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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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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娘不在,谢锦就拿毛巾擦了手,起身去开门。

    她这院里也没有灯,瞧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看见外面立着一个青色的人影,手里拿着东西。

    “墨拿来了?”

    对面的人影怔了一下,向前走了一步,进入昏暗的灯光下,才开口道:“阿姐。”

    声音很轻,可谢锦着实愣住了,仔细瞅了一会:“弈?”

    随后反应过来:“你不是在参加族宴吗?怎么到这来了?”着让开门,让他进来。

    谢弈还是之前看到他的那个样,身体十分瘦弱,脸色也不是多么好。从身边走过时,谢锦才发现他比自己还矮上两三公分。

    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男孩又是长身体的时候,谢弈这样足以见平日的生活有多么差了。

    不知是不是孪生姐弟之间特有的联系,谢锦看着他单薄的背影莫名的就有些心疼。

    外室之,在这深宅大院身份尴尬,不讨人喜,父亲不管不问,母亲又早亡,姐姐又不着调,他一个孩过的该是何等的辛酸。

    没有进屋,谢弈将手里拿着的袋递了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谢锦好奇的接过,感觉还热热的。

    谢弈面对自己这个祸害姐姐,可能真的生不出多少感情,神色淡淡的,只道:“李大娘正在忙,可能亥时之后才会回来。”

    顿了顿,似乎已经无话可,便转了身:“我走了。”

    “哎,等等。”谢锦连忙叫住他,好容易来一趟,怎能放过:“你明天有空吗?”

    谢弈摇摇头:“没有。”

    她这才想起明天那什么铮表哥要来的事,可能一块读书的都要聚个会,倒不好打搅了。

    本来她看着谢弈还是之前那一身衣裳,略显破旧了,想带他到外面买一身新的,反正诈谢思环的钱里本来就衣裳钱,顺带她也能出去看看,了解了解这个世界。可他明天还有事,这样一来,只能再找时间了。

    谢锦在想事情,脸上便有些变化,这本来很正常,可落在深受其害的谢弈眼中,只觉她又在想如何从他身上得到东西,又如何利用他的身份去做事,心下不由得自嘲,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那因元宵佳节生出来的一点点情感也消失殆尽。

    他脸上的神色更加冷漠,也不等谢锦再什么,头也不回的出了院。

    谢锦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头疼。

    若是谢弈压根不理她吧,她还能死缠烂打,使些伎俩,可偏是这样,实在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谢锦不是爱钻死胡同的人,见他走了,只得先关了上了院门,打开了谢弈给她的袋。里面是两个东西,用油纸包着,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她一怔,将油纸揭开,才发现里面包着的是两只鸡腿,金黄的颜色,还热乎乎的,味道香的直往鼻里钻。

    谢锦一时就有些心酸,看着院门的方向,想着他方才单薄的背影,内心简直感动的一塌糊涂。

    这早早从族宴上跑回来,就是为了给她送吃的,想来是因为李大娘要在内院忙着伺候人,没人给她带饭,怕她饿着肚到半夜。

    久违的肉就在嘴边,谢锦咬了一口却吃出了别的味道。

    她向来是人给桃,她送李,关系拎的很清,还没有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过。原本谢弈对她来也只是这具身体的弟弟而已,只是血缘上的羁绊,可今天过后,她心眼里是实打实有了这么个人了。

    不知道谢弈以后知道自己只用了两只鸡腿就把这不好相处的人给收买了,又该作何感想。

    谢锦胃口算不上多大,一只鸡腿啃完既解了馋虫,又有些饱了,便把另一只收了起来,留作明天的午餐。

    恰在此时远门又响了,谢锦顶着一张油光光的嘴去开门,这次是来送墨的了。

    谢家二老爷有好几个孩,但女儿中只有谢思环是嫡出的,是以在二房一脉颇为受宠,她用的东西不是顶好,那也不差了。

    谢锦刚打开墨盒,里面就涌出一股淡淡的松香味,墨浓而适中,量不多,确实是上佳的好墨。

    除此之外,还送了八张新纸,两只毫,谢锦不认识这古代纸张的具体质地,不过摸上去手感非常好,也是上佳的东西。

    她在旧物里扒拉出了一块凹形黑石,取了点墨推入其中,拿起毫沾上墨,凝神提笔,便在纸上落下两行字来。

    一气呵成之后,谢锦拿起放远处看,不禁皱了眉,许久不写果然手生,跟这里的毛笔字比起来,早落了下乘。

    罢,东西还是给谢弈用好了。

    

 第九章 大周朝

    谢锦直到迷迷糊糊的睡着,也没有等到李大娘回来。

    待到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揉揉眼睛,抬起腿,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摔下来了,哀嚎了一声,只得扶着腰从地上爬起来。眯着眼走到门口,一时忘了现在的门是有槛的,一下绊在了上面,腰闪了!

    李大娘正巧端着饭进来,听着她一声声的叫,不由问道:“怎么了姑娘,哪儿不舒坦?”

    谢锦苦着脸摆手:“没事,就是被门绊了一下。”

    “那姑娘快去洗手,今天的饭菜啊,有肉。”

    谢锦兴致缺缺的嗯了一声,走到院里的脸盆边,从水缸里舀了点水放进去,双手来回摩擦了一会才放进盆里。

    大冬天的用冷水洗刷也是够煎熬的。

    今天的饭菜里确实有肉,不过谢锦昨天刚啃了一只鸡腿解了馋,对这色香味俱无的菜便提不起兴致来,草草吃了一点果腹,便不再用了。

    李大娘昨天忙了一宿,精神看上去倒还不差,反倒是谢锦一直蔫蔫的,提不起精神。

    李大娘收拾了碗筷,看着她无精打采的,便道:“今儿是十六,外面金凤街也有些摊出了,姑娘不如出去逛逛,沿着秦淮河看一圈再回来。”

    谢锦闻言顿时抬起头来:“我能出去?”

    “能!”李大娘笑着看她:“早点回来就成,别错过了饭点。”

    谢锦欣喜不已,忙进了屋里去换衣服,李大娘就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直叹气。

    昨天元宵族宴,谢老夫人都没有喊她过去,字里行间也没有提一星半点,看来是真不打算要这个孙女了。

    只望她自此懂点事,不要再和以前一样瞎胡闹,等着九少爷以后出人头地了,再苦尽甘来吧。

    谢锦并不知她心中所想,兴冲冲的跑进了屋,换上了那件男式青色长衫,梳好头发,在头上缠了纶巾。临出门前跑到洗脸盆前,就着水一照,得了,就跟男人没什么两样。

    她跟李大娘打了个招呼,怀里揣着昨天诈谢思环的五六两银,便出了门。

    谢府的偏门开在东南,出门左拐就是繁华的金凤街,方便外院的人出来采买。

    谢锦没见识过古代的街市,此时一见颇为稀奇,光是盯着头一个摊就看了半响,两眼发光,瞪着那些新奇的玩意仿佛要冒出火花来,可把摊主吓的不轻,生怕她把东西卷跑了。

    好在谢锦很快就回了神,冲摊主笑笑,什么也没买,又去看下一个。

    正月十六出摊的人还很少,多数都是家里生活不好的,宁愿早出来一两天,多赚上几文钱。

    谢锦看了一遍,虽然有些东西想买,可她知道自己目前不富裕,便也不大手大脚,只饱饱眼福就算了。

    街上的人不算少,尤其是茶点摊前,人更是多,都聚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胡扯,谢锦低调的站在一旁听了半天,拼拼凑凑,却是知道了许多东西。

    原来这个朝代也是刚建没多久,这才传到第二任皇帝,国号为周,年号长庆,当今天在位八载,虽不是文治武功,但大周还是声势渐起,百姓生活富足。

    唯一的缺憾便是,新朝刚建不久,民间还有不少前朝的反周人士,时常在全国各地搞些鸡飞狗跳的事。

    而谢府所在地便是江南名城金陵城的宝应县,金陵城隶属升州,处在大周的南部,治安还不错,是个十分富饶的地方。

    听了半天,总结了各方观点之后,谢锦觉得这地方和唐朝有些类似,这从很多地方都能看出来,比如女性的地位比她想象中的要高的多,再比如大家不觉得扶风弱柳的都是美人,反而更偏好胖。

    了解完基本信息,谢锦见天色还早,便又继续逛起来。

    整个金凤街走了大半,她才看到了一家开着的成衣铺,面积不大,只有一个女掌柜在柜台上看着书本。

    “这位公,可要买衣物?”

    那女掌柜虽是在看书,可眼神极好,谢锦还没迈进门,她就已经抬起头笑盈盈的看过来了。

    点点头,谢锦目光便放在了店铺里挂着的衣物上,左边男装右边女装,这铺,衣服的种类便少,料也一般,不过做工倒是极精致。

    这次来,她是想给谢弈买的,虽然只见过他两面,可她有留意到,两次他穿的都是同一件,而且不是新的,边角还有些破旧。想来这个新年,谢家也没给他新裁衣裳。

    谢锦以前也是个对生活极讲究的人,这段时间是没办法了,只能先将就着,但是现在手头有了点钱,她就不会吝啬。她自己还好,整天在家里待着,也不见人。可谢弈不同,他要去族学,每天穿成那样,只会惹人看不起。

    “那件,给我拿下来。”谢锦看中了墙上的一件斜襟袍衫,白纱为底,绿竹锁边,腰间束带不宽不窄,广袖敞而不肥,很是清雅别致,正适合谢弈那样的少年穿戴。

    女掌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道:“公真是好眼光,这件衣服是年前才刚裁制出来的,用料虽不是顶好,但却是我一针一线亲手缝制出来的,用足了心。”

    谢锦接过衣服,用手摸了摸,不是绫罗绸缎,但却出奇的舒服,外面边角秀着波纹,手工确实是精细。

    “掌柜的,这衣服可以适吗?”

    “当然可以,换衣间就在帘幕后头,我领公过去。”

    谢锦对这件衣服样式质地都很满意,便进去试了试大,谢弈比她稍矮一点,但也没差多少,她试穿可以的话,就可以买了。

    没大一会,谢锦就走了出来,衣服很合适,她正打算和女掌柜谈价钱,却见外面又来了人,是一名少妇领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后头还跟着一个侍女,正在与女掌柜谈话。

    见状,谢锦就没打扰,安静的等在一旁,倒是那个十二三岁的女孩一直盯着她看,眼睛扑闪扑闪的,很是可爱。

    谢锦自个儿也是女的,便没当回事,眼睛在店铺里的衣裳上徘徊。又过了一会,她耳边听到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娘,那个人好看,咱们带回家吧!”

    

 第十章 河中人

    眼见着姑娘拿手指着她,谢锦脸都要黑了。

    可一想到她话里意思,又有点哭笑不得。感情她头回出来就遇见强抢良家男的了。

    那牵着她的少妇闻言转过头来,歉意的冲谢锦笑了笑,便低下头去训斥:“又胡八道,为娘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无赖来。”

    姑娘不满的撇撇嘴,仍是直勾勾的盯着谢锦看,只是不再话了。

    女掌柜和那少妇又聊了几句,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了一种无可奈何,也不知是聊了什么。没过一会后,那少妇脸上便显出失望的神情来,拉着姑娘要走。

    姑娘收回了在谢锦身上的“渴望”的目光,转头冲女掌柜喊道:“五婶婶再见!”

    女掌柜慈爱的摆摆手,这才想起被晾在一旁的谢锦,歉然道:“实在对不住公,不知你试穿着如何?”

    谢锦并不在意,扬了扬手上衣服:“很合适,不知这套衣裳怎么卖?”

    “三两八钱,”女掌柜道:“今儿实在耽误了公不少时间,若是公愿意拿下,我便取个整,三两五钱,再给你配上一条云色腰带。”

    三两五钱!这可不是一个数目。

    谢锦没急着应下,在金凤街逛了大半天,她也稍稍了解了一下这里的物价,寻常人吃碗面,买些零嘴不过十文大钱,就是那些摊上新奇玩物,最贵的也不超百钱。一两银是一贯钱,也就是1000个铜板,要跟现代物价换算起来,这里的一两银差不多有接近一千五百块人民币的购买力,三两多银,着实是天价。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这么论价的,这件衣服她确实喜欢,衣料不差,手工缝制,上面的一针一线都能看出是极用心的,仔细盘算,也差不多值这个钱。

    女掌柜看她犹豫,不由笑了:“公可是觉得这衣裳贵了?”

    谢锦直言不讳:“确实有些。”

    女掌柜叹了口气:“不瞒公,这原本是做来给我儿的,明年便是九年一次的太举大试,圣上在位的头一次,自是隆重非凡。我本想做一整套衣裳,包含纶巾头饰,一并送与他,愿他能前程似锦,但……世事无常,如今我是送不出去了,余下的便没有再做,只这一件,就拿来卖了。”

    原来如此!

    怪道这针脚刺绣无一不精,满满的用心在里头,原来是做与自己孩的。

    谢锦知这衣裳里情深意重,正要掏钱买下来,却听女掌柜又道:“罢了,我看公年岁也与我儿相仿,又这般身姿,想来不出意外,明年也是要参加太举的了,便三两银卖与公吧。”

    谢锦闻言一时有些错愕,还没还价对方就自己降价,这种好事搁在现代只怕让人怀疑货不好,可这衣服她确实从头到尾看了,没什么问题。再看女掌柜脸上的惆怅,应是想起自己的儿了。

    果然最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掌柜的,我买下了,给我包起来吧。”

    女掌柜回神,笑着将衣服接过,在台上叠整齐了,又从墙上取下一条云色腰带放在里头,寻了个布袋装好,系上****给她。

    谢锦看她做事极为细心周到,服务水平是一流的,便也爽快的从怀里掏出了三两银递给她,临要走了,又顺带问一句:“掌柜的,您这铺还招伙计吗?”

    女掌柜将银登记在册,闻言怔了一下,抬起头笑了:“公是想留下打杂?我这铺倒是不缺伙计。”

    谢锦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在意,笑笑就要走,却听身后声音道。

    “不过公闲着没事的话可以来找我玩耍,我给开工钱。”

    这就是闲时兼职了。

    谢锦明白她的好意,也笑笑:“谢谢掌柜的了。”

    出门之后,外面早已过了午时,谢家午饭的饭点也过去了。谢锦便不再着急,拎着布袋,慢悠悠的在街上晃着,听人间闲聊谈话,复又在街边摊上吃了碗打卤面,买了一只驴肉火烧。

    吃饱喝足之后,谢锦想起了李大娘提起的秦淮河,就在这金凤街不远处,听别人,那儿的景色是极好的。

    她正想消化一下,便信步走了过去。

    正月十六真没多少人出来,金凤街上好歹有卖东西的,可过了金凤街就没什么人了,沿着街道走了没一会,眼前建筑一空,前方出现了一片广阔的空地。

    岸边垂柳未生枝,地上草芽却早已冒出了头,远远看着,是一片喜人的嫩绿。再往前走,春水融化,泛着波光,缓缓荡漾,当是一幅无双美景。

    谢锦虽不是什么文人雅客,可看到这样罕见的干净河水,还是不由得惊叹。水波一尘不染,就跟镜似的,照的人纤毫毕现。

    立在岸边吹了一会儿风,觉得有点冷了,她才伸手拢了拢,转身打算买点零食回去。

    正在转身的那刹那,脚踝处突然传来一股拉力,是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身登时不稳起来。

    变故突生,谢锦又是要抬腿走路的,一下没有防备,手忙脚乱间只得丢了手中袋,双手紧紧抓住一根就在眼前晃荡的柳枝。

    可惜那柳枝滑不溜丢,又没有长叶,谢锦两只手一下就从上面滑了下来,不仅没缓住形势,反而勒的手疼痛不已,只是眨眼间,她就在地上摔了狗啃屎。

    “哎哟”痛呼一声,谢锦只觉得像表演了千斤坠,胸口疼的一抽一抽的。所幸那被扔了的装着衣服的布袋正好垫在脸下,不然脸砸在地上非得破相不可。

    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身上的土,捂着磕的生疼的大门牙就往后看。

    不看还不觉得,这一看只把谢锦吓得浑身胆寒。

    只见从河里伸出来了一只手,那手惨白惨白的,泛着阴沉的灰青,还带着冰凉凉的水的湿意,紧紧的拽住了她的脚踝,隐隐可见上面勒出的青白印。

    饶是谢锦大胆,咋一看这么个情景还是忍不住头皮一寒,想都没想就死命挣扎起来。

    只可惜那手也不知道是有多大力,愣是拽着脚踝死不松开,谢锦用另一只脚去蹬都没有蹬掉。

    片刻之后,水面哗啦一声轻响,半个人影冒了上来,一声痛苦的闷哼也传进了谢锦耳朵。

    谢锦神色一怔,也没再挣扎了,上半身心的凑过去,却见一人白衣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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