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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芳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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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谨听了有些不着头脑,看向上官云问道:“将军,这位是……”
“一个没头没脑的书生,说军中有贪腐之事,执意要查。”上官云见了义子,神情缓和许多,冷声瞧着赵亭说道,“他不信我营中兵士,说只信你。瑾儿,你去集市之上寻个量斗,重验军粮。”
上官谨听了这话,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神情带了一丝厌恶,看向了那赵亭。
赵亭觉察到上官谨目光中的敌意,也不闪避,坦荡望着上官谨。
不屑嗤笑一声,上官谨便向将军告退,转身而去。想必上官云吩咐,他虽不愿但也无奈何,还是去寻量斗去了。
望着上官谨离去身影,赵亭眸子内微光浮动。茹儿,可一定得抓住这个机会!
上官谨得了吩咐,走出营盘,心内一面恼恨那书生,一面往集市走去。
那书生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竟敢怀疑起营中兵士,着实可恨。依着上官谨的想法,就算军粮当真斤两不足,也当由义父上官将军细细查验出来,岂容他人置喙?更何况那书生本无半点凭据,或是诬告也未可知。
这般想着,上官谨便径直往前走着。走着走着,他便觉得有几分不对。
又向前走了几步,上官谨猛地转身,冷笑着说:“何方鼠辈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招惹本将爷!还不快快现身,还等什么?”
话音刚落,却见身后不远处袅袅婷婷走出来一个俏丽秀美的弱女子,那女子一双明眸熠熠生辉,怔怔直望着这厢。
司马茹早听沈金枝说过自己眉眼与那人有几分相似,但却未料到他们二人竟如此之像。面前的男子若不是林姨娘的亲生子,那又是谁人?
心内猛地激昂澎湃起来,司马茹忙又近前两步,勉强镇定住急切的心情,轻轻行了一个礼,抬眸看着上官谨颤抖问道:“你可是上官将军义子,单名一个谨字?”
上官谨本以为是遇上不长眼的地痞流氓前来侵扰,谁料走出来竟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这不由得令他着实吃惊。
细细观察这女子,亦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身量修长,打扮虽素朴但不失华贵,并无风尘气,可见不是青/楼女子。但这般一个女子当街跟随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男子,实在不像是大家闺秀能做出来的事。
正在满腹狐疑,这女子竟又问起自己名姓,上官谨心中一动,不由得愈加生疑。
见上官谨并不回应,而是用一副怀疑神色看着自己,司马茹眼中一下子涌出泪来。她眼圈微红,又近前两步,咬了咬牙下定决心,瞧着那上官谨问道:“妹妹只是想问哥哥一句,哥哥是姓上官,还是姓吴?哥哥仳离爹娘多年,可还记得生父生母今在何处?哥哥当初养在娘亲膝下时,可是爱唤娘亲一句‘阿娘’?”
听了这番话,上官谨双眼猛地睁大,不可置信的看向司马茹!
自懂事起,上官谨便知道自己并非上官将军的亲生子,可人家说他父母双亡,他却隐约还记得自己的亲娘似乎是遭人掳走,理应还活着的。只是时日既久,茫茫人海无处可寻,他又半个亲眷都无,叫他往哪里找去?
他每日在上官将军膝下习武读书,倒也一刻未放下寻找亲娘的想法。当初一朝家破,他年纪虽幼,却也不是一丝也不记得,总还有隐约的印象。可他一不知当初那些强人是何方人物,二则自己还未立业有功,也还未上战场报答养父养母的养育之恩,寻找亲娘的心思,到底也只得暂时藏在心底罢了。
只是上官谨却未料到,今日这女子竟然寻上门来,开口便说出当年旧事。难道面前这女子,认得娘亲不成?
思及此处,上官谨不由得颤声问道:“你、你乃是何人?”
见上官谨如此反应,司马茹心内霎时一定。按理说林姨娘被掳走之时上官谨年近四岁,有无记忆尚且难说。但若是记忆深刻,恐怕是忘不了的。更何况那句阿娘,却是自幼的习惯,恐怕尚难改变,他一定还记得!
想到此处,司马茹心内浮上一丝喜意,连忙说道:“实不相瞒,你我二人一母同胞,你乃是我的兄长。娘亲尚在人世,且记挂你多年。她与我说起你左眉间有一颗红痣,偏爱叫一句‘阿娘’。你们母子失散多年,如今可算可以团聚了!”
原来,原来竟是如此!上官谨此刻心中澎湃不已,虽则还有几分怀疑,但当他往这女子脸上看去,便也信了九分!
不为别的,只因这女子长得着实和自己相似。听她所说,她与自己乃是一母所生,这样说来,这位妹妹和娘亲也是极像,看来,真的是……
想到此处,上官谨微微一顿,脸上陡然沉了下来。
懂事之后,上官谨也曾偷偷打探过爹娘消息,可知的是爹爹在当初带他来到神机营不久,就犯了军规,又因犯了风寒,伤病交加,这才一命呜呼。而爹爹当初之所以来神机营,是因为获罪被判做劳役,那时娘亲早已被掳而不知所终。面前这女子看起来仅有十五六岁年纪,若真和自己同母所生,难道说……
娘亲被掳所生下的孩子,哪里还算得上什么妹妹?
冰着一张脸,上官谨瞧着司马茹发出一声冷笑,继而说道:“一句‘阿娘’,又能表明什么?你说我乃是你的兄长,可我爹爹在我四岁时早已伤病而死,我又哪里有什么妹妹?”
听了这话,司马茹不由得一愣!
若算年龄,林姨娘当初入府一年多生下司马茹,这位兄长年长她至少五岁半。如今上官谨提起爹爹四岁时已死,显然是不欲认她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司马茹早先只当上官谨一定也一直盼望着母子团聚,却忘了,自己的爹爹司马铎,正是上官谨沦为孤儿的罪魁祸首。
看来上官谨非但有记忆,那记忆还远比司马茹所料想的要深刻许多。将心比心,爹爹司马铎令上官谨家破人亡,上官谨岂能不恨?
也是一时想得不全,如今才有此着,司马茹真是说不出的窘迫。只是事到关口上,还是想法子说服上官谨和林姨娘见上一面为好。
想到此处,司马茹微微一叹,又抬头说道:“哥哥不认我这个妹子倒罢,只是娘亲记挂哥哥多年,哥哥还是见娘亲一面罢。”
想起生母,上官谨胸口一阵阵的痛。只是他又抬起眸来,往司马茹身上打量。只见司马茹一身锦衣绸缎,耳边灼眼南珠熠熠生辉,可见非寻常之家女子。他看在眼里,不由得心头一紧。
爹爹惨死在营中,娘亲却在那仇人家里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连这后来生下的妹妹,都是如此的骄奢华贵。难道娘亲这些年来,已经将爹爹忘了吗?
他不能忍,也不能忘,更不能原谅。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上官谨心中还是期盼着某一日,自己可以亲手为爹爹报仇的。恨上心头,他冷冷对面前司马茹说道:“她是我爹爹的娘子,才是我的娘亲。如今她做了你的娘,与我又有何干?你说她记挂我多年,该不是盼着我死罢!”
这几句,很显然是激愤之余的气话。只是说得锐利,气氛难免尴尬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辛苦码字中……男主还苦逼等着量斗呢哈哈哈哈……
☆、恳切
几句言语下来,形势急转直下。司马茹闻言,顿时又是一愣。
她实在忍不住,微微高声说道:“哥哥怎能这般说?这些年来,娘亲她一刻也未曾忘记她那先夫与哥哥这个幼子,一刻不想要与你们二人相见。前些日子我为她探访先夫下落,得知令尊已死多年,娘亲她伤心欲绝,险些哭瞎双眼。难道这样,还不能表明她对你们父子一片真情?”
听了这话,上官谨心中一痛,但他嘴上还硬道:“她哭与不哭,我爹爹都已活转不来,又有何用?”
话说到这个份上,当真是有些说不通了。
司马茹有些无奈,也有几分心灰意冷,不知该如何劝说为好。谁料那上官谨略沉思片刻,回过味来,挑眉冷眼看着司马茹说道:“我道为何今日那书生偏要寻我,原来是为了诳我出门。那书生难道是你的姘头?”
见上官谨说得这般难听,司马茹不觉有些恼了,她微微皱眉,坦荡说道:“我乃是云修书院女学学子,他是我的同窗,也是熟识之人。我与他虽互相恋慕,却是清清白白,不违礼数。这次也是为了我娘,这才请他出面帮忙而已。你又何必如此说?”
上官谨想起赵亭说军中有贪腐之事,心内不悦,冷冷又说:“那书生为了诳我出来,竟假说军中有贪腐之事,可见这一个‘诚’字都做不到,又如何读书进学?他既是这样,想必和你是一丘之貉。”
什么?贪腐之事?赵亭说有法子让上官谨出来,让司马茹等在门前,原来是这等法子。司马茹想着,不由得心内担忧起来。诬告一事非同小可,更何况涉及军中,就是打杀了,恐怕也辩驳不得。赵亭,他当真有把握吗?
可是,赵亭曾说让她信他。是的,他曾这样说过!
司马茹猛地抬起头来,肃然望着上官谨说道:“他这个人,平生最不惯的就是说谎。既然他说军中有贪腐之事,那必然是有的!”
司马茹这样一说,倒让上官谨微微一愣,心内计较起来。
略顿了顿,上官谨冷哼一声说道:“姑且看着罢。若是真的还好,若不是,你们情等着为他收尸罢!”
这个兄长,怎么这等无情?司马茹实在有些忍不了,她心内又急又气,气恼说道:“你这般的一个人,怎么这等无情?你不情愿认我,我还不情愿认你呢!”
说罢,司马茹真是又悲伤又难过又气恼,转过身去,急走几步跑走了。
她这一走,上官谨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反倒有些怅然若失起来。
他想见生母多年,如今机会近在眼前,却被他倔强推拒,心内怎能不疼?可上官谨就是受不了仇人的女儿站在他面前摆出那般姿态,就仿佛他们能够母子相逢,都是这个仇人之女的恩赐。
可是一旦她真走了,他这心里,却又难过得很。心底名为娘亲的那根刺,始终在扎着他的心,让他的心一刻不停的疼了起来。
上官谨正在愣怔,却听一旁传来一个女声轻柔问道:“你可是……后悔了?”
身在军营多年,上官谨始终保持着身为军士的敏锐直觉,只是他方才触动了心底旧事,一时愣怔,倒是微微吓了一跳。暗暗恼恨自己如此散漫,上官谨忙整肃心情,皱眉望向了一旁。
只见一旁有一顶不甚打眼的小轿,只是那轿顶却有些不同,乃是以淡金色花纹缀饰。只见那其中慢慢走出一个女子,正是那日在医馆见到的那位。
那日在医馆,上官谨便觉察到有个女子在暗暗瞧着他。只是那时沈金枝为了看诊,身着的是寻常女子所着布衣,站在那厢又不显眼,因此上官谨只当是平常人家女子好奇看看他罢了。如今瞧见这金纹缀饰,上官谨不由得心中一动。
先帝本无兄弟,长公主又失落许久,朝中能用得起这纹络的女子除了几位王侯千金,便就只有那位太皇太后亲封的玉华郡主。王侯千金养在闺中,断然无抛头露面的道理。但那位郡主原本的出身不高,又是和离妇,论理是要比闺中女自由许多,赴宴出门也不受阻碍。难道这女子,就是那位深受太皇太后宠爱的郡主?
这样想着,上官谨便试探着一矮身,口中说道:“拜见郡主。”
“快快请起。此处无人,无需多礼。”沈金枝如今还是有些不惯人向她行礼,心底也还记挂着这是司马茹的兄长,因此便近前亲切说道,“你是茹儿的哥哥,我与茹儿亲如姐妹,待你自然是不同的。”
上官谨听了,一面知晓这的确是那位郡主,一面又暗暗惊疑自己那位妹妹真是好手段,与郡主竟亲如姐妹。他口中言谢,缓缓站直身子,往沈金枝面上看去,却又忍不住心中一动。
只见沈金枝面色柔和,一双眼眸中稍显迟疑,神色略显几分为难,瞧着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她本来就算是个美貌的女子,举手投足总带着说不出的温柔,这般看着,并无丝毫居高临下的感觉,反倒像个寻常的邻家妇人。
迟疑片刻,沈金枝还是柔声劝道:“今日之事我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要我说来,你真不应对你妹子如此冷待。她也是一片孝心,真真儿盼着你们母子团聚,才托我与她一起寻你的……”
听到此处,上官谨已知这位郡主留在此处是为了说合,他心里虽暗叹这女子贵为郡主但心思纯善,但却又忍不住倔强说道:“她和我不一个爹,又怎是我妹子?我爹娘如今生死相隔,都是因为她那个爹爹!”
听了这话,沈金枝微微一叹,轻轻摇了摇头,紧紧捏着手中帕子,不赞同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般执拗?人活于世,难道只有爹爹,没有娘亲?若没有娘,又是谁人十月怀胎,将我们生于世上的?”
上官谨想起娘亲,心中痛甚,脸上不由自主露出一丝凄然之色。
见他神色如此,沈金枝亦忍不住唏嘘,手中帕子绞着,低眉惆怅说道:“不瞒你说,我虽是将军之女,但生母却只是当初爹爹行军途中带回的一个营/妓。因为我娘,我先前出嫁时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可是,难道我会因此而不认娘吗?你和茹儿,虽非同父所生,但却是同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她怎么不是你的妹妹?”
沈金枝说此话时,微微皱起眉来,一双眼眸款款看向上官谨,可见她一片真心实意。上官谨瞧着她如此神情,又听她言辞恳切,顿时有些羞惭起来,竟不知如何作答。
没想到沈金枝虽贵为郡主,但性子却不似那些世家贵女般高傲不可亲近。若是寻常女子亲娘是个营/妓,只怕要藏着掖着,生怕旁人知道。可沈金枝为了劝说自己,竟毫不避讳说出这般事来,言语之中也未对自己的生母有半分怨恨。这份义气着实可贵,这性子更是难得。
如此看来,他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竟有些不及面前这个弱女子了……
虽有些跌了脸面,但上官谨在此时此刻,却也发现自己竟再也说不出什么倔强的话反驳这个女子。他顿了片刻,忍不住微微叹道:“我怎么不想认我那亲娘?只是时过多年,我这心内,实在不知该如何见她……更何况她如今已琵琶别抱,我若轻易见她,岂不是对不起我那九泉之下的爹爹?”
“茹儿说她姨娘这些年心心念念惦记着你爹和你,那便不是假的。”沈金枝见上官谨语气软了下来,知晓他心内已开了口子,忙接着劝道,“你若怨她,何不亲自见她一面,问问她这些年来是如何过的?何不亲口问问她,有没有忘了你爹?”
听了这话,上官谨心内一窒,顿时百感交集,说不出的滋味。他别过头去,脸上神色复杂,一时竟有些犹豫。
见说得通,沈金枝再接再厉,益发柔声劝道:“回头我和茹儿商议一番,寻个法子,送你与你娘见面。到时你有什么要说的、要问的,只管说出来罢……身为男儿,理当心怀坦荡。亲人之间,又何必怨恨猜疑?你久离娘亲,自然有疏离之感,可母子亲缘难断,若不见亲娘,你难道就不后悔吗?”
既然沈金枝都说到如此份上,上官谨也寻不着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得轻轻的点点头。谁料上官谨点头之后,沈金枝脸上露出一丝喜色,随后更是柔柔一笑,说不出的温柔缱绻。
上官谨见了这一笑,忍不住微微一叹。
说起来,上官谨性子吃软不吃硬。先前司马茹虽则长得一副纤柳模样,但骨子里的倔强和他却如出一辙,语气也带着隐隐刚硬,让他不由自主就和这个妹妹杠上。可沈金枝和司马茹不同,这个女子无论神情言语都软柔无比,劝说时语气真如棉絮一般,反倒叫他不知如何应对。
罢了罢了,俗话说一物降一物,也许沈金枝这般性子的女子,恰是他的克星。
在这里耽搁许久,也该去按着上官将军的吩咐,去集市寻个量斗了。只是上官谨拜别之后,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向了沈金枝柔弱纤柔的背影……
☆、量斗
军营内,上官云和赵亭等候的时间未免有些太久,上官云不由得皱起眉头,心内暗暗奇怪。而赵亭则心知肚明,面上神情淡淡的,丝毫也不紧张。
当时赵亭说要另寻量斗时,便有意注意着这些个兵士的神情,果然瞧见上官云一侧站立的几个兵士神色微微有异,那时他心内就松了口气。
过了会子,上官谨取了量斗回来,只是一双眼睛却若有所思看向赵亭,瞧着神情微微有些不同。
赵亭见他如此,心知司马茹定是抓住了机会,已经与上官谨说明了认亲之事,他心下一定,总算放了心。
“瑾儿,怎么耽搁这许多时候?”上官云见义子回来,不免要问上一问。
“回将军,集市人多,又不常去,因此才耽搁了许多时候。”上官云取出那量斗,平静笑道,“况且万一这量斗若是不对,岂不是依旧不准?这量斗乃是我从都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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