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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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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大男人,拿着一只破口哨吹半天也没有声音,偏偏他的神色还那么认真认真,强烈的对比下,旁人看着也许会发笑。
  但是屋子里没有人发笑,姜翟脱了上衣,缓缓平复呼吸。甲一垂头不语,默默吹着哨笛。
  地道悄悄开启,一个人影由地下缓步挪移,她迈着妖娆的步伐,一步一顿,走到姜翟身后。
  见到**上身的姜翟,明显出乎了她的预料,难道?
  在这一瞬间,女子不知闪过多少心思,但是她很好地掩饰住,嘴角勾起,浓妆艳抹的脸上挂着一抹笑。
  她扯扯自己的紫色衣袍,拉低了领口,然后托起裙摆,再细心地捞起别在腿后,最后才缓缓地单膝跪地。
  甲一沉默着,将头微微撇向另一边,不忍见到下一幕,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地面。
  姜翟也沉默着,他默默地向前走,看着拿起面前的武器架,有些思索地挑挑拣拣。
  女子见姜翟不语,有些忍耐不住地挪挪腿,跪的这会儿,她有些脚麻。
  姜翟好像看中了什么称心的武器,他伸手握住,随即转身。
  “殿下~紫烟接到您的传信,特意盛装而来,还望殿下怜惜——啊!”
  “啪!”
  不等女子说完,姜翟手一扬,长长的鞭子甩过,唰唰的破空之声传到女子耳边。
  紫烟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面颊上一阵冰凉,发麻的感觉接踵而来。就在片刻之间,剧烈的疼痛在鞭子甩过的地方炸开。
  有液体流下,女子因为突然的疼痛而面色扭曲,她有些茫然地伸出手,接住往下不断滴落的液体。
  红色,滴滴答答在手上流淌。
  紫烟的眼睛瞪大,瞳孔收缩,她不敢置信地瞪着手上的血,又抬头看着居高临下,漠然看着她的姜翟。
  她的身子渐渐颤抖起来,从微不可见的抖,抖得越来越厉害,她颤抖的手抚上脸。
  凹凸不平的皮肤、泛着血腥气的粘液、漫天的红……她的脸破了!
  “啊——!好痛!好痛啊!”

  ☆、第19章 厌恶

  就在紫烟捂住脸,痛得满地打滚的时候,姜翟收起鞭子,随意地把它丢回架子上。
  甲一低头看着面前的地面,整间房除了紫烟的哀嚎呻吟,微不可查的液体滴落声在前面响起。他眼看着架子下面的地面渐渐多了一滴滴的血液,慢慢汇聚成一块褐色血斑。
  姜翟选择的鞭子是最狠辣的一种,粗看是根正常的牛皮鞭,但是细看之下,鞭身全是倒刺,密密麻麻细细的就像钓鱼钩,一旦这鞭子接触到人皮,那就是血肉模糊,破皮穿肉。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鞭子打的地方不是腿部臀部这种皮糙肉厚、有了伤疤也能遮一遮的部位。
  姜翟的一鞭子,将紫烟的脸从眉骨到下腮都抽破了,那一道痕迹,就像铁梳齿一样剐走一层皮肉,瞬间血肉模糊。
  毁容,不外如此。
  紫烟绝望地哀嚎,她疼,脸真的疼得她打滚,但是在身体的疼痛之外,她隐隐有些生无可恋的死灰,她的脸、她的脸毁了!
  看着前一刻还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下一刻就在自己手下变成能吓哭人的丑鬼,毫无形象地在地上滚了一身尘土,姜翟的内心没有丝毫波动。
  他不打女人是真的,但是这种女人在姜翟的眼里算不得女人,在他眼里,这就是发春的母猫,让他感到恶心。
  此时辣手摧花的姜翟,并没有深思,大婚那晚,当他看着傅如卿沉迷的样子,为什么没有像现在这样,坐怀不乱、定力十足,而是忍耐。
  忍耐,意味着他受到了影响,必须加以克制。而越来越辛苦的忍耐,似乎也预告了这样的影响终将会让他陷入一个名叫傅如卿的漩涡里……
  甲一早在紫烟慢慢吞吞、磨磨蹭蹭的动作中,就知道了这样的结果,这实在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归根结底还是云贵妃,那个压了皇后一头的艳丽女子,就是用媚俗的诱惑手段勾走了皇帝的心,当上了后宫中真正的“凤凰”。
  年幼的姜翟,曾亲眼看着云贵妃毫无顾忌地和皇帝不顾朝政,荒淫享乐的画面,而他的母亲,堂堂姜国的皇后,却只能委屈地龟缩在自己的宫殿里,闭门不出。
  只是因为云贵妃不想见到皇后,不想向她行礼,不想承认她的地位,所以在皇帝的支持下,明目张胆地以皇帝的名义,禁了她母后的足。
  这让他怎能不恨!
  小时候,有一次姜翟实在是想让父皇陪陪母后,于是他装作调皮的样子,去爬树玩,然后在爬到树梢的时候,故意手一松,仰头掉到地上,背部蹭出一道道伤痕。
  他知道身边的太监肯定会把他受伤的消息禀告父皇,所以他满心期待,坚决不让太医治疗伤口,他一定要趁着父皇来看他的时候,提出让父皇去陪他疗伤,这样父皇就会去他和母后的宫殿了!
  所以母后看见父皇来了,一定不会再哭了。
  计划虽然稚嫩,但是颇为周详。
  但是小小的姜翟,还没见识到美人乡温柔冢的威力。
  他等了又等,等到血止了,伤处发炎了,皮肤烂了,结疤了,最后伤好了。他就这么等着,始终不愿让太医医治,于是自然愈合的伤口就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皇帝始终没反应,甚至还在云贵妃的撺掇下,降了一道斥责太子行为不端的诏书,主题就四个字:死了拉倒。
  在床上躺着,动也不能动的姜翟在那瞬间长大了,他的身上猛然褪去了天真,也正是从那一刻起,他对云贵妃那样时时刻刻诱惑人的女人类型谢敏不进,同时,他也不希望自己成为皇帝那样负心薄幸的男人。
  这是他至今洁身自好,对女人尤其是主动的女人厌恶的重要原因。

  ☆、第20章 牵引香

  虽然紫烟得了姜翟“赏”的一鞭子,但她对于姜翟还有用武之地。
  甲一吹哨笛从而召唤紫烟,其实是西域传到中原的一种用蛊的技法,叫做“铃虫”。
  养蛊人在特制的哨笛里放入母蛊,这母蛊必须在还是幼虫的时候,就被放进去,然后在哨笛里慢慢长大,直到再也钻不出哨笛孔。
  而子蛊就被放在另一个铃铛里,当有人吹动母蛊所在的哨笛时,母蛊受到刺激会发出一种信息素。另一边的子蛊就能接到信号,在铃铛里翻滚,铃声就会响起,起到传递消息的作用。
  此次唤紫烟前来,是因为紫烟善蛊。
  等了一会儿,眼见着紫烟在地上渐渐不再哀嚎、翻滚了,姜翟这才慢慢动作。
  只见他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用两指夹出一片透明中泛着白色的叶子,把这片叶子扔在紫烟面前。
  紫烟痛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在姜翟的冷眼中,她紧紧闭上嘴,生怕一开口就要痛呼,再惹一鞭子。姜翟带给她的恐惧感,已经超越了极限,她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叶子上。
  “?”她的表情呆滞,眼睛微微射出疑问的光芒。
  “这是水晶兰,你看看上面有没有多余的东西。”姜翟云淡风轻地问。
  不敢有所犹豫,紫烟跪着,狼狈地迅速挪向姜翟。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姜翟手上的珍稀草本,仔细地没有碰到姜翟一根手指。
  在姜翟的盯视下,紫烟的额头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但是汗液之中,却没有热气蒸腾,是冷汗。
  一刻钟过去了,甲一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姜翟渐渐有些不耐烦。
  屋里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凝重,一旁静默如影子的甲一开始冒汗,而紫烟脸上更是如同下雨一般,汗水流在伤口里,她疼,但是不敢擦汗。
  眼看着姜翟的眉头越皱越紧,紫烟的手就越抖。她疯狂地搜索自己脑海中所有医典、毒经,企图从中发现有关这片叶子上“东西”的玄机。
  她死死盯着这片叶子,努力地嗅着,甚至小心地撕扯出一个指甲盖的叶肉,放进嘴里尝。此时也顾不得什么有毒没毒了,只有尽快找出玄机才能保命。
  嘴里除了草木的清香苦涩,似乎并没有别的味道,含在嘴里没什么特殊的滋味。不过,在把叶子嚼成碎渣后,除了清香和苦涩,还有一股的味道。
  难道?
  紫烟的眼睛猛地亮起来,她闭起眼睛,含着那点叶子,皱眉思索着什么。这个气味……她以前一定闻过,只不过现在味道太淡了,她需要仔细搜索。
  《蛊毒大典》……《毒经》……《五毒》……《五毒》!
  是牵引香!这是《五毒》里的一味药。
  “无色,味淡,涂于器物之上,则香不散;抹于草本之中,则香入体,隐于汁液之中。”
  找到答案,紫烟迅速“呸呸”吐出口中的渣滓,她欣喜地抬头,带着讨好的笑容。
  “殿下,水晶兰上有牵引香!”
  “牵引香?”
  “是,这是用来追踪的手段,这株草被牵引香熏过,一般用鸟类追踪气味。”
  姜翟闻言,猛地放下手中的水晶兰,他推开窗,仔细搜索着。
  突然,他的瞳孔缩成一点。
  不远处的榕树枝上,一只无精打采的鸽子停在上面。
  榕树枝叶繁茂,上面有几只鸟经过也是正常现象,但是东宫甚至皇宫的鸽子都在鸟雀房养着,只有麻雀会毫无顾忌地在皇宫里飞来飞去。
  那么,这只鸽子哪里来的?

  ☆、第21章 线索

  云清宫。
  红,一片铺天盖地的红色。
  床帏、窗帘、地毯、暖被……都是正红色,哪怕是窗边的插花,也是红色的月季。
  云贵妃斜斜靠在贵妃榻上,穿着绣金线的红色宫装。她有些陶醉地欣赏着屋里的景象。正红色,是皇后那个贱人才能穿的,但是,她云清儿还不是靠着自己的手段,抢到了这个殊荣。
  但是这正红,只能出现在她的宫里,出了宫门,她要么老老实实换浅一点的红,要么穿其他颜色的宫服。
  但是,正红色穿在她身上多好看呀,只有这个颜色才最能衬托她的美貌。只能穿给自己和皇帝看,是不是太可惜了?
  所以,总有一天,她会光明正大地把这么适合自己的颜色穿给天下人看!皇后之位,总会是她的。
  “春花,查到折了水晶兰的人吗?”她老神在在地看着自己深红的指甲,似乎不经意地一问。
  “娘娘,已经有线索了。”春花急忙答道。
  “哦?”
  “水晶兰的残枝今早在御花园找到了,贼人居然把它埋进土里,所以我们的鸽子一开始没找到。但是,今早不知是谁趁我们的人没注意,把它挖出来了。现在鸽子在东宫追踪到线索了。”
  春花一字一顿,用一种愤恨的口气对云贵妃说着。说完,她还小心翼翼地看了云贵妃一眼,观察她的反应。
  “东宫啊……看来有人不安分了。既然他想挑事,那我云清也不能示弱啊。是吧,春花?”云贵妃张开五指,细细欣赏自己的纤纤玉手,长而尖利的指甲尖端闪过一道冷光。
  “娘娘说的是。”
  东宫。
  傅如卿已经回来,歇在自己的院里。
  此刻的她不知道,几天前无意间蹂躏的水晶兰,将会给她、姜翟带来多大的麻烦。她被姜翟大张旗鼓地抱出去,最后却落得独自静悄悄地回来。
  傅如卿传消息给傅家已经有几天了,父亲怎么还没把自己的贴身丫头带过来,她有些疲惫地想。她坐下来,打算让宫女倒杯茶。
  说这时那时快,一个宫女径直走进她房间,下跪行礼。
  “太子妃殿下,殿下有请。”
  “嗯?太子找本宫有什么事吗?”
  “奴婢不知。”
  “好,走吧。”
  傅如卿已经很累了,但是姜翟找她,她强撑着气,站起来。
  宫女赶紧搀扶住傅如卿,她还记得太子妃刚入门那会儿,不说珠圆玉润吧,那也是个体态匀称的青春少女,但是短短时间,太子妃似乎就瘦了不少。
  但那是主子的事儿,下一秒宫女就驱散了心里的嘀咕,细心地照顾着身体状况不佳的傅如卿。
  太子的起居室里,姜翟正阴晴不定地看着手中蔫巴巴的透明叶子。不远处本应放着笔墨纸砚的檀木书桌上,却摆了一只血淋淋的死鸟。
  这是一只鸽子,它原本白色的羽毛被血染红了一块,整个鸽身红红白白的。细看,在它的脖颈上,插着一支细细的笔杆。
  这是姜翟用内力甩出去的。
  今天早上,这个水晶兰叶子就出现在他的朝服里,在他发现之前,这叶子就一直藏在他的后领折角的地方,而他,竟然在下朝之后,脱了朝服之后才发现。
  是谁放的?
  他/她有什么目的?
  这些姜翟不得而知。但他知道来人特意把这叶子放在他身上必定是有目的的,尤其是这叶子还是水晶兰上的。
  他认识水晶兰,整个皇宫里谁不知道这是皇帝特意留给云贵妃的东西?所以即使云贵妃把它种在人来人往的御花园,也没人会碰它分毫。
  发现这东西之后,姜翟马上派甲一带紫烟过来,虽然中间出了一些小插曲,但是姜翟却得到了一部分线索。
  牵引香,有人想把云贵妃的人带过来!但是水晶兰被毁,他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啊。
  没人会想触云贵妃的霉头,这点姜翟很清楚。所以,来人是想栽赃嫁祸,让他和云贵妃对上?
  水晶兰已经不新鲜了,水分流失使它变得干扁,所以必定不是今天才摘的,至少要三天以上,才能枯成这个样子。
  姜翟沉沉思索着所有的可能性,但仍旧一无所获。御花园……就在这几天……难道是傅如卿?可是如果是她,那她为什么要放在我身上,难道这是傅家吩咐她陷害我的手段?
  不行,他得问问她。

  ☆、第22章 气煞人也

  傅如卿到的时候,姜翟也才刚到,他离开练武房,也换了件衣服。在属下面前,姜翟是不会过多在意自己的形象的,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尤其是当着傅如卿的面,姜翟却下意识地把自己装扮得斯文有礼,衣冠楚楚。
  即使傅如卿已经知道自己一部分真实的面孔,那些隐藏在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皮下,不得见光的阴暗。
  他也下意识地不想在她面前失礼。
  来书房之前,他已经吩咐甲一去调查,前几天在御花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姜翟急匆匆赶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第一个想到傅如卿,也许是傅如卿是傅泽章的女儿,傅父指使她去做的;也许是事态太严重,他心底迫切希望能排除傅如卿的嫌疑。
  傅如卿没有这么大的心机,这点他很清楚。但是万一和她有关呢?毕竟婚后请安那天,傅如卿可是甩开宫女,一个人去过御花园,这时间差不多就是水晶兰叶子被摘下后枯萎的时间。
  但是这也太巧了,傅如卿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果真是傅如卿做的,他要第一时间知道;如果不是傅如卿做的,他也能早做布置。
  当务之急,是赶紧问她。
  两人在书房里,姜翟站着。傅如卿看也不看他,找了把软椅就坐了下去。她还是很不舒服,一直站着会要了她半条命。
  姜翟看了,眼神微微闪动,还是很不舒服吗?
  话到嘴边,他嘴唇蠕动,却没吐出一个字。
  姜翟深吸口气,他看着神色淡然的傅如卿,喉头干涩地问。
  “如卿,去万寿宫那天,你在御花园有没有遇见什么人、什么事?”
  傅如卿沉默。
  御花园?她确实听到了采花的宫女,谈到“云清宫”、“火中取栗”这样的字眼。但是,姜翟问我这个干什么?
  “如卿?”
  “云清宫的宫女在御花园里摘花。”
  闻言,姜翟皱起眉头。
  “除此之外,你有见过这个吗?”
  只见他从袖口掏出一个小盒子,把它打开给傅如卿看。
  傅如卿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的心神慌了一瞬,又立刻镇定下来。
  这一丝情绪被姜翟很好地捕捉到。他的心不禁沉了沉,真的是她?
  “这水晶兰,是你做的吗?”他不死心地追问。
  “……”傅如卿把脸扭过去,一脸拒绝回答的样子。
  “傅如卿,回答本宫!”姜翟看她满脸倔强,有火猛地窜起。
  “是!是我做的。”傅如卿抬头,目光直视姜翟,已经破罐子破摔了,那她还在乎什么。不过是摘了朵花,就算被姜翟发现了,值得对她大吼大叫吗。
  姜翟顿时心神不稳,真的是傅如卿摘了这个放在他的朝服里,好让云贵妃以此为由头,再生事端?
  听到最不想听到的回答,姜翟猛地把盒子摔在地上,盒子里晶莹透明的的叶子顿时掉到外面。
  “你,你竟然和姜晏、云贵妃一道,帮着其他人谋害自己的夫君,傅如卿,你真是好得很啊!”
  突然间,姜翟觉得自己很可笑。他刚开始怀疑傅如卿,只是希望能尽快排除她的嫌疑,免得她受到牵连。
  没想到,真没想到原来你傅如卿才是真正心狠的人。最毒不过妇人心,你竟然不顾大局,如此谋算你的夫君,为了自己一时痛快来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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