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永福郡主-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傅归晚讥笑道:“多么拙劣的手段,但却是个八岁孩子最恶毒的心肠!我是不知她在岭南的姐姐妹妹们什么品性,但若碰到个高傲不屑辩解的,一盆盆脏水泼过去,经年累月,这嫡长孙女就得被毁掉。
  碰到个心善或者看不出算计的,还得以为对方有多好呢,被她害死可能都不知道祸害。更讽刺的是,在她出手前我没有半点对不住她,更是关怀她照顾她,仅仅因为我是长姐,我压在她头顶比她风光罢了。”
  涂绍昉叹气,肯定的开口:“这种事很多吧,也不仅仅是傅二姑娘。”
  “从我九岁常住傅府到我封郡主之后离开京都,那3年多傅家特别热闹,何故?”傅归晚眉梢悠扬,唇畔漾起笑意,出奇的平静。
  “因为当家人要控制我,堂妹们要压倒我,本家和很多亲戚想拿捏我,明里暗里数不尽的算计等着我,一盆盆脏水毫无顾忌地全部往我身上泼!”
  沉默片刻,涂绍昉问:“庭曦冒犯,郡主认为傅宗弼还有拿你当做孙女吗?”不是他要挑拨人家的祖孙之情,而是这祖父做的未免太狠,狠到不像在对待孙女。
  傅归晚没接话,视线落向果盘,拣只橘子来剥。
  涂绍昉再叹口气,执起茶壶再给彼此的茶杯斟满,找个话题活络下氛围:“小臣冒昧想再问问,郡主做什么事了才逼得祖父的小妾要自尽?”
  “说她是个妾。”
  “……啊?”涂绍昉愣了愣,真没听懂:“郡主你说什么?”
  “说她是个妾,就得有小妾的模样。”傅归晚重申,感叹道:“她就说我要逼死她,然后我们就吵起来了。”
  涂绍昉目瞪口呆,错愕得他都呛到了,咳嗽好几声又饮下半杯茶才缓和些,由衷恭维:“你们府里这个小妾可比主子还金贵了。”
  傅归晚吃瓣橘肉,哼笑道:“我还不怕告诉你,我祖母就是对着辛姨娘忍无可忍之下才又给祖父纳了一房妾,更是往不安分的挑。”
  “满京都也找不出比傅家更注重嫡庶之别的人家,连个名字都要区分。”涂绍昉讥讽,看她一眼,明眸皓齿,国色无双,问:“100大板,郡主从踏入傅家之前就想好了?”
  “你以为一场内宅小事为何能掀起那么大的波澜?”
  “你祖父在推波助澜?”疑问的口吻,肯定的语气。
  “当然,没他纵容哪能生出那么多事端,傅家的大门我还没踏进去就要闹上一场,不往我身上泼个两盆脏水就不罢休,他们算盘打得多响?
  上门做客的表姑娘给我下跪,我示好,不仅坏名声能再添一笔,在府里的脸面也得被踩下去;我若强硬,这事必然没完,仗着老太爷的宠爱最终自是长房既失颜面又破财。”
  涂绍昉揣摩道:“所以当晚的情形是傅副相明面上偏向你,实则在推动要算计你之人把事情闹大,从而胁迫拿捏住嫡长房吗?”
  “仗着表亲,辛姨奶奶从不把自己当妾,她对祖父又温柔小意,祖父自然更偏爱有加,30多年来她这个妾室当的从来比主子还有脸面。
  以往闹得更严重得多时还轻飘飘的揭过,那天晚上他却能突然下令把这个宠了30多年的表妹小妾掌嘴30下!”
  傅归晚直白的剖析道:“这可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当我看不出来他们打的什么主意,这是想以退为进狠狠宰我一笔呢!
  他们父子多默契,无需来个眼神交流傅经茂就知道怎么做了;有儿子撑腰,辛姨奶奶寻死腻活就是信手捏来的把戏。
  如果当晚就能逼长房就范,他们不仅能狮子大开口还能在府中把嫡长房的颜面彻底踩下。当晚不成功,凭我爹的品性必然要私下给补偿,他们绝对不亏。
  而傅归晚要逼死祖父小妾的消息第二日就会不胫而走,两位姑奶奶跟着回娘家来闹,还会是不狠狠咬下长房一块血肉来不罢休的闹法,最终必定会达到他们预想的效果。”
  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尽是算计,究竟是亲人还是仇人?
  涂绍昉摇摇头,陈述件事:“傅经茂这两年上蹿下跳的要调回京都,傅副相更是多次向吏部施压,故而朝堂上纷纷猜测是东宫在压制。
  可东宫根本没做过,祥瑞闹出来之前太子没有多看过傅经茂一眼,所以东宫以为是池丞相在压制,如今看来也非池丞相。”
  他问:“郡主可否给句准话,是你吗?在你还12岁的时候?”
  “是!”
  傅归晚也不掖着:“我刚晋封永福郡主,傅经茂认为时机恰当要回京都,给他老子书信一封,老太爷就巴巴地跑吏部找权尚书要把这儿子从会稽调回来,还是升一级的调法!
  权尚书问我,给不给这张调令?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他,压着,死死压着,我没松口之前谁去说情都别动!”
  “这算是郡主看清傅经茂要把傅家据为己有的野心之后做出的应对吗?可你这应对都能算没有作为,压制在外地算什么,能掐灭他的野心还是打消掉对付嫡长房之心?亦或者能维持傅家的和平?”
  涂绍昉叹气道:“郡主,你的行为和养着一窝毒蛇让他们反过来吸干自己的血肉何有差别?你还帮着掩盖他们一系的丑闻,我真怀疑你傻了?”
  “世子爷听过一句话没有,欲要令其亡、必先令其狂。”傅归晚深看他一眼,莞尔道:“你认为祥瑞会是偶然吗?倘若他们不算计我,就没有这一百大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划重点:会是偶然吗?


第044章 
  欲要令其亡、必先令其狂?!
  涂绍昉目光乍变; 神情肃穆起来; 眼底思绪涌动,难以置信道:“这场祥瑞是你的局?你12岁就布置下的局?”
  “没有,闹出祥瑞我才决定用它来开启这场大戏。”傅归晚尝瓣橘肉; 动作优雅而闲适,可涂绍昉真真感受到了她身上散发的冷意。
  “有些话是不能听的; 听到就要付出代价,世子爷还想听吗?”
  话谈到这个份上他还能不把全场听完吗?涂绍昉深深怀疑永福郡主在给他设套,但也只能认下:“当然; 请郡主赐教。”
  “你可猜猜我有多少回想过脱离傅家改姓苏?”
  “改姓苏?”涂绍昉一怔,讶异道:“郡主在傅家的处境糟糕如斯吗?”
  傅归晚淡淡的笑容如素莲绽开,可惜芳香无踪; 唯有凉意四散:“第一次是六年前,我11岁时,府里的七少爷、傅经柏的庶子出生后; 我给贞姨娘灌了碗绝育汤。”
  “我略有耳闻; 这位贞姨娘是你父亲出京办差时遇上被硬缠过来要主动为妾; 郡主是在庶弟的洗三宴上给姨娘灌下绝育汤。
  当天整个京都就传得沸沸扬扬; 傅家闹得很大,所有人都在指责你包括你母亲,最终是那时尚在的权皇后出面接你到宫里住了段日子才逐渐平息。”
  涂绍昉问:“郡主是觉得心寒,因为你母亲吗?”
  “都有吧。”傅归晚端起茶杯浅啜一口,自嘲道:“真觉得自己太多余太多事。苏望姀前些年并没有如这几年般能维护我,是我给贞姨娘灌下绝育汤之后外祖家来人。
  外祖母和姨母劝她; 此事我到底是为她,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她也如其他人般来指责我多伤孩子的心,苏望姀被娘家人劝解开才……不知能否称之为想通醒悟?
  至于贞姨娘可大有来历,你以为傅宗弼只会用名声来压制我吗?这个小妾就是他特意给长子安排过去,用于挑拨我和傅经柏的父女之情。”
  涂绍昉眼中闪过不可置信,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喝杯茶缓缓,缓和过来才问:“即如此,为何当时没脱离傅家?”
  “我能走得容易,我父母和兄长、妹妹在傅家就没法过了。”傅归晚摇头道:“傅经柏愚孝仁厚,他已经能主动让着父亲作威作福的小妾,能主动让庶妹骑到他头上耀武扬威。
  九岁时我想过让辛姨奶奶悄无声息的病逝,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死太便宜。她嚣张几十年病三五个月没了,嫡系岂非太亏?
  其二便是为傅经柏准备的,让他睁开眼睛看清楚人家的态度,小妾和庶出的已经狂妄到欺压到他的头顶上了,难不成他还要退?”
  她自嘲道:“当真想太多,他真能明白,我出生前就能看明白,他的眼睛早已被他那个父亲养得瞎掉了,还能指望他看得见什么?
  我给他整整八年就换来他对我说‘尽把旁人往坏处想?明天随爹娘给你三叔赔不是,你敢不听,爹现在就给你一顿好打!’
  甚至他连最起码的见识都没了,傅家跟漏风似的关于我的任何事情都能随便往外传,他丝毫不意外,听到辛姨娘闹着悬梁自尽,他张口就是‘人都被你逼得悬梁自尽了,这事明天就能闹得人尽皆知?’
  全然不想这悬梁自尽的把戏根本就是为了要咬掉他一块血肉,而这种小事要压下去就是当家人一句话的事,甚至掀不起任何波澜!”
  涂绍昉长叹一声,执起茶壶给彼此斟满茶杯,劝道:“习惯是很可怕的,时日一久很多人都会有习以为常。”
  “你知道,整个傅家我最讨厌谁吗?”傅归晚突然问,涂绍昉刚端起白玉茶杯欲饮,闻言微顿,顺着她的思路接道:“莫非是郡主的父亲?”
  “他既要做愚孝的好儿子,又要做好丈夫好父亲兼顾好兄长;小打小闹时想一家和睦,掀起狂风大浪还要家族和睦,宁可委屈自己和妻儿来迁就成全家族和睦,甚至闹多少回都是这个态度!”
  傅归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冷笑道:“几乎是每一回,老太爷欺压嫡长房,我强硬地对抗住他就没觉得受欺负反而认为我太咄咄逼人继而压着我低头去给欺负他的人赔罪。
  涂少爷,你知道被自己护在身后的人接二连三的捅刀是什么感觉吗?合着全是我自作多情!”
  “是很悲凉。”涂绍昉叹息,被自己护在身后的人捅刀,这无异于背叛和倒戈,比起一直站在敌方的祖父的确更可恨,换他也是这种态度。
  “郡主对父亲也死心了吗?”
  吃完橘肉,傅归晚捏颗樱桃吃,一时间没接话,过了会儿说:“十三岁那年,我再度生出脱离傅家改姓苏的心思。那年我对傅宗弼彻底死心,对那位父亲的心也凉掉大半,是不是耗得太久了?”
  “是!”
  涂绍昉很明确的阐明态度:“换作我在你的位置,当年被泼脏水时早就反击了,傅宗弼敢泼我一盆脏水我就弄倒两个他在意的,就看谁硬的过谁!
  至于父亲?呵,被长女护着却反过来威逼长女向欺压他之人低头的父亲?他父亲欺压他,他愚孝到甘愿受着;女儿保护他,他偏要在他女儿背后捅刀子,这叫什么父亲?事不过三,碰到三回这种情形我早决裂了!”
  傅归晚忽而诡异一笑:“你信不信,我生出过让傅宗弼一死了之的心思?”
  “信,为何不信?死他一个,整个家族都清净,为何不做?”
  “弑杀祖父这种事,你平静过头了吧?”
  “或许我内心就是这么冷血。”涂绍昉平静而漠然:“长辈慈善爱护我才有孝心,欺压我百般算计我还想让我有孝敬,白日做梦都别想!”
  “圣上、相爷、盛副相和权尚书、还有我老师,我外祖家他们都认为我心肠太软,我也曾以为我心肠很软,这两年我才发现我的心肠也能很硬。”
  傅归晚扬扬眉,笑得风华无双:“半年之内我应该能和傅宗弼决裂,到时候就请东宫帮忙搭把手,把傅家本家、傅宗弼的门生、亲近傅副相的亲友全部连根拔起。”
  涂绍昉不可思议的看她一眼,这可相当于把整个傅家七、八成的基业给毁掉了,这么说来是确实够狠,比他以为的要狠得多。
  “郡主你可是要争当皇后?”他都不知道为何要劝:“你把自己的家族给拔掉了,你这不是自毁长城?”
  “涂少爷怎么糊涂了,连这么白痴的问题都问。”傅归晚提醒道:“靠着我才有傅家的飞黄腾达,我还需要靠他们吗?”
  他竟然无法反驳,涂绍昉笑笑,端起茶杯慢饮,喝完茶,干脆也拿只橘子来剥皮,顺便理理顺:“郡主不是13岁时再度想改姓苏吗?怎么又没动静了?”
  “那年事情太多,三皇子坠马致残,权贵妃亡故,没暇再理会。”傅归晚垂眸,掩住眼底的伤情,闭了闭眼转向波光粼粼的湖面,春风吹来芬芳的杏花,碧波浅浅漾起一层水纹,几尾金鱼拥簇着顶着杏花瓣嬉戏,如此闲适。
  三皇子、权贵妃?
  涂绍昉闻言都忍不住叹口气,过片刻才又问:“那么郡主14岁时呢?那年傅宗敏下狱,傅家族人对你怨气冲天,那时不走还要等到何时?这么好的时机你怎么又拖着了?”
  “一贯以来傅宗弼屡试不爽的是用整个家族来压制我,因为傅经柏必会低头,我为着父母兄妹得妥协;他同样认为我心肠很软,不怕适得其反,所以可劲压制毫不手软。”
  “整个家族?”涂绍昉一惊:“你祖父竟能狠到这种份上?”
  “本家、亲戚但凡追随傅老太爷的全都对我没有丝毫善念,甚至在我幼年就开始了,每每动用家族和亲友的压力倾轧而来,压着傅经柏低头,进而用傅经柏来逼迫我低头。”
  傅归晚依旧在注视湖面,还有些随意地屈起手臂托着腮,声音空旷而淡漠,淡得似乎比凉亭外的湖水还没滋味;淡得令涂绍昉都忍不住相信她可能真的无所谓了,是彻底放下之后比陌路人还不如的冷然与薄凉。
  “你道傅副相施压,他最会做的可不是在外面施压,而是在傅家内部给嫡出长房施压,基本上他不满意或者有要求就会向嫡长房施压。
  倘若他个人的分量不够,那就再加上亲戚,这个分量还不够便用整个家族的力量倾轧。三年前我没保他弟弟,他大发雷霆到几乎要把嫡长房肢解,完全纵容所有人欺压过来逼迫我拿好处孝敬他们,让他和家族消气。
  傅经柏还没立起来,我走不得,否则我脱离傅家后父母兄妹全得被生吞活剥;其次我以为到这个份上父亲该醒悟了。
  可我真想不到傅经柏不仅毫无反抗还甘愿被欺压乃至压着我低头,他认为至少别下狱,判刑十二年实在过了。我做错事,嫡长房应该补偿,他愿意代女儿弥补同时要求我也弥补,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谢谢这位父亲?”
  涂绍昉给自己倒杯茶喝,他听着都觉得糟心,永福郡主的心肠还真是够软,怪不得傅宗弼敢吃定这个孙女。
  “那年我对父亲死心更彻底硬下心肠,打算及笄后公告天下脱离傅家改姓苏,只是我在及笄前发现了个大秘密。”
  秘密?涂绍昉皱眉,许久没听她继续说,迟疑的喊了声:“郡主?”
  “知道这个秘密后我才意识到脱离傅家能算个什么?傅宗弼打定主意要榨干我的圣眷,这根本就不是我改姓苏的事。”
  傅归晚倏然转过头,美丽的剪瞳冒光狠厉的凶光,绝美的容颜布满阴沉:“他以为我心肠很软,我就让他看看我究竟能心硬到何等境地!”
  “欲要令其亡、必先令其狂?”
  对于永福郡主突然变狠辣,涂绍昉很淡定,换成他早就动手了,存疑道:“你的意思你在帮忙纵容,那傅家的两位少奶奶?”
  “我两个哥哥自己中意想娶,我和兄长关系好,当然帮他们。”傅归晚站起来,执起茶壶好心给对方斟满,再给自己斟杯茶,捏颗樱桃吃。
  “换言之你不是为了给家族敲警钟?”涂绍昉确认。
  “人心会寒的,涂少爷以为我多少年前就该寒心了?”傅归晚反问。
  也是,换作他早不管了,涂绍昉手指指腹摩挲着白玉茶杯光滑的壁面,犹豫而又肯定:“傅家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已经千疮百孔,对吗?”
  郡主笑:“你以为呢?”
  “不怕告诉郡主,在东宫麾下,我基本不负责傅家,唯独去年底会稽闹出祥瑞,我看着热闹才查了查傅经茂。不过——”涂绍昉也笑:“傅副相贪得无厌在朝堂上早已不是秘密。
  我甚至敢说他已贪婪到令圣上厌恶,而三子假造祥瑞欺君、幼女红杏出墙这等事他竟然也能全部放纵,应该能窥测出七八分了。”
  傅归晚意味深长的笑起来,没有接话。
  “你在故意纵容。”涂绍昉终于茅塞顿开恍然大悟:“正如傅二姑奶奶红杏出墙这件事,你和他们敌对也愿意帮忙遮掩,其实只为纵容。
  目的就是为将来,终有一日掩盖着的所有祸事闹到一发不可收拾时反噬回傅家,你是真的要把傅家给毁了?”
  “纵容?”傅归晚扯扯嘴角,语气凉薄:“涂少爷以为谁给我的机会来纵容?”
  涂绍昉一怔,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不确定道:“什么意思?”
  “在我获封县主之前,他还有所收敛;等我九岁长住府里后,傅家和亲友的烂摊子他就开始一点点交代给我,让我来帮忙处理解决。”
  傅归晚笑问:“涂少爷以为如何,傅宗弼够无耻吗?为压制我,他让族人和亲友可劲欺压,那些人追随老太爷的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