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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芳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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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于是便搀扶着,一步步边走边听,生怕那人落下。就这样走走停停,终于到了林姨娘居所。吩咐轩香院外守着,两人便走了进去。
  林姨娘所住的小院偏僻、荒凉,若是平时,林姨娘屋内灯火早灭,可是今日,却见屋内灯火摇摇烛光闪闪,那是一个娘亲在等待久未相见的儿子。
  静静站在林姨娘门前半晌,司马茹满面肃然,久久未动。沈金枝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恐怕也难以平复,便站在她身后,悄声等待着。
  顿了一顿,司马茹慢慢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扬声说道:“阿娘,他来了……”
  说罢,司马茹便拉着沈金枝,慢慢走到了一旁。
  只见屋内灯火微动,隐隐可见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站了起来。而屋外,一个黑影缓缓走入,出现在司马茹和沈金枝面前,慢慢走向了那扇门。
  当走到近前的时候,他手抚着那扇门,却突然顿住了身形,似乎在挣扎在犹豫,但幸好,他最后还是深深一叹,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沈金枝和司马茹两人目视着他走进屋内,关上门。沈金枝看得专注,忍不住微微一叹道:“他们母子,终于可以相见了……”
  听了这话,司马茹转头看向了沈金枝,她也叹了口气,脸上慢慢浮上一丝微笑,轻声问道:“沈姐姐,你肯帮我,想必也是为了我哥哥罢。”
  沈金枝一顿,轻轻点了点头。她想了想,转头拉住了司马茹手儿,柔声说道:“茹儿,若他不认你,你也千万莫要怪他。于他而言,死去的爹爹是忘不了的,被掳走的亲娘也是忘不了的。更何况一个年幼孩童,平白无故成了孤儿,他又怎能不恨?将心比心,你当初被林姨娘冷遇之时,也曾怪过她罢?可你的哥哥,可是生生的没了爹爹,又离了亲娘呢……”
  此刻夜色已有些深,屋外昏暗,虽看不清沈金枝脸上神情,但也知她一定是极为认真的。司马茹听了这番话,不由得心中一动,感慨之余,对沈金枝更添一分亲近。
  “我知道,心里也想得清楚。”司马茹叹道,“可我这性子,总忍不住和哥哥吵将起来。我一贯在府中小心行事,在爹爹、嫡母面前更是一副小女儿做派。可在这个哥哥面前,却没法做出那模样。许是我一见他,便晓得他是个聪慧敏捷之人。哪怕在他面前委屈自己,恐怕也会一眼被他看穿。”
  听到此处,沈金枝忍不住微微点头,脱口说道:“正是呢,他就是个这般敏锐的人呢……”
  这等语气,听起来倒有些……司马茹看了看屋内,又瞧了沈金枝一眼,不禁起了些别样的心思……

  ☆、骨肉

  沈金枝被司马茹看得有些发慌,不由问道:“你这是瞧什么呢?”
  “倒也没什么,”司马茹微微笑道,“只是沈姐姐自封了郡主后,也不知在宫里得了什么方子,这肌肤倒越发得水嫩透白,妹妹看了,好生羡慕呢……”
  沈金枝听得好笑,忙说道:“这黑灯瞎火的,哪里又瞧得清楚?妹妹年方二八芳龄,比我这二十有余的妇人岂不是强多了?莫不是又诳我呢?”
  司马茹但笑不语,心底却有些为难起来。
  方才,司马茹的确怀着些许撮合的心思。但细细想来,却有些不妥。
  若沈金枝当真只是将军家的庶女,配将军义子倒也算门户相当。她又是和离妇,挑不得,上官谨娶她亦算不得高攀。可沈金枝郡主之位司马茹心知肚明是如何得来的,沈金枝她毕竟是先帝在民间的遗女,是当今皇上的姐姐。
  皇室几代人丁稀少,先帝仅有一妹双华公主,二者皆为太皇太后所出。而先帝虽聪敏好学,勤于政务,却也英年早逝,膝下除皇上与锐王爷二子,便只有沈金枝这个遗落在外的女儿。而太皇太后辅佐两代幼主,如今年已七十有余,身体虽极为康健,但性子却越发护短。以太皇太后对沈金枝的宠爱,真的会舍得把孙女嫁给一个不知生身父母在何处的将军义子吗?
  其实按着司马茹的想法,现在就连沈金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当初知晓之人也都大多死绝,何必非要顾着沈金枝的皇家血统呢?当初沈金枝未嫁时,就因为这样高不成低不就,最后才择配司马芹。这吃一堑长一智,再次择婿时,不妨选个门户低些、人品实在的,好好的过日子才是正经。
  不过虽然这样想,司马茹可不敢上太皇太后面前说去。现在就连平常赴宴时,那些夫人贵女都知道太皇太后对沈金枝是何等宠爱,可见太皇太后自己心里还是高高的吊着。更兼沈金枝初嫁不幸,太皇太后心里,还不知打着什么算盘呢……
  暂且搁下这等心思,司马茹同沈金枝两人低声笑闹一番,又压低了声响,静静等着屋内的上官谨出来。
  屋内,上官谨站在门前,强压抑住心口澎湃心情,这才慢慢抬起头来,扫向四周。
  入目之景皆冷冷清清,一把孤椅,一张寒床,一个矮桌,空旷的屋内并无丝毫繁复累赘之物,寂寞萧瑟的令人唏嘘。矮桌之上搁着一盏孤灯,烛火摇摇,柔和而悲伤地映照着桌旁的那位妇人。
  那位妇人正静静站在那里,怔怔望着走入屋内的他。她神情肃穆,看不出喜怒悲伤,一双眼眸,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走来的方向。那一身布衣朴素老旧,漆黑乌发毫无缀饰,脸上更是不施脂粉。她这个样子,哪里像一个高门世家的妾室?
  十七年了,骨肉分离的痛,深深的刻在彼此的骨髓里。上官谨此刻心头,涌上说不出的一种悸动,他慢慢走了过去,细细地端详着母亲的容貌,一面铭记着,一面怀念着。
  然后,他缓缓矮下身子,跪在林姨娘面前,握住她的手,轻声地唤了一声:“阿娘……”
  听到这一声“阿娘”,林姨娘再也忍不住,大颗的泪水奔涌下来。她俯下身子,猛地搂住自己记忆里还是懵懂孩童的儿子,哭着唤道:“瑾儿!”
  一声“瑾儿”传到耳边,纵然是八尺男儿,也忍不住热泪盈眶。上官谨闭上眼睛,任由眼泪沿着脸颊慢慢的流下来。
  母子二人就这样抱头痛哭,此时此刻,重逢的喜悦和分离的痛苦相互交织,彼此之间,真不知何以言说。
  过了好一会子,上官谨抹去脸颊泪水,扶着已流泪有些虚脱的林姨娘在椅上坐下,半跪在她面前,伏在她膝上问道:“阿娘,这些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脸上泪水本有些干涸,但闻此一问,林姨娘又忍不住落了一滴泪。她望着儿子已经长得清秀俊美、和死去的先夫有几分相似的脸,半晌才轻轻一叹,略微颤抖着声音说道:“今日我们母子相逢,那些旧事,就莫要提了……”
  见娘亲如此,上官谨心中一痛,但他还是倔强追问道:“娘亲,儿子要听。儿子若不知道娘亲这些年是如何过的,不知道当初之事的来龙去脉,心中到底不安。”
  听上官谨问起当年之事,林姨娘吃了一惊,微微摇头,脸上浮上痛苦而愤恨的神色。
  “阿娘,求你千万莫要瞒我!”上官谨突然猛地握紧林姨娘手腕说道,“这些年,儿子只怀疑阿娘贪图富贵,忘了爹爹和瑾儿了!可今日瑾儿到了这儿,才知道娘亲这些年心中有多苦,有多恨!否则以那畜生对妹妹的宠爱,难道还会冷落阿娘吗?阿娘过着如此清苦的日子,难道不就是在等着爹爹?”
  听了这句言语,林姨娘这才抬起头来,泪水涌出,口中又是一叹,她颤抖着抚上了上官谨的脸颊,略带悲怆的说道:“这是孽缘啊,实在是孽缘!事情的始末,要从十七年前你爹爹出门卖饼说起……说起来,那畜生,对咱们吴家,还是有一丝恩情的……”
  上官谨闻言,不由得一惊,忙问道:“这又是从何说起?”
  “那日你爹爹卖饼路上,巧遇盗匪,险些送了性命,恰被那人所救。”林姨娘说起旧事,眉间显露痛苦,怆然说道,“你爹爹感怀恩德,请他在家中歇脚,叫我亲自奉茶给相爷吃。谁料,竟被那畜生看上……”
  “那之后,他便强抢了阿娘?”上官谨静静听着,眉间皱起,声音微颤。
  林姨娘微微摇头叹道:“起初,那人遣人到我家中,许以重金,要我做妾,被你爹爹拒绝。其后,他又百般遣人劝说,许以宅院美姬,又说要给你爹爹另寻差事。可你爹爹和我自幼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又怎能将我转卖?就这样过了些许时日,便渐渐无人上门了。”
  上官谨似乎明白了什么,静静的听着。
  “那之后我和你爹爹都以为此事已了,也都放下心来,谁料那日,大祸竟从天而降!”林姨娘想起当年往事,流泪说道,“那日,我正在铺内做饼,你爹爹正要出门。却从外头闪进几个人来,嚷嚷着说铺子内有什么‘赃物’,便将你爹爹给抓去……”
  “爹爹他……他……”上官谨想起当时场面,隐约有些印象,不由得变了脸色,怆然落泪。
  “那时你年幼,还未满四岁,见他们要绑走爹爹,便上前紧抱住你爹不放。”林姨娘继续说道,“我亦只顾拉着那些人哭求,却又有什么用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爹被人绑走,我唯有抱着你痛哭而已。”
  说到此处,林姨娘闭目落泪道:“那是我看你爹爹的最后一眼,那日之后,谁料竟是生死永隔了……”
  抹一把脸上泪水,上官谨接着问道:“那娘亲,又是如何被夺走的?”
  说起这个,林姨娘脸上顿时露出一丝难以自抑的怨愤神色,她双手抚上胸口,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襟。
  “那日傍晚,我正在家中抱着你哭泣,却有人拿着典妻书并纳妾文书上门,说你爹爹付不起狱中打点的银两,托人将我典卖为他人妾。”林姨娘流泪愤然说道,“这自然是无稽之谈,我怎么肯信?可他们却不听我言语,径自将我怀中的你夺了去,将我强绑上轿,送入了这里。”
  说到此处,林姨娘怅然看了看四周,凄然说道:“一入相府,便是十七年。我本打算以身殉节,却不知你们二人身在何处,也不知你年幼孩童如何活命,只得苟延残喘。娘亲,心中有愧啊!”
  说罢,林姨娘便掩面痛哭起来。
  “阿娘,莫哭!”上官谨猛地搂住林姨娘,安慰道,“娘亲并非为贪图富贵抛夫弃子,乃是情非得已,做儿子的,难道还能继续怨恨阿娘吗?阿娘,如今我们骨肉团聚,爹爹泉下有知,也该心安了……”
  “是啊……你爹、你爹他也该心安了……”林姨娘抚摸着儿子结识健康的脊背,心中既喜悦又悲痛,虽然微笑着,但却又落泪起来,动情说道,“虽然早听你妹妹说起,你如今已是兵营将士,但我这做娘亲的,到底要亲眼看一看才安心。你爹爹他若知道你如今有了出息,也可以瞑目了罢……”
  “不……”上官谨语气渐渐转冷,肃然说道,“爹爹虽然心安,却仍不能瞑目。”
  林姨娘闻言,心内猛地一惊,放开上官谨,一双眼眸直看着他,迟疑不定。
  “娘亲,”上官谨抬眸,认真而坚决的说道,“儿子如今被上官将军认为义子,自幼习练武艺,刀枪剑戟,无一不精。娘亲,儿子现在虽为情势所迫,不能恢复本姓,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子报父仇,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这话说得林姨娘心中百感交集,堆积心中的恨意奔涌直上。但片刻过后,林姨娘又清醒过来,猛地摇头道:“不!不行!”
  “为何不行?难道阿娘,还记挂那畜生不成?”上官谨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瑾儿……”林姨娘有些慌了,忙拉住上官谨说道,“你若杀了他,要如何脱身?你义父可保得住你?要知道当初那畜生如今可是当朝相爷,你又能如何脱罪呢?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叫娘亲死后,如何见我的夫君?”
  这几句话,实在不能不令人动容。上官谨听了,也难免心中一震。只是他心头,到底放不下为父报仇的心思,因此只是低下头去,许久未动。
  正在此时,门却突然开了。只见司马茹有些慌张的走进来说:“娘,哥哥!事情不妙,我爹来了!”

  ☆、杀心

  听了这句,上官谨和林姨娘都大吃一惊。
  也是司马茹心思谨慎,早早的派轩香在外头候着,一旦发生什么情况也好早些儿来报。方才轩香远远瞧见司马铎亲自打着灯笼往这厢来,吓得了不得,忙不迭的告诉司马茹。司马茹也知大事不妙,赶忙进来告诉了上官谨和林姨娘。
  当下司马茹走进门来,后头沈金枝跟了进来顺手将门关上,两人神色都有些慌乱。
  看了看身旁的儿子,林姨娘心内陡然一跳。司马铎那个老贼若是发现了他,可要如何收场?她慌张的看了看四周,此时真是后悔自己当初那般坚决,这屋内荒凉的连个柜子都没有!
  看出了娘亲的窘迫,上官谨看了看房梁,猛地一跃,藏在了房梁之上。
  见上官谨有了藏身之处,林姨娘、司马茹和沈金枝三人才松了口气。司马茹忙上前去,拿出帕子擦拭掉林姨娘脸上泪水,自己又狠掐了自己两把挤出泪来,颤声叮嘱道:“阿娘,待会儿就说我年满二八,你挂念我不日出嫁,这才落泪。咱们定下神来,定能骗过爹爹。”
  林姨娘赶忙点点头,努力平静下来,坐下等着。
  过了没一会儿,就听外头传来轩香声音:“小姐,相爷来了……”
  随着这声喊,轩香缓缓打开房门,待司马铎进入,将司马铎手中灯笼接过,小心退了出去,又将房门关上。司马铎背着手儿,看着房中三人,目光定在林姨娘身上,静静看了半晌,这才柔声问道:“你方才哭过?”
  林姨娘记挂儿子,心内仍有些慌张,此刻不敢作声,只是将头别向一旁。司马茹见状,也抹了一把眼泪,上前笑着挽住司马铎手臂说道:“今日我做生日,因此特来看望阿娘。阿娘嘴上虽倔强,心里还是记挂女儿将嫁,心里难过,说着说着便落下泪了……”
  听了这话,司马铎不由得心中一动,望向司马茹问道:“你叫她一句‘阿娘’?”
  司马茹暗道不好,低头说道:“方才情到深处,不由自主便唤了出来。女儿一时失言,还望爹爹莫怪。”
  “你母女感情甚笃,我又如何怪你?”司马铎自上次之事,心里也晓得林姨娘待这个女儿不似往日那般抵触,心中安慰,便笑着点头说道,“旁人面前,你只叫姨娘便罢。如今这屋内并无外人,郡主又是你的手帕交,唤一声阿娘并无不可。你虽知礼懂事,可也无需如此谨慎。”
  司马茹闻言,这才展颜笑道:“是……”
  说罢,司马铎又转向沈金枝道:“小女往日里多亏郡主照应,今日还劳烦郡主陪伴看望生母,若有所得罪之处,还需郡主多担待才是。”
  沈金枝心里忐忑的紧,现在努力抑制住自己看向房梁方向的目光,眼神只盯着地面,听司马铎问起,这才赶忙抬头应道:“相爷过虑了,我与茹妹妹向来最为交好,不妨事的。”
  司马铎点点头,目光再次看向了林姨娘,见她今日不似平日那般冰冷,而是双眸通红神情忧愁,不由得心中一动。
  方才宴席之中,他想起自己这个宝贝一般的丫头司马茹,如今也已经一十六岁,过不多久,便到了要出嫁的时候。这些年,他始终对林姨娘难以忘怀。现在他们的女儿已长大成人不日出嫁,林姨娘心中,难道就没有一丝悸动吗?
  不知怎的,司马铎多饮了几杯,突然极想见林姨娘一面。他便寻了个由头离了宴席,往林姨娘所在的小院去了。
  却没想到,自己这个女儿和自己心有灵犀,竟然也来看林姨娘。而林姨娘在女儿面前,果然和在他面前不同,也会为了女儿流泪。
  这般想着,司马铎脸上便不由自主流露出几分温柔神色。他握着司马茹的手儿,往前走了两步,走到林姨娘身前,忽的一把握住林姨娘的手笑说:“你能挂念女儿,我便安心。也不枉费我这些年来,对你一往情深……”
  这句话说来,莫说林姨娘神色大变,司马茹、沈金枝心中都暗道不好!
  林姨娘方才被上官谨勾着,想起十七年前往事,心中本就恨意难消。如今司马铎说起这些虽是情真意切,但在她听来,简直好似羞辱一般。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为着躲在屋内的儿子,不敢抬头,不敢露出怨恨的神色,可她心里,真想现在就杀了司马铎!
  而司马茹和沈金枝都知道上官谨对司马铎心中是何态度,如今司马铎竟当着上官谨的面前,对他的娘做出这等举动,上官谨看起来又是个暴脾气,若是发作起来,可怎么收场?
  而此时屋梁之上的上官谨,已悄悄握紧了胸前白刃!
  作为上官云一手教养出来的义子,上官谨其实并不像司马茹所想的那样鲁莽,可是他毕竟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又怎么能看着娘亲受辱?
  况且方才,上官谨心内,就一直有一个念头。他能混入府内的机会是何其难得,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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