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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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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找到傍晚十分,这里的每根草都给翻遍了,没有丝毫踪迹。
  赫连曜一脚一个,把跟着汽车的警卫踢断了肋骨。
  “车里有几个人你们不知道?”
  警卫再疼也不敢喊:“我们的确没有看到雪苼夫人上车。”
  他们自然不会看到,雪苼上车的时候有些混乱,傅雅珺和奶妈都挡着她的身体,而且提前制定的出行计划里也没有雪苼,所以才错失了第一时间救援的机会。
  雪苼失踪的事惊动了西山军营,齐三宝和蓝子出骑马到了出事的地方,见赫连曜还在山崖前站着便问张副官:“老张,这是个什么情况?”
  张副官一脸的愁苦:“夫人在这里出事,少帅来救援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只救走了雅珺夫人,现在……”
  齐三宝心直口快,“这雅珺夫人又是谁?少帅又找了一个?”
  张副官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你也别问了。”
  “你这个拉皮扯淡的怂货,平时嘴皮子不挺溜的吗?现在又一言难尽,难尽你个蛋。”
  “粗俗。”张副官怼他。
  蓝子出拉了拉俩人,“你们就别吵了,快想个办法让少帅回去呀。”
  “什么办法呀,你们来了,你们上。”张副官躲到背后,是时候让他们享受少帅的暴脾气了。
  蓝子出聪明,把齐三宝推过去,“老齐,少帅对你最好,你上。”
  齐三宝撸起袖子,“奶奶个熊,少帅又不吃人,看看你们那熊样,快躲娘们儿的裤裆里去吧。”
  蓝子出冲他挑大拇哥,“你厉害,三宝,上!”
  齐三宝真到了赫连曜的身后,也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吓的缩了脖子。
  他尽量让自己的破锣嗓子听起来柔和些,“少帅,黑天了,咱撤吧。”
  “嗯。”赫连曜应了一声。
  齐三宝愣住,“竟然这么好说话?”
  他也是贱,跟着说:“那您先上车,回去吃点东西睡会觉,找人的事儿交给兄弟们。”
  “三宝,你说她当时倒在这草里的时候会不会很恨我?”
  齐三宝腹诽,我的少帅,您抱着那个忘了这个,人家能不恨你吗?
  但是话不敢这样说:“或许她晕了,不知道您来过。”
  赫连曜猛然回头,一双冰寒的眸子盯着齐三宝,“她晕了,那她怎么又不见了?”
  “嗯,会不会是给人救了?您看这里是路,人来人往的也不算荒凉。”
  赫连曜的眼睛立马亮起来,“对,我怎么没想到,光想着她会给人害,却没有想到她会给人救。传令下去,马上搜索全云州的医院和医馆药铺,要快。”
  云州的医院也就是教会医院,还没等赫连曜到医院就传过来消息。“尹雪苼人在医院里。”
  听到这个消息他双目更加灼亮,虽然他绷住了情绪,但是他的喜悦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
  张副官觉得尹雪苼已经赢了。
  医院里,赫连曜的军靴重重的踩在走廊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少帅,就是这间病房。”
  赫连曜紧走两步,伸手就要推开门,但手放在门上却又握起拳头,他收回手整了整衣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紧张,下颌的线条绷得很紧。
  伸手推开门,他大步走了进去。
  张副官细心的帮他把门带上。然后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众人别出声。
  这是间单人病房,不算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床,面色苍白的小女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一头黑发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
  赫连曜大步走过去,他弯下腰,轻轻的拉开了她的被子。
  四肢俱全身体也没有太大的伤口,但是从病号服卷起的袖口可以看到雪白的胳膊上到处是擦痕划痕,很是触目。
  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脸上,轻轻抚摸着,低声叫她的名字,“雪苼,雪苼。”
  朦胧中听到有人在叫她,雪苼的神志还停留在被人救下的那个点,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动了动唇艰难的说:“学长。”
  学长?那是谁?赫连曜低下头耳朵贴在她嘴巴上,只听到她说:“学长,我疼。”
  赫连曜皱起眉头,她这是在跟谁撒娇?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那些愧疚后悔统统不见,只剩下对这个学长的恼怒,“睁开眼睛看着我是谁,不要叫错了。”
  这般熟悉的声音即便雪苼闭着眼睛都知道他是谁,可是她不想看到他,所以直接闭上了眼睛。
  她艰难的把身体想里侧翻过去,自己动手扯了扯被子,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眸色暗沉,他深呼吸几次才压住脾气,但声音依然粗重,“伤到了哪里?我看看。”
  雪苼眸子闭的紧紧的,就像睡着了一样,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
  赫连曜耐住性子,又问了一遍,“伤到了哪里,给我看看。”
  就像石沉大海。激不起一点反应。
  他咬着牙,问了第三遍。
  雪苼猛地坐起来,速度快的不像个受伤的人。
  密密的黑发包裹着一张苍白的小脸儿,细小的伤口额头脸颊上都有,她态度疏离冰冷,淡然的对赫连曜说:“谢谢少帅关心,我没事,您可以走了。”
  赫连曜着恼的看着她,俊脸扭曲。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拿着热脸去贴了人家的冷屁股。
  他一言不发掀开了她的被子,伸手就要抱她。
  女人嘶嘶的抽气,身体本能的蜷曲起来,他弄疼了她。
  “你干什么?”她眼睛通红,额头冒着细细的冷汗。
  赫连曜的动作一顿,却没有敢用蛮力,他沉声道:“没事就回家。”
  雪苼气的浑身哆嗦,她哪里是没事,方才不过是憋了一口气才如此的敏捷,现在她疼得浑身都要散架,闭上眼睛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来查房看到门口守着一群当兵的,顿时吓得要跑,张副官一把拉住了,“医生,这里面的人怎么样?”
  医生结结巴巴的说:“挺。挺严重的。身体好几处骨裂,后脑还有个包,需要好好修养,没有个把月出不了院。”
  齐三宝倒吸了一口冷气,“乖乖,夫人浑身就像个雪做的人儿,这能经得折腾吗?”
  张副官摇摇头,“谁知道?削苹果切道口子都哭的主儿,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闹腾。”
  门忽然开了,赫连曜抱着雪苼走出来。
  医生吓坏了,“长官,她不能出院,这位小姐伤的很严重。”
  “很严重?”赫连曜垂下眸子,“你说没事?”
  雪苼汗水都湿透了衣衫,她咬着惨白的唇说:“没死就是不严重。”
  张副官齐三宝他们都过来劝说,赫连曜脸色极其难看,却还是把她送回了病房。
  雪苼躺下的时候发出细细的呻吟,听着很凄楚。
  赫连曜面部线条绷得紧紧的,他低低的问“为什么要骗我?”
  雪苼哪里想跟他说话,嗓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冷笑,听起来倒是像哭。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太柔弱了,她不要他的可怜,快滚吧,滚去找你的大嫂乱伦去。
  赫连曜拉着医生出去细细询问雪苼的情况,这一问才知道她其实比傅雅珺更严重。
  他忽然想起了雪苼嘴里的那个学长,便问道:“谁把她送到医院里的?”
  医生摇摇头,“当时不是我接诊的,但是我可以给你问问,听护士说是个年轻英俊的男人抱着来的,进门就给拍下一根小黄鱼,说必须救活她。”
  赫连曜皱起眉头,年轻英俊的男人,难道是……他?


第七十九章:是谁自作多情

  年轻英俊的男人,又能随手拿出一根小黄鱼的,在云州除了莫凭澜他想不出第二个人。
  但是,如果是莫凭澜救的人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要知道他们现在已经达成了一份隐秘的合作关系,在这段利益还存在的时候,这么大的人情莫凭澜肯定不会失去。
  “少帅,少帅。”张副官叫了他。
  赫连曜回神,“她不是有个奶妈吗?找来照顾她,还有务必查清楚送她来的人是谁。”
  “是,那少帅您呢?”
  赫连曜长眉一扬,“我自然回督军衙门,怎么你们都很闲吗?”
  众人赶紧散了表示我们其实都很忙,赫连曜二话不说就钻进了了汽车,脸黑的有点吓人。
  赫连曜回了督军府。小石头一看脸色不对赶紧沏茶递毛巾,又摆上两盘不太甜腻的点心。
  赫连曜喝了一口茶觉得淡,吃了一口点心觉得苦,手巾觉得不够冰,看了两眼文件又觉得烦,暴躁的走来走去。
  小石头吓得脸都白了,虽然少帅脾气不好但是在吃穿用这方面一贯不难伺候,今天咋看着像要杀人呀。
  他想找个人讨主意,但是张副官又不在,只好自己小心翼翼的拿了见军装外套走进去,“少少帅,您身上的衣服脏了,不如换一件吧。”
  赫连曜一摆手,“不换。”
  小石头给吓傻了,磕磕巴巴的说:“这是夫人给您洗的衣服,不太干净,我再去找一件。”
  赫连曜皱起眉头,他看着小石头手里的衣服,果然是不太干净,肥皂沫根本就没洗净,一个圈儿一个圈就跟小孩尿了一样。
  他从小石头手里把衣服夺过来。一股子阳光的味道盈满鼻息,他猛然想起那天她举着个被水果刀划破的手指说:“我受伤了,不洗。”
  “这个磨人的小丫头。”赫连曜自言自语,恨不能现在就把人给抓到怀里揉上一揉,捏上一捏。
  这么想着,他做什么都没心情,抓了车钥匙大步走出去。
  他记得,她很爱吃福香斋的糕饼,便亲自去买。
  说实话,赫连曜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他来的时间很不巧,正好是每天栗子饼出炉的时候,有一堆女人在排队,就他一个大男人,顿时少帅的脸就黑了。
  他挺后悔没带着石头来,不过现在只好硬着头皮闯到前面去。
  “给我……”
  “喂,你谁呀,当兵的就了不起吗?好意思跟女人抢?”
  “就是,大男人家怎么也这样馋,真不要脸。”
  “你,你,后面排队去。”
  赫连曜的脸色阴鸷,眉骨间杀气跳动,他妈的,这群女人胆大包天,信不信本少帅把你们的舌头给割下来。
  福香斋的老板也是个机灵的,当兵的他哪里敢惹,便点头哈腰的问:“老总,您要点什么,不用管这群长舌妇,我给您拿。”
  “我要……”赫连曜只记得雪苼爱吃这家的点心,可不知道她爱吃什么。
  “都有什么?”他压着火气,大手重重的网柜台上一放,手背青筋凸起。
  “你看,栗子饼,玫瑰鲜花饼,枣泥儿花糕,绿豆糕、红豆糕、白糖糕……”
  赫连曜一摆手让他打住,“你认识尹雪苼吗?”
  掌柜的脸上乐开了花,“当然认识,尹大小姐从小就在我这里买糕点吃,就是出去上大学都要买些带去学校。”
  “就要她喜欢吃的。”
  “好嘞!枣泥花糕绿豆饼各来半斤,您看行吗?”
  “嗯。”赫连曜点点头。他妈的,被一群老娘们儿盯着,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着。
  老板话痨,“尹大小姐呢,她怎么自己没过来。”
  赫连曜压低帽檐低声说:“生病了。”
  “病了呀,那您是……”
  赫连曜拿起糕点扔给掌柜的一个大洋,掉头就走。
  掌柜的在后头喊:“找您钱。”
  赫连曜头都不回。上了汽车加大马力跑了。
  娘的,以后打死他也不会找这份洋相出。
  进了医院,他直接奔雪苼的病房。
  一推开门,他愣怔了一下,因为傅雅珺竟然在雪苼的房间里。
  看到他,傅雅珺从椅子上站起来,“阿曜。我过来看看雪苼,幸好没有大事,否则我们这辈子良心难安。”
  我们?雪苼冷眼看着他们,说不出的恶心。
  其实傅雅珺也是刚进来坐下,一句话还没有说赫连曜就已经来了,还真是巧。
  赫连曜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厌恶神情,刚来时候的满腔温情瞬间给浇灭。
  好不容易拉下脸想哄哄她。却在看到她的冷脸后只剩下一腔怨怼。
  不过看在她有病的份上他不跟她计较,刚想要把手里的糕饼递过去,谁知道傅雅珺抢先一步,“好香呀,阿曜你还记得我喜欢吃枣泥糕呀,谢谢你呀,你真好。”
  动情的笑容就像怀春的少女,比那枣泥糕还要甜上几分。
  傅雅珺拿出一个咬了一口,“嗯,好吃。虽然没有我们在封平吃过的好吃,但是已经很不错了,好多年都没吃到这个味道了。”
  赫连曜喉结上下滚了滚,他并不知道傅雅珺也喜欢枣泥糕,也不记得他们在封平吃过,但是现在他也没法子抢过来说这不是给你买的你自作多情了。
  雪苼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却没有她脸上表现的这么淡然,就像有根冰柱戳在她心口,血液瞬间被凝结。实在不愿意看下去,她冷漠的说:“请你们出去吃,我要休息了。”
  傅雅珺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还有个人,她歉意的说:“对不起呀。雪苼,我忘了你现在除了粥什么都不能吃,我走了,过会儿再来看你。”
  傅雅珺转身去拉赫连曜的衣袖,“去我房间吧,别打扰雪苼休息。”
  赫连曜对她说:“你先回去,我跟她有话要说。”
  “哦。”低低的哦了一声,傅雅珺一脸的失望。
  但是赫连曜并没有看她,而是走到她刚才坐的那张椅子前坐下。
  雪苼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细密颤抖着,显然那股子充满侵略的男性气息让她非常不适。
  “好点没?”这样关心的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显得很笨拙,他自己都觉得头皮发麻。
  雪苼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冷声说:“死不了。”
  她的每句话都像个火星要点燃他,赫连曜抿着薄唇。用力压着脾气。
  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他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
  雪苼倒是先发话了,“赫连少帅,您还是走吧,有人等着和你一起吃点心呢。”
  赫连曜俯身,湿润的薄唇几乎贴到了她的睫毛上,“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雪苼拒绝。“你滚!”
  这短短的几分钟,赫连曜想清楚了一个道理,在尹雪苼这里,他永远作不了好人,索性就坏到底。
  他伸出舌尖舔着她的睫毛,那湿漉漉的酥麻感觉让雪苼浑身颤抖,好像他要吃了她的眼珠子。低吼从喉咙里撕裂开来,“你要干什么?”
  “放心,不干你。看看你自己,哪里能提得起我的兴趣?尹雪苼,告诉我救你的人是谁?”
  他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嫌弃人家多管闲事?他大概巴不得她死在外面一了百了,所以不能说,说了他去找人报复怎么办?
  “不知道。”
  “真不知道?”他的大手解开了她病号服的扣子。
  雪苼没想到他会如此可耻,但是散了架一样的身体使不出半分力气,其实能使出来又怎么样?她好胳膊好腿的时候也没逃过被他亵玩的命运,现在就更加不能。
  她喘息不匀,胸膛剧烈起伏着,“赫连曜,你这算什么?救我有罪吗?既然那样你杀了我呀,”
  苍白的脸因为气愤染上赤红,漂亮的眸子里燃烧着火光,她手指紧紧抓着被子,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血脉因为用力而凸起。
  “给老子装什么贞洁烈女?醉生楼里混过的大小姐,果然是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
  他轻慢侮辱的话像利剑一样刺进雪苼的胸膛,把她努力包裹好的情绪全部都刺破,扬起手,她想都不想就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是赫连曜第二次被扇耳光,没有例外,这两巴掌都是尹大小姐扇的。
  他扼住她的手腕,眸子里深邃黑沉的吓人,似乎要把雪苼给吞下去。
  雪苼这是杀敌一百自损八千,打他能有多疼?连个手印子都没有留下,可是她的全身都疼了一遍,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冒出冷汗,她身体摇晃,觉得自己就像一片残破的老树叶儿。
  “尹雪苼”他咬牙,“不要以为我不能杀你。”
  雪苼眼睛里全是深深的失望,这要是在以前或许除了恨也就算了,但是现在不一样,她除了恨还有怨,还有自己都不想面对的爱。
  对,她在和他纠缠的一整个春天里,竟然爱上了他!
  是不是很讽刺?是不是很可笑?因为讽刺和可笑,所以她现在才这么痛苦,这都是报应。
  咬住失去血色的唇瓣儿,她凄然冷笑,“我可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反而觉得你杀我正是时候。说实话,我也很恨那个救了我的人。他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在草丛里流干了血死掉?”
  看着他抱着傅雅珺越走越远的身影,她那一刻有多绝望他根本不会明白。
  她的话揪住了他的心,那一句句全是对他的指责。
  现在回想,他也怕,怕她在雨里淋上这么一夜,那第二天见到的只是……
  心火蔓延。他知道自己的情绪并不全是针对她,但是又控制不了的发作,“是你自己蠢,你为什么要跳车,他们没跳的都比你受伤轻。”
  他就是嫌她死不透,还要再给她补上几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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