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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后堂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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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二楼雅间,姜谌允便对季漪身后的锦月锦玉安排道,“掌柜的说,三楼还有一间靠窗雅间,你们先带安哥儿去看花灯大会吧……”
  锦月因为之前被那突然出现的男子吓住了,认为姑娘叫住姜大人便是说这事,看了眼没说话的季漪,就施礼下去了,临走前还拖走了准备劝阻说于理不合的锦玉,便是跟着她们的侍卫,也被锦月叫走了。
  屋子里只剩了姜谌允和季漪,姜谌允关了房门,才走过来看向季漪温和的问道,“可是有什么事?”
  有事?
  自然是有事的,她想为上次过河拆桥的事说声抱歉,还想解释下方才灯会上遇到魏昱一事,并告诉他,要当心魏昱。
  然而,当她想说的时候,她才发现,她不能说的,就是解释,也要仔细想清楚其中的破绽。
  若一个不当心,被发现她不过一个孤魂,现在不过是鸠占鹊巢,等待她的,恐怕便是火葬,她还舍不得,舍不得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间……
  眼前的人,现在会帮她,不过是因着季家和姜家现在的关系,并不是因为她这个人,她赌不起,冒不起这个险。
  季漪望着姜谌允,话到嘴边一个轮回,又被她吞了回去,默了半响,她终是垂下了头,“没什么事,就是想谢过姜世叔的几次解困,灯会也快开始了,就不打扰姜世叔了。”
  季漪说完,又施了一礼,就要转身出去,然而这时姜谌允却开口叫住了她,“灯会这里也可以看,下面人多,别下去了,你晚食可用过了,坐下来陪我用些?”
  元宵佳节,家家户户都是早早的用过了元宵,出来游玩了,除了对面醉霄楼有官员宴请,别的酒楼便是满座也不过是聚在一块谈诗唱词,或玩猜灯谜游戏,顾雅间里只备了些瓜果点心。
  不过顾客至上,姜谌允一吩咐,马上就有小二端了热汤,吃食上来,还温了一壶酒。
  季漪实际不饿,可她被姜谌允叫住,也没了离开的理由,加上因了魏烨,她早对花灯会没了兴致,之前又听姜谌允说起是喝多了出来透气,猜想他还没用过饭,便顺着他坐了下来。
  “百鹤楼虽没有醉霄楼有名,可他家在吃食上却有自己独特的做法,你尝尝。”
  “嗯,好,” 姜谌允始终温和自然,季漪的局促也稍微放松了些,听了他说的,点了点头应下来,又用公筷夹了块糖醋排骨放在碗里。
  又换筷夹起,低头小咬了口,金黄透着色泽的肉,咬在口中却是鲜嫩无比,甜中带一点酸的味道,一直就是季漪的最爱,也不会涩口。
  世上唯吃能让人暂时放松,这话也确实是真的了,至少季漪吃食下肚,已经不复方才的紧张和沉郁了。
  姜谌允见她如此,脸上更加柔和了一些,也不再说话打断这难得的氛围,只抬手拎起酒壶给自己酒杯满了杯酒,抬手喝下。
  季漪见状,夹菜的手微顿,眼睛也盯向了他。
  姜谌允喝酒容易上脸,是故之前的宴会他并没有喝多少,和魏昱说的不过是托词罢了。
  可季漪却当了真,见他没有吃菜,就又开始喝酒,眼里不由有些担忧,她总是忍不住的,忍不住对和他长得一样的人,分一丝心神,多一丝关注。
  “怎么了?”姜谌允察觉到她的视线,放下手中的酒壶,看向她问道。
  “酒喝多了伤神,”
  她这是在关心他?
  姜谌允双眸微动,眼里的深幽一瞬间柔成了水,微勾了唇,正欲对她开口,却见季漪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道,
  “独饮也容易喝多,姜世叔若不嫌弃,侄女陪您喝一杯。”
  上辈子,她也是饮酒的,特别是公主府独居的那两年,时不时得防着魏烨的心血来潮,还要担心在边关的他,日子难熬,有时晚上便会独饮两杯再入睡,小季漪虽不曾饮酒过,但小喝两杯应是无碍。
  侄女?
  姜谌允脸上笑意微凝,抿了唇,垂了眸,也不回她,只片刻后又亲自满上了一杯酒递给她。
  季漪显然高估了自己,不过两杯酒下去,她脸上便有些微热了,头也有些沉,还突然觉得屋子似乎变得狭窄起来,有些闷,让她有点透不过气。
  不过因了是她自己主动提出来要饮酒,未免闹笑话,便没有说出来,只竭力让自己看不出异样来,还给自己夹了些吃食。
  只是她自以为强装的很自然,却不知一双蕴着雾气,散着醉意的眸子早出卖了她,便是去夹菜,也是慵懒至极,细白的手软若无骨,虚虚夹了筷盘中的菜,送入朱唇,舌尖微伸的样子,可谓惑人至极。
  美人醉酒,勾人心魂。
  姜谌允瞥眼见着,不动声色的紧了紧手上的酒杯,随后又是一杯酒送入口中,喉结滚动,火辣的酒便下了肚。
  不一会,外面就热闹了起来,有烟花绽放的声音,也有人群的嘈杂声交汇其中,季漪正好想醒醒酒,便起身去开了窗。
  窗一开,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季漪的酒意也散了些,头也不似方才那般沉了,而擂台上,舞龙的人正在为花灯会预热,一簇簇烟花也在空中绽放出了属于它的绚烂,热闹非凡,堪为盛景。
  “京城的元宵可真热闹,我还是第一次见,”季漪看着,不由感慨的说了一句,随后眼睛就一直盯着那空中短暂又耀眼的烟花在空中绽开。
  姜谌允在季漪起身去开窗之际,也起了身往窗边走去,只是在离她有两步远的地方又停下了脚。
  不过姜谌允却没有去看窗外的热闹,一双深眸直直的投向了正在看烟花的季漪。
  过节的缘故,她今日穿了身浅粉绣百合交领袄裙,外罩同色斗篷,依然梳的垂髻,只这次光洁饱满的额头全露了出来,肤若白玉,面庞精致,黛眉浓睫,姿色天然。
  只是此刻少女出神的盯着窗外,那单薄的身子似要随风化去般,看得人心头发紧。
  “往后年年你都可以看到,”姜谌允盯着她,认真道,声音低沉暗哑,似再压抑着什么情绪,然他面上却依旧平静淡然。
  季漪闻言却只牵了牵唇角,没再说话。
  他以为她在说以前在江南无缘看到这样的热闹,可她说的,却是这是她两辈子来的第一次。
  上辈子,元宵节从来就是离她很远的,记事起,每年的元宵,她都会生病,不是肚子疼得死去活来,便是严重伤寒到下床都困难,而皇后也会因此留下来照顾她,随后就是贵妃早早离席过来看她。
  在那几年,宫里私下的说法便是,亏得长公主生在皇家,不然这娇滴滴的身子,怕是都长不大,可谁又知道,她身子的好坏,取决于皇后和贵妃是否需要她做幌子幽合。
  后来贵妃事发后,她身子倒是好起来了,只是她却已经被幽于别宫,宫内的元宵灯会她已是无缘得见了。
  等她嫁给了他,她被魏烨邀请去宫内过元宵,她却已经失了兴致,宁愿守着那座空荡的长公主府了。
  后来她成了孤魂,又辗转到了他身边,每年的元宵,便是看着他形单影只的摸着她的画像,旁边还放着盏牡丹花灯。
  也不知,他现在还是不是如此,魏烨过来了,那说明魏烨已经死了,那他呢?
  她想不明白,为何老天能让魏烨过来,却偏偏就让她再也见不到他了呢,便是有个长相一致的人……
  蓦地,季漪扶着窗柩的手一紧,她猛地转过身看向姜谌允,“您,”
  季漪看着他,吞了吞因为紧张,口中迅速多起来的唾沫,“您可认识一位名叫顾焕之的男子?”
  季漪问得小心,声音都有些发颤,眼前也忽然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可她还是紧紧盯着姜谌允,一双续着水雾的剪瞳里充满了不为人知的期冀,叫人看着就不忍叫她失望。
  而姜谌允在她问出那句话时,原本盯着她的双目便深了深,袖中的手也紧握成了拳,然而,他出口的话却终究是让她失望了,
  “不曾听说这人,他是何人?你找他有何事?”
  本就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冀问的,如今这个回答也算在季漪预料之中的,可她的心还是似被万根针刺般的疼了,泪也不受控制的滚了出来,还好她迅速又及时的低下了头。
  “没有,不过是听说此人擅武,想寻来给安哥儿做师父罢了。”
  “安哥儿打算学武?”
  姜谌允望着她,双眼越发深幽不见底,似深海的漩涡一般,袖中的手紧握的双手收得越发紧,手上的青筋根根尽现,面上却依旧淡然如斯。
  “也不是,只是安哥儿瘦弱,便想请个师傅教教他强身健体之术。”
  季漪答道,声音微哑,继续留着只怕她会更忍不住再次哭出来,于是又开口道,“也不知安哥儿一个人看灯会能不能习惯,我过去看看。”
  “对了,”
  季漪逃似的走到门口,要开门之时,她又停下了脚,“上次放生池帮我们那侠士,便是今晚的晔王,不想今晚碰到了。”
  这一说词,是季漪方才才想到的,既解释了为何会和晔王出现在灯摊前,也可以让姜谌允对魏烨有个防备,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短时间内毁尸灭迹的。
  季漪说完,就推门离开了,自然也没瞧见姜谌允倏然转身,抬起的手又悄然垂下的一幕……

  ☆、姑娘她不是我们姑娘了

  “快吃吧,今晚府上的人都出去闹元宵了,我才能趁此来看看你,你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傻啊,犯错了就认错,为何还推给姑娘,现在姑娘也不原谅你了。”
  安乐侯府西院下人房里,方嬷嬷把食盒里热好的汤圆还有肉菜摆在屋内唯一的一张小桌上,随后看着面前脸色蜡黄,瘦的只剩骨头的锦芝心疼道。
  这还是锦芝被罚成洗衣婢后,方嬷嬷第一次来看她,其实在锦芝最早被罚到这里后,她就想来的,只是她到底不好明面上违背姑娘的,因而一直忍着,一直到今晚锦芝给她送信。
  想到这里,方嬷嬷又忍不住暗叹口气,姑娘不许她再理会锦芝,可她哪里又忍得下心啊,她是真心的把锦芝当成了女儿疼的,哪能说舍就舍了。
  锦芝垂眼盯着眼前的元宵,不太明亮的眼里划过了一丝恨,只是很快又被她掩了去,眼里掉了泪出来,抬头看着方嬷嬷,一脸感激,“干娘,谢谢您,谢谢您还记得我。”
  随后也没有马上动筷子,而是从木凳上起身了,又扑腾一下跪到了方嬷嬷面前,“干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诋毁姑娘的,那日我是太怕了,您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方嬷嬷望着锦芝满脸乞求的样子,心中很是不忍,“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你惹了夫人的厌,又失了姑娘的心,便是再也回不去了啊。”
  锦芝闻言,颓然的垂下了头,“我知道自己犯了错,有今日是活该,”
  她说后很快又抬起了头,“可是干娘,我并不是真的没有去车行请马车啊。”
  “你说什么?”
  方嬷嬷诧异的惊呼一声,人也站直了身,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忙捂住了嘴,压低声音道,“你去车行请的马车,那为何还去姑娘面前请罪,你这不是自己找罚?”
  锦芝跪在地上,很快就坐到了地上,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一遍又哭道,“我也只是想借此看看,姑娘到底还是不是我们的姑娘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嬷嬷眉头一拧,又面露疑惑的看向她。
  “干娘,那日马车出事,姑娘,姑娘其实就没了啊,现在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 ……”锦芝畏惧又惊慌的说道。
  方嬷嬷闻言却是急得动手拍了她一下,“你这丫头,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再是受不了这苦,也不能这样瞎说啊,要是再被人听到,传到夫人嘴里,那就不止干这粗活了,怕是命都会没了。”
  锦芝被她拍得没坐稳,往旁边歪了歪,“干娘,我没有,我没瞎说。”
  锦芝说着,双手抱住自己,又有些怕的看着方嬷嬷,生怕她再打她。
  方嬷嬷看着锦芝被她打得瑟缩的样子,觉得这孩子不止魔怔了,胆子还因为这些日子来的受苦变得更小了,她心里不由又是一酸,人也蹲了下来,给锦芝理了有些微乱的头发,又苦口婆心的劝她,
  “干娘知道你受苦了,你再忍忍啊,等过段时间,姑娘气消了,干娘再向姑娘求求情,想法子将你弄回去,就是你别再魔障了,那些话不能乱说的,啊?”
  可惜,锦芝却不领情,她又一把抓住了方嬷嬷的手,“干娘,我说的真的,姑娘真的早就没了,马车出事的时候,我还没晕倒,我是亲自摸到姑娘没了呼吸的,您信我,”
  随后还不待方嬷嬷有反应,她又道,“就算您不信我,可您难道就没发现姑娘自醒来后就有些奇怪了吗?我还听说,她待您也不像以往那样了,现在便是沐浴都不让人伺候了,可以往,她都还是您亲自服侍的……”
  锦芝这话算是戳中了方嬷嬷的心事,这段时间来,她已经很尽心了,该陪的笑脸也陪了,便是姑娘不喜欢她提起锦芝,她也不提了。
  可姑娘对她却还是冷冷淡淡,不远不近的,她如今还不如刚提起来的小丫头锦玉受宠了。
  起码姑娘在那锦玉面前还会露露笑脸,夸几番,便是今晚出府游玩,也没想让她跟着,而是让锦玉和锦月跟着。
  这么一想,姑娘确实是不似以前了,以往还贪玩,经常想方设法的想出去,现在每天也不想着出门了,不是照看安哥儿,就是去夫人那里。
  便是吃东西,也比以往讲究了,热了不行,凉了不行,热食不能端进内室,说是有味儿,连用熏香,也有要求了,非要那贵极又不易买到的梅花脑,也是夫人惯着,还专门派人去江南找她那个皇商外祖搜罗回来。
  方嬷嬷当下也生了疑,她反手拽住锦芝,微抖的手有些用力,抓得锦芝吃痛的闷哼一声,不过这下方嬷嬷却注意不到,只双眼不错的盯着锦芝,“你说的可是当真?可当日你怎么没和我说?”
  “我,我该如何说啊,明明断了气的人,没过半个时辰,又突然有了呼吸,关键是,人已经醒了啊,我便打算试探下,再和您说的。”锦芝咬牙忍着疼,委屈的说道。
  “那晚我那样说,若按姑娘往常的性子,又一贯和我要好,定是斥我一顿,就将我赶出去了,毕竟她也没事不是。可这个姑娘,先是罚了我,随后又将这事告诉了夫人。”
  锦芝说到这里,又抬起头看向方嬷嬷,幽幽道,“干娘,您说,她要是心里没鬼,干嘛想着远离我们两个平日里最亲近的人啊。”
  人都断了气,又怎么会醒来呢?除了借尸还魂,又还有什么能够解释这一说法。
  至此,方嬷嬷已经彻底信了,她甚至开始觉得背脊有些发凉,一想到自己这些日子来是在照顾一个占了姑娘身体的恶鬼,方嬷嬷既害怕又愤怒,甚至连日来因为冷待受到的委屈都有了愤恨的理由。
  “这事你没告诉别人吧?”方嬷嬷再次盯向了她,目光带着审视。
  锦芝一愣,很快答道,“当然没有,这事我都是想了好久才敢给干娘您说,怎么敢告诉别人。”
  随后她又红了眼,“干娘,您还不知道我吗,在这世上,我最亲,最能信任的人,便只有您了。”
  “干娘知道,干娘知道啊,你别难过,”
  方嬷嬷闻言神情微松,暗呼了口气,随后又叮嘱锦芝,“这事你先别声张出去,任何人都不能说,知道吗?干娘会想法子证实,给我们姑娘报仇的,到时咱娘俩就是二房的功臣,你的日子也会好起来的。”
  “嗯,好,我知道了干娘,听您的,”
  锦芝乖巧的点了点头,看得方嬷嬷又是一阵怜惜,“干娘知道你受委屈了,再忍忍,啊?”
  “时辰也不早了,我也不能在这里多呆,你好好照顾自己,这是一些银两,你有些活不能干的,就找人帮帮你,”方嬷嬷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钱袋出来递给锦芝。
  “谢谢干娘,”锦芝伸手接过钱袋握在手上,满脸感激。
  而方嬷嬷这时却一眼看到了她那双肿得晶亮快要溃烂的手,心里不由又是一阵怜惜,似想起了什么,她赶紧又从另一只袖子里掏出一个宝蓝雕花的瓷盒,
  “你这手已经冻成这样了,别忘了用热水敷敷,这里还有瓶姑娘没用完的护手膏,你往上拿来用用,用完了,干娘再给你想办法。”
  方嬷嬷交待完后,又不放心的看了锦芝一眼,才离开了屋子。
  她一走,锦芝就从地上起了身。随意的将手上的钱袋仍在桌上,又看了眼手上的半盒护手膏,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自己不成人样的双手上。
  突然,她猛地将膏盒一扔,啪的一声,陶瓷的膏盒碎落在青石砖的地上,几块碎瓷片飞溅到各处,里面白色的脂膏也落得满地都是。
  锦芝却半点没管,伸手将袖中的字条拿出来,在烛火上点燃,随后扔进房内唯一的一个炭盆里。
  看着字条一点一点的燃成灰烬,锦芝唇角微勾,眼露嘲讽,不过一盒脂膏,只要她做到了大姑娘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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