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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后堂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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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有什么需要,往年也不是没来过,你也是糊涂了,倾倾和锦月第一次来这大佛寺,你也放心就让她们在灯楼那边待着。都这会儿了,点个灯本来就花不了多少功夫,按理早该回来了,你赶紧带人过去看看。”
  邓嬷嬷一听,也注意到事情有些不对,脸色微变,慌忙应声离开了。
  这时老太君注意到了身后老夫人的动静,也停下了脚,“怎么了,可是倾倾出什么事了?”
  “没有,这不是想着时间过了许久了,让邓嬷嬷去看看,她们是否还在灯楼那边。”老夫人见邓嬷嬷走了,心却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安,不过却没表现出来,笑着回了老太君,又上前走到了她身边。
  老太君点了点头,因大佛寺巡视的武僧众多,倒不似老夫人那般担心,只道,“是挺久了,你不说我都没注意,惠明大师的禅意越发通透了,这两时辰坐下来,我非但没觉得累,反而心情舒畅了许多。”
  “是啊,每年来听一趟,回去遇到什么事都能看得开些。”
  老夫人也笑着赞同道,这些年来,她要不是因着礼佛,只怕早就气死了,也不能等来如今儿子孙女陪在身边的日子了。
  老太君自然听懂了老夫人的话,这些年,安乐侯府在京中闹的笑话着实不少,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可怜的表侄女受了多少委屈,又忍了多少苦楚。
  说来老太君年轻的时候,和老夫人的母亲,自己的表姐关系比闺中密友还要好,两人未嫁人前经常躺在一张床上聊少女心事,后来她嫁入姜家,表姐嫁到鸿胪寺少卿邓家,两人也并没有因此减少了来往,只可惜,表姐去的太早,没能来得及为这个小侄女挑一门好亲事就去了。
  那时她要知道安乐侯府会是这么个情况,就是她不要了这张老脸也要上邓家去让那邓老大把亲事推了。
  只是谁又能想到,一向外界好评的君子安乐侯老侯爷因心中有了朱砂痣,就把后娶的媳妇就成了任意践踏的草了。
  老太君心里暗叹口气,又问老夫人,“如今源儿升了职,留了京,你的日子也熬过来了,安乐侯被放回来后可有些悔改,还是还如以前那般?”
  “是啊,盼了这么些年,可算是盼到了这一日,”
  提到儿子孙女终于能在陪在身边,老夫人颇为感触,又感激的看向老太君:
  “安乐侯经历了这番,人也改了许多,不似从前老是出去,也不再视我和源儿为仇人了,这事多亏您费心了……”
  “如此就好,看来这个人还不至于无可救药,”
  老太君听了,脸上露出笑意,只是不知又想到什么,脸上笑意又略收了收,“今日你来大佛寺,那母女二人怎么跟来了?”
  “元娘,我知道你为人和软,只是该强硬的时候还该硬起来,那沈氏你就不该再纵着她撒泼。”
  太夫人语气微顿,因了对老夫人的疼爱,还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寇氏当年和安乐侯在静筠郡主府上那丑事,京城哪家人不知道,成婚后,又几次三番的闹出笑话,还有安乐侯也是,在京中也是有名的,还有安乐侯那长女参与进静宁伯府庶女那件事,虽说静宁伯府没有张扬出来,可京城就这么大点,又各家姻亲相连,哪能瞒得住,倾倾也大了,你该多为她打算才是……”
  老太君意有所指的话让老夫人神情一凛,眼里划过惊骇,“萦姐儿的事,您知道了?”
  老太君看她一眼,“你以为英娘那个得理不饶人的,为何查出这事后只上门和你说明了这事便罢休了?”
  静宁伯太夫人徐氏,能够熬死宠妾灭妻的静宁伯,又岂是常人,当日查出这事后,她就想上门撕了季萦的,可却转头想到了安乐侯府老夫人背后还有个辅国公老太君,而那庶女本要结亲的对象,又恰巧是辅国公夫人杨氏娘家,长宁侯府家的庶子,也不知她怎么想的,就先登门了辅国公府。
  老太君自经历丧子之痛后,陪在她身边的除了自小养在身边的孙儿姜谌允,别的时间都是老夫人陪着。
  她知道这事后,想到老夫人还有个孙女,自然不能把这事闹大,便做了个人情,出面说和了怒意冲天的长宁侯府家,又亲自给长宁侯府庶子安排了一门不错的亲事。
  老太君如此一说,老夫人也想到了当日静宁伯太夫人登门,却并没有大闹的场景。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明白过来老太君在这事中起到的作用,眼里突然一热,动容的看向老太君,嘴唇蠕动,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姨母……”
  “好啦,我可不耽是为了你,倾倾那丫头,刚出生时,我还抱在怀里过,又怎么会眼看着她被人连累……”
  老太君见老夫人那煽情的样子,心里微热,却故作看不过眼的样子道。随后顿了顿又说,
  “那萦姐儿,能够小小年纪就敢参合那些事,可见就是个心大的,就算你想为她考虑,只怕她还不一定想要……
  也是你心软,那萦姐儿犯出如此错事,你竟然还放任她出入府中,要是别的家里,早就送了家庙了,如今倾倾也大了,你可警醒着些,别让她把倾倾给连累了。”
  一提到孙女,老夫人立马就醒了神,就如老太君所说,京城就那么大点,有些捂住的秘密也不定就真的能一直捂住。
  一旦季萦做的事被传出一些风声来,那时,身为堂妹的季漪又怎么可能不被连累,一想到如此,老夫人就有些慌了,却没表露什么,只紧了紧手,应了下来。
  老太君见她明白过来,放下了心,转而又道,“如今源儿已经留京了,倾倾也大了,明年都该相看了,她又生得如此样貌,待长开了,寻常人家怕是护不住她,亲事还得好好寻,你可不能再如以往那般再闭门不出了,董氏虽知书达理,待人周到,可到底门第低,又在外多年,这京中的圈子,还是要靠你带着打开了……”
  老太君一番话,可谓是当真把老夫人当亲生女儿待了,才能如此为她打算,老夫人也不无触动,“我原也是这般打算的,不过多年没出来走动了……”
  “老太君,祖母……”老夫人还要再说,就听到了季漪轻柔的唤声。
  抬头一看,就见邓嬷嬷正领着季漪往这边过来,而她们另一侧还有一个身材颀长,面容清隽,气质儒雅的男子也往这边走来,那是她只见过几面,老太君最疼爱的孙子,姜谌允。
  老太君见到姜谌允也是十分诧异,笑着应了季漪后,便看向姜谌允问道,“不是去找那惠悟了,怎么过来这边了?”
  “想着您这边也差不多了,便过来看看。”姜谌允笑着回了老太君的话,半点没提为何会和季漪走在一块的事,又上前来和老夫人见了礼。
  姜谌允如今是二品大员,朝中重臣,老夫人又怎么会受她的礼,忙侧身避开了,又笑着与他打了招呼,只是在看到季漪后,面色微变了变,却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把季漪拉到了身边,让她给姜谌允见了礼。
  季漪虽才十三还未及笄,和姜谌允也隔了辈,可为防有人看到他们走在一块,多做解释,在中途时还是前后分开走了,正巧到了这后殿外,季漪就遇到了邓嬷嬷,这时姜谌允也从另一条路上过来了,这才碰到了一起。
  如今,季漪也作第一次和姜谌允见的样子,行了礼又叫了声姜世叔。
  姜谌允也是神色自然的受了礼。
  姜谌允来了,两家虽算得上亲厚,可到底是外男,若只有季漪在场,或许还可以同桌用了斋饭再回去,可老夫人没忘记还有侯夫人那个见缝插针的存在,加上她心里还存着事,便和太夫人提出要带季漪回去了。
  老太君也不想见到侯夫人,看天色也还早,回去也耽误不了午食,又想着改日可以给老夫人下帖子,让她带季漪过去,就没拦着,和季漪又轻声细语的说了些话,才让她们离开了。
  ——
  老夫人她们走后,老太君便和姜谌允去了偏殿,等人去拿斋饭过来。
  “你娘昨日来和我说,想把你表妹珍珍接过来住一段时日。”
  老太君看着这个自己最疼爱,也最心疼的孙子,脸上出现了犹豫,眼里是化不开的心疼和怅惘。
  辅国公府国公夫人杨氏,是长宁侯府嫡女,当年国公府已经引起先皇猜忌,而老长宁侯虽只在朝中领了虚职,却因性格率直颇得先帝宠信,于是老辅国公便为辅国公择了这样一门亲事。
  杨氏的哥哥如今的长宁侯并无嫡女,老夫人口中的珍珍,不过是衡阳侯府庶长女,今年十六。
  辅国公府未分家,三房中,世子姜谌毓娶了礼部尚书陆善之女为妻,已经育有一子一女,长子十岁,嫡女八岁,而二房姜谌乾和三房姜谌衍远在边关,娶的都是边关将领之女,也都有了子嗣,姜谌乾二子,姜谌衍有一个七岁的女儿。
  算起来,整个辅国公府,除了才十四的辅国公老来女,姜谌允的嫡妹姜毓瑾未成亲外,便只有已经二十五的姜谌允了。
  杨氏安排娘家侄女过来住一段时日,便是打算将她配给姜谌允的。
  按理说,一个侯府庶女,配辅国公嫡次子,朝中入阁重臣,着实是不配的,可姜谌允因救驾被伤了下面,身有隐疾,真正疼女儿的,又有哪家愿意将女儿嫁进府中守这活寡。
  便是有愿意的,辅国公府还不敢要,要知辅国公府到了如今这地位,并不真的如表面这般风光,稍不注意,行差踏错,于辅国公府便是灭顶之灾,不然当初辅国公也不会在安乐侯一事上拒绝相帮了。
  老太君也知道这个情况,自小养在身边的孙儿,她是最疼的,可以说,辅国公这个大儿子在她心里的地位,还远不如姜谌允的,可就因为疼爱,才不忍心看他下半生孤苦,老无所依。
  也因此,在杨氏提出这个事时,她虽说没有答应下来,却也没有立刻拒绝。
  姜谌允听了却是眉头都没动一下,只看着老太君道了声,“妹妹身体不适,母亲要照顾妹妹,表妹这时候过来不适合。”
  语气平静,却也毋庸置疑。
  老太君见他如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却又不忍心勉强他,只道,“我知道了。”

  ☆、老妪

  老夫人带着季漪从禅院出来,并没有去找侯夫人她们,只让邓嬷嬷带着护卫去找人,她们则去了马车里等人。
  “倾倾,你衣裳为何换过了?这么久才从灯楼回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老夫人担忧的问道,虽说季漪身上的衣裳和她早上出门穿的,颜色款式相近,可仔细注意,却还是有些区别,一向注意孙女的老夫人在第一眼看到时就发现了。
  季漪微讶,她没料到老夫人会如此心细,可同时心里又是一阵暖热,“祖母,我没事,只是路上滑了一跤,摔了,衣裳弄脏了,换衣裳便耽搁了些时间。”
  季漪并没有打算将自己遇到的事告诉老夫人,毕竟祖母年纪大了,知道担心不说,还恐怕今后都不敢让她出门了,重活一回,季漪最渴望的便是自由,而不是如前世一般,被困于一块地方。
  只是这件事她到底不能彻底瞒着的,不说别的,她还欠了姜谌允一个人情,如此爹爹却是不能瞒着的了,只是如何和他说,又是一个问题了。
  “怎么摔了?可摔到哪里了?”老夫人一听就有些急,拉着她就想要查看一番。
  “没有,”季漪忙伸手阻止了她,“祖母,我穿的衣裳多,没有摔着。”
  老夫人见状只得停下手,却还是不放心,不过也知道这里不是查看的地方,只得压下心头的担心,等回府再看。
  就这时,邓嬷嬷就带着侯夫人和季萦她们过来了,侯夫人脸上满脸不高兴,“怎么这么急着回去,来了一趟,也不用过斋饭再回,这都快晌午了。”
  老夫人听了,却是连厚毡都没掀下,人还坐在车里,连姿势都没动下,只沉声说道,“那你便带着萦姐儿在这里吃吧,我累了,先回去了。”
  说完,也不管侯夫人什么反应,只催了车夫牵马下山。
  原本她还打算下山也步行下山的,如今季漪摔了,她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摔哪里,也就选择坐车下山算了,好在牵马下山容易,也并不似上山危险和累。
  老夫人和季漪坐马车先走了,邓嬷嬷自然也不耽搁,对着侯夫人道了声,“那夫人您在这边用过饭再回吧,老奴先行告退。”
  说完就动作利落的上了后面一辆坐着孙女锦月的马车,由车夫牵着马走了,一旁的几个护卫本就是季源派来保护老夫人她们的,见状也跟了上去。
  接连走了驶出了几辆马车,车棚就这样空落了下来,只侯夫人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瞪着一辆一辆离开的马车,恨不得把那车轱辘瞪下来一个,“就真的这么走了?”
  一直沉默的季萦神色阴冷的看了眼远去的马车,又看了眼前愤恨不已的侯夫人,半句话也没说,就转身上了她们来时坐的马车,丫鬟锦翠随后跟上。
  等侯夫人见没人应她的话,才跺了跺脚,骂了声车夫,慢腾腾的上了车,让人牵马下山了。
  ——
  “海子,”
  安乐侯在汇丰酒楼雅间坐着,席上摆着一桌的山珍玉食,还有几个歪倒着的酒壶。
  他人已经喝的微醺,脸颊微微泛红,手上还捏着个酒壶,朝杯子里倒酒,酒杯未满,酒壶却已经又空了,他抖了两下,待最后一滴酒落入酒杯后,便了然无趣的把空酒壶仍在了桌上,朝守在门口的贴身小厮季海唤道。
  “欸,”
  季海中等个子,身材有些瘦弱,模样清秀,人看着就很机灵的样子,听到声音,立马就应声入内,看了眼又空了的酒瓶,小心的问他,“侯爷,可是要回去了?”
  “回去?”
  安乐侯扫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不急,你先去拿壶酒上来,”
  安乐侯这些日子因为在牢里受了惊吓,有心改过,因此很是老实了一段时间,在府中待了大半个月都没出来,可到底浪荡惯了的性子,一下子也改不过来。
  便趁着今日她们都去上香了,他就想出来透透气了,不过担心再出事,他可不敢再去那楼子里了,便来了这汇丰酒楼。
  原本还以为会碰上两个朋友一起,没想到今日不凑巧一个人都没碰到,不过也不妨碍他过把酒瘾了,如此又怎么肯轻易回去。
  “这,老爷,您不是说晚些时候要去找二老爷一同喝酒的?您这要是喝醉了,那二老爷那里还去不去了?”季海一脸为难的看着安乐侯。
  这段时间来,安乐侯因为知道自己的继母并不坏,也没有图他什么后,倒是回忆起小时候继母未生下二弟时,父亲没有亲自教导他之前,继母也曾亲近过他,对他宠爱有加的事了。
  因而,他待府中的大半个月几乎天天都去老夫人那里请趟安,又因为想到他这次亏待了自己兄弟,为了弥补,便时不时去找季源喝酒了,偶尔还会让人出来给季漪买些糕点送去。
  因而季海一提季源,安乐侯准备那酒的手就是一顿,“这倒也是,”
  想了想又吩咐道,“那你去找那掌柜的打两斤竹叶青,等会儿带回去,再去味香楼买几样糕点,等会儿我带回去给母亲和漪姐儿吃。”
  “嗯,多买点,顺便给夫人和萦姐儿也送些去。”
  季海一听,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以前侯爷是谁也不在乎,只知享乐,如今倒是把二房一家放心上,自己的亲女倒是顺便了。
  不过他倒是没表现出来,对他来说,看好了安乐侯不再惹事,能保住命,保住饭碗就不错了,因而忙点头哈腰应道,“奴才这就去,那您就再这儿坐着等奴才回来?”
  “嗯,”安乐侯可有可无的应了声。
  季海见状这才放心的出去了,还把门带上了,毕竟这是京城最大的汇丰酒楼,安乐侯往日玩在一块的那些老朋友可经常过来坐。
  季海出去后,安乐侯把最后一口酒喝了,眨巴眨巴了下嘴唇,夹了口菜吃了,因是冬日,冻得很,菜也冷的快,吃在嘴里油腻腻的,他又喝了口冷茶,枯坐了会儿,觉得实在无趣,便打算和掌柜的说一声,自己先回府了。
  出了酒楼,冷风一吹,酒意倒是散去不少,这会儿雪也不太大,他伞也没打,一个人在街上慢悠悠的走着。
  这时,一个穿着一件全是补丁的单衣,身材瘦小,背佝偻着的老妪,拿着个破了一角的碗踱步到了他面前。
  “老爷,您行行好,行行好,赏婆子一点儿,让老婆子能喝口热汤也成啊。”
  若是以往安乐侯必然不会理会,可他今日心情好,加上之前在牢里过过苦日子,受过冻,挨过饿,知道那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因而在宽袖里掏了掏,摸出一角银子,扔进了碗里。
  老妪一见到银子,浑浊的双眼登时一亮,慌忙的朝四周看了看,见没多少行人,也没人注意到这边,立马手一夹,把银子收了起来,又一个劲儿的感激道,“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随后她头一抬,人就愣住了,“侯爷?”
  “你认识我?”安乐侯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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