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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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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也答应欢儿入府,就这样。”
  他简单的说完,再不置一词,只是专心的给她擦药包伤口。
  长安却是木然没有知觉的,好像身体和灵魂已经分开了一样。她想要自由的,可是一旦他给了,她却又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以前在港岛上学的时候,miss庄讲到女人的地位有多低下,很多同学都起来发言,其中有个叫玛琳赵的话长安印象深刻。
  她说她爹在外面玩女人,玩大了肚子去流产,然后就把女人带回家让她姆妈伺候,天天给洗带血的裤子,都不准佣人插手。
  当时长安就想要是女人为了男人卑微到那种地步,一定是脑子不正常,可是现在轮到她,莫凭澜也也好把何欢儿弄到家里,然后把她给弄出去,而她和父亲又不得不妥协。
  这一路俩个人都没说话,长安脸上挂着冷冷的笑,就像被冰霜凝结了一样。
  莫凭澜一到家就把她抱到了卧室,又悄悄的给换了衣服,并没有惊动其他人,长安裹在被子里问他:“你打算怎么操办,什么时候带人过门儿?”
  “不用操办,就在过年那天让她搬进来就行了。”
  长安心说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他都是悄不生的办了事,这要是娶妾再张扬,怎么说莫家的脸面也不好看。
  “这么看来,倒是委屈你的欢儿姑娘了。”
  莫凭澜看了她一眼,“长安,你不用这样阴阳怪气。”
  “我有……”她本是想说我有什么好阴阳怪气的,又想到这不又闹回到过去吵来吵去的地步吗?横竖还有几天,忍忍就过去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咳嗽声,长安听到是父亲来了,忙把手藏在被子里,她脖子上系着围巾,所以不怕莫如前看到。
  莫凭澜打开门,果然看到一个小厮搀扶着莫如前在外面站着,他忙把莫如前给扶进来。
  莫如前摆摆手,“凭澜你去忙,我跟长安说说话儿。”
  莫凭澜顺从的带门出去,房间里只剩下父女俩个。
  长安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她坐起来,“爹,你回房里歇着,有事叫我过去就是了,这大冷的天儿怎么还自己来了?”
  莫如前道:“没事儿,我也透透气。”
  “那我让碧桃给你倒碗水吧?”
  “不用,我说几句话就走。”
  莫如前看着长安,虽然知道女儿彻夜未归他也没有丝毫责备,目光里充满了柔软的爱怜。
  “长安,你都十八岁了,是个大姑娘,以后万一爹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爹……”
  莫如前打断她,继续说道:“你说我说,以前,我以为凭澜会照顾你,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钻营一生不过想图个现世安稳,所以才给你起名长安,可是到头来恐怕是一场空呀。”
  长安越发觉得他爹说的话奇怪,“爹,你说什么呢。”
  莫如前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长安呐,你还是那么喜欢凭澜吗?”
  长安幽幽的说:“喜欢,从小的执念哪里会被轻易改变,可是我也怕了,爹,我怕了我自己的喜欢。”
  看着女儿发红的眼眶,莫凭澜叹了口气,“长安,是爹害了你。”
  长安摇头,“爹,您别这样说,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长安,你听我说,凭澜已经答应年后你继续回港岛读书,你们俩个分开冷静一下,如果可以,你就去留学吧,到国外去,最好一辈子别回来。”
  长安惊讶的看着他,“爹,我还有你。”
  “你不用管,爹这身体早死晚死都是死,云州是个是非之地,莫家也只有莫凭澜才能撑下去,这莫家,本来就该是他的,我还给他。”
  他说的这些话长安一点也听不懂,她知道这个家里有个巨大的秘密,爹知道莫凭澜知道,独独她不知道。
  她急了,“爹,到底你们有什么瞒着我的,告诉我吧。您也说我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我有知道的权利。”
  莫如前站起来,“长安,知道的越少才越安全,你放心,爹会把你身上所有的隐患都甩掉,你乖乖的出去念书,别再回来了。”
  “爹……”
  长安还想问,莫如前已经跌跌撞撞走出去,她的手无力滑落到一边,这都是怎么了?
  年三十那天,全城人都喜气洋洋准备新年,莫府上下也是张灯结彩但喜气却没有。
  没有过年的情绪这年也是要过的,春联贴上了,灯笼挂起来,厨房里热火朝天的炸酥肉炸丸子杀鸡宰鱼好不热闹。
  长安的手拆了纱布,却不能沾水,从早上起来后她出去遛了一圈儿,看到院子里的积雪都融化了,梅花都绽放花蕾,唯独门口的一棵老梅树,却寂静无声。
  长安伸手摸了摸,心说莫不是死了?
  她不信鬼神,可是在过年的时候也忌讳这些死呀亡呀这些词语,她让碧桃去剪了些红绸子给系在枝条上。
  有些枝头太高她拉不到就让碧桃喊人扛出了梯子。
  碧桃不让她上去,怕摔着。
  长安推开她,“我从小上树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起开。”
  说着,长安嗖嗖就爬到梯子上。
  站的高了,冷风一吹脸蛋儿冷飕飕的,她深吸一口气,倒是觉得清爽,这些日子憋闷的浊气消散了不少。
  正系着红绸,忽然听到马车停下的声音,她习惯性的扭头一看,正看到莫凭澜把何欢儿从马车上扶下来。
  俩个人都披着白色大氅,只不过何欢儿的有绣花和帽子,长长的风毛遮住了她的脸,只看到几缕凌乱的发丝在雪白的脸庞上起伏。
  莫凭澜扶着她的样子分外小心,好像她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长安冷嗤,伸手去抓更高的树枝。
  哪知下雪天她脚上踩了雪,导致了梯子也滑,她脚下踩空,一声惊呼就要从梯子上掉下来。
  “小姐!”碧桃吓得捂住了嘴巴,眼睁睁看着长安从树上掉下来却束手无策。
  长安一闭眼睛,心说这下可完了,跌下死不了,可在何欢儿面前出丑了。
  可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觉得温暖,睁开眼睛,原来是莫凭澜接住了她。
  他抱着她的双手有些抖,长安觉得他是抱不住自己。梅树虽然不高,但下冲有力量,长安虽然不胖,但也有一百斤,莫凭澜能稳稳接住她不摔倒,已经是厉害了。
  可是他并没有放她下来,而是紧紧盯着她不断颤抖的睫毛。
  长安被他看的发毛,刺溜自己从他身上跳下里,“那个,谢谢你呀。”
  莫凭澜还保持着拥抱的姿势,手里却空了,他垂下眼帘,收回手握紧,还是微微在颤抖。
  不是因为抱不住,他是给吓得。
  一回家就看到她从树上掉下来,天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速度冲到了她身边。
  那一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她不能出事。
  每次她发生危险他就会这样失控,他到底是怎么了?
  何欢儿被晾在一旁许久,以至于她冷的打颤,这股子冷不是因为外面的寒风,而是内心的嫉妒酝酿成冰,从肺腑里散发出来……
  何欢儿被安排住进后面一座单独的小院子,跟长安的房间有些距离。
  长安不管这些,她一天都在跟家里人忙忙碌碌没有跟莫凭澜讲过半句话。
  晚饭,因为要祭祖,不可避免的,大家都出现在饭桌上。
  因为同意何欢儿进门,莫如前也不好给她难堪,这席坐上便有了他的位置。
  长安先到的,等何欢儿和莫凭澜一进门,大家都愣了。
  何欢儿的视线在长安身上掠过,再落在莫凭澜身上,随即垂下了眼帘。
  原来,他们俩个都穿了那身白缎红梅的衣服。
  因为是新年总要穿新衣服的,长安除了这身也没有做新的,她料定莫凭澜是不会穿便自己穿了出来,谁料想,莫凭澜竟然也穿了。
  长安有些囧,她转身就要走,“我回去换衣服。”
  莫如前这样的老江湖又岂能没发现这里面的猫腻,可却装作不知,“好好的换什么衣服?这身就挺好看,整天穿着裤子跟个男孩子一样,好容易穿次旗袍又要换。”
  莫凭澜从进屋就一直瞅着长安,灯光下她的五官明艳张扬,修长脖颈被旗袍的元宝领遮住只露出莹白的一抹,乌黑秀发难得全挽起来,鬓边插了一只镶着小珍珠的发簪,那发簪垂着流苏,随着她的呼吸跟密长的睫毛一起轻颤,一下下颤到他的心尖儿上。
  他想起试衣服那晚她在他身下就像红梅一样徐徐绽放,迷蒙的双眼潋滟的红唇,一声声娇吟,想到紧要处,他喉结无声的滚了滚,快步走过去坐下。
  他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何欢儿也跟着在他身边坐下。
  外面已经传来爆竹声,过年了。
  莫如前端起酒杯,这个开场有点难,但他是一家之主,难也要说下去。
  他举杯,“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以前的不愉快都过去了。欢儿,年后长安要去港岛完成学业,以后凭澜你就多照应着点。”
  何欢儿端起酒杯很有礼貌的说:“爹,您放心,我一定代替长安姐姐好好照顾您和澜哥。”
  莫长安正在用筷子扒拉一盘杏仁豆腐,听她叫了一声爹差点吐出来。
  莫如前不动声色的喝了杯中酒,“凭澜又不是我儿子,你叫我伯父就行了,这声爹我不敢当。”
  没等何欢儿说话,莫凭澜替她答应,“爹,欢儿记住了。”
  随意吃了点菜,何欢儿正寻思着要敬酒,忽然莫如前站起来,“你们吃吧,我这破身体撑不住了,我要回去休息。”
  长安也站起来,“爹,我送你。”
  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莫凭澜和何欢儿两个人和一桌子的菜,何欢儿有些无助的看着莫凭澜。
  莫凭澜帮她夹了一块肉,“吃吧,吃饱了早点休息。”
  这个休息让何欢儿羞红了脸,她端起酒杯对莫凭澜说:“澜哥,今天也算我们的新婚,我敬你。”
  莫凭澜仰头喝了酒,俩个人你来我往倒是喝了不少。
  爆竹渐次密集,就是坐在家里都能闻到那股子年味,长安坐在贵妃榻上抱着猫,一点也不像过年。
  碧桃也穿着一身新衣服,她对长安说:“小姐,是不是被吵得睡不着?”
  长安摇摇头,“挺好的,每次过年都回来过,听港岛的同学说他们过年都要去逛花市,下一个年,也许我就在那里过。”
  碧桃笑她,“说什么傻话呢?都说父母在不远行,您呀,毕业了赶紧回家。”
  “家?”
  长安只说了一个字,碧桃当然懂她的意思,“小姐,您别难过,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您是正房,不怕她作妖。”
  长安不愿意说这些事,便无声的笑了笑。
  碧桃见她不愿说话,便站起来下去。
  门口撞到了微醺的莫凭澜,她吓了一跳,忙叫了声少爷。
  莫凭澜摆摆手,让她下去。
  莫凭澜跌跌撞撞的走进来,然后站在远一点的地方看着长安和她膝头的猫。
  长安倒是意外,今晚是他跟何欢儿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就来了这里?
  不过她也懒得理他,闭上了眼睛。
  很快的,她听到了脚步声,起初以为他走了,可下一刻膝头上一轻,接着听到了猫的惨叫。
  远来,他把猫给扔了出去。
  二肥朝他呲呲牙,每种的跑了。
  长安刚要起来,却给莫凭澜按住,跟着他的脸贴在她小腹上,他说:“长安,别动。”


第二百六十七章:跟她一起跳进浴缸里

  他不让动长安真的没敢动,她冷声问:“莫凭澜,你干什么?”
  他语气很软,甚至有点像撒娇,“长安,让我靠会儿。”
  长安没好气的想推开他,“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他耍赖的把手往她衣服下钻,“我没有,你是长安。”
  长安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此时的他像个无赖的大男孩,可她脑子里却全是他冷然无情的样子。
  懒得跟他争执,她又闭上了眼睛。
  她不动他也老实了,不一会儿传来了鼾声。
  要不是给他压着,长安能从椅子上跳起来。
  “碧桃碧桃。”
  碧桃听到声音忙进来,看到莫凭澜的样子吓了一跳,“少爷这是喝醉了?”
  “嗯,帮我把他给弄开。”
  “小姐,这……”
  长安才不准碧桃拒绝,俩个人合伙把他给弄开,又给抬到这贵妃塌上。
  “去那条被子给他盖了。”
  碧桃拿被子回来,她悄悄的对长安说:“小姐,少爷不愿意去新房,他心里有您。”
  长安苦笑,有她?谁知道他又打的什么鬼主意?她对他的信任和爱情已经在一场又一场的误会阴谋里被蚕食穷吞,她现在无法靠近他,更不敢靠近。
  新婚夜,莫凭澜在长安卧房的贵妃榻上睡了一夜,第二天起来发现有点落枕。
  昨晚,何欢儿的丫头小红来看过几次,直到长安房间里熄灯。
  她自是不知道莫凭澜是醉倒在贵妃榻上,回去说莫长安和莫凭澜给留下了。
  何欢儿对着镜子卸妆,看着面无表情,其实心里的怒火已经越烧越旺。
  莫长安,你得不到莫凭澜,你们永远是陌路。
  本来是要住到过了元宵节再走,可长安不乐意呆,雪苼正好被陈逸枫也缠的烦了,自从那次他救了雪苼就感觉找到了接近神仙妹妹的天梯,缠雪苼缠的太紧,俩个人还没过元宵节就要离开云州。
  走那天长安在父亲的房间里呆了好久好久,莫如前跟她说了好多话,直到夜深才回房间。
  回到房间,看到莫凭澜竟然在。
  长安没奇怪,听小红说这几天他一直睡书房,没有跟何欢儿圆房。
  都成亲了还这么矫情,做给谁看呢。
  长安不理他,越过他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看着她整理好的几个皮箱,莫凭澜的瞳孔都在轻微的颤抖。
  “长安,非要走吗?”
  长安看了他一眼,拿他的话当笑话,“你说呢?”
  “如果”他困难的说道:“我求你留下呢?”
  长安背对着他,所以他没看到她眼睛里的黯然,“不留。”
  “长安!”他重重的喊了一声,倒是把长安吓了一跳,抬头看着他。
  可是却没有下文。
  她又低下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打开抽屉拿出首饰盒,看到了他送给自己的发簪。
  取出几样简单实用的,她把剩下的都放回去。
  莫凭澜也看到了,以前他送她的东西都跟宝贝一样带在身边,这次没有。
  “长安。”他站起来,有些冲动的从背后抱住他。
  这是俩个人从大年夜里之后唯一有过的亲密接触。
  看着身前这双修长完美的手,长安曾经希望他抱着自己永远都不松开,可是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放开吧,这样我没法子收拾。”
  他没放,反而抱的更紧了。
  “莫凭澜……”
  他打断她的话,“在港岛,遇到什么事就去找……”
  他说了几个人名字,都是莫家生意上有往来的人,长安点头,“谢谢。”
  这么冷漠疏离的说谢谢,莫凭澜怀着抱着她,却已经感觉人离开自己好远好远。
  可是没有办法,他不能不管不顾的只跟她儿女情长,他有他的计划,他有他的谋略,喜欢上她本来就是意外,说好的只是利用而已。
  其实到了现在,莫凭澜都不敢承认这是喜欢。
  他觉得只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不舍罢了。
  自欺又欺人,还真是可怜。
  离开也好,有她在有些事他就不能做,比如对余州的余小八。
  缓缓的,他的手指一根根放开,慢慢离开她的身体。
  长安终于轻松自由起来,她发现他的怀抱已经不再让自己沉沦。
  回过头,她冷静的对他说:“莫凭澜,求你照顾好我爹,他已经把莫家所有珍贵的东西都给你了,他现在只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点点头,“我会的。”
  “那请你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没等她说完,莫凭澜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唇,狂野的吻她。
  他的吻猛烈的像一场暴风雨,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时间,而长安完全给他吻懵了,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
  他把她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体跟着压过来。
  长安慌张的不知如何,大脑的反应跟不上他的动作,只好任由他所为。
  最后,他还是放开了她。
  因为她哭了,好多好多的眼泪,流到了床单上。
  他轻轻吻着她的眼泪,是苦涩的。
  “对不起。”他说。
  然后长安就听到他关门的声音,他竟然在关键时候放过了她。
  长安不想去问为什么,她平躺着,眼泪源源不断的流下来,她也没去擦,哭吧哭完这一次以后再也不要为这个男人哭了。
  第二天,长安和雪苼登上了去港岛的轮船。
  莫家除了碧桃没有人来送她,尹家尹南山和陈逸枫一起来的,陈逸枫看着雪苼缠缠绵绵,大有不舍的意思。
  雪苼却跟逃一样上了船。
  两个人并肩站在甲板上,海风掀起围巾把她们的脸吹红也没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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