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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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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瞧着姬流火仿若失去理智一般的神色,见她被嫉妒、怒火、仇恨所包围,为了杀自己连性命都不顾,她心中真的半点同情心都没有,只是冷眼看着她与晏江斗法。

    爱别离,求不得。

    这世上多少人为情所困,可唯独这一种,最可悲,最让人难以容忍。

    有些东西是自己的,终究会得到,而有些不是自己的,哪怕再努力,也是徒劳。

    姬流火不是晏江的对手,即便晏江此时是单手执剑,也将她稳稳压了下去。

    姬流火咬牙死死相逼,就在她苦苦支撑,将要溃散之际,突然张口喊道:“你答应我的,难道不作数了吗?”

    这一声呼喊极其突然,也用尽了她的力气,因着这一声喊,她气力不济,整个人都被晏江的寒剑压下去几分,而谢锦却微变了神色。

    姬流火这一声肯定不是对他们喊的,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被逼到这崖边时,隐约察觉到对面的树上可能藏匿着人,她一直以为对方这么久未曾出面,应该跟姬流火不是一伙的,却没想到,他竟是做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一招。

    姬流火声落,那树上果然有黑影陡动,紧接着寒光一闪,在三人都未反应过来的时刻,“嗤”的一声利器穿入身体,一柄漆黑的剑已然穿透晏江的胸口。

    嵇绍面无表情的站在三人面前。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瞬间。

    这一刻,姬流火和谢锦的表情出奇的一致,胸中惊骇之意皆以充斥全身,不出一句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很长时间,又仿佛只是一瞬间,晏江口中溢出一丝鲜血,谢锦陡然惊醒过来,赶忙拿出手帕,颤抖着手指轻轻按住他殷出鲜红的胸口。

    “嵇绍!!”

    一声尖叫传出,姬流火宛若癫狂,眼中透着骇人的红丝,仿若剧毒一般盯着嵇绍:“为什么要对成瑜动手,你为何要骗我!”

    她尖叫着冲上去与嵇绍斗在一起,骨鞭被她舞的呼呼作响,在空气中传出阵阵令人心惊的尖啸声,而嵇绍只是单手执剑与她打斗,不欲与她生死相争。

    问世间情为何物。

    方才还与晏江是要决裂的状态,眨眼之间却又为他癫狂至此,情到失去自我,终是受制于人,不得好果。

    谢锦不再管那相斗的两人,方才嵇绍将剑拔去,晏江的伤口没了东西堵住,胸口不停的溢出鲜血来,此时已经染红了她的手帕,纵使谢锦一句话不,可心中终是慌乱,捏着手帕的手指已经被染上血红,微微颤抖着,却始终堵不住那泱泱鲜血。

    只有手底下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告诉她晏江还活着,才不至让她变得更加慌乱。

    就在她精神紧绷之时,手下那渐渐散去温度的胸膛突然微微一震,谢锦抬起头来,却见是晏江轻笑出声来。

    谢锦不禁心头一恼,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

    月色下晏江的脸色渐渐发白,可脸上带的淡笑却是依旧如前,抬起纤长的手指慢慢抚上谢锦的脸颊,那指尖上的冰凉激的谢锦不由颤栗了一下。

    “手怎么……”

    “我没事,”晏江轻笑着,漆黑的眸中依旧如从前般,看不出任何东西,但谢锦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心情不错:“原以为这回过来,你会生气不再理我,看到阿锦这么担心我,我很开心。”

    

 第五九四章 倾斜秘辛

    听得他这腔调,谢锦真想甩掉手一走了之,可是不可否认,她确实是担心他。哪怕有些气他依旧在她身边安插人手,依旧掌控她的一举一动,可她还是担心他。

    不过现在看他还能笑的出声,也不急着处理伤口,应该是不严重,她也放心了不少。

    “阿锦,”晏江抬起的手指一点一点抚过她的脸颊,冰凉的指尖轻轻的游走,仿若带着无尽的眷恋在她脸颊边缱绻,凉意中满是不舍。

    若是平常,以谢锦的敏锐早便察觉,可今晚一夜惊心动魄,精疲力尽,陡然舒缓下来,她听着晏江的声音,想起以前他无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也不会轻易倒下,便以为这次也是如此,就没有太多的担心,只低下头去,拎起衣摆一角,撕下一块要给他包扎伤口。

    “之前我答应你,你到洛阳之后,我就不会再派人在你身边了,这次,你会怪我吗?”晏江眉目温柔而缱绻,眸光中像是汇聚了天地间所有的温柔与情意,在凉凉的月色下,仿若无限的温情从中滋生,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废话,我当然怪你了。”谢锦毫不犹豫的道。当初是谁的给她自由,她大老远放弃待了这么多年的建安,带着身家跑到洛阳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远离他。

    听得她这煞风景的话,晏江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很轻,可所有的月光仿若都汇聚在他清隽的脸庞上,朦朦胧胧,让人越来越看不真切。

    谢锦心中陡然的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阿锦,这次我不会食言了。”晏江轻轻的笑着,望着她的眸光第一次不是那种望不见底的漆黑,而是清澈的仿佛一汪清泉,那些隐藏在深处难以察觉的情意在此时都浮了上来。

    这样深情的目光,是谢锦生平仅见,她一时愣住,就像是沉醉在那其中,久久不能出来。

    晏江轻笑着,微凉的指尖从她脸颊上扯下来,让谢锦心头陡然一空,像是要失去什么东西一样。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安排人在你身边了,我的阿锦如此优秀,建安城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拦得住你。”晏江果然应了谢锦心中那不详的预感,口中出来的话也愈见让人不安,就像是,在交待什么后事一样。

    “周铮此人我虽看不惯他,但他着实是心中有你,周家传统娶妻不纳妾,与他在一起,我便不担心你会受到欺负了。”

    谢锦心中大骇,这些年晏江对她的心思是路人皆知,周铮那般“单纯”的人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早就不知多久没联系了,现在晏江竟然让她回去嫁与周铮,这简直比大周将要灭亡还让人惊骇,他,到底怎么了?

    晏江没有等谢锦反应过来,继续道:“段傲筠消失这几年,建安朝野上下无人敢议,疏以为她已经被皇帝暗中处决,其实不然,她乃是我南蜀之人,出事之后我便着人将她带回南蜀,此时在南方她生活安逸,你也不必担心。”

    晏江张口便是一个秘辛,段傲筠的事在当年简直就如同一个谜底,让人无从得知,却没想到她早已回到南蜀,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她竟然是晏江的人,那这么多年以来,晏江在建安城所掌握的一切不就更让人难以揣摩。回想在入丝纶阁前后与段傲筠接触的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这不是一直都在晏江的掌控之中。

    想到这里,谢锦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

    晏江却是像交待临终遗言一般,不间歇的继续道:“你和弈原本也该是建安人士,其实你本不该姓谢,乃是该姓陈。”

    陈姓,是大周的王姓。

    在别处亦有姓陈者,但在建安,姓陈的几乎都是皇亲国戚。

    谢锦心头陡然一震,感觉蒙在自己眼前的面纱被人一把扯下,有什么惊天秘辛要暴露出来。

    “你本是周文帝陈兆先之女。”晏江的语气毫无波澜,就像是在今夜的月色不错一样,神情没有丝毫波动,继续道:“当年宫不悔一意孤行,爱上陈兆先,将雁归楼的一半势力交上朝廷,她殊不知宫中险恶,帝王之宠毫无作用可言,才被迫害到仓促逃离建安,辗转流落金陵。”

    面纱一点点被揭开,就算谢锦早就从蛛丝马迹以及调查得来的一些消息中,猜测到了她和宫不悔可能会有的关系,却万万没想到,她的父家不是谢家,而是这大周的帝王。

    “当年宫不悔身在金陵,建安雁归楼的势力无人掌管,几乎全落入陈兆先手中,宫不悔回京已经是抱着破釜沉舟之心,若带着你们姐弟前去,必会陷入绝境,所以临走前她将你们交于手下之手。那女人便是潜在谢家的姨娘,便借此机会将你二人放在谢家。”

    晏江神色平平,不像是在陈年往事,倒像是在读着书本中的字句,没有多少感情,可想而知,他与大周皇室本是仇敌,在得知谢锦其实是陈家的后代,心中该是怎样煎熬了一段时间。

    也难怪曾经,他是那样的利用了她。

    “宫不悔本想在稳定了雁归楼的局势便到金陵将你二人接回建安,却不曾想她那手下却是死掉了,而你二人血脉重要,除她之外无任何人知晓,所以这一来竟无人知道你们的下落,因此你们才在金陵生活了这许多年。”晏江望着她,眉目清隽而温柔,清澈的目光渐渐深邃起来,却依然含着情意:

    “阿锦,若你在建安为难,皆可找他们,我……”

    “你不会来救我了吗?”谢锦脱口而出。

    这么多年来,每次出现危险,不都是晏江来救她吗,这次他为什么会出这样的话。

    谢锦心中的不安就像个无底洞一般,越来越大,心也越来越沉。

    晏江脸上陡然生出一些笑意,微凉的手指又一次伸出来,可这一次他的手指还未触上她的脸颊,眸光便看到谢锦惊骇的目光,正望着他的唇角。

    晏江一愣,感觉到有些温热流下来,手指顺势抚上自己的下巴,却见满手都是腥红。

    他怔了一怔,突然发出一声轻笑,低声道:“反噬要开始了。”

    这种激发全身上下所有机能的药,本来是死士所有,在绝境之中强行提升潜能,殊死搏斗,事后所承受的代价也是惨重的。

    他早就做好了准备,现在才只是开始。

    

 第五九五章 若有来世

    谢锦听不清他的低喃,只见到他嘴角血迹越流越多,心中仿若破开了一个无底大洞:“你什么?”

    她扯下衣摆,手忙脚乱的去给他止血,可那血迹马上就将她的双手染红,从指缝间一点点流出来:“晏江,晏江……”

    就算冷静如谢锦,此时也平静不下来,那些血液就像是晏江的生命一样流逝,任凭她再怎么努力也抓不住。

    不过分秒时间,他雪白的衣襟上已经遍透殷红,反而胸口上的伤却不再流血了。

    姬流火和嵇绍那边的情况已经见分晓,但两人看到晏江整个人连站都站不住的时候,全都呆滞住,想来他二人也未料到晏江此时竟伤的如此之重。

    “成瑜!”

    姬流火喊着他的名字,有些失神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脚步往这边走,将要碰到晏江的时候,眼前却突然被一柄寒剑挡住。

    “你给我滚!”

    谢锦眸光狠厉,眼中一片冰寒,饶是姬流火知道她不会武功,此时也不由得被她充满戾气的眼神震住,心中生出几分惧意。

    谢锦此时已经跪坐在地上,只因晏江身体脱力,已完全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躺倒在她怀里。

    而过往种种,都如同云烟在她眼前飞逝,回顾晏江这一生,纵使他手握天下,权倾朝野,可健康从来没有落在他头上几回。唯独这几年过的逍遥自在些,却眨眼间落到这般地步。

    而姬流火,就是今日之事的罪魁祸首。

    若非她已被嫉妒仇恨蒙蔽了双眼,又怎会为了杀自己不择手段,晏江又怎会急着赶过来而吃下那种药。

    姬流火怔了片刻之后,仍是不甘心,想要向前去触碰晏江,只听“刺”的一声,她手腕剧痛,却是被谢锦给划破一条伤口,深可见骨。

    “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谢锦双目充血,眸中瞳仁漆黑,乍一看竟是极像晏江,形成了一块深不见底的漩涡,让人生惧。

    嵇绍见谢锦模样,知道她不会相信自己,也不会让自己去碰晏江,索性便站在一旁观望。

    在这深夜极其冰冷僵持的时刻,一道洒然的轻笑声打破了僵局。

    “阿锦……”

    晏江轻轻的喊她,在触及谢锦漆黑泛红的眼睛时,也不由一怔,缓慢的伸出手去将她手中死死握着的寒剑拿了下来。

    “不要被仇恨蒙蔽眼睛。”他轻声道,嘴角又溢出了更多的鲜血,但他的声音依旧清如泓泉,宛如皎月,使三个人都微微怔住。

    在场之人,又有谁不是被仇恨驱使过,姬流火现在不必多,嵇绍也是将晏江视作心腹大患十数年,就算是谢锦,曾经也将谢家当做仇敌,只是她尚未到被蒙蔽双眼的地步。在场之人中,唯有晏江身负血海深仇,却不曾想到最后,他竟是出这样一句话来。

    “倘若能回到你我入建安的那天,我应该是同你一起走,不再入这烦人的朝廷,不再报这虚无的仇。”晏江轻轻的着,虽是嘴角带血狼狈不堪,可他浑身风华却难以遮掩。

    这是他们两人共同的过往,谢锦仿佛回到那天的场景里。

    他们在永昌街的巷住着,虽然吃喝不似现在的奢靡,但每天过的都足够的开心。那段时日,不能是她过的最好的日,但那时她却是最放松最开心的。

    “若是回到那一天,你会同我在一起吗?”晏江轻轻的问她。

    好似一团烟雾飘入她的耳鼓,这些年来纷杂的情绪如同飘零一点点在她眼前重现。

    倘若回到那一天……

    倘若回到那一天,嬉笑怒骂尽在人眼,七情六欲也无需多辩,互相厮守,终至白头,这样的生活……

    谢锦眼眸中光芒闪烁,却久久不能言语,晏江似乎承受不住了,“咳”的一声嘴角涌出大量的鲜血,顺着光洁尖削的下巴流入衣襟,再渗透雪白衣衫殷红了谢锦的胸襟。

    这骇人的鲜红连同晏江的生命,一起走到了尽头。

    这一刻,她终是忍不住心中悲拗,眼中泪水霎时侵泄而下,大悲道:“我会同你在一起,我会同你在一起,晏江啊……”

    崖下江水汹涌拍荡,却与她的声音一同响彻,仿若附和。

    纵使是薄凉如嵇绍,此时也忍不住动容,眼前这两个人,具都是人中龙凤,从前他们谁都不会为情所困,而今他们却为情依偎纠缠,世间之事,唯有情字难解。

    长叹一声,嵇绍眼眸情绪复杂,这几年来,他依旧不能放下对晏江的成见,也是将自己束缚在那一方狭隘之中,他至始至终不过是希望晏江能够有点人气,不要那么的狠辣无情,将人玩弄于鼓掌。眼下他落到这般境地也非自己所见。

    “谢锦,不若你让开,我与他看看。”

    谢锦将晏江拥的这么紧,丝毫不容他人靠近,就算是嵇绍,也不好强来。

    这么一会功夫,晏江已如同强弩之末,整个人宛如浸泡在鲜血中,他似乎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但脸上依旧带着淡然的笑容,药力反噬所带来的痛苦比刀伤剑伤要强上不知多少倍,这比一死更让人煎熬。但晏江却依旧带着淡笑,咳了几声之后,道:

    “不必了,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咳。”

    着他嘴角又溢出一股鲜血,谢锦的视线已经被泪水遮住,眼前模糊一片俱是血红,她双手紧紧的抱住晏江,仿佛这样就不会失去这个人。

    晏江安抚一样的,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在谢锦手腕上,又咳了几声,道:“想必你也看出我已是药石无用,走到如今这地步我也没什么好悔的,只可惜我在建安的势力已经土崩瓦解,唯有阿锦是我心头所难放下……咳咳。”

    即便是到这里,他的语气也没有什么波动。

    晏江在建安可谓只手遮天,如今为了一个人放弃这所有,让无数人忌惮的战线顷刻间瓦解,对于任何人来都是一件难以接受足够崩溃的事,但晏江起来却像是言语饭后的闲谈一般。

    这才是一个人的可怕之处。

    成也好,败也罢,在他的眼中都没有多大的差别。

    这世间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人的存在,才会局势动荡,为人所掌。

    而今他落到这般地步,也不知道对天下而言,是不是一件幸事。

    嵇绍心中几声叹息,知道晏江的都是事实,他即便上去帮他止血,也不过是多活一炷香的世间罢了,便不再多言。

    谢锦哽咽不止,拥着他的双手都不停颤抖,晏江的身体愈渐冰凉,再没有人能比她感受到怀中人生命的消逝。可是她也紧紧只能抱着他而已,什么都做不了。

    江边风冷像刀,狠狠的割断她的思绪,倘若能回到曾经,她是否还能像以前一样对他冷言冷语,对他表露出的情感视若无睹。

    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抉择,可若真能回到曾经,他还身体完好的时候,她定然不会如同现在这般,只能抱着他越来越虚弱无力的身体,只能哭泣。

    “莫哭……”

    晏江看向她,眉眼温柔,他想要伸出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可才抬到一半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难得的,他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又咳了两声。

    谢锦再顾不得两人之前的恩恩怨怨,执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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