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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后堂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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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禅讲的很多,侯夫人和季萦两个人窝在其中,只能看到一个头顶,因都是妇人,那几个护卫也不好靠近,只在殿门外一侧廊上搓手跳脚的守着,时不时过来这边看一眼,季萦冷眼看着,又看了眼已经忍不住悄悄打哈欠的侯夫人,给身边的锦翠递了一个眼神,就从大殿后面的小门出去了。
  她一个人打了把伞,沿着大殿西边小路一路小跑,许久,才在一座有些破旧的禅院外停下脚。
  这禅院是一栋独立的院子,周围都扎了荆棘,上面写着思戒院几个字,早年有犯了戒律的僧人便来此处受戒。
  只后来,大佛寺扩建,有僧人提出,只有在那高山寒洞中,犯戒律的僧人才能参悟,于是思戒院便搬到了后山之上,这院子便空置了下来。
  季萦在门口停下,摸了小铜镜出来整了整妆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物,确定没有褶皱后,才扣了扣门,她脸上带着有些娇羞的红,眼里散着春意。
  没多久,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一个一身深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来开的门,他脸上白净,连一丝胡茬都没有,肩背微弯,显然极知礼节,却也表现得不卑不吭。
  季萦见着他,欠了欠身,脸上挂着稍带讨好的笑,“爷呢?”
  男人看她一眼,也没说话,只侧身把她请了进去。
  季萦见状也不多言,只等他关上院门,便跟在他身后,进了一间厢房。
  进了屋内,光线有些暗,却并不影响人的视线,只见一个身穿绛紫大袖锦袍的青年男子,正背对她站着,身材高大,肩背挺拔,气度卓然,周身贵气浑然天成。
  季萦见到他,哪怕还没看到正面,心绪已经不平,一阵悸动,人不复往日面无表情的模样,只痴痴的望着他,脸颊微红,又轻声唤道,“爷,”
  声音清丽婉转,拖了点尾音,充满了女子的娇羞和情意,任何男人听了也会生起一丝自得和怜惜,独眼前的男子是个例外,听到一声唤也没转身,只声音冰寒的道,
  “季大姑娘本事,眼线都安插到了王府,既如此,本王不送你一分大礼,都过意不去了,看看你面前的可喜欢。”
  季萦闻言脸色一变,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她脚下有个大木头箱子,而地上一滩黑渍,显然是从箱子里流出来的,略微一猜,都知道那是什么。
  她慌忙退两步,抬起头,“您听我解释……”
  他说的眼线,是她花了三年才得以收买到的,为他驾车的专用车夫。
  今日之所以会一定要来大佛寺,也是得到了他会来此的消息,却不曾料到,他这么快就发现了,也不愧是以后要登大位的男人,这么想着,她畏惧的同时,心里又扑腾直跳,眼里也染了一团火焰,这样的男人,她一定要得到,陪在他身边的也只能是她。
  “你不打开看看,是份大礼,”
  男人转过身,郝然就是放生池边上,季漪遇到并避之不及的人,此时,他俊美的脸上,唇角微微掀起,却无端给人一种冷戾之感,令人心生怯意。
  “我,”
  为了得到眼前这个男人,季萦费尽了方式打听他的喜好,琢磨他的喜怒,又怎会不知他这是怒极的表现。
  见此,她心里又怕了几分,脸色微白,退后了两步,咽了咽口中的唾沫,“我也是想您了,才会买通了那车夫,想在您出府时,和您能见见,您原谅我可好?”
  “不打开?还是没力气?”
  他似没听到她的话,挑了挑眉,“既如此,本王帮帮你……”
  说着,他抬起一脚便踢开了木头盖子,随后木头盖子在空中旋转出一个弧度,又嘭的一声闷响掉落在地。
  季萦在盖开的一瞬,眼睛就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箱子里,突然她瞳孔一缩,一声尖叫,人连连退后了好几步,随后脚相互绊住,人就软坐在了地上,“锦红……”
  箱中,不耽一个车夫的人头,还并排着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的人头,人头上,还挂了几条头被斩断的蛇,而那男子恰就是她找去侵犯季漪的那个猥琐男,女子则是她安排去放蛇灭口的,她的贴身丫鬟锦红。
  这是她在老夫人说要来这大佛寺上香时,就开始筹谋的完美计划。
  她都算好了,锦月那丫头,对什么都好奇,爱打听,还总是喜欢和那马婆子,还有大房的一些洒扫丫头聊天,在锦月打听大佛寺要注意哪些,有什么稀奇的时候,她就安排人在她面前特地吹嘘了大佛寺的放生池一番,如此,有着强烈好奇心的人,又怎么会愿意错过了这一美景。
  至于季漪,她虽还不确定她到底是真没死,如她一样得了机遇,还是换了一个芯子,可依着原来那贱人本来就爱装的性子,必然不会驳了丫鬟的好奇心,会去看一番的。
  之后,她让锦红提前了几日过来把大佛寺僧人巡看,以及换班时间摸了个清楚,再去买通了那山下有名的二流子,甚至若是季漪身边很多人,她该怎么引开跟着的那些人,她都做了安排,为的就是要让季漪受尽屈辱,名声尽毁的死去。
  一切都准备好了,她只需等着季漪的死讯传来,就能看到老夫人和整个二房哭死的惨样了。
  可是怎么会,怎么会……
  她没事?他还见到她了?那她们……
  “不是说,你不认识画中人,为何这女子就是你堂妹?还如此迫不及待地的,三番五次的想杀了她,你当真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本王不知道?还是你觉得安乐侯捡回一条命,没被夺了爵位只是你那封信的功劳?”
  他钳住她的下颌,在注意到她额头的那抹银色花钿时,眼里又是一阵厌恶,却没再说什么,只嫌恶的又扔开了她,拿了帕子擦手。
  他语气平静,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可季萦却听得后背发凉,冷汗自额头冒起,她抬起头,双眼已经带了惧意。
  “花楼,花楼的事,是您安排的?”
  原本她就疑惑,她已经提前安排了人看着那老东西,就想避开前世的事,缘何又会临时被那里面的香客绊住,还就那么一会儿功夫就出了事。
  还有,还有那封信,老东西出事后,她就怕事情会再如梦里那般,侯府会被夺了爵位,这次是没有二叔什么事了,可一家子只会更惨。
  还好她从梦里知道,徐潘原来早在之前忍受不了痔疮溃烂之痛,冒险让太医给他进行切割时一命呜呼了。
  只是他的儿子吏部右侍郎徐旭阳知道父亲一死,徐府就被被皇帝趁势连根拔起,便一直瞒着,没有发丧,只向朝中递了折子,说是重病。
  前世,在老东西死后,徐潘便以年老有疾的名义告老还乡了,可惜,徐府机关算尽,这事最后还是被姜谌允捅了出来,徐府也一夕之间轰然倒塌了。
  所以,她才会写了封信,让锦红偷偷送去姜谌允幕僚所住的小院,希望能提前让徐家倒台。
  只是他怎么会连这也知道了,那他又是否知道了她信里所写的内容?
  还有既然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了眼中,为何当时她安排人撞死那个贱人时,他没有阻止,反而只是现在了才给她一个警告?
  他就不担心那个贱人当真被撞死在那里?
  季萦看着男子俊冷的侧脸,思绪乱飞,心里疑惧又慌乱,瘫坐在地上都不知道起来。
  男人却没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声音愈发冷,透着警告,
  “本王可以容许女人有点小心机,可若是把这心机动在本王身上,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气,这次便就这样,再有下次,或者她再有丝毫损伤,就不是这区区几个人头这么简单了。”
  话音一落,他就扔了手上的帕子,大步离开了屋子,看也不曾再看她一眼。

  ☆、毁尸灭迹

  季萦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离开,待屋子里只剩了她后,她依然软在地上,只是看着箱子的双眼,盛着滔天的恨意,红得充血。
  就如季漪所猜测的那般,季萦的不对劲是在三年前的大病之后,不过她不是有了预知未来的本事,而是在那一病中,做了一个梦,一梦一生,醒来后,也就意味着重生。
  在那个梦里,她知道了自己父亲会惹到首辅徐潘的子侄,被关进大牢,又因为辅国公府不愿出手相助,最后父亲失了爵位,改由她二叔季源承爵,堂妹最后还嫁给了她一眼见过就喜欢的男人,成了王妃,风光无限。
  而她们一家,却是悲惨至极,父亲被打个半死放出来,没多久就醉死在酒缸里,母亲因为想替大哥夺回爵位,害二叔母肚子里的嫡子不成,被当场抓住,惊慌之下想保住自己,便将她推了出来,把她送去庄子上一住就是三年。
  等她再被接哥哥接出来,却是进宫成了看上儿媳的老皇帝身边的嫔妃,她堂妹的替身,表面上受尽宠爱,实际不过一个任人宰杀的对象,最后她在宫乱中,因刺死皇帝被姜谌允一刀斩杀……
  刀刃斩断她头颅之后,她再次睁眼,却是父亲犯事,噩梦开始的三年前。
  她欣喜若狂,认定上天让她重生就是为了扭转自己的命运,堂妹的一生才是她的一生。
  而那些上辈子对不起她的人,见死不救,为二房牟利的辅国公府,让她长跪雪地的静宁伯府,夺了爵的二房,害她成为替代品的季漪,斩杀了她的姜谌允……
  那些人,她都不会放过,她会让他们通通都不得好死!
  重生后,她借着先机,一步步谋算,除了最初手上人脉不够导致的一些算计失误给她造成了一点麻烦。
  之后就一直过得顺风顺水,仗着前世的记忆,她得了许多先机,发生的许多事都在她预料之中,她的报复也都在一点点展开了。
  可偏生就在筹谋二房一事上栽了跟头,如今还受到如此大挫败,惹了他的厌,或许还不会再有他的信任。
  不,他根本从来就不曾信任过她,否则又怎么会清楚她的一举一动,他一直就派人监视着她。
  手上艳红的指甲掐进手心,她咬着牙,满眼的不甘。
  这一世她已经先一步认识了他,还在他面前展现了她特殊的一面,得了他的另眼相待,为什么他还是会知道这贱人的存在,还画了那么一副画,心心念念都忘不了。
  可恨,那个贱人,明明都已经断了气,却为何还活了过来……
  季萦胸口起伏不定,忽地一声冷笑,天定之女?
  狗屁,苍天不公,她偏要和天斗!
  没有人能阻挡她,便是他也不能,季萦双眸一恨,从地上爬起来,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屋子。
  至于箱子里的几顶人头,她却是看也没再看一眼,无用之人,她从来不屑多花一个眼神在上面,至于善后,她现在还有用,他会派人来给她善后的。
  确实,在她走后没多久,就有人进了屋,倒了一瓶药水在那箱子里,很快箱子连里面的人头都化了个干净,只剩了一滩污水,用外面的残雪一混,血渍融了个干净,再倒在院外的大树下,几条人命便如此身首异处,成了养分。
  ——
  后山禅院厢房里,季漪应下姜谌允说的话后,两人就一直沉默的待着。
  季漪虽说已经从惊惧中缓过神来,却有太多东西要缓冲考虑,加上不知该如何具体的和姜谌允说放生池一事,便捧着杯子坐在那里发呆。
  而姜谌允本就是寡言少语的性子,也不善和小姑娘相处,见她如此,以为她还没缓过来,便也没出声扰她,留给她一定时间平缓,端了茶喝。
  在壶中茶将凉的时候,锦月抱着一包衣物和姜于一起回来了,季漪留在房中由锦月伺候着换衣裳,而姜谌允则到了旁边厢房,听回来的姜于汇报放生池一事。
  “放生池那边没有任何痕迹?”姜谌允凝眸看向面前低头汇报的姜于。
  “也不能说全无痕迹,周围虽然除了季二姑娘和她丫鬟的脚印和她们沿途跑留下的痕迹,别的脚印或者血迹都没留下,但我们在栈桥地板上闻到了化尸水的味道,按季二姑娘身边那丫鬟所说,我和姜寒猜测,季二姑娘失手刺死的那人尸首,应是被后面赶来,她们误以为又是一个登徒子的那人处理了。”
  姜于又抬头回道,脸上也有几分凝重,他和姜寒跟随大人已经多年,什么事没见过,查案和侦查手段都不比锦衣司差,可能不声不响这么快的时间内就把痕迹清理干净,还用上化尸水的人,在京城怕是也是找不出几个来。
  “那人身份可查清了?”
  “季二姑娘那丫鬟说她当时被蛇吓着闭着眼睛,没有看到那人的模样,等她睁开眼后,季二姑娘已经推开了那人拉着她跑了,姜寒还在那边查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她们还遇到了蛇?”
  姜谌允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动,这事只怕不是误撞到登徒子那么简单了,想到小姑娘在他说出让她别的事都不加理会的时候,她那欲言又止的表现,姜谌允眉心不由又是一蹙。
  就这时,敲门声响起,姜谌允示意姜于去开了门,却是已经换好衣服梳妆好了的季漪带着锦月站在门口,姜于看了看姜谌允的脸色,便俯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季漪微微颔首以示回礼后,便走进屋,蹲身行了礼,
  “方才我听锦月说了放生池的事,当时我们看到了蛇,惊慌之下就出现了一个年轻男子帮忙斩杀了蛇,可那会儿过于慌乱,却是把义士也误会了,既然那位义士没有报官,又帮忙处理了放生池一事,想来也不会有别的目的,左右如今我们也没事,这事便这般算了吧,麻烦姜世叔了。”
  季漪低着头,捏着锦帕的手有些微紧,她知道,她那番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自作主张也不知好歹。
  可如今她也不知该怎么说魏烨一事。
  且她仔细想过,她落在现场唯一的东西也就一把伞和匕首,伞虽是江南带回来的,却也没什么特殊,京城吉庆轩就能买到,至于匕首,也不过最简单的一把防身匕首,各大铁铺都能买到的东西,没什么把柄,就算他之后想做文章也难。
  何况他把尸体都处理了,以她对他的了解,那就说明这件事到此为止,不会再浮出水面出什么麻烦了。
  那如今她只需要等着,若那人真是魏烨,他自然还会出现在她面前,那时他想做什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自然就会知道。
  姜谌允在她话音刚落之时就扫向了她,黝黑的双目里带了几分审视,只是看到她紧张得双手紧捏的样子后,又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你可认识那男子,”
  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可又分明的让人感到了一丝压抑的冷意。
  诚然,姜谌允是有些怒的,他虽不过二十五,可经历过的事,可以说比如今早已过而立之年的人都还多。
  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她隐瞒了不少事,可能也知道自己遭遇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意外,至于后面出现的这个男子,她也是认识的,认识且又惧怕。
  他这些年,也算帮过不少人,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明显的不信任,还是被她,姜谌允一直沉静无波的心里,莫名的就有些沉闷。
  “不认识,当时太慌乱,也没看清人长什么样子,想来是来上香的香客,无意遇到这事,好心帮忙处理了。”
  季漪抿紧了唇,如此撇脚的说辞,就是她自己也无法信,可她能如何解释,她一个十三岁不知世事的小姑娘,如何会认识一个能够清理案发现场迅速的外男,而那人又是什么身份。
  她甚至有些隐隐后悔,她当时就不该因为惧怕,什么也没问,什么也不管的跑了,如今还在这里落了一个不知好歹,白眼狼的形象。
  两世来,唯一不计回报帮她的人,当真是少之又少,可她别说报答,不拖累人,不让人觉得帮错了人都是艰难,还是自己不够强大……
  季漪紧了紧手,又弯身行了一礼,“方才多谢姜世叔了,太夫人她们听禅讲也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以免她们担心。”
  “等等,”姜谌允出声叫住就要出门的她。
  “嗯?”
  季漪停下脚,转头诧异的望向他,一双眸子水汪汪的,眼圈有些微红,带着几分忐忑,看得人竟有些心生不忍。
  姜谌允在这双眸子下,心里压着的怒意就忽然不知其踪了,原本还要出口问她的话,又吞了回去,转而道,“我也要去找老太君,一起吧。”

  ☆、过问

  后殿禅房惠明大师这边,老太君和老夫人已经听完禅讲。
  从禅房里出来,老夫人在老太君身后走着,见她老人家心情很好的样子,放下心来,随后便看向了跟在她身旁的邓嬷嬷,“不是让你陪着倾倾?”
  “姑娘说那边有锦月陪着就好,让我来看看您有什么需要。”
  邓嬷嬷见了老夫人脸色不太好的样子,猜到老夫人是因为她擅自回来有些怒了,忙屈身恭敬的回道。
  老夫人本身不是个急性子,可沾了季漪这个孙女的事,她就发了急。
  “我能有什么需要,往年也不是没来过,你也是糊涂了,倾倾和锦月第一次来这大佛寺,你也放心就让她们在灯楼那边待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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