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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庶女:与君相知-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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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住处和前面相距太远,周段氏为了让她好好养伤,特意让人订了一顶轿,今早刚送过来,这就派上了用场。

    送到后头楼的时候,经过竹林,谢锦特意往东边看了一眼,遥遥相对的地方,隐隐有清雅乐声传来,使得她胸口疼痛稍减,但相对的,她的欢喜之情也跟着褪了不少。

    回到楼中后,谢锦没先上床躺着,反而到了书房里。

    桌上铺着崭新的金抄纸,谢锦提起笔,凝思片刻,下笔书写起来。

    书房算是谢锦的禁地,平时是不让人进来的,就是碧玉也不常在她这里走动,若她在书房里,就会到门外去守着,偶尔来上一回茶。

    这回也是这样,谢锦在房中写了好一阵,几乎都要忘记自己身体不适了,写好之后,等墨迹干的时候,她还对着纸张凝思,犹豫了一阵,又提笔在上头添上了两句。

    装好信封,谢锦才开口喊碧玉进来,将手里的信封交给她:“找个可靠的人送到城外东郊的一处别院里,地方可能不好找,让他上点心,务必交由里面的人之手。”

    想了想,她就添上一句:“若是别院之人问起,便直言是我写的。”

    碧玉低下头,看到那信封上并没有署名,也没有写谁收,就是空白的一片,她心里疑惑这要怎么送信,却也没多问出口,点点头应下了。

    碧玉出去之后,谢锦在书房里坐了一会,才起身回了房间。

    在家里闲待着养伤的日总是过的很快,谢锦本以为晏江住在她家里,又离得这么近,她早晚会觉得难受。本来是秉着眼不见为净的念头,实际上,她还真没有见过晏江几次。

    仿佛是在刻意避着她,谢锦出门到前院时,他总也不在,她养伤又多在房间里少出来,真正能碰上他的情况简直是少的可怜,若非是时长能听到一阵熟悉的乐声,她几乎都要以为晏江是昙花一现,早已经离开这里了。

    她每日喝的药都在变化,即便她不懂药理,也是能尝出来不同的,近日以来的方和之前李太医开给她的简直是大相庭径,不过变化也很明显,她胸口的伤口结痂,疼痛也在逐渐减轻,或许过不了多久,她就真的能够痊愈了。

    每到这个时候,她几乎都要忘记晏江过来是有目的的,会潜意识的以为他是真的来给她看伤,而同时,她也在想着会不会她伤好之后,他就要走了。

    这样的想法让谢锦很不是滋味,她几次想要到东边见见晏江,一问究竟,可每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就又踟蹰下来,折身回去。

    这样几日过去,四月快到了末尾,谢锦伤好了大半,已经可以出去走动,早前她已经拿到了朝廷下发的任命书,就挑了个好天气的日出门到丝纶阁报道。

    入朝为官,尤其是朝廷命官,事宜是极其繁多的,也不能是多,主要是繁琐。首先,她进了丝纶阁之后就没有消停下来,来不及多看这传中的女权机构,就被几个主簿官热情的领着往里走,边走边,又打太极又有巴结,好容易应付了他们,进了会承局补录消息,却又要回答一些乱七八糟,旁门左道的问题。

    譬如她家住哪里,祖籍哪里,祖上何人,父母去向,年事几何,兄弟姐妹几人,是否已婚配,还有房产有多少……林林总总一大堆,谢锦自己只的头昏脑涨,最后这些主簿官还有问她和周家到底什么关系的,是要当他家闺女,还是要做他家儿媳。

    谢锦肯定这最后一个问题绝不在例行问题之中,十成十是这些主簿自己的好奇心泛滥,这是利用公职问她话来了。

    谢锦随口几句敷衍过去,其他问题却是没有乱,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得是真的,因为是要加盖她的太元印,日后考察起来,万一有人在这上头挑出什么刺,了是渎职罪,大了那就是欺君,半点也不能马虎的。

    录完基本信息,谢锦就得拿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到太正司去做登记录用,领个证明自己身份的腰牌,巴掌大的一点,作用却是比什么都大,要是遇上那种不认识你脸的,这东西就比脸还重要,丢了就得被御史台的人一通弹劾,还什么事都做不了。

    录完消息,谢锦就又被带到一处针线阁里,扯着她量了半天,这是要给她做四季官服的尺寸,谢锦还得到了自己的工资多少的通知,除却柴米油盐等一众生活用品,她的俸禄就是一月六十两,一年算下来也就七百来两,维持她家自己的生存都不足够,还不如在赌坊里赌一把来的多,这么点可怜的工资,也难怪十个官员九个贪,不贪上哪儿弄钱去。

    好在朝廷的福利是不错的,朝廷命官手上又都有实权,自己整个商铺酒楼什么的也都是意思。

    谢锦领着工资条,一上午转遍了整个丝纶阁,却是半点都没有观景的机会,纯粹在各个部门里乱跑了。这还不算完,琐事忙完,接下来才是“正事”,还要到司法局里去领丝纶阁守则,这丝纶阁的守则对于女官来,是比朝廷律法都要重要,要是违反了,你就直接滚蛋吧,也别想再干下去了。其次各种宫法商法,这些都是女贤书必须熟读熟记的东西,也算是让她提前了解自己要做什么了。

    这些事都忙完,也不能立刻就上班,朝廷命官仪容举止都算在考评里头,官服没做出来,她还是得在家里等着,反正六月到任就行。

    谢锦一大早出门进来丝纶阁,这都大中午了才走了一个过场,至于那四品的女尚书,三品的段傲筠,她是见也没见着。拿着牌,纸条,顶着大太阳又出来了。

    周铮就在外头等她,见她晕晕乎乎,脸色通红的出来,赶忙让老于驾车过去,喊她上车。

    “如何,都办妥当了吗?”周铮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车内凉爽爽的,让人身上热气顿消。

    谢锦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才抹抹嘴,道:“别提了,事是妥了,我可快要累死了。”着瞥了他一眼,摇摇头:“你们当官可真是不容易啊。”

    听她语气叹然,颇带沧桑,周铮忍不住笑道:“这才只是去录个名,你怎么就像当了十几年官似的,我刚入朝的时候也是这样,起初都是有些不习惯的,进去时候也就好了。其实你别看这些步骤多,都是必须的,等你进了丝纶阁就能知道,里面的管理并不严格,丝纶阁里也不全都是女,也有不少是男的,不过都是做些主簿之类的工作。你这五品官员在里面也不算低,只消管好属下,把事情交给他们做就行了,遇上不好解决的难事,再往上头禀报。”

    转了一上午,丝纶阁里的情况谢锦也了解了不少了,发现里面的官员还是男比女多的,丝纶阁是女官的地方,但到底女性做官的不多,也就是几个主事官,以及下头的一些女使,别的还是由男的来处理。

    “等我回去把今天记得的东西整理一下。”谢锦道,又喝了半杯茶,她身上的热气稍退,脸上的红晕也褪去了一些。

    周铮点点头,看了她一眼,眉头微凝,想起这几天他一直纠结的那个人,过多的猜测总是不好,不如开口一问:

    “那位……”后半句还没出来,谢锦正巧也在此时开口。

    “我记得明天就是周伯父的生辰了吧,怎么还没给我下帖?”

    

 第五一一章 先告诉你比较好

    谢锦话只比他快了那么一点点,周铮只好按下自己的话,回她道:“你又不是外人,明日直接过来便是,下帖做什么?”

    谢锦一听,笑道:“那我明日就直接过去了,至于礼品什么的我就随便备点。”

    “都是一家人,就是不备礼也没什么。”

    谢锦嘿嘿笑道:“这可不行,我若不送礼过去,你们都想不起该给我送贺礼了。”

    周铮闻言一怔,随后不由失笑,道:“原来你竟打的这主意。”他顿了一下,才又笑道:“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本来打算你上任时再给的,既然你想要,那便明天给你吧。”

    谢锦本来只是随口,却没想到他竟然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时不由讪讪。

    周铮又道:“过不了几日也是崔家老太爷的生辰,你若无事也可去一下。”

    闻言,谢锦一挑眉:“我与崔家又没什么关系,崔老太爷的生辰我去做什么?”

    “你是不是最近养伤养的糊涂了?”周铮看着她,嘴边带着笑意,提醒道:“四月二十八日。”

    四月二十八日?

    这是什么日,谢锦眉头一凝,思索起来,这又不是节日,也不是大周了不起的什么纪念日,怎么就特殊了?

    周铮见她到现在还没想起来,不由一叹道:“四月二十八日,瑞王与崔家大姐崔灵心大婚,你身为瑞王义妹,与崔家能算没有关系吗?”

    他这么一,谢锦才恍然大悟,这不是她忘了,而是她真不知道瑞王和崔灵心什么时候成婚,只约莫记得是四五月份的样。

    “这么,再过三天就是瑞王与崔灵心成婚的日了?”

    周铮点头:“不错,你与瑞王关系也算匪浅,这义兄既是认了,就没有不去的道理。不过……”

    “不过什么?”

    周铮道:“不过你之前是为皇上救驾,若是不想去,只需推脱伤势未愈即可,让人备上礼送过去也就行了。”

    听他这么一,谢锦也觉得这陈顼大婚也没什么了。她确实不怎么想去,现在她入主丝纶阁的事还没有广而告之,也不想到酒宴上去应付那些人,更何况她现在确实是伤没好利索,许多东西都要忌口。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去了,回头要送什么礼妥当你与我,我好叫下人准备。”

    周铮道:“不碍,我帮你备了这礼送过去便是,你在家里安心养着吧。”

    听他如此,谢锦也并未推辞,只在心里想着明日周尚书的生辰她再多备一份。

    马车到了光兆街,谢锦率先下了车,又让老于把周铮送到了周府。

    这回出门她没带碧玉,回家之后就瞧见碧玉在门口等着她,便问道:“我娘呢?”

    “夫人到城东去挑买下人了,是姑娘要做官,现在伺候的人手不够,要去多添一些过来。”

    碧玉恭敬的着,态度比起之前是有了一些变化,只是谢锦并没有察觉到,点点头后,迟疑了一瞬,又问道:“那晏江呢?”

    “晏公吩咐,姑娘若是问起他的去处,就他去隔壁大提学府上了。”碧玉一板一眼的老实回答。

    听闻此言,谢锦微怔之后,心里又冷哼了一声,什么叫问起他的去处,好像他知道她一定要问似的。

    晏江在家里住的这几天,实在是没有什么存在感,这与他此前的风格实在是大相径庭。

    以前他在瑞王府上住着也不管什么事,每天就是在后头睡觉喝茶,下棋看书,但是瑞王府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瞧他,即便不知道他身份,也知道他并非凡人,不敢轻易冒犯。

    而如今,他在这里就像是寄住在家里的一个过客一般,深入简出,不与她见面,几乎都没有什么存在感。

    这样的情况,几乎都快要让她忘记了他的目的了,虽然到现在她也不清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碧玉见她没出声,也就没有再晏江的事,只道:“姑娘,今儿上午寄来了一封信,是从城外东郊送过来的,奴婢给您放在书房里了,您要去看看吗?”

    谢锦一听,立即就抬步往后院走去。

    与姬流火接触的时间稍长,谢锦从她的言行之中也能察觉出一些蛛丝马迹,譬如她时常会往东边的方向去,只言片语中透漏出了晏江在建安有隐秘的居所,这地方极有可能是在城外。

    前几天她写了一封信,试探着让周铮给她的两个人去送,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不想现在竟然有了消息。

    晏江上次与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这几天都纠结着想不透,而偏偏白天又基本看不见他的人,也不怪她会用这种极端的方法了。

    回到书房,谢锦在桌上拿起那薄薄的信封,挑开封口,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来。

    今夜戌时,我来寻你。

    信是姬流火寄来的,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谢锦神情不明的将纸放下,姬流火果真是对晏江用的心思极深,只要涉及他的事,她都会立即过来。虽然有些大题做,不过是她过来也还好,总归两人也是熟人了。

    用过午膳之后,谢锦躺在床上睡了一下午,醒来时正巧赶上晚饭。

    马上就是戌时,谢锦让碧玉到东边去看看晏江回来了没有,也不知是不是巧了,他竟然还没回来,八成是被大提学留下了。

    如此也好,她私底下偷偷和他的手下联系,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他不在更好一些。

    谢锦特意让碧玉给姬流火留了门,戌时一刻,却是她的窗户被敲响了。

    姬流火向来不走寻常路,这回也是一样,正门大开着她不走,非要从窗口钻进来。

    “你来了。”谢锦没起身,只放下了手中的书。

    姬流火从窗户上跳下来,几步走到她跟前。离的近了,谢锦才看到她脸上的神情竟是有些奇怪的,不出来的意味。

    谢锦不免也觉得奇怪,她在信中只是提及了晏江而已,并没有是什么事,也没有把那天晏江对她的话写在心里,姬流火不该露出这种表情来才对啊。

    “你怎么了?”

    姬流火目光看着她,神情奇怪,欲言又止,眼中神情甚至有些于心不忍。

    “我今天过来不止是为了找你,我还有一消息要告诉成瑜,只是……”姬流火蹙了蹙眉头,微一叹气,还是出口:“只是我觉得这事要先告诉你比较好。”

    “到底是什么事?”

    “之前告诉你可以治谢弈腿疾的那个蜀医,他昨天……死了。”

    

 第五一二章 噩耗

    谢锦的呼吸在一瞬间紧促起来,身上的毛孔几乎觉得悚然,两人相视无言,空气中静了片刻,她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什么?”

    姬流火顿了顿,眉头微蹙的看着她,道:“阿锦,那个蜀医昨天进山采药,失足从山上掉下来了,他已经很老了,没有攀住山壁,所以直接掉下去摔死了。”

    谢锦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冷,但是她的思维却异常的冷静,她的声音也很镇定:“这很可惜。”

    姬流火看着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怜悯起来,亦是于心不忍:“阿锦,他是去采给你弟弟治腿疾的药材,脚筋被挑断基本难以复原,药材更是缺一不可。”她到这个份上,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

    谢锦微微眯起眼睛:“他身在南蜀,昨天摔死你怎么可能知道,莫非你们的消息已经灵通到几千里之外的事也能一夜知晓吗?”

    姬流火这才明白她的冷静并非真实,只是源于对现实的无法相信。诚然这个消息她自己听时也是有些意想不到,可这毕竟是事实。

    姬流火一叹,“阿锦,他从南蜀过来了,成瑜知你南下不方便,便开出条件让他到建安来,舟车劳顿两个月,他是三天前才过来的。”

    谢锦脑中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嗡”了一声,耳边轻叹的声音一瞬间都仿佛变得极为焦灼。

    怎么会这样?

    谢锦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上,看着书桌一角放置的纸张。

    她从年前一直怀揣着希望到现在,每次看到谢弈几乎都要想象他重新站起来的样,她给谢弈同样灌输希望,不让他有半点的消沉,让他对漫漫前路不要有半点的迷茫,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会重新站起来的基础上。

    每次面对她,谢弈都会扬起笑容,既然是双生,即便谢弈不是她真真正正的亲弟弟,那种抹杀不去的感应也无法瞒过她的心,那是不让她担心的强颜欢笑。

    或许他比她这个做姐姐的想的要更多,她从来没想过谢弈会站不起来,但他自己却想过以后再也站不起来又该如何。

    浑身僵硬了片刻,谢锦抬起头来:“那还有其他大夫吗?难道能治腿疾的只有他一人?”

    姬流火摇摇头,叹道:“我不敢别的地方没有,但整个南蜀,也就只有他能够肉白骨,断掉的脚筋重生本来就难,在南蜀目前也只有他一人而已。”

    谢锦心头又冷了一些,只觉得有股凉气从脚底下窜上来,徘徊身上,久久不去。

    谢弈刚受伤的那段时间,她遍找名医,就是连宫中的御医都有请来过,但是每个人都不行。脚筋已断,无法续接,最好也就是这样了。

    那时候她心里的绝望还没有这么重,在晏江告诉过她南蜀有人可以治好谢弈的腿疾时,她几乎都快高兴的疯了,这么长时间她一直都在为南下做准备,可到头来,却是这么一个结局。

    姬流火见她微垂着头坐在地上,面无表情,也不话,一时也不知道该跟她些什么好。

    那个蜀医死的太过突然,连他们也没有半点防备,实在是猝不及防。

    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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