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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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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锦浑身一僵,顿了一会才道:“为什么这么问?”

    杜笙百无聊赖的翘着脚,伸手从旁边的碟里拈了块点心扔进嘴里,道:“我都有三年多没见过他了,我父王他出去办事,可这事也办的太久了吧。”她嘴里嚼着点心,斜着眼问谢锦道:“怀瑾,你在大周没见过他吗?”

    谢锦浑身都僵硬了好一阵,才慢慢缓过来,道:“好久没见过了。”

    “是吧,这家伙就会乱跑,我父王赐给他这么大的宅,也没见他怎么住过,他这个人啊,除了一张脸就没什么好的。”杜笙咯吱咯吱的嚼着东西,见谢锦不搭话,也觉得无趣,便不再多,歪着头闭上眼睛休息了。

    谢锦的眼睛也重新看向书本,却是久久也不能看进去。

    这半年以来,她几乎都没再想过这个人了,也从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过,一直以为晏江在她心中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却不想今日杜笙偶然提起,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曾相忘。

    不提起,只是因为讳莫如深。

    她长长的吸了口气,又慢慢的吐掉,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前不久段傲筠还与她提过,她的年纪不了,二十多岁搁在哪儿都是老姑娘了,若是没有要等的人,就该择良人嫁了。

    她虽然清楚段傲筠的在理,但是并不想嫁。

    以她的身份,家财,地位,无需靠嫁人来经营自己,而良人,从来都没有在她身边出现过。

    就算已经不再的那个,也从来不是良人。

    恐怕她这一生,也就是如此了吧。

    

 第六零一章 三年

    时光如白驹过隙。

    眨眼三年。

    春去冬来有三载,这王宫之旁始终都只有她一个人。

    明日便是吉日。

    杜笙很晚还没回去,在谢锦的房间里忙的四处乱窜,满桌上铺的全是首饰,闪的她的眼睛都看不过来。

    “明日就要嫁人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杜笙看着斜靠在床头上看书的人,心里不由一阵气闷:“这到底是谁嫁人啊,怎么我比你都忙。”

    谢锦头也不抬:“你若想嫁,我便让给你就是。”

    “那可别。”杜笙双手投降状:“我表哥都跟在你屁。股后头三年了,若让他知道我阻拦了他的好事,非得劈了我不可。”

    谢锦无所谓道:“他要劈你,我会保护你的。”

    杜笙忙摇了摇头:“可别,我可不想破坏你们两个人的好事,喜服我给你放在那边柜里了,我先走了。”

    “慢走。”

    房间里又还只剩一个人。

    谢锦眼睛从书本上移开,看向一旁整整齐齐放着的喜服。

    那喜服是南蜀最好的绣娘做的,用的最好的金线,缀着南海带来的珍珠,价值连城。旁边还有一顶凤冠,更是昂贵,若是普通嫁娘看到这身嫁衣,心都要忍不住怦怦跳,可谢锦却没有半点欢喜的感觉,有的只是恍惚和迷茫。

    对于明天要成亲的人,谢锦还勉强记得他的样。

    杜城是杜笙的表哥,这洪城中的皇亲国戚。

    记忆中这是个极不要脸皮的男人,整日跟在她身后晃来晃去,怎么也赶不走。

    谢锦不常出门,他就借着身份的便利天天跑过来,怎么也赶不走,后来谢锦不理他,他就自己在这儿玩起来,还和谢弈打成了一片。

    谢弈人单纯好骗,很快就被他整出来的那些东西蛊惑了,杜城这人还很会投其所好,只要是你感兴趣的东西他都能给你找出来,所以很得人喜欢,就连蜀王都对他赞不绝口。

    至于为什么她会松口答应这门亲事,或许是因为三年的世间太久了吧,九百多个日夜,他天天在身边晃来晃去,锲而不舍,纵使是铁人,也被他的温度所传染了一些。

    谢锦很清楚自己对杜城并没有多少感情,也许只是忘却某个已经不在这世上的人吧。

    自己一个人固然可以生活的很好,但在其他人眼中,她却是个要孤独终老的下场。身边亲人那种担忧的目光她实在是受不起,也听不下去无止休的劝,嫁人便嫁人吧,左右那杜城除了皮些,也没有什么缺点。

    想到此处,谢锦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走到了门口。

    此时正是盛夏,外面星空璀璨耀眼,又是一个繁星满天,明天,该是个不错的天气。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还没亮,喜娘便走进来给她梳妆打扮,段傲筠做她的长辈,也一早就赶过来,给她梳头,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安慰与祝福。

    “今日就要嫁做人妇,姨母只愿你一辈幸福和乐,城儿是个好孩,以后也定会对你很好的。”

    谢锦笑了笑,望着镜中的人影,镜光忽闪时,里面一身红衣的女表情淡然,好像不曾为今日的喜事所感染,面目看起来竟是前所未有的陌生。

    喜娘给她梳好发,心翼翼的端起旁边那顶凤冠给她戴上,见谢锦表情过分的冷静,不由笑道:“姑娘可是心里紧张了?奴家做了这么多年的喜娘,这种事都看的清楚,女孩家家嫁人,这辈也就这一回,紧张是难免的,姑娘已经是很好的了,奴家还曾见过不少哭一上午的,死活都不愿意上花轿,不过最终还是被姑爷给接走了。姑娘不必担心,杜公是咱们这里难得的良人,定是会对姑娘好的。”

    喜娘啰啰嗦嗦了一通,见谢锦毫无反应,也不再多,拿了凤披给她戴上,又戴了大红色的盖头,便瞧瞧的退了出去。

    因是新嫁娘的家里,所以并没有多少人闹腾,收拾好已经是天色大亮,外面隐隐传来喜庆的乐声,紧接着就见杜笙跑了进来。

    “我表哥过来了,你都好了没……啊,你怎么还在这里看书啊?”

    杜笙见谢锦依旧靠在床边上,身上衣服穿得好好地,凤冠倒也还戴在头上,就是盖头已经掀了放在一旁,看她手里还拿着书,脸上表情淡淡,丝毫不像是今日要嫁人的模样。

    这一刻,杜笙真的是有点同情起自己的表哥,娶了谢锦这样的女人,他以后真的能过的好吗?

    不过这想法也只是一瞬,很快杜笙就又开始催促起谢锦来:“好了好了你别看了,我表哥可是给你准备了一屋书,等以后有你看的。”

    她将床头放的盖头给谢锦盖上,唤了两个侍女进来扶着谢锦出去,外头已经锣鼓声震天,整个大宅外的街道上都响起了乐声,隐隐有马蹄声将近。

    谢锦被侍女带着走了半刻钟,忽然心有所感,回头往湖边看了一眼,但视线却被眼前的大红色挡住,她似乎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也没看到。

    外头的声音越来越近,很快谢锦就听到了杜城意气风发的声音:

    “阿锦,我来接你了!”

    外头的民众都笑了起来,在外面等着杜城的喜钱,因为杜城住在洪城最西,而谢锦所住的宅在王宫旁边,蜀王平日喜爱杜城,特许他在王宫中接亲,所以谢锦也不必走太远。

    杜城前一日正是住在宫中,因此今日才来的这么快。跟在他身后的是王宫中来的喜人,手中的花篮里放的都是碎银,沿途路上,全都撒起来。

    南蜀有成亲时撒喜钱的习俗,但大多是人都撒的铜板,何曾见过直接撒银,不愧是皇亲国戚。

    外面欢呼声更响,谢锦也由两个喜娘领出来,见杜城急急的从马上跳下来,不由一笑,将手中的红结递到杜城手中。

    杜城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喜滋滋的看向谢锦,见那一身大红凤衣,想着今后眼前佳人便是他的妻,心中喜悦难以言表,急匆匆的朝王宫中走去。

    谢锦不慌不忙的跟在后头,街边人声鼎沸,耳边全是贺喜祝福之声,可是谢锦却在这一刻,难得的走神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脏砰砰的跳,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却又什么也没有发生。

    湖的那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冥冥之中,牵引着她。

    

 第六零二章 大结局

    杜城深受蜀王喜爱,这成亲在宫中,他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人。

    进了殿中,杜城当先对上座的明丰公主一揖,朗声道:“母亲,我将您儿媳妇给带来了。”

    殿内一阵哄笑,明丰公主气笑道:“真是纨绔,这怎么的话。”

    杜城毫不介意,喜滋滋的望向一旁的谢锦,红盖头下他看不到谢锦的神情,但应该是同他一样,十分欢喜的。

    司仪走上来,照例了一番喜庆话,然后高声道:

    “一拜天地。”

    杜城立即便转身朝外面天地深鞠一礼。

    谢锦尚在出神,还是感觉到手中的红结被人一扯,才反应过来,跟着朝天地一拜。

    “二拜高堂。”

    杜城转过身来,朝上座的明丰公主一拜,满脸喜悦。

    谢锦只觉突然之间,胸口就堵的厉害,身上宛如千斤大石压着,让她喘不过气。这到底是什么?她脑海一片纷乱,响起临出门前往湖边看的那一眼,心口愈发憋闷,好像她做错了什么,她不应该继续下去一样。

    这次谢锦愣的有些久了,听到杜城在旁边轻轻的唤她,才勉强忍住胸闷,朝明丰公主一拜。

    “夫妻对拜。”

    杜城转过身来,深深的朝她一鞠,轻声道:“阿锦,我会对你好的。”

    这句话的极轻,宛如誓言一般,在场除了谢锦无人能听到。

    她不会怀疑这是句假话,可整个脑海中仿若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搅动一般,杜城的声音明明这么近,在她听来却是那么远,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她与这热闹的喜堂隔绝开,脑海中嗡嗡嗡一片。

    谢锦双手捂住疼痛的脑袋,微微弯了脊梁。

    之前她的迟钝众人只当她紧张,又看不见喜堂缘故,但此时她的异常谁都能看的出来,不由纷纷疑惑。

    “阿锦,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杜城紧张的问道。

    谢锦指尖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就在此时,她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轻盈悦耳的丝竹之中。其声悠悠,婉转轻吟,宛若有山泉从幽谷中蜿蜒而来,缓缓流淌,一直流进她心里。那股淡淡的牵引也愈来愈强起来。

    众人也听见了这突然而起的幽幽琴声,正是面面相觑之际,就见谢锦忽然掀开了头上的盖头。

    满堂宾客大惊,在大婚之际新娘自己掀开盖头乃是大忌,未等有人发出惊疑之声,就见谢锦已经是泪流满面,望着东边大宅的方向,双目泛红。

    没等人反应过来,谢锦已经丢下手中红结,提起身上累赘的衣裙,匆匆跑了出去。

    大殿中一阵哄然,众人都被这变故弄的蒙了,没有人跑出去拦着她,等司仪反应过来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杜城呆呆的立在大殿中,无端显得几分凄凉,唯有上座上的明丰公主,听了这琴声,神情怔了许久。

    再谢锦一路狂奔回家,这一刻钟的路程硬生生让她缩到几分钟,盛夏的天,她穿着嫁衣跑出了一身汗,却丝毫不停歇。

    进了大宅,府中下人满脸都喜气洋洋的,却不防看见谢锦一阵风一般冲进来,直往后院湖边而去,俱都面面相觑。

    那湖边平日鲜有人涉足,谢锦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耳边琴声越来越近,宛如清凉的流水缓缓将她包围,将要近前,她却停下了脚步,有些踟蹰不前。

    越是接近就越是害怕,害怕这只是她的错觉,是她在极端之下产生的虚幻,若真是如此,她又该如何自处。

    短短的十几米远,她宛如走了一个世纪那般长,直到走上台阶,湖边的亭印入眼帘,空荡荡的亭内坐着一名白衣男,双手正轻缓的抚动琴弦,仿若心头所感,他慢慢的抬起头来。

    那一眼,仿若一个亘古那么长。

    谢锦眼泪夺眶而出,拎起衣摆冲了过去。

    直到重重的扑入那人的怀中,心中那不切实际的幻想才消去,她心底的大石才重重落下。

    三年了,每每她在这里坐着,都会看到这么一个白衣男,却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见,时时刻刻都在告诉她,往日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她所期盼的,亦也不过是痴心妄想。

    如今人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她面前,纵使她再怎么隐忍,却也绷不住那刻骨的想念。

    “晏江!晏江!晏江……”谢锦扑在他怀中,眼泪打湿了衣襟,滴入他肌肤之中。

    晏江好笑的抱住她,一边轻嗅着她身上的淡香,一边轻声回应道:“我在。”

    “晏江!”

    “我在。”

    “晏江!”

    “我在。”

    “……”

    就这般不知叫了多少遍,谢锦才抬起头来,双眼竟已经肿成了核桃。

    晏江伸出指尖将她脸上泪痕擦去,神情认真,仿若要将她的模样刻到骨里去,好一会之后,他才轻轻的笑了:“真丑。”

    谢锦一听心里万分的难受,正想打他,目光却瞥到湖水里自己的倒影,早晨上的重重的妆,在她这一哭之下,早已花了整张脸,别是丑了,可谓是恐怖。

    她整个人一窒,再看眼前晏江,三年不见,岁月未曾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还是那般秀丽清隽,相比之下,她真是丑的可以。

    “我,我去洗洗……”谢锦脸一红,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才动了一下,手腕就被握住。

    谢锦一怔,抬起头,就听耳边一个清雅温柔的声音道:“不必了……”话音未落,她唇上就落下了一个柔软温热的事物。

    那唇瓣温柔,轻轻浅浅的与她相贴厮磨,像是怕伤了她。感受到这份情触,谢锦眼中才止住的泪水又涌了下来,她双臂一张,紧紧的环住他,张开唇齿朝他重重咬了下去。

    晏江一顿之后,双臂也收紧,深入品尝她的热情与思念。

    三年之别,她心伤不已,他亦是思念重重。

    所幸无论再难再痛,他终是坚持下来了。

    凉凉的泪水在两人唇间落下,两人越拥越紧,这的湖边无人打扰,他们亦进入了自己的世界。

    真好,三年虽长,他还是回来了,从不曾抛下她独自离去。

    完

    

 番外一

    明丰公主的独杜城,在王宫大婚的当日,被新娘当众抛下给跑了。

    这件事众目睽睽不知有多少人瞧见,瞒也瞒不住,顷刻间就闹得满城风雨。

    不过奇怪的是,事情过去两天,大街巷都知道了,也没见蜀王和明丰公主给那新娘降下罪来,大家都纷纷猜测,可能是杜城太爱那名女了,新婚当日被抛弃也舍不得让长辈做主降罪,所以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一时之间,杜城大度深情的名声也随着众人的同情传遍了洪城。

    听到这样的传闻,明丰公主在王宫里和蜀王面对面叹气。

    “真是苦了城儿了。”

    明丰公主更是一脸难色:“还不是都怪兄长,城儿看上的女竟然是晏江的人,这能怎么办?”

    蜀王皱着眉头,有点苦大仇深:“这事也真是太不凑巧了。”

    看着明丰公主对他一脸怨气,他也有些委屈:“可这也没办法,我哪儿知道城儿看上的是那谢锦呢,这段时间我都忙着大祭司为晏江复身之事,也无暇分身,谁知道你直接就同意城儿成亲了,也不多准备准备。”

    明丰公主气道:“城儿这些年统共就没有喜欢的女,难得有一个我能不同意吗?何况那谢锦的人品生平我都打听过了,不是个扶不上墙的,再笙儿也对她赞不绝口,我可不就答应了吗!”

    蜀王叹气:“那就没办法了,她是晏江的人,城儿怎么也抢不得。”

    明丰公主没好气的道:“谁要抢了,这哑巴亏我不都吃下了,城儿这两天在家里待着不话也不出门,我都心疼死了。”着着她眼圈都红了起来,心中想着宝贝儿食不下咽的模样,胸口一圈一圈的抽着疼。

    对谢锦也起了些怨气。

    “王兄,你这谢锦,她要是真的心系晏江,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和城儿的婚事,如今弄成这般模样,她就满意了吗?”

    蜀王揉了揉额头,颇有些头疼:“你这么可不就是迁怒?当初人家可没同意,还不是你找到我这里来,我才厚着脸皮去做这个媒么!”

    再当时,他也不知道晏江就一定能醒的过来啊,毕竟,身体已经被他给折腾成那副模样了。

    别是他,恐怕就是晏江自己,也无法预料到自己是否能活过来,所以才在三年前,大势已去的情况下,匆忙给谢锦安排了后路,放到蜀中来。

    若是晏江不能活,谢锦这一辈生活在蜀中,他作为王兄,也会照拂他心爱之人一辈。只是晏江如今已经醒来,他也就不操心这些事了。

    明丰公主在王宫中和蜀王发了好一阵牢骚,深知没有办法,只得回家去安慰自己的儿了。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王宫旁的宅邸中,外面的大红喜庆装饰已经摘去,但府内还有不少地方放着花烛喜字,虽然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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