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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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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翟抿紧唇,大步朝傅如卿的房门走去,他就不信了,宫女喊她她不开门,难道他太子,她的丈夫叫她她也不开门吗?
  真是反了天了,竟敢绝食。
  他气势汹汹地来,也不敲门,站在傅如卿房门口,随即朝王富贵使个眼色。王富贵这才明白自己陪着太子来这一趟的意义所在。太子啊,您要道歉就把姿态放低点啊,您还让我劝太子妃哪,让我来做这挡箭牌,又是何必呢。
  王富贵微微苦着脸,认命地敲敲傅如卿的房门:“太子妃殿下金安,太子殿下来看您了,请殿下您开开门吧。”
  没人应声。
  王富贵看了姜翟一眼,见他没有任何表示,于是又喊了一遍。
  还是没人应声。
  姜翟眉头渐渐皱起,他几步来到房门口,敲敲门,平淡地说道:“太子妃,本殿下来了,把门打开。”
  等了片刻,屋里还是没动静,姜翟:“如卿,我来了,开门吧。”
  门外的太子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说了“我”,而不是“本殿下”,但是他却没有屈尊降贵的感觉。也许是傅如卿久久没回音,他以为她生气得厉害,于是他不自觉地说了可能会讨好她的话,希冀傅如卿能开门。
  门里的傅如卿没能听到这句难得的话。
  她陷入沉沉昏睡中,她感到很热,脑袋晕晕的,浑身没力气。半梦半醒间她似乎梦到傅家,梦到皇宫,梦到太子,梦到很多很多人,这些人影模糊不清、影影重重,在她的梦境中走马观花般来了又走,她就一直陷在这些人影的包围下,不得安睡。
  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什么砰砰撞击的声音,这声音让她陷入久远的回忆。
  她感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当她还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时,她躲在傅父书房玩,那是傅父从来都不许她去的地方,但是越不许她就越好奇,于是趁着没人在,一个人偷偷溜进去了。
  但是脚步很快从书房门口传来。小萝卜傅如卿一下子着急了,如果被傅父发现她擅闯书房,她是要被打板子的!小小的傅如卿怕极了,正在惊慌失措的时候,她不知碰到了什么,书房的壁画上出现一个密室,她顿时如获至宝,赶紧钻进去了。
  在密室里面呆了很长时间,傅父和来人都没有结束谈话,小小的傅如卿又困又饿,在里面睡着了。等到傅父终于发现女儿不见了,在府上找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她。
  终于,傅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用力拍拍密室的门,这砰砰的声音把小傅如卿唤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此刻,记忆中的“砰砰”声和近在耳边的拍门声巧妙的重合了。傅如卿混沌的思绪中慢慢透出一丝清醒,她有些迟钝地想:我还在梦里吗?
  突然,拍门声停了。傅如卿的思绪昏昏沉沉的又要沉下去。就在这时,“咚!”门被撞塌了,一声巨响传来。
  顿时把傅如卿吓醒了。
  她紧闭的眼皮慢慢掀起一线,屋里昏暗没有燃烛,她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的黑影。
  “你是谁?”她张口说道,干涩的喉咙却只能让她发出嘶哑的破音。
  眼前的黑影顿了顿,汹汹的气势一顿,随即冲过来,一把伏在她床边。姜翟脸上淡淡不豫褪去,他看着傅如卿,神色渐渐凝重。
  傅如卿自己知觉模模糊糊,她只是觉得热,然后做了许多光怪陆离、一闪而逝的梦,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大碍。
  但是有些人看着就有些不是滋味了。傅如卿此时衣衫皱皱巴巴地贴在身上,散乱的头发随意披在肩头,脸颊坨红,巴掌印的痕迹还在,眼眶红肿,一副憔悴之色。
  姜翟看着这样的她,心里不得劲,眼前的景象又一次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傅如卿是使性子丢不开脸面,于是闹绝食。可是看到她真的病了,烧得神智不清,连他也不认识了,心里却哪儿哪儿不舒坦。
  他叹口气,吩咐王富贵去找御医,自己长手一伸,环着傅如卿的腰把她拦腰抱起,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门外,太监宫女来来往往,看到太子抱着太子妃急匆匆地走远,神色一言难尽。

  ☆、第15章 喝药

  不管宫里的宫女太监再怎么猜测太子和太子妃的八卦,他们打心眼里就没觉得太子会是先低头的那一方。
  不过是半路出家的小夫妻,又不是从小青梅竹马,就算姜翟和傅如卿看对眼了,那这感情基础也不深啊。
  再说了,太子后院现在只有太子妃一个,后院位置多着呢。就算太子不喜太子妃了,他大可以纳几个屋里人,自然有人愿意当他的解语花。
  太监宫女们,不免泛起嘀咕,他们是越发看不懂主子的事儿了。
  ——太医院。
  “喝药。”
  “不喝!”
  “……听话。”
  “不行,太苦了。”
  姜翟亲自端着催促着煎好的药,坐在床头,耐心地哄傅如卿喝药。傅如卿烧红了脸,眼球里满是血丝,视线都模糊不清了,却仍是喊苦不肯喝药。
  姜翟好脾气地哄着她,接过王富贵递过来的湿布巾,换下傅如卿额上的那一块。
  “乖啊,再不喝就要凉了。”
  “不想喝,你喝,我,我就喝。”她小声嘟囔着,姜翟凑近耳朵,才听清她的话。
  “好好,我喝你就喝,那就和你说好了,不反悔?”
  “不反悔,你喝我就喝,唔唔不想喝啊。”
  姜翟牵起傅如卿的手,像和小孩子玩“拉钩上吊一百年”一样,勾勾她的小指头,他甚至好心情地捏捏她的手。
  然后,姜翟当着傅如卿的面,一口将药饮尽。
  旁边王富贵看着手心出汗,太子又没病,胡乱喝药,万一身子出什么个好歹怎么办,是药三分毒啊,就算哄太子妃也不能拿自己身体爱玩笑啊。
  傅如卿见状,吃吃一笑,她散乱着视线,对着空碗勾起嘴角。
  “哈哈,药都让你喝完了,我没药喝了,那就不喝了不喝了。”
  姜翟没有理会她的耍赖,只见他变戏法似的在傅如卿面前又拿出一个满满的药碗。
  “你、你从哪拿来的?”傅如卿微微瞪大眼,不敢置信地问。
  “你一直不喝,我就让御医时刻备着,什么时候喝了,什么时候才撤下砂炉的火。”他不温不火,温言和傅如卿解释。
  “你!”傅如卿词穷。
  姜翟微不可见地叹口气,烧糊涂的傅如卿就和调皮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因为怕苦真是撒泼耍赖无所不用其极。
  看她醒来后,想起自己这时的无赖不认账,会不会恼羞成怒地钻到地缝里去。
  但是,当务之急——姜翟看着药碗,又看看撅起嘴死活不肯张口的傅如卿。
  “王富贵,带所有人出去。”
  “是。”
  本来就空旷的屋子,姜翟又把所有下人赶走了,此刻静谧的空间属于他们两个人。
  可惜不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暧昧场景,留在这里的是一个无奈的大人和一个心智退化十岁的小孩。
  毕竟是太子,见温言软语坑蒙拐骗都不能使傅如卿屈服,他直直盯着傅如卿。看了半晌,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温和,但是语气已经变了。
  “傅如卿,你要是再不喝药,那正好,等你烧成傻子,我就立刻休了你。”
  “休你的理由都不用找,重病。七出里就写着呢,我帮你想想啊。‘有恶疾,为其不可与共粢盛也’。”
  “太子妃不可能是一个傻子,你要是不喝药那就好不了,那这东宫太子妃之位我只能让其他人来坐了,你,到底喝不喝?”
  姜翟的姿态是那么温文尔雅,但是他说出的话简直如同萃了毒的利箭一样,一下一下戳进傅如卿心里,戳得她心肝肾肺脾到处疼。

  ☆、第16章 强灌

  躺在床上耍赖哼哼的傅如卿气炸了。
  她猛地以手撑床,上半身从床上坐起,挺直背脊,全身上下紧绷着,瞬间从无精打采的病猫变成一只面对危险的小豹子。
  傅如卿涣散的视线一下子聚焦了,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姜翟。
  气氛一下子紧绷。
  姜翟也不说话,抓着碗好整以暇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傅如卿愤怒地瞪着他,实在猜不透姜翟这话是真是假,姜翟到底是真的这么狠毒呢,还是只是为了威胁她乖乖喝药?
  傅如卿猜不出来。
  所以她只能用锐利的眼神死死瞪着,如果眼神真的可以杀人,那么在傅如卿“刀光剑影”的洗礼下,姜翟早就被射成筛子了。
  可惜,姜翟的表情完美地天衣无缝,就算被傅如卿用针刺的眼光看着,依然不动如山。
  “姜翟,算你狠!”傅如卿一字一句吐出。
  “呵呵,承让了。那,喝不喝?”姜翟毫无心虚地收下傅如卿的“称赞”。
  “我喝!”
  傅如卿气势汹汹,她掀起被子就要下床,被眼疾手快的姜翟一手按住。
  “我喂你。”
  姜翟拿着碗里的汤匙,吹了吹,朝傅如卿递过去。
  “不要你喂!”傅如卿手一挥,拒绝姜翟的靠近。
  手扬起的角度大了些,正好碰到姜翟的手。
  药汁撒了。
  鸦雀无声。
  傅如卿凶狠的表情一顿,一丝不知所措迅速从眼底划过。
  姜翟也不说话了,他盯着她,她盯着洒在被子上的浅褐色痕迹。
  傅如卿低头,懊恼地看着那块褐色在天蚕丝被子上渐渐化开,晕染得越来越大,直到药汁被被芯彻底吸收。
  她不敢抬头了,怎么办啊,她不是故意的,姜翟会不会以为我是借故发脾气?那万一惹恼了他,真把我休了怎么办。
  正在傅如卿装傻时,姜翟开口了。
  “看来你还真不知好歹,呵。”他微微嘲讽。
  傅如卿猛地抬头看他。
  姜翟走近,一只手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握住碗,直接朝傅如卿的嘴里灌下去。
  傅如卿猝不及防,汹涌的药汁倒灌进嘴里,她顿时呛咳起来。
  “咳咳,唔……不……唔!”
  咕嘟咕嘟的汁水在她喉咙里咽,她吞咽不及,嘴角流下一条褐色水痕,狼狈不堪。
  姜翟却不收手,毫不留情继续。
  直到碗见底。
  “兹叮——”
  他松开捏着傅如卿的手,把碗朝地上一摔,站在床边看着傅如卿咳得昏天黑地、不住挣扎的样子。
  “不想受苦,就乖乖喝药,你不愿意,我有的是办法!”
  傅如卿难受得很,她没想到一个男人居然可以这样对她,居然会在好言相劝不成后直接上暴力。
  姜翟看着她痛苦地在床上扭动,头发在挣扎中更加散了,青丝凌乱地铺在白色床单上,痛苦的眼渗出生理性泪水,偏偏脸还是微红的,这一刻的风情让他有片刻失神。
  姜翟的手还残留着她滑嫩皮肤的感觉,傅如卿那双含着痛苦的眸子还在他脑海深处回放着,他还记得自己趴在她身上强迫她张口灌药的情景。
  那情景让他有些冲动,二十多年里被礼义廉耻、圣人道德锁着的黑暗在他的心底发出低沉的咆哮,他有些抑制不住地挣扎。
  那一刻他伏在她身上,所能感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绝对控制的感觉,这感觉是如此美妙,让他忍不住有些流连忘返。
  同时,美妙之中还有一丝遗憾,姜翟知道那是什么——
  傅如卿还没有彻底成为他的人。

  ☆、第17章 克制

  但是姜翟很快克制住内心深处不断滋长的**。
  他不打算碰傅如卿。
  看着傅如卿痛苦而无力的样子,他忍耐着更进一步“欺负”她的**,重新把心底焦躁咆哮的兽封印,随即重重地关起门、落上锁,将那些不能在阳光下见人的黑暗**压到理智之下。
  傅如卿彻底软倒,她瘫软在床头,本就体力不支,又被一阵折腾,现在她浑身没力气。
  姜翟神色如常,他看着傅如卿,体贴地说:“如卿,既然已经喝了药,那你好好休息。”
  随即快步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离开房门,姜翟站立在庭院。
  手上虎口处有湿湿的粘腻的液体,他低头,看着那浅褐色的液体,是药汁。
  是傅如卿在挣扎中溅出来的。
  是经过她的唇、她的舌流淌而出的蜜汁。
  他看着看着,渐渐出神。
  鬼使神差的,他缓缓低头,魔怔似的把手举起来,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傅如卿的唇。
  苦!
  药汁的滋味并没有姜翟臆想中那人香甜的美好滋味,药味的苦涩让他瞬间回神。
  他像吻到蛇似的,唰地把手放下。
  真是,猪油蒙了心,白日见了鬼……他想。
  随即,他一挥袖,不再拖延,大步走远。
  太医院。
  傅如卿还有些痛苦地抚着胸口,姜翟的行为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还对你温言软语,下一秒就能笑着把刀子毫不犹豫地扎进你的胸口。
  看着你鲜血淋漓、遍体鳞伤的样子,他还在一旁拍手称快,啧啧称奇。
  偏偏他的姿态和之前并无两样,仿佛你开心也好,痛苦也罢,只不过是他眼里的风景。不管这风景是春暖花开,还是秋风瑟瑟,他都只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局外人,欣赏你或喜或悲的心。
  傅如卿躺在床上,姜翟关怀的话语还历历在耳,但是她的喉咙处不断的疼痛提醒她,她对他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过是一个傀儡,一个工具,甚至是一只宠物。
  他看你或听话、或顽皮的样子,也许会饶有兴致地逗你玩玩。但是一旦真的惹他生气了,他自然有千万种调教你的方法,强迫你合他的心意。
  但是她傅如卿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啊,她是活生生的人,她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人。
  被人宠爱会感到幸福,被人伤害会感到痛苦,这是人的本能。他就这么把她随心所欲地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把她傅如卿打碎原本的模样,再重新倒进预先设计好的模具里,再印处另一个样来。
  他想把她改变成什么样呢?傅如卿隐隐察觉,但她却不敢深究。她害怕了,她怕自己会变成他想要的样子,她怕会失去自我,被他一点点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结果真是这样,那她还是她吗?
  许久之后,王富贵来了。
  “太子妃殿下金安,天色不早了。要不早点回去,移驾东宫?”
  王富贵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敢抬头看傅如卿一眼。他的心也苦啊,主子间的事儿,他实在有心无力。
  床上的人没说话,沉默半晌。
  等了好一会,王富贵还没看见傅如卿有什么表示,他隐秘地迅速往前瞟了一眼。
  只见傅如卿仰躺着,还是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又等了一会,床上的人终于慢慢动作起来。
  傅如卿睁开眼,虚弱地起身,她看也没看王富贵,迈着缓慢的步伐踉踉跄跄径直朝着东宫走去。
  黄昏中的京城,没有了白日的光明磊落,随着最后一丝日光消失在地平线,整个天都昏暗了。
  傅如卿一步步走向那个男人的宫邸,她的心慢慢浸上黑色,但是鲜红的血仍在汩汩流淌,这是傅家和家里所有关心她的人,所给予她的支撑的力量。
  现在,她要走的路,还很长。
  “这里,没有我的家……回去,又要回哪里呢?”
  身后,王富贵隐约听到傅如卿说了什么,但是那声音太细微了,他一时怀疑自己幻听。

  ☆、第18章 她的脸破了

  练武房。
  这是一间宽敞的屋子,里面放满了各种形状的木桩、铁器和沙包。
  屋子里只有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束着头发,穿着短打,扎着绑腿。
  此刻因为激烈的运动,他的头发汗湿,呼吸急促。
  每当他用直拳重重击向面前的沙袋的时候,细密的汗珠渗出他的额头、鼻尖、下巴……再随着他的动作猛地甩出。
  “殿下。”
  某个隐秘的地道突然开启,一个黑衣蒙面人从里面钻出,对姜翟低头跪着说。
  武场中,姜翟并没有停下动作,他飞身,右脚为前轴重心,脚踝轻转,脚背勾起的瞬间弹出去重重踹在面前被打得摇摇晃晃的沙袋上。
  “噗!”沙袋应声而破,沙子从破口的袋子里哗哗泄出,流在地面上。
  “人带来了吗?”
  姜翟收身,他背对着黑衣人,热气在激荡的血液里蒸腾,顺着四肢百骸奔涌,他伸手一扒,随手把短打上衣脱了。
  光裸的上半身有一些零碎的伤疤,伤痕的颜色浅得几乎看不见,是陈年旧伤留下的印记。
  玉色的肌肤上被汗浸湿,汗珠滚滚而下,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前的朱红,再到腹部,探到裤腰……直至往下。
  “禀报殿下,人已带到,现在就让她来吗?”
  甲一跪在地上,语气恭敬。
  “嗯。”
  甲一随即从脖颈拿出一只哨笛,放在嘴边吹动。奇怪的是,不管甲一吹得多起劲,始终没有一丝声响泄出。
  一个大男人,拿着一只破口哨吹半天也没有声音,偏偏他的神色还那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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