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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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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二叔你约我和爹来此有要事相商吗?”傅归昶诧异。
  “啥啊,是大哥叫我过来,午时三刻必须赶到,我还奇怪嘞,怎么会是我约你们?”
  傅大老爷傅经柏正要说话时被一道嘹亮的女声打断,他们循声望去,看到撑着红纸伞,一身天蓝色衣裙的二叔父家的大姑娘傅归暄。
  “是我借大伯和二伯的名义约你们还有大哥到此,请两位堂伯和大哥见谅,一切皆因归暄有要事相求。我也请大姐姐过来了,她正在刑部大牢的城墙外围,请跟侄女来。”
  三人一惊,傅归昶连忙问:“归暄你找到阿晚了?”
  傅归暄点点头就转身往前走,实情当然不是她找到而是头顶的大堂姐通知她,这三位同样不是她约出来,而是大堂姐约好再让她出面;更交代过她别多说话,否则会被傅经柏烦个没完没了,所以她才转身就走。
  刑部大牢高不可攀铜墙铁壁的深纵极宽极厚的高墙仿佛能遮云避日,抵抗着午时的炙热给墙壁下留下片阴影,一身橘黄衣衫的永福郡主正领着傅归潞和两名婢女站着阴影中等候。
  看到他们走来,她对上傅经柏的急怒呵斥,淡淡一声打断:“暄妹妹有要事,今日既是为此而来,先听暄妹妹说话吧。”
  傅归暄没有犹豫地把之前对堂姐说过的话再道出,傅经柏越听越皱眉,傅归昶报以冷笑,二老爷傅经樟黝黑的脸上布满烦躁,这真不是那位二叔想栽赃诬陷吗?
  “刑部大牢里,我已经全部打点好,咱们就去看看叔祖,看他究竟还有什么大秘密?”
  郡主淡漠地放下句话就走,傅归暄姐妹俩紧随跟上,另外三位只得跟着走,一路走过刑部大牢的正大门,畅通无阻地往里走。
  来到关押着傅宗敏的整座牢房前,牢头已经在候着,见到他们就引路,踏过牢房内的脏污血腥和不绝于耳的呼救声喊冤声七拐八绕地走到牢房最深处,一排最干净的牢室前,其中一间就关押着傅宗敏。
  给亲弟找间最干净的牢房,这对傅副相完全就是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有间干净的牢室能让他弟弟打消掉心中怨火滔天吗?怎么可能!
  傅宗敏年过五旬,入狱前显得比同龄人年轻许多,这回再见竟看到他鬓间白发横生,这身干净的囚服穿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消瘦显老,这张老脸看着能有60岁了。
  不过他身子骨倒还不错,第一句话便是:“大哥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经柏还不知道吧,你的好三弟可一门心思就想着榨干你这房之后再弄死你们,他来做族长。”
  “二叔你可不能这般随意胡言。”
  “看来大侄子心中有点感觉,否则凭你这温厚宽良的好性子哪能这么平静?”傅宗敏扫那侄孙女一眼,了然道:“也对,有大姑娘在,大姑娘哪能不清楚?大姑娘明了,当然得透露给父亲兄弟知道。”
  “过奖。”
  “是叔祖眼拙,等到蹲大牢才看明白谁才是傅家飞黄腾达的真正倚仗。”傅宗敏苍老沟纹围绕的双眼中投射着厉光,逼问道:“大姑娘可明白他们打算怎么对付你吗?”
  “让归潆给四皇子做侧妃,你觉得可能?”
  “如果大姑娘不能生,只能由傅归潆来给四皇子生儿子,还不可能吗?”傅宗敏悠然笑,可他说得轻巧,对傅经柏三人乃至傅归暄姐妹俩都是浑身一震。
  胆小的傅归潞都越想越觉得真是这么回事啊,如果大堂姐不能生,变成由傅归潆来生,到时候整个家族为的不就是傅归潆的儿子吗?那将来成功后还能嫡长房什么事?
  傅经柏不可置信,大少爷傅归昶又惊又怒,显然也联想明白了,二老爷傅经樟烦不胜烦,究竟是这二叔在信口开河还是那个三弟真能狠毒如斯,这个家还是他心中的模样吗?究竟是这家早已变质还是他从来没有认清楚过?!
  “这种事叔祖怎么能知道?没有证据,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是没有证据,但以我对傅经茂的了解,他一定会那么做。只要大姑娘不能生,大哥就会向你们施压逼你们同意让傅归潆给四皇子做侧妃。等她生下儿子,大姑娘和经柏你们就准备好为那个小崽子呕心沥血最后把命搭上吧。”
  傅总敏笑呵呵道:“等到你们给傅归潆生的小崽子争到储位为乃至将来的皇位,就是等你们这家子再没半点用处,傅经茂他对你们痛下杀手的时候。
  大哥是还没下决心,但他多疼爱那个庶子,傅经茂多怂恿几次,一定能让大哥下狠心给大姑娘送碗绝育药。反正我不急,已经蹲了3年,再多等些时日又能算什么?等到大姑娘收到那碗绝育药,你们再来找我吧。”
  “告辞。”永福郡主略一颔首,第一个往外走。
  傅归暄和傅归潞姐妹还要留着和祖父说些体己话,并没有随同傅经柏等人离开;不过她们也没留多久,傅宗敏简单交代些话就让两个孙女离开了。
  等到姐妹俩走到这座牢房外,意外地发现这堂伯和堂姐还在,而且这大堂伯好像很生气一直在怒喝,没等她们俩多迈出一步,她们就眼睁睁看着突然蹿出个提着粗木棍的狱卒冲上前举起木棍劈向傅经柏的脖颈,把这大堂伯给打昏了。
  姐妹俩:“……”
  父亲倒在自己身上时傅归昶才真正意识到,傅经樟亦是一惊,永福郡主抢在他们两个之前告诫道:“我跟你说过了,淮阴一案保住他是我留给傅副相最后的祖孙情。
  傅副相要自说自话,你们要为家族贡献,全部是你们的事。但愿大哥你还有点脑子,别人话听不懂到必须打昏你才能有清净,让二叔扛你们父子俩多不好意思。
  我在城外避暑,别来烦我,也别再去我的郡主府纠缠个没完,让我的护卫们都觉得傅家比苍蝇还烦,多难堪啊;人活在世上还是得要点脸的,对吧?”
  傅归昶扶住父亲,深吸口气,二老爷傅经樟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词来规劝安抚,郡主已经再道:“我找暄妹妹她们还有点事情,你们先走吧。”
  郡主她还愿意留着和傅经柏多费点唇舌就是为等傅归暄姐妹俩出来,否则早就敲昏了,不再管这叔侄俩,语毕她便径自走开。
  走到傅归暄姐妹面前,交代道:“这月找个机会将今天的事透露给傅经茂知道,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嫡姐庶妹俩屈膝异口同声应是,傅归暄看堂姐好几眼,看她简直平静到反常,忍不住问:“大姐你难道都不生气吗?”为何能这么平静?
  “我与你祖父,谁厉害?”
  呃——傅归暄顿了顿,咬唇道:“大姐厉害。”
  “那么你祖父都能猜到的事,我会料不到吗?”
  傅归潞震惊地捂住嘴,傅归暄猛地瞪大眼睛看她,永福郡主早不在意,说得可比真话还真切悲凉:“想看看有没有那么一天,做17年的祖孙会否当真比陌路人还不如?”
  “大姐,族里几乎所有族人都看不上你,尤其是我们同辈姐妹之间,认为大姐粗俗无礼蛮横霸道毫无长姐风范只会仗势欺人,都不服气你压在我们头顶上。
  傅归暄垂眸低语,莫名感伤:“可是这一年来我看明白了许多,这府里伯祖父真正疼爱的是傅经茂那家子,他对傅经芙更是没节制地偏袒纵容,我就没见过谁家出嫁的姑奶奶还能在娘家作威作福到想欺压哪个就欺压哪个。
  还有傅归湉傅归潆伍娇琳那些同辈姐妹们时时刻刻都是想要把你踩下去,大伯父愚孝,大伯母良善,都没什么防人之心,你的处境其实很不好;你稍微软和些就要被白白利用,甚至被榨干血肉被谋害性命,那些人到头来还要说一声你有多蠢。”
  郡主看她一眼,淡淡笑道:“天热,你们早些回傅家吧。”
  所有不相干的闲杂人等全部离开,刑部的老大刑部尚书盛仲修踏着步伐现身,哥俩好的跟小姑娘说:“凭傅经柏的脑袋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他刚才看得真是无语透顶。
  “隆中苏氏真是眼瞎,把闺女嫁给这么个有病的货色?要我说郡主要不和苏望略聊聊,趁早和离吧,免得耽误一辈子。”
  “还有俩儿子,苏望姀能把幼女带回娘家,这两个儿子能吗?何况他们还有夫妻感情,再闹都闹不到和离的份上,至于傅经柏?
  他20年前应该还算不错的俊才吧,只是傅家出位永福郡主,傅宗弼为抢夺占有这份圣眷不择手段,誓要把长子调~教得言听计从以便助他护着他疼爱的一批人再压制他要压制之人;为达目的给长子送个小妾都做得出来,何况其他?”
  “太便宜傅老头了。”盛仲修郁闷道:“郡主啊,我怎么算都觉得太便宜他了,一刀咔嚓掉忒不解气,把傅家拔起还是不解气,咱想个法子再折磨折磨吧,譬如叫傅苏氏和离再把俩儿子都带回娘家咋样?”
  “这难度不亚于叫傅经樟入赘到宋家。”归晚感叹,把他手中拎着的竹筒抢过来一看,笑眯眯地说:“绿豆汤呀,二伯给我准备的吗?”
  “就是给郡主准备来解渴的,喝吧喝吧。”盛仲修爽快地摆摆手,取出挂在腰间的水囊仰头喝两口,抹下嘴巴,关心关心:“您和太子咋样了,还没打消掉跑江南的念头?”
  “走了也好,一朝天子一朝臣么。”
  “唉,父亲经常训外孙,就是训得太温和不起作用,之前东宫的妾室不安分我就劝他,可这外甥不仅把我这舅舅的话当成耳旁风,还嫌我干涉他后院之事。”
  盛二老爷嗤笑道:“三妹如果还活着我都想骂他,上回在东宫若非被大哥和三弟拉着,我真是要冲上去了,叫太子殿下把我这舅舅一起治罪吧。
  您说得对,一朝天子一朝臣。不仅有这句,还有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盛家今朝这泼天富贵挡着多少人的路,将来还不知道多少人家想把盛家搬开。
  偏偏盛家不懂阿谀奉承无法讨储君欢心,等他登基,华国公府不做闲人就等着被清算吧,亲外甥坐皇位还不如妹夫当皇帝,呵!”
  傅归晚拍拍他的肩头,劝道:“老丞相和圣上都还在呢,咱们做好最坏的打算也不能轻易把希冀给放掉。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咱们斗蛐蛐去。”
  在刑部待到日暮时分,郡主她换套男装跟着盛二老爷跑酒楼填五脏庙,一老一少还兴致颇好地逛了圈夜市,他们两位才各自打道回府。
  挨到天黑回永福郡主府就是不想引人注目被外人尤其是傅家知道她回来了,傅归晚跨入郡主府的大门就交代玉无瑕当她还在城外避暑,告诫好所有的护卫们。
  回到闺房,沐浴更衣,换身家常的湘妃色雨花丝锦裙,傅归晚饮碗燕窝汤,再叫护卫吩咐搭梯子,虽然即将亥时也没顾及,今晚就拿她现有的事气气那个混账,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气得他跳起来。
  爬红木梯来到隔壁三皇子府,刚走半段路撞见飞擎护卫长,飞擎痛快地将信递上,表示:“杏花巷刚送来。”
  傅归晚接过信笺,带着信去找那混账,见到人就把信给他,提醒道:“这封信我没看过,应该就是为今天的圣旨而写来,你可以瞧瞧是不是?
  若是,回信就写:‘刚探得此乃永福献计,太子因上个月东宫之事害他丢脸一直很不快,永福为缓和与东宫之紧张关系而向父亲献此毒计。
  我探得已晚,父亲又不准我再为你操心,无力改变泼向你的污名,害你白白受此恶名,实有愧与你。你暂且先忍,待我另想他策为你寻出路。’如果大兄弟你没有意见,三天后的晚上就派人把信送去。”
  赵鸣轩刚刚从净房沐浴出来准备安置,这疯丫头突然出现,还没来得及调侃她就被塞过一封信来,拆开,快速浏览遍,对于她提议的回复同意了,把信交给侯立在侧的护卫首领。
  等到这护卫长离去,屋中只有他们二人时,三皇子赖洋洋地调侃道:“大晚上还特意给本皇子送信来,我看疯丫头你是想我吧。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对自己的女人也没那么吝啬,这点要求会满足你,今天就留着给我暖床吧。”
  “你个混账能不能正经点?”
  “羞什么。”赵鸣轩继续调戏:“你说愉妃和四皇子如果知道我早就抱过吻过睡过你,还能愿意娶你吗?你早已是我的女人,让你给我当妾也算对你负责,这点责任心本皇子有。”
  “按你的说法,还有两个人要对我负责呢。”
  郡主顺便就先和他侃侃:“一个是你外祖父的徒弟——我的师兄,我到蜀地拜师照顾两位老人家,和师兄朝夕相处,虽然没吻过抱过,碰到过手可有,肩靠肩挨到一处也有。”
  赵鸣轩霎时脸色难看:“这种好色之徒你居然也能认他做师兄?!”
  “我师兄很好啊,比你这个曾经的未婚夫好多了;他可没有胳膊肘往外更永远向着我,有谁敢挑衅我,更会主动出头哦。”
  “身为男人连点是非观念也没有,还敢说他不是贪图你的美色?”赵鸣轩冷嘲:“虽然你经常发疯是个疯丫头,但你也不能妄自菲薄。
  天下间很难再找出个比你更美丽的女子了,你这张脸对男人可极有诱惑;如果你变成个丑八怪,你看那些男人还愿意多看你一眼吗?”
  傅归晚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反讽道:“说得你好像有多清新脱俗与众不同似的,我小时候要是长得丑,看你能愿意答应定亲才怪。”
  “你居然拿我跟那些粗鄙寡陋的酒囊饭袋比?”赵鸣轩怒道:“疯丫头?!”
  “叫魂啊,大晚上的。”傅归晚按按耳朵,鄙视之:“难道我有说错吗?你的红颜知己如果长得特别寒碜是个歪瓜裂枣,哪怕人家多高洁多视名利荣华为粪土,你会想娶?”
  话还没说完她闪身避开,在她避开的下一瞬,瓷器落地的破碎声响起,是三皇子抄起桌上的茶杯就冲她砸去,警告道:“再敢污蔑本皇子,我就要你好看。”
  “行,这话题打住,我跟你谈点正事。大兄弟你回京都也快50天了,天天闲着也不妥,我估摸着你还是寻个差事做为好,就当打发打发日子呗。你腿伤之前领的是户部侍郎一职,不如立秋之后回户部?”
  赵鸣轩可没想让她这么轻易岔开话题:“你碰到的另外一个好色之徒又是谁?”
  “另一个?”其实是同一个,傅归晚得意:“我和那个才叫真的同床共枕。你退婚后,我为报复你特意跑城郊找了位俊俏的少年郎,我们相拥而眠,更是同一被窝睡到天亮。”
  “编,接着编。” 赵鸣轩冷哼,也不瞧瞧这种托词有没有可信度?
  “爱信不信,说回刚才我提议的,立秋后你重新回户部做户部左侍郎,怎么样?”
  “你还好意思问我,”赵鸣轩立时变脸,谴责道:“我刚安稳些,非要大张旗鼓将我拉回来折腾我,我这副模样出去丢人现眼,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
  傅归晚顺势反问:“既然你安稳些总该办正事,难道你娘的血海深仇不报了?”
  赵鸣轩目光遽变,周身隐有寒霜笼罩,一脸阴沉道:“你说、什、么?”
  “废话,你娘为何会病故?世人说是因你坠马致残,贵妃在病中承受不住打击才病情急转直下到没两个月就去世,这种说辞还不叫可笑吗?”
  傅归晚抹抹眼睛,苦涩道:“我听说你出事,急急忙忙赶回来时你已经变成个疯子了,贵妃病入膏肓,我差点都崩溃了。
  那段日子我们全部一团乱,伤心焦灼还来不及,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当中的不对劲,等到缓和过来发现问题时人家早就把证据抹干净了。”
  她咬牙,恨声道:“三哥哥你想想,贵妃之前只是感染风寒的小病,如何能病重到去世?受打击吗?你不觉得简直滑稽之极,你娘心性多坚强,能受打击到病逝?”
  三皇子攥紧拳头,青筋直暴,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阴森森的问:“谁?!”
  “你说呢?你娘仙逝后,对哪个获益最大?如今谁在代掌后宫?我给圣上提议德妃位,人家还死活要做贵妃,还需要我指名道姓吗?”
  “闵、昭、仪!”赵鸣轩把拳头捏得咯吱响,更恨她:“那你还容许闵氏活到现在?你这几年在做什么,送杯鹤顶红给她很难吗?”
  “想要闵昭仪的命简单,但你觉得她一条命能够吗?”
  “你就不能先送她上路吗?”赵鸣轩气狠地骂她:“她的命不够就任由她蹦跶到现在?疯丫头你脑子才被狗咬了是吧?”
  郡主深吸口气没怼他,沉声提道:“别数落我啦,好歹我有意识到不对劲,你呢?看看朝中的局势,闵氏早已布局要坐收渔利,你还有闲情怨我把你拽回来。”
  “那也是坐收你和赵竤基的渔利,”三皇子赵鸣轩嘴硬:“想让我帮你对付赵竤基,那你得想清楚陪我睡多少次才够。”
  “我在和你谈正事,别跑偏行吗?”真受不了这个混账,傅归晚呼出口气,提醒道:“你可已经察觉到你坠马乃是被赵珩斌所害,你觉得你能逃得过?
  很明显,从害你坠马致残到害贵妃病故根本就是闵氏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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