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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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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也就只有权相敢说的出这四个字,真不愧是当年与舅父难分轩轾的人物,更不愧是舅父英年早逝后手把手教导了朕的一代权臣!”
涂绍昉继续跪地,保持沉默。
“你既知永福郡主对朕有多重要,你想求娶她还能有真心吗?”皇帝声音倏然转厉。
“禀圣上,小臣心悦之人是师妹并非永福郡主,万寿节前刚刚探得师妹真实姓名应该叫做傅归晚而非苏如婳,她以表妹隆中苏氏苏如婳姑娘的名义前往蜀地拜师,我是既知师妹的身份才当众求婚。
再者郡主对圣上而言珍贵无比,可不代表对下位皇帝也能珍贵无比,甚至于可能今朝郡主的圣眷有多深厚,来日她被新帝的猜忌就能有多深;而小臣乃太子妃亲弟,皇长孙亲舅,倘若储君登基,他的嫡长子有永福郡主做舅母,涂家的路只会更难走。”
涂绍昉抬起头,声音从容而坚定:“小臣斗胆请问圣上,小臣若非真心,何苦要置家族和姐姐外甥于险境?
昌和帝心中微惊,转身望去,神情愈发高深莫测:“你不相信太子吗?你难道认为朕会选一位对郡主不好的新帝吗?”
“人心难测也易变,小臣只是怕。”涂绍昉低头,苦笑道:“我会坚持要娶师妹为妻,圣上又会留给郡主多少嫁妆和势力呢?倘若妻族的势力会大到令姐夫不悦,焉知将来如何?”
沉默许久,昌和帝话锋一变:“你喜欢权势吗?”
“喜欢,初入仕途我就想将来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丞相,我想能在朝堂呼风唤雨能享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快感。”
“那么你将来应该不仅想要做丞相吧,更想做国丈乃至摄政王吧?”
涂绍昉摇头,迎上君王的审视,笑得平淡如水:“圣上,我是我,不是权力的奴隶傀儡,我想要的是握有权力,而非被权力驱使奴役一生只追逐权力到失掉自我失掉人生的意义。
这种为着权力让自己变得满目全非的人生绝非是我想要的,甚至如果我是这种男人,我也不敢求娶永福郡主。圣上疼爱郡主如珠如宝,郡主在意敬重圣上如父,她怎么能允许有人玩弄您的子孙?”
注视这个年轻人许久,昌和帝突然又有些恍惚,问他:“多大了?”
“禀圣上,19岁。”
“19岁,19岁?”皇帝笑起来:“19岁好啊,朕19岁的时候能预见到前途光明,权相19岁的时候做了父亲,而舅父19岁的时候正是儿女情长过得最快活时,19岁,好啊。”
走出未央宫,涂绍昉微微有点感慨,叹息一声,折返回东宫给储君交代声:“圣上叫我后天再去当值,目前心情不大好。”
“你顶撞父皇了?”赵竤基没好气,交代过几遍还犯?!
“没有没有,姐夫您千叮万嘱的告诫我,昉哥儿怎么还会再不懂事?是圣上问过我老师又谈起先国舅心中伤感。”涂绍昉咳嗽两声,倾身过去,神神秘秘道:“姐夫,圣上已经肯定,郡主就是池家的姑娘,是先国舅的亲孙女。”
“……”我父皇不告诉我反而告诉你?!太子殿下瞬间感到心中一阵暴击,一脸不信道:“父皇怎么会和你谈这等隐秘?”
“我进到殿内面君时圣上正在看幅字画,那幅图上就题有‘昔我往矣,杨柳依依……’这句诗,圣上就拷问我是否知道永福郡主圣眷无双之谜,我就猜测郡主是池家姑娘,是先国舅的遗腹子和傅大夫人的私生女。”
赵竤基心中哼哼,终于熨帖些,他就知道他父皇不可能跟你说这等隐秘,果然是这小舅子在天马行空地乱猜还敢拿到圣驾前妄言——不对,他父皇肯定了?
这不可能吧!太子殿下不可思议:“父皇明确告诉你,你猜对了?”
“不是,是圣上先问我可知先国舅的名讳,再叫我把这句诗念一遍。”涂绍昉感叹道:“姐夫,先国舅名讳池扬,杨柳依依,杨!
已经很明白了,这诗谜谜底就是个字,看我们能否从杨字联想到先国舅的名讳,不得不说长辈们出这道题真是厉害了。”他被句诗折磨得一阵一阵的,他老师真狠啊!
太子殿下:“……”还能有这种答案?!
想当年冥思苦想绞尽脑汁的岁月,赵竤基突然间感到心口好疼,凤陵姑母这不是诚心为难他吗?端起茶盏抿了口,压住苦闷打趣道:“发现这谜底,感觉如何呀?”
“憋屈!”涂绍昉脱口而出,真心郁闷:“我老师肯定被师娘嫌弃多了心里不舒坦,故意折磨徒弟来着。”
“昉哥儿多虑了。”赵竤基心情好些,说到他老师,突然想起件事决定八卦下:“你上回说权相连纳妾都不敢是真的?他们两位不是恩爱而是权相惧内吗?”
“嗯,惧内,师娘天天骂老师糟老头,而老师最在意形象,对糟老头这种词深恶痛绝,偏偏只敢端着架子高傲傲娇地不屑以对最多说句‘天下唯女子难养也。’”涂绍昉幸灾乐祸:“连纠正都不敢。”不过也挺恩爱的,否则估计几十年前就能和离了。
“咳咳!”太子殿下憋住笑,告诫妻弟两句不能报以这种幸灾乐祸之情,毕竟是师长!又交代些话,快到午膳的时辰了便留他在东宫用膳。
一顿午膳和乐融融地度过。
膳后,涂绍昉陪姐姐说话,权衡半响终究没把‘究竟是谁在给东宫妻妾灌避子汤和太子给权皇后守母孝’之事讲明,只提了永福郡主四岁拜师,安抚住长姐,他就揣着记录傅家恶行的六本簿册出宫。
午后阳光正毒,涂少爷顶着大太阳走出宫门时又出了身薄汗,回到自家见过父亲交代遍面圣时的情况,他回自己院里就叫备水,泡个舒适的凉水澡后清清爽爽地跑床铺里午睡。
三皇子赵鸣轩恰也进入梦乡,午睡醒来已是申时初,神清气爽地净面洗漱过,到花园里喝喝下午茶吃吃午后甜点,碰到个不识趣地来打扰,想都没想就赶走。
“可殿下,这涂家大少爷说是奉命而来,太子殿下有事交代。”丝竹公公小声。
“哼!”以为搬出赵竤基就能压倒他吗?赵鸣轩冷嘲道:“叫他等得起就在府外候着,等过半个时辰本皇子再决定是否要见,否则叫他滚蛋。”
丝竹公公应是,出府传话的路上组织着婉转的措辞,走了一趟后哭丧着白脸去找他家殿下禀告:“涂少爷说他的师娘一直恨有个女人玩弄她的宝贝外孙,如果半个时辰后您没闲暇,他要去买巴豆来给喂给那个女人吃,给师娘出气。”
又敢威胁他?!这蠢货有种啊!赵鸣轩咬牙,看他半个时辰后不叫这蠢货好看!
顺利进入三皇子府,顺利见到三皇子,涂绍昉见面就套近乎:“表哥不用担心我在府外等得无聊,我在你家隔壁看戏,隔壁还热闹着呢。”
“隔壁?”那疯丫头不是还在城外吗?赵鸣轩暂且把心思一放,问隔壁有什么热闹?
“傅家的管家来找郡主回傅家,人家不肯进府,非要在府外等。护卫跟他说郡主不在,他还不相信非除非护卫们说出郡主在何处,一直闹。
后来傅大老爷也过来,还把护卫首领叫出来逼他带着他们去找人,护卫首领就说他是郡主的护卫长不是傅大人的护卫长,无需听他号令。
这么句再正常不过的话惹得这位傅大人发起脾气来,说什么他女儿都得听他的话,何况是他女儿的护卫长,在郡主府外闹得也算难看了。”
涂绍昉还真是跑到隔壁看热闹了,在边上看得无语凝噎,着重声明:“我还跟郡主府的护卫打听了,据说傅家这些天每日几趟地派人来找郡主。”
怪不得他师妹要跑城外躲清静,他就看到这么一回都觉得烦,比苍蝇还烦。
“哼,疯丫头这点上是够倒霉的,摊上那么个祖父和父亲。”赵鸣轩嗤笑道:“可她也活该窝囊,忍到今天还不决裂。”
“呃——表哥,我考虑很久还是决定该考诉你这秘密,但是你能不能别告诉郡主,毕竟这种事她知道的话心里未必好受,暂时先瞒着吧,或者问问池丞相的意思再定。”
赵鸣轩睨他:“想说就说,不想说就闭嘴,本皇子懒得听你废话。”他心中冷笑,这蠢货和疯丫头还能有什么秘密。
涂绍昉很痛快地把最新得到的秘密提了,三皇子他:“……”这蠢货玩他吧?!不信道:“先国舅的遗腹子,人呢?”
“那肯定只有相爷知道。”
“哼,少给本皇子自作聪明。”赵鸣轩鄙夷道:“永福是双胞胎,若真是池家子孙,池家不要姑娘还能不要儿子吗?即便能不要,还能不疼爱吗?你看父皇和池丞相对傅归旭又如何,按照你的推论,傅归旭才更该得圣眷和相爷的疼爱吧?”
对啊,他竟然把这点给疏忽了!涂绍昉目光闪烁,脑中思绪翻滚可一时间真理不出头绪,请教道:“那么表哥认为郡主为何能圣眷无双?”
“当然是因为我姑母。”赵鸣轩抬抬下巴,居高临下:“姑母是父皇心中最大的痛,永福因长公主而得此圣眷,父皇更希望她能脱离傅家过继给姑母,懂了吗?”
“可郡主她生得确实像池家的少爷们,尤其是池家二少爷和郡主真像亲兄妹。”涂绍昉坚决不动摇池家这点,肯定只是还有他没摸透解开的谜团而已。
“这疯丫头和隆中苏氏的姑娘们同样像亲姐妹。”赵鸣轩不以为然:“能单凭相貌论吗?倘若以生得相像来论,永福的亲爹可得是她外祖家的堂舅苏望舒。
永福和她亲娘傅苏氏仅仅只是眼眸一脉相承,苏望舒可不同。你见过苏望舒就能知道他们眉眼五官有多像,一百人见到能有一百人相信他们是亲生父女,这又作何解释,难道还能因此猜测永福是苏望舒的女儿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涂绍昉霍然抬头,眼底震惊闪烁,整个人感觉心血在沸腾燃烧。
他见过苏望舒,回想那位的面容,发现根本无需如何细想,那位和永福郡主太像了。
傅归晚与傅经柏还有苏望舒三人站在一处,根本没有傅经柏什么事,何况苏望舒可不是亲舅舅而是堂舅,甚至苏望舒的父亲苏轻炎是苏家老祖宗的继室所出,与傅苏氏的父亲可不是同母所生。
这还能是外甥像舅吗?涂绍昉倒吸口凉气,压住心中和脑海中翻滚的思绪疑惑,把这六本簿册来出来,道明此次来意。
“磨磨唧唧斤斤计较真不嫌小家子气。”赵鸣轩嫌弃道:“本皇子全包了。”
“表哥,此事简单但涉及人员多,有些繁杂,你还在养伤又没有担任官职,如果你全部接手的话给权尚书和靖国公负担有点重吧?”
涂绍昉忽略掉三皇子数落他兄长的话,温声劝道:“何况圣上和太子都看过了,你全部处理让你大哥也有点难堪,你爹面前也有点不大好是吧?你就先看看,看完再决定选哪部分,过个两三日我再来找你,成吧?”
一点小事也害他窝火,赵鸣轩看这蠢货十分不爽:“你半个多时辰前说想给谁用巴豆?”
“如果三殿下打算为你二哥的小妾迁怒表弟,能否准备笔墨让我给师娘送封我的遗书,请师娘不必为我报仇,将来清明寒暑给我烧点纸钱就行了。”涂少爷自怨自艾。
还敢威胁他?赵鸣轩冷笑:“你以为本皇子怕你威胁吗?你以为搬出我外祖母就能压倒我吗?本皇子想捏死你,大罗神仙都别想救!”
“对啊,所以我才说我要准备遗书嘛。”
“……”这蠢货竟敢阴他,三皇子殿下右拳头捏得咯吱响,咬牙切齿道:“给本皇子滚,即刻消失,否则我要你好看!”
“老师和师娘都七旬高龄了,表哥。”涂绍昉一本正经:“念在二老原本能安享晚年,现如今却变成要为你操不完的心思的份儿上,能否认真给个答案。
我真不懂你看女人的眼光,能否问问你认为东宫那位甄奉仪就是之前的甄良娣如何?我的意思是指,在她小产暴露她的狠毒之前。”
“矫揉做作恶心透顶!”赵鸣轩火大:“为点美色看中这么恶心的女人,赵竤基简直就是眼瞎到无以复加。”又斜他,冷笑道:“尽管告诉赵竤基,我骂他吧,本皇子无所谓。”
“……”已经做好承受他眼瞎准备的涂绍昉突然无言以对,感情三皇子你不瞎呀,那你怎么就在谢侧妃这条阴沟里翻船了呢?
这厢,涂大少爷他还没有离开三皇子府;隔壁,永福郡主府外的热闹终于能告一段落,以傅经柏带着管家离开而告终。
他们这么急到有些不可理喻自然是因为傅老太爷他急,德州辛家这些天一封封信地送来,德州府尹有些疯狗乱咬人的架势了。
莫说辛家姻亲,连辛家大老太爷的长孙和二老太爷即婵姨娘之父都被拿下狱了,德州府尹态度很明确,除非傅家真正保住他,否则就要拉辛家做垫背,根本不买傅副相从中斡旋调和以及许诺的场面账。
而今天中午傅宗弼又听闻永福郡主四岁拜师凤陵郡主的流言,他不可置信地打听,盛副相竟然与他说:“真的呀,当然是真的,当年郡主拜师的时候我都在场呢,难道这么大的事郡主都没向傅相透露过吗?不会吧?”
拜凤陵郡主为师这种大事都敢隐瞒不报,还是在四岁的时候,这孙女还有丝毫把他放在眼里吗?
傅宗弼气得根本待不住了,告半天假就回府,回到府中召集到儿孙们就大发雷霆,狠狠发泄过后派人出去找,今日必须把大姑娘给他找回来!
相比管家他是不想回府被痛骂才缠着郡主府的护卫们不依不饶,傅经柏是真急,又急又气,无论如何有一点老父没说错,这丫头是真的没把他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啊,再纵容今后还能得了吗?!
与傅大老爷他,似乎没把半月多前全家大闹的晚上放在心上,可能是他父亲引导得好,可能是他自己本身也没太在意,也可能淮阴一案给他的震惊也较大——
一个能为家族如此操心的后辈会脱离家族,这不是笑话吗?
作为子孙为家族贡献当然应该;作为晚辈儿孙听从父母长辈更理所当然,以他自己为标准,他对老父有多孝顺,反之他的长女又有多忤逆啊?!
种种因素叠加,以致才半月多傅经柏的心态又调整回来大半,面对长女隐瞒不报无视长辈之举时认为必须得管教。
他们回到傅家,果不其然迎接到老太爷的一场暴怒,连连请罪。可惜傅宗弼再是恼怒,直到天黑直到宵禁时分,傅家的家丁们也没把大姑娘给找回来。
甚至到第二天,大姑奶奶傅经莲鞭伤未愈,带着女儿和同样伤势未愈合的长子回娘家,府中的家丁们也没有找到请回永福郡主。
作者有话要说: 这诗谜答案简单吧O(∩_∩)O哈哈~
第110章
寻常得再寻常不过的一天清晨; 因为降临到二皇子府的圣旨而热闹起来——圣旨降下; 夺去谢侧妃之侧妃封号; 缘由更令人捧腹连声骂活该。
二皇子府上的谢侧妃上个月摔落马车重伤; 许多人家都知道;圣上体恤二皇子; 特意派大统领彻查,哪能想到这位无碍,是在做戏,是自导自演为后宅争宠想故意陷害主母。
接过圣旨; 二皇子赵珩博被传旨内监提示圣上要见他; 原本接到圣旨后都要进宫叩恩; 骤然多句提示令他的心凉了凉; 才看过东宫的热闹就轮到他;东宫的热闹好歹没外扬,而他却要被整个京畿看热闹; 头顶的皇长兄和那些弟弟们还不知要如何嘲笑他?!
想到此; 赵珩博他看向谢侧妃的眼神特别阴沉; 一字未语,压着怒火先进宫去。
二皇子妃蒋氏悬着的心终于能安; 自贱人坠马后二皇子就没给过她脸面; 这下可好了; 看看这贱人恶心的嘴脸!对着身侧的谢氏连连冷笑; 她不急; 慢慢再给她算账。
而谢侧妃,不,谢姨娘谢玉颜真急了; 俏脸惨白勉强稳定住回到自己的院里,拉着焦姑姑异常急切的问:“怎会这样?此事不是做得很隐蔽,除了我们自己绝不会有外人知道吗?圣上怎么会知晓?”
“侧妃别急,奴婢即刻就去找大人,您尽快冷静下来,想好措辞给三皇子去信喊冤,请三皇子给您伸冤才是要紧;总之在二皇子和三皇子面前此事绝不能认,否则您就完了。”
焦姑姑面上冷静地安抚宽慰稳住这位,心中微沉,将谢侧妃院里的事情给所有奴婢们交代好就出府往谢府去,突然发生这么个意外对他们真的太措手不及了,可别真泄露了?!
一个上午足够二皇子府的热闹传遍街头巷尾,连傅经柏和傅归昶先后赶到刑部大牢外的茶肆时都听着年轻的茶博士向在座喝茶的客人们说笑这最新的八卦时了解得清楚了。
二老爷傅经樟究竟有何事找他们非得约在外面,还是在刑部大牢外?父子俩听完八卦谈起正事,疑惑间约他们来此的正主现身了,第一句就问出同等的疑惑。
“不是二叔你约我和爹来此有要事相商吗?”傅归昶诧异。
“啥啊,是大哥叫我过来,午时三刻必须赶到,我还奇怪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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