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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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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王宫旁的宅邸中,外面的大红喜庆装饰已经摘去,但府内还有不少地方放着花烛喜字,虽然喜庆,但与宅邸却不甚相配。

    这只因这座宅过大,而杜城又是明丰公主的独,深受宠爱的缘故,整个宅邸都布置满了,如今不过三天时间,实在难以全部除去。

    后进院的湖心亭里,两个人倚着湖畔风光对弈,画面温和,岁月静谧,倒不像是久别三年才重逢的人。

    “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黑了,你确定还不回主院去住吗?”谢锦下了一枚棋问道。

    “不是过了,等那些下人把你成亲时用的东西都收拾的一点也见不着了,我再回去。”晏江目光注视着棋盘。

    谢锦看着他一身白衣在盛夏也能染上凉意,不禁嗤笑了一声:“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介意这些了。”

    三日前两人久别重逢,在这湖心亭久久相依不愿离去,她不问他三年之间做了什么,去了何方,也不问他已是死人为何又突然活着回来,更不曾埋怨他一走三年,无人知晓。相知数年,她了解晏江不亚于其他任何人。

    在湖心亭温存到傍晚之后,她想拉着人去吃饭,奈何晏江半点也不愿意动,谢锦当他是身体不适,只好叫人把饭摆在湖上。

    而到了晚上,要喊他回去休息,却不想他依然不动,问起原因,他却是这个府中的所有布置都是因为她要和杜城成亲,他不想看见她和杜城要成亲的样。

    谢锦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吃醋了。

    虽然回来之后他没有去找她,也没有立刻去王宫阻止,只是用了一首琴曲将她唤去,见面之后也只是相依温存,不曾相问任何事情,但此时他出这样的话来,谢锦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那个喜怒思绪都不行于色,心思深沉如深海的人,如今竟也会出这样情绪强烈的话。

    不知为何,这样的晏江,竟让她觉得,别样的可爱。

    当晚晏江果然没有到任何地方去,就在湖心亭坐了一夜,第二日谢锦去见他的时候,他依然很精神,没有什么不适的样,谢锦吩咐下人将府内的布置都撤掉,让人备了一份礼给明丰公主府上送去,又递了帖想入宫见蜀王。

    预料之中的,公主府毫不留情的将她的礼退了回来,公主府的管事也对她横眉冷对,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谢锦知道她昨日的悔婚,不止是让杜城成为了洪城的茶余饭后的谈资,还下了公主府的面,甚至是让王室都成了笑话,要在正常情况下,昨天她刚跑出去就应该被抓起来了,但她直到现在都没有事,应该是晏江与蜀王之间有一些关系或者约定,才没有找她问罪,默默的吃下了这个闷亏。

    这虽然让谢锦免于罪责,但她始终理亏,亲事也该好好的退一下,不然对杜城而言,她实在是有些愧疚。

    不过不知为什么,王宫的帖也被驳了回来。

    上面没有任何消息,谢锦无法,也只好将此事暂且放下,左右有晏江在,应该生不了什么事端。

    如此一过三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反倒了过了清闲日。

    晏江将手中的棋按在棋盘上:“我一直都很介意这种事情。”他抬起头来,神情有些慵懒,目光掠过谢锦的面庞:“想起在我不在的时候,杜城这竟来挖我墙角,如何能不介意?”

    他的清闲,谢锦却听的有些耳红。

    什么叫挖墙脚,她才不是什么墙角。

    

 番外二

    大约在傍晚时分,下人送来了晚膳。

    谢锦两人也收起了棋盘,就在这亭中用餐。

    府上的许多下人至今还没有见过晏江,因为后院是谢锦的地盘,平时除了几个近身伺候的没人敢过来,因此整个府上都对谢锦这怪异的行径感到不解。

    为什么要和杜城大公悔婚,悔婚之后为什么又天天躲在后院不出门,这在府邸众人心中已经是一个未解之谜。

    “姑娘。”丫鬟锦屏过来禀报,双手递上来一折帖:“公主府的杜城公邀您一叙。”

    谢锦本来已经拿起了银箸,听到这句话只好又放了下去。

    心中不由一叹,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他在哪?”

    锦屏道:“奴婢不知,这帖是公主府杜管事送来的,只是邀您一叙。”

    谢锦接过来,打开前下意识的看了晏江一眼,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便也不遮掩,当着他的面打开来看。

    一张笺纸上只有寥寥数字,是约她到王宫后蜀江去。

    蜀江……

    这要是明丰公主约她,谢锦毫不意外可能会被套上麻袋暴打一顿,但若是杜城,应该真的只是想谈一谈这回的事情。

    毕竟,是蜀江啊。

    这三年来,她最常去的地方。

    也是,第一次遇见杜城的地方。

    ……

    那已经是三年前的往事了。

    犹记得当初,她在晏江的府邸中安顿下来,宅极大,下人成群,旁边即是王宫,不用为任何事情担忧,平时还有周段氏和杜笙会前来作陪。

    好像她的生活一夕之间就被安排好了一样,她只需要好好的活着就好了。

    谢锦并不是一个适应力差的人,相反她很快就接受了南蜀湿热温暖的气候,对这里的风土人情也同样的喜欢。

    只是闲暇时候,她又如何能忘记那个在她生命里刻下深刻印记的人呢。

    这几年以来,晏江都是一副病重缠身的模样,但无论遭遇哪种险境,他都以奇迹般的意志力活了下来。多少次他都以为晏江就要死了,可他依然还活着,在大梁兴风作浪。

    但这最后一回,他生命耗尽坠入寒江,几乎已经是毫无生还可能,在大梁的种种痕迹也已经尽数被抹去。

    原本那个以一己之力能撼动大梁江山的少年,就如同一阵云烟,消失的一干二净,连史书中都没有丝毫记载。除却他们这些亲身经历过的人,还有谁能够记得他呢。

    她来到南蜀的这三年里,也很少听人再提起过他,在这个属于晏江的地盘上,他渐渐的就被所有人遗忘了。

    一想到这里,纵然是谢锦再怎么释然,心头也依旧难受。

    闲来无事的时候,她总喜欢去王宫后的蜀江边坐着。

    和记忆中大梁的寒江不同,蜀江身在温暖的南方,每当清晨过后,初阳洒在江面上的时候,那氤氲而散的烟雾,波光粼粼的春水,都像一股热流抚慰她有些低落的心情。

    她已经不是什么大梁官员了,也不用为了生计而到处奔波,在这里她可以坐上一整天。

    有时候是傍晚的时候起身离去,有时候是杜笙过来找她,更有时候,她是受不了一直过来搭话的南蜀公,提前走了的。

    作为王城,又处在王宫之后,这一段蜀江边有许多王公贵族的公哥前来踏青游玩,亦有许多其他城市慕名而来的游,多数是些年轻的少年。

    谢锦因未嫁作人妇,面上还是一番少女的打扮,尽管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心变得有些老了,可事实上她看到那些游玩的俊秀公哥,确实是没有一点点感觉。

    她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棵柳树下的青石上,只是呆呆的看着江水的时候,就会有一些纨绔弟过来调笑。南蜀和大梁就算风气不同,纨绔弟却是哪里都少不了的。

    谢锦不欲理会这些人,但被扰的多了也嫌烦。不过她又不像之前一样拥有实权,对于这些纨绔弟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带了本书过来看。

    这样纨绔弟倒是少了一些,可却时不时有些读书人过来瞧她。

    南蜀与大梁风气不足,这里的女多数是以织蜀锦为主,富贵人家的女则多是在家,或者外出游玩,并没有多少人会去读书进学,而且南蜀也不支持女入朝为官。

    但南蜀的女却又有些不同,是她们可以成为巫女。

    巫女大都是学富五车,精通天文地理,占卜推算,在南蜀也是地位极其高的一类人,寻常人家根本就见不到面。

    谢锦坐在蜀江边看书,有时就会被误认为是王城的巫女,虽然敬畏,但还是忍不住上来搭讪一番,如此更是惹的她有些烦不胜烦。

    直到有一次,她打算最后一天来蜀江边坐着看书。

    但那天却有一些奇怪,一直到午后,都没有一个人过来话,偶尔有人从她身边经过,眼神中透着极盛的好奇,却也没有停下来搭讪。

    蜀江边虽然安静清闲,但游玩的人也不在少数,竟然一个人都不过来了,这样强烈的对比,让谢锦觉得奇怪异常。

    她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来了一位面容英俊,脸蛋却又有些可爱的少年人,约莫不足二十,衣着华丽,看上去也是一位王公贵族家的纨绔。

    他停在她面前,略微示意,然后笑着问她:

    “我看你每天都在这里坐着,也不吃午饭,你不饿吗?”

    谢锦微怔。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唯一一个问她饿不饿的人。

    不同于搭讪,不同于调笑,他笑容明亮的看着她,只是问她饿不饿。

    “就算是好学,也不应当废寝忘食,这太容易伤身了。”少年人又讲。

    谢锦陡然回过神来,微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我不是巫女。”

    她坐在这里只是消遣时光,只是怀念曾经那个第一次见面是在江边,最后一次相见也是在江边的人罢了。并不是什么勤奋好学,想要成为南蜀至高无上的巫女。

    少年人忍不住笑道:“我知道你不是,哪有巫女是你这副模样的。”

    谢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微松了一口气,这人知道她不是巫女,看来至少也是半个王室人。不过片刻之后她又皱起眉头。

    什么叫哪有巫女是你这副模样的?

    “我让下人送来了午膳,你要不要同我一起吃?”

    少年邀请道。

    谢锦心道这人倒是罕见的自来熟,不过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一起用膳就免了吧。

    “不必,多谢相邀了。”

    她合上手中的书,站起身离开。

    少年人站在江边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只是笑笑,并未阻拦。

    谢锦同样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第二日她早起,习惯性的又到了江边,坐下的时候才发现,昨日明明过以后不会再过来的,没想到因为习惯使然,她自动自发的又一次过来了。

    想想回去的路程,谢锦决定还是再待一天吧,倘若这里吵闹,她就提早离开。

    这日她带了一本极为有趣的书籍,埋着头看了一上午,日近午时意犹未尽的抬头,才发现身边不时有人经过,却都像是没有看到她一个女坐在这里看书一般。

    仔细一想,今天确实是没有人过来打扰,难得一天的清闲。

    谢锦只当这些人是有别的事情,没有功夫停下来理会她,傍晚时分便带着书回家去了。

    此后几天她都在蜀江边坐着,毕竟不是傻,几天下来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原先一天怎么也会有几个人跟她搭话,但现在几天下来竟然一个过来的人也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锦就算已经不是朝廷官员了,敏锐的嗅觉到底还在,再来蜀江边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番,就发现远处站着几个人,模样普通,十分的不打眼,平时有人经过也不会什么,只有人想要往她这边走的时候,就会将人拦下,解释一番。

    看到此处,谢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有人特意给她筑起了一方清净的空间。

    回想这几天的事情,谢锦见过的人也不多,谢弈已经被她送到洪城边际去学习,周围会帮她这种事的人并不多,仔细想来……

    莫非是那个少年?

    谢锦微蹙了下眉头,直觉应该是他,但又有些疑惑。

    两人之前那回也不过是初次相见,他为何要帮自己,这种事,来虽,但真要做起来也颇为麻烦,蜀江边上来人不绝,给她圈出这片空间虽然清净,但也给别人添了不便。

    谢锦的感觉还是十分敏锐的,她朝斜对面的山桃林看去的时候,那不远处的树下正坐着那日的少年,青石台上放着笔墨纸砚,几方彩墨在阳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彩。

    冷不丁的对上谢锦的目光,他手里的毛笔一抖,整个人都有些无措起来。

    谢锦合上书站起身,朝他走了过去,离的近了就听那少年的侍从在旁边声嘀咕:“怎么办公,那位姑娘瞧见您了,公,那位姑娘过来了,公……”

    “闭嘴啊!”少年低头咬牙切齿。

    谢锦走过去时,少年已经重整好表情,虽然不知心里如何,但面上一派坦然,笑盈盈的伸出手挡住青石台上的画纸。

    “这位姑娘怎么不看书了?”

    谢锦扫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低下头去看他遮住的东西,虽然有两只手掌挡住,但偌大的画纸上还有绝大部分露了出来。

    纵使她已经有所预料,却在刹那间也因为那画面上的绚烂颜色而失神。

    蜀江波光粼粼透亮,绿柳桃花的掩映间,树下的女仿佛与时光岁月融为一体,让人观之失神。

    那似乎熟悉的面目而变得不熟悉,那似乎陌生的容颜又是满满的亲切,那似乎是她,又绝非平日的她。

    谢锦屏住呼吸良久,才找回神一样吐了一口气,低声喃出画纸上侧的诗句。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

    扶风绿影下,少年面如桃花。

    

 番外三

    “画的挺好的。”

    出乎于少年的预料,谢锦并没有出现什么脸红心跳害羞的状态,也没有兴师问罪骂他轻浮,而是简简单单的像看一副普通的画一样,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

    少年缩了缩手指,正犹豫着要不要拿开的时候,又听谢锦道:“这几日多谢你了,很清净。”

    少年脸上有点不自在,强硬着道:“我是因为要画画,所以才让人在这边看着的,不是因为你……”

    谢锦看他这般嘴硬模样,不觉好笑:“我知道。”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总之这份好意她心领了就是。

    “我看你的画也画完了,日后我也不会过来,你的人也就可以撤了,毕竟围起来也给别人添了不少麻烦。”

    谢锦话音才落,少年便是一怔:“为何不过来?”

    “我也总不能天天在这里坐着看书吧,你莫非当我没有事要做?”谢锦回他一句。

    少年似乎才想起来这点,蹙了蹙眉头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露出笑容:“那好吧,既然如此,这副画便送与你了。”

    谢锦不由一怔。

    这幅画一看便知道耗了不少时间与心血,他这么轻易就会送人吗?

    不过好像自己的肖像在别人手里也不合适,不以后会不会生麻烦,就是她想想也觉得怪别扭的,还不如放在自己这里。

    “也好,那就多谢公了。”谢锦向少年身后的厮伸出了手。

    “……”

    一时之间,少年和厮两个人都怔住了。

    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公辛辛苦苦画了五天的画,给人就给人,枉他辛苦守在这里,天天看人脸色的赶人,他做了这么多这算什么了?

    少年脸上微愕,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真让他把画送出去,他心里也舍不得啊。

    谢锦等了一会,不见主仆二人有动作,歪头疑问:“嗯?”

    “五还愣着干嘛,快把画卷了送给谢姑娘。”

    厮苦着脸:“是。”但愿您回去的时候不要肉疼。

    谢锦接过来,见这主仆二人神色迥异,笑了笑:“多谢杜公相赠,告辞了。”

    她转身离去,厮见她背影消失后才叹了口气,想着她最后的笑容有些奇怪,皱了皱眉头,突然浑身一震:“公,公!”

    “又怎么了?”少年有些烦恼。

    “刚刚她唤您杜公了,公,她知道您是谁了?”

    “什么?”少年瞪大眼睛,似乎耳边也响起了她刚刚的话。

    “没错啊,她是叫您杜公了,这么……”厮正讲着,突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公,是您先漏嘴了,您刚刚让我卷了画给谢姑娘,所以她知道您知道她的身份了,所以也不遮掩她知道您是谁的事实了!”

    厮连了一长串绕口的话,难得少年没打他,只喃喃道:“我竟然漏嘴了?”

    “是啊,公!怪道她这么不客气呢,怎么办公?您这是漏了大陷了,这鱼也发现了,可就不容易上钩了啊!”

    少年怔怔的坐了一会,想想方才谢锦的神情姿态,再想想了解她的背景事迹,总算知道他确实是露馅了,而且是很拙劣的露馅。

    那么那副画也就不能当做是偶然作之,既然知道了他的目的,谢锦明天必然是不会过来了。

    这该怎么办?

    离开蜀江边,他到哪里再去找碰面的机会呢?总不能直接拜访到她家里去……

    少年以手扶额,满脸苦恼。

    厮在一旁也跟着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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