。草原人平日里很少在大梁出现,如今借着耶律颜赶来之际,也同他一起进了平乐城,准备开开眼界。
  一个草原壮汉走在平乐街头,看着琳琅满目之色实在喜欢,随口夸了句:“虽然比不过新图措,也算是格外繁华了。”
  所说之话被一个大梁猛汉听到,心中不快,拦在草原壮汉面前,气恼道:“什么比不过新图措,草原的图措算什么,连大梁最小最不热闹的街道都无法相比,你们草原人头发长见识少,就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见此人说话尖酸刻薄,草原壮汉怎能忍下,拔出腰间弯刀不服道:“都说大梁人好客,原来都是这副样子,不仅皇城不怎么样,连人品都极差,若是不教训教训你,你们大梁就不知我们草原人的厉害。”
  大梁猛汉见他已经拔刀,自己身上又没有防身的东西,看向一旁卖剑的一个摊铺,冲去抽了把长剑挡在身前,继续道:“好啊,让你见识见识大梁的厉害。”
  两人还未完全出手,不远处传来了跑步声,两人朝响动看去,巡防营的士兵已经赶至面前,齐齐列队一旁,从最后走出巡防营首领吴坚,他一身戎甲,腰挂长剑威武至前,“奉璟王殿下之命,平乐城内禁止宣泄斗殴,若是明知就范,统统杖责一百,无论外国游人还是大梁臣民,一律同等对待,绝不姑息。”见他面色凶猛,威严难犯,加之穆宸睿平日里治军严明,知他一定说到做到,众人心中都存了些忌惮,自然不敢再放肆。
  大梁猛汉将长剑退还给了卖剑的摊主,怒瞪了一眼草原壮汉,从场中愤恨走出。草原人也收了弯刀,不满的离开。围在一侧看热闹的人群也在吴坚的怒视中纷纷散场,街道上终于恢复了平静。
  吴坚向前走了一步,环视四周动静,见无人再敢造次,起声吩咐身后众人,“日夜巡查城中大街小巷,不得让造事者乱了城中安宁,明白了吗?”
  “是。”身后巡防营士兵纷纷拱手领命,眼中神色坚定。
  梁帝接见过一众使者后,命人领他们到了已经收拾好的客院内休息。三国使者加之草原使者都被带到了皇城外的行宫休息,只有前来求亲的耶律颜和三国皇子被留在了宫中的别院内,且离得很近,中间只隔了连通各院的花园。
  巴敏羯并未见到穆诗雅,今日迎接他们的大梁皇族中只有穆宸睿、穆灵绯两个皇子,穆诗雅、穆歆瑶并未被请来。想是梁帝有意如此,并不想穆诗雅同巴昆有牵扯,可见他对巴昆的猜忌并不比穆宸睿少,或是更胜于穆宸睿。
  耶律颜刚刚闭了房门,躺在榻上准备休息,屋外传来巴敏羯的声音,“大王可是睡下了?”
  门外侍女还未来得及回禀,耶律颜的声音从屋内传出,“进来吧。”
  巴敏羯推门而入,见耶律颜已经坐在厅内,捧起了面前的一杯茶灌下。
  “听说城内差点儿闹出动静,是大哥派人所为?”巴敏羯坐在了耶律颜一旁,见他表情淡淡,继续道:“可是看出了什么?”
  耶律颜浅笑,“虽知你平日里得消息最快,但每次如此还是会让我有些惊讶。”他从座位起身,凑到门口听了听动静,转身后才回道:“穆宸睿果然做事周详缜密,今日我只是派了两人在城中闹事,结果两人还未出手,就被巡防营的人赶去阻止了。茶馆那里的人也未来得及将事情挑起,也被巡防营的及时按下,速度之快,仿佛未卜先知一般。”
  “他几乎将整个巡防营的军队都派了出去,大街小巷、宫门院口,无一漏掉。城中平乐衙门的衙役官差皆都出动,更是将客栈、赌坊,甚至是妓院都放入了眼底,事情刚有苗头,皆被压下。总之,你这些日子想要在城中有所作为,恐怕是不行了。”巴敏羯将所知都告诉了耶律颜,惹他蹙眉凝思。
  “一个痴儿,精明后就这般与众不同,真是天助大梁啊。”他由衷的感叹,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向巴敏羯,“你说,他之前到底是真的痴傻,还是一直在假装?”
  “不知道。”巴敏羯干脆道:“这些,我没有查出。”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儿?”耶律颜更觉得穆宸睿不可小觑,提醒道:“日后你同他相处,可要万分小心。”
  “我知道。”巴敏羯一副满不在乎。
  耶律颜知他自小心高气傲,所做之事还没有败过阵,且全在掌握之中,虽然对他放心,却也怕他因此自傲而坏了大事,依然执着道:“日后这场仗兹事体大,你可不能犹犹豫豫,见你许久都未出手,大哥觉得与以往的你有些不同,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见巴敏羯只是把玩手中杯盏,并不回答,耶律颜继续道:“你父皇前些日子将你急急召回,一定也是察觉了你突然停手之事,想是责备了你。”
  听到自己的父皇巴敏罕,巴敏羯手上一顿,将茶杯放下,眼中充斥着不满。
  “你们父子也真是的,明明彼此关心,却又都是一副仇深似海的样子。记得以前你得重病时,姑父不顾危险,亲自赶往大梁药王谷为你求药,药王谷谷主都被叔父的胆识震撼,才取了最好的药将你救回,你又因姑父之病,同样犯险药王谷。明明都是这样在乎对方,怎么就不能好好相处。”耶律颜实在对他们父子之间的态度不明白。
  “母后说,我们父子太像了,看见了对方就像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又有谁会愿意天天照着镜子过日子?所以,彼此不见才好。”
  耶律颜察觉他并不愿意多讲与巴敏罕之事,也就不再继续,脑中突然想起一事,让他的脸色有些不快,“你可知卓羽的真实身份?”耶律颜盯着面前的巴敏羯。
  “大哥知道了?”巴敏羯面无表情的淡淡回。
  “亏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同着外人来骗我。”耶律颜生气道。
  巴敏羯并未马上解释,而是轻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根骨簪,盯着上面的小字,慢慢道:“不想说,是因为我喜欢上了她,想要保护她。”
  “所以,你才停了计划?为了她,舍了策划十几年的大计?”
  “大哥觉得,我这样做不该吗?”巴敏羯微蹙眉头,眼中含有怒意,“父皇也觉得我这样做不该,觉得我不配做巴昆的王子,为了一个女人。”他将骨簪紧紧握在手中,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仇怨。
  耶律颜却道了不同的观点,“若是为国,你这样做确实不妥。若是为己,我倒是挺赞同你的。卓羽是个不错的姑娘,任谁都会心动,你想保护她,可知,大哥也想。所以,你并没有做错。”
  巴敏羯轻声浅笑,“大哥说得轻巧,你站在草原上只是个旁观者,而我却是站在这个计划顶端的人,从接手父皇计划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注定无法走下来,哪是想放就可放下的。”
  耶律颜浅浅摇头,看向他手中的簪子,同那日在凉亭下见到的有些不同,那日的簪子中间并没有被金箔裹着,似是藤蔓攀沿在簪体上,他疑惑道:“这簪子怎么变了?”
  巴敏羯轻轻举起放在眼前,若有所思道:“喜欢它的女子不要它了,它的心都碎了。我怕它太疼,便给它接了回去。”
  耶律颜自然知晓他口中的女子是谁,也不再追问,而是盯着那两个小字揣摩,良久,伸手将簪子拿于面前,奇怪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巴敏羯又将簪子重新抢回手中,放在了胸口,耶律颜浅笑着摇头,等着他的回答。
  “诗雅。”巴敏羯走到门口,猛地将门拉开,又回了句:“是巴昆古字‘诗雅’,本来想告诉那女子的,她却没给我时间全部说出,一直以为这两个字是‘巴昆’,所以才扔了它。”
  待他走出,耶律颜盯着门外摇曳的树影,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愿这个簪子心碎,才想要放弃大计的吗?如今你又选择来大梁求亲,可是决定继续大计了?”
  门外当然没人回答,巴敏羯早已走远,迎门而入的只有一股股烦人的闷热,和平乐城外古寺内奏响的迎客磬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婚期将近

  【第二十八章】婚期
  南苑宫内,穆诗雅举着穆宸睿送她的双角鹿挂坠儿出神,偶尔看向院角摇曳的梅枝,想着它们冬日里盛开时的胜景。天喜步入院中,立在穆诗雅一侧犹豫道:“大魏嫣公主求见。”
  穆诗雅慢慢放下双角鹿,理了理衣袖,眼中思绪复杂,她浅浅望着院门口,起声吩咐:“请进来吧。”
  天喜领着一身朱红的拓跋嫣走入,她面上露着喜色,手中提着一只鸟笼子,全身雪白绒毛的画眉鸟正游玩其中。穆诗雅奇怪盯着已经走近自己的拓跋嫣,想着无事不登三宝殿,无事更不会携礼而来,如今她如此举动,又如此打扮,应与婚事有些关系。
  “不请我坐下?”拓跋嫣今日倒显得客气,并未似以往那样在穆诗雅院中自然随意。
  “我不请,你就不坐了?”穆诗雅示意天喜退下,淡淡道:“那便站着吧。”
  拓跋嫣心情很好,对她此刻的态度并不理会,将画眉鸟放在桌案上,又推到她面前,笑道:“送妹妹的礼物。”
  “求我办事,没有万两黄金,就别开口。”穆诗雅直接拒绝道。
  拓跋嫣抿嘴浅笑,坐在穆诗雅一旁,离她极近,“你皇兄说,这只鸟在你眼里抵得过一座城池,特意让我送来给你,还说,若是拿这鸟儿威胁你,你会亲手杀了那个人来喂它的。我却不知,画眉喜欢人肉?”
  见穆诗雅面色平淡,拓跋嫣突然抓住了她正要端茶的一只手,茶水溅在了两人手背,有些温热,“我要同他成亲了,十日后,你的生辰前。”拓跋嫣并未放开她的意思,死死攥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有什么新鲜的。你来大梁不就是为了婚事吗?”穆诗雅终于肯说话,依然一副云淡风轻,慢慢从怀中掏出帕子,在拓跋嫣拉着自己的手上轻轻擦了擦,开始变凉的茶水让她感到了一股灼烧感,手中隐隐刺痛。
  “我想让你送我出嫁。”拓跋嫣看不出她面上情绪的触动,仅有手中的微微颤抖才能察觉出她心中的波澜。
  穆诗雅看向四周开得艳丽的四季海棠,伸出另一只手将画眉鸟推回给拓跋嫣,如火的瞳色直直望向她,“是不是他提议的?”
  拓跋嫣蹙眉回望,轻轻点头,“你果然了解他。”
  穆诗雅示意她松开自己的手,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袖,依然毫无情绪道:“十几年的朝夕,怎会不了解。”她又看向画眉鸟,眼中满是不舍,“你还给他吧,说我不想养了。”
  “听说是你们一起养大的?”拓跋嫣看着面前的画眉鸟,伸手逗了逗它,可见她心情极佳。
  “是我们几个兄妹一起养大的,本来在大皇兄宫中养着,他平日里心思细腻,加之太子妃也是个细心的人,画眉在它宫中养的格外出众。后来大皇兄没了,这鸟儿便轮流放在我们这里。如今成了这幅模样,实在讽刺,看来我们心中都没了大皇兄。”话到此处,穆诗雅眼中存了些湿润,被她努力控制着。
  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她的面颊上,小心地抚了抚,一脸愧疚的拓跋嫣慢慢凑近她,又一瞬地将她抱入了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对不起,我抢走了他。”
  穆诗雅愣怔那里,对举止怪异的拓跋嫣有些招架不住,此刻,她该作何反应?明明很讨厌这个女人,偏偏她又一副示弱的样子,让人无法莫名的冲她发火,看来,她很适合呆在穆宸睿身边,她是个懂得御人之人,她有自己的一套手段,日后定能帮助穆宸睿。
  身边飘来淡淡花香,将穆诗雅的思绪慢慢带走,她浅趴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肩头,感受着她不知是真是假的暖意,听着桌上画眉偶尔的浅唱。
  拓跋嫣满意离开,得到了穆诗雅的承诺,大婚之日送她入宫,将她亲自带到穆宸睿面前。
  感觉到院子有些憋闷,穆诗雅从座位上起身,抬脚从院门移步而出,一股暖风吹面而来,风力极大,倒不似夏日该有的强度。穆诗雅一个不稳,退到了院墙边,扶着被烤热的墙壁稳着情绪。
  “你再不出门,我就要中暑了。”巴敏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穆诗雅抬头看去,一席藏蓝薄衫的熟悉男子立在面前,如传言中所说,这个巴昆王子让人看着威严难犯,怎么都无法同昔日里的南宫云扯上关系。
  见他头顶溢出的汗珠,和微红的面颊,知他一定等了许久,穆诗雅慢慢站稳,责备道:“又不是没有阴凉,站日头下做什么?”
  “苦肉计啊。”巴敏羯不慌不急道:“看看这样你会不会心疼,好让我进你的院子凉快会儿。”
  穆诗雅正了正色,本不想理他,刚要转身重新入院时,似又想到什么,扭头问道:“我若是不许,你可会继续站着等。”
  “你可以试试看。”热风又一次斜斜吹来,扑得人有些心慌,巴敏羯毫无请求之意,倒似是希望穆诗雅求着他入院一般,挑起的唇边滑出好看的笑,比天上那轮红日更加的灿烂耀眼。
  天喜从院中跑出找寻穆诗雅,见她立在门口同南宫云对视,两人都不言语,这样看着对方许久,一个笑容灿阳,一个冷如冰霜,冰与火交融间,倒让人觉得是副难得一见的美景。看天上日头毒辣,天喜慌忙用袖子为穆诗雅遮阳,口中劝道:“郡主有什么事就去阴凉处同巴昆王子商谈吧,若是一直这样站着,会中暑的。”
  也就站了一会儿,穆诗雅便觉得头昏脑胀,再看已经立了许久的巴敏羯,脖间也已冒出汗珠,知他一定热得难受。穆诗雅心头有些不忍,浅浅道:“你的苦肉计奏效了,进来吧。”
  两人到了凉亭,在树荫的遮蔽下总算感受到了一丝凉爽,穆诗雅吩咐天喜,“再取些冰水来。”
  待天喜退下,巴敏羯看到桌上放着的鸟笼子和那只惹人怜爱的画眉鸟,顿生喜爱,凑近它挑逗着,“这小东西生的好看,是你养的?”
  “大皇兄同我们一起养的。”穆诗雅倒了杯冰水递给了他。
  巴敏羯依然盯着画眉鸟,伸手接下冰水一饮而尽,又将杯子递了回去,“再来一杯。”
  穆诗雅无奈地又给他倒了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时阻止道:“你也不怕肚子疼。”
  巴敏羯将目光从画眉鸟身上移开,盯着将水杯放在桌上的穆诗雅,浅笑道:“我从小喝着风谷内的冰泉水长大,这点冰寒根本不在乎。”他一瞬坐在穆诗雅身边,凑她极近,“你是在关心我?”穆诗雅瞪他一眼,从鸟笼旁的小盒子内取了些谷粒放在画眉的食盒内,不去理他。
  见穆诗雅指尖现出红痕,巴敏羯将她的手一瞬抓起,盯着像是烫伤般的火红色指尖,轻轻吹着气,“很疼对不对?”他声音轻柔,口中呼出的气息一样的轻柔。
  “刚开始很疼,慢慢就习惯了。”穆诗雅想要抽手,被巴敏羯执着的拉着,不肯放开。穆诗雅嘟嘴看他,“你早知道我这身子可能出了毛病,所以才将我放入冰泉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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