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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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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分忧,还是先回去吧。”

    闻言,杨成文脸色大变,这一段话的意思就是要取消他今年参加太举的资格,如何使得。

    他正因为是太学学生才不用乡试,不用名帖就能参考,可若取消了他的资格,就是想找文人帮他写名帖也是不可能啊,眼下这么多人在此,不出明天,他的名声就完全毁了。

    若之前杨成文还觉得无所谓,眼下就是真慌了,他不过是受人之托给谢锦添麻烦,那个人会让他不费力气的悄然登榜,可若被取消了参考的资格,他拿什么去登榜。

    杨成文心中的那些侥幸被一瞬间打压而尽,心中慌乱至极,六神无主之下,看到谢锦不咸不淡的目光,竟然求到她这里来:“谢姐,我不是故意的,方才那只是猜测,并非本意,你万万当不得真啊。”

    看到他这模样,谢锦也是一顿,心中不免寂寥。

    人善被人欺,她不是善人,更不喜欢做善人。

    她谢锦,就是一个会记仇,有仇必报的人。

    

 第二五八章 罪有应得

    主持的文人名士出声赶人,琼林院里的侍从自然也没有留情,架着人准备将他带出去。

    杨成文是真的慌乱的不知所措了,声声凄厉的唤着谢锦,让人闻之不忍。

    可谢锦依旧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连个表情也欠逢。

    周围这些参考的书生年纪普遍都不算多大,虽然知道杨成文是罪有应得,可看他这模样,也有些不忍,再看谢锦时就难免觉得此人薄情。

    杨成文被侍从带走后,席间有个文人往谢锦那边看了一眼,忽然出声道:“此事来也算你的私事,你如何看待?”

    谢锦心中略有些诧异,却立刻反应过来,从席间站起身,双手一揖,不卑不亢的道:“学生并不认为这是私事。”

    “此话何意?”

    “于私而言,学生与杨成文乃是同窗,虽他屡次针对于我,我也不该如此绝情才对,可方才先生的一番话却是叫学生醍醐灌顶。先生的对,我等读书科考全是为了陛下分忧,若是仅仅因为一些私情便手软放纵,岂不是愧对陛下栽培,枉顾黎明百姓吗?

    先生是为大局着想,学生自然也是为了这个原因才不得不如此。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想必杨成文回去之后定能痛定思痛,更进一步,如此也不算折毁了一个人才,浪费了先生的苦心。”

    谢锦是什么人,那是见人人话,见鬼鬼话,糊弄人更是个中高手。这一番正义凛然的话下来,就是对她再有意见的人也挑不出任何错来。

    杨成文屡次找她麻烦,头一回更是差点害的她丢了性命,她都已经大度的没多计较了,可这人不长记性,非要过来捋虎须,她要还真放过,那就不是杨成文的问题,而是她的脑坏掉了。

    至于他回去之后该怎么办,管他呢,他害人的时候就该有被抓包的觉悟。

    谢锦这番解释过来,倒没有人对她报以异样的目光了,相反热情了不少。那文人被谢锦带了一顶高帽,神色也是愉悦自如的。成智在一旁用手肘轻轻撞了她一下,笑嘻嘻的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的好啊!”

    谢锦也回以笑容,少年,其实是你助攻的好。

    一个插曲过去,席间一趟曲水流觞之后,众人作诗品诗,很快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而那几个文士也不是糊弄人的,的东西都是在别处听不到的要点,谢锦听的认真,不时把一些重要的东西记下来,压根没有时间去吃席间的食物。

    成智瞧着她的法,在旁边不由咋舌,收起了一些玩世不恭的态度,也认真了些许。

    一直快到亥时,这一场夜宴才宣告结束,夜已更深,琼林院里却还是灯火通明,其间考生们也是精神大足,没有丝毫的困意,是因为这一场夜宴是十足十的知识普及,没有丁点的水分,凡是认真听了的,多少都有收获。

    不仅如此,一些今日才相见的人也成了知交好友。

    比如谢锦和成智。

    成智并不是出身寒门,不过谢锦以前也没关注过他,也不知道他是哪家的,只知道夜宴结束之后他就被马车给接走了。

    她自己在门口稍稍等了会,早先吩咐好的车夫便赶车过来,将姐弟俩个都接上,启程往城东跑去。

    坐在马车上,两人开始交流今晚的收获。

    谢弈一整晚都在另一个厅堂坐着,一是有林同知的原因,二也有他和谢锦的身份原因。

    谢锦坐的那个厅堂多是太学的学生,他在里面实在是不熟悉,而且不少人都把他当成谢锦,让他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另外一个厅堂里多是京外的考生,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知道谁,他坐在里面反而自在了。而且因为厅堂里的人不同,几位文士讲解的也不同,对京外的学生更注重一些细节和规矩。

    于是这姐弟两个分开来坐,到头来在把两人听来的进行汇总,知道的反而是最全的了。

    谢锦听谢弈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坏事发生,就放了心,她自己的那件破事也没往外头讲。

    马车的咕噜声伴随着姐弟两个的笑声一直到了城东。

    才刚到永昌街的路口,两人的肚就分外有默契的一同叫了起来。

    “咕噜噜——”

    “你没吃饭吗?”两人同时开口,愣了一下都是相视而笑。

    谢锦摸摸肚先道:“我听着是夜宴,还当能有很多东西吃呢,晚饭都没在家里吃,结果到了琼林院就听别人话了,统共啃了两个果。”

    谢弈因为肚响脸有些泛红,点点头道:“我就喝了一杯甜酒。”

    谢锦伸出舌尖咬了一下,一身掀开了车帘,探头往外头一看,一条街都安安静静的,路两旁的几家客栈还亮着灯。

    她想了想,就到前头跟车夫在路口停下来。

    路口处就有一家客栈,拐角便是他们的家所在的巷,谢锦让那车夫先回了家,拉上谢弈跑到客栈里头要了两碗鸡汤面,呼呼喝了,肚才总算是舒坦了。

    路口处挂着一盏灯笼,巷里有点黑,两人牵着手走到家门口,家里面竟然是还燃着灯的。

    谢锦有些惊奇,凑近门上一看,才见锁是开着的,家里有人。

    姐弟两个倒是没大惊怪,因为家里的钥匙他们也给了周段氏一把,只是没想到都这么晚了,周段氏还在这里等他们。谢锦伸手推了推门,门竟然一下就开了,看来之前都是虚掩着的。

    正屋门也开着,两人走进一看,只见一盏清油灯燃在桌角,周段氏坐在一旁手拿针线正缝着什么东西,桌上还摆着几样菜,已是微微凉了。

    “周婶——”

    “回来了!”周段氏抬头,将手里的针线放到一旁,看着姐弟俩笑道:“果然是这么晚,就算吃了饭也该又饿了。”她伸手一摸桌上的碟碗,皱了下眉头:“菜都凉了,我先去热热。”

    谢锦两人心中暖的不行,见她又起来,赶忙拦住:“不用了周婶,我和弈都不饿,不用热了。”

    周段氏摇摇头:“不行,这京城的宴会是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肯定没吃到什么东西,我去热热,一会就好。”

    谢锦拉不住她,其实他们俩方才才在外面吃完,却又不好拂了周段氏的好心,就道:“那我周婶一块去热。”

    谢弈也跟上来:“我烧火。”

    

 第二五九章 是你吗?

    一直折腾到半夜,谢锦两人又吃了第二顿饭菜才撑着肚勉强倒在床上,累了一天也困了,不消一会便睡了过去。

    十月初一,一大早上醒来,就觉得天气冷了几分,马上就要入冬了,重衣也一件件的在往身上添。

    今天是太举开始录考的日,凡是外地的考生都要带上名帖到钦天监录考,拿到一张类似于准考证的文牒,才能在下个月参加考试。

    谢锦是太学学生就免了这一步骤,准考证可以直接在学里拿,但是谢弈就必须要去录考。

    录考的时间是十月到十一月这一整个月,时间很宽裕,但这种事还是早弄完早放心。

    两人吃过早饭之后,谢弈便拿上一封名帖准备出门,他在秉行书院里很有才名,深受先生们喜欢,因此不用他费心到外面去求,直接就给他写好了。

    “阿姐,我今天要去钦天监,就不跟你一起走了。”谢弈先一步吃好饭,拿上东西准备出门。

    “嗯,不过今天才是第一天,可能人多,要是挤的话你就先出来,不用着急。”

    “我知道了。”谢弈看看门外:“阿姐你一会出去吗?”

    “不好,你直接坐马车过去就是,”谢锦想了想,有点不放心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知道路。”谢弈摆摆手:“我先走了。”

    “嗯。”

    谢锦点点头也没多坚持,来谢弈跟她的年纪也是一样的,虽然心理年纪没她大,但这么大的男孩也是时候该自立了,她不能永远站在他身后,这样不利于他的成长。

    谢锦将桌上的碗筷拾起来拿到外面去洗,想想自己也真是够辛苦的,又当孩又当爹娘,自己的生活得过好,还要顾上孩,同时还不能忽视孩的教育问题,她容易么她。

    收拾好院,今天不用去太学上课,她把昨天听的东西在脑中过滤了一遍,想想不应该在家中浪费时间,便决定出门去敬文书馆一趟。

    之前那三楼的书牌还有两次没用,上次她光在那里翻邸抄了,今天就去看看那些科考试卷,顺便看看她上次藏的那些邸抄还在不在。

    锁上门出来,谢锦听见对门许丽丽家里有一些嘈杂的人声,门口放着一些没来得及拿进去的行李,想是来了人上门了。

    她的记忆还算不错,还记得之前许大娘想让她把晏江住过的东屋让出来的事,这来的可能就是她那要参加太举的侄了。

    不过这跟她也没什么关系,谢锦没当回事,转身下了台阶走了。

    钦天监和御史台都在城西,不过是在皇城边上,并不在那些王侯将相居住的地方。

    大波的人此刻都在往城西涌去,谢锦一路上看见了好几波。当然也有些人是不急的,可能是头一回来建安,多是在街上闲逛。

    谢锦摸着路到了敬文书馆,这次她没急着上去,先是在楼底下看看那些古玩中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之前她想找个什么东西给晏江当作礼物,只是翻找了许久也找不到合适的,最近她每日学习,少不了有疲惫的时候,但都靠着那枚蝴蝶玉一夜好眠,第二天醒来还是神清气爽的。

    她知道那是好东西,也能觉出那玉应该不止这么一个用处,不然谢家也不会厚颜无耻的想从她手中讨了。越是这么感觉,她就越觉得该送些什么东西给晏江,不然她这人情欠的越来越多,到最后还都不好还了。

    谢锦在楼底下浏览着架上的东西,觉得每件东西都不错,可每一样东西也都与晏江不配,叹了口气,她放弃了这里的东西,准备上楼去看书。

    就在她将要走到楼梯边上时,一个人影从她身后擦过,似乎有什么急事,连头都没回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谢锦起初是没在意,走了两步之后才一皱眉头停下来,回头看去。

    嘶,若是她没看错的话,刚才过去的那人是谢思瑶!

    她那样的性跑这么急做什么?

    谢锦心生好奇,转身朝门口走去,却只见门外熙熙攘攘,一抹白影在人群间一闪,只剩来往行人,她想找谢思瑶,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谢锦看了一阵也没什么结果,摇摇头上楼去了。

    崇化街外,一道南北的路横着将这条街分成了两段,一段在城北,一段在城东,虽然只是短短的距离,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光景。

    谢思瑶手中握着两张有些泛黄的纸,一张美人脸上因为跑路而红彤彤的,几缕头发垂乱,饱满莹润的额头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一双远山黛眉下是柔美的星眸,遮着半张脸的团扇也放下来,露出一截白皙精致的下巴,有些茫然急切的表情使她分外惹人怜爱。

    她看到那条横路,知道跨过去就到城东了,那是有身份的人都不怎么愿意去的地方,已经有路人站在不远处观望,抬手指点,谢思瑶心中那么一点的难堪,贝齿轻咬,犹豫了一瞬,还是轻轻跨了过去,抬起头去看对面站着的人。

    那人似是感觉到了她的跟随,站在那条路边上,轻轻的停下了脚步,身上的白衣如云一般随风飘散开来,一只修长优美的手露在外面,面容拢在白纱漂浮的斗笠下,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为何要帮我?”

    谢思瑶见他停下来,抓着纸张的手指紧了紧,心神仿若被什么东西扰乱,那个人并未发出任何声音,甚至都没有完全转过身来,可是谢思瑶总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见过这个人,她见过他。

    那个人的白衣忽动,谢思瑶视线一阵恍惚,禁不住上前一步:“是你吗?”

    她的面前突然有人从两人之间走过,她忙的侧过头去看,等她的视线再次清晰时,那个人影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不见。

    “姐,姐!”

    谢思瑶回过神来,才看见她的丫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口中急着道:“姐您没事吧,怎么跑的这么快。”

    “我没事。”谢思瑶摇摇头,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神情有些迷茫,未曾多想,就听丫鬟道:“姐咱们快回去吧,马上就要下雨了。”

    

 第二六零章 翘课录考

    谢锦上了三楼之后,左右环顾了一圈,依旧没见到那位万先生。

    好在她只是来看试卷的,对此并不失望,不过方才看见谢思瑶确实让她有点疑惑。

    之前她就曾在这里遇见过谢思瑶,还差点被她抓到,那时候她是来找丰元年间的邸抄的,今天来又是干嘛的。

    谢锦跑到试卷那处的书架旁溜了一圈,见她之前藏邸抄的地方已经空了,看来邸抄是被人拿走了。

    她转身又朝放邸抄的书架走过去,在老地方翻看了一下,那之前她看过的邸抄还在,似乎并没有人动,但她蹲下身仔细翻了一下就觉到不对劲了,这其中少了两张。

    谢锦对这些邸抄的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又将旁边的邸抄也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那张纸的影,不用想,肯定是被有心人拿走了。

    敬文书馆是有规矩的,其他楼层的东西都可以买,唯独这三楼的东西,只能在这儿看,甚至可以抄写笔记,但是不能带走,也不出售。

    现在这个情况,联想方才看见的谢思瑶,简直不作他想。

    谢锦蹲在那儿沉思了一会,脸上神情变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阵后,她伸手挥了挥,就有书童走了过来。

    “你们这里的邸抄不是不能售卖的吗?”

    “是的啊,公,这里的邸抄都是全的,您想看哪一年的?”那书童问道。

    谢锦沉着脸将两摞邸抄拿起来放在桌上,神色不虞的道:“你们这些都是骗人的吧,要都是全的,我怎么找不到观化四年的邸抄了?”

    那书童眉头一皱:“不可能的,刚才有人要带走我还拦下了。”

    谢锦哼了一声:“那你自己找找看。”

    那书童皱眉翻看了一通,神色越来越难看,动作也有点急,两摞邸抄翻完,果然没有在其中看见观化四年邸抄的影。

    “这,这、方才我明明……”

    “别是被人拿走了吧。”谢锦在一旁冷声道。

    那书童急着摇头:“怎么会,那谢家姐本是想买,我了这里的东西不能卖她便走了。“

    闻言,谢锦心中微动,暗道果然是谢思瑶。

    她可以肯定这邸抄绝对是谢思瑶拿走了,只是不知用了什么法瞒过这书童罢了,可是她拿那两张邸抄做什么呢,难道其中有什么秘密?

    谢锦之前来看邸抄时,着重看了近些年的,前朝的毕竟是旧物,她也只看了几张丰元年的而已,至于再前面一点的观化年,那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她压根就没有关注过。

    就是不知谢思瑶千方百计的拿邸抄是想要知道什么,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别往她身上打主意就行了。

    谢锦想了片刻,也没管那急红眼的书童,直接到一旁去看以前的科考试卷了。

    认真学习时的时间过的总是很快,中午下了一场雨,谢锦回过神来天色已经快黑了,楼上点了灯烛,只不过怕不心烧了这楼中的东西,灯烛都放在角落里,距离书架很远。

    谢锦摸摸肚,胃也饿的不甚舒服。

    进这三楼一趟不便宜,她现在虽然手头不紧了,但也不是大富大贵,因此中午就没出去,托人到外边随便买了张饼啃了,一直看到现在。

    虽然每次考试的题目难度都是在变的,但看了试卷之后,谢锦心里也算有了底,对自己的水平也有了预估。

    出了书馆,谢锦看着天黑,估摸着谢弈可能已经跟周段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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