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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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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再给你个机会,倘若你就此收手,朕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周文帝冷冷的道:“可若你执迷不悟,就休怪朕不客气,这朝中文武百官,是朕的民,不是你的!”

    就算是平王逼宫成功,也不会人人都效忠与他,用强硬的暴力手段收来的人心,只是短暂的,根本不会持久,甚至早晚有一天,这些人心也会造反。

    听闻此言,平王不禁不怕,反而哈哈笑出声来:“父皇真是太天真了,您以为儿臣为何会将他们都召进宫中来呢?难道是为了逼他们向儿臣投诚吗?”

    朝中的人都看向他,难道不是这样吗?将他们骗进宫中来,若是投诚就放过他们,若是不愿,就直接杀掉,难道平王不是为了这个?

    周文帝也皱了眉头,只听他笑着道:“父皇,您瞧瞧您的这些臣下,可真是……”他毫不留情的嘲笑了两句,才接着道:“儿臣将他们召进宫来,当然不是为了逼他们投诚,只不过是派人在他们家中坐在喝茶了而已。”

    话音才落,众人顿时哗然起来,一脸的不敢置信,还有一些人已经是惊怒异常。

    谢锦也忍不住在心中啧啧了两声,平王这招果然是聪明。

    官场虽然浑浊,但不乏真有忠君之人,又或者因为各种不得已的原因,没法投诚。所以平王即使控制住这么多人,也不能逼着人人向他低头,但是控制住他们的家人就不一样了。

    谁都有一家老,长辈妻儿,这些人就算自己能舍生取义,可怎么能置家中妻儿于不顾,平王这一招实在是太狠了,完全抓住了这些人的弱点。

    “你这孽障。”周文帝怒色满面,脸上腾起一抹病态的红,一挥手,道:“来人,给朕把这个逆拿下!”

    话音未落,金銮殿顶上竟然落下来十几个黑衣卫来,他们手中没有雪亮的刀剑,只是一柄弯月一般的臂长匕首,暗沉模糊,十几个人落下来也是悄无声息的,就像是一直潜伏的蝙蝠一般,一直隐在暗处,直到听到命令才现出身影。

    看到这陡然出现的十几个人,平王面色微变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他就又笑起来,就在这时,只听寂静的大殿上,一道奸细却又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

    “陛下,奴才对不住了。”

    众人惊忙回头,却见是一直侍立在周文帝身后的海公公不知何时将一柄利刃架在他脖上,而地上则是被丢掉的拂尘,看来他是将匕首藏在了拂尘之中。

    “海公公,你竟然!”左相怒斥一声,这上不得台面的狗东西,竟然在这种时候对皇上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他早该想到,早该想到,昨晚传话的齐公公都被平王收买了,这海公公怎么可能又独善其身。

    “呵呵呵呵,父皇息怒,”平王笑出声来,脸上带着兴奋,眼睛都有些发红,“这就是您考虑的不周了,您的身体真的已经不行了,何必硬撑着不放手呢,在后宫里颐养天年岂不好!”

    周文帝已经气的不轻,面色涨红,腹中运气,突然喝道:“不用管朕,把他给朕拿下!”

    话音未落,那十几名黑衣人已经冲上前去,周围呈包围之势的黑甲禁军立即冲过来,与他们战在一处。与此同时,陈顼见势,也欺身上前,劈手欲躲平王手中的剑,被平王侧身躲过,两人也打在一处。

    朝堂之上一时之间刀光剑影,这些都是不会武功的朝臣,见状都吓的往边上躲去,谁也不敢往中间靠一点,想要跑出去,才一动作,就发现外头已经站满了黑甲禁卫,这整座金銮殿都已经被团团包围住了。

    混乱中,谢锦被人挤了一下,一下从靠近门口的位置挤到了中间,她也很怕那些挥舞的刀剑,现在的情况是极其混乱,就连皇上的脖上都被人架了刀,这个时候她就算被人一剑刺死了,那也是白死,没人会管她。

    想到此处,她赶忙往后退去,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踩了她一脚,谢锦顿时蹙眉,没有呼痛,可才要抬脚,就又被人踩了一脚,这些老头个个身膘体肥的,这一脚下来踩的她整条腿都发麻了。

    谢锦痛哼了一声,又因为拥挤,额头上下了一层薄汗,正在这时,又有人在慌乱中踩了她一脚,谢锦心中一怒,也不管是谁,抬起脚狠狠的跺了下去。

    “嗷!”

    一声惨嚎响起,声音响亮,就是那些正在打斗着的禁卫和黑衣人都被吓了一跳,但只是一回头之后又继续占战在了一处。

    场面一片混乱,谢锦正欲往后退,这时候一个黑甲禁卫被一个黑衣人一脚踢了出来,那黑衣禁卫手中的刀剑直指人群,朝着谢锦这个方向刺过来。

    谢锦瞳孔瞬间睁大,忙往旁边躲去,这时背后却有人推了她一把,将她整个人往前推一把,正好对上了那剑尖。

    去他的!

    是哪个狗东西。

    谢锦来不及多想,眼见那剑尖直指面门,赶忙抬起手挡住脸,就算被刺穿手也不能被刺穿脑袋啊。

    “铮”的一声,谢锦胳膊一痛,只觉刀剑相撞,那柄长剑被震开出去,而她整个人也因为余力被震的往后一退。

    逃过一劫,她浑身已经起了一身冷汗,哆嗦了一下低头看去,只见手腕处的衣袖已经破开了一个洞,露出里面一柄刀鞘来,这正是早上出门时,晏江给她的那柄匕首。

    当时谢锦还不解他为什么要让她带上匕首,现在才终于明白他的用意。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平王的用意,或者猜测到这回突然早朝不正常。

    她猛地回头向金銮殿的前方看去,正在这时,晏江也正往这边走过来,拨开拥挤的人群,向她递过来了一只手。

    谢锦赶忙将手伸过去。

    就在这时,她却觉得腰间束的锦带蓦然被人扯住,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人扯了出去,与此同时,龙椅之后,海公公大喝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第五六八章 逼宫

    皇上还在他手中,海公公这一喝,大殿中央的人都停了一瞬,谢锦一个踉跄已然被人拽了过去,回头望去,却是平王。

    “快放开她!”陈顼被平王一掌震退,忙欲上前,却见平王已经一把将人制住,然后将手中的剑塞入她手中。

    “你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要做什么呢?”平王仰头大笑了一声,随后低下头来,双手紧握住谢锦的手,不让她把手中的剑丢掉,推着她整个人朝上方的宝座上走去。

    察觉到他的意图,谢锦顿觉浑身惊悚,整个人死死的扎在地上,不愿意往前走一步。

    “陈钰!”陈顼大吼了一声,挡在台阶之前:“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趁父皇还未降罪,赶紧收手吧。”

    “收手?”平王忽的嘲讽的笑起来,不看陈顼,却望向宝座之上神情冷冷的周文帝,手中一提,便拉着谢锦的手,将剑架在了陈顼的颈侧,神情戏谑又嘲弄的道:

    “父皇,您瞧,这就是您一直疼爱的儿,他到底有哪里好呢,文不成,武不就,难道就仗着年纪就能得到您这么多的宠爱吗?当年大皇兄因为太,儿臣并没有什么异议,但如今大皇兄已死,最该继承皇位的人就是我,可是父皇您始终未曾言明过。不就是想等到他成长起来,可以与我抗衡吗。这些年来,父皇您喜怒无常,无论是对大皇兄还是对我都曾经喜过,厌过,罚过,斥过,唯独对他自始至终都未曾过一句重话,只他一人可以得到你的厚爱,这是凭什么,儿臣不甘!“

    到此处,平王原本带着桀骜不驯之意的眼中,流露出汹汹的愤恨,他嘴角泄出一丝自嘲的笑容,语调倏地一遍,又看向上方的周文帝,摇着头道:“当今皇后无所出,大皇兄只是后宫一名普通妃所出,平时为人没什么可取之处,可是父皇您立他为太,大皇兄是长兄,儿臣无话可。可是他呢?”平王剑指陈顼,面带冷笑:“他在我之后,身份亦无可取之处,他到底哪里好,才得父皇如此偏爱,给他娶辅国公家的千金,给他建造文人馆,什么都不用做便给他最好的官位,我哪点不如他,只有他是你儿,我便不是了吗?”

    “我最恨你为人不公,从就是如此,当年皇祖父血洗晏家,父皇您跟着去的时候,明明是看到大皇兄残忍心狠,将几岁幼童也带回去折磨凌辱,您明明知道这些,您明明亲眼看着的,可还是要将皇位给他,这整个大周就是要那样的人来统治的吗!”

    看着平王激愤的神情,忿怒的模样,周文帝带着怒红的病容突然白了一些,脸色也变了一变,突添了几分无奈,道:“自古立嫡立长,你大皇兄纵是百般不是,可他毕竟也你是的兄长。”

    “那我呢,那我呢?”一声大喊,平王脸容愤怒,眼中都透出了红丝:“大皇兄如今已死,你是不是也要按着排序把皇位给我,你根本就没这么想过,你就是偏袒,你可知道,大皇兄就是这个道貌岸然的杀死的!”

    “你胡!”

    陈顼着急的大喊,连连辩解:“怎么可能是我杀的大皇兄!”

    “哈哈哈哈哈,人在做天在看,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到此处,他抬起谢锦的手,长剑直指周文帝,眼中带着疯狂的笑意: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既然父皇不选,那只好由儿臣替您选了,就走第二条路如何?”他低头看了一眼谢锦,又嘲讽的望向陈顼:“皇五陈顼意图谋反,携其义妹行刺皇上,哈哈哈,这个太好了。”

    周文帝目光沉沉的看着他:“钰儿,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倘若你此时收手,朕会从轻发落。”

    “怎么到了这个时候,父皇还要强撑,不怕你的胸痹之症再犯吗?都到了这个地步,要我收手,真是笑话,”平王仰天长笑,神情中隐隐有些癫狂,他拉起谢锦的手,使劲一转,挽了个剑花,然后强推着她一步步往前走去。

    “把他给我拉一边去。”平王眼疾手快,在陈顼身形刚要动之时,便吩咐了两边的黑甲禁军,两个禁军上前死死的将陈顼肩膀摁住,拖到了一旁,随即就有人将剑架在了他的脖上。

    平王在身后将谢锦一步步推上台阶,长剑也一点点的靠近龙椅上的周文帝,谢锦手心中冒汗,想要回头往晏江的方向看去,却只听到耳边平王带着诱哄,又带着惋惜的声音:

    “你莫要怪我,谁让你非要做他的义妹呢,来,不要怕,只要这一剑下去,什么事就都没有了,如果你手快一点,父皇也不会觉得疼痛,你是不是?”

    谢锦牙根都咬的生疼,这是什么跟什么,你他么疯了吧。

    只可惜她平日里自诩力气大,到了这个时候却发现根本不够用,和平王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周文帝盯着那把距离他心口越来越近的长剑,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似是失望,似是心伤,垂在膝上的手陡然握成拳,闭上眼睛,低吼一声道:“来人,给朕拿下!”

    声音在金光熠熠的殿中回荡了半圈,原本空荡无人的房顶突然又跳出一道道漆黑的人影,不先救人,却是先将周围叛党先行控住。

    平王一怔,还未及反应,手腕便是一阵剧痛,合握的手中那柄长剑却是被震落在地,紧接着他背后一痛,却是被人狠狠的一脚踢到在地,倒下地前回头望去,只见到一张年轻的和陈顼有三分相像的面孔,正是周铮。

    轰然倒地之后,谢锦因为他的动作,整个人向前扑去,还未落地,从人群中已经飞出一道人影,及时的接住了她,那双漆黑而深不见底的眸,瞬间湮没了她。

    而持剑威胁着周文帝的海公公也已经被人制住,只不过他在慌乱之中,下手没个轻重,剑锋不心在周文帝颈侧划了一下。

    平王被踢倒在地之后,很快就被后来出现的黑衣死士制住,望着那群死士幽幽的眼睛,他背脊之上陡然窜上来一股凉意,回头看向周文帝,嘶声喊道:

    “你,父皇,你——”

    周文帝闭了下眼睛,那死士便一把掐住他的咽喉,手上一用力,平王脑袋一歪,便没了声音,身无力的滑倒在地面。

    片刻之后,殿上大乱。平王带来的黑甲禁军和皇上的死士战在一处,而殿外被控制的禁卫和不知何时同平王带来的军队打成一团,两方人马皆是出手毒辣,手段难缠,足足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殿上的叛党才尽数被拿下,死伤无数。

    与此同时,后宫中也是一片乱糟糟的,几名参与此间计划的宫妃被捉了出去,暂时关押在哪里还不得而知,但只闻路上哭声嘶叫声震天,直叫人胆寒。

    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大殿之上,谢锦还心有余悸的挨在晏江身边,地上一具具倒下的身体已经被人拖了出去,但淋淋洒洒的血迹还没有被清理干净,看上去触目惊心。

    一场逼宫谋反,才刚刚开始,就已经飞快结束。

    

 第五六九章 意想不到

    方才战乱一触即发之时,周文帝被海公公失手伤到颈侧,现在已经被急忙赶过来的太医上了药包了纱布。众人都劝着他先回去休息,平王的事等以后再处理,但不知为何,他依然坚持的坐在龙椅上,脸色已经苍白,看上去像是随时都能倒下一样。只不过因为身上的君王之气以及冷静的神情,使得他看起来依然不可冒犯。

    皇上不走,他们这些做臣民的当然也不能走。地面上稍事处理之后,众人只能依次站好,等着皇上吩咐。

    一场战乱之后,是如此的狼狈,尤其是谢锦,纵使她再强悍,这般下来也是心神难属,可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待在这里等着周文帝。只不过她想要回到后面去站着的时候,晏江一把拉住了她,就让她挨在身边站着,谢锦起初还觉得很不好意思,但回头看去,只见许多大臣虽是站着的,但因为方才惊吓过度,现在脸上还是青白的,挨着站的人并不少,她也就释然了,反正是真的很难受。

    大殿里沉默了片刻,还是左相先站了出来,一脸的沉痛:“陛下……”

    平王的这件事,谁都不敢多,死了一位皇,又死了这么多人,本来就虚弱不堪的周文帝又被伤到,这件事后肯定还牵扯了其他同伙,这一回,皇室元气大伤一点都不为过。

    “是朕的错。”周文帝突然开口道。

    下面众臣都不敢出声,默默的垂下头去。

    刚刚被亲儿逼宫,虽没成功,但皇上这心里肯定不会好受,这个时候谁会敢冲上去撞枪口呢,多多错。

    好在周文帝也没有要发火的意思,看着下面的一群鹌鹑,眼神放的极远,短短的半个时辰里,他已经像老了十几岁。

    “来也是可笑,此次若不是晏卿提前提醒朕,只怕这大周江山现在已经易主了。”

    听闻此言,众人皆抬头往晏江的方向看去,谢锦也抬起头,看着他沉静从容的脸容,忽的抬起手指,压了压突突直跳的额角。

    之前平王带着禁军出现包围了金銮殿之后,那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现在想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简单来,晏江早就知道了平王要逼宫谋反,他提前就给周文帝了提醒,所以周文帝才能在这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接连出动两批死士,才将人都救出来。

    而平王一脉的主要人物今日都没有上朝,此事过后,周文帝必定要将这些人革职罢官,严惩不贷,所以晏江即便是发现了不对劲,明白了平王的计划,也依然喊着她一同来上早朝了,为的便是洗清嫌疑。

    周文帝得到了晏江的提醒,就算一时不能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但以帝王多疑之心,肯定会在身边多布置守卫。平王一心为了皇位,不惜要杀父弑君,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行动,却早已经被人洞悉,布置好了一切就等着他上钩了。

    不费吹灰之力,就这么解决了平王,这事情落下,又不知是谁伤了元气,谁讨到了好处。

    大概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周文帝完这一句之后,并没有再多提,也没有晏江是怎么提醒的他,提醒了什么,只道:“众位爱卿一直让朕立太,可是朕一直都未曾提及过。”到此处,不知是不是又想到了平王,他又闭了闭眼睛,随后才开口道:“朕统共就两个皇儿,一个皇孙,这太的人选还能落到何处去,朕不过是想,趁着还有力气处理国事的时候,多教给他们一些,等到来日,也好放心的归去。”

    “陛下……”

    “陛下,您的苦心是平王爷未能理解,还请您莫多自责。”

    朝臣纷纷安慰起来,周文帝以手抵唇又咳嗽了几声,脸色看上去更加不好了,众人赶忙又劝他回去休息。

    周文帝咳嗽了一阵,平复下来后,才又道:“如今朕的身体也不多好了,呵,不定什么时候,就驾鹤西去了。”

    “陛下,万万不可如此啊。”

    “陛下寿比南山,万岁万岁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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