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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夫君宠上天-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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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苓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许是哭得太累了,靠在他的怀里,渐渐没了声响。
  陆修凉抿着唇,将人轻轻放倒,拉过一旁的毯子给她盖上。
  自从上次在书房有过一次以后,他便往这书房中添了一些她的衣物和被褥。
  男人脱了靴子,半躺在她身边。
  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俯低身体,印上虔诚的一吻。
  她刚刚说,再分开。
  这是何意。
  他们从前未曾在一起过,他待在西南十年,这中间从未回来过,为何要用‘再’。
  这中间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陆修凉把头埋进了她的肩膀,眼中划过冷厉,也许他该去天牢和姚震聊一聊。
  至于她是否真的隐瞒了何事,那不重要,只要她还在自己的身边,其余诸事他都可以当作不知道。
  只要她爱他,就够了。


第60章 
  又是一日的清晨; 夜间刚刚下了场小雨; 地面湿滑,许多落叶被风吹下。
  床上的女子翻了个身; 本能地把头埋进身边人的怀里。
  “阿苓,要起来了。”
  男人轻声地唤; 惹得女子微微不满。
  “今日是九月初二; 皇后娘娘的生辰,我们要去宫中赴宴的。”
  月苓哀嚎着; 抬手捂住了耳朵。
  陆修凉眼中满是无奈,说来也怪他的。
  罢了; 继续睡吧; 宫中那边告假就是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
  男人复又搂住她; 让她继续睡。
  突然; 月苓睁开了眼睛; 蹭的从被窝中坐起来; 一副惊恐模样,“何时了?”
  “巳时。”
  “晚了晚了。”
  她越过男人的身体,跳下床,慌忙的拿衣服穿。
  陆修凉吓得心跳停了一瞬,一把拦腰把人抱了回来。
  “鞋也不穿; 坐这!”
  月苓看他冷着脸,慢慢哦了声,忍不住催他; 一边还抱怨着,“都怪你,我今日起晚了!”
  “是我的错。”
  “去晚了皇后娘娘会生气吧?”
  “不会,我提前打过招呼了。”
  月苓默了默,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怎么打的招呼?”
  陆修凉帮她穿好了衣服,淡淡道:“你起不来。”
  月苓叹了口气,若不是她嫁了个有权有势的夫君,哪能体会这种特权。
  微一抬眸,看到男人正自己穿衣,月苓给自己穿好鞋袜,走了过去。
  “夫君,我来吧。”
  男人垂眸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那就有劳夫人了。”
  夫妻二人到达宫中时,已经晚了些许。
  众目睽睽之下,陆修凉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大殿中央。
  “微臣与夫人祝皇后娘娘凤体康泰,福泽万年。”
  说罢将贺礼送了上去。
  最近五皇子正在学习骑马射箭,陆修凉的贺礼中便有一把上等的弓箭。
  严皇后满意地笑了笑,“你们有心了,快些起来吧。”
  二人谢恩,陆修凉牵着月苓到了位置坐好,嘉阳郡主带着侍女也走了进来。
  嘉阳行了礼,余光看到那二人正凑在一起小声说着话,皱了皱眉,哼了一声也坐下了。
  皇后娘娘的下首坐着太子,他此刻正和崔楚云谈笑风生。
  太子妃还在修养,今日并未出席,崔楚云作为未来的太子侧妃,今日陪伴萧恒左右。
  席间众人心里都有了数,谁也不敢看轻这位刚入京城没多久的崔姑娘。
  月苓有胳膊怼了怼旁边的男人,“太子演技不错啊,对着不喜欢的女子也能笑地这么好看,你们这些男子当真是叫人看不透。”
  陆修凉淡淡看了眼那边,为自己辩解,“所以他是太子,我不会逢场作戏,只配上前线打打仗。”
  月苓悄悄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你当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想你初回京时,哪里会这样。”
  陆修凉勾了勾嘴角,现在自是比那时要不同,“自然多亏了夫人的教导,我也能揣测一二你的心思。”
  皇后娘娘坐了许久,有些乏了,此时还未到用膳的时辰,她起身回寝殿换身衣服,透透气,叫大家不必拘束。
  众人恭送皇后离开,都轻松了许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交谈着。
  大梁民风开放,未婚男女也可在一处用膳,已婚的女子随着自家夫君坐在一处,席间另有一片区域专为未婚女儿所设。
  皇后娘娘的离开便是为未婚男女留出交谈的时机。
  今日来此赴宴的多是皇亲贵戚或是朝中肱骨大臣的子女,若是年轻的姑娘公子互相看上了眼,皇后娘娘也乐得做这个媒人。
  那边吴蔓冲萧琸招了招手,指了指外面。萧琸微微一笑,放下酒杯,起身跟了上去。
  月苓的眼睛一直瞧着吴蔓的动静,“你说,那位公子是不是康王世子?”
  陆修凉剥橘子的动作一顿,睨着她,“他是。”
  “唔……看上去和霍明辰完全是不同的类型。”
  这位世子的眼睛当真是好看,样貌也比霍明辰要好看上许多,人看上去很单纯,但又好像很复杂。
  陆修凉吃了一瓣橘子,面无表情地又吐了出来,手指摩挲着杯壁,眼神淡淡地看着她。
  “夫君,你了不了解这位世子?”
  “不认识。”
  “哦……”
  不对啊,刚刚还如此确定那人就是萧琸,怎么转眼就说不认识了。
  刚要开口,陆修凉将剥好的橘子递到她的嘴边,她下意识张嘴,小舌扫过男人的指腹。
  指尖酥麻,心痒痒的。
  “呸呸呸,怎么这么酸啊。”
  “吐出来。”男人将手摊在她嘴边,自然而然接过她吐出来的食物。
  扔在一旁,用手帕擦了擦手。
  “夫君你也别吃了,这个太酸了。”
  “嗯。”
  很好,她不再问了。
  嘉阳的视线一直紧盯着对面的男女,心中十分憋闷。
  早上出门时,父亲对她万般叮嘱,让她不要去招惹陆修凉。上次与她一同去书馆的几个小姐妹都相继染了怪病,有两个没熬过去,竟是没过几日就死了,剩下的那个至今也没好起来,怕是也撑不到今年冬天。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陆修凉所为,但此人心机颇深且心狠手辣,最好不要与之为敌。
  齐王听说傅月苓喜欢吃糕点,特意让她带了些,用来赔罪。
  嘉阳纵使心有不甘,但父亲的话她还是听的。
  “陆夫人,上次是我的不是,今日给你带了些糕点,你尝尝吧。”
  嘉阳扭扭捏捏地把话说完,头便偏向了一边。
  月苓愣了愣,抿了抿唇,“郡主的好意我心领了,这糕点就不……”
  “你看不起我?”
  月苓摇了摇头,还未开口,嘉阳耐心告罄,“送你的就是送你了,爱吃不吃!”
  说罢一甩袖子转身走了回去。
  嘉阳的侍女垂着眼睛,将食盒放在桌上,躬着腰退了下去。
  月苓犹豫地看着面前的东西,微微蹙眉。
  陆修凉眼里的温度褪去,他正欲起身,月苓按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算了,这应该是齐王的意思,收下吧。”
  男人反手握住她,“嗯,听你的。”
  那食盒一直放在桌上,无人去动。直到散了宴席,月苓也没有吃。
  “你愣着干嘛呢?快点扶我起来。”
  嘉阳看着自己一动不动的侍女,心生不满。顺着侍女的视线望过去,只看到了陆修凉与傅月苓夫妻二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火气更旺。
  “你若是想换个主子,去求我父亲便是,何苦在这眼巴巴地看着。”
  侍女低眉顺眼,“郡主误会了,奴婢只是看陆将军疼爱夫人,果真如传言中一般。”
  嘉阳心情烦躁,冷着脸离开,侍女连忙跟上。
  马车内,月苓昏昏欲睡,平日午后她都要小睡一会,此刻已然困倦的不行。
  “睡吧,我在。”
  陆修凉搂着她,轻轻拍着哄人睡觉。
  月苓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很快睡着了。
  “公子,到了。”
  陆修凉把餐盒递给陆七,“你们分了吧。”
  这糕点里有月苓最讨厌吃的食材,所以刚刚她才要拒绝。
  轻轻把她背到背上,脚步稳健将人背回了卧房。
  陆七将食盒放到了前院便走了。
  阿念刚刚跟陆九学完功夫,此刻又累又饿,一进前厅,见有吃的也毫不客气,上去便抓了一个放在嘴里。
  “这糕点一闻就知道放了枣,姑娘可是最厌烦这个味道。”她仔细品了品,皱着眉,“有股怪味道,是不是坏了?”
  陆九随意地拿起一个闻了闻,脸色大变。
  一掌打在阿念的胸前,她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刚想骂人,陆九眼疾手快,将她全身经脉封住,抱起她,瞬间便飞到了他的屋中。
  阿念一头雾水,瞪着眼睛看着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怎么了?
  陆九胸前剧烈的起伏着,手微微颤抖,他动作迅速地从一众瓶瓶罐罐中找到一颗药丸,放进自己的嘴里,手托着阿念的后脑,低头喂了下去。
  阿念:???
  这厮居然占她的便宜!是不是活腻了!
  双唇相贴,阿念竟然只有一个念头:这厮的唇还挺软。
  一股内力从口中顺了进去,推着药丸下了肚。
  陆九解了她的穴道,阿念从他眼中看到了惊恐与慌张。
  她想说话,想问他发生了何事,刚张嘴,一大口黑血吐了出来,腹腔绞痛着,她脸色煞白,倒了下去。
  她在陆九那一贯冰冷木然的脸上看到了痛苦,渐渐地眼前一阵发黑,耳朵嗡嗡的,听不清话。
  陆九呼吸沉重,紧紧地抱着她,“没事,吐出来就好了。”
  拳头握的紧紧的,青筋鼓着,不知是在安慰谁,一直在重复:“没事了,没事了……”
  阿念抓着他的胳膊,力道大地抠破了他的皮肉。
  她浑身颤抖,气若游丝,“陆九,疼啊……”
  疼得失去了意识,昏死在他的怀里。
  陆九握着她的手腕,红了眼睛。
  他将人放在床上,又拿了几粒药丸,一一喂她服下,片刻后摸了摸脉,松了口气。
  人已无碍,再不犹豫,起身去了内院。
  陆修凉听到敲门声,皱了皱眉,他见月苓并未被吵醒,穿靴下床。
  推门出来,陆九单膝跪在门口。
  “公子,食盒里的东西有毒。”陆九察觉到周身的压力陡然变大,顿了顿,“剧毒。”
  “谁吃了。”
  “阿念。”
  陆修凉眼底满是冰冷和肃杀。
  这东西原是要给月苓吃的,有人要杀他的妻。
  “照顾好她。”
  一阵风飘过,陆九抱拳。
  陆修凉拎着剑,直接冲进了齐王府。
  他剑指齐王,语气冰冷,“让嘉阳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念:你亲我?你是个杀手!杀手是莫得感情的!你清醒一点!
  陆九:我只是为了解毒。


第61章 
  齐王两股战战; 抖着声音:“陆将军这是为何啊……”
  “令爱今日送予我夫人的那盒糕点有毒。”
  齐王大惊,“这怎么可能!是我让人做的; 绝不可能出现问题!”
  陆修凉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 “那要问问郡主; 是否私自下了毒。”
  嘉阳慌忙跑出来时; 尖叫声还未出口,陆修凉收了剑,几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语气阴森可怖:“郡主可有何要辩解的。”
  嘉阳呼吸艰难; 她用力掰着男人的手; 勉强开口道:“我、我没做过; 没有!”
  齐王心急如焚,“陆将军!你不能在我府上如此放肆!快放开我的女儿!”
  陆修凉仔细辨认着她的神色; 冷笑一声; “那好; 烦请郡主将今日陪你进宫的侍女交出来。”
  嘉阳还想说什么,齐王赶忙让人把那侍女押了上来。
  只要这阎王能放了她的女儿,就是来要一百个侍女,今日也要让他带走。
  人带了上来,陆修凉眯着眼看了许久,嘴角勾起,“很好。”
  一名黑衣暗卫从天而降,一记手刀将侍女砍晕; 扛在肩上。
  “打扰王爷了,陆某告辞。”
  齐王抱着不停咳嗽的嘉阳,他看着女儿颈间青紫的伤痕,泪如雨下。
  痛心疾首道:“是爹无用……是爹无用……”
  当夜嘉阳郡主便吓病了,此后的每日疯疯癫癫,吵嚷着有人要杀她。自此再无人见到嘉阳郡主出来横行霸道,齐王请了许多名医也无法治愈,他宠了半辈子的女儿就这样废了。
  陆九等在府门口,见陆修凉带着人回来,单膝跪地,“公子,陆九请命。”
  陆修凉淡淡看了他一眼,一挥手,暗卫将人扔在了陆九面前。
  “谢公子。”
  深夜,陆九回了房,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昏迷的阿念。
  桌上摊着一张口供,上面还有未干的血迹。
  男子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他轻声呢喃:“你放心,我把所有的毒都给她用了一遍,她果然撑不住。人让我不小心弄死了,你快点醒吧,醒了替我求求情,让公子饶了我。”
  他未经过公子的同意,将人折磨死了,明日等待他的不知是何结果,他什么都不怕,只怕等不到她的清醒。
  隔日天未亮,陆修凉起身去练武时就看到陆九跪在内院门口。
  “死了?”
  “是。”
  清晨的风有些冷,陆修凉心中挂念着月苓,有些心不在焉。
  “回吧。”
  陆九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没动。
  “好好照顾阿念,回去吧。”
  阿念若是有事,他的夫人会伤心的。
  陆九缓缓吐出一口气,双手奉上,“公子,这是口供。”
  “嗯。”
  陆九走出去几步,回头看那男人还站在原地看着供纸,对着他行了一个大礼。
  过了两天两夜,阿念终于醒了。
  “陆九……”
  阿念咧了咧嘴,太疼了,肚子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
  “喝点水。”
  阿念被男人扶着,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怎么了?”
  “中毒。”
  “怎么会……”阿念皱着眉,“是那糕点?”
  “嗯。”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些热水,干涩的喉咙才觉得舒服了些,“你帮我的解毒?”
  “是。”
  这两日他时刻守着,按时喂她解药,为她诊脉。
  “看不出来,你还会用毒。师父你究竟还有多少绝活,一并都教给我吧。”
  她勉强冲他笑了笑,陆九却十分认真地看着她。
  “好,都教给你,只要我会。”
  阿念却没那么高兴,这糕点是给姑娘准备的,究竟是谁要害姑娘。
  皱着眉思索了半晌,许久才回神,一抬眸撞进了陆九的目光中,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陆九,你是不是占我便宜了。”
  陆九抿了抿唇,起身往门外走,“我去告诉公子你醒了。”
  “……”
  算了,等她好了再打一架吧。
  天色渐晚,月苓在院中逗着猫,魂不守舍。
  若不是今日沈氏来找她,她还不知前日从宫中回来之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她这两日未见到阿念,寻到住处没见到人,问过陆修凉才知阿念吃坏了东西中了毒,人在陆九房里。
  只是陆九的房间毕竟是男子的屋子,她不方便过去探望。
  当时她没多想,更不会联想到问题出在那糕点上。
  沈氏来到陆府,跟她说了事情的缘由,她这才知阿念是吃了嘉阳郡主送来的那盒糕点才中的毒。
  那糕点是给她准备的,若不是她命大,此刻怕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此事现在闹得沸沸扬扬,据傅崇所言,陆修凉在大殿上控诉宁王要害他的夫人,但无凭据,且人犯已死,死无对证,根本无法定罪。
  陆修凉呈出一份口供,那口供中交代侍女是姚震安插在齐王府的人,且在她的身上搜到了信物。
  如今姚震入狱,能调动那侍女的人只有宁王。
  陛下审讯了姚震,姚震却一口咬定,此事与宁王无关,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姚震已入狱,且并未对傅月苓造成伤害,陛下想要息事宁人,但陆修凉不依不饶,非要讨一个公道。朝野上下不满他大权在握的人不在少数,此时纷纷指责他目中无人,藐视皇权,都奏请陛下收了他的兵权,情况并不乐观。
  这些事,陆修凉统统没有对月苓讲。
  他会拼尽全力护着他的爱人,哪怕所有的人都指责他,他也毫不在乎,只要能护住他的妻,付出再大的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阿苓在想什么。”
  陆修凉快步走了过来,将猫扔到一边,勾着她的腿弯,轻托后背,将人抱了起来。
  “天冷了,往后不要在院子里等我。”
  他将人放到桌子上,双手撑在她身侧,深深地吻着。
  月苓顺从地勾着他的脖子,虽是刚从外面回来,但他浑身都散发着热气,像个暖炉。
  她想起上一世,他的身体在冬天也是暖暖的。
  她与他在一个屋子时,他却总是顾念着她怕冷,将府内的各处都烧着暖炉,自己却常常被热得满头大汗。
  唇上被人咬了一下,月苓茫然地看着他。
  他看着眼前这双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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