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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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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油灯,雪苼看清了她披头散发一脸一身的伤痕,“这都是谁打的?”
  小喜的娘这才明白是女儿的东家来了,忙换了一副小脸儿。“是夫人吧,我知道这丫头在府里做错了事,正在教训她呢。”
  雪苼捡起地上的藤条,狠狠的抽了小喜娘一下,“我的人凭什么你来教训?”
  小喜的娘一声闷哼,刚想哭叫猛然看到赫连曜阴沉的脸,顿时给憋了回去。
  小喜跪在地上说“夫人,我真的没偷东西,求您相信小喜。”
  雪苼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怕,我相信你,走,我送你去医院。”
  小喜不去,“不用,我命贱很快就好了,夫人,只要您肯信我比什么都强。”
  赫连曜不耐烦了,“张副官,把人抱车里。”
  “是。”张副官弯腰把小喜抱起来,这丫头看着脸圆乎乎的,其实没多少分量,在他臂弯里轻的像一片云。
  小喜第一次给个成年男人抱住,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张副官少爷出身爱干净,身上是好闻的男性麝香味,小喜觉得自己快晕了。
  看着吓得像筛糠一样的两口子,赫连曜问雪苼:“说,你想怎么做?”
  雪苼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的几个瘦弱的孩子,“让他们两口子自己对打耳光二十吧,再给他们点钱,以后小喜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赫连曜一摆手,身后的警卫就栖身而上,监督他们自己打耳光。
  张副官问小喜:“是少帅出手教训你的父母了,你不替他们求情吗?”
  小喜咬着牙道:“不去。他们商量着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我就当爹娘死了。”
  张副官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心说这丫头挺狠。
  在医院里安顿好小喜已经是大半夜,赫连曜在车里搂住昏昏欲睡的雪苼,“起来,快到家了,我可不抱你。”
  雪苼脸在他胳膊上蹭蹭,十分的耍赖,“不要。”
  她慵懒娇柔的就像只波斯猫,小爪子挠的赫连曜心痒难耐,偏偏却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任命的抱住她,他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一天到晚在外面野从来都没把燕回园当成家。”
  她低语反驳,“所以你就给园子找了个女主人,我看我还是等金粉阁装修好了去那里住得了。”
  “你敢!”他说的咬牙切齿,“需要什么直接跟张副官说,不用从园里的帐走。”
  “我要你的心你能给吗?”她忽然咕哝了这么一句。
  赫连曜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雪苼闭住嘴巴不再说话,跟赫连曜说话太费神,这样下去她怕会早死。
  最终还是赫连曜把她给抱下去,少帅亲自给她脱鞋脱衣服,服侍她睡觉。
  谁让他把她的丫头赶走了呢,他活该。
  早上。雪苼给院子里的噪音给吵醒了。
  雪苼烦躁不已,捶着床发脾气,如意进来回复说:“是找到偷雅珺夫人戒指的贼了。”
  她蹙起秀气的眉头,“贼?不是已经赶走小喜了吗?何来的贼?”
  如意忙说:“是少帅让查的,这人是洒扫的赵妈,她前段时间想把小喜说给他娘家侄子,但是小喜拒绝了,这才演了这一出儿。”
  “哦。”雪苼长长的应了一声,她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但是既然揪出一个替死鬼她也不好再追究,这个台阶不管是不是赫连曜给她铺出来的,她都得下。
  想到赫连曜,她忽然看了身上的衣服,是她惯常穿的睡衣,看来是赫连曜给她换的。
  虽然俩个人已经做了那么亲密的事,但是一想到一个大男人给自己换衣服,她就羞红了脸颊。
  如意看着她比桃花好娇艳的脸蛋儿,悄悄的退出去。
  雪苼不再睡,她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医院看小喜。
  刚想吩咐人去叫车,忽然又想起赫连曜说把车让给傅雅珺,她便拿了手提包,准备出门口叫一辆洋车。
  也是巧了,她走到前门发现汽车正好停在门口,傅雅珺带着孩子和奶妈正准备上车。
  她先看到雪苼立即打招呼,“雪苼你要出去吗?”
  雪苼点点头,“是呀,你们也要出去。”
  “是的,我们要带孩子去教会医院,他有点发烧怕是肺炎。”她倒是很家常,一副正妻的样子。
  “那你们赶紧走吧。”雪苼绕过车门,想去街的另一侧。
  傅雅珺一把抓住了她,“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吧,云州我实在不熟悉。”
  雪苼看着她那只细白漂亮的手,微微蹙起眉,其实她也是去教会医院的,倒是也顺路,而且要是不答应指不定这女人又跟赫连曜说些什么,她便点点头,“那好吧。”
  雪苼跟傅雅珺还有孩子坐在后座,所以没看到在她的那一瞬间奶妈对傅雅珺做出的怪异表情。


第七十八章:滚,找你的大嫂去!

  虽说是同坐一辆车,雪苼也不跟傅雅珺说话,转头淡淡看着窗外。
  都快五月了,杨树新叶成冠,柳树白絮飘飘,她跟赫连曜已经纠缠了一个春天。
  君旸紧紧靠着他阿妈,好像雪苼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正好,雪苼也不愿意靠着这么没有教养的孩子。
  傅雅珺忽然开口,“雪苼,实在是对不起,那天我回去教训君旸了,他还小你别放在心上。”
  雪苼心说孩子小你可不小,教完孩子然后又说不是你,这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什么孩子给你教不坏?这样当人家的妈妈实在是不合格。
  但是她也学乖了,没有直接让傅雅珺下不来台,只是淡淡的说:“少帅都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你还是别说了。”
  傅雅珺自讨了个没趣,但是她还是不死心,继续说道:“我知道阿曜那么做是想让大家的面子都好看,阿曜是个好人,别看他冷冰冰,其实他心里很为别人着想,以前我初到他们家,因为想家经常半夜起来哭。给他发现后就陪着我给我讲笑话,带我去厨房偷吃糕饼,还……”
  看着傅雅珺那张沉溺在往事里的俏脸,雪苼很不善良的打断了她:“原来叔嫂可以这样相处。”
  傅雅珺瞬间红了脸,但很快的就像给吸血鬼吸干了一样变得苍白,她嗫嚅着,唇瓣有些抖,“不是你想的那样,阿曜他……”
  雪苼转过头,黑白分明的杏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雅珺夫人,人还是往前走的好,太沉迷于过去,会老的很快。”
  说完,她不等傅雅珺再说什么,又转过身看着窗外。
  傅雅珺的手紧紧抓住了放在膝上的丝帕,指甲深深的戳进肉里。
  她们的对话自然是一字不差的落在奶妈的耳朵里,她倒是没有傅雅珺那么生气,只是三角眼里的光更恶毒。
  教会医院在东郊,路途不近,要不是因为这个雪苼也不会跟她们坐同一辆车。
  过了闹市,有一段不平的路要走,车子颠地厉害,傅雅珺一个劲儿抱怨,“阿曜也不修修这路。”
  雪苼看着外面,她忽然心口一紧,大喊一声“趴下。”
  子弹逆着阳光穿透了玻璃,一枪打中了司机,车子歪了歪,向着山崖冲下去。
  车里一片尖叫,傅雅珺抱住孩子哭喊,“奶妈,救我。”
  奶妈也傻了眼,她坐在那里像个僵尸,事情怎么会这样,这搭上命的事儿可不是她策划的。
  车子继续前行根本没有停顿的意思。眼看着到了山崖的边缘。
  雪苼大吼:“赶紧跳车。”
  傅雅珺边哭边喊:“不要,我不想死。”
  “不跳就得死。”雪苼说完,也管不上她们,自己推开车门就跳下去。
  车速很快,她跳的时候身体给抡起来摔到了草丛里,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雪苼跳了下去,傅雅珺问奶妈:“奶妈怎么办?我们也跳吗?”
  奶妈去打她那边的车门,发现根本打不开,她也吓得哭起来,“太太我不知道。”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车子冲下了山崖……
  在撞断了好几棵树后车子的速度终于慢下来,追后卡在了一颗大树之间。
  车子嘎然而止,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会掉下去。
  但是下冲的力量把车窗玻璃都震碎了,而且人的脑袋不断碰撞,傅雅珺跟奶妈也晕过去。
  她们车子后面有保镖,因为在闹市的时候给挡下过来的晚些,当看到了这些都吓傻了。
  赫连曜很快就来到了现场,他弯腰抱起满头是血的傅雅珺,大声吼着:“赶紧送医院。”
  雪苼迷迷糊糊的听到了赫连曜的声音,她想喊,可是跟哑巴了一样喊不出一点声音,她双手紧紧揪着草用力睁开眼睛,刚好看到赫连曜穿着皮靴的大长腿,她伸手想去抓,可是看着近其实远,她根本就够不着。
  耳边赫连曜的声音很清晰,他喊着傅雅珺的名字那样焦急,充满了担心。
  一口血痰涌上来堵住了雪苼的呼吸,她举起的手无力放下,又晕了过去。
  四五月份的草长得其实并不高,但是因为她躺的位置是凹陷的,因为赫连曜急着救人,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她。
  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随后是汽车的引擎声也消失了,她孤独的躺着,被这个世界抛弃。
  身体很疼,却不知道哪里疼,血流出来的时候开始是热的,却慢慢变冷,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冷。
  她躺着,再清醒的时候是因为下雨,雨点儿砸在她已经没有什么温度的身体上,就跟大石头一样。
  尹雪苼就这样死了吗?她不甘心,不甘心呀。
  忽然,她听到有人说:“爷,这里有辆汽车出事了。”
  一个沉稳好听的男声说:“嗯,但是伤者估计都获救了。”
  大概是雨水刺激了雪苼,她紧紧揪住草地,用尽了全身力气喊:“救命。”
  她喊的声音自己觉得很大,其实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是很虚弱的。
  脚步声远了,她闭上眼睛,心说这下完了。
  注定了,她要变成一个孤魂野鬼,而那个男人却拥着旧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心一动却成了她的死刑。
  忽然,脚步声又回来了,跟着一个男人的大手把她抱起来,“姑娘你……雪苼!”
  雪苼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她视线里的人影是模糊晃动的,大概认了好久她才虚弱的说:“学长,好久不见。”
  男人大声喊:“送医院。”
  他身边的下人却拦住了他,“爷,这好像不太方便,我们的行踪会暴漏的。”
  男人一把推开了身边人,“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让你赔命!”
  赫连曜在医院里守了一夜。
  奶妈的伤相对轻些,很快就苏醒,君旸因为一直被他阿妈抱着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脑子受到了震荡,有些头晕想吐。
  傅雅珺受的伤最重,昏迷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才清醒过来。
  一睁眼她就看到了赫连曜。顿时精神大振,挣扎着想起来,“阿曜。”
  赫连曜忙扶住她,“你别动,好好休息。”
  “你一直在陪着我吗?”
  她全然没管自己身上的伤,眼睛追寻着赫连曜尽是痴迷。
  硬朗的脸部轮廓,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深邃如海的眸子,还有那上位者的狂霸气势,七年的时间,他从一个男孩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阿曜。这是真的吗?七年了,每次我梦里有你可睁开眼睛却是空荡荡的房间,要不是有君旸,我真想去死。”
  赫连曜看着她抓住自己的柔白小手,不动声色的把她推开躺好,“你好好休息,别多说话。”
  傅雅珺再次抓住了他的手,把脸依偎上去,“阿曜,不要离开我,我怕,我害怕。”
  赫连曜拍拍她的脸。“放心睡,我在这里。”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撒娇,“阿曜,你不会骗我吧?”
  “不会。”
  “那我醒了要吃糖拌鸡蛋。”
  赫连曜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都多大的人了还没改过那个坏毛病,糖拌鸡蛋,也就你能吃下去。”
  俩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属于过去的美好就像一缕清风从指尖穿梭而过,带着时光的温柔扑了满脸。
  奶妈扶着门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她就说,二少对她们家太太还是有感情的。
  傅雅珺睡着了,赫连曜给她盖好被子从病房里出来。张副官就迎上去。
  “少帅。”
  “查的怎么样?”
  “偷袭的人已经抓到,但是服毒死了,身份是七步街的余党,但是我怀疑他这次偷袭不是报复那么简单,应该是有人买凶。”
  赫连曜挑起眉头,“说说看。”
  “我去让人查了,这个人生前忽然发了一笔财,大吃大喝还去了醉生楼。”
  赫连曜眉头皱的更紧,“查不出钱的来路吗?”
  “现大洋,没法查。不过我已经派人撒网排查他这几天接触的人,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他点点头,“嗯,一定要尽快找出幕后黑手。”
  张副官掉头就走,迎面却碰到了小喜。
  小喜一瘸一拐的走路,看起来很吃力,张副官忙扶住她,“你去哪里?怎么不在不在病房里好好休息?”
  “张副官您早。我是来看看我们家夫人的,她昨天说来看我可是到现在都没有来。”
  张副官取笑她,“你以为夫人整天闲着没事干吗?她可是个大忙人,行了,我一会儿让人回去跟夫人说说,就说你想她想的哭鼻子。”
  “张副官你……”
  少女娇憨的撅起嘴巴,圆嘟嘟的小脸儿水汪汪的黑眼睛,倒是看的张副官心里一阵荡漾。
  不过他是看不上这样的小丫头的,以前在家的时候也许会来了兴致抓过来亲亲摸摸出出火,但张昀铭现在是军人大丈夫,可不会再做残害少女的事儿。
  他摆摆手,“行了,你回去吧。”
  张副官说话算话真的回到燕回园找了一趟雪苼,其实他也是好意,想提点一下傅雅珺受伤住院,于情于理雪苼都该去看一下,但是却没想到下人说她昨天跟着雅珺夫人一起坐车出去,再没有回来。
  张副官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现在可能两种情况:第一就是雪苼半路下车,可是她这一晚上去了哪里?另一种情况就是她也出事。生死不明。
  但是不管哪一种,都要马上通知少帅。
  张副官又赶紧回去,四月的天热出一头汗,也顾不上敲门他就推开病房的门儿,差点闪瞎了他的狗眼,少帅正在喂傅雅珺喝粥。
  擦擦额头的汗,他这算是明白了不是少帅不温柔,只是少帅没遇到那个温柔的人。
  赫连曜抬起眼帘,“又有什么事?”
  张副官忙说:“少帅,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雪苼夫人不见了。”
  “不见了?”赫连曜把勺子重重一放,瓷勺断成两截儿。
  傅雅珺看到断了的勺子,眸光一缩。
  张副官低声说:“夫人昨天跟雅珺夫人一起出来的,但是到现在谁也没看到人,还得问问雅珺夫人,雪苼夫人是半路下车还是……?”
  傅雅珺急了,她推被就要下床,“没找到?我一直以为她也在医院呀。”
  赫连曜捏住她的胳膊,“把事说清楚。”
  他的力气很大,傅雅珺给他捏疼了,“阿曜你轻点儿,我真的不知道她不见了,出事的时候她自己跳车下去,我们都在车上晕了。根本就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赫连曜深黑的瞳孔似乎喷溅出黑色的火焰,傅雅珺细心的发现,他的瞳孔在颤抖。
  原来,尹雪苼对他那么重要。
  他已经和张副官出去,傅雅珺大喊了一声:“阿曜。”
  赫连曜蹙着眉头说:“你好好休息。”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不见了。”
  赫连曜连看都没看她,跟张副官匆匆忙忙的走了。
  他们立刻开车去了昨天出事的地方,护卫队立刻展开了搜索,昨天一场雨把痕迹都冲淡了,并没有找到雪苼。
  张副官安慰他:“少帅,其实找不到才是好事,要是真在这山崖下呆一夜。估计……”
  赫连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眉目间的戾气敛都敛不住。
  张副官赶紧去另一边,现在的少帅有点可怕,别引火烧身。
  忽然,他发现草丛里有个金灿灿的东西,低头一看,一个镶着钻石的金镯子。
  他立刻捡起来,“少帅,有发现。”
  赫连曜快步走过来,他接过一看果然是雪苼的东西,那天她是拿着这个镯子跟蓝子出他们打赌比赛。
  他捏紧了手里的镯子,脑子里浮显傅雅珺的话,“出事的时候她自己跳车下去,我们都在车上晕了,根本就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眸色暗沉,心脏也在微微抽痛,他环顾四周,这个小骗子到底又去了哪里?
  “少帅你看。”张副官指着附近的草叶子,虽然已经被雨水冲刷,但草尖上的露珠却是红色的。
  也就是说她曾经躺在这里,而且还在流血,可他竟然站在她不远的地方都没有发现?
  赫连曜感到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他用冷漠掩盖了情绪,哑声吩咐,“找,就算把云州给我翻过来也要找到人。”
  一直找到傍晚十分,这里的每根草都给翻遍了,没有丝毫踪迹。
  赫连曜一脚一个,把跟着汽车的警卫踢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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