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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修罗皇后-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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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不明白吗?”思妍声音柔转,眼角上扬,媚态流出,睨着金睿浅笑道:“我虽一介女流,但也明白权利的重要性,向王爷这般无权无势,任人欺负,若他日我嫁去了王府,只怕也要低人一等,所以今日说出这般掏心窝子的话,还望王爷明白。”
  “你若觉得委屈,大可不嫁!”金睿听着脸色不太好。
  思妍没有漏掉金睿的窘态,笑了笑,用近乎蛊惑的声音问道:“莫非王爷就不委屈?”
  金睿没有回答她的话,握着粗陶碗的手却紧了紧。
  思妍的视线从他手上划过,眸中带上了几分得意,继续道:“你的母妃现在还在孤山上受苦,你的兄弟一个个的都无视你,朝中没有你半点地位,你的父皇也不打算重视你,你这一生注定了潦倒。”
  金睿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已经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渐渐的钻进了思妍话语设下的圈子内。
  思妍靠近金睿身边,咬牙冷道:“哼,若等到新皇登基,一切都晚了!”
  新皇?新皇不是他?一切都晚了?!
  金睿犹如噩梦醒来,一脑门的汗也来不及擦,一把抓住思妍的胳膊,低声逼问:“你要做什么?”
  思妍挣脱他的手掌,逼近他,用强势的声音道:“不是我要做,而是王爷您必须该做些什么了!”
  金睿凝着思妍的眼睛,片刻叹了一口气,浑身瘫在靠背椅内,他何尝不想做一番大事?如此困境他早已经受够了!
  可他如何改变?可用的人脉,朝中的地位,官员的拥戴,皇帝的信任,他都没有!
  他以前似乎是有拥戴者的,可他被禁足了这么久,他们不禁没有起到助益,反而不闻不问,他想,他们或许已经投靠了其他几位了!
  皇上夺了他上朝的权利,什么差事都不肯给他,他如何展现才能,改变现状?
  他现在真的是寸步难行!
  “我已经尝试了多次,这状态还是没能打破,或许这就是老天的意思!”
  思妍听着他颓废的声音,心中一阵厌恶,冷斥道:“哼,无能者才怨天尤人!”说着瞪了瞪窗外那绵延的仪仗,眸中划过阴冷,低声道:“既然老天不帮我们,那我们就逆天而行!”
  听着她阴测测的声音,金睿后脊背有些发凉,皱眉问:“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她想做的太多了!只是现在她不会告诉他!
  冷笑道:“这般局势是皇上造成的,那就从皇上身上着手改变!”
  “父皇?”金睿一脸的茫然。
  “是,就是你的父皇!”
  金睿摇了摇头,无奈道:“他怎么会愿意扶我上位?”他最属意的皇子是渠王和宁王,现在渠王已死,他就全心全意的宠着宁王!
  思妍讥讽扯了扯唇,呵气如兰道:“他若不愿相帮,留着也就没什么用了!”
  “你。。。你。。。。”金睿就像被蝎子蛰了般,猛地站起身,身下的凳子被撞翻倒地,发出“嘭”的一声,他恍若未闻,单手指指着思妍,一脸的惊恐。
  她的意思是弑君?
  他。。。他能那样做吗?
  他又想,历朝历代的皇位哪有不沾血腥的?
  可就算他做了,他就能顺利的坐上皇位吗?宁王会眼睁睁看着吗?
  思妍托着腮,欣赏着金睿从震惊,挣扎再到眸底那一闪而过的狠厉。
  看来也不是太脓包,这份儿阴毒心思还是能利用的!
  兵部尚书府,安若素的闺房内,诺大的房间内她独坐在窗下,手中握着一个布偶,上面扎满了绣花针,而布偶的脸上写着两个字:彭墨!
  “你这个贱人,看你还得意?看你还猖狂!”
  “让你害我丢脸,让你蛊惑皇后,你这个贱人,咒你全家死光光!”自从她被皇后禁足后,几乎成了全京都的笑柄,所有人都不愿意与她交往,她快气疯了。
  “若素。”房门外传来安氏的声音。
  安若素吓得一惊,忙将布偶压在了引枕下,就看到推门而进的安氏,勉强笑了笑,道:“母亲怎么来了?”
  安氏推门进来正好看到安若素惊慌的藏着什么东西,皱了皱眉,道:“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啊!”安若素站起身,拉着安氏往内间去。
  安氏推开安若素的手,掀开引枕,看到小人偶后,惊道:“你在行巫蛊之术?这被人知道可是要抄家灭族的!”
  安若素迎着安氏吃人的眼神,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哭道:“母亲息怒,是女儿错了!”
  安氏瞪着安若素,喘了几口气,冷道:“起来吧。”
  安若素听着安氏声音虽冷,但却有所好转,心中松了松,站起身抽噎道:“母亲,女儿没有要给家族召祸!”
  “你糊涂啊!”安氏看着女儿哭的梨花带雨,心中也是不忍,一把将人偶扔在了炭盆内,看着布偶渐渐化为灰烬才开口训诫道:“你可知道自古以来帝王最忌讳的便是这巫蛊之术!”
  “女儿知错,是女儿太过偏激了!”安若素乖乖认错。
  “你呀你呀,母亲知道你气皇后为了彭墨给你惩戒,也知道你嫉妒彭墨与魏英然的姻缘,可你却不该做下这糊涂事。”安氏气闷。
  “母亲,是女儿错了,您别生气。”安若素在府中最怕的就是安氏,这下看着安氏瞪眼,只觉得膝盖发软。
  “你还知道心疼我?”安氏心中觉得欣慰些,语气也有所缓和。
  “母亲,是女儿气不过。。。可那彭墨欺人太甚!”安若素一看安氏软了态度,顿时便委屈了起来,抹着泪控诉。
  “真是小孩子脾气。”安氏好气又好笑,拉着安若素给她擦了眼泪,低声哄道:“你有什么气的?那彭墨得罪了你,没几日就死了娘,那皇后偏心彭墨,也没几日就病入膏肓了,她们啊都是得了报应,老天都替你报仇了,你还气什么?”
  安若素依偎在安氏的怀里,听着她的话,只觉非常有理,片刻擦了泪,笑道:“娘说的对,女儿不该如此狭隘,这件事情老天已经为女儿出了气。”
  “幸亏咱们没有与那魏英然结亲,不然可就逃不了这通敌叛国之嫌了。”安氏轻拍着安若素的肩膀,眼睛看着一处,有些出神。
  起初她还遗憾没能做下女儿和魏英然的这门亲,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老天是如此眷顾安家,竟然还有这个缘故,不禁大呼庆幸。
  “可那将军府怎么没有被下狱?”安若素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让彭墨倒霉,最好能永不翻身!
  “彭家。。。。”安氏轻哼一声,讥讽道:“皇上用着彭家兵,对将军府自然客气了!”
  “原来是这样,还是母亲睿智。”安若素适时的拍马屁。
  “你呀,就是年纪太小,城府太浅,以后做事切忌莽撞冲动。”安氏点了点安若素的小脑袋。
  将军府
  彭墨从墓地回来,便呆呆的坐在院中,起了风,天空有些灰蒙蒙的,气温骤降,她打了个寒蝉。
  忽的想,不知娘在墓里冷不冷?
  她擦了擦泪,起身往屋里去,没了娘在的日子,她要更加的健康,让娘走的没有记挂。
  流萤跟着走进来,低声禀道:“主子,千面将那赵仕提了出来,等着主子示下。”
  彭墨点了点头,这些日子金修宸不在京,倒让他过了几日清静日子。
  “赵青樱和吴小柔呢!”那日收到羽箭传书后,她便深思过母亲遇刺的事情,若没个内应,凭着从未来过将军府的婺城国和南燕国的此刻怎么能避过满府的侍卫找打母亲的荷香园?
  而这最有可能成为内应的就是赵青樱和吴小柔了!
  只是,前些时日她一颗心都放在母亲身上,这件事情便暂且放下,只嘱咐流萤将她们二人 看守起来。
  “还在沐泽园里关着。”
  “晚上备些酒菜,我要去会一会她们。”彭墨拿起衣架上的披风,披在身上,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发起了呆。
  “主子可要看书?”流萤看着彭墨发呆,有些担心,以前主子整日只知看书,她还曾担忧,可现在,她多么想主子能静心的看会书。
  “不必,让我一个人静静。”彭墨摇了摇头,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已经入冬了,不知今年的雪何时会来?
  下雪的时候,他可会回来?

  ☆、第三零四章 夜半绑人

  晚膳是众人聚在一起吃的,正副位是虚着的,留了碗筷给彭襄彭氏。
  自从彭展彭硕从军后,他们兄妹四人鲜少能聚在一起,只是这饭吃的十分的静默,每个人都是噙着眼泪吃完的。
  饭毕,几人也没有喝茶徐话,而是相约去了祠堂,给彭襄,彭氏各上了香,站了一会便各自回了院子。
  彭墨晚间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估摸着齐木那边还需要些时间,也就没有回院子,抬头望了望皎白的月色,拾步往花园中去。
  流萤无言跟在她身后,自从彭氏遇刺身亡后,彭墨明显的寡言了,而她也因着幽梦的事情,心中戚戚然,故也少了许多话。
  所以,虽花园中站着两个豆蔻少女,但却非常沉寂。
  月下的一切都显得孤寂,彭墨拢了拢身上的斗篷,踩着脚下的鹅卵石小路漫无目的的走着。
  这院子里的花草大都是彭氏吩咐着种下的,现在它们没了主人,可会伤心?
  想着,彭墨又无言落泪,这几日她总是想的多些,前世的,今生的,她以前没那么容易钻牛角尖的,可现在她脑子都放空了,那些前尘往事便一股脑的往她脑子里钻,她无力排斥。
  她想,总要忙一些才行,所以她就让自己忙起来,今日找了齐木问了这一个多月来京都中发生的大小事情。
  后宫,皇后病情缠绵,一直不见好转。
  前朝,宁王屡屡取得文武百官的赞赏!
  而皇后病重后,六宫之权交由了惠妃掌管。
  前朝后宫向来是紧紧连接的,母凭子贵,子凭母贵!
  南燕武王前些时日与明王在百香楼为了争花魁而大吵了一架,若不是近侍拦着,险些就动了手。
  此事在京都中大肆流传,众人都因南燕国的两位王爷而开了眼。
  而花魁朝云姑娘也因这兄弟相争的戏码而火遍了京都,身价倍涨。
  金柔嘉的公主府建好了,人也已经搬了过去,皇上给了明旨,以后不管谁继承了皇位,都不可拘着她,给她委屈受。
  大庸立国以后受宠的公主不在少数,但能像金柔嘉这般还未及笄就开府立衙,又得了这般一个不得了的圣旨的可就是头一份了。
  彭墨想,这些事情多半是皇后哀求后的结果,想来,皇后的病情确实是不乐观的。
  不过,也因着这件事情,宁王是大礼小物的不断往公主府送,在御前讨了个十分不错的好名声。
  而金哲在这些不断的阴谋阳谋中就显得非常的低调了,他除了皇上召见,几乎半步不离承乾宫。
  也因此在众人心中落了个德孝兼备的声誉。
  不管金哲是真的孝顺皇后也好,是做表面功夫也罢,彭墨都为他松了一口气。
  这德孝二字可是不易得的,比起宁王上窜下跳的卖弄聪明,金哲的就显得温厚沉稳许多,做起事来也更加的服人。
  思妍郡主和晋王的婚事已经定了日子,就定在腊月初九。
  晋王府很是重视,聘礼更是竭尽所能的给予。
  如此一桩好姻缘也让人暂时忽略了思妍婺城国郡主的身份,大庸的子民大都很宽容。
  魏英然逃离了京都,皇上派出的人都没能捕捉到,而现在皇上将人都召了回来,暂且将此事压下。
  也有人分析,皇上是等着婺城国的态度。
  是打是和也就看婺城国的态度了。
  而皇上这般“委曲求全”的做法,也得了个爱子民的好声名,毕竟打仗最苦的是百姓。
  听着这些人这些事,彭墨冷笑,京都还真是一个时时都在唱大戏的戏台子。
  见齐木避重就轻的说了许多事情,彭墨便主动开口问了她与金修宸坠崖后的风言风语。
  记得刚被救上来那会儿,就已经有不当言语传了出来。
  她在府中呆了这一个多月,两耳不闻府外事,不知传的如何离谱了呢。
  齐木有些为难,但看着彭墨一脸认真的神情,他还是说了。
  彭墨听后失笑,大约就总结了两点,一个是金修宸早就觊觎了她的美色,趁着坠崖之时偷香窃玉。
  第二就是二人早已经心心相印,暗度陈仓,却被皇上一旨赐婚而不得不断了深情,生无可恋,便相约跳崖殉情。
  倒也不算多过分,不过,在这两个版本里,魏英然倒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正想着,忽的听到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流萤警惕的看着声源。
  却不想是一个身着灰布衫的老者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两盆花。
  彭墨皱眉,想了一会才想起这人是府中伺候花草的老杨。
  只是这都过了晚膳时分了,怎的还来侍候花草?
  流萤刚想开口喝问,就被彭墨止住,缓声道“莫要贸然出声吓着了他。”
  流萤点头,还来不及去问,就看他匆匆的放下了两盆花就往外院去了。
  彭墨更是疑惑,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就为了两盆花?可为何又要去外院?
  也不等彭墨想清楚,齐木就过来了,垂首低声道:“王妃,都准备好了。”
  彭墨点头,拢了拢斗篷,一行三人避着人往府外去。
  因三位哥哥都在府,她要审问赵青樱和吴小柔定是要惊动他们的,所以她便吩咐齐木,将人悄悄的带出府去。
  齐木找的地方是一处空落的院子,这院子也是金修宸的,异常隐蔽。
  一间堆满杂草的陋室内,亮着一个豆大的油灯。
  彭墨走进去,看着被五花大绑坐在草堆内的赵青樱和吴小柔,微微弯了弯唇。
  看来齐木为了将她二人“请来”是费了些力气的。
  想到此,转身看着齐木道:“辛苦你了,差事办得极好。”
  齐木颌首,十分谦卑道:“王妃夸奖了,属下只是做了该做之事。”
  彭墨含笑点了点头:“去将人带来吧。”
  齐木听命去了,出了房门看着门外的千面道:“好好守着,我去去就来。”
  千面自然没有不应的了,这次王妃出门就带了他们三人,他可是一丁点都不敢疏忽的。
  房间内,流萤上前将二人口中的破布抽掉。
  赵青樱的布一离了口就大叫了出声:“彭墨,你要做什么?”
  吴小柔也是气愤,不过对上彭墨明显是气弱许多,只是小声的质问:“墨儿,你这是做什么?”
  说是质问,却疑问居多。
  房间内只有一张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的是各色兵器。
  彭墨在凳子上坐下,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二人,直看得二人心虚转开眼睛,她才凉凉开口:“我以为你们心知肚明!”
  “这么大半夜的,你遣人将我们绑来,我们如何心知肚明?彭墨你怎么这么阴毒,快给我解开,我的胳膊都勒出血痕了。”赵青樱越说越气,到最后已经是骂出声了。
  吴小柔的情绪也被牵动,看着一派悠然的彭墨,怒道:“我是你姨母,你看看你做了什么?简直是大逆不道!”
  彭墨看着二人的做派笑出了声,先是轻笑,而后是大笑,笑到最后眼泪都笑了出来,她抬手拭去眼角的眼泪,浅声道:“真是可笑,我竟然会在你们两个蠢货手里一而再的吃亏!”
  前世就不说了,而这一世她竟如此轻敌,才害的母亲惨死!
  “你说什么?”赵青樱听不明白她的话。
  “贵人多忘事,看来你们最近忘了不少事情?”彭墨勾了勾唇,拿起桌案上的利刃,缓步走到二人面前,手中的刀轻轻的拂过赵青樱的脸颊,最后定格在她叫嚣不止的嘴上。
  赵青樱睁大了眼,利刃上的冰冷让她打起了寒蝉,她惊慌的看着彭墨,却不敢开口,因为她怕利刃割伤了她的嘴唇。
  吴小柔想伸手去阻止,两个手臂却被绑在背后,她只得开口阻止,却不敢再大吵大嚷,只是柔声劝道:“墨儿,你表姐可是做错了什么?惹怒了你?你莫气,姨母替你讨回公道,你先将刀子放下,好吗?”
  彭墨轻嗤笑了笑,转眼去看吴小柔,疑声问:“我看起来当真如此稚拙?竟让你觉得我在闹小孩子脾气?”
  说着很是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刀子,挑眉道:“看来这刀子太过小儿科了!”
  流萤非常会意,忙拿了桌上的钉锤递了上去。
  这钉锤一头是钉,一头是锤,手握中段,两端皆可伤人。
  钉的一端可将人扎的血肉模糊,痛不可言,捶的一段便可砸骨锤肉了!
  彭墨掂了掂,点了点头,赞道:“这个看起来凶多了。”
  赵青樱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体下意识的往后躲去,脊背却已经抵着稻草堆,她止不住的摇头,尖声大叫:“彭墨,你走开,你敢伤我,我定让你百倍千倍奉还!”
  彭墨听着她的话,面上的笑意尽数收敛,眼睛似是啐了刀子一般射向她,口唇轻启,用冰的掉渣的声音道:“千倍百倍你已经做了,余下的该我做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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