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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嫁良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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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少权心中痛极,忍住痛苦一把将灵药搂在怀中。
    “别说了。”
    灵药忽然一个激灵,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在头上,她惊恐地从陈少权的怀中挤出来。
    “是不是,他和我做了一样的梦?”
    她和苏力青不同,死在大同城门外,便不再知后事如何。
    若苏力青也重活了,那么他一定知道后来的战况,也占了先机。
    所以,他提前派间者入京,那个与他相貌无二的辽人,一定也是他派来迷惑她的双眼的。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明知卫国公世子并不在意她,为何还要千方百计地追捕自己?
    灵药有些迷惑,也有些害怕。
    陈少权看她莫名地抖了起来,扶住了她的肩膀。
    “你怕什么?”
    灵药摇摇头,心中恐慌更甚。
    上一世,陈少权与她从无交集,无所畏惧。
    可这一世呢,陈少权心中有了她,便有了命门。
    大同之战,若他守城,苏力青千方百计捉了她,那便是拿了陈少权的命门。
    她颤栗地像一只落水的小鸡,惊恐地看着陈少权,将她推算的事情说给他听。
    陈少权闭了闭眼睛,良久无言。
    再过一时,他嘴角浮起笑意,捏捏灵药头上的犄角。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了结。”他扶住灵药的肩头,用恳切地眼神看着她,“这一次,我定会护你周全。”
    灵药扑进他的怀中,撞的他胸口一阵生疼。
    “嫁了嫁了,再嫁给你一回!”
    两人确定了心意,进了草屋子和老夫妻两个用饭,陈少权身体羸弱不能多吃,倒是灵药,一口气吃了一大碗饭。
    陈少权生怕他们走了,有追兵追到此地,连累老夫妻两个,便委托老夫妻两个驾车将他俩送出密林。
    老夫妻两个有些犹豫,但老婆婆又想去镇上看闺女,这便套了车,带着陈少权和灵药二人往镇上赶,到了镇上,陈少权找到了当地的卫所,吩咐平日多照看些这老两口,这才和灵药在卫所歇了。
    到了第二日,数二十名锦衣卫带着真如寻到了灵药。
    灵药知事情不可再拖,在此地随着陈少权养了几天伤,到了第七日上,随着陈少权的随扈,一路赶到了大同府。
    卫国公平日便歇在指挥所,陈少权去任职领兵不提,灵药不敢怠慢,在下榻之所梳洗打扮,再出来时,已是恢复了公主该有的气度。
    只是脸上因涂抹黑粉时日有些久,皮肤有些过敏,干干的令人难受。
    灵药看着镜子里瘦了的自己,叹了一口气,领着真如并几名侍卫,往指挥所而去。
    指挥所陈设简单,灵药在厅堂里静坐一时,便见一个高大英挺的中年男子大踏步进来。
    面容清隽,气质坚毅,一把美须。
    怪道,陈少权如此风姿,原来缘自他的父亲陈婴。
    陈婴见到灵药,拜倒行礼。
    “臣陈婴拜见公主殿下。”
    灵药不敢托大,弯腰去扶卫国公。
    “国公爷乃大周肱骨之臣,毋需多礼。”
    陈婴站起身,微微一笑,请灵药坐下。
    灵药斟酌一时,这才清浅一笑。
    “国公爷,我千里迢迢来到大同,不愿与您绕弯子,我想问问您,当年我的母亲——西凉王女苏婆诃,那一句,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陈婴长舒了一口气。
    “这一句诗,惹来太多麻烦。”他回身吩咐了身后的随从一句,轻言,“臣当年护送的不仅仅是苏娘娘一人,还有西凉贡献的百乘珍稀。苏娘娘当时十八岁,已有婚约。”
    “那人是汉人,名叫许羡臣。是西州四十家丝绸坊的少东家。我护送苏娘娘进京,途径德令哈,他前来劫车,被臣擒获。”
    “苏娘娘以死相逼,臣于心不忍,允她一见。”
    “之后臣便私放了他,从这事之后,苏娘娘便视臣为知己,这句诗,也是她心有所感,问我若是汉人,该如何形容当下的心情,臣便写下了这一句诗。未成想,却成为了长公主的心魔。”
    “臣曾向臣的夫人表明心迹,可事关苏娘娘性命,臣的夫人又是长公主,她性子急,臣怕她一时嘴快,说给万岁听,那苏娘娘当如何自处?”
    灵药静静地听完,只觉得心头千万缕愁思。
    她盈盈拜倒,感念在心。
    “国公爷,我的母亲视您为知己,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荣幸。君子重诺,您值得敬佩。”
    陈婴站起身去扶她。
    “臣不敢当公主大礼。”他叹了一口气,“许羡臣如今大约是归隐了。”
    灵药望而心叹,站起身来。
    “国公爷,那荥阳姑姑的去世,可否与我母亲有关?”
    陈婴摇摇头,不知该如何作答。
    “臣常年在外征战,宫里头便是她的家,那一日我并不在场……如今时日变迁,臣也不想再去深究……”

第65章 西去

来自仙都稚川的小道童许丹成跳着就进了卫所。
    陈少权着战袍; 白薄透着隐约青筋的手中执了一柄弯弓,整个人笔直挺拔,像一棵劲杨。
    “师兄; 你家里头来人了,说有急事。”他来中原半年; 身量又长高不少; 显现出几分俊朗少年气; 只是眉宇之间还有活泼跳脱的稚气。
    陈少权垂下弓箭。
    家里头?
    朔州还是京城的卫国公府?
    祖母已然长居朔州,京师府里头也仅剩下那位所谓的继母,以及二叔、三叔两家。
    朔州若有事,自会有朔州的亲信来报; 怎会有家里头来人了有急事的说法?
    他沉吟一时,领着丹成往外头走去。
    一个风尘仆仆的壮汉垂着头站在那儿; 吊梢眼细长鼻、额头锃亮。
    见陈少权出来,他行拱手礼,恭敬道:“世子爷安康。小的蒋退之。”
    陈少权示意他免礼说话。
    他看了一眼丹成。
    “无妨。”陈少权淡淡道。
    “回禀世子爷,小的奉府里头二爷的令; 特来告诉您一声; 府里头这段时日出了些事儿。”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陈少权的神色; 见世子爷不动声色的样子; 试探着继续往下说; “前些日子; 荥阳长公主从前的侍女璨儿衣着褴褛地寻上门来; 只说有要事相告; 二夫人将事情揽了下来,知晓了一件事。”
    “闵氏在府里当家,怎么二婶娘来主事?”陈少权沉声问道。
    “闵夫人听说事关长公主,不敢插手,便委托了二夫人询问。”蒋退之看了看世子的神情,没发现什么波动,这才继续往下说,“这璨儿二十一岁时许给了火器营的一位参将,近些年来过得不好,但也不至于食不果腹,她落到如此境地,竟是与长公主的仙逝有关。”
    陈少权微挑眉,不动声色。
    “长公主仙逝时,璨儿虽未随侍,但璨儿的同胞妹妹璀绣却跟着,说当时苏娘娘出言羞辱长公主,并言及她与国公爷的私情……”
    说到此,蒋退之屈膝而跪。
    “小的不敢对国公爷不敬。”他小心翼翼地抬眉看着世子,“那一日,长公主在宫中早产下四姑娘,大出血而逝,实在是与苏娘娘有关……璀绣当日受了鞭笞,瘫了两条腿,出宫后,府中老太太赦了她的罪过,但没想到苏娘娘还不放过她……竟派人将她害死,还无故牵连了早嫁人的璨儿……她远走苏杭,度日艰难,前些日子才找上了咱们国公府。”
    “她这般一说,二夫人才知,长公主殿下竟是被那位仙逝的苏娘娘所害。”
    他将这些说完,仰头去看陈少权。
    陈少权哦了一声,站起身。
    “二夫人下结论倒是快。”他拿起弯弓,往丹成手中一放,吩咐门口的万钟。
    “给这位拿五十两仪程。”转身出了厅。
    蒋退之一征。
    “世子爷,这事儿应当如何,小的又该如何回话?”
    陈少权头也没回。
    “应当如何?莫非要我掘尸复仇?该怎么回怎么回。”
    扬长而去。
    丹成将手中弯弓递到万钟手中,急急道:“你随着我师兄去,我有些事儿。”
    跳着就出了厅。
    只余蒋退之一人立在厅中,有些愁眉苦脸。
    这让他怎么回去覆命?府里头那位夫人可还等着瞧笑话呢。
    他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这才拿了五十两银子退下了。
    许丹成使了轻身功夫,往大同驿馆而去。
    十公主就在那里下榻。
    此时,她正愁容满面的对镜哀叹。
    一旁的真如却收起了前几日的散漫,认认真真地随侍在一旁。
    真如自小在沧州长大,身边接触的最大的人便是沧州衙门里的赵捕头。
    被卖入了玉堂春,她也服侍过一两位权贵,顶天了也就是那位冀州府衙的刘同知。
    在玉堂春里呆的腻味了,便随着这位有趣的小黑矮子闯闯军营,说不准哪天就能在遍地男人的军营找到一个良人。
    谁知道,这个小黑矮子竟然是位公主。
    想破大天,她也没敢往这上头想呢。
    谁叫这位公主殿下,又会说俏皮话又不摆架子,又是一身罩甲打扮,怎么也和公主联系不上。
    不过,换了身衣服,再看她的容貌和气度,真如也便服气了。
    她前些日子还有些怠慢,这会子倒收起了摸鱼的态度,认认真真地服侍她。
    灵药皱着一张脸研究自己脸上因为过敏而长的三两个红痘痘,一阵绝望袭来。
    “真是自己作出来的。”她一边看一边总结,“活该长一脸痘痘。”
    想到今日或许还能见到陈少权,顶着一脸痘痘,真是让人绝望。
    说起来也是让人气愤,自从昨日到了这大同府,陈少权就没再出现,男人,真是变得快。灵药愤愤地想到这儿,无意识地瞪了真如一眼。
    真如吓了一大跳,浑身不自在。
    “你瞪我做什么?”真如直嚷嚷,“我可是冒死救过你的人,你这样瞪我我心里会不好受的。”
    灵药慌忙解释。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瞪你呢,是因为我眼睛太大了。”她安抚地摸了摸真如的小手手,“你怎么和法雨一样啊,暴脾气。”
    真如一下子坐在椅上,吐了一口气。
    “那允我歇一会儿,一整天都站着累的慌。”
    灵药点头如捣蒜。
    “得嘞,您歇着,啊。”她悻悻地说了一嘴,这哪是来投靠的丫鬟,是请了个大爷回来。
    “昨儿驿丞送了一大车零嘴来,我去拿些来吃。”真如像想起来似得,出去捧了一堆零嘴回来,捡了一样吃着,“公主呀,咱们是怎么打算的?”
    灵药不想走。
    可是,昨日听闻陈少权领了护国大将军帐下先锋官一职,这几日就要出征,想来也是见不到一面了……
    她望门心叹。
    “去西洲啊。这边儿的事情了结了。”她默默地说着,“带你去瞧瞧西凉的景致,说不定能找到一位异族的郎君……”
    真如来了兴致。
    “听说西凉的小伙子高鼻深目,轮廓颇深,非常的俊秀,我倒是想瞧一瞧的。”
    灵药笑了笑。
    却听见有个清脆童音遥遥地传进来。
    “十公主,十殿下。”
    一个锦衣卫带着刀进来禀报:“殿下,有个小道童来了。”
    灵药喜的直搓手。
    “是丹成,一定是陈少权派他来的。快宣进来。”
    真如在一旁撇撇嘴巴,小声嘟囔。
    “看您这兽性大发的样子,真想不到是一位公主殿下。”
    束着发髻的小丹成跳进来,也不行礼,站在灵药面前和她说话。
    “十殿下,小道是方外之人,就不多礼了。”他刚说完,真如喜他俊俏,往他嘴里填了一颗梅子。
    他愕然地将梅子在嘴里咂摸了几下,口齿不清地说道:“殿下,京里头卫国公府来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小贼,过来挑拨离间。”
    他将嘴巴附砸灵药耳边,轻声将方才蒋退之说的事儿跟灵药说了一遍。
    灵药闭了闭眼睛,一阵眩晕。
    荥阳长公主和自己的娘亲都已仙逝,为何此时却有人将此事翻出来?
    娘亲讷言,或许真的刺激到了长公主,她自知晓此事之后,一直心怀愧疚,但在这当口,陈少权若听信了这番话,那他和她将会如何?
    上一世,或许陈少权正是知晓了这些事,故而对自己不闻不问,甚至在两军阵前将自己射杀。
    那这一世呢?
    她与他将将定情,他出征在即,却又起波澜。
    丹成安慰她。
    “十殿下,连我都不会相信这些事儿,更别提师兄了,我告诉您,只是想让你做个准备。”他吐出了梅子核,口齿清晰起来,“你和师兄好不容易两心相知,万不可因为这个又互相折磨,您还是要与师兄把这事儿调查清楚。”
    灵药摸摸他的头,觉得他说的对极了。
    世间艰难,多因心意不通。
    “多谢你了。”她打定主意这会儿就要去见陈少权,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丹成,你姓许?你爹爹也姓许吗?”
    真如给了灵药一个智障的眼神。
    丹成却摇头说道:“我没有爹爹,是我师父把我捡回来的,我师父姓许,叫什么我不知道,但他自称抱朴老祖。”
    灵药哦了一声,又问:“你的师父是哪里人呢?”
    丹成继续摇头:“不知道,我师父是神仙,神仙也分地域的吗?”
    真如又给了丹成一个智障的眼神。
    灵药尴尬地笑了笑。
    “你师兄呢,他这会儿在吗?”
    “他不在,去国公爷帐里领命去了。辽人进犯六苏木、北水泉、黑老窑三地,师兄好像是要领兵去剿,算起来,这会子该出城了吧。”
    他说完鞠了一躬:“殿下姐姐,我得走了,不然师兄还以为我贪生怕死呢!”
    说着,蹦着就出了门。
    灵药匆匆往脸上扑了扑粉,瞪大眼睛看真如:“我美不美?好不好看?脸上痘痘明显不明显?”
    真如翻了个白眼。
    “美美美。”
    灵药一下子拉起真如的手,往外头跑去
    随侍在门口的锦衣卫见状,呼啦啦跟了一群人。
    马夫套上马车,一行人往西城墙而去。
    遥遥看去,前头有队列出城。
    灵药跳下马车,提着裙子便往城墙上去。
    搭着城墙的垛,灵药一手在眉边搭了个棚去看。
    队列最前头,身着战袍的青年将领骑高头大马,背上弯弓打眼。
    灵药把手放在嘴边摆成喇叭。
    “陈少权。”
    青年倏地回头,一双若星双眸看向城墙上纤瘦的身影。
    他勒马转身,马儿矫健,直奔城墙之下。
    青年如冠玉一般的面庞仰头去看她。
    灵药忽的眼圈红了。
    这一幕好熟悉,不同的是,曾经站在城墙下的,是她自己。
    他清举俊逸,风姿卓越。
    目光相接。
    灵药不知该说些什么,张了张嘴,一滴眼泪却落了下来。
    她用手背一下子将泪抹下,扬了扬嘴角。
    “你要小心点儿。”
    陈少权看着她面容上的不确定和担心,回身望了望方才才赶到的丹成。
    似乎懂了什么。
    他朗声道:“灵药,我信你。”
    声若玉石落盘,清朗有回声。
    灵药挥了挥手。
    “见一个杀一个,别手软。”她豪情万丈。
    他轻扬嘴角,挺拔身姿随着马儿在城下打转,再一扬鞭,马应声而跑。
    渐渐地,跑成一个遥遥的黑点。
    灵药心满意足地转身,迎面对上真如俏丽的脸。
    她指了指城下远去的兵士。
    “公主,你啥时候给我找一个?世子爷那样的人才实在太少,差不多的就行了。”
    灵药小手轻薄上她的脸蛋,心情特别好。
    “放心,年底一定把你嫁出去。”
    主仆二人喜滋滋地回了驿馆,这便收拾打点行装,又令郑登峰集合人马,翌日一早,整队往西凉而去。

第66章 西州城

一路往西; 逾沙轶漠。
    大同距西州千里之遥; 不眠不休行了两天路到了木肯淖,后头护**便追赶了上来。来人是护**骁翼营游击将军安乾; 他领了二百护**兵士,加入了护卫公主的队列。
    灵药困的是一个呵欠接着一个呵欠,因车队驻扎野外; 安乾在帐外候了一时; 这才被召见。
    他恭敬入帐; 不敢抬头。
    “公主殿下,末将安乾; 是护**骁翼营的游击将军; 奉国公爷之命; 领二百精兵护卫公主西行。”
    灵药摸着脸上的一颗红痘痘发愁。
    “多谢国公爷了。”她忽的放低了声音,朝帐外看了看; 小声道,“你说实话; 是不是世子爷派你来的?”
    安乾一滞,偷偷抬了抬眼睛; 立时怔住了。
    他只觉得他的头脸一下子蒙蒙的,就烧起来了。
    十公主; 挺好看的……
    血战沙场的男儿,在心里形容人也只会用挺好看三个字——他在边疆数年; 从没见过比十公主还要好看的女子。
    灵药见他怔然; 便做了罢。
    “不愿说罢了。”
    安乾稳住心神; 生怕公主听到他的心跳。
    “朔州的大长公主殿下命人送来了这个。”他命身后的小兵递上来一个大琉璃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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