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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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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五三章 洞悉

    是夜。

    夜风微凉。

    月亮由圆变弯,月华如水,清辉倾洒在青石大道上。

    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哒哒的声响清脆流畅,正是从城北驶向城东。

    一些地方此时正是歌舞升平,夜的生活才刚刚开始,而城东的坊市现如今早已关闭,只余大道两边垂挂的灯笼和几家客栈还亮着灯光。

    马车内,谢锦睡的正酣,两只爪抱在脸前,一双犀利杏眼紧闭,眉目弯弯,显得极为乖巧。

    在她旁边还坐着另一名少年,姿态悠然从容,慵懒的靠着车厢,一双眼眸微侧,深不见底。

    这少年正是晏江。

    他近日才得两坛价值千金的崇云酒,特意开了一坛出来,却没想到谢锦的酒量如此…不堪。不仅如此,崇云酒喝着甘甜,后劲却极大,酒量稍好一些的可以多喝两杯,酒量差的沾之及醉。

    而像谢锦这样的一杯倒他还没有接触过,想想方才她把酒当茶,一口气喝了两大杯,只怕明天早上能不能醒来还是个问题。

    晏江深不可测的目光渐渐移到谢锦的脸上,仿似在剖析什么,这容颜醒着时似男儿一般英挺明朗,生机勃勃,睡着时却恢复了本性,完全没有白日的坚强和凶悍,脸蛋红扑扑的,这只是一个乖巧的女孩。

    他目光又下移了几寸,落到那白皙纤细的脖上,一根鲜艳的红绳轻轻系在上边,红绳的一端似乎又系了什么东西,隐入衣襟。

    点点隐约的玉色从中透出来,晏江似乎想到了什么,眸色中透出一抹复杂。

    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的注视着那根红绳,清澈而幽深的眼眸中不掺杂任何情绪,清隽俊秀的面容上也仅仅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思而已。

    久久不动,他似乎已经如入定一般。

    夜风微拂,就在马车转了个弯,马上就要到城东永昌街头时,一股强风吹进来,拂开了车帘。

    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一刹那间,晏江思绪回转,身立即矮了两分,“笃”的一声,一柄利剑插在他方才坐着的位置,剑柄微微晃动。

    “是谁?”

    马车未停,外面的车夫大喝了一声,随后只听破空声响,外面的声音陡然变得杂乱,似乎是两人缠斗起来。

    晏江眉头一扣,眉宇间浮现淡淡的思索之色,却是按兵不动的坐在马车里,淡定从容,仿若遭遇惊变的人不是他一般。而谢锦因为喝了两杯崇云酒,早已烂醉,完全不知此刻发生了什么。

    “来者何人?”

    外面车夫又是一声暴喝,紧接着身腾空而起,去追那逃跑的黑衣人。

    也就在这时,晏江口中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眼:“调虎离山之计。”

    话音弗落,就听马车壁上一声响,一个黑影出现在车窗旁,又一柄利剑直指车中两人。

    仿佛是因为车帘掀起,有风吹进来了,谢锦无意识的嘟囔了两句,身翻转,两手在旁边一抓,抓到了一个正合适的东西后便噌了两下,又睡了。

    “呵呵,你们两个倒是够波澜不惊,这个时候还能抱在一块。”

    那黑衣人一手把玩着剑,一张脸孔完全被黑巾遮住,只留下一双极为普通的眼睛,那眼睛中满是看死物的嘲讽。

    “不如阁下的好雅兴。”晏江手放在谢锦背上,随意的一笑,神情极其坦然淡定,仿佛他对面坐着的不是夺命阎罗,只是一个夜半找他聊天的好友。甚至感受到谢锦抱着他腰的手动时,他还轻轻的拍了拍,似在安抚她的情绪。

    “少废话,把蝴蝶玉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个全尸,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晏江轻轻的闭了下眼睛,眼底带着一丝不明的神色,悠悠然轻笑一声:“你才从雁归楼逃出来,伤都没好,何必急着来打劫呢。”

    黑衣人一僵,一种被识破被看透的慌乱涌上心头,让他不如方才的淡定,但随后他的目中燃起一股怒火,手中长剑一挽,直指晏江:“把东西交出来,你那个车夫已经被引走了,别想耍花样。”

    “我想你是忘了我是谁了,”晏江神色淡淡的,一声叹:“离京四年,似乎很多人都已经将我忘了。”

    那黑衣人陡然一惊,四年前一些片段如噩梦一般袭击了他,让他蒙在黑巾下的脸有片刻的慌乱,虽然强打起精神,但握剑的手已然不稳:“别再了,我知道你是在虚张声势,快点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晏江这次已经是有些怜悯的在看他,轻轻摇摇头,不再话。

    那黑衣人身有些僵硬,虽然面上看着没什么,但他的心实则已经被无边的恐惧包围,四年前噩梦一样的情景再次向他扑过来,即便他拥有强大的武力,但是理智已经被那些恐怖的回忆所消磨,他再看晏江时,只觉得那是一个披着少年皮的恶魔,让他恐惧到连剑都抬不起来。

    “不,你是骗我的,若你身边真有人,怎么还不来救你。”

    晏江笑了笑:“你果真是个蠢人,当然是为了抓到你送回雁归楼,好让你们楼主承我一个情。”笑意中有一点点的狡黠。

    他的手还是放在谢锦的后背上,谢锦两只手搂着他的腰睡的正香,也背对着那个黑衣人,叫他看不清谢锦的脸。

    若这人还有哪怕一丁点的冷静,能够想到用谢锦来威胁晏江,都不至于让他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但他完全想不到了,全部心神都被雁归楼三个字所充斥,他已经萌生了退意。

    就在黑衣人内心挣扎片刻,最终咬牙准备退走之时,耳边破风声响,远处踏枝飞来一个人影,伸手直接向他擒来,正是之前那个被人引走的车夫。

    黑衣人反抗了不到一刻钟就被擒住,点了穴道立在车外不能动弹。

    这随行的车夫功夫显然是极高的,他双手一抱拳,对晏江行礼道:“属下该死,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万幸公无事,待回府后属下会向殿下请罪。”

    这车夫竟是瑞王府上的人。

    黑衣人被制住,但他嗓是完好的,此刻他神情中显然有些不可置信,从车夫的话中,他能听出来,晏江刚才身边根本就没有别人。

    “晏成瑜,你骗我!”

    这声嘶力竭的怒吼,在无人的夜间显得极为凄厉恐怖,那黑衣人的目光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晏江似笑非笑道:“我何时骗你了,我是真的要把你送回雁归楼。”

    黑衣人被扭住身,目中满是怨毒,毫无逃生希望的这一刻,他完全明白过来了。

    晏江分明是故意让车夫中计的,那车夫是陈顼的人,他不想让陈顼知道什么,所以将计就计让他的同伴把人给支走了,可笑他还一直被这个人用四年前的回忆所迷惑,甚至都忘了用晏江一直护在怀里的那个人威胁。

    但这不能怪他,是这个人太可怕了。

    重新回来,还是一样的会洞悉人心。

    在性命完全无法保障的时候,竟然还能编造出谎言击溃他的信心,他败在了那一份从容不迫的气魄下。

    “把人送走吧。”

    

 第二五四章 挨训

    模模糊糊中,谢锦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一下拍在了自己的脸上,睡梦中的馨香温暖瞬间被赶走,只剩下刺骨的寒意,冰的谢锦浑身打了个激灵,嗷的一声便坐起来了。

    一个冰湿的毛巾也从她脸上滚下来。

    谢锦一看那毛巾,简直火冒三丈,恼怒异常,转过头正想怒斥肇事者,就见谢弈面无表情的坐在她床前,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这样的目光让谢锦一时愣住,脑也清醒了一些,这才感觉太阳穴有些痛,她伸出手指揉了揉,边揉边道:“弈你今天怎么这么吓人?心情不好吗?”

    谢弈继续面无表情的道:“阿姐你心情很好吗?”

    谢锦被反问的一怔,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你怎么了?”着伸出手去摸他额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未曾想她手才伸到一半就被谢弈一巴掌给拍掉了,谢锦一脸茫然,抬起头来就听谢弈道:“阿姐你还知道自己昨天几点回来的吗?”

    呃,这个……

    谢锦眼珠上翻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有点晚,又好像吃过饭就回来了,只不过……

    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不记得了。”

    谢弈脸色更加的不好看,这一刻,他完全由弟弟变成了哥哥,毫不留情的训斥道:“你是快到亥时才回来的,都多晚了,也不让人跟家里一声,我和周婶都快急死了,你一个女孩怎么能这么晚才回来,还要不要闺誉了?”

    谢锦很想她早八百年前就没有闺誉这东西了,只是——

    “我真的是亥时才回来的吗?”那也真是很晚了。

    “你呢,你竟然还喝了一肚酒回来,醉的完全不省人事。”

    谢锦的思绪一下被“酒”这个字点破,顿时清醒起来,是了,她昨天是和晏江去吃饭,错把酒当成茶,一下喝多了。

    不过那时候天还没黑吧,晏江不应该那么晚才把她送过来啊,该不会怎么着怎么着了吧。

    谢锦腾的掀开了身上的被,低头看看身上并无任何不妥,还未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就听谢弈嗤了一声,“别看了,是江哥哥把你送回来的,江哥哥是君,倒是你差点非礼了他。”

    谢锦脸一黑,屁孩怎么话呢,他知道什么是非礼吗!

    “你昨天晚上一直抱着江哥哥的腰,死活不愿意撒手,江哥哥一路把你从马车抱到家里,我们谁都拽不下来,当时周婶都快气死了,就差没把你掐醒了。”

    谢锦嘴一抽,“是,是吗?”这些她都不记得了哎,她真的有这么癞皮吗?

    谢弈脸色沉沉的道:“你还呢,幸好是晚上,要是白天叫别人看见了你该怎么办?男女授受不亲,你还要谈婚论嫁,怎么现在就对别人动手动脚的,也不知羞,我看你将来怎么办?”

    得,哥哥已经变成爸爸了。

    谢锦看着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摸摸鼻识趣的没开口反驳,不管怎么也是她理亏,虽然她觉得自己压根什么都没干,不过那也得先认了,因为后头还有个周婶呢。

    谢弈噼里啪啦的训了谢锦一早上,她本是醉宿,被强行叫起来,本来还头疼着呢,结果被骂了一个早晨之后头疼竟然好了。

    趁着周婶早上不到他们这里来,谢锦连饭也没在家里吃,跑到外面的包铺买了两个包揣身上,一路啃着去了太学。

    好容易一天的课上完,谢锦马不停蹄的跑到城东,买了一堆好吃的,打算贿赂贿赂谢弈,让他在周婶面前求求情,谁知压根没用。

    晚上周段氏依旧大棒相向的把她痛批了一顿,最后看谢锦老老实实的不吭声,才问起晏江的身份为人。

    谢锦顿时就明白了周段氏的意思,她这是觉得自己“轻薄”了人家根正苗红的好少年,打算让她负责来了。

    谢锦自然惶恐的解释,周段氏一开始不怎么相信她,不过后来谢锦一她马上就要考太举试了,周段氏也就没多纠缠,放了她一马。

    只不过偶尔还是在她跟前念叨两句。

    念到最后,连谢锦都觉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了,大家都她占了人家便宜,可她自个儿什么也不记得,这不很吃亏么!

    这样的日一直持续到月底。

    九月底建安城有件不大不的事,就是琼林夜宴。虽然没有明文规定考举的学生一定要去,但学里还是很人性化的给放了假。

    谢锦手头有两张红帖,一个帖能进两个人,她就很大方的将一张帖给谢弈了,谢弈正好想带他的同窗林同知前去,如此正好。

    琼林夜宴是在城南琼林院举行,琼林院原本是太孙名下的一处园,但因为牵涉到谋害官家姐一案,被皇帝又给没收回去了,眼下就属于皇家的园林。

    不过皇上应该对这位太孙还是比较偏爱的,琼林院没收之后并没有赏赐给别人,也没有变成公共的园,还是原封不动的搁在那儿,此次琼林夜宴有文士在金銮殿上提了一句,皇上直接就轻飘飘的了句一切照常,由此可见,太孙还是会恢复过来的,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广聚天下文人,这本来就是培养自己势力的一种,因为太孙这项最重要的支持力没被剥夺,原先在朝中摇摆不定的大臣也重新开始考量自己的站位,使得朝堂有了一丝丝的动荡。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九月三十,秋意已深。

    原本的暑热在先前的半个月完全散尽,有了一些深秋的寒凉。

    这是个颜色丰富的季节,并不像盛夏只是浓绿,所望之处,橙红黄绿绚烂缤纷,天高云阔。

    因是夜宴,所以白天准备的时间也足够充分,谢锦早就打听到,这宴会中来的都是文人墨客,参考考生,但基本没有女的,就是以往大梁的太举考试中也很少会有哪家的姐去参加。

    谢锦在家琢磨了一阵,决定还是照常穿男装,她容貌酷似谢弈,只消眉毛一勾,眼角画的稍狭长一些,不话就跟谢弈没什么大差别,不是特别熟悉的人,根本就认不出来。

    

 第二五五章 小人与女子

    深秋的夜有些凉,谢锦里头穿的是一身青衫,不轻不重,却不适合在外面久待,临出门前想了想,又拿了两件白边大氅出来,一人一件套在了身上。

    今天她和谢弈的打扮一般无二,两人面对面就跟一个模里刻出来的一样,直叫赶车的车夫看着眼花。

    从城东要到城南,就是马车赶的快也要半个时辰,姐弟两个坐在马车里手拿着两本书看,倒也不觉得时间难熬,一本书翻过了大半,外头马车才停下来。

    车夫下来给两人掀开了车帘,谢锦两腿一伸蹦了下来,往外头一看,只见一座碧玉一样的园立在跟前。

    现在明明已经是深秋,可依旧挡不住那园里的生气,绿意葱荣,丛林叠嶂,亭台楼阁掩在其中,只见琉璃花砖,不见丝毫烟火。

    正中一道丈高大门敞着,顶上书有三个水墨样的大字,正是叫琼林院,门客往来频繁,多是年少书生,彬彬文人。

    谢锦跟车夫了几句,叫他到附近去等着,到宴会过后再来接人,她和谢弈先去那大门处。

    走了几步后,谢弈先停了下来:“阿姐,同知现在还没过来,你先进去吧,我在外头等他一等。“

    谢锦知道那叫林同知的是他的好友,这次也是要一块过来的,不过得有谢弈手中的红帖带着才行。她有心一起等,不过想着先进去看一看模样也好,便点头道:“行,那我先进去,一会你再去找我也行。”

    “嗯。”谢弈点点头,就在一旁站着等着。琼林院占了大半条街,门口也有不少人在等着别人,他在里面也不显眼,就是别人身后都带着自己的书童,他独自一人显得分外形单影薄。

    谢锦回头看了两眼,暗道等太举考试结束了,她也得去给谢弈买个人来,书童是不必要了,但跟这侍候的长随却是不能少的。

    琼林院门口立着不少侍从,态度毕恭毕敬的,谢锦打量了两眼,将怀中的红帖掏出来,侍从只打开看了一眼便一手做出请的姿势,里面便有人过来指引着她进去,并她一会就能遇见熟人了。

    谢锦不置可否的朝里头走去,心里是没把侍从的话当真,不过没过一会之后,她还真遇上了熟人。

    是熟人也不算准确,不过是一面之缘,因为他身上穿着太学院的常服,所以叫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哈哈,成智,你也过来了。”

    不远处响起了一声笑语,谢锦就见她那个熟人笑了笑,冲着话的那人走过去了。

    太学院成智,谢锦摸了摸下巴,嗯,是个厉害的人物,看来他也要参加今年的太举试。

    谢锦又朝里走了走,几乎三五不时的就能看到太学的学生,一开始她还奇怪为什么都沐休了他们还穿着学院的常服,后来在一拨拨人不加掩饰的艳羡中,她才恍然大悟,感情是因为优越感。

    太学的学生在所有的学生中都是最拔尖的,他们身上的那身衣裳已经成为了身份的象征。

    谢锦低头看看她出门时特意换的一身不太起眼的青衫,扎在一堆锦衣白衣,脸容俊俏的公哥中就像一棵蔫了的葱,显得十分低调,这样倒也没错。

    她今天本来就是打着光听不,光记不看的主意来的,这样出不了风头更和她意。

    又往前走了几步,前面出现了一湖碧波,徐徐清风自湖上吹过,很是惬意悠然,谢锦估算着时间,这时候谢弈应该也进来了,正好这里距离宴席也不算远,她先在这儿等会,开始了她再过去便是。

    岸边上一片垂柳,柳下有几条可搬动的石凳,谢锦径直走过去,才到近前,又发现那石凳后面,两棵柳树之间栓着什么东西,随着风一荡一荡的,仔细看了,才见是一个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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