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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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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神色一怔,也没再挣扎了,上半身心的凑过去,却见一人白衣黑发,半数都没在河水里,只有胸部以上趴在岸上,周身的河水泛起红晕。
她心的伸出手,将那人的头发往一旁拨了拨。
竟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
第十一章 拿钱救人
仅凭这一眼,谢锦就明白这是个被人特地丢在河里的人,单看他身边那被染红大片的水就知道他受伤不轻。
这若是正常人不定立刻就正义感爆发,二话不就把人救上来了。
可谢锦是什么人?最是斤斤计较的人一个!
这少年一看就知道是有麻烦的人,被人伤成这样还扔在河里,想来是为了要他的命。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这种人只要沾上肯定就有无穷祸事。
谢锦目前自顾不暇,连自个儿的日都过不好,更别指望她能发善心去救别人了。当下就丢开了手,想挣开脚踝走人。
可惜,这少年看上去像是已经生命垂为,这手上的劲儿却是大的惊人,任凭谢锦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掰开。
正在她气恼之际,河中又伸出一只手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刚举到谢锦跟前就好像力竭一般,瘫在了地上。
谢锦拧眉低头一看,却见是一只硕大的金锭。
那少年嘴唇动动,勉强在嘴里吐出两个字儿,眼睛都没睁开就晕了过去。
“你什么?”谢锦压根就没听见声音,使劲摇晃了他两下,却没有任何动静了。
“喂,你还醒着吗?”
少年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看看抓在脚踝的手,又看看他手里的金,谢锦内心一阵唏嘘,暗想这人贸然拿出钱来,就不怕遇见歹人,拿了他的钱再把他推河里。
谢锦打心眼里不想蹚这趟浑水,可抬眼四下一看,整个紫金河畔除了她竟然就再没别人了,恐怕这少年也是走投无路。
真是个麻烦!
犹豫了好一阵,谢锦还是咬咬牙将少年从河里拉了上来。
“你可给我听好了,我这不是救你,是拿了钱替你消灾,以后别再见面啊!”
谢锦碎碎念两句,才把他的手从脚踝上拽下来,勉强把人半拖半背的弄起来,离开河岸边。
也不知道这少年的血是不是都在河里流干了,谢锦背了他一路都没见有血在淌出来。不过饶是如此,少年身上的水也把她后背的衣裳打湿了,黏在身上阴冷阴冷的,十分难受。
谢锦上午逛金凤街的时候看见过一家医馆,恰好是开着的,此时也不犹豫,直接就背着人往那儿奔。
“大夫,大夫在吗?”
“谁啊?”结草堂里走出来一个伙计,手里还拿着一个药包,一见谢锦背着个浑身带水的人进来,忙让开了路,冲着里面喊人。
没一会儿,里面就走出来一个大夫,白底衣,外罩薄纱,浓眉星目,看上去竟是极年轻。
“放到这里来。”大夫指了指里间,谢锦便拖着人健步冲进去,见里面好几张床,便找离自己最近的将人放下。
大夫几步走了过来,不急着看人,先问谢锦:“怎么回事?”
“不知道。”谢锦老实摇头。
“伤了多久了?”
“不清楚。”
“要用温药还是猛药?”
谢锦奇怪的看他一眼,又摇摇头:“您看着办吧。”
大夫沉吟片刻,一挥手:“我了解了,你出去等着吧。”
谢锦便退了出来,一出门,就见外面的伙计脸色古怪的看着她,应是听到了她与大夫之间云里雾里的对话。
这结草堂不先收诊金,谢锦也不好直接扔钱走人,便只能在外面等着。好在没多久,大夫就走了出来。
“他怎么样了啊?”
“没大事,只捅了两刀,中了点毒。”
“……”
大夫看了她一眼,便道:“是住在医馆还是你抬回家?”
这还用问,谢锦立刻回道:“当然是住医馆。”
着从怀里掏出少年给他的那块金放在桌上:“这是他的医药费,若是不够您就管他要,多了您就自个儿留着吧,我先走了。”
大夫并没有其他事情再叮嘱,谢锦放下钱就走了。
出门之后只觉得松了口气,虽然是白忙活了一场,但这种事还是能少牵扯就少牵扯。她只当自己日行一善了。
沿着金凤街走了一半,她掏出零碎的钱买了两斤果,又在一间书籍铺转了一会,挑了两本新拓印的书,才打算回去。
走了一会儿,总觉得手里少了点什么,苦思冥想了半天,才终于想起自己给谢弈买的衣裳丢在紫金河边上了。
谢锦只得再跑回去,找到了那只布袋,拍拍土挂在手腕上。
等她回到谢府,天正好暗了下来。李大娘不在院里,谢锦就把东西放好,挑了件简单的衣服换下身上湿的,然后掀开被钻了进去。
她在书铺里买了两本新书,花了七十文钱,书不算厚,但拓印的很好,只是繁体字看上去很是费劲,速度十分缓慢。
看了一会,天色暗了,书上的字迹看起来就很难受。谢锦叹气的合上书,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她却只能洗洗睡了。
李大娘一直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内院又有事情忙了。好在谢锦已经习惯了这种时不时没有饭吃的情况,便将今天买的零食打开填了肚。
吃完倒了杯温水喝下,谢锦看看放在桌上的布袋,想着谢弈此时应该已经在他的院里了,便伸手勾起上面的系,关上门,晃晃悠悠的去了内院。
这次谢弈果然在院里,她敲门之后,是一个丫头来开的门。
谢锦环顾了一下这块地方,只有两间屋,院的面积和她的差不多,摆设物品也没好到哪里去,唯一高级一点的是谢弈比她多了个丫鬟。
谢锦在心里又问候了一遍抠门的谢老太婆,面上带着笑容进去了。
谢弈正在屋里看书习字,手里捏着一杆磨掉了色的毛笔,沾着劣质的墨汁奋笔疾书。
听到门口有动静传来,他愣了一下,才收起了笔,将墨迹还未干的纸张匆匆塞进了桌底下的抽屉里,然后将书本合上,手一翻,倒扣在桌面上。
谢锦看着他防贼一样的举动忍不住脸一黑,可见他站起来,还是露出了笑,将手里的布袋递了过去。
“奕,我给你买了衣服,你快去试试合不合身。”
第十二章 弄巧成拙
清楚的看见谢弈眼中的震惊与不敢置信,谢锦心里觉得高兴的同时,心中又有那么一点酸涩,却不敢表露半分,只笑着把他往卧房里推:“快去快去,若是不合适我就去换。”
其实她早已经试完了,绝对是合适的,只不过想让他感受一下那种穿新衣的感觉。
谢弈措手不及的拿着衣服,嘴唇动动,还想再问什么,但却被她一把推了进去。
见着粗布帘一阵晃荡然后静止下来,谢锦嘴角弯了弯,走到书桌前。
桌上放着一只破了边的砚台,里面未干的墨汁还带着一股墨臭味,下面一叠没有使用的宣纸粗糙不堪,还透着草叶的形状。
再想到昨晚谢思环送过来的笔墨,谢锦对那些从未谋面的谢家人一丁点儿感情也没有了。
这哪里是什么九少爷,单看穿戴,分明是连个下人都不如。
只可怜谢弈这样懂事内敛的孩,平白跟着她受累。
这厢谢锦心里想着东西,四处张望屋中模样,那边帘被撩起,谢弈穿着一身新衣走了出来。虽是天色已有些暗淡,但面前情境还是让她眼睛一亮。
有竹君,清逸出尘,骨坚品端,可浓可淡!
饶是谢锦知道衣服合适,也没想到穿在谢弈身上是这样的感觉。
她俩人虽然长得极为相像,可到底男女有别,首当其冲的就是气质不同。
谢弈自幼饱读诗书,又因为没过过好日,性格极度内敛沉默,自有一番沉静在其中。而谢锦,虽严格来读书的年头也不比他少,但终归生活环境不同,气质迥异,也因此两人虽长相极似,但穿上同一件衣服还是呈现出不一样的效果来。
谢锦直直盯着谢弈,从头看到尾,满意的不得了,只觉得他瞬间就换了个人,走出去任谁也挑不出坏来。
“阿姐,买衣服的钱从哪来的?”谢弈过去了最开始的震惊,没有了惊喜,眼里便只剩下了怀疑和戒备。
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她,而是往昔一次次的背叛与欺骗,一次次毫不留情的利用都将他心中的温情一点点磨去,留下的只是血的教训。
谢锦明白他心中所想,但又不好是自己诓谢思环的,便另找了个借口:“我今天出去逛金凤街,当了两根簪。”
“为何?”谢弈更觉奇怪,以他阿姐的性格,不买簪就是好事了,怎么还会往外当。
“呃,那两只簪太老气了,李大娘我带着像夫人,平白老了好几岁。”
不想在这上面多纠缠,谢锦便又将话题扯回去:“怎么样,你觉得衣服合身吗?穿着有哪儿不舒服吗?”
谢弈闻言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红晕,有些不习惯身上穿戴这样好的料,神色便带了点局促。
“很好,只是,阿姐以后不要给我买东西了,你……你也快到了及笄年纪,我们这样的身份,夫人当是不会为你添妆的,还是省着以后做嫁妆吧。”
谢锦看着他瘦削的脸,只觉得心尖猛地颤了一下,怎么就有这么懂事又善解人意的孩呢,还是个如花美少年。
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没有多少肉的脸蛋,笑着道:“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离嫁人还早着呢,倒是你,在族学有没有见到貌美如花的姐啊?”
谢弈一下受不了自己的恶魔姐姐变成这样,将她的手从脸上摘下来,有些愠恼的看了她一眼:“我是认真的,阿姐。”
“我也是认真的。”谢锦松开手放在他肩上,正了神色,凝视着他的眼睛道:“你当知道,半个月前我挨了谢老夫人一顿打,当时脑昏昏沉沉的,就看见一个人在床头对我话。虽然我不记得是什么了,但我醒来之后,才发现没有一个人愿意来看我,老夫人不让人给我上药,我就自己躺在床上,当时背上很疼,但是我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只能死死忍着,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我出事了却没有一个人来看我呢。”
谢弈脸色一涩:“我……”
谢锦打断他的话:“跟你无关,那时你还在族学里没回来。至于原因,我只能躺在床上的那几天就仔细想过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平日待人不善的缘故,我待人不善,所以出了事之后才没有人愿意来看望我,所以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看着谢弈有些怔愣的眼睛,谢锦认认真真道:“以前是我不好,我待你之心还不如其他的外人,我曾经冒用你的身份做过许多荒唐事,是那顿鞭打醒了我,如今我晓得好坏了,不求你原谅,只盼我们日后能够和睦相处。”
这一番有理有据,条理清晰的话砸下来,只把谢弈听的震惊不已。
他心中有所触动,面上亦有所动容。只是以前被她这样以和好为由哄骗的不在少数,所以他现在虽想相信,理智却先一步按捺下他的冲动。
谢锦看着他的神色,暗道这番苦口婆心的话没白,虽这话中有些东西是她编造出来的,不过想与他和睦相处的感情却是真的。
开了个好头,谢锦心里愉悦,便再接再厉的套近乎:“奕,我今儿还买了笔墨,你以后教我习字可好?”
本来这屋中的气氛已是很缓和了,是这么多年来前所未有的融洽,可谁知当谢锦出这句话之后,谢弈的脸色瞬间万变,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深刻的恼意和失望,二话没就将她推出了门外,“啪”的关上了门。
谢锦也被这一推搞蒙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伸出手拍了拍门:“奕,奕你怎么了?”
屋内一点声音也没有,里面没有点灯,谢锦也看不到他人在哪,又接连拍了几下门,都没人应,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主只怕是已经用这个为借口干过什么坏事了。
谢锦不由得叹息一声,她可不是真想学字,只是想借着这个理由,把谢思环昨晚给她的笔墨送给谢弈使而已啊。
唉,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刚培养出来的一点好感也被原主给弄没了,扫把星,扫把星!
谢锦不无可惜的回了自己的院,李大娘已经回来了,看她垂头丧气的,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
“今天我买了笔墨,想找奕学字来着,就莫名其妙的被他赶出来了。”
李大娘愣了一下,好一会后,才忍不住笑道:“姑娘忘性怎么就这么大,去年你不是才用这个由头顶替少爷进了族学,只顾着盯着周家公看,足足看了一整天,后来整个学堂都以为少爷有断袖之癖!”
“什么?”谢锦大惊。
这扫把星,到底给她留了多少麻烦啊!
第十三章 又闻太举
虽各个节日相继过去,但在大户人家,走亲访友的场面还是很频繁。
而谢家族学开学的日是在二月十八,距今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本来谢锦想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努力一把,把姐弟俩的关系解冻了再。可谁知道,有时候就是天公不作美。
先是原主个倒霉丫头处处给她添乱,哪儿都有她的事,真是让人防不胜防。现如今才几天就让她踩着了这么多雷区,往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深坑炸弹等着她呢。
再来就是谢家的各种亲戚挨个上了门,而这其中不乏有带着儿女来住几天的。
这些亲戚的儿女年岁都差不多,很多也都在族学里见过,自是知道谢弈的水平,于是就常常喊他过去作陪。
谢老太婆并不喜欢谢弈,所以压根就不掺和辈之间的事,随他们闹。这就导致着谢锦连续几天都没见到弟弟的面,问来问去都是在哪个公那里待着。
对于这样的情况,无奈之下谢锦也只得先放下俘虏弟弟的想法,先做自己的事。
“锦,你这法倒省事,只是这么下去,以后手艺就不好再精进了。”
谢锦松开拿针的手,又攥起来,重复几次,缓解了一下手指的酸麻,看着眼前人苦笑道:“我也不想这么干,只是我实在没有女红的天赋,能凑合着缝补点东西就行了。”
这几天她常到金凤街来,本来是想看看有什么赚钱的法的,可是有次不心将衣裳刮破了,开成衣铺的女掌柜正巧看见,便帮她把**补了,顺带还知道了她的性别。
在那之后,她倒是留在这里帮了点忙,女掌柜人厚道,开给了她几十个大钱。客多了的时候,她也常来搭把手,这么一来二去的就也熟悉了。
女掌柜人很热心,熟悉了之后便想着教给她自己的制衣手艺,谢锦倒是有心学这一门古代女必修的功课,只是在现代环境长大的她哪有这样的能力,歪歪扭扭的上了手,这都好几天了,缝出来的东西也只能勉强看的过去。
“是呀,我长这么大以来,确实是没见过你这么蠢笨的丫头,三天了,连别针秀的头一针都不知道往哪穿。”
脑门被轻轻戳了下,谢锦摇晃一下,伸出手摸摸脑门,忍不住反驳道:“周婶,你这话的就不对了,我怎么就不知道往哪穿了?”
女掌柜本姓段,夫家姓周,因年纪长她整一旬,便让她称呼周婶。
周段氏是知道她的水平的,此时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揶揄道:“那你倒给我,这第一针该穿哪?”
谢锦闻言一笑,扬扬手里的布料,得意道:“这还用,自然该穿在布上。”
“你、你这泼猴!”周段氏愣了一瞬,忍不住憋笑,抬起手又戳了她脑门一下。
“哎哟,好婶婶快放过我吧,你再这么戳下去,我这脑袋可就要破了。”谢锦拿着布躲闪。
“破了正好,让你满脑都是坏水。”
“这又错了吧,坏水都是装在肚里的,我脑里可都是智慧,这叫智囊。”
周段氏被她大言不惭的话弄的肚都笑抽了,趴在柜台上直不起腰来。谢锦见她笑这么开心,也忍不住高兴。
“行行,你这是智囊,那么学究,你明年太举要考几科啊?”
谢锦脸皮厚着呢,压根不把她的调笑当回事,自顾缝着手中的东西:“我区区女,参加什么太举。”
周段氏倒是被她的怔了一怔,问道:“怎么,你不知道太举何意吗?”
谢锦抬起头来,眼中闪过好奇:“不就是科举?”还能有别的意思不成。
周段氏这次是真的觉得好笑了:“枉你平日聪明,我且问你,你知不知前朝国号?”
“梁。”
这个谢锦知道,虽周律有规定庶民不得议论皇家国事,但新朝刚建,现在多数人都是经历了两朝更替的,经常会起往事,虽没有刻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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