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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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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经过这几次的经历,秦望川对扒男人衣服这件事情也已经看淡了,心中默念老子是男人,老子是男人,然后开始面不改色地解开他的衣服,到最后只剩了个中衣。
目光打量着他已经露出一半的胸膛,秦望川咂了咂嘴,肌肉线条流畅,皮肤白皙,除了几道狰狞的伤疤坏了风景,其他还是蛮好看的。
目光下滑到了手臂,秦望川神情严肃了起来,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如今已经微微泛白,外翻,一看便知是因为雨水的浸泡而发炎了。
她环顾四周,洞中除了干草以外空空荡荡,并没有可以治疗发炎的东西。
对于现代人来说,发个炎只要不是破伤风,都不会有什么问题,然而对于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若是伤口发炎,那就是危及生命的。
秦望川把男人扔在地上,然后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接这个活儿,当初哪怕是洗盘子都比这个差事要好,虽说她知道这运镖不会简单,但运一个物件和一个活人是不同的,而运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更是天壤之别。
而现在这个男人,也和个死人差不多。
秦望川手一扬,她那已经烤干的外衣就打着旋落在了男人身上,看了看他发白的嘴唇,秦望川叹了口气,用内力将男人的外衣烘干,又盖了上去。
最后再给他一脚,然后走进了大雨磅礴中。
翌日一早,男人就醒了过来,他动了动已经僵硬的身子,手撑着地面,缓缓坐起,身上盖着的外衣滑落在地。
外面的大雨已经停了,空气清透,叽叽喳喳的鸟鸣和风吹树叶的翛翛声混合在一起,让人心中愉悦。
男人抚了抚额头,发现浑身清爽干燥,并不像淋过雨的样子,再看手臂,已经包扎了,甚至还敷上了消炎的草药。
他转过目光,少年就躺在山洞的另外一侧,头发散着却不乱,反而柔滑得像缎子一般,流泻在地上。他只穿一件灰色的里衣,露出半截手臂和腿。
那半截露出的手臂就像偷偷钻出叶片的嫩藕,吹弹可破,腿也有些纤细。
男人眨了眨眼,心想这个少年,也太过瘦弱了,不过当他站在他面前时,这种入睡时的瘦弱感,可从来没有出现过。
男人站起身来,走到秦望川身边。
第五十二章 独处山洞
男人站起身来,走到秦望川身边,他缓缓蹲了下来,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
没有动静。
按理来说,这个少年应当是很警醒的,如今怎么睡得这么沉?男人有些疑惑,又加大了力道,却依然没有动静。
他手上用力,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她的身体软绵绵的,靠在他臂弯里一动不动。
“秦杨?”男人叫了一声,这才发现她浑身滚烫,想来是昨夜寻找草药淋了雨,受了凉。
扭过头看了眼地上散落的外衣,他心中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未曾想这少年看起来冷漠,实则如此细腻。
再说秦望川,虽说有些发热,但对于她来说不过尔尔,只是懒得动而已,又因为昨晚打斗消耗了太多内力,她如今只想迷迷糊糊睡过去,对于这个男人,他既然没有恶意,也就由他去了。
这么想着,她又睡着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环过她,将她抱起,原本以为少年身材高挑应当有些重量,没想到抱在怀中如此轻盈。
说实话,他这一生除了那人从未抱过别人,而且如今怀中还是个少年,这心情确实有些微妙。
把秦望川放到干草上,再用外衣裹好,他这才走出了山洞。
待秦望川睡饱了醒来后,一旁噼里啪啦的火堆上,正烤着一只兔子。烤肉的香喷喷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她伸了个懒腰,睡了这么久,确实是饿了。
一只修长又不失健硕的手臂伸过来,搀扶起她来,秦望川一惊,忙不迭地甩开了他。
“您别动,我自己来。”秦望川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然后麻溜地站起身来,几步就窜到了火堆旁边。
男人还有些愣怔,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摇了摇头,这少年倒是恢复得很快,方才还弱不禁风一般,如今倒又生龙活虎起来。
这还是他头一次照顾别人,没想到被照顾的人还不领情。
那边秦望川已经撕下了一条腿,开始大快朵颐,焦香劲道的肉混迹在唇齿之间,让人心情大好。
男人走过去坐下,也撕了一些肉放进了嘴里。
“你的伤如何了?”秦望川问。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然后道:“无事了,昨夜多谢阁下,冒雨替我找草药。”
秦望川咬了一大口肉,口齿不清地说:“别谢,这钱是要另算的。”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他的笑声很好听,像是雪山脚下清朗的风,这一路男人大多沉默或是压低声音,如今这么一笑,着实让人恍惚。
秦望川眨了眨眼,继续吃肉。
两人沉默着吃完了一整只兔子,秦望川用手擦了擦嘴,心满意足地翘起腿,双手放在脖颈下,躺在了地上。
而男人则是沉稳地坐在那里,仿佛做的是家中的椅子。
最后秦望川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那蛊毒……”随即她又觉得不妥,又道,“算了,是在下唐突了。”
谁知道男人只是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头望着仍然熊熊燃烧的火,说:“是南方的蛊,这几年发作越来越频繁,轻则乏力,重则昏迷。”
“所以,才找我来护送?”
男人抬眼看她,摇了摇头。“你的作用不在此,不过我敢担保,此次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秦望川挑了挑眉,表示并不信,然后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外衣披上,大步走了出去。
男人没有说话,也随着她出了山洞。
第五十三章 沛城
天水城,一家小客栈中。
秦望川四仰八叉地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那小侍卫抹玉抱着男人的大腿哭得是稀里哗啦。
嘴里还哭号着:“主子,还好您没事啊,您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就自刎在这里啊!”
秦望川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扭过了头,男人则是丝毫不为所动,手中翻看着一幅手绘的地图。
片刻,他把地图扔给了秦望川,然而秦望川看了半晌,也没看懂这古代的地图是怎么个东南西北。
“这是我们的目的地,沛城。”
“沛城?”秦望川重复了一遍,又看了看那地图,说是个城池也太过高估它了,左右不过四条道儿,还都不连着,除了个位数的房屋以外就是树林,看起来还颇为茂密。
顿时有种到乡村体验生活的感觉。
男人掰开抹玉的手,将他拎起来扔到一边,然后走出了门去。抹玉擦擦眼泪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却没想到直接撞到了秦望川的胸口。
他转过头来,正对上秦望川的眼睛,琉璃色的眸子仿佛透着光,带着一丝惊讶和三分平静。
抹玉嗷的一声蹦开,他恶狠狠地看着秦望川,厉声道:“让你护着主子,你怎么护的?害的主子受了伤,这笔账,我定和你算!”
秦望川眨了眨眼,只觉得面前这人凶也凶不起来,反到很好玩,于是笑道:“你怎么和我算?”
抹玉正支支吾吾着,就听到男人唤道:“抹玉。”他莫名感到身后一阵发凉,然后匆忙应了一声,飞一般跑了出去。
然而不知为何,心跳得很快,抹玉狠狠咬了咬牙,定是被那秦望川给气的!
又一次上了路,不过这次不再有任何的乔装打扮,除了二人脸上那时刻不摘的面具以外。
秦望川虽然被蒙在鼓里,不过她知道这定是男人的计划,也就懒得搭理,听话地穿了一身颇为骚气的红衣,一路上很是乍眼。
可如此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丝毫不显女气,大概是身上的气质所致,反而多了一种风流之意,获得姑娘们的颦颦回首,甚至还有大胆的,将香囊赠之。
男人在一旁走着,身上气息凌冽,抹玉则是一身不满,跟在后面。
这一行人,也是颇为奇怪。
但秦望川想,可能男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三人在天水招摇够了,就买了一辆宽敞的马车,出了天水城,一路向男人所说的沛城赶去。
这一路上很是平静,没有任何事故,就连那日想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水刃,也没有再出现。
这次秦望川有了些郊游的感觉,马车大而舒适,可能是经过设计,也不显颠簸,累了还可以躺在座位上小憩。醒了看看周边风景,南国风景确实比起北边要温婉许多,别有一番滋味。
总的来说,出奇的惬意。
难耐的是,男人似乎又开始了沉默是金的模式,一路上总共没说了十句话,倒是抹玉,天天找她的茬,却总是被她气得失语,有意思的很。
就这么晃晃悠悠的,三人到了传说中的沛城。
时间已是午时三刻,秦望川找了棵年岁久远,似个翠绿棚子一般的大树,爬上去坐着,给秦鹭写信。
信中没啥,也就是家长里短,报报平安,早在刚走的那天,秦望川就已经写信给秦鹭,用的是男人的信鸽。
说来这鸽子也颇为灵性,秦望川只拿着秦鹭的手帕在它面前晃了晃,它就能准确地找到人,不带丝毫偏差。
古代的飞鸽传书,自己也算见识了一回,秦望川这么想着,写完了最后一笔,将鸽子放飞出去。
底下抹玉扯着嗓子喊她:“你完事儿没有!完事儿了赶紧下来!”
秦望川挠挠头,听这说法儿,怎么好像她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她麻利地翻身跃下树干,动作无比潇洒帅气,再配上一身红衣,仿佛从天而降,然而抹玉看了,只是嗤鼻。
------题外话------
努力,小勿倚!
第五十四章 预言
秦望川走到坐得笔直的男人对面,问道:“安兄,接下来,我该如何?”
这几天的相处也不是没有收获,在男人那极少的话语中,秦望川至少知道了他姓安,名安柳。
虽然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但总比没有称呼要好。
安柳沉吟了一会儿,答道:“如此,我便也不瞒你了。”
原来他此次出门是要寻体内蛊毒的解药,三百年前的沛城,曾坐落着全世界最大的药庄,但是在一百年前,庄主乃同所有庄中的药师,学徒,一起消失了,后人寻找过千次,却无一人能寻得。
传说药庄一直隐藏在沛城中,不被世人发现,安柳为了找寻解药,曾多次前往,却一无所获。
直到几个月前,他才得知,庄主消失时曾留下一个预言,那是一幅刻在墙上的版画,画上两个身材高大的人,一同打开了隐藏的药庄。
讲到这里,安柳抬眼看向秦望川。
“预言说二人不识真面目,且武功对等,所以,我才选中了你。”
秦望川睁着眼睛,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这也,颇为扯淡了些。
“那么你如何得知,这画中的一个人,是你呢?”
男人轻笑一声,他招了招手,抹玉飞快地从怀里抽出了一块拓印的版画。
男人翻过背面,两个掌印出现在眼前,不过一个清晰,一个已经被刮毁了一半。
“这个完好的,”男人说着,将手掌放了上去,完美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丝毫差错。
“靠。”秦望川说。
这也太过不可思议,秦望川眨巴眨巴眼,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另外一个掌印上,完全,看不出来。
因为另一个被毁坏得太厉害了,连大小都看不出。但秦望川却有种感觉,这个掌印,一定不是她。
她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别担心。”安柳好似看出了她的疑虑,道,“我不过是病急乱投医。”
“若不是还有事未完成,我也并不在乎自己这条命。”
他说完,就站起身来,上了马车,秦望川看着他的背影,高大挺拔,却有些摒弃一切的意味,这个男人,好像经历过很多事情。
秦望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随之上了马车。
两个原本毫无干系的人,经过这次对话,好像彼此之间紧密了一些。有时候,人间的事情就是如此,生死之交不会让人彼此信任,而随随便便几句话,就能让两个人敞开心扉。
从正午到傍晚,马车就一直围着沛城中心绕圈,一共四条路,来来回回走了不下十次。
街边的房屋已经破败不堪,早已没有人居住,整个沛城就是一座空城,青苔和野草已经占领了这个地方,看来是已被废弃。
到后来,秦望川已经懒得往外看,就知道自己绕了几圈了。
不过看安柳那老神在在的样子,秦望川也不好多问。
就在这时,一阵轰鸣声响起,马车开始平地颠簸,大有拔地摇山之势,秦望川一惊,差点直接冲破马车飞出去,幸得安柳拉住了手,才堪堪站住。
她甩开他的手,跳下了马车。安柳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也随她下去。
就在刚才一刹之间,整个沛城已经改头换面,残恒断壁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青砖平地,以及正中一个拱起的如烟囱一样的东西。
“这便是入口。”安柳说。
他看了一眼秦望川,却发现后者正一脸平静地打量面前的一切,之前他带来的人,哪怕是提前讲清楚了,也会惊叹不已。
如此冷静的,也只有这少年了。
秦望川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种事情,在现代很容易发生,见怪不怪。
倒是一旁的抹玉,吓了个半死,他此次也是第一次和主子前来,他到主子身边不久,能力不足,以往这种重要的事情,都是大哥在做,如今轮到了他,自然会被吓到。
第五十五章 妖孽
秦望川含笑看了他一眼,虽然半张脸有面具遮着,但她眉眼弯弯,眼中好似有水波潋滟,一看便知带着笑意。
抹玉愣了愣,然后绷直了身体,装出并没有害怕的样子,走上前一把推开了秦望川,领先走了进去。
确切的来说,是用跑的。
秦望川诧异地看了看安柳,只见他摇摇头,颇为无奈。
秦望川是一头雾水,突然之间,破空声响起,秦望川反应迅速,原地后仰下腰,躲过了一柄黑色长戟。
戟的主人比它慢了一步,待他接住长戟时,秦望川已经原地站定,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为什么这么看他?因为不是冤家不聚头啊!面前这披着黑斗篷的家伙,不就是那日趁她重伤,差点害的她一命呜呼的人吗?
秦望川这个人向来是有仇就报的,说时迟那时快,连安柳都没有反应过来,秦望川就奋袂而起,一掌劈向黑斗篷。
安柳看着出招猛烈,仿佛有些深仇大恨一般的秦望川,有些不解,而黑斗篷也同样不解。
不解的同时,也很震惊,虽说眼前之人戴着面具,但从身量来看,年龄并不大,这世间能在与他匹敌的人并不多,更何况一个少年。
“小兄弟,你身怀绝技,何必屈居人下,帮助他呢?”黑斗篷趁着打斗间隙,用变了调的声音说。
秦望川懒得回答,手一抖从袖中抽出了一把普通的铁剑,扬手而上,黑斗篷向后闪身躲开,调笑一般看了安柳一眼。
“你真是好本事,无论男女,都能为你意乱情迷。”
秦望川心道:“情你个鬼。”
下一秒,一套奇特的剑法使出,这是她用祖传古武剑法和现代击剑组合起来的,黑斗篷从未见过,有些惊讶,再加上方才说话走神,没有防备,被她一剑挑破了斗篷,露出了脸。
锋利的剑尖划过皮肤,留下一道血痕。
那张脸可以说是完美的,秦望川一度认为,如此可恶的人,应当长一张可恶的脸,然而并不是。
不同于司空临安的冷冽和司空徒的温润,他的脸可以说是妖孽了。面额如桃花,双眼成丹凤,这些形容女子的词语,放到他身上毫不违和。
黑斗篷用手擦去脸上的血,扬眉一笑,道:“你是第二个敢碰我脸的人。”
安柳走了过来,站在黑斗篷面前,黑眸冷冷地盯着他,寒意从他身上迸发。
二人就这么一直看着,秦望川站在旁边,一会儿看看安柳,一会儿看看黑斗篷。
不感受之间的气氛的话,怎么看,怎么像含情脉脉,秦望川想着,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地面又一次开始震动,秦望川转身看去,之前出现的入口在慢慢沉入地面。
“走!”安柳低声说,转眼间便化成一道残影,掠过秦望川身边,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秦望川只觉得身子一轻,再反应过来时,就已经随他进了入口。
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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